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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之魔王霸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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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才说完,而就在这时,柳氏忽然挣脱了那两个小厮的钳制,怨毒地冲上前,便要一耳光扇到陆苑一脸上。

妖媚迅速拉着陆苑一,不着痕迹地往后一退,让柳氏扑了个空。尔后,见柳氏不肯消停地又要扑上来,她便有些不耐烦了,打算毫不怜香惜玉地一脚将这披头散发的怨妇给踢开。所幸的是,在她还没踢出那一脚前,陆亦菡已经将自己那得意得近乎癫狂的老娘给拉住了。

“菡儿,你拉着我做什么?”柳氏兀自挣扎着,如今发丝有些凌乱,双眼发红,衣衫有些不整,哪里还有半分此前三夫人的仪态?看着眼前这一身锦衣华服的陆苑一,她更是嫉火中烧,恨意难消。凝起眉眼来,面色很是难看,可却还能一字一顿地发着狠:“杀了她,杀了她,马上动手杀了她呀?!”

☆、090 两人对峙

“菡儿,你拉着我做什么?”柳氏兀自挣扎着,如今发丝凌乱,双眼发红,衣衫有些不整,哪里还有半分此前三夫人的仪态?看着眼前这一身锦衣华服的陆苑一,她更是嫉火中烧,恨意难消。凝起眉眼来,面色很是难看,可却还能一字一顿地发着狠:“杀了她,杀了她,马上动手杀了她呀?!”

“娘,咱们不是她的对手,杀她不得呀!”陆亦菡拉着柳氏,轻言细语地规劝道,可眼眸中对着陆苑一却也露出了一丝杀意。

她的话虽然说的很小心,可还是一字不漏的听进了陆苑一的耳朵里。

“你要证据?”陆苑一笑得像是一朵盛开的红苕花,她不怀好意地瞥了陆亦菡一眼,撇撇嘴,啧啧叹息:“待得你们身首异处,要什么证据粉饰太平,还不是都任由我说了算?”话音未落,她便冲着妖媚使了个眼色。

电光火石之间,妖媚抽出佩剑,一气呵成地架在柳氏的脖子上!

“陆苑一!”陆亦菡惊叫出声,恶狠狠地瞪视着妖媚那手握着的剑柄,似是没有料到陆苑一会突然有这一举动。

柳氏气急败坏,可双眸却谨慎地盯着架在自己颈脖上的剑,原本的癫狂已是褪得半点不剩,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撞到刀刃上,就连质问也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你又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挟持本夫人?”

妖媚仍旧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深沉样,不太在意地耸耸肩,漆黑的眼眸微眯,故意靠近她的耳畔,吊儿郎当地回应:“三夫人,你现在该关心的是你脖子的这把剑,怎倒问起我这种小人物来了?”维持着一贯的悠闲,可她那架在她脖子上的佩剑却像是刻意威胁一般逼近了一分,慵懒的嗓音犹带着浓浓的笑意:“我跟在三小姐身边,自然就是三小姐的人了!”

柳氏听着她的话,气恨得死死咬着牙,咆哮声在她喉咙处滚动,几乎想要就此奔泻而出,眼神更是阴寒得几乎能把眼前的物体给冻结了,双手紧握成拳头,指尖都陷入掌心,关节咯咯作响。

“好了,别再浪费之间了!”陆苑一兀自将唇角轻轻抿起,蓄满了笑意,可如水的眼眸在光线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醉人的黛青色,有着凛冽的光芒。

她刚要上前一步,极快地,陆亦菡突然伸进一只手来抓住她,把她往后一扯。她嗤然一哂,暗含尖刻的讽刺,双目阴鸷起来,状似癫狂,冷冷地笑着,笑声如鬼魅狰狞:“陆苑一,你别太狠了?!”

