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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堵在奈何桥另一端的那些黑衣人,也来到了奈何桥中,开始接管起押送来的那些囚徒。
那些囚徒倒是没有多的想法,即便是邵洁将军谋反,亦或是邵洁将军是被那秦福寿诬陷,都与那些囚徒无关,不管谁在上面统治,自己的性命目前已经不属于自己,而属于一个叫做不死局的地方。
众人跟着陆青菲的身后,终于踏上了彼岸城的土地。众人又走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彼岸城的城墙之下。
此时天色已晚,彼岸城的城门已经紧闭,城楼之上,旌旗招展,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陆”字。
彼岸城的城墙与望乡城相比,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彼岸城的城墙,高大坚固,远远要高于望乡城的高。
彼岸城虽然与望乡城相隔不远,但彼岸城是通往冥都的第一处险关,所以,与望乡城这等边陲城,不能同日而语。
城楼上的卫士虽然看到了陆将军走在前面,但楼下还有那么多的金甲卫士与,他们只是高声喝止住众人。
“来者何人?”一个玄甲的守卫大声问道。
陆青菲并没有因为那玄甲守卫不卖自己的账而生气,相反,他面露微笑,从怀中掏出了一面令牌,朝着城头晃了晃。
没有令牌,任何人在城门关闭后都不准出入,这是陆青菲自己下的命令,即便是他自己,若是没有令牌,也不能出入。
守卫能够如此认真的执行自己的命令,这让陆青菲心情格外的高兴,当然,今日能够如此顺利的收拾了邵洁,也是陆青菲心情大好的另一个缘由。
那守卫看到陆青菲的令牌之后,立刻高声道:“开城门!”
随后,彼岸城的城门缓缓的打开,立刻有一队守卫的军士跑步出来,手持长矛,立在城门的两侧。
一个当值的统领跑步上前,跪倒在地道:“末将恭迎城主归来!”
陆青菲笑道:“庞统领,你们辛苦了!这银,给兄弟们喝茶!”陆青菲罢,抛给了那庞统领一张银票。
庞统领受宠若惊,急忙道:“城主大人,这些都是末将应该做的!这钱……
陆青菲道:“让你拿着就拿着!”罢,陆青菲一夹马腹,进了城门。
那庞统领只得拾起那张银票,票面上的数字让他的心猛跳一下,这不只是一天的茶钱,而是自己与这队弟兄一个月的茶钱。
凌寒跟着囚徒的队伍进了城,此时那邵洁将军已死,那些金甲卫士不管是否真心投靠陆青菲,此时都没有心情再去理会凌寒。
凌寒与天宝的这一场浩劫就此翻过,凌寒自然轻舒了一口气。邵洁将军曾经刁难过自己,此时他已死,想来那陆青菲不会过为难自己,因为他根本对凌寒不熟。
果然,凌寒与天宝被那些黑衣人带进了地牢,众囚徒都挤在了一个大的牢房之中。而且那黑衣人也给这些囚徒带来了食物。
虽然这间牢房阴暗潮湿,黑衣人所给的食物也都是些粗茶淡饭,但那些囚徒经过了一天跋涉,终于得到了一口饭吃,众人也一扫之前的颓废。
众人吃过晚饭,便开始东倒西歪的听躺下,而凌寒与天宝所在的地方,那些囚徒都没有接近。
凌寒独自一人,与金甲卫士相斗,还接连破了金甲卫士的剑阵,这在那些囚徒看来,凌寒已经与他们不是同一人,至少,那些囚徒从心中有些忌惮凌寒。
凌寒也乐得与那些囚徒拉开一些距离,只是因为凌寒觉得,这些囚徒里面鱼龙混杂,难保没有想要暗害自己的人在。
待修改3()
明日定将这几章修改完毕!
而台下的族人见枯骨族长竟然做出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举动,一时间都默不作声。
“族长……”水娃提醒了一句,眼睛却是看着那支碧绿的玉笛发呆。
凌寒定了定神,急忙摆手道:“枯骨族长,这却是使不得,小子万万不能接受,还请枯骨族长收回成命!”
水娃火娃等见凌寒拒绝,脸色稍稍好转,虽然凌寒此行居功甚伟,但毕竟凌寒不是族人,若是让这族长之位落在外人之手,水娃等人却是想不明白。
枯骨族长见凌寒推却,忽然举得自己这一举动的确有些唐突,便道:“凌少侠不必怕,是老夫有些失态,老夫只是想让你留下!”枯骨族长说罢,扫视了众族人一眼。
天宝却看着那个碧绿的玉笛出神,心里暗自在想:凌寒这小子倒是挺有福气的,来了就能混个族长当当。
凌寒松了口气道:“枯骨族长,小子只怕留下会叨扰到诸位,所以……”
水娃听罢,急忙道:“凌少侠,说什么叨扰,你就是族中的贵人,大家说是不是?”
