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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把手里要交流的藏品拿出来可以委托拍卖也可以彼此议价私下交易。
如果价钱合适罗继文还想买几件东西同时他也带去了几件藏品要拍卖。
对于拍卖的过程李畅并不感兴趣这些东西如果他想要开动复制异能要多少有多少他唯一感兴趣的是听拍卖师介绍拍件的背景资料恶补一下基础知识。
通过背景资料的对比李畅现拍件中也有少数几个赝品。不过这次他学乖了再不会闲着没事站出来扫大家的兴。只是在罗继文心动的时候悄悄地提醒他一句。
开头拍卖的多是些普通的藏品价格都不大高从几千、几万到十几万不等。藏品的原主人一般都是收藏中有多余的了拿出来拍卖回笼资金也好拍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回去。
拍卖会上最后一个拍品是玉鱼莲坠。
“这是宋朝的一个玉鱼莲坠长6。2。属清宫旧藏。昂尾上翘。鳍短而厚共6片其上有细阴线。鱼身旁伴一荷叶长梗弯曲盘而成环可供穿系绳。底价1oo每次增加1o万。”介绍了这个拍品后马上有人出价
“12o。”
“13o。”
竞价很激烈价格增长得很快。这个拍品是今晚拍卖底价最高地拍品了看这个架势。有可能涨到3oo才能成交有几个富豪对这件拍品很感兴趣。
罗继文对这件拍品没有兴趣。就抽空向李畅他们介绍这件拍品:“荷花与鱼相并含有连年有余之意是吉祥图案的一种。西周以后鱼类玉器数量大减到了唐代又有回复宋代佩鱼地风气开始流行出现了较多的玉鱼样式、种类不一。或与荷莲、茨菇相伴或仅单条鱼或无鳞或饰横向水线或饰网格纹。这个风俗一直延续到元、明、清时期。”
“你知道这是谁拿出来的拍品吗?”李畅问。
“不知道一般的收藏大家彼此之间可能会有所了解毕竟平常都在一起交流但是贵重一点的就密不示人了中国人喜欢财不露白。这件拍品在一般的收藏人手里也算得上当家收藏了。能在这个拍卖会上拿出来可能家里有急事了吧。”
这件拍品最后以29o地价格被一个富豪拍走。
当大家以为拍卖会结束。正准备离场时拍卖师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女士们先生们请大家稍候今晚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了。李维境李老先生将有一件大事要向在座的各位宣布。有请李老先生!”
起身的人赶紧坐了下来已经出门的人听见李维境三个字又折返回来。大家都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等待着李维境的现身。李维境在这种场合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是大手笔。
李老本名李维境是收藏界的泰山北斗。一头银腰板挺直偶尔的目光一闪露出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精明和活力。
在李老地后面两个人推着一辆小推车跟着。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虽然拍卖清单上没有李老先生的藏品但凭着李老先生地实力随便拿出一件藏品来拍卖也不是不可行的。众人屏住呼吸注视着李老先生后面的那一辆小车恨不得冲上前去揭开盖住小车的绸布。
两个小伙子小心翼翼地把那件东西连同绸布一起抬上展台然后站立两边双眼炯炯有神地扫视着四周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
“李老的收藏在京城是有名地在私人收藏中可以排得上前三家。”罗继文抓紧一切时间给李畅他们灌输基础知识。“李老的鉴赏水平在京城也是屈一指***里的人凡是遇到拿不定的东西都找他掌掌眼在这方面他基本上是一言九鼎不过李老有个特点从来不多说话做鉴定时最多只讲两个字真的假的一句解释都没有虽然如此他还从来没有走眼的时候。他鉴定从来不收钱但是等闲的藏品和收藏人他也不会露面。时间一久地位自然就凡脱俗了。虽然李老在收藏和鉴赏上地位很高但是李老最强的却是书画的临摹。几可乱真。据说现在博物馆收藏中还有好几幅都是他地临摹作品不过只是传说罢了明面上都不会说博物馆要是知道收藏的居
品还不得气死?”
“也就是说他老人家是书画赝品制作大家?”李畅问。
“可以这么说吧。只是不知道李老爷子今天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究竟有什么东西需要如此隆重地推出?”
好像是解答罗继文的疑问李维境轻轻地揭开了绸布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件美轮美奂的元青花云龙纹梅瓶!
