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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经-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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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晴啐道:“作死么?”指上微一用力,剑刃稍抬,“啪”的一声,剑身敲在贺英手背之上。原来她见贺英为人颇为正直,不愿就此让他残废,是以让了一招。贺英脸上一红,刚想道声多谢,宋保全哇哇怪叫,又执刀发力劈来,他连着几下猛砸猛打,前胸露出好大破绽,端木晴看准时机,一剑刺向宋保全右肩,岂料宋保全非但不避,反而挺肩迎上,这一剑正中琵琶骨,直疼的他咧嘴怪叫,边叫边喊道:“兄弟,还等什么!”端木晴心中一惊,耳听风声,知道贺英正挥鞭攻向自己后心,长剑尚插在宋保全身上,自己不及回剑抵御,这下非受重伤不可。哪知鞭子扫过,只是将外衫划破一道口子,当下不及细想,抽剑侧移数步,只听宋保全骂道:“呆兄弟,你又做甚么!”

    贺英道:“适才姑娘饶我一次,这一下我便还给姑娘,此刻互不相欠了,咱们接着再打!”

    宋保全气的青筋暴露,但也毫无办法,他两处负伤,反而激出了血性,一柄大刀舞的似风火轮一般,贺英也挥鞭赶上,三人又斗在一处。端木晴虽然家学渊博,剑招奇妙,但毕竟女子力弱,这两个莽汉又是刚猛异常,以一敌二,终究吃亏,渐渐露了败相。吴车倌在旁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知道自己武艺低微,上去助拳也是无用,只是徒增累赘而已,直急的他踱来踱去,不住地叹气。

    厉知秋已看了半天,见端木晴战的吃力,便开口道:“端木姑娘,那使刀的左腿似有老伤,他下三路功夫远未到家;使鞭的大汉后背招数全没练过,想是他的命门在此。”端木晴正在苦思如何摆脱困境,听见厉知秋指点心中顿时一亮,回应道:“多谢指教!”剑锋一转,朝宋保全腿上斩去。

    陆广见厉知秋要坏自己好事,右手一挥,剩下的几个喽啰兵一拥而上,吴车倌这时早从树下拾起短刀,大喝一声,和这几人战在一起。

    端木晴得了厉知秋相助,战局登时扭转。宋保全左腿曾被野兽咬伤,经年不愈,腿上功夫的是不行,他连躲四剑,第五剑再也避之不及,一声惨呼,被一剑斩在大腿上,端木晴回剑直刺,将宋保全刺了个穿腹而过,死于非命。贺英欲上前来救,被端木晴一斜闪到后面,单掌击向他的后心,这一掌总算念他为人耿厚,不似宋保全这般无赖,是以只用了六成力,直打的他口喷鲜血,委顿在地。

    端木晴刚想上前和贺英说话,忽听背后有三处暗器破空之声,心中暗叫不好,长剑向后一撩,将射向后脑、腰椎的两枚长钉斩掉,但射向后心的这枚长钉晚发出了些,想是射出之人料到这一处,故意后射这枚,此时长剑不及再度挥出,自身又躲闪不及,那便非中标不可。端木晴也知自己在劫难逃,双眼一闭,正运气准备硬挨这一钉,突然眼前一花,适才指点自己那人好似也射出一枚暗器,这人虽然后发迟了许久,但那暗器却比长钉快得多了,只听波的一声,那暗器将长钉撞开,齐齐落在地上,端木晴定睛一看,却是一枚黑色的药丸。

    原来陆广眼见宋、贺二人落败,自己独斗这女子也未必能胜,是以趁她尚未恢复喘息之际连发三枚梨花钉,又怕她武艺高强,竟能将三枚长钉躲去,这第三枚射向后心的梨花钉却故意晚发一些,要攻她个顾此失彼,眼看就要得手,岂料厉知秋也射出一枚暗器来将长钉撞开。陆广重重叹了口气,暗叫可惜,正想自己是否也上前拼斗,却见山边转角处又驶来一批车队,足有四五辆大车、十来个客汉,陆广暗忖此地东钱派势力庞杂,这伙人不是端木家的庄客,也必和东钱派颇有渊源,又唯恐厉知秋功力复原,今日在这大道之上,自己的目的万难得逞,索性猛一跺脚,打一咳声,两足发力奔入了密林,头也不回地去了。剩下的喽啰兵见主子死的死、逃的逃,便也扔下吴车倌,四散跑去。

