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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山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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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呢?

尽管心中疑惑,却委实不敢回头再去探访,心中念头转着,脚下生风,竟然更快了!

老穆也没有回家,直接跟着思纲来到方子平的小院,让思纲高兴的是,李山西竟然起床了,正在院子中的树下喝茶抽烟,和宋柏青的烟袋锅一起,也正冒着袅袅蓝烟。

“李前辈好些了?”思纲一直沉重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但转瞬即逝。

“已经好一些了,刚刚吃了点大侄女做的稀粥。”李山西一旦身上有些力气,就恢复了爽朗的本来面目,笑声也洪亮起来。宋柏青眉宇间也有喜色,这让思纲稍稍放心。

他看看院门,又听听自己家的动静,没有哭声,看来孩子在睡觉,思纲走到两位长辈的身边,压低了声音,把刚才他们遇到的事情拣要紧的说了,宋柏青神色郑重,看看李山西,先是认真的听着,慢慢的,眉头成了一个巨大的结!

“思纲,你没看错?确实是这八个字?”他嘴里问着思纲,目光却看着老穆。

老穆也严肃的点头,这八个字在他是初见,所以不明白为什么这两老一少都这么郑重其事。

“嗯!虽说是矫若游龙,毕竟是要现身的。”李山西转向老穆说,“‘龙回道观,肃穆清幽’,这八个字,我们三个人都在回马岭的回龙观内见到过。”

“这件事,看来慢慢的要露出真面目了!”宋柏青沉思着,“本来,我们对这几个字都不解所谓,现在看,有点意思了!”

李山西磕掉了烟灰,转身吩咐思纲:“思纲,你赶紧通知谭风林,顺便问问今天他们那里有没有人去回马岭,另外让他找几个人,准备一个祭坛,时间很紧,如不尽快,我担心还会出事!”

思纲转身而去,老穆心下紧张,不知道李山西说的“出事”,是什么样的事,或者针对谁,可又没法问,所以神态在惶急之中带着尴尬,嗫喏着,一付不知道该从何处措手的样子。就在此时,李山西吩咐了:

“老穆,你的任务是约束同族中人,不要单独行动,尽量避免外出,尤其是到跑马山回马岭方向。”

老穆犹未回答,谭风林匆匆赶到了,神色焦急,一进门就喊着:“宋大哥,山西兄,小儿才从回马岭回来,那几个字,已经不见了。”

“什么字?‘龙回道观,肃穆清幽’?”宋柏青接口就问。

“正是!”谭风林接着说了原委。

原来谭人祥奉命到回龙观,看看一无变化,很是放心,他把那几块石头摆在道观院子里,本想看看还能组合出什么,结果听得门外风声大作,沙走石飞,而院内却纤尘不生,人祥很是奇怪,出门观察,门外却已经风平浪静,人祥心下害怕,返身进了道观,可他不敢相信:刚刚自己摆在那里的石头,已经不翼而飞了!

怎么会呢?人祥不断问自己,他闯入大殿,又进入倒塌的偏殿内,都没甚发现,走遍了整个院子,人祥不能不相信了,这几块石头,就这样飞走了。人祥不敢怠慢,飞奔下山,事实上,恐惧让他不敢迟疑,他只想立即离开回马岭。

回马岭上,金色的阳光洒满了岭顶的平地,谭人祥拖着自己的影子,溜下阎王鼻,一溜烟跑回家,好半天才能恢复正常。

宋柏青点点头,这件事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这八个字会出现在穆飞龙的墓碑上?

李山西同时也交代了谭风林,应郑重告诫族中子弟,不可轻出,而且回马岭暂时不必再去了。

当夜,李山西在草草准备好的祭坛前作法,这次他身着道袍,长发披肩,脸上露出祥和的光,口中念念有词。

祭坛是帷幕围就,中间一个巨大的草体字,也是宋柏青所书写。宋柏青提起笔来,先就苦笑:龙!以前为了对付神鸡,子平要他写“青龙河”,现在李山西又让他写“龙”字了。今年正是辛酉年,那就是鸡年了,要说闹神鸡事件,还说得过去,这龙年,不是还早吗?