台下众人忍不住喧哗起来。
也怪不得大家如此激动。在瓷拍场元青花云龙纹梅瓶是一件非常罕见的珍品。
元青花之所以具有收藏价值是因为它出现于宋代瓷器生产地高峰之末。上承宋瓷。下启明清瓷。在烧制方法上有了突破——采用下彩技术即在瓷器上作画。然后盖上透明在高温下一次烧成。青花花纹呈蓝色在洁白地胎体烘托下有明净素雅之感。因为图案在下。所以永不褪色;同时元青花瓷器上地画多为花鸟草虫人物形象非常少。开辟了由素瓷向彩瓷过渡地新时代这是我国制瓷工艺上地重大突破。
罗继文也忍不住赞叹起来:“真不愧是收藏大家居然还有这样地宝物。”
“这东西很值钱吗?”李畅问。
罗继文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在如此高贵、美丽的珍品面前谈钱真是太俗忑俗了。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即使是有修补的元青花瓷器仍然价格高昂一个壶口和壶底都有毛病的云龙纹扁壶。都能在美国拍出583美元地天价。这件瓷器周身毫无一点瑕疵。你说能值多少钱?”
当时就有一个性急的大富豪喊出了两千万的价格话音刚落又有人喊出三千万地价格。
拍卖师敲敲拍锤:“对不起。这件元青花云龙纹梅瓶不是拍卖品。请大家少安毋躁。”
“既然不拍卖他把这么一件昂贵的元青花云龙纹梅瓶摆出来干吗?”罗继文嘟噜道。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李维境走上拍卖台。大家明知道不会拍卖。但是对李老拿出来的东西还是表示了极大的兴趣
“很高兴在这里碰到这么多新老朋友谢谢拍卖会的组织方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够在这个台子上讲几句话。”因为激动李维境的嗓子有点嘶哑。
“大家都看到了这一件元青花云龙纹梅瓶这件藏品是我师傅遗留给我的。对这件元青花云龙纹梅瓶地来历。想必各位同行都知道了。我在这里要说的是这件元青花云龙纹梅瓶它原来是一对地可是在战争年代。丢失了一件只剩下这一件。这件事一直被师傅引为平生憾事。我很喜欢这个瓷瓶。可是不成对就不够圆满啊。我也曾按照它的图案、工艺尝试过制作一件完全一样的藏品以补齐丢失地那一件。很遗憾我的水平不够尝试过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我现在年龄大了。精力也不济了在我地手里已经不可能做出来令人满意地复制品了。所以。我把这件元青花云龙纹梅瓶带到拍卖会上就是希望能够有人做出一件绝好的复制品与原件凑成一对。我愿意为这件复制品开出一百万的价格。”
李老最后一句话刚说出来拍卖会现场登时就乱套了。许多人想挤上去就近观摩欣赏都被几个剽悍的安保人员挡住了。更多的人纷纷议论起来。对烧制瓷器有点研究的人都想接这个活既有扬名立万地机会又有一百万的悬赏两全其美的事情。可是连李老自己都无法解决的问题这些人又怎么能够做得出来呢?
“安静安静!”旁边地主持人拍拍话筒“李老还有话说。”
会场又渐渐安静下来李老的号召力还是无与伦比地。
“我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这既是我师父的心愿也是我的心愿。如果在有生之年能够看到它成双成对我也就不虚度此生了。有关该藏品的文字和图像资料有意者会后可以到拍卖会组织人员那里领取。”李老说到这里有点唏嘘。他停了几秒钟慢慢地弯下腰鞠了一躬:“我李维境就拜托大家了。”
罗继文对李畅蛊惑道:“李畅这个活计好像是专门为你提出来的。你不想露一两手?一百万啊!可以在北京买一套房子了。”
李畅摇摇头要说赚钱路子很多自己又不缺钱这是个万众注目之下的活计没必要为了这点钱把许多秘密暴露在大庭广众之前李畅早已下定决心自己制作赝品地事只能让罗继文知道在他那里自己已经叮嘱再三了。
见李畅无意承接这个活罗继文也觉得非常遗憾。在他看来这是在***里扬名立万的绝好机会只要制作出来地赝品得到李老地认可。金钱、名誉、地位都会接踵而来。挡都挡不住。
拍卖大会继续进行。拍卖之后是一小时地收藏爱好者之间地私人交流时间。李维境回到拍卖大厅旁边的休息室。
李维境坐在沙上喝了口热茶平息一下激动的情绪。医生警告过他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不能吵架、不能激动。
刚才在大厅里看见了罗继文他身边有几个年轻人罗继文正在给其中一个讲着什么。难道他也开始收弟子了?
李维境认识罗继文。
当时在昌宁老家李畅说出那幅范宽的溪山行旅是赝品后罗继文不敢大意。回到北京就找了几个知名的收藏家帮他鉴定但是这几个收藏家的结论与李畅地意见正好相左。
罗继文心里越没底了。从理智和情感上他还是非常相信这几个收藏家的结论李畅只不过是一个高中生他的意见能有多大的权威性?