    端木晴也不去追赶,只走到厉知秋面前,施礼道:“承蒙阁下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适才听表弟略说,你是一路护他前来的厉大侠?唉呀!”原来她见厉知秋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好似有伤复发,不自觉的伸手相搀,突然想起男女授受不亲,又忙将手放下。

    厉知秋一个时辰内两次运功发射暗器,中间又疾驰了一阵,于身体大有损害,听到端木晴惊呼,脑中又略微清醒,见她神色尴尬,忙道:“在下正是桃源观厉知秋。端木姑娘适才大显身手,荡寇除魔之技令人惊叹,足见名门风范。”

    端木晴脸上一红,轻声道:“要厉大侠见笑了。”她见厉知秋并无大碍,便叫吴车倌引车内的大娘子出来相见。原来李大娘子是端木家长媳,过门才三年,端木仲长子端木良便抱病去世,李大娘子每逢年节都要去四十里外的祖墓拜祭亡夫。今日恰是端木良生辰,端木晴一早便陪大嫂前去扫墓,归来途中正慢慢走着,突见林中串出一辆惊走的马车,端木晴侠义为先,吩咐吴车倌驾车缓行,自己则催马救人。她略展武功便将牲口制服,打开车门一看,里头却是远在舒州的表弟邵旭,问了情由,邵旭将经过粗略说了,端木晴听说姨丈、表哥等一家惨死,心中大恸,又听邵旭提起厉知秋如何全力相救、这一路如何护送,不禁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厉大侠颇有好感,待听到陆广一伙歹人欲图谋不轨,担心大嫂有何闪失,便带同两个孩童回奔,这才解了众人的围困。

    端木晴道:“表弟适才说的不明,这伙歹人的来历,厉大侠可清楚么?”

    厉知秋道:“我也不知,但他们是冲着旭儿而来,只怕和邵掌门有些关联。”正说话间,那批车队也走到了近前,原来是明州附近的行脚商人,做完买卖途经此处,他们见是端木家二小姐在此,都跑来上前见礼,又见地上躺着几个强人非死即伤,都是一惊。

    端木晴吩咐为首的于头儿说道:“我和家嫂祭奠亡兄途径此地,这伙强人为非作歹,被本姑娘一顿好杀,”她一指宋保全的死尸,续道:“匪首已被我除毙,于掌柜,你派一个人速到明州府报案,让官差过来料理,我明日得空,也到知府门上陈说备录。”于头儿忙叫来伙计操办。

    端木晴一指贺英,向厉知秋道:“厉大侠,此人还不太坏,你说怎生处置?”

    厉知秋道:“此人是姑娘擒获,便请姑娘定夺。”

    端木晴低声道:“这伙歹人的来历意图,都须着落在这人身上,我身为女子不便和他多讲,便请厉大侠盘问一番罢。”

    厉知秋微一沉吟,点了点头,走到贺英面前,正色道:“这位壮汉,之前你勒马救了我等,厉某很承你情。适才你与吴小哥动手,他兵器掉了,你便要与他空手相较,端木姑娘和你们放对,你又不肯以二敌一,她对你手下留情,你也便对她容情,足见你是个行地端、走地正的好汉子,如何却与这班人为伍?”

