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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一连持续半日之久,不时发出奇异声响的泥茧终变得安静下来,再无声息。灵力耗尽的罗轩静而修行,心神却不时关注着泥茧的动静。
“玉老,冰儿……她何时才能破困而出?”
罗轩关心则乱,向着玉老请教。
玉老哈哈笑道:“哈,这回连师姐之名都去了,直接改叫冰儿了!”
见罗轩脸色羞得发紫,玉老狂笑后再道:“傻小子艳福临门的时候就要到了,事毕之后可记住要好好谢谢我老人家!”
罗轩不敢和他计较,只是盯着泥茧瞧。
时间在等待与守护中以惊人的速度溜跑,当冰室内聚积过来的灵气突然变得充盈,活跃,干裂的声音再度响起,一丝饱满的水灵光华透泥茧的裂隙而出,渐渐闪亮。
在水灵光华的勃发之下,沼泥仿佛春雪般消融,渐渐化为无形,玉冰儿娇体香浓,颊面红润扑香宛若甜梦酣睡般席地蜷缩而卧,看去怡静雅美,绝代芳华。
在玉老的授意之下,罗轩小心翼翼的来到她的身前,望着娇美容颜灵心又是一荡,俯身而卧,将嘴唇吻上那仿佛是甜美梦幻的柔唇,一种柔柔的,软软的悸动瞬时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刚要驱动阳和灵力,按玉老指示温润玉冰儿体内的水灵气息,一股巨力推来,带得罗轩不由后仰。
“啪!”
眼前一晃,一股极为凶猛的力量在他不及反映之下,狠狠的抽在左侧的面颊之上。
完全懵了!
罗轩呆怔怔的望着略显惶恐,及时苏醒而气极的玉冰儿含羞带怒的盯着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丫丫的,玉老……你……你害我!”
……
“你快给我出来,这件事我们没完!”
……
罗轩狂吼,恨不得咬死玉老的心都有了,这种羞躁的场面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理。虽然这刻心头也有惊喜泛动,但为了维持受窘的颜面,他满室游走,向着四周大喊大叫。
玉冰儿盈盈而立有点手足无措的感受。甫一醒来,竟被人强吻,惊极骇极之下,她本能的挥手抽了那记响亮的耳光。
这人竟是罗轩,让她着实有些意外,灵识运转,终于从当初决然死战的记忆中抽离出来。
第七十九章 碧落赋,吸噬!()
“你……你在喊谁出来?”
玉冰儿看着罗轩在冰室内大呼小叫终按捺不住问道。
罗轩脸蓦地羞红了,呐呐道:“我……我……喊一个,喊一个和我很亲近的老东西,他……他害我!”
轻拢发际,玉冰儿道:“很亲近?是老人家?咦……怎么会这么香的?”
罗轩见玉冰儿终察觉有异,想起一事苦笑道:“那是施救你时所用的沉香柳木的香气,因润体养灵的缘故,以后连你的体香都会散发出这种香气的味道。”
“哦?”
玉冰儿难掩惊喜,变得兴奋起来,面对她似会发光般的闪亮双眸,罗轩想避开却又舍不得。
听罗轩将她昏迷之后的诸多事情讲述清楚,玉冰儿宛尔一笑,道:“冰儿还真想见见这位神奇的老人家,他如今身在何处?”
罗轩苦笑道:“他寄身在我的体内,像个冤鬼般阴魂不散,每天就会缠着我,折磨我!”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玉冰儿掩嘴笑道:“其实冰儿早猜到你在哄骗我,为你刚刚的罪行编瞎话;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救治冰儿的办法,但看在你救冰儿一命的份上,饶恕你了!”
罗轩急叫道:“冰儿,我说的可是真的,要不信,我把这个老东西揪出来,让他和你说两句话听听!”
“玉老……玉老……玉老!”
