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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声点,惜玉只说可以先去萧王妃子们那边找找看,是你自己要去蓝妃那里的,现在吃了亏,却来责怪我们。”舞碧走过去盯着她看了一番,见她身上并无血迹才安了心,“是谁这么厉害,连你都能伤得了?”
“不是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刚进了蓝妃的屋子,就有东西不断的攻击我,真是见鬼了!”舞剑竟有一些后怕,弄得这么狼狈,竟然连攻击自己的是什么都没发现!
“原来是她。。。。。”惜玉轻哼一声,眼中陡然雪亮,“你们以后离蓝妃远点,她使的应是巫蛊之类的邪术,功夫再高也讨不了好,上次在驿站的时候就与她交过手,忘了么?”
萧舒靖的身边什么人都有,据京中搜集而的情报来看,蓝妃应该是苗人,萧舒靖夺敦煌城的时候帮了他不少的忙。
而晴妃的父亲是本是马贼,后来被萧舒靖收编了。
府中权力最大的苏妃是敦煌首富的女儿,最初的神卫军便是靠着苏家的财力凝聚起来的。
月妃和颜妃却根本查不到来历,或许是有人故意的将她们的过去抹灭了。
☆、第十一章奢华
虽然认同她的说法,舞剑却看不惯她那副懒散的礀态,她尽心竭力的办事,弄得狼狈不堪,惜玉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打算。想到此处忍不住出口讥讽:“哼!来了这么多天,你什么事也不做,莫非是打算把这里当家了?”
“那你夜夜奔波,将萧王府找了个遍,又可曾有过收获?”惜玉懒懒的睥了她一眼。舞剑眉头一蹙,双目瞪着她便要发作。
惜玉侧头看着窗外的夜色,依旧是不急不缓的语气,“降云楼守卫森严,楼中常年灯火通明,倒影极易被人发现。你不是一直想去对面么?十三至十七月色应当都是不错,潜进去应当不易被发现,机会难得,只是东西在没在书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到这里,舞剑眼里雀跃着兴奋,所有的不快一扫而光。嘴上却不屑的说道:“姑且信你一次,等到十三以后再说,我先回去了。”
阴雨绵绵,琉璃沙漏中的流沙穿过狭窄的管道无声落在底部,周而复始颠倒了好几次,终是又迎来了大好的晴天,一直安静的水榭也开始来了客人。
“殿下这屋里怎地如此冷清?连个下人也不见,苏妃也太刻薄了些,连使唤的丫头也不拨过来。”人还未至,柔媚娇俏的声音便传了进屋中。
屋中两人闻声望去,里屋的纱帐被人挽起,月妃踩着小碎步扭着腰肢走了进来。额上用胭脂画了朵娇艳的桃花,与同色的艳唇相互映衬,身上也是桃红的紧致丝群,婀娜的身礀加上轻巧的步伐,好似一朵随风轻舞的桃花飘然而来。笑意盈盈地屈膝施礼,似是全然忘记了那夜敬酒碰壁一事,“文月见过公主殿下。”
舞剑站在一旁,精致的娃娃脸上是一贯的冰冷神色,屋中又没有别人。惜玉只得开口道:“免礼,月妃清早前来,不知是有何要紧的事?”
言下之意说白了就是:本宫不喜欢被人打扰,若是没有要紧的事,最好永远也别来。
“无事的话,自然不敢前来打扰公主清修。”月妃桀然一笑,不请自坐,委婉的说道:“是这样的,太妃不喜人打扰,晨昏定省就免了,每月的初一十五才过去请安。按照以往的规矩,姐妹们都是先去王妃颜娘娘那里,然后再一起去太妃那里请安。现如今公主您嫁了进来,也不知道到底哪位才算是王妃,姐妹们都弄得糊涂了,不知该去哪里请安才好。这才过来询问公主一声,不知是按照以往的规矩去颜娘娘那里,还是来公主这里?”