“狠的人从来都不是我!”陆苑无悲无喜地一站定,头被那一抓一扯给弄得像要裂开似的疼。她一把推开陆亦菡,可陆亦菡却仍不放弃,猛地又冲上了想再扯向她。

还不等陆苑一伸手去扭断这只手,妖媚便一把拽住那只手腕,稍稍往前一带,陆亦菡一个不慎,整个人便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一个不留神,撞倒了放置着白玉花瓶的桌案。

花瓶落地,极清晰而响亮的破碎声。

陆亦菡满脸怒容,还要再做什么,妖媚忽地闪电般点了她的穴,手在触碰到陆亦菡的脉门时微微一滞。她皱起眉头,以极为古怪的神色看着她,有点迟疑的神色,最终,她神秘兮兮地凑到陆苑一的耳边,唧唧咕咕地耳语了好一阵。

陆苑一听完,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琢磨的复杂神色,垂眼掩住眼底的漩涡。她有意无意地瞥了陆亦菡一眼,深敛在眸底的光芒一闪而逝,让人难以臆测她的心思。

感知到她审视的眼神,陆亦菡心里不免“咯嚓”了一声,一种突如其来的预感变成了难以抵挡的潮水,迅速席卷了全身。可是,她也明了敌不动我不动的准则,遂不动声色地安静了下来。

陆苑一很平静地收回视线,不再理会她,随后径自走到柳氏面前,将那碗汤药一点一点地灌进她的嘴里。

一沾到那古怪的汤药,柳氏近乎直觉地察觉到了怪异之处。这药里,带着淡淡的臊味,被药味掩藏着,她分辨不出是什么,但肯定有什么古古怪怪的名堂!本能地想把汤药给吐出来,可陆苑一却死死的封住了她的嘴,甚至伸手捏住她的鼻子,逼着她不得不药酒液全都咽下去。

无论怎样的恐吓和鞭笞,她都可以不在乎,可这一刻,她真的开始怕了,那瞪大的狭长眼眸让脸显得了有些惨白,就连腮边也染上了一抹凄厉的嫣红:“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刚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终于看到她的神色中有了一抹惧怕,陆苑一满意得无声冷笑,眯起眼,俯下身子,将她细致的眉眼逐寸地打量了一遍,容颜透着恶意的笑容:“我所说的可都是事实,只不过,我在里头多加了一味料而已,那味料就是——尿!”

“噗——”堂下的陆亦瑶正端着斟满的杯子,此时猛地呛到,接连咳嗽起来,一张俏脸顿时变得通红。尿,仅仅是想一想这恶心的东西,她的胃便已是有点止不住的翻腾了,几乎是令她恶心得欲呕,好在喝进去的并不是她肚子里,否则,那得要把肠胃清洗多少遍才能祛除掉那个骚味。不过,想想柳氏喝下了那东西,她便又止不住的得意起来。

赵氏同样很得意,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柳氏母女,那包含讥诮的眼神,似乎是很想用嗤之以鼻来表达对她们的不屑与鄙夷。

柳氏一边恶心干呕个不停,一边恶狠狠地漫骂陆苑一,几乎将她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够了!闭嘴!”这柳氏不开口倒还好,一开口,陆苑一便觉得很有些不耐烦了。她转过身,怒喝一声,抬起手便扇过去几记扎扎实实的耳光,力道大的竟然当场打掉了柳氏的一颗门牙,痛得她咿咿哦哦地哀嚎!

“省点力气吧,想把我怎么着,也得你还有命才行,现在,该是剖腹的环节了!”她笑得很是抽搐,说得极慢极慢,并没有刻意凝重,一字一字到了最后,带着一抹隐隐的恶毒。

柳氏抖了抖,不敢开口应声,只得死死忍住那耳光带来的疼痛,只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热乎乎地肿了起来。

从妖媚手里接过剑柄,陆苑一唇边噙着一点冷笑,眼神开始逐渐变得阴鸷,表情看起来十分的诡异。“今天的教训,你可要牢牢记住!”她笑得越发灿烂,笑到最后,手中剑光一闪,直直地往柳氏的重要部位袭了过去!