在玉冰儿的盯望之下,罗轩连连呼唤数声,冰室内仍是毫无声息。玉冰儿美目流转,一笑道:“你说真有这老人家在,就真的有好了,冰儿昏迷有段日子了,你陪我一起去看看雪师兄,好不好?”
罗轩恨恨无语,唯有点头答应。
“玉老,真有你的,你要是有形之体,我抓到你非狠狠的咬你一口,以解我心头之气!”
罗轩心叫道。
玉老声音在他心头响起道:“傻小子怕是在心头偷着乐呢吧,要老夫真有躯体,傻小子早抱着我的大腿感激涕零了;在女人面前,脸面么,该要还是得要,我老人家看着这一点,就不和你计较了!”
罗轩气道:“还不跟我计较,我跟你还没完呢!”
身畔,一同前往关押着雪公子冰室的玉冰儿迷惑的看了看他,问道:“什么计较?你和谁在说话呢?”
玉老在他心头再道:“老夫现在不宜和小女娃相见,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罗轩啊啊两声,急中生智解释道:“我是说,冰儿你不跟我计较最好了,我以后……呵呵,不敢了!”
晕红脸颊,玉冰儿终显现女孩子的羞涩,过了片刻,似想起了什么,道:“仙门尊卑有序,长幼有别,以后记得要叫师姐啊!”
话毕,却是不敢望他,先行去了。
罗轩一怔,旋即开心一笑,心神里填满柔情,急忙追了过去。
雪公子还是那般模样,冰室森冷,白衣血染过了这许多时日仍鲜艳分明,让人不免怵惊。
玉冰儿在晶石处观望多时,向罗轩幽幽叹道:“仙门劫难,我水院如今只有我们师兄妹了!”
罗轩无语,却在心里询问道:“玉老,雪公子待我极好,又曾救我性命,他这般模样,可有什么救治之法?”
玉老轻松笑道:“救他再简单不过,只需施展魔罗印收敛了他体内的血厉之气便可。”
罗轩一愣,道:“这么简单?”
玉老笑道:“就这么简单!”
罗轩道:“需不需要治住他,或是……”
玉老哈哈一乐,道:“如果你怕他抢你的小情人,打晕他我老人家也不反对,只要他别来和你抢夺那个水灵之魂便行!”
罗轩无奈,没好气道:“您老可是说降伏那水灵之魂的过程凶险万分,多个人总是多份力量,还是救治雪师兄后,一同前往吧。”
玉老一乐,道:“这个随你,反正让那水灵之魂心动的是你,别人纵使有心抢也抢不去。”
罗轩再吃一鳖,苦笑道:“您老人家是不是孤寂难耐,拿小子开涮上瘾了?小子也是蛮可怜的,您老就忍心天天折磨我吗?”
玉老再乐,道:“不用扮可怜相!说实在话,重具神识并与你这个傻小子相识之后,我老人家性情还真是大变,原来老夫裁决果伐,一向公正分明,不循私情,以现在的所作所为当再无法维持裁决师的荣耀,说来,还是你小子害得呢!”
罗轩和他讲不出理去,听他啰嗦起来又诉起陈年往事,干脆不去理他,琢磨应该怎么向玉冰儿提议施救雪公子之事。
劝服玉冰儿虽费了不少口舌,但罗轩最终还是成功释去她的疑惑。在她破解开冰室的门禁后,罗轩闪身而入,凝聚起全身全灵。身后,门禁光华消散,玉冰儿默然静立,守在门边。
盘坐着的雪公子微睁双眸,两束血厉之气激射而出,流露出压抑许久的疯狂。
“罗轩,是你!”
纵使是面如寒冰,又有少许狰狞,雪公子看去仍是闲情逸致的飘逸风度,他打量了玉冰儿数眼,流露出复杂的神色,唯有略显颤抖的双手,显露出他正在勉力压制着狂暴的冲动。
罗轩微微一笑道:“雪师兄好!我仙门发生重大劫难,幸存者少之又少,小弟实是为你解困而来。”
雪公子眼芒血厉更盛,道:“劫难?什么劫难?”
