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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的一声,黑衣人身上的黑衣爆裂,一平平无奇的人只穿着内衣出现在星流老道的跟前。
凡修仙名人,星流老道虽不全识,可是却亦认得七七八八,此人勉强可称得上是高手,修为亦有七重楼以上,可是却不识得此人是谁。
“星流老牛鼻子,好手段。”那首领见星流老道出手也跟着扑了上去,手上晶光闪动,三根银光闪过,星流老道飞剑一挡,当的一声,却是三根如牛毛般细的银针。
星流老道也不捏剑决,只是将手一引,那些冲向三名弟子的众人飞剑都失去了联系,化做流光向那首领扑去。
三名弟子终得喘息之机,却也无力反击。
那黑衣首领的手上莹光一闪,一三角形的盾牌出现在他手上,那盾牌的前端还有六根尖利的刀器。
盾牌迎风变大,当当声中,飞剑尽数被盾牌了挡了回去,飞剑无功,化做洪流飞回了星流老道的身上。
“武曲盾?武仙门镇门法宝,你是武仙门的人?不对,你虽使得武曲盾,仙元却杂而不纯,非武仙门之人,你究竟是何许人也?”星流老道大喝道。
“武曲盾,传说是神仙人物武曲星所用之宝,果然是好东西,竟然可以挡得你星流老道的流星百剑,哈哈。”那人得意的大笑了起来,声音渐露真音,竟似是一女子之声。
“你是……不可能。”星流老道有些失态,大吼了起来。
黑衣首领阴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左手举盾右手中出现了一把八尺长,却只有两指宽的窄长刀,长刀挥起遥遥向星流老道劈去,那窄长的刀子在一劈之下竟幻出十数个刀影,以星流老道之能尚且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幻情刀?”星流老道惊叫了起来,在这黑衣手里怎么都是宝物?
幻情刀劈到一半,那黑衣手领忽地松手,星流老道万万没有想到这黑衣首领竟然将这绝世好刀竟当做了废物扔掉,流星百剑撞到了刀上,将那幻情刀击出老远。
啪,黑衣首领的右手处黑衣炸开,一只晶白如玉的手伸了过来,转瞬,那只晶白如玉的手竟化做枯枝般的鬼手,噗的一声,插进了已有半仙之体的星流老道胸口。
“枯鬼手?”星流老道嘴角流出紫红色的血这,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星流,你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上吧。”那黑衣首领的手插在星流的身体里并没有拔出来,反而将脑袋凑到了星流道长的耳边轻声道,神态亲密得像是浓情的恋人。
星流道长早已是半仙之体,虽受了致命之伤,若是临死反扑的话,就算是大罗金仙怕也要受上一点伤了,只是不知为什么,星流的手举起来却没有再动,只是愣愣的看着那黑衣首领。
“好,好,你真的来了,真的杀了我,好,好啊。”星流道长突地大喝一声,嘴里的血喷出丈许人,人也是仰身便倒。
星流道长的身体倒了下去,可是整个人却化为了点点尘星四处飘散。
“化躯为尘,好修为。”黑衣首领自鼻间冷哼一声。
“师父。”残余的三名弟子怒吼一声便向那黑衣首领扑去,却被那些人空手挡住,趁机召回飞剑,对着三人便劈了过去。
“寸草不留。”黑衣首领说罢,闭上了眼睛,转身向山下行去,谁又能看见,在那又明亮的眼睛闭上之后,两滴如珍珠一般的泪水滑落了下来呢。
