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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山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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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平看着老人询问:“说说吧,怎么回事呢?”

“还不是门口这棵槐树!”老人嘴里抱怨着,却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槐树,子平注意到,这棵槐树的树冠已经遮住了房顶,通常这样子会很快把房顶给弄坏的。“小山子看到树头盖住了房子,就上去把这块树头给折断了,没想到惹祸了。”

那棵树流出暗红的液体,一下子喷射到山子的身上,猝不及防的山子从屋顶滚落下来,却不曾伤及身体,不过头疼得厉害。

老太太请来郎中,连吃了一个多月的药,终于有所好转,可晚上一睡觉就会梦到一条青蛇在身边游动,山子和他搏斗半天,也不能战胜。

正自焦急,只见那青蛇蜿蜒而起,直逼他的左眼。山子双手乱挥,无奈挥之不去,就见那蛇突然自眼前消失,他只觉左眼一阵刺疼,竟然由左眼窜入了大脑!

此后山子常做恶梦,而每每被恶梦惊醒。这天到山上拣柴,回来的路上被一条青蛇拦住了去路。

山子从小就知道,燕子低飞蛇过道,那是有大雨来临的征兆,所以也没太在意。山村之人,自幼见过的蛇也太多了,自然并不觉得这条蛇有什么异样,但当他在路上第三次遇到这条蛇时,他终于发现不对了。

因为,三次遇到的都是同样的蛇:颜色一样,大小一样,花纹一样!这还不奇怪吗?还有更奇怪的,他本来觉得这条蛇有些眼熟,现在终于想起来了,这就是梦中的那条蛇!

山子顿时两股颤颤,浑身瘫软,最近几乎忘记的梦中情景,顿时历历如见!眼前的朗朗乾坤,也如被浓雾笼罩,蒙上一层神秘而又令人恐怖的面纱,山子觉得视线都模糊了。

这之后旧态复萌,再度恶梦连连,头疼欲裂,更不敢出门了,因为老槐树就在门口,一出门看见头疼就厉害。而郎中先生开的一付付中药,喝了多少也不见动静。

“多久了?”

“这都快半年了。”老太太说着,连声叹气,就因为这个,行将过门的儿媳妇也没了,真是祸不单行。

子平看看病人,脸上蜡黄蜡黄的,两眼深陷,胡子拉碴,哪里还像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子平望闻问切四般功夫全做了,心中有数了,只是不便明言,于是开了些温补之药辅佐,明着却是要捉鬼驱鬼了。

此法果然有效,不过半个月,山子就吃得下睡得着了,一个月之后,竟然神奇的恢复!那未过门的媳妇听说以后,竟而回心转意。这一来老太太对子平那番感激自不必说,且在附近广为宣传,不用说,子平在那里住了很久。

思纲和永红都听得津津有味,也不免露出疑问,子平满脸绯红,笑笑说:“其实有时候对付貌似玄异之症,往往要有出其不意的方法才能治愈,而无论以前对付神鸡,还是我们即将要对付的雾雨云龙,也是如出一辙,万变不利其总。”

思纲有数了,看来子平心中已经有一个全盘的计划了。尽管他没有说,但思纲却深信不疑!

第二十七章 雨燕风荷

永红还追着问:“那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呢?”

子平莫测高深的笑了笑:“这个呀,说来也简单,其实象那棵老槐树,存活多年,有些树枝已经严重枯烂,中间都空了,经夏季雨水浸泡已久,颜色自然深红,小山子误信传说,以为得罪了老树仙,惊恐之下,疑虑非常,故而得病。”

“那树仙是什么呀?”永红睁大眼睛,很是好奇。

“那是一种灵蛇,老大妈给我说起过。”

***

故老相传,树仙都是美丽的仙女,如同花仙子,而且有人见过。人言凿凿,不能不信,说是半夜回家的人经过老槐树,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而且是个陌生的女声,急忙回头,一个一身绿衣的女子从树后转出来,心中的奇怪感觉和喜悦感觉还没来得及细细体验呢,就中邪了,神志陷入混乱,连家人也不认识了。

这种传说深入人心,小山子自小就听人说过,而且以讹传讹,三人成虎,最后更是有名有姓,有鼻子有眼,不由你不信。因而对门口这棵老槐树充满敬畏,这次因为老树严重威胁到自己的住房,不得不上去折断一个树枝,本就战战兢兢,没想到老树竟然流出血液,自然令他吃惊不小。

“那怎么会梦到蛇呢?这跟那棵树有什么关系?”永红虽然觉得这个传说不可思议,还是喜欢刨根问底。

“那个树仙,就是蛇精。”

竟然是灵蛇!三个人都沉默了。

***

看看夜色已深,子平起身要去睡觉,思纲也不挽留,起身相送,甫一打开柴门,门外竟然站着二人,虽看不很清,依稀却是一男一女,那男的就叫:“子平兄。”听声音正是唐学风!如此深宵,星斗满天,来此相访,一定是有急事了!