    贺英见他已将自己擒住,却并不多加为难,仍与自己和气说话,心中着实感激,他叹了口气,说道:“大侠既然问起,在下也不隐瞒藏私了。我叫做贺英,二十年前我还是个少年,那时在乡下拳馆学了几年拳脚,便想到皇城临安闯荡一番,寻个谋生。那天走到此处,不慎失足滑落山涧,所幸命大被人救起,后来我与救我之人结为了异姓兄弟,便是他了,”他一指地上的宋保全,又再说道:“至此我和大哥在此地做起了没本钱的买卖,此处人烟稀少,我们多是劫些落单的客商、行走的僧道,大哥听我的规劝,我们只劫钱财,极少伤人性命。”

第三十七章 拜师() 
厉知秋点了点头,又问道:“贺壮士,这自称陆广的又是何人,如何与你们相识?”贺英摇头道:“我并不识他,他和宋大哥倒是旧识,听说两人同乡。十来年前,陆广来到野牛岭和宋大哥聚会,带来不少银财,之后每隔几年,都会来这里和我们相聚。”

    厉知秋道:“舒州到明州路途遥远,他还能时常来往,足见和你的这位大哥交情不浅。”贺英摇头道:“不,陆广开始并不住在舒州,我识得他那年,他尚在江州居住。”

    厉知秋心中一动,问道:“他何时搬去了舒州?”贺英回思片刻,道:“总是八九年前了罢。”

    厉知秋又问:“你这位宋大哥家乡何处?”

    贺英道:“他幼时住在咸平。”

    厉知秋道:“他这次邀你们在此拦截邵氏遗孤,所为何事?”

    贺英道:“这个我却不知,便连大哥也不知道。他只说要我们带领山上人马为他办事,事成之后,他将舒州的米铺变卖,钱财俱都给我们山寨。大哥听了他的蛊惑,自是高兴至极,这才带着我们来为难大侠。”

    厉知秋暗道:“果然如此,这陆广只怕和朱七绝有些渊源。朱七绝被灭后,他先是在黄琛所在的江州逗留,黄琛死后,又跑到潜山派所在的舒州来开米铺,此人处心积虑,为了旭儿可将半生心血交由别人,可见所为物件必极其珍贵。”又想:“潜山派花掌门的事,不知邵前辈有没有和端木掌门提起过,料想此等家丑他不会说。既然如此,我也不要多事,这件事无需和端木掌门说了,他东钱派势力雄大,今后也不怕陆广再来。”

    他和贺英又闲谈了几句,对端木晴说道:“端木姑娘,这伙歹人来历是问清了,但陆广所图为何,却令人扑朔,料想这位贺壮士也不得知。我看这人并非天生恶徒,他山寨散了,今后也无法作恶,便饶了他如何?”

    端木晴道:“喂,你这汉子也不太坏,练了这身本事也不容易,厉大侠既然求情,便放了你这次,盼你以后好自为之,你快去罢。”

    贺英向两人微一抱拳,道:“多谢二位。”走到宋保全尸体面前,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又道:“听陆广说,他将舒州车老板的家眷,囚在舒州乡间。在下便去皖南查询,好歹将他们和车老板团聚。”一瘸一拐地向西去了。

    端木晴道:“姨丈一家的前因后果,还请厉大侠移步到府上慢说。”叫过一个客商催赶邵旭他们的马车,自己仍然上马,带着吴车倌在前,缓缓向家驶去。

    众人行了一个时辰,已是夕阳西斜,却也来到了东钱湖畔,于头儿见已近端木家宅,便辞了端木晴,带着伴当自行往明州城里去了。厉知秋放眼望去,见东钱湖背依青山,西北是一大片平原,湖水油汪汪的如同明镜,景色十分秀丽。端木家的庄落便傍湖而建,端木晴引厉知秋等进了庄园,带着三人来到客室,早有人进里通报庄主端木仲。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个矮小长者奔进客室,正是东钱派掌门端木仲,他一进厅门便道:“厉世兄,三年未见,别来无恙?咦,瞧你神色,莫不是身上有伤?”