宋河等人虽然修为了得,却架不住对方人多,不过了柱香的功夫,三人均被斩于剑下,连个全尸都没有留成。
“首领,没有发现星流道长的三弟子陆语山。”一黑衣人踏剑飞下山来跪在那首领的面前小心的说道,偷望着首领。
“哼,一个废人,就算是不杀他,又能成何事?要不了多久,怕是就要死于凡尘之中,此间事了,我们走。”那首领说着,手向身后一背,足下微微一点,人已飘身而起。
数十名黑衣人跟在那首领的身后,踏剑升空,转眼便不见了影子,只留星星宗这里的一片狼籍,一地的死尸与尘烟。
修仙者虽与众不同,却也要吃饭睡觉,只是多少的问题而已,在星星宗洞府之后,有一茅厕,草木所建的茅厕已经被推倒,散出阵阵的恶臭气息。
那不知有多深的粪坑里,大便涌动,一人头钻了出来,晃晃悠悠的爬了上来,一身都是恶臭的气息。
“王八蛋,你们这些王八蛋。”那身上带着粪便的人缺了一只手臂和大腿,在星星宗的山门处四下蹦跳着,嘴里不停的骂着,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上粪水飞溅。
“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这些王八蛋。”陆语山带着一身的恶臭站在残破的星星宗山门外,一只独腿钉在地上,高举着那只独臂仰天狂呼起来。
第二章 … ~残宗之徒(上)~
“怎么你教我的这些东西都差不多是一样的呢?”武小楼盘坐在上,忽在睁开了眼睛问道,吓得陆语山一下子把手中那根鸡骨头扔出好远,没错,这个陆语山便是自星流宗逃出来的废人,身上担着星流宗最后的希望。
“以后不许在入定的时候说话。”陆语山训道,只是训也是白训,这武小楼不知有什么本事,竟然还可以分心二用,入定了竟然还可以与自己说话聊天,奇怪无比,'奇+书+网'若是放到一般的修仙之人身上,怕是早已走火入魔了,陆语山想不通,只能用武小楼根基扎得好来解释。
“你就不能教我点新鲜的东西嘛,每天总是这样,我都烦了。”武小楼像是没有听到陆语山的训斥一般。
“万丈高楼平地起,凭的就是一个根基,若是根基扎得不稳,那么就算是楼再高也会倒掉。”陆语山道。
“三年啊,就算是多少丈高的楼也要盖完了。”武小楼不服的说道。
陆语山敲了敲有点疼的脑袋,这个小子哪点都好,就是这个缠人劲让人受不了,认准了一个事,总是想着法了敲开人家的嘴。
“好吧好吧,教你点新的东西。”陆语山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到斗嘴中,想了想,将第二重的心法传与武小楼,修仙中,无论是哪门哪派,就算是星流道长所创的星星宗也没有脱出那个规则,那就前五重楼的心法,都是筑基之用,这也是为何修仙到了六重都难以成为高手中的高手的原因了。
不到三天的功夫,武小楼便冲破了二重楼的玄关,陆语山除了吃惊,再无他法,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无意中捡到了宝。
一般的修仙门派,修到了二重楼之境,便可以传授一些粗浅的修仙法术,最起码,也可以一剑在手,修习些入门剑术了,可是陆语山却并没有教武小楼这些斗狠之术,而是变着法的将自己平生的际遇讲给武小楼听,可是听到那些什么修仙之人斗法,大千世界的奇珍异兽,甚至是那些可以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神兽之时,武小楼总是撇撇嘴,骂上一声扯蛋。
每当到了这个时候,陆语山总是笑一笑,接着讲他的事,武小楼虽骂扯蛋,暗中却将这陆语山当成了说书先生在讲奇闻异志,听得倒也是有趣。