罗轩淡定从容择要而述,雪公子听得面色时青时白,但更多时却是触目惊心的血红,显示出这消息对他而言是绝对的震撼。
“是神剑的缘故么?”
雪公子咬着牙勉力压制,此时他的面容似血红的要渗出血来,看去诡异已极,盘坐的身形也变得颤抖起来。
罗轩点头,出奇的没有说话,灵力催使之下,冰室内光华一闪,一道幽幽的碧芒自他的手上跳跃出来,将雪公子的身形笼罩,而这一刻,罗轩面容陡变,刹时苍白。
完全出乎意外!
罗轩本意驱使魔罗印收敛侵袭雪公子的血厉气息,岂料,灵力才动,右掌指那不知名的玉戒突然汲取了他大量的灵力,自行发出碧芒。
这一变故,决非罗轩的本意,更不知该如何控制,这异状怎么不让他惊骇莫名。
碧芒闪耀,雪公子压抑许久的灵力被碧芒一触立如火山爆发般的施展开,腾身则立处,狂暴的灵力狂潮向着四面八方狂扫,在玄冰冰壁上反复激荡,最后都朝着冰室门口这唯一的渲泄缺口冲击而去。
“符灵,护身环!”
罗轩周身闪现亮洁毫光,被吓得心惊肉跳,急忙道:“玉老,发生什么事情了?”
玉老道:“这是你手指上的玉戒自行而为,非魔罗印催动。这玉戒极为古怪,竟对血厉之气极为渴望,与魔罗印同源,却不同法,奇怪,奇怪!”
雪公子此际面如血染,双睛更是流露血色红芒,狂啸着朝着门口施法冲去。
“缚绫!”
洁白光华的素绫将罗轩紧缚,却破不开护体的灵力光环,雪公子似更暴燥般的狂暴灵气尽渲而出,守在门口的玉冰儿纵使修为精进亦无法抵挡狂涌而至的灵力狂潮,俏颜一白之下唯有暂避锋芒。
罗轩身形影动,凭借着护灵环的灵异先一步堵住门边,一边苦苦抵挡雪公子,一边在心中吼道:“玉老快想想办法!”
玉老沉吟道:“这玉戒既然滴血认主为你所有,你可尝试控制他,如果不行,再试试魔罗印!”
罗轩心神稍定,灵识全力施展之下涌入玉戒,刹时把握到奇异的联系,心神一动,竟有所悟。
雪公子的实力在无可压抑下尽数施展出来,素绫光华也显露出鲜艳血色,饶是罗轩护灵环守护之法神奇,仍觉被缚得护灵环随时破散,难以抵受。罗轩再不及和玉老商议,危急之下,右掌握拳探出,灵力朝着玉戒狂催,断然吟喝!
“碧落赋,吸噬!”
随他吟叫,那本是被雪公子灵力冲击得七零八落的幽幽碧芒再度亮起,奇异的灵芒仿佛活过来般,发出尖细低沉迵回不绝的异响,冰室之内狂暴的血色毫芒,仿佛消散了,收缩着。
罗轩指掌上的碧色玉戒灵光流转,绽放得更加明亮,仿佛巨龙吸水一般将那血厉毫芒收拢在玉戒的菱形图案之上。以罗轩为中心,盈盈碧辉点缀着一点血色嫣红,映亮了整间冰室。
光辉碧芒之中,雪公子整个人似乎僵住,一丝丝的血红如线,从他被碧芒束缚的肢体中抽离出来,一双亮眸竟渐复清明。
他灵心恍然而悟,刹时感受到缘自灵心的轻灵,一声长啸,极其配合的享受碧芒对体内血厉之气的吸噬,余音缭绕之下,啸声渐渐清越,震得冰室嗡嗡作响。
下一刻,雪公子双手交叠知机的盘坐,口中吟诵水院秘法,周身闪亮起洁白的水灵光华,与之前的暴戾模样决不相同。
玉冰儿再现门边,流露的震撼仍滞留在俏美的容颜之上,不需掩饰的深情望向闪烁着碧芒的罗轩,一丝欣然的笑意在嘴角划出完美的弧度。
第八十章 玄堂壁后()
风暴在时光的流窜下消逝,当灵气的波动渐复平静,仍然有细碎的冰芒轻轻旋舞,形成奇妙的一副图画。
雪公子睁开双眸恰见罗轩含笑而望。
相视,一笑,万千话语在意会中倾诉,空灵剔透的灵心感受到彼此间逐渐建立起来的浓厚情义。
倚在门侧的玉冰儿仿佛从未动过,只是静静的瞧,这两个人都是她现在心中重要的亲人,修真路途上的伙伴,彼此相依,生死难离。
晶莹有泪,无助时总有你给我依靠的肩膀,当前方路途茫茫,你会如一盏明灯,把我的前路照亮!