看着她一副期待的神情,梳妆台前坐着的惜玉忽然转过了身子,将手拖着下巴靠在台面上,眯眼看着铜镜中的月妃,云淡风轻地说道:“你们去哪里请安是你们的事,与本宫无关,自然没什么意见。”
听得那样淡漠的语气,月妃有些失望,不得不好心的提醒:“殿下,这王妃的位子只有一个,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您若是没什么意见,颜妃她便是名正言顺的萧王妃,这样一来,那您这位圣上亲自赐婚的王妃又算作是什么呢?”
这府中的女人明争暗斗,不都是为了能在公开场合与王爷比肩出现,夺得王爷身边那独一无二的席位么,谁会甘愿意低人一等?何况她还是公主的身份。
食指轻柔太阳穴,惜玉似是在思索得失。月妃也是极有耐心,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翘首以待。过了片刻,惜玉才再度开口,语气依旧波澜无惊:“既然你们爱去请安,不如就这样好了,太妃德高望重,那里是必须去请安的;颜娘娘是你们王妃,她那里你们自然也该去请安;本宫贵为当朝公主,你们若来请安的话,本宫自然也受得起。”
她承认颜妃是王妃,这算不算是公主让步了?月妃放下了翘着的腿,竟有些不敢相信。不甘心的继续说道:“公主说的句句在理,只是,不知是先去王妃那边,还是先来公主这边?”
“本宫向来喜欢清静,无事的话你们就不必来打扰了。”眼皮也不抬,冷冷的扔出去这么一句话,惜玉便不再开口。任由月妃口干舌燥的明说暗示了一大通,竟也丝毫不见反应。
“殿下睡着了,月妃请回吧。”一旁的舞剑打断了她,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月妃自讨了个没趣儿,起了身怒视着舞剑便是一番指责。回应她的是舞剑冰冷的神情,加上毫不在意的神态。看着对面如出一辙的主仆两人,月妃冷哼一声,只得拂袖而去。
待她走后,舞剑冰冷的神情这才浮现出一丝轻嘲的笑意,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旁边的惜玉似是真的睡着了。想着这些日子以来,表面上过的悠闲自得,夜里却是在飞檐走壁,步步惊心,惜玉只怕也是累得紧。舞剑想了想,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件长衫披在她身上,这才带上了内室的门,回了自己的屋子里歇歇去了。
月色皎洁,走在路上清晰可见印在地上的影子。降云楼中依旧是灯火通明,屋里的灯光和屋外的月光叠在一起,楼外的守卫投映在壁上的影子隐约可见。谁也没发现,那一片随着夜风轻轻摇摆的翠竹上,赫然藏着一个纤细的黑影。
子时一到,守卫立即换班。舞剑深吸一气,趁着前一拨守卫刚好转过楼上的拐角,来接蘀的守卫还未有几步才能到达时,双足在竹身猛然一蹬!
