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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经-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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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发生,才让我识破此人的庐山真面,最终痛下狠心,决议铲除这个败类,为黎民除害!

    第一件事,要从当初随我们从西辽一齐奔赴中土的一名伴当说起,这伴当心思活络,也非平凡之辈,到了宣州后,逐渐脱离迟银川自立门户,自家买卖做的也很红火。后来迟银川生意做大,所涉产业极广,和这伴当产生了冲突,他出手毫不留情,几次交锋引这伴当上当,终于让他吃了大亏,赔的倾家荡产不说,还欠了许多外债。伴当走投无路,只有一死了之,也是天可怜见,他死后家人整理遗物,却悄悄给我带了一封信来,那正是这伴当留给我的遗书!

    我打开信来阅读,直看的目眦尽裂,冷汗直淌,原来这封遗书揭露了一桩陈年旧事,却和家父与迟银川有关。当年家父在西域遭遇不幸,奄奄一息时,迟银川和他的死党都在身旁,迟银川眼红我家家产,逼迫家父立遗留给于他,家父如何肯干,自是坚决不允,后来迟银川威胁说家父若不答应,他便要拿我开刀,让我一生不得安宁,家父深知这个徒弟的秉性和手段,这才迫不得已留此遗言,将大半家业交由迟银川打理。那伴当是迟银川的死党之一,也是共同威逼胁迫家父的罪魁,是以从不敢和我提及,这回想是死前言善,心中有愧,这才留了遗书对我告知实情。他在信的最后还说,家父不幸身死,只怕也不是意外,而是迟银川布置机关从中捣鬼,只是这事毫无凭证,只是他自家的胡乱揣测,因此他也不敢断言。

    当时我看了信件,虽然悲愤难当,却也没有要报仇杀害迟银川的念头,便连与他做对之心,也是一闪而过。一来这些都是那伴当的一家之言,他被迟银川害的如此下场,给我留言也不知是心里愧疚还是刻意报复;再则迟银川的确有过人之能,家业若真落在我的身上,也未必能向他一般做的如此庞大,何况这些年他对我一直很好,从没什么亏待之处。至于说他当年设计陷害家父云云,那更是伴当空中楼阁般的臆想,做不得数。

    真正令我痛下决心,决议铲除迟银川的,是第二件事。我在西域时,也曾婚配成家,但内子命薄,过门一年便身故了,来到中原后,我一心立业,也没怎么考虑儿女私情,后来机缘巧合,结识了晶粉楼的歌伎小蝶。我不在乎她出身风尘,和她互生情愫,渐渐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还带她给伙伴好友们认识。没想到迟银川色迷心窍,见了小蝶后垂涎她的姿色,使出千般手段,终于玩弄了她。小蝶背叛于我,自觉无颜再见,便孤身离了宣州城,也不知去了哪里。我得闻此事自是怒火中烧,可迟银川非但没有半点愧疚歉意,还劝我说这等青楼女子根本与我不配,我要婚配娶新,他自会帮我找寻富贵人家结亲,浑然没把这所作所为当一回事!

    这时我已忍无可忍,加上此前那封伴当遗书,前仇旧恨相加,对迟银川直是恨之入骨!于是便想要伺机报复,让这祸害死于非命。但此时迟银川已成宣州巨富,他有个三长两短,官面必不会善罢甘休,是以要做的天衣无缝,半点疑点也无,却也颇费心思。我想了月余,最后终被我想出一条妙计。

第一百零五章 往事() 
当年我们来到宣州,正是靠做雕像蜡人起家,说起制作蜡像,迟银川能为虽强,但我是祖上亲传的手艺,这一项比他可要高明多了,于是我便想出了一个偷天换日之计:做出一副迟银川的蜡像,摆成被杀的模样,然后约同伙伴假意寻他,见到‘迟银川’身死,再让同伴前去报官。这时再把迟银川真人叫来,用同样的手法将其杀掉,然后将蜡像藏匿起来,等官差到了,自是看不出什么破绽,而我此前整日和那同伴待在一起,并无作案机会,自也轻易便排除嫌疑。我知道迟银川每日午后都会独自在书房处理公务,从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搅,我要做这些机关,极难被人发现,是以翻来覆去,思索推敲良久,只觉这计策的确可行,便开始着手准备蜡像。