“是呀,还是到家里去说吧。”

那女的没有说话,但不言而喻,那一定是雪衣,一个令他心颤而又难以面对的女孩。他默默的走在前面,回到自己家。

李山西已经睡下,微微的鼾声传来,表明睡意正浓。落座献茶已毕,雪衣说话了:“方……方先生,你好。”

“雪衣姑娘好。”子平说话的声音微微发颤,他对自己很生气,看看唐学风,深恐被他看破,还好,学风在默默沉思着,没有注意到他。子平轻松了,又恢复了那种潇洒劲。

学风看着雪衣:“你说说吧。”

雪衣开始诉说梦中经历,子平端着茶杯,凝神听着,眉头皱紧了。

“你没注意到飞行时自己的形象?”子平扬扬浓眉,盯住了雪衣。

昏黄的灯光下,雪衣带着倦容,也在注视着他。目光相对,雪衣连忙收回,微微低下了头:“没有,感觉好奇怪,似乎以前曾经经历过。”

子平给雪衣倒上茶,用深情的目光安慰了她一下,三个人都沉默了。

***

宋柏青回到家,妻子竟然还没睡,正在灯下做着针线,似乎是给小女儿准备的嫁妆。看丈夫这么晚进门,颇为诧异。“李大哥好了吗?”

宋柏青点点头。

“那件事情呢?有头绪了?”

“或许吧,方子平也没说,不过看得出来。”

“你饿吗?有小米粥。”

“算了,睡觉吧。”

永荷妈妈收拾起活计,双双上床休息。宋柏青忽然问:“荷儿的亲事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没有什么啊。”

“唔,”柏青打了个哈欠,“你没想过?”

“怎么没想过?可也没合适的,还不知道荷儿自己怎么想呢。”

柏青不做声了,也是,此事不必急急乎,搁着再说吧。

***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飘来了一块云,慢慢的开始积聚,终于乌云满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天已经阴得厉害,而当微微的西风开始吹拂山谷的时候,人们发现若隐若现的雨点落在脸颊上,雨,无可避免的要降临了。

方子平一直观察着回马岭的情况,浮云似乎特别愿意光顾这个山峰,他站在思纲家西侧,看云聚云散,终于,他感觉诧异了!

那一个云团,迅速变幻成各种形状,终于成为一个长长的柱形,围绕着回马岭肆意回翔,子平叫上思纲,告别雪衣学风,匆匆而去。才出村子南头,路过思纲业已造就的坟墓旁边时,两人相视一笑,回想当初思纲曾在里面躺了一天一夜,竟然觉得恍若隔世。

子平担心雾雨云龙还会对阴家寨有所不利,所以走得很快,而蚕豆大的雨点已经泻到大地上,初时三三两两,进而如群马奔驰,终于越来越疯狂了,二人披着蓑衣,顶风冒雨,大步流星走在飞鹰山侧,很快的,来到了阴家寨的村西头。

大雨来势何急,大地茫茫一片,密密斜织的雨帘阻挡住了视线,鸡鸣山、黑虎山都隐进弥漫的雨雾之中了。

阴寒心不敢相信是方子平等二人来到,连忙要倒茶倒水,子平摆摆手:“不,我们还要走,这里还好吧?”

阴寒心点点头,旁边阴如云也站了起来,凄然点头,如云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子平看着他,默然无语,稍待片刻就告辞而去。

此时已经是九月下旬,秋雨带来了浓浓的寒意,思纲身体结实,还不怎么觉得,子平却打了个寒噤,顿时觉得背上一种冷飕飕的感觉,寒浸浸的一直冷到了心里。

刘立本还在睡觉,妻子把他喊起来,就见子平和丝纲带着一身寒气湿淋淋的站在当地,立本连说不好意思,子平只是笑,弄的立本在往身上套衣服时更加难为情。

“两位老弟,冒此大雨而来,一定有紧急的事情了?”立本用问话掩饰自己窘境。

“正是,”子平扭头看着外面的大雨,平静的回答,“我想看看青龙河与温河汇接处情况。”

“哦,是个拱形桥,造了很多年了,不过都是巨石磊成,非常坚固的。”

“平时水面有多深呢?”

“不及石拱最高处的三之一。”

如此说来,水流已经占到拱形泻洪量的一半了:“我记得此桥有闸,不知还能用么?”