笑了,任凭泪花绽放!在灵气催破的冰壁之上,漫空飞舞的冰芒碎雪中,玉冰儿双眸轻盈涌动一丝媚光。
清越的朗笑响彻狱牢,雪公子与罗轩把臂相拥开怀而笑,没有只言片语。玉冰儿轻笑着加入两人,欢欣,填满三人的面容,在相视的眸光中徘徊,谱写挚真的心曲。
玄冰狱牢,至深处。
近五十丈广阔的冰室厅堂与罗轩以心察看的布置截然不同,这里已经是玄冰狱牢的最里端,无法再深进一步。
劝玉冰儿和雪公子两人来此颇费唇舌,因两人自幼生长在水院,对水灵之魂的存在根本不相信不说,单是这玄冰狱牢,玉冰儿可以说来过无数遍,甚至可以说走过每个角落,从来没有发现过这里有洞穴状的空间。
百般寻觅无果,罗轩在玉老的提示下盘坐,闭眸静心,以期与那水灵之魂再一次建立起微妙的联系。
寂寂空明处,道心灵透也难以重历当初的奇妙玄境,不过,罗轩不知为何竟隐隐觉得这厅堂的东侧冰壁后面另有玄机。
敲打冰壁,实心的的扑扑声响粉碎了他的幻想,甚至有了一丝疑虑。连他也置疑自己是否有了幻觉的时候,玉老的声音适时在罗轩的心头响起道:“老夫敢打保票这冰壁后面就是傻小子要找的洞穴,不过,要打开这条通道需时费力,怎么做自己思量吧!”
一直观望罗轩举动的雪公子这时道:“罗老弟是不是认定这冰壁后别有空间呢,但据为兄所知,这玄冰狱牢建成时便是这般模样。”
玉冰儿似有些无奈,一旁道:“这里是狱牢的玄堂,是极佳的修行之地,冰儿随师父常来,应该说探看过每个角落,实没有你谈及的洞穴,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了。”
罗轩挠头,干笑道:“小弟可以肯定那洞穴就在这冰壁的后面,但要打开冰壁,以我三人之力怕也是力有未逮,还是从长再议吧!”
往回而走,一路上,雪公子不停询问罗轩狱牢之外发生的变故,长吁短叹之际,他肃然道:“仙门大劫,想不到幸存的竟是这里关押着的水院罪人,为兄有一提议,就是将这些人释放出来,毕竟他们也是仙门血脉,如果能够活着出去,至少可将仙门道法传承下去。”
玉冰儿思吟片刻道:“雪师兄之议冰儿没有意见,这些人的罪行冰儿虽有听闻,但多是伤及水院的荣誉,或是于我仙门不利,现在仙门不复存在,总不能任他们自生自灭,还他们自由,也好。”
罗轩呼了口气道:“丫丫的,这些人被关了不知多少时日,想来个个都暴戾之极,其中恐怕修行远超我三人的大有人在,我们不要祸殃池鱼,如何做法还是有个稳妥的法子才好。“
雪公子长吁口气,道:“我们意见既然达成一致,干脆这件苦差事由为兄来做,还他们自由的条件之一便是打开那厅堂的冰壁通道吧!”