瞬息之间,手起剑落,柳氏倒在边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

“我手里的剑都还没切进去,你叫得那么大声做什么?”陆苑一哼了一声,似是嗤笑,正打算再照着刚才的动作再来一下,却听得堂下有些小厮丫环焦急的惊呼:“老爷来了,老爷来了。”

陆苑一闻言眉梢微微挑起,仍旧是一派不慌不忙。从容的转过身,便看见陆文冲已出现在大堂门口了,身后还跟着管家黄忠。

瞥见救星驾到,柳氏与陆亦菡顿时有些放松地长吁一口气,放佛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又被人拽回来了一般,嘴里的嚎骂缓了下来,甚为挑衅地瞪着陆苑一。

陆文冲深深地皱着眉头,气势凌厉,极快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一众人,目光慑人,“这里头乱哄哄的发生什么事了?”说着,他威仪的面容隐隐现出一丝深邃的神色。

柳氏迅速爬至陆文冲身边,怕死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她可怜巴巴,泫然欲泣,径自装出虚弱可怜的声音,就连话也说得有些困难,哀求出口。“老爷,救命啊,三小姐要杀妾身,她还要杀害我们的孩子,你快救救妾身啊……”

这边柳氏才装着,那旁陆亦菡也开始做戏了。“爹,你可得替我和娘做主,三姐她……”她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假象,用衣袖擦拭着一滴眼泪也没有的眼角,看起来挺有悲剧效果的。

此时陆苑一却环着双臂,并不作声,十足十像是个看戏人,意兴阑珊的看着柳氏母女俩卖力演出,听着她们如何颠倒黑白的将自己编排得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陆文冲听后并未说什么,冷着脸微微侧转身,隔了末约五步的距离,直直地望着陆苑一,脸上快速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神情在瞬息之间变得肃然,“我想听你说说事情是何样子的。”

没想到陆文冲会有这一反应,陆苑一眉尖微挑,回以毫不畏惧的目光,淡然的面容呈现出一种全无掩饰的对峙。“她们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没什么好补充的。”她耸了耸肩,语带芒刺的开了口,那语气纵使轻描淡写,然而,那一双瞳彩熠熠的眼睛却毫无笑意。看样子,她似乎是一点也不害怕于在他面前承认一切,甚至连一丝的掩饰也没有。

☆、091 夜晚捉煎

没想到陆文冲会有这一反应,陆苑一眉尖微挑,回以毫不畏惧的目光,淡然的面容呈现出一种全无掩饰的对峙。“她们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没什么好补充的。”她耸了耸肩,语带芒刺的开了口,那语气纵使轻描淡写,然而,那一双瞳彩熠熠的眼睛却毫无笑意。看样子,她似乎是一点也不害怕于在他面前承认一切,甚至连一丝的掩饰也没有。

陆文冲看着陆苑一挑衅的眼光,漆黑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了一抹恍惚,如同一枚钢针,刺得他的心微微痛楚了一下,就连胸臆中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汇聚,最终汇聚成了难以言喻的脆弱。他转过身,看向赵氏与陆亦瑶,似是认输妥协。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出声质问赵氏,那面色又瞬间恢复了深沉,黑眸愈显幽黯。

赵氏是个明白人,跟在陆文冲身边也有这么多年了,听着他一个个问清楚,自然知道他是对柳氏母女的话心存质疑,可是却他闹不懂陆文冲如此轻易的放过陆苑一的目的究竟为何。便只能老老实实道出事实真相:“老爷,事情是这样的……”

陆文冲听后,脸庞透着几许青寒,眸底一片冰冷,待得再看向柳氏时,他的眸中便荡漾起冷漠的阴霾,唇角狠命地一抿,目光凌厉得摄人心魂。

他轻轻挥了挥手,平静无波的黑眸陡然一眯,光芒转为冷冽,示意黄忠:“去拿碗打胎药来。”