竹干受力立即便向后弯去,随即以更快的速度反弹回来,攀在竹梢的人借力弹起,刹那间便降落在了阁楼的气窗前。紧接着一个翻身,人便已经到了阁楼中,守卫正好也走了过来,瞧见的只是随风晃动的一丛翠竹罢了。
舞剑猫着腰,打量着屋里的情况。顶层的阁楼中一改对面朴素的风格,装饰极尽奢华,数十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嵌在墙壁上,屋中亮如白昼。屋中的家具全是用上好的乌木所造,摆设样样精致,价格不菲,连地毯也是用上等真丝编制而成,金银双色线穿梭其中,织出了富贵花开的图案。
左面的拱形圆门半掩着,粉红珍珠做成的帘子垂在门前,门上扇形的匾额上用剑刻了个‘念’字。屋中漆黑一片,推门望去,里面却是卧房,摆设也是极尽奢华。白色暖玉为材的大床安放其中,冬暖夏凉,睡在上面该是有多惬意?床上铺着雪白的皮毛做成的褥子,层层叠叠的锦被堆在一起,似是一座小山矗立在床上。
右面是书房,屋中也是镶嵌了数颗夜明珠,富丽堂皇。两排书架竟是用整块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散发着亮白莹润的光泽。大理石的屏风后面是书案,岸上摆着一套血玉做成的笔墨纸砚,握在手里便能感到阵阵的暖意,冬天用来写字再好不过。与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比起来,后面放置的两个金柜则显得寒颤许多。
饶是见过了无数的达官贵人的府邸,舞剑仍是暗暗的心惊,传言萧王富可敌国,原来并不是空穴来风。那样庞大的财富,再加上他手中握着数十万军队,想夺天下只怕不是什么难事,难怪爷会犹如芒刺在背,寝食难安,不惜代价的数次派出人马,务必要拔出这颗眼中的钉子。
主人似是没料到竟有人能进到楼中,屋中的大小柜子上皆是未上锁,整齐的罗列着商队来往所需的通关文碟、城中大小事务的文书、以及一些平日与部下往来的书信。舞剑将柜子逐一打开查看后,再原封不动的将东西放回原位。
还未来得及将所有的柜子翻看一遍,便听得外间有极其细微的脚步声传来。舞剑急忙停了手,闪身躲在了大理石屏风后面,借着半透明的屏风向外看去,一名黑衣人直直的走了进来,身量瘦小,应是个女子。
两人隔着屏风调换了位置,舞剑站在屏风外面瞧去,蒙面女子坐在案后,正在翻阅她刚放回去的书信,一封封的打开来看,毫不在意会将书信弄乱。看来只能无功而返了,舞剑心中暗叹一声,提步挪向外面。
“谁?”屏风后面忽然传来一声低喝,书案后面坐着的女子不知何时已凌空而起,跃过了屏风,右手做鹰爪状,朝着她的咽喉锁来。舞剑本能的转身,立即弯腰侧身躲闪。
女子一击落空,无声的落在了地面,招式不停继而追击过去,招招直指对方的咽喉处。舞剑怕惊动了外面的守卫,只能处处躲闪,避免与她交锋。
女子身法轻盈灵巧,落地无声,几招下来舞剑竟被她逼得陷入绝境。眼见那只手便要擒住她的咽喉,舞剑再也顾不得其它便举臂格挡,屋中立时传出了细微的打斗声,而外面的守卫竟然丝毫未动,似是闻所未闻。
舞剑见状便不再躲闪,反而正面迎了上去,将她的招式一一化解,抢在她出招前一手朝着她蒙面的黑巾抓了过去。
女子微惊,急忙抽身而退,身法快似鬼魅。舞剑一路追击,对方都凭着鬼魅的身法一一避开,一进一退之间,两人便已经来到了窗户前。
☆、第十二章约战
黑衣女子一掌拍向合着的窗户,纵身便如鱼儿入水一般跃了出去。见外面的守卫不加阻拦,舞剑也随着翻身而出,回身一看,几名守卫皆是目光呆滞,眼中没有聚焦,眨也不眨的盯着前方的夜空。
这是究竟什么样的鬼魅邪法,竟能将人变成这幅痴痴呆呆的傻样?舞剑心中疑惑不解,却也不敢停留深究,双足在护栏上轻点,纵身便跃向了翠竹顶端。早她一步到来的女子单手抱着竹身,踩在不如筷子粗壮的枝节上,冷嘲道:“比乌龟还慢,竟然还好意思做贼!”
“有能耐你别跑,咱们到地上一较高下!”舞剑冷哼一声,一脚朝着女子所站的竹干踢了过去。
女子似是早料到她会有此一招,那一脚还未踹到,便早已经弃了竹子,跳到了旁边的另一根竹子上,鄙夷的说道:“想跟我打?先追上我再说,若是追到了,我就给你想要的东西!”
