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进沉吟了会儿,说道:“你也赞同元常啊!”堂上四人,三个人的意见都一致,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复又沉吟片刻,像是与周澈商量似的问道,“巡察!诸县皆有不法。若要治罪,以你看来,该从何处先起?”

    “阳城。”

    阳城县长吏、豪强的恶行是最大的,但阳城也正是何进最不愿法办的。——沈汛就是阳城人。

    他想让周澈换一个,问道:“还有别的么?”

    “豺狼横道,不宜复问狐狸。”

    何进没得到想要听的回答,默然不语了。

    堂上陷入了沉默。夜风悄寂,堂外夜色沉冥。

    荀攸说话了。他说道:“巡察使、功曹橼与攸所以固请明府诛奸恶,实非为邀名,而是为明府计。”

    何进说道:“我知道。”

    “适才,公则举成瑨获罪之例,来反对功曹之意见。攸也想说一个国朝故事。”

    “谁人之事?”

    “薛宣治陈留之事。”

    何进本乃屠户出身,得其妹进宫,被皇帝临幸宠爱,这才做了太守。对本朝名士故事不熟悉,说道:“愿闻其详。”

    “前汉薛宣廉而有能,所贬退称进,黑白分明,由是知名,会陈留郡政教不行,帝乃徙其为陈留太守。郡内高陵令贪猾不逊,前太守数次欲治罪而不能。宣至任,乃暗索其罪,一如巡察使微服行县,采风问谣,将其罪行一一访查清楚。

    之后,又一如将不法事记录在册一样,宣手写牒书,封与不法县令,令人传话:‘这里边的内容都是吏民告诉我的,若按此论罪,当死。太守敬重足下,不忍相暴章,故密以手书相晓,希望足下能自图进退,若还印绶自辞去,则以后无忧,有机会还能为吏。若这里边的内容都是吏民诬陷足下的,请交还给太守,太守自会为足下讨取公道,惩治诬者’。

    “高陵令自知牒书内罪行皆属实,又见薛宣辞语温润,无伤害意,即时解印绶付传话之吏,自辞离去,且终无怨言。”

    这个薛宣的故事讲完,周澈心道:“何进之所以犹豫为难,明显是和郭图一样,也是担忧会因诛恶而致祸。今若按此故事行事,如果能使县令长自辞离任,自然也就不会再得罪他们的举主了,并且也确实很有可能反而会得到县令长们的感激。这个主意不错。只是…县令长或会自辞,那沈汛又该怎么办?”

    刚想到这里,就听见何进赞叹地说道:“所谓‘德主刑辅’,薛宣是也!元常,你觉得薛宣如此除恶,算不算既明了法,又慎了刑?”

    钟繇还能怎么说?只有赞叹他的话,说道:“明府所言甚是,此正德主刑辅之意。”却又忍不住问道,“若县令长不肯自辞,又该如何?”

    何进也殷切地问荀攸:“是啊,又该如何?”

    “若不自辞,可再另想它法。”

    “好!”何进像是生怕钟繇再反对似的,登时起身,说道,“那就先这么办了!我明天就把这查访来的这些不法事写成公牒,遣吏先去…去…”他犹豫了下,做出决定,“就按巡察使所言,遣吏先去阳城!先除豺狼,再除狐狸!如何?”

    众人齐声应好,夜色已深,事情虽还没彻底解决,但总算已经有了一个办法,众人告辞。

    (本章完)

第219章 公达相助() 
周澈诸人出了太守府,郭图略向诸人一揖,召来候在门侧塾内的提灯家僮,自先行离去。

    钟繇瞧着他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说道:“郭公则素有智才之誉,往昔在郡中亦颇有美名,今为取公署郎官,为了一己之私而便就弃正忘公,不顾颍北数十万生民之疾苦,令人嗟叹!”

    周澈问道:“为取公署郎官?此话怎讲?”

    “他无非因其被府君任为幕僚,年底便要进京替府君觐见公卿,自恃才高,以为取公署郎如俯拾地芥,将得志于朝廷,为自身计,故不愿得罪朝中的贵臣和权宦罢了!”

    钟繇说的“公署郎”也叫“三署郎”,和周澈之前一样需要太守举荐,当然周澈能入尚书台是袁家的功劳。三署郎是郎官的一种,是朝廷的后备官员,虽无具体职掌,以散给事为职,但却是大部分高官的必经之路,一旦被外放,起步就是县令长、郡丞、侯国相。本朝明帝年间,馆陶公主求为郎,明帝宁愿赐她钱千万,也没有答应,可见其职之清重。

    今天子西园卖|官,卖的官里虽说也有郎官,昔日陈蕃上书:“陛下以郎一把菜”,但毕竟还没几年,且也只卖羽林、虎贲两种,没有最为清高的三署郎,郎官仍还算一个好职位。

    钟繇说道:“子曰:‘君子喻於义,小人喻於利’。吾今信也!信也!”

