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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低声嘶吼道:“不可能,莫妍她一定没有死,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你在骗我!”
任凭自己的儿子紧紧的抓着自己,苏爸爸眉头微微一皱,但是也没有反抗,只是继续耐心的劝慰道:“墨宸,你别这样,现在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莫妍的遗物和碳元素鉴定结果都出来了,莫妍确实已经……”
“我说了不可能!”苏墨宸如同疯子一般,说着挽起了自己的衣袖,“你看,我断了的手臂都能自己复原,莫妍一定还没死,她没死!”
苏墨风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左手手肘上的那一圈暗青色的繁复花纹,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而诧异的表情。
一把抓住苏墨宸的胳膊,苏墨风不可置信的问道:“墨宸,你说清楚,你这手上的印痕是哪里来的?你是不是见过什么人?”
苏墨宸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手劲竟然这么大,自己的胳膊几乎被对方扭断。然而,他来不及多想父亲那焦急询问的神情,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推开门飞奔了出去。
“墨宸!你给我回来!”苏墨风在他身后大声喊道。
然而苏墨宸不管那些,只是亡命般的在医院里飞奔着,医院中的医生有认识他的人,知道是院长的儿子,一时间都想和他打个招呼,但是一看对方那狰狞而紧张的表情,大家全都齐齐的给他让路。
跑到街上,苏墨宸想要打车去莫妍家,然而一摸口袋,苏墨宸才发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是病号服,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他娘的!”苏墨宸恨恨的骂了一句,便徒步跑向莫妍的家。
跑,只是疯狂的跑,街上的行人见到这样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身穿病号服,脸上那种奇异而惊慌的表情,还以为是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人,一时间皆是惊呼着躲避。
“莫妍不会死,莫妍不会死,连我都还活着,她更不可能有事!”苏墨宸在心中安慰着自己,不顾周围人看他的目光,只是没命的跑着。
“滴滴!”一辆奔驰轿车迎面驶来,而苏墨宸仿佛没有看到一般,依旧固执的向前跑着。
司机死命的按着喇叭,见到对方那一身病号服向着自己冲来,心中大惊,意识恍惚间,竟然忘记了踩刹车!
而就在汽车要和苏墨宸亲密接触的时候,苏墨宸竟然轻轻一跃,整个人从地上飘了起来,瞬间从汽车上方掠过,紧接着稳稳落地,然后继续向前跑。
司机这才回过神来,踩下了刹车。然后惊魂未定的从车窗中探出头来,回头看向苏墨宸远去的背影。
“我靠,这他妈是拍电影不成?”
苏墨宸却是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要看看莫妍怎么样了。
……
站在莫妍家门口,苏墨宸定定的看着门上挂着的白纱,心里没来由的一跳,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深深的吸了口气,苏墨宸轻轻的敲了敲门。
不多时,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子满脸憔悴的给苏墨宸打开了门,正是莫妍的妈妈。
然而对方见到对方的样子,很显然吃了一惊。
苏墨宸一路飞奔过来,跑得满头大汗,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额头上,身上的病号服也因为出汗的原因贴在了身上。脚上的拖鞋早已经跑丢,一只脚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在往外渗着鲜血。
“墨宸,你这是……你身子好了么?”
“阿姨,我想要……想要见见莫妍,可以么?”苏墨宸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一脸恳切的说道。
莫妍妈妈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借此平缓一下自己的情绪,才缓缓的说道:“来吧,快进来,墨宸,小妍她应该等你很久了。”
“等我很久了?”苏墨宸心中一喜,连忙跟着莫妍妈妈走向内室。
然而,站在莫妍的房间门口,苏墨宸顿时呆在了当场。
“小妍在两天前就已经火化了,……身子也基本上烧得看不出本来的面目,无法给她化妆,本来应该通知你过来,但是你在医院昏迷,所以……你陪陪她吧,墨宸。”莫妍妈妈哽咽的说着,便捂住嘴走到一旁。
苏墨宸在门口站了好久,方才一步一挪的轻轻走进了内室。
莫妍依旧笑得那样烟火璀璨,纵然是在墙上的黑白照片里,也仿佛就在苏墨宸身边一样。下面,是一个棕褐色的小盒子,旁边上着香,还有一些贡品。
苏墨宸呆呆的走上前,伸出手指颤抖的触摸了一下骨灰盒,随即仿佛被烫到了一般快速的缩回了手。
“不会的,这么小,这么冷的小盒子,里面怎么可能装的是莫妍,怎么可能是莫妍!”苏墨宸剧烈的摇头,身子缓缓的靠在了墙上。
把脸埋在了自己的膝盖里,苏墨宸无声的抽噎着。
没了,什么都没了。莫妍已经死了,真的死了。不管当初在现场是什么东西在和自己对话,是谁接上了自己的手臂,但是,现在的莫妍,已经变成了一蓬飞灰,躺在了那个小盒子里。
过了许久,苏墨宸才再次站起来,走到莫妍的遗像旁边,将额头轻轻的抵在莫妍的骨灰盒上,仿佛在拼命寻找着什么。
哪怕,哪怕是最后的一丝牵挂,最后的一句思念也好。
“莫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没用,我明明对你说过,明明对你说过要照顾你一生一世,就算是死了,我也会变成灵魂守护你,可是,可是这些我都没有做到……我他妈算什么男人啊!”