但这也是一时之念,宋柏青还是饱蘸浓墨,挥开大笔,想象着千龙图中那些龙飞凤舞的字,脑中顿有灵感,写了个巨大的“龙”字,虽自觉不甚满意,奈何周围一叠连声的催,也就作罢。

入夜以后,李山西焚香净手,自去作法,其时群星暗淡,天地间密不透风,常思纲想起早上的东边的红云,看来是要酝酿一场秋雨了!

祭坛在村外的高岗上,众人不敢在附近逗留,待李山西进入帷幕,相约纷纷散去,李山西表情凝重,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开始作法。

天近子时,正是天人合一的混沌境界,只听得远处有了些动静,初时如萍末之风,李山西要凭着敏锐的触觉去捕捉,片刻之后,风势渐强,脸上已能感觉到,再待片刻,风势更劲,帷幕的一角被轻轻飘起,慢慢的,如钱江潮水,滚滚而来,飒飒秋风,以摧枯拉朽之势越过高高的卧虹山,直贯山谷!

第十三章 风雨如晦

西风骤紧,然而星空依然无垠,李山西心如澄照,真正是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此时的宋柏青却也不曾入睡,正在谭风林家的小院里喝茶,以此止息心中的焦躁不安。

西风乍起的时候,两个人并未进入房间,而是来到靠近西侧院墙的木棚内,继续喝茶,反正今夜要睡也难以安眠,不如就这样等待下去。

渐渐的夜色深沉,山谷内居民开始酣睡,西风开始在山谷内肆虐,星空渐渐不明,群星隐去,天空开始呈现灰蒙蒙的颜色,谭风林给宋柏青倒上一杯茶,眺望着跑马山黑魆魆的山岗,陷入沉思。

宋柏青也把玩着手中的烟杆,默默不语。现在看,这个神秘的事件中,“龙回道观,肃穆清幽”说不定蕴藏着能够拨开迷雾,窥探真相的奥妙,可这到底是什么呢?宋柏青发现自己的确力有未逮,这个事实,还是令他难过。

谭风林突然惊呼一声,宋柏青急忙看他,却见他目注东天,满面惊愕!他本来面南背北,而谭风林对面而坐,不过由于宋柏青侧身向里,所以并未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但接着,他就听到了!

那是一声巨响,有若沉雷,在回马岭方向,沉闷之极,似乎是从地下传来,虽然只有一声巨响,但因为声音巨大,木厅中喝茶的两位都被震得心头烦恶,几欲晕倒。

“到底怎么回事?”宋柏青看着谭风林,他不知道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

“流星!一颗流星坠地了。不是我们平时看到的那种,是,很低,很低的!”谭风林先是被流星,继而被巨雷震的有些神智不清。

“流星坠地?坠到何处呢,是不是回马岭?”宋柏青自己说着,神色也慌张起来。

“是呀,我觉得,正是那里!”谭风林依然魂不守舍的样子。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风中带着浓浓的雨意,降落到山谷之中,宋柏青站起身,谭风林跟在后面,西风潇潇,细雨潇潇,二人快步转出小院,向祭坛走去。

李山西并未看到流星,甚至一声巨雷,也只能让他额头微皱,风约雨来,李山西浑然不觉,有如老僧入定一般,风开始围绕着帷幕旋转,而李山西的衣角只是微微荡起。渐渐的,风窜入了帷幕,中间书写着“龙”字的帷幕开始随风飘舞,终于被吹倒!李山西挥汗如雨,却顾不上擦拭,形势却已经万分危急了。

