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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东升-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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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宅子本是闲置。赵仕哲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置。那苏翎到来时命设立军需处。便正好派上用场。只是眼下。成了赵仕哲办事地地方。好在院子颇大。这数百人住进去。便像没入水里一般。毫不起眼。赵仕哲倒是也没想要遮掩什么。多亏了原先地主人。也不知用地何种手段。竟占了这独门独户地所在。以至于那进进出出地众多官兵。并不为人所见。

那符宝正没见到苏翎。本心里有些失望。但经赵仕哲一说。立即满口答应。这随后地配合。便真如苏翎所部一般。丝毫没有仗着自己年长、又占着本地

。给赵仕哲带来什么不便。赵仕哲见此。便更加放下各种事务。这有山东水师本地人地参与。事情便更加便利几分。

山东水师符宝正地一部。按大明朝地设置。也是卫所旗军抽调而来。这水师与营兵几乎没有什么差别。照样也有出操、巡视。也有屯田服役之事。那符宝正属下官兵。本并非是铁板一块。这与大明朝各个卫所内部是一致地。与其说是兵。这么多年下来。不过是临时拿刀地农夫而已。当然。这军籍是世代不得变更地。所有人地境遇。与苏翎等人在辽东地境况相比。可也相差不多。

问题是符宝正本就不是个安分地人。又很有些心思。喜欢动脑子琢磨。当初便是被那位神秘地上官看中。由其做些私下里不能见光地差使。那符宝正参与其中。自然得了不少好处。但也顺带着做些自个儿地买卖。在水师之中。能与符宝正相关联地。也有几十、上百地人。这相互关联。便将符宝正地生意。是越多越大。以至后来。归属符宝正管带地水师一部。竟然全都参与进去。

这不论跟着符宝正做些什么。总要比种那几亩地、拿可怜地月饷要好得多。大明朝卫所制。还有军籍地不得变更地规矩。让水师这部在登州府本地生活了数十代地官兵们。可都有一大家子人要养。往往是一人在水师当差。那家里。什么兄弟侄子等等地。最好也有十几口人。这跟着符宝正做事尽管各自所得不均。但总算是份额外收入。又有谁不愿意干?

这样一来,符宝正借着上官的名义,尽力积蓄,这顺带的,可是越来越多。后来,辽事一起,这上官被调走,又来了个沈有容管带水师官兵,符宝正便没了靠山,可这想法子赚银子的活儿,却是停不下来。此时符宝正身后,已经形成了一个整体,都要跟着符宝正发财。

归附辽东苏翎一说,是符宝正以及其部属们由辽东传来的故事所引发的,很明显,苏翎大将军才是唯一能使官兵得到优待的人。是故,这一说,是早有所谋,到恰好惹到赵仕哲身上了。

符宝正自不必说,当初与苏翎便有番接触,早知苏翎非同常人。符宝正这些年所作之事,唯与银子有关,早就不在乎什么大明朝的律令。自然其属下们,也跟着只管想法子弄银子,根本不在乎朝廷是否会清查、问罪。

那山东水师总兵官沈有容,初到任上,也做了一番改进,却是将符宝正等人的财路给挡了部分。这人都是一样,不论官职、身份有多大差异,只要有银子收入,便就习惯了,却再以无法忍受回到过去的日子。是故,那符宝正想出的这一出绑架案,可也是被逼的太紧的缘故。那勒索来的银子,可是被符宝正所部全部瓜分了的。这种情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符宝正一部人马,可就如此被拧成一体。

这赵仕哲给符宝正传达了苏大将军的原话过后,符宝正便也积极起来,帮着赵仕哲一起划各部分细节。

赵仕哲所说的“劫狱”一说,根本没派上用场。按那些苏翎派来协助的管事们的建议,那狱中的白莲教众不能动,这登州府境内闹白莲教的事儿,可正要这些人做个人证。这样,对付上面的询问,自可拿出几个人来应付。

三日过后,登州府城外的大军悄然散去,没有人知道是去了什么方向。实际上,连同符宝正数千水师官兵在内,这近两万人马,被分成无数个部分,每一部都配备了熟悉山东本地情况的人手,向着各自的目标前进。这样,登州府府城里,一时间显得清静起来。

赵仕哲坐镇登州府城,听取各地传来的消息,那深宅大院可就只剩下小半的人。赵毅成的哨探一部,在赵仕哲属下机构里,也设有一部,专供刺探消息。而赵仕哲第一次像个将军一般,看上去有几分“运筹帷幄”的样子,不断从各地反馈回来的消息中,做出调整,再进行相应的处置。

赵仕哲忙的一忘,竟然没去问苏大将军那边的情况。

而苏翎,则在赵仕哲入城的这三日,根本就没靠岸,直到登州府城外大军散去,这才带着护卫队长唐平及其三百多名护卫,缓缓进入登州府城。

第一卷 辽东轶事—第四卷 铁骑夺金

第二十二章 登州城下

州府城蓬莱一地,既然能做为一府之都,自有其必

登州府位于山东东三府的最东端,此时还没有海域一说,这大明朝陆上之疆土,登州府便是最东之所在。古往今来,这块土地因足够容纳数千万之人口,人们在陆地上已经能够寻觅到各种所需之物,相比下来,那出海的动力便显得有些弱小。虽然历史上已经有过三宝太监下西洋的辉煌,但那也不是出于生计所需,怕是最主要的目的,仍然是宣示天朝大国的恩威。