    那几日百悦楼屋顶受损,恰好迟银川的书房有些漏水,虽然得了修缮,但很是受潮,他便吩咐说和我调换调换,要我将自己书房让与给他,呵呵,此人其实早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对我呼来喝去已是家常便饭,我表面答应与他,暗里却想这真乃天赐良机,我调换到他的书房,更有空余布置这个机关,看来一切都是上天注定,我要铲除迟银川,已经在所难免了。

    我抓紧时光私制蜡像,终于将其完成,只是风干固痕尚需时日。但那一天,迟银川突然吩咐说他的书房潮气尽除,两日后要和我换回,我自是急了,心慌之下,顾不得蜡像尚未干固,决议次日便行那计策。

    此刻当务之急,是要寻个同伴来为我做个见证,其实此前我心中早已有了人选,那便是老翁翁仁了。只因老翁素以忠厚老实著称,人人都知他不会撒谎,且他在西域地动时曾震坏了双眼,瞧起远处的东西来不大真切,使他来做目击者,这条计策便又稳了三分。于是隔日我便精心布置,用书房宝刀刺穿蜡像胸口,再摆成尸体的模样,又和迟银川说好今日我要在书房收拾东西,让他不要过来打扰,全都安排妥当,这才约了老翁一起去城郊游览玩耍。

    老翁心机不深,见我约他游玩自是喜不自禁,一路上高谈阔论好不快活,可我哪有什么心思欣赏景色,心中只是惴惴惶恐的计算时辰,后来见天色差不多了,便说想起一件急事,要回城找迟银川商议,老翁自不疑有他,跟着我一齐回来,我故意走在前头,抢先打开书房房门,老翁看到里间景象,见一把长刀刺穿‘迟银川’胸膛,自是吓得呆了。我怕他惊恐之下大声疾呼,忙吩咐他不要声张,要知两间书房隔得虽远,但毕竟都在一处,若被迟银川听到了出来查看,这计策登时便要穿帮。

    老翁为人和善懦弱,见了这等惨状,早已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我如让他出去报官,他多半不假思索便会去做,那时我再叫迟银川过来下手,那就大功告成了。唉,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正当我窃喜此计将成之时,百悦楼忽地一阵晃动,屋内桌椅也跟着一齐摇摆,连笔筒、镇纸都跌在地上,原来就在此刻,宣州城竟然发生了地动!

    我见百悦楼晃得厉害,深知蜡像尚未风固,急忙想要上前去扶,怎知还是晚了一步,那蜡像三摇两晃之下,脖颈连接处有些松动,吧嗒一声,头颅连着短棍竟从躯干上掉落,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

    当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心中连呼完蛋,这下被老翁识破了机关,不但计策穿帮,给迟银川知道了,不知要用多少凌厉手段来报复与我。刚想和老翁坦白实情,却听老翁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是谁如此凶残,杀害了……迟老板,还要……还要凌辱尸体,去炮制他的首级……”

    此时地动已停,我听老翁断断续续地说话,一时没能明白,过了好一会,才知道他仍未看穿在房内的尸体只是假的蜡像,还道是有人故意凶残,杀了迟银川仍不解恨,还要用木棍插他头颅,毁其尸首。唉,只怪迟银川平日口碑太差,惹了不少仇怨,以致老翁看到机关破了也不做他想,还以为是人家伺意报复。我那时也不知怎地,见老翁依旧蒙在鼓里,便幻想此计尚能实施,仍吩咐老翁去府衙报官,我在这里候着等他回来。