“是!”众人立刻出声附和。
凌寒见众人都是一片拳拳之心,便道:“枯骨族长,有什么要小子做的,小子自当义不容辞!”
“好!”枯骨族长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激动的道:“凌少侠若是肯帮助我族,那是再好不过了!”
水娃面露笑容道:“族长,我们的石馍盛会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枯骨族长顿时觉悟,已经快到晌午十分,便道:“凌少侠见谅,老夫却是老糊涂了,现在石馍盛会,可以开始了!”
枯骨族长说罢,下面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一袋袋昨日采到的石馍被抬到了石台之上。台下众人都满怀喜悦,看着这一次的收成,老天再次眷顾了这多灾多难的一族,赐予他们赖以生存的食物。
台下的众人有些骚动,因为,该到了检阅各队成果的时刻。各个队长的脸上表情无不凝重,不知道自己昨日的辛劳,能为本队交上一份什么成绩的答卷。
“木娃一组,共采石馍一千三百四十三个!木娃本人,采石馍一百四十七个!”枯骨长老道。
“好!”
枯骨族长刚刚说完,下面便爆发出一声欢呼。木娃满脸骄傲,此时,他便是族中的英雄。
其余的几位队长都对着木娃鼓掌,以示敬意,虽然他们有的采的石馍要高于木娃,但能采到如此多的石馍,也说明了木娃的确拼尽了全力。
枯骨族长面露微笑,看着木娃,微微点头。
“土娃一组,共采石馍一千一百七十六个!土娃本人在本组最多,采石馍一百二十二个!”枯骨族长道。
“好!”
又是一阵欢呼声响起。
虽然土娃这一组没有木娃的多,但这个成绩,已经是土娃一组拿到过的最好成绩。土娃亲眷一族,看着土娃,眼中都饱含着热泪。
土娃本人,也是兴奋的一挥拳头。
“土娃一组,虽然没有木娃一组采到的石馍多,但土娃这一组,已经比上次提高许多,希望下一次能继续努力!”枯骨族长鼓励的说道。
“族长放心,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土娃信心满满的道。
枯骨族长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道:“火娃一组,共采石馍一千七百八十六个!火娃本人最多,采石馍一百七十三个!不错不错!”
枯骨族长刚说完,就忍不住表扬了火娃几句。
火娃的脸上更是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一百七十三个,真的很了不起!”
“是啊,上一次的冠军水娃,才采到一百七十一个,这一次,看来火娃有希望,能夺冠了!”
“火娃,真是好样的,没有给族人丢脸!”
凌寒也竖起的大拇指,朝着火娃挥了挥。火娃见了,礼貌的还礼,高声道:“凌少侠,多亏了你带的路!”
“这样,前三组的排名已经出来,火娃组最高,木娃组紧随其后,土娃组也没有差得很远!”枯骨族长捋了捋白须道。心中却在想:若是凌寒能继续给众人带路,那明日还可以再去采石馍!想罢,枯骨族长心中一片喜悦。
众人掌声雷动,欢呼声阵阵,都为自己族中的英雄高兴。
石娃被几个族人抬着,胸口处缠了几道麻布,显然他的伤依旧不轻。但石娃目光炯炯的看着不远处的木娃,大有一决雌雄的意味。看来石娃早就算过,自己采到的石馍数量。
而木娃目光含笑,看着石娃,大有英雄相惜的意味。
“下面是石娃一组!”枯骨族长顿了顿,看了一眼受伤的石娃,眼中流露出慈爱的目光。
“石娃这次受了伤,还险些丢了性命,但他是为了全族才伤到的,族人不会忘记他的功劳!”枯骨族长高声道。
凌寒心中暗想:石娃受伤,也与自己有间接的关系,若是自己早一点将那些野蛮人引开,石娃就不会受伤了。凌寒想罢心中不由得有些内疚
其实凌寒只是因为善良,便将所有的错事都归结到自己的头上,若是旁人,早就以族人的救命恩人自居,哪里还会想那么多。
“族长,这都是我应该做得!咳咳……”石娃有些激动,胸口处竟是一阵憋闷,引得石娃一阵咳嗽。
枯骨族长急忙走到台边,亲自打开了一坛石馍酒,倒在了一个陶碗之中,双手捧着那晚黑色的液体,端到了石娃的面前。
石娃急忙推开了扶着自己的族人,忍住胸口的疼痛,挺直了腰板道:“族长,这,这怎么可以……”
枯骨族长道:“快喝了吧,对你的伤有好处!”