但是李畅表现出来的那种高的赝品制作技艺使得罗继文又不愿忽视他的意见。
于是通过朋友帮忙引见。他得以拜见了李维境。李维境得出的结论令罗继文大跌眼镜他与李畅一样。也认为那幅画是赝品。李畅的话虽然无足轻重但大收藏家李维境在***里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他地话就没有人敢怀疑过。
李维境对这副赝品的制作水平评价非常高认为它几乎可以乱真。要不是他对这幅画比较熟悉并且还有一些故事在里面他也很难判断出来。不过这些故事。他就没有向罗继文细加解释了。
李维境已经看出来了罗继文在请他鉴定时那语气中就已经非常怀疑这是赝品。罗继文地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推测和下意识的倾向性令李维境很好奇要对这幅赝品做出准确的判断难度非常高。难道已经有人在他前面做出了类似的判断?
尤其听说罗继文之前还请过两个很有权威的专家做过鉴定并且得出地结论都是真品。在这种情况下罗继文还表现出心里的疑虑并且千方百计托自己来掌掌眼。说明之前有人做过令罗继文担忧的判断并且这个人在罗继文心目中应该有点份量。
那是李维境第一次见到罗继文以前倒也听说过这个人物。但是没有放在心上。这件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李维境当时只是脑子里闪了一下。就放下了。
无巧不成书。就在拍卖会的前一天李维境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见识了李畅的复制品。
那是在一个沙龙上李维境被他的学生请去做一个文物鉴赏的讲座讲座结束后是提问和自由交流时间这个时候有人递上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希望能在会后单独向李老先生请教。
会后李维境在休息室里见到了递纸条的人。这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姓周是一家文化传播公司地老总。
寒暄一阵后周总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从罗继文手里花8o万买下了一幅古画这就是那幅示意了一下一个年轻地随从从一个大包里拿出了这幅卷轴。
李维境接过卷轴在茶几上打开。画面中央是一张大型方桌**嫔妃、侍女十余人或围坐、或侍立于方桌四周团扇轻摇品茗赏乐意态悠然。方桌中央放置一只很大的茶釜(即茶锅)画幅右侧中间一名女子手执长柄茶杓正在将茶汤分入茶盏里。她身旁的那名宫女手持茶盏似乎听乐曲入了神暂时忘记了饮茶。对面的一名宫女则正在细啜茶汤侍女在她身后轻轻扶着似乎害怕她醉茶的样子。
“不错唐人宫乐图晚唐时期作品宫廷画师作品。当时正值饮茶风气昌盛之时茶圣6羽《茶经》便完成于此际。好画!从哪里拍来的?”也许是作品真的很好李维境难得地多说了好几句话。
“从罗继文手里买的。”
“罗继文?”李维境想罗继文手里倒是有些好东西。
“您认识罗继文?”周总问暗自思忖如果他们是知交好友李老还会直言吗?
“见过一面。有什么问题吗?”
周总犹豫起来李老已经为这幅画定了性下面的话还需要说吗?见李维境有点不愉的表情咬咬牙把心里的疑虑说了出来:“李老我从某个场合偶然得知罗继文家里还收藏有这幅画所以我有点怀疑自己买的是赝品。因为不可能有两幅同样的画。”
“赝品?”周总介绍的情况也引起了李维境的注意。他仔细地看了起来。
但是李维境再三检查之下他还是无法得出那幅画是赝品的结论。如果这幅画真的像周总说的那样是赝品那这幅赝品的制造水平才真的是让他震惊。或许罗继文家中的收藏才是赝品可是他会犯这种错误吗?
购画者欢天喜地地走了李维境却陷入了沉思。
第22节、收藏家的故事(二)
现在回家吗?”李维境的学生某博物馆的馆长袁轻声问道。
李维境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怎样才能不露声色地看到罗继文家里的藏品呢?想了想他对袁峰说:“你到拍卖大厅找一下罗继文让他到这里来一趟。”
袁峰不认识罗继文但知道***里有这么一号人物。他找到了人面较广的吴老六。
“罗继文?认识太认识了。你找他?”
“是老爷子找他。吴老板你带我过去引见一下。”
“老爷子有什么事会找他?”吴老六嘀咕几句没好细问把袁峰带到了正在充当启蒙老师的罗继文跟前。
罗继文听说是李维境找自己也有点吃惊自从上次找李维境鉴定溪山行旅之后罗继文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罗继文自家人知自家事身份与李维境相差太大个人交情又不熟悉。他能有什么事找自己?