    这是把郭图比作见利忘义的小人了。

    周澈、荀攸以为然,但都没有说话。钟繇顿了顿,复又对荀攸说道:“公达,今夜多亏了你,才能说动府君。”荀攸不居功,谦虚了两句。

    钟繇问周澈:“皓粼,府君的意思是待他写完公牒后,便就再任君巡行九县,驱除奸恶。君代天子巡察,此时府君已经同意你的方略,整顿颍北。”

    “澈必竭力而为。”

    “咦?我看你似有忧色?却是为何?”

    周澈实话实说,说道:“诸县长吏悉从外来,长则数年,短则数月就会转官别处,便是有害,亦不过数月数年,有限而已。豪强则不然,他们都是本地人,生长地方,百年不移,较之浊吏,对百姓的危害更大!但今夜在堂上,府君却只答应了手写牒文,驱除浊吏,没有提整治豪强。我之所忧,便在於此。”

    “不积硅步,无以至千里。等你把颍北九县的那些不法官吏驱逐走后,我会再请求府君的!”

    “也只能如此了。”

    话虽如此说,周澈还是很担忧。

    他不仅担忧豪强,担忧钟繇说服不了何进,而且还担忧荀攸整治颍北不法官吏的计策能否管用。如果那些不法官吏寡廉鲜耻,在看了何进手写的公牒后,却没有像荀攸说的那样自辞离任,又该怎么办?究荀攸此计之意,当是“先礼后兵”之策,可是瞧何进的意思,“先礼”,写公牒分明已是他的极限了,再请他“后兵”,施刑罚?几乎没有可能。

    周澈忧心忡忡,既是怜民,又是忧这些百姓日后会成为“反民”。在和荀攸、钟繇分手后,他回到客栈,久久难以入睡。

    次日,早起,周澈着便服,随便裹个帻巾,依旧一个人也没有带,马也没骑,步行前去拜访荀攸。应门的是他妻子,见是周澈,迎入院内。

    周澈刚进门,就听见一阵朗朗书声。荀妻略带羞涩说道:“家夫今日正在家温书,君是贵客,待妾身前去通报。”

    其妻正欲推门,只见荀攸在窗户里瞧着周澈:“竟是贵客到了。”

    进入书房入座后,他二人叙谈多时。两人一个潇洒不羁,一个晏然从容,脾气不同,话却越说越投机,宾主皆欢。二人从周澈做乡长时,通过周涌结识,后来分别几年,虽有书信往来,但不解互相情谊,今日定要促膝长谈。

    一谈果然是一天,晚饭时间,荀妻将饭菜做好,没出厨房,唤荀攸进去,把酒菜一一端出。酒菜齐备,其妻仍不出厨房。当世礼俗,若是通家之好,妻子固然可与客人同席吃饭,但依照礼节,不出来也是应该。周澈是客人,不好说什么。荀攸也不提,频频劝酒。

    两人酒足饭饱,把案几搬到一边儿,重新落座。

    荀攸说道:“酒已足,饭已饱,别后之情也已叙毕。皓粼,我有一言想要问你。”

    “请问。”

    “卿欲何整顿颍北?”

    “颍北的吏治很不乐观啊。我老实告诉你吧,我此番行县,本也只是想采采颍北风谣,熟悉一下地方情况,却实在没有想到颍北的民生如此艰难!我在颍北走了一圈后,如今是真的想把颍北澄清,还百姓一个朗朗青天了。只是我能力有限,深恐不能办好此事,故此心忧。”周澈顿了顿:“卿之才胜我十倍,可以教教我么?”

    荀攸摇了摇头,说道:“卿之忧,恐非在己,而在太守。”

    “这话怎么说?”

    “君在安成东乡,仁足以惠下,威足以讨奸。那乡虽小,足见君才,区区颍北,何足道哉?今所以不能展眉,如有心事者,必非在己,而在太守。”荀攸调整了下坐姿,背靠院中的大树,拿手指点周澈,笑道,“你肯定是在担忧太守不能狠下心来,不能下辣手惩奸除恶。”

    周澈叹服,说道:“知我者,君也。公达所料不错,太守确实犹豫。今府君虽已决定遣我治郡北,我也已下定决心为民除害,虽为朝廷巡察,可若无府君的支持,正有一比:我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再问计,“卿为奇才,必有妙计教我。澈愿闻之。”

    “昨夜我与君和元常言之,太守能进善,不能诛恶,这说明他想得贤名,又不愿招祸,当今之计,要想彻底整治郡北,唯有两策,一为上策,一为下策。”

    “愿闻之。”