陆语山并不在乎武小楼能不能将他讲的这些事当真,只要听了便可,他日接触到了真正的修仙世界以后,自然会重新想起他今日所讲之言。
三年前,陆语山拖着残躯流沛千里,来到这京师重地,被乞丐欺负的时候,年仅八岁的武小楼冲出来仗义执言,保护着残废的陆语山,陆语山还记得,那时的武小楼梦想很伟大,那就是要把京师所有的地盘都变成他乞讨之地,当时陆语山见他资质尚佳,便收他为徒,一老一小便住在京师这个无人敢来的鬼院里。
自从有了武小楼照顾他,陆语山便很少再拖着残躯出去了,虽然武小楼总是会劝他出去走走,可是他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绝不会踏出这鬼院一步,陆语山的想法很简单,在星星宗的继承者没有大成的时候,他不能死,他的仇家可能还在四处寻找着他。
至于武小楼,一方面自己限制他在人前使用修仙之术,另一方面,武小楼现在只是在筑基的阶段,又没有学过什么法术,就算是星流道长重生,怕是也难认出武小楼是哪派弟子。
武小楼今天才十一岁,可能是受了当年做乞丐时的刺激,十岁那年就把京城里所有曾经欺负过他的小混混都揍了一顿,当有个混混拿出身上的银子求饶的时候,被这个聪明的小孩发现了一条赚钱的路子,从此以后,每隔几天,那些混混总是会被武小楼找上门去,要么挨揍,要么给银子。
发展到最后,武小楼一个人就看住了一条街,街上的小商小贩们都很喜欢他,武小楼也不像那些混混一样在他们这些人的嘴里抢食吃,只要出现在这条街上的混混,没有不被他打劫一番的。
武小楼正在街上晃悠着,琢磨着今天该去找谁抢银子,突地远处传来了惊叫声,还有摊子打翻时的哗拉声。
武小楼大怒,莫不是有人来砸自己的场子?看来在京城里立的威还是不够,一想到这里,武小楼不由兴奋了起来,摩起了拳头,准备着随时向敢于来犯自己地盘的入侵者动手,以武小楼现在的本事来说,就算是武林高手出现,都可以用他那王八拳将对手打趴下。
当两条剧斗中的人影掀飞着路边的摊子与行人接近的时候,武小楼可傻了,脑中不由闪现在陆语山向他讲的那些奇闻异志。
却见那两条人影身边流光闪动,不时的会有物器相撞发出的叮当声,更奇的是这二人在毫无任何借力的情况下就那么的飘在空中一路打了过来,呼喝不断。
看着这二人打斗,武小楼忽自己体内那被陆语山称为仙元的东西蠢蠢欲动了起来,整个人也轻了好几两。
两条人影近了,却是一满脸大胡子的壮汉与一绿衫妙美女子,二人腾空越过武小楼的头顶,直向城外射去,武小楼看得分明,那绿衫女子分明已落下风。
“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欺负一女子,哼,被我武小楼看到,哪有不管之理。”武小楼哼一声,起身就要追去。
“小楼啊,不可不可啊。”一声惊呼,却一老大娘抓住了武小楼,武小楼在这条街上深受欢迎,那些大爷大妈自然拿他当成了自家人,哪里会舍得让他去涉险。
“林大妈,你放心,小楼厉害着呢。”武小楼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小楼不可,大妈知道你厉害,可是再厉害咱们也是一凡人之躯,与他们这些神仙中人斗不起啊。”林大妈叫道。
好不容易碰到了陆语山口中所叙的神仙中人,武小楼哪里会就这么放过去,突地挣脱了林大妈的手,向那二人消失的方向追去,徒留林大妈在原地呼喝着。
武小楼身如轻烟,足不沾地的向城外奔去,当他听到那一男一女的呼喝激斗之声后,心下大喜,却也愈加小心。