    老翁不疑有他,转身便下楼去了。等他走后,我才察觉,原来后背的衣服紧紧贴住肌肤,冷汗早已浸透全身了。我定了定神,却又叫起苦来,刚刚一时糊涂,让老翁去报官府,还道能按原计行事,这会静下心来,才想起已全然不对。老翁虽然忠厚,却不犯傻,他看到蜡像尸首两离,头颈处还插着短棍,必以为是有人刻意残忍报复,此时我把迟银川叫来,纵然杀死了他,可尸体与老翁所见的全然不同,那还不仍是功亏一篑?

    但此时箭在弦上,老翁已去报官,再多掩盖也是无用,我思索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棋行险招,仍按计划叫来迟银川下手,然后再想办法将尸体弄成老翁见过的模样,或许还能蒙混过关。事不宜迟,说干就干,这多出的工序要耗费不少晨光,也不知赶不赶得及在官差到来之前弄好,是以不能多耽,只有越快动手越好。我走出房门,径直穿过长廊,在门前稳住了心神,进到了自己书房,迟银川正在里头专心查阅账本,看来对我和老翁前来并未察觉,他见到我后,丝毫没看出我神情有异,问我适才有没有觉得百悦楼有所晃动,我随口敷衍了几句,告诉他隔壁房中有些奇怪的物事,要他一起前去观看,迟银川很是纳闷,见我面色凝重,便答应过去瞧瞧。

    他进门一见之下,看到一座人样蜡像尸首分离,自是惊恐万分,我趁他走神之际,抄起藏在门后的宝刀,奋力向前一送,正从他背后刺穿,那和老翁所见的尸身中刀模样也差不了多少。迟银川中刀后哼都没哼,即刻便倒地身亡了。我不及多想,忙把宝刀从他身上抽出,刚要去砍他的头颅,这时又是一阵地动袭来,这次可比第一次时间要长的多了,足足震了好一会才停。得亏百悦楼当年是巨资造建,比寻常高楼坚固百倍,这才没有坍塌。我定稳了神,重又把刀举起,一刀斩在他的脖颈上,这宝刀是当年在察赤时他从波斯商人手上收来了,的确是吹毛断发的利刃,我本不会武功,可这一刀下去,也是毫不费力地把人头切断了。可也是这宝刀太快,却让我忘了收血,迟银川头颅一掉,脖腔处顿时血如泉涌,把大片地板都染红了。我傻立在当场,有些心灰意懒,生出了自暴自弃的念头,要知宣州府衙离百悦楼本不太远,老翁就算走的再慢,一来一回也不过两柱香时光,这般仓促的时间,绝不够我打扫清理书房。

    但我也只呆了一会,求生的欲望便重又燃起,暗想死马当活马医,先把血迹弄干净再说。我拿出房中所有棉布、宣纸,将地板上的血渍、迟银川脖颈处的血水全都擦好、吸干,又匆匆掰断蜡像中的短棍,使力插在迟银川砍下的头颅之内,再把宝刀刺回迟银川胸膛,躯体放在桌前椅上,将一切都布置成之前老翁看过的模样。然后再把用过的棉布、宣纸,连同蜡像一齐放入事前准备的箱子之中,再顺着窗外做好的机关,把箱子滑到后巷人迹罕至的死胡同中。

    做完这些,我便静静等着老翁领官差上门,心中却又喜又奇,要知适才我处理血迹、炮制尸首、处理蜡像,足足花了小半个时辰,官差要来几趟也都到了,可为何直到现在还未出现?难道老翁瞧破了我的诡计,故意将我稳在这里,自己早就吓得逃了?但老翁为人老实,不善作伪,一切所想都写在脸上,适才走时看不出半点异样,又怎会不辞而别?何况若瞧破我的计策,更应报告官府才对,怎会就这么一走了之?我左思右想,始终不得其解,又等了半个时辰,仍无半个人来,不由的烦躁起来。