“只是那凌寒兄弟还没有喝,是他救我回来的!”石娃感激的看了凌寒一眼。
凌寒道:“石娃哥不用客气,方才我已经喝了一点药酒了!你看看我,像是有病的样子么?”
石娃看了看凌寒,只见凌寒的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真的不像有什么病的样子,便放心的接过了枯骨族长递过来的药酒,一口喝下,胸口的憋闷之感立刻消除。
枯骨族长见石娃喝完酒,脸色泛起了潮红,知道这药性已经开始散发,关切的拍了拍石娃的肩膀道:“石娃,你快快坐下休息吧!别抻到伤口!”
石娃听话的点了点头,随后坐在了一个木墩之上。
“石娃一组,共采石馍二千二百四十七个!”
还没等枯骨族长说完,场上已是欢呼声一片。
“石娃好厉害啊!”
“好家伙,两千二百多,这是什么概念,接近五千了,朋友们!”
“看来石娃自己也采了不少,水娃这一次危险了!”
枯骨族长对这个数字自然十分的满意,只见他脸上带着笑意,将众人的声音压了压道:“大家先静一静,待老夫把石娃的成绩说完!”
众人一听,顿时停止了议论与欢呼。
“而石娃本人……”枯骨族长看了一眼那个数字,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仔细一看,的确是那个数字,面带喜悦,大声道:“石娃本人采石馍二百五十九个!”
枯骨族长说完,在场的众人似乎也在怀疑自己的耳朵,但回过神后,知道石娃的的确确采了二百五十九个石馍的时候,场上顿时沸腾了。
有的人开始大声欢呼,有的人已是泪流满面。众人笑着,跳着,石娃取得了如此的成绩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欢乐,而是引发了全族的狂欢。
毕竟,这是胜利,几乎是用石娃的生命换回来的。
凌寒脸上带着佩服的笑意看着石娃,石娃也朝着凌寒微微一笑。生死相依的二人,虽然一共没有说过几次话,但在凌寒舍命背负石娃回来的那一刻,二人的心意依然相通。
待修改4()
凌寒低伏着身子,紧紧的靠在天宝的身边,凌寒已经察觉到,这奈何桥上,并不只有邵洁将军的金甲卫士与自己这些囚徒,还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
那些身份不明的人,行踪也是不定,凌寒虽然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却无法感觉到他们在什么地方。
凌寒知道,不管这些人在什么地方,都是来者不善。
邵洁将军刚一回头,那个流星锤便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的胸口。这致命的一击来的突然,没等邵洁将军做任何反应,他便如一只断线的风筝,被那流星锤砸飞,并且翻落到了桥下。
那冥河之水依旧湍急,邵洁将军坠入河中,竟没有激起一个水花,便悄无声息的淹没进了水中。
这冥河之水果然奇异,羽毛无法浮起,重伤后的邵洁将军也难逃厄运。
邵洁将军虽然坠入河中,但由于大雾弥漫,那些金甲卫士都还不知情,但他们听到了大营传来的哨声,便开始纷纷并拢,想要等邵洁将军的号令,一同杀回大营。
只是他们没有等到邵洁将军的指示,而是听到一个阴郁的声音从浓雾中传来:“诸位金甲卫士听着,邵洁拥兵自重,意图谋反,已经被陆某就地正法,你们都是永生门的勇士,赶紧放下兵刃,停止反抗,不要步那邵洁逆贼的后尘!”
那些金甲卫士都是邵洁将军的亲兵,跟随邵洁将军出生入死,此时听到那陆青菲说邵洁将军是逆贼,他们又如何相信。
一个金甲卫士朝着那便的浓雾高声喊道:“陆将军,我们邵洁将军对永生门忠心不二,你是不是弄错了?”