罗继文来到休息室李维境热情地站起身来伸出一双细腻的手与罗继文握手。一个七十岁高龄的老人还有着这样一双保养极好的手非常难得。罗继文伸出双手恭敬地握着李老的手想起了李畅那双曾让他惊叹不已的手。两双手都有着许多相似的地方。
“罗老板上次一别怎么也没有来找我啊!”李维境招呼罗继文坐下。
“李老您太忙一般的小事我哪里好意思上门打搅你?”
“哦。这么说最近没什么大事了?那吴老六损失了六万块钱算不算大事?”李维境笑道。
罗继文也笑了起来看看四周。没有外人。李维境彷佛看穿了他地心思道:“这事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句话一下子把罗继文和李维境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好像双方在分享同一个秘密似地。
“不过我很佩服罗老板的眼力啊。老实说那件鸡头壶做得非常不错别说普通的收藏者。就是专家大师级别的人物也很难看出来所以连吴老六这样的老油子都栽了跟斗。我倒是能猜出是谁做的不过这话现在不好讲只能说在这件东西上栽跟斗也不是一件丢人地事。听说你当时悬崖勒马避免了与吴老六一起栽进去。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这点水平哪里看得出来是我儿子的同学他眼尖现那个家伙神态非常可疑。猜他可能是骗子于是就把我救了。”罗继文把李畅那天对吴老六说的话依样葫芦地搬了过来。
“那个小家伙叫什么名字?很有意思啊!”李维境意味深长地说。
“他叫李畅。在北京打工一个酒吧的服务生。”
“哦。酒吧服务生?”酒吧服务生似乎与古玩鉴赏差了点距离李维境虚晃一枪把话题又转移了:“罗老板咱们说正事吧。我今天找你来呢是我看上了你的一件藏品跟你商量一下能否割爱?”
“我有什么收藏能入得了李老的法眼?”
“罗老板谦虚了。在潘家园这个小***里。罗老板还是名头很响的人物。”
“李老看中了什么藏品?我曾经跟李老说起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罗继文不知道李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很警觉地说。
“你肯定有的。没根据我不会乱说话至于我怎么知道地请容我暂时卖个关子哈哈。只是不知道你是否舍得?不过我也不会让你吃亏作为代价你可以参观我的收藏在我地收藏中任意取一件相当的藏品作为交换。或者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
话说到这个程度。罗继文想不出来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答应。摆明了是只赚不赔的买卖。并且能够与李维境进行收藏上的交流这个诱惑太大了。罗继文根本无法拒绝。
于是第二天李维境就在罗继文的家里看到了他想看到地东西那副唐人宫乐图。
再三把玩之下李维境根本看不出来与先前送来鉴定的那副画的差别。也就是说李维境根本无法判断哪幅是真品哪幅是赝品。在他四十岁之后这种事情就再也没有生了。没想到在他7o岁的还碰上这种事。
世上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赝品!
根据他对罗继文的了解知道他根本没有能力制作出这种水平的赝品。他背后一定另有其人!
一想到这里李维境的手都有点颤抖了。
罗继文看见李维境异样的情形心想他莫非看中的就是这幅画?不过是一幅普通地画吧就算再珍贵也比不上那件元青花云龙纹梅瓶李老怎么这么激动?莫非他与这画之间有些故事?
“这幅画你能肯定是真品?”李维境激动地抓住罗继文的手。
罗继文机械地点点头他被李老先生地话大大地打击了一下。要是这幅画还是赝品自己就不要活了从这个十八层跳下去干脆。可是难度李老先生判断不出来这幅画的真伪?
“你是否制作过这幅画的赝品?”
“没有。”罗继文下意识地回
“对不起我有点激动。”李维境深呼吸了一口。“请你务必如实回答我这对我很重要。你不用担心这事不会对你有任何妨碍我以我的名誉担保决不会泄漏出去!”
“可是……我……是的是有一幅赝品。”罗继文无法面对李维境那双渴望的眼神并且也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从昨天李维境提出那个建议时就应该对自己有所怀疑了。那个理由只不过是一个幌子李维境真正的目地就是这件赝品!
“是你制作的吗?”李维境急切地问。
莫非以前卖给周总地那幅画出了问题?或者。他去找了李老先生了?他知道了那幅画是赝品?周总托李老先生找自己麻烦来了?不对李老先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周总支使着来做这种事?罗继文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着马上猜出了里面的背景情况只不过还是有一点点误差。
“不是我另有其人。”罗继文哀叹一声看来要第二次出卖李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