    适才计划数度遭变,几乎次次不可挽回,我几次都已心存死志,但此时房间被我打扫干整,计划仍得以施,我便又侥幸起来,同时心里也十分害怕,想到刚才两次地动,不知还会不会再生几次,百悦楼纵然牢固,但也不够保险,总不如逃到街上空旷处安稳。这时也顾不得此举有没有破绽,又检查了一遍书房,这才掩好了门,悄悄走下楼去。

第一百零六章 误解() 
我来到街上,原来城中早已翻天,大伙全都跑到外面躲难,大街中熙熙攘攘都是人群。果不其然,又过了好一会,宣州生了第三次地动,这次更加剧烈,连民居也被震塌了几间,好在百姓大多已不在家中,是以死伤也不算多。我匆匆赶往后巷,将滑在胡同中的木箱拖出,等到夜深时悄悄运到南漪湖边,装满重石沉入湖底,这下连罪证也难寻了,官府要查就更不容易。我回到街上,又寻了一阵,还跑到了老翁的家中,却怎也找不到他,我别无他法,就这么和街坊在外头胡乱睡了一夜,梦里全是白日手刃迟银川的景象,也不知他的尸身有没被人发现、老翁到底有没带官差前去百悦楼。

    第二日起来,我转了几转,才又到百悦楼前探风,却见官差来回出入,知道命案已被察觉,只不知官人们查的如何。又过了半日,我作为迟银川生前伙伴之一,自被官差传去查问,那都是些循例官话,我小心回答,官府自然也未多加怀疑。

    我知道迟银川是城中巨贾,他又死的这般离奇可怖,官面必不会善罢甘休,不知还要查问多少个回合,是以心中早就想好了诸般说辞,以候官差再问。哪知仅隔了一日。便听说此案已经破了,凶手却是迟银川的婢女翠乔,而翠乔被多番审问责难之下,不堪羞辱,仅过了半日便在狱中自尽了。我听闻之后,心中十分内疚,翠乔平素虽然爱贪便宜,但为人不坏,待人很是和气,对迟银川更是服服帖帖,却莫名其妙地做了我的替罪羔羊,要我如何能够心安?我知道宣州地动,官面无暇顾及命案,必是胡乱找了罪名安在翠乔身上,可怜这婢女自觉翻案无望,一时想不开便走上了绝路。我虽然愧恨,心里却也有些庆幸,暗想此案结了倒也一了百了,再也不会算到我的头上了,那么以后我便高枕无忧了,只是老翁始终下落不明,让我十分不安。

    我在城里四处打听,寻了三日,才终于在官府设立的善医馆中找到了老翁,可一见之下,老翁居然已不认得我!非但是我,便是他自己这些年的所经所历,也全然都不记得,整个人也都浑浑噩噩。我问了馆里的大夫,这才得知,原来那天老翁离了百悦楼不久,宣州生了第二次地动,也是事不凑巧,老翁被坍塌的墙面砸晕,让人抢到善医馆救治,过了两日才醒,可醒来后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什么都不大清楚,大夫说,想是他在地动时伤了脑子,若不是我寻了过来,只怕他连个依附的人也想不起来。

    我心里十分痛恨自己,这才知道为何那日官差迟迟不来,原来老翁还未到府衙便即伤了,他这伤追本溯源,也可说是因我而起,于是我心中暗下决心,决议这一生都要照护于他。我将老翁接回家中,迟银川既已身故,他偌大的产业自有一部分落在我们几个伙伴手中,我用分到的银钱换了房子,安置老翁来住,老翁那时病的很重,一日中倒要睡上七八个时辰,醒了也是神情呆滞,不仅记不得往事,神智也有些失常,我请了无数大夫,却都不济事,也只有暗里独自叹息。