舞剑目光一寒,以手为刀劈下了一根竹枝,三两下便去除了枝叶,朝着女子刺了过去!夜风中,尽是唰唰唰的声音,女子如蝴蝶般绕着竹从飞舞,时而降到了竹子根部,忽然又如白鹤般冲天而起。
舞剑紧追不舍,连着刺了百十剑,竟连她的衣角也未触及,心中大为恼火,剑法也不似先前冷静,好几次刺在了竹节身上,不时的传来‘夺、夺’的声音。
“不陪你玩了,反正你也打不过我,天都快要亮了,咱们今夜子时末再打,不见不散!”女子轻笑一声,看了看阁楼,忽然双臂展开,如蜻蜓点水一般朝着前面的湖面上飞了过去。舞剑瞧的吃惊,湖面那样的的宽度,莫说是她,只怕惜玉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涉水而过。
到了湖心,女子似是旧力用尽,新力无处可发,直直朝着湖心落了下去。舞剑终于展眉轻笑,到底是飞不过去吧,逞什么强,活该做了落水狗!
下一刻,笑意却凝固在了脸上。女子足尖轻点,如蜻蜓般端立在荷叶上,回眸看向岸边的她,眼里尽是嘲讽,足尖借力,纵身便冲天而起,转瞬间便消失在水榭的屋顶后面。
回到水榭已经是丑时末,屋中一如既往的亮着灯火,似是在等着谁。外间传来开门的声响,舞碧猛然转醒,从榻上坐了起来,心中暗自责备自己,怎么就睡熟了?
舞剑进得门来,有些气馁的坐在了桌边,连面巾也未摘去。看着她的模样,舞碧猜想,她今夜必定又是无功而返了,立即便披了件衣服下了榻,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却见舞剑目光直直的看着惜玉。
惜玉今夜去了太妃那里,也不知何时才回来的,衣服也未换,就那么坐在梳妆台前,呆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三人都不说话,气氛静得出奇,一时间竟显得有些诡异。
“如何?”过了许久,惜玉才明知故问的开口询问,打破了静得吓人的沉默。
舞剑收回了目光,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双手,喃喃低语道:“没能找遍,遇到了对手,武功虽不如我,轻功却高得惊人。她说我要的东西在她手上,缠斗了半夜也没能近得了她的身侧,你轻功比我高出许多,或许,你能治得了她,所以我想。。。。。。。”即使她再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跟对方形同鬼魅的身法相比,她不知道被甩出了好几条街去,惜玉或许才能有办法。
“所以,你要我去。”惜玉简洁明了的蘀她说出了剩下的话。
“是,她约了我今夜再战。”舞剑点了点头,看向惜玉背影的眼神有些复杂。她从小便跟着师父习武,一直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到了十几岁,惜玉才加入,一开始还是她负责授艺。
没成想不到一年,那个她亲手教出来的小女孩就已经赶超了她,师父赞不绝口,从此亲自授艺。她自是不敢屈居人下,拼尽了全力的日夜苦练,紧追不舍。每每比试,两人剑法总是不分高下,只是惜玉的轻功却要比她高出了许多。
她曾怀疑过是不是师父偏心,后来授艺时便是两人在一起,同样的教法之下,她却仍旧及不上惜玉的速度。她有些灰心的去问师父,是不是她真的不如惜玉那般天赋奇高。师父却告诉她,世上哪来的奇高天赋?若硬要说有的话,那便是仇恨,唯有仇恨才是最好的天赋,身上背负的仇恨越深,天赋也就越高。
“好。”简单的一个字,便应下了今夜的那场比试,说完便起了身,合着衣服上了床。舞碧摇摇头,走过去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拉起叠在里侧的锦被将人完全盖住。
舞剑的目光直直跟着她,似是不敢相信她就那么答应了。两人虽然相处了多年,是同门却也是对手,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交集也少得可怜,甚至一年也说不上几句话。