李山西兀自强自支撑,随着帷幕被一阵狂风卷起,他也彻底倒下了。恰好赶过来的宋柏青等二人,目睹了帷幕被狂风卷掠而去,急于跑上前去,却为大风所阻,苦于无法近前。模糊中,又看到李山西委顿在地,似乎没了力气。

宋柏青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呆呆的看着这一阵狂风席卷帷幕,飞上高空,向回马岭方向而去,他依稀看到自己书写的那个“龙”字,在昏暗的背景上,似乎在向他示威。

等帷幕看不见了,大雨如注,倾落而下,宋柏青终于能够举步了,他抢着赶到李山西身边,扶起他,发现他已经紧闭双眼,雨水打湿了头发和衣服,谭风林也上来架着另一条胳膊,李山西身子软塌塌的,趴在二人身上。

就这样连拖带拽,一任雨斜风狂,回到了方子平的房间,宋柏青早就喊醒了常思纲,三个人给他擦洗,换衣服,安置到床上,思纲又匆匆回家,拿来红糖、生姜和开水,就在厨房的炉子上烧了半锅红糖水,李山西还能略略张嘴,喝下两碗红糖辣姜水,脸上是有点人色了,身子却还不住的抽搐。

雨,越下越大,打在窗棂上,窗台上开始有水流下,思纲收拾了一堆炉灰倒在窗台下,这才能安坐,又点着一把火,催促着宋柏青和谭风林快换衣服。

谭风林年近半百,身子骨硬朗异常,只是在思纲点燃的火堆旁烘烤衣服,宋柏青却换上了一套子平经常穿的玄色衣服。

门外电闪雷鸣,大雨无边,淹没在深深的夜色之中。

突然院子里传来“冬冬”的脚步声,虽暴雨如注不能掩其声,见的事情急如星火。众人一起往门口看去,只见穆天河满面的水滴,衣服贴在身上,一开口就带着哭腔,结结巴巴的说:

“谭大叔,存善,存善,不见了!”

三个人一起站起来:“怎么回事呢?”

“不知道啊!本来……”

本来,一家人都在酣睡,哥哥天成傍晚时分曾经来过,嘱咐大家一定不要外出,尤其是单独外出,天河深深点头,入夜以后,也不去串门,早早的约束孩子睡下。

可是天河哪里睡得稳?总会睁开眼看看对面的床上,只有看到孩子在那里睡着,听着他均匀的呼吸之声,自己才放心。可不知过了多久,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及至西风大起,东山的回马岭方向传来的巨响惊醒了穆天河,他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加之窗外的电闪雷鸣,竟而忽略了对面床上的孩子。

等他完全清醒了,发现自己听不到孩子的呼吸声,天河还觉得一定是风雨声太大了,可当他来到床前,床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孩子的身影?

他这一惊自然非同小可,赶紧唤醒了孩子妈妈,点上灯寻找,却发现窗子上有个巨大的窟窿,窗棂被穿破,似乎是怪兽张着一个血盆大口,形容诡异万分!

穆天河顾不上其他,打开房门,冲进了无边的风雨之中。他像一头被激怒了的雄狮,顺着水流哗哗的街道,先来到谭风林家,听说谭风林不在家,他才转身奔向这里。

适逢其时,门外一个电闪,站起来的几个人都从门口看得分明,那天幕被烈焰撕开,火舌并非一闪而没,而是在那里停留了一霎,宋柏青首先喊出来:

“龙!”的确,那就象草书的“龙”字,被大自然用神秘的力量写在无边的天幕上,如果这是一幅作品的话,那么这种气贯长虹的气势,这种自然天工的潇洒,将是任何人的力量所不能比拟的。

几个人惊魂未定,听得李山西呼吸渐渐平稳,总算略略舒口气,而今听天河一说,禁不住又愁从中来。

第十四章 天门乍开

穆天河几乎哭成泪人,常思纲看着他,想着常平,那种浓厚的父子之情,思纲已经深有体会,可在这风雨之夜,几个人还能作甚么呢?思纲也只能陪着掉泪,欲劝无词,而宋柏青不停的抽着烟,桌子上一灯如豆,映出几个人模糊的影子,既然都是束手无策,只能在风雨声中坐困愁城。