    迟银川命案虽结,但死时的可怖情状却在城中流传开来,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有的说翠乔与迟老板不清不楚,因情之所困才出手杀人,还把首级弄成如此模样,也有说翠乔乃是冤死,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他恨迟老板入骨,杀了人仍不泄愤,用木棍插入死人头颈,是要咒他永世不得翻身。这些流言蜚语满城皆闻,我听得不厌其烦,也是我心里有鬼,怕待在宣州终归会节外生枝,于是便变卖家产,决议迁到庐州居住。

    我带着老翁,和一队商户一起雇车赶往庐州,想是我造孽太深,累了不少无辜,路上我们竟遭遇了劫匪,大伙被冲的一哄而散各自逃命,我被几个匪徒追的跌下深谷,直摔了个半死,凭着求生的本能走到附近村落,在村民家歇养了数月,这才康复。我一能起身,就立刻出了村子,沿路找寻老翁的下落,一直寻到庐州,始终没什么眉目,便在庐州安顿下来,改名为吕子夫,做些小买小卖度日。后来也是我时来运转,小生意几番折腾,竟慢慢成了气候,我有了闲钱,便不断托人查找老翁,可找了数年也没他的踪影,也不知他究竟是死是活。

    就这么过了几年,有次一个舒州府怀宁县的商户请我做客,我本有事想要推脱,但不知怎地,竟鬼使神差答应了他,现下想来,只怕是天意如此,要让我在此与老翁重逢。怀宁本就不大,我和商户欢聚之后,独自在街上闲逛,突然见到一人,身形面目极像老翁,我悄悄跟着,眼见他进了陆记米铺,忙使钱托人打听,一问之下,此人竟真的便是老翁,也不知当年他如何从劫匪手下死里逃生来到怀宁,更不知他有没恢复记忆,想起往事。

    我得了老翁的下落,回庐州后便着手筹备,欲把生意产业俱都搬到怀宁县来,半年之后,我来到怀宁,期间暗中查访得知,陆记米铺的老板陆广,乃是老翁少年时的至交好友,老翁那时不知怎么躲过劫匪追杀,独自一人来到庐州打杂糊口,幸喜被陆广撞见接他来到怀宁,老翁神智倒是慢慢恢复如常了,丢失的记忆却始终没有找回。我见他仍不认得自己,也就不急于和他相见,自在县里经营自己的买卖。

    后来陆老板无故失踪,店了缺了主心骨,便由老翁主持大局,几年折腾下来,米铺逐渐衰败,我早先在米行商会上便已和老翁相交,他虽记不得我,但想是脑中终归有些印象,对我十分亲切,我见他经营米铺吃力,便提议收并陆记,仍由他做老板掌柜,可他坚决不受,只肯在店里做个帮闲,我也只好顺着他意,由他喜好行事。

    后面的故事不消多说了,在座的诸位也都清楚。邵掌门回到天柱山误伤了老翁,心中感到过意不去,极力张罗要给老翁开个豆腐店,我见老翁心动,自是不遗余力的出钱使力,还分派自己的伙计过去帮衬。及后见豆腐店开的也算红火,老翁干的自得其乐,我也觉欢喜。只是每每见到老翁为失忆苦恼,诉说自己所记又时常被人嘲笑,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几次欲和他讲述往事,助他恢复记忆,可一想起他常说什么换头再生之术,足见迟银川凶案令他印象颇深,却有感到害怕,是以一拖再拖,直到今天,才对你说出实情。

    老翁!翁老弟!哥哥十分对你不起,二十年前使计利用于你,害的你被震坏脑子,记不得前尘往事,这数十年来又始终不肯对你袒露心声诉说真相,哥哥心里一直愧疚难当。老弟,你便怨恨哥哥,那也是我咎由自取,只盼你能真的想起往事,不要再做一个失忆之人,哥哥便去官府吃那陈年官司,也是无妨无悔了!”

    他洋洋洒洒说了这番长篇故事,在场众人都听得呆了,吕子夫自己说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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