    “上策,说服太守。下策,先斩后奏。”

    周澈心道:“‘先斩后奏’?”顿时想起了昨夜在太守府堂上被郭图提起过的两个人:岑晊和赵都。这两个人,一个不奉诏书杀人,一个不守法杀人,最终一个亡命江湖,一个获罪身死。若是“先斩后奏”,岂不就和他俩一样了?他说道:“愿闻上策。”

    荀攸笑了起来,说道:“所谓上策者,完美之策也。人世间事,岂有完美者?不如意常十之八九。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儿,太守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以卿巡察使之尊,尚且无计可施,我一个乡野鄙人,又怎么会有办法说动他呢?此策难行。”

    周澈哑然,不过回忆自己前世看过的那些书,也的确如荀攸所言:但凡谋士之策,若有上中下三策者,上策基本上都是实现不了的,埋怨似的说道:“既然难行,卿又何必言之!”

    荀攸哈哈大笑,说道:“聊以备数耳。”他这个回答很诚实,周澈也无话可说。以荀攸的智谋才干,尚对何进无计可施,再加上钟繇也是如此,对“说服何进”这个上策,周澈也就死了心,不再去想了。既然无法说服何进,那剩下来的,似也只有“先斩后奏”一途了?他沉默了片刻后,不再说此事,岔开话题,提点精神,转而说起了在颍北的见闻,也不谈民生疾苦,只说自家游览凭吊过的那些山川林泽和古战场遗迹。

    荀攸见他转开了话题,也就不再提此事。他对兵事是非常感兴趣的,每当周澈提起一处古战场或一处山川林泽,往往不等周澈再往下说,他就已把发生在该处的古代战事如数家珍地一一道来,并对之详加评点,议论风生。

    (本章完)

第220章 主簿对策() 
周澈有前世的见闻,穿越后对兵事也下过很大的功夫,别的不说,至少熟读兵法,也能纸上谈兵了。两人谈论的越发对味投机。

    直到月上中天,庭如积水,周澈才恍然发觉,已然夜深。

    “哎呀,不知觉间,夜已深了。公达兄,我这就告辞罢。”

    荀攸知他现为巡察使,必有办法应付宵禁,也不挽留,送他出院。

    送走了周澈,荀攸和他的妻子闭上院门,回到院中。他边帮妻子收拾酒食残羹,边关心地问道:“你在厨里待了半夜,饿了没有?”

    “夫君往外端酒食时,不是给妾身留了些饭菜么?妾身吃过了。”

    荀攸点了点头,帮妻子收拾完,两人沐浴洗过,携手进屋,也没点灯,借着月光上了床榻。他倚墙而坐,突然说道:“皓粼怕会将有祸事。”

    他妻子正在脱衣,闻言停下了手,轻轻打了他一下,不乐意地说道:“周君以知己待你,你怎能诅咒他?”

    “不是我诅咒他。他以知己待我,我又岂会不知?为夫自束发至今,所交之友不过四五人。便是在我的这些朋友中,能像皓粼这样对我的也不多啊!

    “昔他在安成时常有信来,随信并往往附有馈赠,有时我不回信,他也不恼,来信依然如故。今他为巡察使,登咱家之门,便衣步行,婉婉和容,不以权势傲人。吾之友中,元常、季方最佼佼,论以风神美妙,皓粼不及季方,论以清雅素静,皓粼不及元常,然若论与人交赤诚相爱,元常、季方皆不如皓粼。他视我为知己,我与他见面虽不多,其实也已视他为知交了啊。我又怎么会诅咒他呢?”

    季方,陈谌。颍川名士陈寔,四子。后来名臣陈群的叔叔。

    “那你又为何说他命不长久?”

    “因他不懂惜身。”

    “什么意思?”

    “今夜我们在树下的谈话,你在厨内应也听到了。当说起整顿颍北事时,他问我有何策?我说有上下两策。他问我上策该如何行之?我笑言此策难行。随后,他沉默不言。我观其神色,似有行我下策之意。若行下策,则岑晊、张俭之殷鉴不远。”

    荀攸的妻子本不知书,嫁给他后,荀攸教她认字读书,也常对她说一些天下名士的故事。岑晊、张俭,她都是知道的,知道这两个人都是名士,因为与贵人、权宦作对而获罪於身,不得不奔逃亡命。

    她立时紧张起来,提心在口,说道:“有这么严重么?夫君,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说大丈夫处世应守道直行,为民除害也算是‘守道直行’吧?守道直行是好事儿,也会招来祸患么?纵如你所说,会有危险,也不致就此殒身吧?就像那岑晊、张俭,他两人不也没死么?我还记得你曾对我说,说他二人反因此名满天下了。这。。。也不算坏吧?”