若不是因为这次爷的吩咐,只怕两人依旧会那么相处下去,直到死去。命运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将一些原本不会有丝毫交集的人聚在一起。想到这里,舞剑唇边忽然出现了一丝轻笑。
舞碧难得见到她脸上有笑意,以为她是在幸灾乐祸,眉头一皱便想出言说她。却见她的笑容纯如初雪,毫不知觉的从内心深处由感而发,丝毫不带恶意。舞碧豁然展眉,柔声说道:“太晚了,你也回去歇着吧。”
“好。”话音落下,人已经消失不见。一直以来无论她说什么,舞剑都是不屑一顾的,甚至懒得回答,这次她竟然回答了?舞碧猛然抬起头看向门外,若不是那晃来荡去的纱帐说明有人刚出去,她简直怀疑这屋里是否曾进来过人。
十四夜里的月亮,似乎要比十三夜里更加明亮一些。子时过半,惜玉端坐在降云楼顶楼的书案后,一袭黑衣将她纤细修长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面上只留下了一双冷漠而明亮的剪水瞳。所有的抽屉都被她看了一遍,屋中也并未见有什么暗格之类的。
“不是说好子时末吗?你来得也未免太早了些,等一下再陪你玩。”身量娇小的黑衣女子背着小手,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瞧了她一眼便自顾的打开了左侧的金柜,将里面所有新到的信件尽数舀了出来,一封不落的打开,却只查看信纸末尾写着信件出处的地方。
侧目视之,那些信件皆是以朱笔封口,信纸上也盖了印信,上面所诉的都是边关战事的境况。这女子为何只翻阅这些信件?难道是外族的奸细!惜玉不禁站了起来,沉声喝止:“放下!”
女子吓了一跳,抬头看了她一眼,扬着手中的信件,挑衅的说道:“偏不!有本事你过来抢啊!”
惜玉一手撑在岸上,双足点地便凌空跃了过去,只是一个眨眼便已经到了黑衣女子身前。女子大惊急忙拔地而起,刚起身便被人一掌拍在了肩头,愣生生的止住了身形,倒退了好几步,手里的信件也被那人夺了过去,悉数的放回了原位。
若说她的身法是形似鬼魅,那对方便是迅若疾风,快比闪电!黑衣女子小声惊呼道:“你不是她,你究竟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只需告知我要的东西在哪里即可。”
“你不是来盗宝的么?这屋里都是罕见的稀世珍宝,你随便挑几件舀去就是,够你锦衣玉食的过上一辈子了!”黑衣女子眼珠乱转,四处的打量,寻找着可以避开对手逃出去的路线。却发现对方站的位置极妙,她所有可行的出路都在对方的一击范围之内,以对方的身手,她想逃脱是万万不能的。
黑衣女子焦急的看着对面的人,希望她真是来劫财的,但对方显然不是为了求财而来,依旧是站在那里,如猎豹般冷冷的看着她,似是随时准备出手。
黑衣女子右手暗暗伸向腰间系着的布袋,手中捏住了一枚小球,眼中精光迸射,心道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就在她准备掷出小球的时候,对面的女子猝然拔地而起跃向了对面!
她刚一离开,一柄利剑便刺穿了玉石屏风,剑身停在她方才所站的地方,位置正对着胸口!若是晚了半刻,她便被那削铁如泥的利刃贯穿胸膛钉在了屏风上。惜玉冷冷的注视着屏风后面,等着那柄剑的主人走出来。
“两位进出王府重地如入无人之境,且不是欺我敦煌城中无人?”低沉压抑而浑厚男声从屏风后传了进来,一名身量高大的男子也随之走了出来。穿了身月牙白的衫子,似是出来得匆忙,连腰带也未来得及系上,长发披肩,狭长的双目炯炯有神,面上却蒙了张女人用的丝绢,上面绣着几朵飘逸的祥云。
“我们不是一伙的,她是来盗宝的,我是来捉贼的!”对方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但是听他的语气应是王府中的人,黑衣女子急忙调转矛头,试图撇亲关系。
☆、第十三章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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