“老爷,这——”看着柳氏,黄忠似乎有着某种担忧,还有什么话要提醒,便抬起头急急地唤了一声,却被陆文冲那冷冽的眸光给喝止了。

“去吧。”他用最低沉的声音徐缓的开口,语调并不见得多么严厉,可是唇里吐出的言辞冰冷得让一旁的赵氏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黄忠无奈,只好退下了。

这下子,有关陆文冲的用意便已经不言而喻了。此时此刻,不仅柳氏母女目瞪口呆,就连大堂里的赵氏母女以及原本优哉游哉的陆苑一,也不禁全都被他这一番话给惊得如遭雷击,错愣当场。

打胎药?!

陆文冲要给柳氏喝打胎药?!

陆苑一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察觉到了黄忠看柳氏的眼神总有点不放心,仿似是因着某种特别的原因而对她不得不有所顾忌,有点踌躇。只是她却感觉到大大的意外,看样子陆文冲是准备对柳氏肚子里的孩子下手,可他此前不是很在乎这个孩子吗?为何现在却舍得打掉他呢,难道只是为了给自己讨回公道?

本以为陆文冲会因太过在意柳氏肚子里的孩子而小小惩戒一下她,可是,他却突然说了这么让人意想不到且惊恐的话,赵氏听了之后不觉大惊。

她只是掩起所有的惊讶与不可思议,定定地看了陆文冲好一会儿,精明的眼中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幽光,眼前这个男人,她永远也读不懂他的意图,猜不透他的心思。

既然他今日可以为了陆苑一打掉自己最宝贝的孩子,那么,它日他是不是也会为了陆苑一而对她们这些妾侍下手呢?她实在不敢想象,陆苑一何时在陆文冲心中占据这么重要的位置?看来,她该对陆苑一有些改观了。

柳氏没想到陆文冲会有这样的举动,她愣了好一会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她看见众人都是一副震惊的神色却显示出她没有听错。那张虚伪的脸一下子呈现出僵硬惊骇的表情,只觉得有些不敢置信,惶然不安地低下头,压低的嗓音带着几分怯懦和不确定。

“老、老爷,你要对妾身做什么?!”她颤抖着声音质问着,心中的恐惧随着他平静的神色开始无限扩大。当她更清晰地发现陆文冲的目光一直瞅着她的小腹时,她缩回了角落里,心里有了极可怕的预感,就连牙床也不自觉地格格作响。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陆文冲轻轻哼了一声,不动声色地眯起眼,面上仍是淡淡的笑着,可那笑容之下掩藏的却是冰冷的沉郁,眼眸中暗流汹涌,格外的深幽黝暗,隐藏着无尽的波澜,顺着她的猜测往下道:“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为彼此解决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老爷,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骨肉啊!”柳氏的神色愀然一变,那原本搅扰她心湖的涟漪,不知不觉中逐渐扩大,直至变成了翻涌的惊涛骇浪。

她被陆文冲话语中的“麻烦”二字给气得不断哆嗦,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汹涌浪潮,努力弥合的痛被突如其来的蛮力给撕裂了,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被流露出的绝望陡然劈开,一种似乎被闪电击中的感觉一瞬间贯穿了全身,最终,她只能咬牙切齿地含着泪,一字一字地指控着:“虎毒尚且不食子,可你竟然能够狠得下心——”

“我为何狠不下心?”听着她的指控,陆文冲略略一愣,接着,脸上便显出了冷冷的笑意,像是带着一种无所谓。半晌,他才敛了笑容,扭过头,那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却也出乎意料的冰冷无情,带着极浓烈的控诉意味,连一丝情面也不留:“你做那么多坏事时可有为你肚里的孩子着想一下?既然有你这样的娘,那这孩子还留下来做什么?只怕生下来,也和他娘一样是个坏胚子,有一样学一样。我陆文冲的种既然是这样的人,那不要也罢,不如早点解决掉,省的日后再祸患他人。”