城外有一小树林,此时却已是狼藉万分,武小楼就藏在不远处的一土坑当中,只冒出一个小脑袋来,小心的看着那二人激斗。
轰的响声当中,二人身边的流光撞到一处,一男一女分开,飘在空中喘息不止。
“大胡子,本姑娘还是待嫁之身,这般追我,意欲何为啊?”那女子喘息片刻后捂着嘴娇笑道,看她那样子倒还真像是待嫁之身,只不过却是久处青楼的红牌姑娘。
“大白天闯入皇库,盗走皇城宝物,你罪该当诛。”大胡子一脸怒色的指着那女子道。
“哈哈,真是笑话,修仙之人何时成了皇家的走狗。”女子冷笑一声。
“九五之尊,六甲金神所护,你当是普通凡人吗?”大胡子道。
“六甲金神?莫非你见过不成?”女子一脸的嘲讽。
“哼,邪门歪道,岂能与你说通道理,识相的把东西交出来,否则的话休怪本座手下无情了。”大胡子剑决一引,流光乍现,飞剑置于身前,跃跃欲击。
“你这个人讲点道理好不好,本姑娘只是一时好奇,进了趟皇城四处走走看看,何时盗过那里东西,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女子撇嘴一笑。
大胡子不由一时语滞,确实是没有看到这女子盗什么东西,只是发现她身处于皇库当中这才追杀出来,现在回去点库也不行啊,再说了,皇库里那般多的东西,谁知道丢了什么。
“怎么样,说不出来吧,那本姑娘可要走了。”那女子如银铃般的呵一笑,媚态尽现,转身便走,武小楼年纪虽然,却也是被那女子的笑给迷得直愣神。
“哼,神州皇城,岂容得你说来便来,说走便走。”大胡子实在不知那女子偷了什么东西,只得安上这么一个罪名,剑决一引,举剑便攻,不管怎么说,先捉回去再说。
“你这厮好生无理。”女子怒喝一声,飞剑迎上,二人便又斗到一处,飞剑直化做流光,看不出个数来,晃得人眼直发花。
二人相隔数十丈远,飞剑相击,不时的,二人还打出些仙决法术,一时间流光溢彩好不漂亮。
第二章 … ~残宗之徒(下)~
趴在土坑当中的武小楼口水都流出来,若是自己能习得这等神仙法术,那该有多好啊,家里的老头知道得那么多,又教了自己那么神奇的东西,可以让自己以十岁之身横行京城街头,也许,他也会这种东西吧?武小楼心中暗想着。
缠斗之中,那女子修为稍弱一分,被那大胡子一记法决打到了胸前,将那女子打得痛叫一声,身子也倒飞出去,一晶亮之物也自袖间滑了出来。
“晶流剑,还说没有偷东西。”大胡子一看那晶莹闪亮之物便怒道,身子飘飞,伸手向那东西抓去。
那受伤女子怒喝一声,不待身体稳住,手上便是剑决引动,飞剑化做流光直射向那大胡子,大胡子一时不察,险些被飞剑刺中,不得不抽身后退,那飞剑似是并不是向大胡子攻击的,而是撞到了那晶流剑上,将那剑撞得叮的一声轻响,激射老远,笃的一声插进到了一土坑中的一块岩石当中。
“想从本姑娘手上抢走东西,没那容易。”女子怒道,飞剑直指大胡子,大胡子虽知那飞剑所处何方,却不敢轻动,虽然他可以将这女子击伤,可是实际上,他们修为相差并不多,若不然也不会相斗这般长久,要知,修真之人差上一个层次,那可是有着天地之别,估摸着,这二人均有六重楼之修为。
那女子与大胡子再次斗到了一处,打得难分难舍,可是这头,武小楼趴在土坑里直哆嗦,脸上也流出了鲜血,那晶流剑不偏不倚,正落入他所处的这个土坑当中,插入石块当中时,石屑翻飞,几点小石正打进他的脸上,那石屑甚至穿过了他的脸蛋打在他的槽牙上,将牙险些打断,可见那剑式之猛。
好容易挺过了直入心头的痛感,武小楼不由大怒,自打随陆语山习了那奇怪的字经后,便没有受过这等严重的伤势,疼痛不由让武小楼心头火起,可是看那飞天遁地,斗得正欢的二人,武小楼又不敢出头为自己讨个公道,不由将目光落到了那块插着晶流剑的石头上。