刘立本沉吟着:“这个水闸已经多年不用,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这座桥修好以后就带水闸,水闸有两用,一是温河水大时可以落闸防止河水倒灌,二是天旱时落闸蓄点水供鸡鸣村使用,印象中,大概是十八年前吧,曾经用过一次,那时候天旱少雨,青龙河水量陡减,我父亲应村民的要求,落闸蓄水,但这个地方只是河床稍微宽一些,并非挖掘的池塘,蓄水并不多。”

“如果落闸,对鸡鸣村有无什么危险呢?”子平声音很低,刘立本勉强听到,但听到了,却还是疑惑的望着他,希望他做进一步的解释。

“我来就是想要考察一下,落闸对这里的威胁情况。”子平却含含糊糊,不愿意明示。

“那要看落闸多长时间,”立本沉吟着,“就目前的水量来看,如果一天两天我想没碍。”

“两天时间足够!”子平听上去很兴奋,连思纲也颇受感染,尽管他还不很清楚子平的意图。

第二十八章 龙争虎斗

“我可能需要做几天的准备,”方子平说,“这样吧,我们过去看看,我记得八月初就曾经到过那里,不过那时候没太注意。”

思纲也默默的回想着,可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闸门的样子,作为一个工匠,他对于构造奇特的建筑设计一般是有印象的。

雨终于小了,三个人冒着零零星星的小雨,踏着泥泞不堪的土路,从村西的小桥跨过青龙河,往南而去,一直来到温河和青龙河的交汇处。

温河的北侧沿河堤有一条路,整个穿越了山谷,从老河口直到凤尾峡,在经过温河的两条支流时,都有一座桥跨河而过,首先是发源于翠屏村东跑马山的河流,沿飞鹰山西北侧山脚流到卧虹村以东,隔开了唐家宅和卧虹村。然后就是这条青龙河,一桥飞架,跨跃了过去,温河大堤实际上是一条大路,也就是山谷中的东西通瞿。常思纲站在这座单跨石拱桥上,也是暗暗点头,此桥既然有几百年历史,历经风雨而不变,依然坚固异常,则设计修建此桥的工匠,真是值得敬佩!

方子平认真考察着石拱下面的水流情况,河床比较深,石拱桥的基石是两个整块的巨石,一大半深埋地下,数百年的河水冲刷,巨石已经棱角全无,而且布满了青苔。此处同温河几乎没有落差,河床上少有泥沙,桥底并无淤积。

闸门在桥的北面,用一根巨大圆木控制,当圆木转动时,方型的闸门石就缓缓落下,直插河底,阻住了流水。

方子平试了一下,圆木根本不动,思纲也来帮忙,圆木稍稍移动,闸门石轰隆隆落下了寸许,看上去机关没问题。

一旦落闸,温河大堤就变成了一条大坝,而青龙河水就会在这里聚积,形成一个狭长的小水库,因河床两岸已被冲刷出很深的沟,所以水的积蓄并不少,这就是刘立本说的可以支持一两天的缘故。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子平和思纲告别了刘立本,沿青龙河北上,到鸡鸣山折而向东北,继续在青龙河一侧走着,细雨霏微,如诗似画,多少解了脚下泥泞深陷之苦,思纲默默的跟在子平身后,并不知目的地在何处。

走过了昂首向天的鸡鸣山,走到白虎山脚,子平停住了脚步,细细观察。

半山腰里,一道明显的水痕引起了他的注意,这道水痕是如此的明显,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可是上次走过这里的时候,似乎没有呀!方子平努力的回想着,他只记得似乎抬头看过白虎山和伏兽山,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不过三两天的时间,这倒水痕从何而来?

水痕如此之高,能把整个阴家寨都淹没进去。他蓦然回头,看着淡淡雨雾中的阴家寨,还好好的存在着,子平放心了,可更加感觉匪夷所思。他决定上白虎山,探索一番,思纲自然跟随。

虽然有雨,但毕竟是深秋了,秋草衰败的很快,在连续几场秋雨的冲刷下,贴在山坡上,已经无力站起来了。

两个人艰难的攀登着,困难处几乎手脚并用,终于来到那一线处。这条水痕远看已经触目惊心了,现在站在近处,更令思纲悚然心惊。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水流掠过,而是白虎山的下半部分曾经被淹没过,而且淹没了很长时间,一些麦秸、杂草、树叶附着在山坡上,挂在荆棘丛上,极为醒目。

子平沿着这道痕迹走着,眉头拧成一字:今晨一场大雨,竟然冲刷不掉这道痕迹吗?它到底存在多久了?

一直到白虎山和鸡鸣山的分界处,这道痕迹才神奇的消失,再也没有了。说是分界处,因为地方并不高,所以山体其实是连在一起的,然而分界却是如此宛然可见,实在有悖常理。而往东看,到了白虎山同伏兽山相对的部位,这道痕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子平看着触手可及的伏兽山,心中的寒意越来越浓,直冷到心里。为什么痕迹没有沿着弧形的山坡伸到南面呢?要知道,伏兽山和白虎山之间有一条狭长的缝隙,如果水漫白虎,自然可以从缝隙流到南侧,何以那里就没有痕迹呢?