雨就这样止住了,在天色渐渐放亮的时刻,穆天河早已回家,谭风林在雨停之后,也来到了穆家,可他看到的是一副凄惨的景象。穆天河夫妻两个早就欲哭无泪,在存真存善先后失踪后,两夫妻如被摘掉心肝,简直是痛不欲生!谭风林只能陪着掉泪。

天亮了,李山西依然昏睡不醒,这件事也无法了然,李山西昨夜不能说话,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李山西这样子,不能指望他再作什么了。宋柏青和谭风林商议一番,还是决定要上回马岭,这已经是第三次前去了。

回马岭上惨不忍睹,道观已经被掀翻,一片狼藉只有东西两道院墙残存着,南侧的大门塌了很多,但“回龙观”三个字还在,岭上不多的几棵大树中,已经有三数棵倒地。

大殿全然倒塌,中间雕塑所占的地方,现在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谭风林诧异之余,回想起昨夜的景象,看来是流星所致。宋柏青默默纳罕,流星?真的是流星吗?

如果不是流星,那将更加可怕,现在大家对于出现的一切事情,首先要同钟声及迷雾联系起来。

几个人在周围勘察一番,并无其他发现,宋柏青呆呆望着那两道未塌的院墙,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方子平。

唐雪衣被闪电惊醒,披衣下床,心中一阵阵的难以平静,这种感觉,最近越来越强烈,她总觉得是自己思念太甚,可这没来由的心烦气躁令唐雪衣很是不安。

前几天是父亲一周年的忌日,唐雪衣收拾了一点菜,带着父亲爱喝的老白干酒,来到坟前,唐家祖坟在去年一年顿时扩大,这些大大小小的坟头,让雪衣心痛不已!这里长眠着他的几位父辈,还有平辈的兄弟姐妹,她素来坚强,此时却也无法止息心中的悲痛,泪水无声的流下,雪衣也不去擦,就这样坐着,哭了个痛快。

她知道现在不是因为对父辈的思念,而是另外一种情感,那件事被她深埋心底,此刻午夜梦回,思念却如流水,无法遏止。子平!这个名字就让她心颤不已,“子平,子平!你听到我的呼唤了吗?”

大雨洗劫着世间一切,荡涤着尘埃,却不能令她的思念稍减。雪衣默默回到床上,也不去睡,耳听着狂风摇荡着院内的大树,心绪更加难平。

这时候一个闪电,裂开长空,也把房间内照得亮如白昼,雪衣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觉得房间内多了个人!

那个人静静的站在门边,并无丝毫声息,就这一瞬间,雪衣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他的眼神!

“是谁?你,你是谁?”雪衣颤声问道。

没有声息!

“你,到底是谁?是-你-吗?”雪衣说不清自己是惊恐还是渴望,声音颤的更厉害了。

依然没有声息!那个人就那样沉默着。

雨,还在下着,风也在一阵阵吹着,听得见院内的树叶,还在刷拉拉作响。

又是一个闪电,雪衣凝神盯着门口,那个影子消失了。她急匆匆冲下床,来到门边,是的,这里空空如也。她拉开门,房檐上滴水已连成水柱,倾泻而下,成为一道水帘,雪衣看到有个人影,正顶着疾风暴雨,走过桂花树,走向大门。唐雪衣蓦地感觉这副情景曾经经历过,她急得大叫:“方子平!”

只有哗哗的大雨声,没人回答她的呼叫。

唐雪衣顾不上一切,夺门而出,冲入无边的雨幕,三步两步就追上那个身影:“你,站住!”

那个影子就那样走到门边,消失了。唐雪衣追出大门,天地间成为一体,如此大雨,哪有半个人影?