    “天下人因守道直行而招祸的还少么?为人处事自应守道直行,可在才华未得到施展之时却一定要懂得惜身保存之道。《左传》曰:‘力能则进,否则退,量力而行’,就是这个意思。”

    “就算如此,但如能与岑晊、张俭一样,就此名满天下也不算坏事吧?怎能说是祸事呢?”当今天下,士子重名节胜过生命,若能因此名满天下也确实不是坏事,不但不是坏事,还是好事。

    “大凡世人之才,分为三类,大、良、庸。庸才不足提,良才死州郡,大才死天下。我观皓粼任乡长和洛阳做令史时的种种作为,才明勇略,异于常人,堪称人杰,是当死天下的大才,今若因行我下策而获罪,竟死于郡国,太可惜了。就算侥幸能够像岑晊、张俭一样亡命,也很可惜!”

    “良才死州郡,大才死天下?”

    “人孰能无死,每个人早晚都有一死,可是要怎么死才算死得其所呢?司马史云:‘或有重於泰山,或有轻於鸿毛’。大才如能因天下死,就是重于泰山;若因郡国死,就是轻于鸿毛。‘君子韬光以待时’,皓粼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也不应死郡国,而应死天下!”

    荀攸的妻子挺高兴听他夸周澈的,说道:“夫君这是在说周君的才干胜过岑晊、张俭么?”

    “如岑晊、张俭者,介乎庸、良之间,顶多算个小才罢了,岂能与皓粼相比?再则说了,他两人虽被天下称赞,但观其行事,我实不以为然。”

    “为何?”

    “岑晊违诏杀人,引天子大怒,不仅自招其祸,且累及成瑨。成瑨,其主也,因受其累,伏法欧刀。此岂为臣子之道?吾郡贾伟节素与岑晊亲友,在他亡命投奔时,却独闭门不纳,人问其故,他说:‘《传》言:‘相时而动,无累后人’。岑公孝以要君致衅,自遗其咎,吾以不能奋戈相待,反可容隐之乎’?贾公此言,甚得我心。

    “张俭更不必说,因一人故,牵累天下人,有多少士族因为隐匿他而被灭族?死者何止百千!郡县为之残破。如此二人者,为邀一名,不惜致君主死路,为存一命,不惜使郡国残破,这能说他们是人们的榜样么?像他俩这样的人,死不可惜,如今竟能活命,且得浮名,已是侥幸!诚如贾伟节所言,我不能手刃之,已是恨事,又怎能对他们的行为以为然?”

    荀攸说到此处,似是有感而发,慨然说道:“为人处世不应求虚名,应办实事。父母生我,圣人教我,难道是为了让我轻生寻死的么?丈夫若得志,有机会尽舒己学,自当守道直行,就算为此死了也无遗憾!可是如果终泯然无闻于人世,不能得志,就应该惜身存命。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此三不朽也。德与功皆不能立时,该立言。”

    他妻子躺入他的怀中,闻其言语,既是自豪夫君的志向,又不由嗔怪他平时的酗酒浪荡,说道:“你既知不得志时应该存名惜身,又为何****博彩赌酒?难道你就不惜你自己的命?”

    “好,你莫看我现在****博彩赌酒,若有朝一日,我能得志……”

    “如何?”

    荀攸在别人面前可豪言壮语,在相濡与沫的妻子面前却从不空话豪言,不再说了,只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调笑似的说道:“谚云:‘贵易交,富易妻’。我若得志,要做的头一件事便是换了你这个糟糠!”

    他妻子知其为人,知他只是调笑,也不生气,娇嗔了几句,很担忧周澈:“若真像你说的那样,你该帮帮他。”

    “他以知己待我,我当然要帮他。此前,他多次邀我去安成,我没有去,是因为他在安成做的有声有色,用不着我;现在既然看到了他身处危险之中,既为报答他的知己,也为他的才干,为了防止他做傻事,我当然要帮他。

    “怎么帮?”

    “如今之计,上策难行,下策危险,唯有寻用中策。”

    “何为中策?”

    “我会和他一起去郡北,为他出谋划策,尽力将整治郡北之事办好。若真办不好,也不能让他‘先斩后奏’。”

    (本章完)

第221章 威慑县城() 
阳城县的县长姓郑,河南郡荥阳人,他本名隗,后改名为促。隗者,高峻状也。促者,短也。这位郑县长之所以把名字从“高峻”改为“短、不足”,非因有自知之明,自知修养不足,能力不够,而是为了避他“举主”的讳。他的“举主”便是汝南袁家的袁隗。——建宁元年,他走通了袁家的关系,求袁隗给他写了一封举荐信,因被当时的河南府尹举为孝廉,从此开始了仕途之路,先被拜为尚书郎,任期满后,外放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