“啊啊啊!”苏墨宸跪在莫妍的骨灰盒前放声大哭,在客厅里面的莫妍妈妈听到了,眼眶也瞬间变湿了。
这两个孩子,自从在初中的时候就十分要好,两家的家长也都认识,两个孩子感情好,成绩也比较相近,如果就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能够结成亲家,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
“啊啊啊!贼老天,你要拿就拿走我的命!把我的莫妍还给我!”苏墨宸仰天长啸,声音中透着彻骨的悲凉。
他紧紧的咬着嘴唇,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而苏墨宸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依旧跪在那里嘶吼着,过了很久,他才声嘶力竭的昏了过去。
……
两天后。
苏墨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买了一条烟,买了两件啤酒,谁都不见。
就算是莫妍的葬礼,他也没去参加。
不能怪他颓废,虽然是高中生,但是毕竟也是成年人了,自然是有着属于自己的感情,他害怕自己一去,便回想起自己当初对莫妍的承诺,想起自己没能守护好莫妍的那种无力感,每天,心中都是这些念头,简直要把他逼迫的发疯。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把自己紧紧的锁在自己的屋子里。拉好窗帘,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大口喝酒,喝的多了,就跑到书桌旁的垃圾桶那吐得一塌糊涂。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够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再回想那些可怕的事情。
这些天,有好多人来敲过他的门,妹妹苏扶妮,爸爸,妈妈,还有月少游,他们都在关心着自己,但是,他不想,也不愿意开门,就这么回事吧,也挺好。
苏墨宸捏着一瓶啤酒,嘴里叼着一个烟屁股,愣愣的看着满室的烟雾,眼泪不自觉的流着。
猛然间,室内的烟雾缓缓的变形,最后形成了一团紫黑色的雾气。
黑色的雾气缓缓的旋转,变大,最后,从里面走出一个一身黑色盔甲的男子。
然而,苏墨宸好像没有看到他一般,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灵魂好像都出窍了一样。
神秘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到苏墨宸竟然在那里一个人面壁,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表情,刚刚踏前一步,便踩到了一个空酒瓶子,差点仰面摔倒。
“什么破玩意,靠,这屋子里是什么味!”男子这才反应过来,四下环顾了一看,登时差点没晕过去。
苏墨宸听到响声,木然的转过头,看向神秘男子。眼中略微闪过一丝光芒,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苏墨宸猛然吼道,紧接着手里的酒瓶子顿时飞向神秘男子。
神秘男子没想到苏墨宸看到他竟然没有一丝害怕的情绪,反而甩过来一个酒瓶子,顿时吃了一惊,狼狈的一偏头,将呼啸着砸来的酒瓶子让了过去,但是里面剩下的半瓶酒却是浇了他一头一脸。
“靠,你小子有没有礼貌,见到你的救命恩人竟然就这样欢迎啊?!”神秘男子气急败坏道,抹了一把顺着苍白的脸上留下的酒液,怒声说道。
“救命恩人,狗屁的救命恩人,**怎么进来的?还有,你身上穿着的是什么鬼东西,玩cosplay呢?”苏墨宸冷冷的说着。
“嘿,我说你小子真是够大胆的,你这屋子四面上锁,一般人想进来,可能么?看好了,我可是一个堂堂正正的鬼神!鬼神!你懂么?”自称鬼神的男子不满的嘟囔道。
“鬼神?哈哈,是我的寿命到了么?来吧,带我走吧,正好,我这样就可以去见莫妍了。”苏墨宸摸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喷出一个烟圈,脸上竟然带着一丝释然的神情。
“喂,小子,你振作点好不好?枉费我辛辛苦苦的把你从车祸现场救出来,你倒好,竟然一心想着死。我可告诉你,现在你是我的宿主了,不能轻易的死了,要不然我……”
听到“车祸现场”这几个字,苏墨宸的眼睛顿时一亮,没错,这个人说话的声音,和当时在车祸现场和自己说话的声音是一样的!是他救了自己!