子平抬起头,雄伟的虎头昂首挺立,甚为壮观。“看来这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不独对神鸡为然!”子平暗暗告诉自己。

青龙河再度折而向北,在白虎山和伏兽山的直角弯处,因西北角地势也较高,留下了一个深深地水塘,站在下游的小桥上,看着那一弯水,无法想象这里的水位这么低,怎么还能漫到半山腰去。

再度回到阴家寨时,已经是晌午了,阴寒心准备了饭,简单吃过,饭罢喝茶,闲闲的聊起来。

“寒心兄,你们阴家是从何处而来呢?在这里定居多久了?”子平随口问。

“大约300多年了。”寒心沉思着说,“不过后来因为山谷内出现了大变故,我们的祖先们不得不离开了这里,大多数已经远走他乡,只留下我们一支,离开山谷到附近去了。后来从我父亲那辈重又回来。”

“难道令兄对自己的家族并不了然?”子平想起在翠屏山颠曾同阴冰心谈起过他的姓氏,冰心似乎是初次听说。

提到兄长,寒心立刻愁云密布:“是的,家兄虽系族长,但时间不长,对家族历史了解不多,我是从小就喜欢听父亲谈起的。”

阴氏家族到这里确实很久了,因为在某一段时间,山谷内颇不宁静,阴家人生死攸关,参与了一些重大事件,此后天灾人祸,居住环境越来越恶劣,阴家的祖先才不得不离乡背井,远走高飞。

“这些事件究竟是什么呢?你可曾听父亲说起过?”子平很感兴趣,无奈寒心也是语焉不详,不过他提到,自己家里有本族谱,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哦,那快找来看看。”子平心中一阵狂喜。

“在我哥那里,我们去吧。”寒心说着,当先带路,子平和思纲都是脸露喜色,三个人一起离开了寒心的小院,往村后走去。

第二十九章 蛛丝马迹

“不过,我听父亲说起过,家谱是不能随意翻看的,他一再嘱咐,让我切记切记,所以我虽然知道这本家谱,却不曾看到过。”在路上,阴寒心对子平和思纲说。

这令人难以索解!家谱或族谱乃是供后世子孙翻阅,以便了解自己的根本,阴家的族谱竟然不许后世子孙翻阅,实在奇怪!

几乎是翻遍了所有的厨柜,终于从箱子底下找出了这本《阴家家谱》。从家谱的情形可以看出已经经过了数代人的保存,子平翻开族谱,扉页上几个字触目惊心:“后世子孙不得翻阅此谱,切记!”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又遇到了一个诅咒,眼中都是极为戒惧。

方子平下了决心,突然翻到下一页,然后看看周围,似乎在等待会出现什么异常,然而没有!一切如故,看来不过是故弄玄虚!而下一页的字迹更显陈旧,字迹也和扉页迥异。三个人长舒了一口气,凝神细看。这本首写于明成祖十年的宗族家谱,可以看出阴氏这一支人丁兴旺,自河南迁居而来,迅速壮大。家谱起首简要概括了开天辟地以来的纲常伦理,然后大书宗族家规,敦孝弟,省宗祠,正名分,肃内外,并着重要求族内子弟重桑农、慎嫁娶、崇节俭、守法律、完国课,由家及国,严于律己,约束族中子弟。子平看得频频点头,但由于这些事情对于自己没有什么用处,因而一目十行,看得极快。然后是叙述家族发展情况,这些更是难于在一时三刻搞明白,而后是族中名人列传,子平开始注意,阴寒心也凑在一起,看得很专注。

总体上看,阴家人不太注重仕途,因而少有名人,大多数都是为族中乡里百姓谋利益的人,得到了记载。但遍看全文,了无所获。

其后又是后世编纂的,大约是明武宗年间,再度编纂,其中粗略提到了神鸡事件,子平却不感兴趣了。就在他们都微微感觉失望时,一件事情引起了子平的注意,那就是阴寒心所提及的山谷中出现了异常,导致阴家族人不得不离开聚居多年的山谷,阴家人在这次事件中损失惨重,而对于这次事件,却甚为简略,以至于看完了还不知道事故的起因。

不过也不能说全无收获,这里面提到了风霞寺、回龙观,只说这正是在阴家人的全面倡议下修建的,据说正是为了避祸。而这次事件中还有一个人值得注意,那就是穆宗仁。其人颇有些阴阳方面的造诣,因而参与并主持其事,终于成功,而居于山谷外面的那些阴家族人,也就是阴寒心的祖先,才得以重回山谷。

阴家的祖先秉笔记录下的这些事情,虽然语焉不详,但很值得重视,它从侧面印证了方子平心中的某些想法,也更加坚定了他按照自己的步骤去进行实施的决心。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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