雨水浇湿了她的全身,雪衣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她清楚的记得,中秋之夜后的梦境中,方子平就曾这样和她告别,而今,他再次出现,到底要给她一个什么样的启示呢?

雪衣悻悻的回到房间,抹净身子,秋夜秋雨的寒意让她连打几个冷战,她披衣而坐,怔怔的想着心事。门外闪电如烈焰飞腾,头顶滚雷似山崩地裂,在她都不闻不见。

雪衣想,方子平一定有些高明的手段,并不仅仅局限于他所展示出来的这些。雪衣还记起自己有一次洗澡的时候,从窗外看到过他的眼睛,难道这些都是自己的幻觉?无论如何,雪衣都不相信。

天亮了,唐雪衣梳洗起身,她要到米山坟墓,现在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告诉她,这是一种感应,而不是人们常说的幻觉,她希望能亲手把握住这种感应。

来到米山坟墓,雪衣凝神端坐,她相信在这个子平曾经失踪的地方,她也许会有好运气。然而一旦雪衣进入忘我之境,听到的竟然是哭声!

哭声来自东北角的阴家寨,雪衣听得分明,那绝非一人的哭声。

哭声漫坡而上,掠到飞鹰山脚,直奔翠屏村,来到方子平的住处时,李山西高卧未醒。金色的阳光洒满了山谷,这种倏去倏来大雨在夏季雷雨季节较为常见,而到了秋季则很少出现,很多有年纪的老人都在慨叹今年实在非比寻常啊。

这时候的宋柏青等人都去了回马岭,宋永红伺候好孩子,听得哭声大作,开门来看时,只见阴家寨的阴冰心带着几个人凄凄惨惨的站在方子平院门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和丈夫都不在家,永红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早晨起来刚刚知道穆天河家的孩子存善神秘失踪,现在阴家人难道也遭逢了什么不测吗?永红的心提起来了。

此时回马岭上诸人犹自彷徨无计,常思纲先向洞内投入大石,不闻回声,而这洞口朝天的巨大地洞,有如一口大井,深不可测。

宋柏青拈须沉吟,看谭风林也在思考,他似有意似无意的说道:“这个洞自然是大雨之前出现的,昨夜如此大雨,竟然未灌满这个地洞,足见其深,可为什么我们投入石头竟也不闻回声呢?”

是呀,如果投入石头,因为洞内积水,自然会有声音传出来,看样子,此洞或许还有出口,或者根本就有漏水之处,那么,应该在何处呢?

“岳父,我看我们应该到狼窝峪、回形山、伏兽山脚去找寻,说不定能有所发现呢!”常思纲脸上带着笑容,为自己的突然发现兴奋不已。

第十五章 谁叩柴扉

常思纲提出的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宋柏青和谭风林安排了任务,一行四人分做两组,常思纲和宋柏青作为一组,勘察伏兽山和跑马山南麓,谭风林和谭人瑞作为一组,重点考察狼窝峪、回形山一带,根据情况再决定是否考察回马岭东侧的巨大山谷。

伏兽山陡峭异常,等闲不能在此行走,而北侧的回形山则有小路可以直达狼窝峪,两组人马就此分手,谭风林带着儿子先走,常思纲陪岳父随后由阎王鼻下山,要到达阎王鼻底端以后,顺着葫芦谷的林间小道蜿蜒而下,再从果树园攀登,等于是绕一个大圈子,才能到回马岭的悬崖峭壁下。

行将到达阎王鼻的底部,一直注意着悬崖峭壁的常思纲突然有了发现。他指给宋柏青来看,后者顺着思纲的方向一看,确实,在距离地面大约七八丈高的地方,能看到一个圆圆的洞穴。洞穴朝西南方向,从阎王鼻看过去并不显眼,加之阎王鼻上杂草丛生,兼有树木掩映,且方向并非相对,何况来得时候,各人心中所想,都是要到岭顶一探究竟,所以这凭空出世的洞穴竟然被忽略!

一旦有了新的发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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