那一刻,众人如愿的看到了柳氏的脸上瞬间僵硬得向猪肝色,取而代之的是意外却也备显痛苦的神色。

“爹——”几乎是不敢置信的,陆亦菡瞪大双眼,惊叫出声。惊闻如此具有震撼力的消息,她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好像都有些打结了,什么话也说不出。

眼前的这个人还是那个十分疼爱她的爹吗?还是那个将娘捧在手心尖上的爹妈?还是那个时常对她们关怀备至宽容大度的爹吗?为何现在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如此的陌生。她的心里全是惊恐,全是骇然。

“住嘴!”陆文冲是真的怒了,沉沉地呵斥一声。他棱起眉,举手投足间只有无边无际的冷漠,无边无际的寒沉:“我平日里就是太惯着你了,才会让你如此恃宠而骄,瞧瞧你身上哪有一点相府小姐的德容言工,整日只知道学着你娘的手段到处任性妄为,不知进退,相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若是有苑一一半的进退有度,聪慧可人,也就无需我日日为你操心了!”

这么说着,突然就想起了陆苑一那一日在太明殿上无懈可击的完美表现,陆文冲不由得又瞥了瞥眼前的女儿,只是兀自冷冷地一笑。

虽说陆苑一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在他眼里却看得比亲生儿女还重要。更何况,陆亦菡比起陆苑一来,实在是差了太远太远!

说到这里,他面目平静地看着脸色惨白的柳氏,那双黑眸却格外锐利,让人难以呼吸:“你这个母亲,做得何其失败!等下你们就去收拾东西,明日我派人送你们去庵堂里静思己过,什么时候真正反省了再回来。”

平白地又被呵斥,陆亦菡本就怒意难消,更没有想到会累及她娘也受到训斥,还要一起受罚,自然是极怒攻心。

“苑一,苑一,她究竟是哪里好?”听见陆文冲嘴里也无意识地说出了对陆苑一的溢美之词,陆亦菡再也忍不住了,嘟嘟哝哝地发着狠:“她明明就是个扫把星,是个下作的狐媚子,却还偏要做出一副端庄的模样,其他人对她赞不绝口也就罢了,竟然连爹也被她骗得昏头转向,为了她,不惜伤害娘,伤害娘肚里的孩子——”

“放肆!”陆文冲双眸圆睁,拍案厉声斥道。他抬起头,所有情绪全数凝结在唇角,仿佛一口古井涟滟了百年月光后留下的寒气,沁魂噬骨:“你做错了事,竟还有理了?!苑一就是哪里都比你强,她是相府的嫡女,而你只是个妾侍生的女儿,你最好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休得再以下犯上。你若还想当这相府里的小姐,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到庵堂里呆着去。”

呵责完毕,尔后他便转过身去,不再理会满脸怔忪地陆亦菡,那灰褐色的外衫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圆满的弧度。

他的话不仅大大打击了柳氏母女,连带的,还有赵氏母女。那中间四句话像是一句咒语,狠狠侵蚀进她们的心里,那巨大的冲击力太过强悍,似乎一个浪潮,便将那摇摇欲坠的心墙瞬间便推得轰然倒地!

他这是在警告她们不要恃宠而骄,忘了嫡庶之分么?那一刻,柳氏觉得自己傻得很可笑。她的唇边突然滑过一抹笑,没有半分妩媚嫣然,有的只是悲哀和自怜。原来,他宠了她们这么多年其实都是假的,他根本从未把她们放到的心里去,在他的眼里,她们永远都只是个低贱的妾侍而已。

柳氏垂下的睫毛,眼睫的尾翼在脸颊上涂了一层影,泪水终于忍不住潸然而下。而她就看着,看着那些无的液体在衣衫上缓慢晕散,像一只枯萎的手,茫茫然仓惶辗转,却怎么也抓不到那曾经的脉脉温存。“老爷,你不是答应过妾身,只要妾身生下了儿子,就升妾身为正室吗?你为什么不要我们的的儿子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喃喃自语,心底的难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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