罗轩想不到雪公子如此为他着想,满怀感激的点了点头,倒是玉冰儿白了罗轩一眼,显然对雪公子的提议并不感兴致,亦觉得罗轩的想法空费劳力,不切实际。
雪公子淡然一笑道:“你们两人觅地休息,待此事有了眉目,为兄再来招呼你们,听我消息吧!”
言罢,羽扇一挥转身去了。
空荡的冰室因雪公子的离开变得微妙起来,罗轩挠头正想找些什么话题,玉冰儿嫣然一笑,轻启朱唇道:“那日,你驱使的法技极为怪异,竟能吸噬血厉之气,这般道法,你都是如何习得?”
提起这个,罗轩来了兴致,抬手露出右掌指上的碧色玉戒,道:“这个,还是在擎天塔时,与那天涯风雨楼的什么大师兄交手时所得,昨天小弟缘本还有其它妙法为雪师兄解困,岂料,这玉戒自行施为,反生变故。”
玉冰儿哦了一声道:“自行施展,岂不是你自己根本无法控制么?那后来……?”
罗轩苦笑道:“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小弟尝试一下以灵力注入玉戒,谁知那时竟有所悟,自行参透了‘碧落赋’第一层的法技,吸噬,至于以后又会参悟到什么,却是不好说了。”
玉冰儿笑道:“你这人哪,每每做事出人意表,奇技法门层出不穷,像那日,冰儿怎么也想像不到你是怎么带着我逃回狱牢的,又像这次,又不知你何以认定这狱牢深处会另有玄机。”
罗轩洒然一笑,才要扬腔作势,玉冰儿却是抿嘴乐道:“是不是又是百世经验轮回所得,说到这冰儿倒想起来,我们讲到哪一世了,这刻正好有闲,接着进行吧!”
罗轩哑然,受鳖的表情极为精彩,在玉冰儿似笑非笑的注视,苦笑道:“男人么,有时难免吹吹牛皮,这个……冰儿就不要计较了!”
玉冰儿忍着笑,嗔道:“那怎行?”
罗轩苦着脸盯着她,只是忍了片刻,两人同时扑哧而笑,乐而开怀。
一连七天,罗轩与玉冰儿或是诉说情话,或是修行,其乐融融。他甚至觉得这种生活虽然枯燥又受到限制,但如能长久,倒也蛮开心,幸福满满。
静而忘忧修行,当罗轩成功维持内在天地的平衡之际,无意间再度晋入奇妙的玄灵境地,偌大的玄冰狱牢犹如一副完整的图画,立时呈现在心灵的深处。
一幕幕的观想,他的心神来到那最里层的玄堂所在。仿佛目睹般看见数道身影正在破壁施为,那厚厚的冰壁仅余薄薄一层,里端,那当日所见的水灵之魂变幻无方,却似受了惊吓般,不时缩藏在各个角落。
好奇心动,罗轩尝试着去抚慰那水灵之魂时,一股清灵悠远的触动使得灵心一震,玄境破碎。
冰室,没有玉冰儿的踪影,罗轩起身朝玄堂的所在漫步而行。
玉老的声音在心头响起,多了以往少有的庄重,问道:“娃,天地玄灵,择主时最重机缘,你不怕你的小情人和那个雪公子先你而行,抢了那个水灵之魂么?”
罗轩一笑,道:“玉老多虑了!如你所言,这天地玄灵最重机缘,如果真是为它人所得,那也是该当非我所属,有所担心?缘莫强求,随缘而动,随遇而安,这些,可都是你老人家教我的!”
玉老一叹道:“孺子可教,老夫的担心倒是多余了!小娃的心性之佳实是少有,那雪公子当日被神剑血厉之气伤之,便因心生妄念,所谓当局者迷,真的能悟得这一道理的修真者,实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