“这位兄弟,本将奉门主之命,剿灭邵洁反叛,你若是不信,本将这里有门主的亲笔书信!只要诸位兄弟放下武器,你们还是永生门的好兄弟!”陆青菲高声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邵洁将军怎么会是反贼?我看你才是反贼!兄弟们,定是那姓陆的谋害了邵洁将军,图谋不轨,我们杀了他,为邵洁将军报仇!”一个金甲卫士高声喝道。
那金甲卫士说完,抽出长剑,朝着陆青菲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只是他才走了两步,就听到“嗖”的一声,一道长绳从桥边荡起,一个黑影顺着那长绳荡到了那金甲卫士的头顶。
一到寒光闪过,那黑影手持长剑,一剑将那金甲卫士的头颅斩断,他的首级便如一个皮球,跌落在地。鲜血顺着那金甲卫士的头颈处喷出,喷了他旁边同伴一头一脸。
“嗖嗖嗖嗖……”又是几声绳索的响动,一个个黑衣人如同神兵天降,纷纷荡到了桥上,都抽出了明晃晃的钢刀,架在了还在发呆的那些金甲卫士的脖颈上。
“我和你们拼了……”几个金甲卫士呼喊着,冲向了那些黑衣人,只是没有等到他们接近那黑衣人,便被隐藏在浓雾中的硬弩射到在地。
凌寒听到羽箭纷飞的声音,便用神识朝着那浓雾中探去,只见一
(本章未完,请翻页)个个黑衣人蹲在木桥两旁的栏杆之上,手中的硬弩已经对准了在场所有的金甲卫士。
金甲卫士虽然不是好惹的,但此时他们,没有了邵洁将军的指挥,便如没头的苍蝇一般,想要四处闯,有怕四处碰壁,在几个骚动的金甲卫士被硬弩暗钩弄倒之后,剩下的金甲卫士便都失去了信心。
一柄柄长剑被抛在了地上,随即,那些黑衣人的刀也架在了金甲卫士的脖颈之上。
“兄……兄弟,你们说的可是……可是真的?邵洁将军他……真的要谋反么?”一个金甲卫士浑身颤抖着,问他身边的那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道:“门主亲笔书信我们都看过,还能有假?”
“邵洁将军他在哪里?我们想听听他的话!”一个金甲卫士带着哭腔道。
“邵洁逆贼已经伏法,还有执迷不悟的卫士,别说陆某没有提醒过你们,快快投降,本将自然看,可以既往不咎!”陆青菲道。
凌寒拉紧了天宝低声道:“天宝,他们发生了争执,看样子邵洁将军已经被杀害了,不过我们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天宝道:“他们斗他们的,我们悄悄的离开?”
凌寒又用神识搜索了一下,探查之后,凌寒竟是发现不管是前方还是后退到那奈何桥的放旁边,都有那成群结队的黑衣人,而且在那桥栏之上,还有许多黑衣人的弓弩手,手持着强弓硬弩,对准了桥上的众人。
很显然,今日之事,那生死判官陆青菲早就精心谋划好了,在这奈何桥上布下了天罗地网。
“天宝,那黑衣人已经将这奈何桥包围,我们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还是静观其变吧!”凌寒小声道。
天宝的双腿行动不便,只得听从凌寒的安排。
几声惨叫从不远处的桥上传来,凌寒身边的一个囚徒忽然大吼一声道:“左右都是死,老子拼了!”说罢,那个囚徒起身便朝着奈何桥的另一边奔去。
只是他刚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嗖嗖”两声弓响,随后那个囚徒便栽倒在地。
“诸位人犯不要妄动,我等只是对付邵洁反贼,与尔等无关,只要你们乖乖的别动,不会伤害你们的!”陆青菲高声喝道。
众囚徒都听得明明白白,纷纷伏下身子,生怕混乱中,自己成了黑衣人的靶子。
桥上的惨叫声渐渐奚落,虽然那些金甲卫士骁勇,但群龙无首,再加上陆青菲的心里战术,许多金甲卫士都放下了武器。
剩余那些忠于邵洁将军的金甲卫士,寡不敌众,大多都被当场格杀。
鬼雾渐渐散去,凌寒终于看清了桥面上的状况,一队缴了械的金甲卫士,被那黑衣人围在一圈,那些囚徒都抱着脑袋,横七竖八的伏下地上,有的人安然无恙,有的人在混战之中,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
还有些金甲卫士的尸首,东一个,西一个,倒在血泊之中,空气中的血腥味愈加浓烈。
(本章未完,请翻页)那陆青菲大步走了过来道:“各位兄弟,这是门主下发的手谕,邵洁拥兵自重,门主看在他屡建战功的情分上,让他早日回归冥都,但他却屡次违反将令,门主这才吩咐在下将邵洁逆贼正法!”
那些金甲卫士虽然迫不得已投降,但听陆青菲言及邵洁违反军令,他们大多都不敢相信。因为邵洁将军向来都是有令必从,就像此次押送犯人,邵洁将军完全可以让副将来押送,但门主有令,让邵洁将军亲自押送,所以邵洁将军才亲自出马的。
没有想到的是,邵洁将军如此听令,到头来却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这就是门主的一道命令,取了邵洁将军的一条性命。
“邵洁将军根本没有违背将令!”一个金甲卫士小声嘀咕道。
也许这句话引起了众人的共鸣,一个弃剑的金甲卫士气愤的道:“我可以作证,邵洁将军是清白的!”
“我也可以证明!邵洁将军对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