“莫妍呢?你救了我,说要和我交换契约,那莫妍呢?你不是说能救莫妍吗?莫妍呢?莫妍呢?!”苏墨宸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紧紧的抓住鬼神铠甲的领子,将他抵在了墙上。
“喂喂,小子,你松开我,你要干什么?”鬼神皱着眉头,但是却好像无法反抗苏墨宸一般,只是不满道:“我可是堂堂鬼神,被你一个人类抓在手里算是怎么回事!”
“莫妍呢?你说过要救她的,她人呢?人呢?”苏墨宸好像疯子一样。
“喂,我说救自然就是救了,还好意思说,救你这个小情人,把我最后的力量都浪费掉了,害得我一直沉睡了好几天来恢复,你放手,我让你见她!”
听到这话,苏墨宸缓缓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死死的盯住鬼神,生怕错过写什么。
只见鬼神手腕一翻,一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珠子便出现在他的手心。
“呐,这就是你那个小情人了,别说你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我之前可是检查过了,你身上的灵力可是十分惊人的。”
苏墨宸小心翼翼的接过鬼神手上的珠子,翻来覆去的看着,里面确实有一个灵魂的存在,只是好像极为虚弱,随时要消散一般。
“这是……莫妍的灵魂?”苏墨宸狐疑道。
“当然,这可是我拼着我剩下的全部修为帮你凝聚来的。”
“那你怎么不把她救活?啊?你怎么不把莫妍救活?!”苏墨宸抬头看向鬼神,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
“喂,我都说了,我是鬼神,只能够保证她灵魂不散,况且你那个小情人的身体都化灰了,你以为我是谁啊?还能重塑身体?”鬼神翻了个白眼。
……
经过了许久的沉默,苏墨宸方才开口道:“你说的交换契约,就是为了帮我保住莫妍的灵魂?”
“小子,你别灰心,我没说莫妍不能够复活,可是,我是从天……”,说了一半,鬼神闭上了嘴巴,“反正,你只要知道我真的能够把你的莫妍救活就行了。具体怎么做,我以后告诉你,这个魂珠,你可要保护好,本来莫妍的灵魂就十分虚弱,一个不好,可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见到对方不肯说,苏墨宸也是没法开口追问,但是能够听到莫妍还能活过来的消息,苏墨宸心中也是没有了那么难受。
“好,我不问你,那么,最起码你该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究竟是什么,还有那个和我交换的契约是怎么回事吧?”
“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会这么问,听好了,我叫冥洛,是一名鬼神。”冥洛傲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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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鬼神的异能
“冥洛?还是个鬼神?”苏墨宸挠了挠头,表示出一副不解的神态,“要是我没理解错的话,应该是像白无常黑无常那样的吧?你是收人魂魄的?”
“白无常黑无常?那是什么东西?”冥洛显然没听过这些中国传统的东西。
苏墨宸不由得大翻了一个白眼,“靠,当然是阴曹地府的接引使者了。我说,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鬼啊?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有,刚才都能轻易的被我制住,看来你身手不怎么样嘛。”
“靠,老子可不是鬼,刚才都说了,我是堂堂正正的鬼神,鬼神!你懂么?还被你制住,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元气大伤,不得不和你签订契约,就你这样的人类,我当初一下子能毁灭几万个!”
听到对方竟然对自己满不在乎,顿时让冥洛感到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哦?那也就是说,你很厉害了?”苏墨宸似笑非笑的看着冥洛。
“那是相当厉害!”
“恩……而且因为那个什么契约,你也不能对我出手了?”
“那是当……”说到这里,冥洛顿时停了下来,然后疑惑的看着苏墨宸,“你问这干嘛?”
“就是说,小爷现在心情很不爽,很想有个人被我修理一下。不管你是不是鬼神还是什么东西,估计我是打不死你吧?”苏墨宸看着冥洛下半身消散在空气中的身体,夸张的捏了捏手指关节,竟然也发出了“咔咔”的响声。
“喂,你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虽然因为契约我不能对你出手,但是我可以跑吧?”冥洛看着苏墨宸那一脸阴笑感到心中一阵恶寒,连忙向后退去。
“再说了,你应该还有妹妹什么的,你要是敢对我出手,我就半夜变鬼去吓唬你妹妹!”