    厉知秋施礼道:“晚辈小伤,不足挂齿,此番晚辈受人所投,带你外甥来啦!”端木仲一眼见到邵旭,又喜又疑,忙细问情由,厉知秋只得把近日来的遭遇,原原本本说给端木仲听。他只说黄家与潜山派有仇,但冤仇为何,因里面涉及花铎冲的私隐,却藏隐不讲,只推说不知。

    端木仲听闻连襟一家惨遭不幸,悲从中来,但事已至此,已无补救之能,当下还要以安顿邵旭为首。他见厉知秋有伤在身,又兼旅途困顿,忙安排客房给厉知秋与娄之英相住。又带邵旭进内堂拜见姨母,姨母心疼外甥,搂着邵旭心儿肉儿地哭了一个晚上。

    次日午间,端木仲排出宴席给厉知秋接风答谢,明州一带素喜生鲜,娄之英见桌上菜肴稀奇古怪,忍不住问这问那。端木仲生得一子一女,长子几年前患病逝世,端木仲便唤来参加过英雄大会的几个弟子一齐作陪,端木夫人自得闻姐夫和两个外甥惨死之后,心情始终积郁,便独自留在內厢休息。席间众人谈起昨日官道的大战,厉知秋不住夸赞端木晴剑术高超,直讲的端木晴脸上绯红一片。

    端木仲笑道:“我这女儿自小不爱红妆,只爱舞枪弄棒,几年下来功夫练得倒还看得过眼,只是心气也变得高了,哪个也瞧不上,都快嫁不出去啦。”

    端木晴红着脸嗔道:“爹爹,女儿的私事您也拿来说笑!您再说一次,女儿便撤席不吃了。”边说边偷眼向厉知秋瞧去。

    娄之英和邵旭都非在海边长大,对桌上菜肴着实好奇,邵旭指着一盘血淋淋的贝壳问道:“表姐,这是什么?”

    端木晴道:“这是咱们明州特产的毛蛤,乃是生猛之物,你们要是吃不惯,大可只尝个鲜。厉大侠身上有伤,这生鲜的东西,最好不吃为妙。”

    众人又谈起黄逐流上门挑战的细过、邵旭如何得以脱身,厉知秋不便自夸,只一带而过,邵旭却一个劲夸谢厉叔叔的大恩,但他言辞拙劣,讲的颇为生硬,娄之英在旁不停补充,他年纪虽小,却是记忆不凡,语境清晰,又兼表情生动,时不时还要跳下椅来比划一二,将厉知秋大大夸耀了一番,直逗的大家哈哈大笑。端木仲和众弟子都对厉知秋又赞又敬,端木晴更是打心眼里由衷钦佩。

    至此厉知秋便在端木家修养调息,过了四日,但觉精神复原,便向端木仲告辞。端木仲一再挽留,听厉知秋言明此次离观时间太久,恐老师余仙担心,这才作罢。他派了三四个下人和两名弟子,驾着一辆大车送厉、娄二人回去,邵旭依依不舍,端木晴领着他直送出去六十余里,这才洒泪分别。

    众人一路晓行夜宿,第九日已来到了武夷山下,山路崎岖,马车缓缓而行,又走了足足两日,终于来到了六曲畔内,桃源观便建于此处。余仙正在观内与一众弟子论道,见厉知秋归来本是颇为高兴,但又见他带个孩童坐着大车而回,却也很是诧异。余仙医道高超,一眼便瞧出厉知秋被人掌力所伤,不禁大为关切,厉知秋要知客道人安顿好东钱弟子,又和众师弟一一叙礼后,便开始向师父备说往来情由。

    厉知秋这一个多月来所遭甚多,但他事无巨细倾盘而出,讲的十分具体细致。他先从娄之英身世说起,余仙和众弟子虽都知道宋军北伐失败,但却未曾想过厉知秋也会牵扯其中,待听得陈诚、娄千里夫妇为国捐躯的义举,众人都是又敬又叹;及后讲到两番遭遇菠莲宗,论其行事极为诡异阴森,问到庐州官府和潜山派却都毫无头绪,余仙便道:“邪教外道,江湖上历所多有,或为钱财,或为权势,更有甚者所图颠覆王朝江山。这伙人行踪诡秘,来历不明,只怕是刚刚在皖南一带兴起的小教派,知秋日后若再到皖南,遇到可不能容情,这也是算为民除害。”厉知秋颔首称是。