“敢弄伤小爷,那这个东西就当成是小爷的损失费好了,流了这么多的血,要吃多少只老母鸡才能补回来啊。”武小楼搂着剑暗想道。
那晶流剑大半个剑身都没入了石头当中,只余一小柄剑柄,虽不见剑身,只见那圆润的半透明玉色剑柄便可知此剑有多么的漂亮。
武小楼伸手抓在那小半截剑柄上用力一拔,没动,再拔,还没有动,不成想这剑竟然插得如此之深如此之牢,让武小楼有一种狐狸咬乌龟无处下手的感觉。
“不就是一把破剑嘛,难道我武小楼还会被一只破剑给难住不成?那以后我这面子还往哪搁?”武小楼可是真的怒了,可是却还没有到被怒火冲昏头的地步。
小心的伸出半个脑袋,见那二人越打越远,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里,武小楼胆子不由大了起来,半跪起来,将小半个身子都露出了坑外,向手心里吐了口唾沫,死命的握住那小半截剑柄,体内那称之为仙元的东西以最快的速度被全部调动了起来,全身都崩得紧紧的,手上一较劲,双腿深陷入地下,整个人又都没入了土坑里,而就在这时,大胡子和那女子几乎同时将目光落到这里,什么也没有看到。
咯咯,崩响声中,一物自土中拔了出来,武小楼也是全身一震,一屁股坐时了土坑里,手上还抓着半截剑柄,前端是一大坨石块,再看那新出现的土坑,下方竟是一块不知多大的石头,而武小楼手上这石块,正是从那巨石上剥离下来的。
剑已到手,武小楼不敢再多停留,虽然人家打得好看,可是却也是一不小心就会要命,武小楼绝不傻,趴在地上,一拱一拱的向京城的方向爬去。
武小楼直爬出去数十丈方才敢在一块大石后起身,回头望了一眼,还能见两条人影不断的翻飞着,打得日月无光,鬼哭神嚎,武小楼撒开两条短腿,用平生快的速度向城中奔去,随身还带着那块石头。
女子终究还是不敌,连中那大胡子两记仙决,打得嘴角都流出血,仙元也不稳定起来,女子含恨而退,大胡子也不追,二人的实力相差不多,一番激斗下来,大胡子也不好受。
直看着那女子远去,大胡子方才想起那女子自皇城中盗出的晶流剑,这晶流剑分明就是一把上好的飞剑,可是却不知怎的,他们这些皇城的供奉无一人能用,否则的话,哪里会容得它置于皇城中尘封。
可是当那大胡子到了那土坑之处不由傻了,分明就看那支剑落入其中,怎么没了影子,再细看之下方才发觉,竟然有人翻动过的痕迹,看那断石之处,分明是新痕,再看地上,还有人爬过的痕迹。
大胡子沉着脸,在趴到地上察看了一翻险些惊呼出来,通过蛛丝马迹,此人身高不过四尺,分明就是一个孩童模样,莫非是仙道中传说的那位奇人四尺童子年晓童?
这年晓童是何许人也?仙道中人有四大奇人,流星无痕,童子侍佛,这流星便是星流道长了,无痕则是一不知男女的奇人梦无痕,童子便是那四尺童子年晓童了,至于那侍佛,便是佛门一弟子,传说此人终年是一小和尚的样子,实际上却有三百多岁了。
大胡子转念再一想,却又觉得不太可能,年晓童乃当世奇人,岂会做这偷偷摸摸之事,直接在他们面前一站,指名要那晶流剑,只怕他们也乐不得的送个人情,只是,奇人行事往往出人意料,也许是人家就好一口呢?
大胡子想及此处,只能自认倒霉,却也不怕,皇帝老儿虽是九五之尊,却拿他们这些身份物殊的供奉不敢怎么样。
武小楼哪里知道那大胡子只凭着那些印迹便想到了奇人身上,这会正乐呵呵的翻过鬼院的大墙,在院里寻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