苏墨宸站住了脚步。
虽然自己现在的手很痒痒,心情在屋子里窝了几天也很不爽,但是对自己的家人,他十分的看重,若是真的像冥洛所说,去变鬼吓唬自己的妹妹,那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行了,看你那猥琐的样子,我就是说说而已。”苏墨宸皱着眉摇了摇头,深深的吸了吸鼻子,他才发现,屋子里的味道实在是太糟糕了。
转过身刚要去拉开窗帘,苏墨宸猛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着松了一口气的冥洛问道:“那个,冥洛,你们鬼应该是怕阳光的吧?”
“靠,老子都跟你说了,我是鬼神!光荣的鬼神!别拿我和那些孤魂野鬼什么的相提并论!再说了,这都晚上了,有个屁的阳光!”冥洛好像很在乎自己鬼神的称号,不断的纠正着苏墨宸的口误。
“行行……鬼神。”苏墨宸懒得和他计较,一把推开了窗户,夜晚清凉的晚风顿时吹拂在苏墨宸的脸上,让他感觉舒服了不少。这几日来心中的心结,仿佛也是轻松了一些。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苏墨宸回过头,踢开一个酒瓶子,一屁股坐在床上,“喂,冥洛,既然你已经来到了我这里,我想,咱们是不是该谈谈了?”
“谈什么?”冥洛在屋子里四处打量,仿佛对一切都很好奇一般。
“废话,就是说,你有没有什么异能还是超能力什么的啊?能借给我的那种,就像电影和小说里的那种。”苏墨宸迫不及待的问道。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而70%的人都希望自己能够拥有不一样的超能力,成为超人或者是救世主,受到大众的敬仰。
但是苏墨宸显然没有这么高的觉悟,他想的最多的,还是怎么用自己的超能力炫一把,或者捞点钱花花。
显然,冥洛感受到了苏墨宸的想法,不由得感慨着摇了摇头,“超能力没有,但是鬼神的斗技和战法倒是有一些,你学不学?”
“战法?斗技?”苏墨宸一愣,“拿出来我看看。”
冥洛没有拒绝,伸出手指,一指点在苏墨宸的额头上,顿时,大量的信息涌入了苏墨宸的脑海。
对于这些突如其来的庞大信息,苏墨宸顿时感到眼前一花,脑袋好像要炸开一般的疼痛,顿时闷哼一声,抱着脑袋在床上翻滚。
折腾了片刻,苏墨宸才缓缓的恢复意识。
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骂:“我靠,冥洛你是不是存心想要玩死小爷,刚才你用的什么东西?让我脑袋那么疼。”
冥洛无辜的耸了耸肩,“没办法,我们鬼神的战法和斗技内容量都太过庞大,要是给你看书,我看你一年都不能看完,更别说学了,我刚才给你的,都是一些加上我自己理解的最为详细的知识,靠你自己慢慢领会,谁知道你智商这么弱?”
“我靠,你丫的才智商弱呢!”苏墨宸不满的回嘴道。
然而,紧接着苏墨宸便发现,自己的脑海中却是多出了很多自己过去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知识。很快的,苏墨宸便闭上眼睛,沉浸到了其中。
冥洛给他的鬼神斗技,一共分为五大部分,分别是破道,冥道,鬼道,缚道,刃道。其中前四道,是类似于法术一类的奇怪东西,绝大多数都需要配合口诀和所谓的“冥斗气”来催动,而第五种刃道,则是一种类似于空间召唤法术一般的东西,能够呼唤出属于自己的噬灵斩,也就是各种武器,通过武器,配合着鬼神来作战,调动出属于鬼神的最强能力。
而苏墨宸从这些信息里也发现了一件事,自己好像并不是第一个和鬼神配合的人,因为,在这里面,明确的说出了一个字眼,他们这种能够役使鬼神的人,被称为鬼武者。
“喂,冥洛,你给我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我不太懂,什么鬼武者,冥斗气的,我根本在体内就没有感受到冥斗气的存在啊。”
冥洛撇了撇嘴,“废话,那里面说的冥斗气,是我们鬼神和鬼武者所特有的,你现在不过是和我缔结了契约而已,哪来的冥斗气?哦,对了,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死人身上带着的那种……叫什么来着?哦,死气。”
“靠!你耍我啊!”一听这话,苏墨宸忍不住骂道:“小爷我是一大活人,哪来的死气?还是说你们那些过去的鬼武者,也都不是活人了?”
“当然都不是人了。”冥洛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但是仿佛感到哪里说得不对,又说不上来,只得继续解释道:“所谓能够和鬼神配合的鬼武者,都是从冥界一个个挑选出来的灵力极高的灵体,这样才能够更好的使用鬼神的战技,以及和我们的配合。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灵力也不错,而且,除了那个人以外,你是第二个和鬼神配合的人了。”
“那我从哪吸收冥斗气啊?!”苏墨宸没好气的说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