    随后又讲到潜山一派惨遭灭门,虽然涉及别派隐私,但面对恩师同门厉知秋不便隐瞒,便将潜山派与黄氏一族的恩恩怨怨据实说了,又将自己如何为救邵旭与黄逐流对掌负伤,路上如何遭遇陆广、如何被端木晴所救等事宜陈说了一遍,余仙听罢叹道:“邵落归一派宗主,一代宗师,竟也落得如此下场,着实令人唏嘘。但万事皆有由头,若非花、黄二人贪心,非要弄清朱七绝的机关,又怎会闹得好友反目,冤冤相报?只怕邵落归终前仍未想明这一点,他给幼子的遗物里,必还有那把铁尺。”

    厉知秋道:“弟子恪守规矩,并未察查邵氏遗孤的钱物,弟子救人也不妄回报,那纯是出于江湖义气。”

    余仙叹了口气,道:“你有普世之心,很好,很好。只是以后千万要量力而行,黄逐流是何等样人,这次你能得脱,乃是侥幸中的侥幸。知秋,你是有为之身,医者存世可救千人,保住自身,便有普度众生之功,你要切记!”厉知秋拜谢恩师点化。

    极至最后,厉知秋讲起陈诚托孤一事,说道娄千里夫妇双亡,只知这孩子外公姓戚,但家乡何处却全然不知,又夸赞娄之英乖巧机灵,聪颖好学,年纪虽小,却也是非分明,极重义气,因此想要收做弟子,恳请恩师准许。

    余仙笑道:“按说你要收徒,那是妙事一桩,这人即是你的大弟子,又是本观三代弟子第一人,为师本不该阻拦。但适才听你言说,此人乃忠良之后,为人极正,性子也佳,为师便想和你讨个便宜,亲收他做个关门弟子,以全我六合之数,你意下如何?”

第三十八章 禁地() 
厉知秋大喜,说道:“恩师肯亲收为弟子,我那报国的兄弟也得瞑目了!”

    当晚桃源观即排开宴席给厉知秋接风。桃源观是正一道派,食饭不忌荤腥,都是些鲜笋、熏鹅、肉羹、香菇等可口之物,娄之英毫无拘束,时有童言趣语冒出,桃源观有这顽童一闹,当晚着实增色不少。

    第二日清晨早早起来,厉知秋带娄之英行拜师之礼。余仙早已沐浴更衣,在四御殿焚香静候,娄之英向余仙三拜叩头,奉茶递上,正式成为桃源观第六个弟子。

    余仙先将门规戒律简要说了一遍,知道娄之英眼下还小,也未必能明白记得许多,便嘱咐他要时时背诵。随后引他参拜各位师兄,大师兄是厉知秋,那自不必说了,二师兄是宁阳子李潜,他医武双修,也是余仙最得意的门徒之一,三师兄洪扇二十四岁,他和余仙有血缘之亲,是余仙的远方外甥,四师兄宫阳子纪有宝和五师兄宝阳子冯昆都是二十出头年纪,均是刚进入师门不过三五年光景。众人平添了个顽童小师弟,也都觉得欢喜,向师父齐声道贺。

    余仙说道:“英儿,既入我门,便叫你得知,为师有三法可以授你,一为炼丹,再为医道,三为武学。你年纪幼小,炼丹之术尚不需学,待你大些咱们再看,你大师兄和三师兄都是俗家,这一生都是不学它的。医道可以济世,亦可养身,武学可在乱世自保,更能延寿,这两样你是务需要学的。”娄之英乖乖地点头称是。

    自此娄之英便在桃源观住下,潜心学医练武。余仙时常闭关清修,加上娄之英年纪幼小,以习练根基为主,是以教授的重任便落在了厉知秋和二弟子李潜头上,厉知秋屡屡外出就诊行走江湖,管教娄之英的反倒是李潜多些。

    李潜不仅授其医道武功,也时常将门规、道学说与他听,娄之英学医有些心不在焉,练武却颇为起劲,李潜看在眼里,心道此乃天性,硬逼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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