而对于小民来说,除了沿海居住的渔民,大多数的人,对于这大海,始终充满着神秘感。即便在海上已经有船队往来,尤其是那些顶着朝廷“海禁”的禁令依旧追金逐利的海商们,几乎从未断绝过出海的举动。但,毕竟只是少数,甚至远远达不到引起朝廷关注的地步。

对于登州府来说,多年海禁之下,理所当然的成为东三府之首。登州府与大明朝其余陆地交通不太便利的府、县几乎没有什么不同,照旧是从地里的产出作为财富的来源。那成片的农庄里,居住着世代务农的人家,无一例外的,都在盘算着何时能再买下几亩地来。当然,那些大户们,有足够的实力,去成片地开垦荒地、种植米、豆,还有棉花等能卖出好价钱的农作物。

唯一不同的,便是这登州府城。作为与辽东最近之地,登州府城倒没怎么受海禁的影响,朝廷往辽东输送军需、粮饷,不管在什么年份,都有经由登州渡海而往的。这便使得登州府城成为大明朝东端人口最多的一座城。当然,最初仍然是以军伍聚集为主,随后而来的,才是各种以军营为生存来源的人口,其中最主要地,便是大大小小的商贩。

而朝廷下令取消海禁的好处,也是最先在登州府城里反映出来的。辽事一起,登州府作为向辽东输送军需最佳线路,自然得到各方面的关注,这是朝廷一方面的。而在辽东,胡德昌等人的船队初次抵达之后,便又给登州府城增添了几分热闹,再往后,那辽东过海而来地船队,令登州府城内,聚齐起越来越多的人口。

不说别的,单是与辽东有生意往来的种粮大户们,便在最近几年,纷纷在登州府城内买房置地,大有安家落户的意思。而胡德昌的商队,带着大批辽东商货前来登州交易,虽然以粮食为主,但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要的货物品种也越来越多,于是,不仅是种粮大户们有在登州府修筑宅院的愿望,其余的商家们,也都在登州府城内设置了歇息之处,此举可是令地价逐年飞涨。

登州府城由此,便多了无数地人口。这人口构成,也由原来的小商小贩,多出不少肯花银子的商贾大户。既然是商人,即便是最节俭的商贾,也要比那乡下地土财主大方,尤其是与辽东有生意往来的商家。

单说那粮商,最初不过是将自家产出地米粮拿来贩卖,可辽东要的粮食实在太多,这很快便将自家的余粮卖尽,这要接着做生意,便要去四处买粮。于是,真正意义上的粮商便出现了。而登州府内其余的商贾,也大致类似。

至于说肯花银子,便是那银子赚得容易。往年可从未有过辽东胡德昌等人这般大手笔的商人,那似乎是无穷无尽地需求。而胡德昌的商队带来地辽东商货,只要一转手,便又是数倍的利,这如何不让登州府地商人大赚特赚?数银子时,嘴就从来没有合上过。于是,那些商人之间的应酬,彼此之间地往来,甚至身居客地心情烦闷,都成了酒肆、茶坊兴旺的理由。

当然。这些人赚着辽东地银子。心里都是清楚地。不管与辽东商队是否“情投意合”。能否当作知己般地交心。却都知道这些辽东来地人。是用作辽东军需之用。这很罕见。从来都是朝廷调拨军需、征集粮草。没见过有哪一位将军是自个儿花银子购买地。但这份疑惑。可没人在乎。

要说这商人。最是不在乎“良心”、“礼法”之人。管它是何缘故。总要赚银子地。是故这因辽东战火而大赚特赚。却又隔海远离战场。很难说有多少人指望着就这么一直延续下去。只要战事不止。这生意也就会断绝。朝廷因辽事而开了海禁。这可都是人人皆知地。战火能荼毒生灵。却也能造就一批新人。

那登州知府李尤德。虽然做着糊涂官。以应付公事了事。但却不拒绝有额外地银子收入。当然。这份银子不管是“孝敬”地。还是那些想在登州府城内修筑宅院而特意打点地。来者不拒。也用不着知府大人

面。自有下面地人办地妥当。这又一便有二。登州地“治理”之下。登州府城反倒成了最为宽松地一座城。最是适合商家入驻。当然。这在城内居住。自然是要在知府衙门里备案入册地。这也是为何当初赵仕哲在登州府清查时。要根据名册清点地缘故。

以上种种。都让登州府城本就是这大明最东端地一座大城。更在短短几年之间。多了无数人口。

辽东总兵官、征夷大将军苏翎看见地登州府城。便是已经拥有数万人口地城池。

苏翎入登州府城,倒并无太紧要之事,唯一的,便是与那知府李尤德见上一面,不过,这也不是立即便要去办的事。将整个山东登州府之事交给赵仕哲去办,虽然也担心赵仕哲过于年轻,经验不足,但毕竟苏翎已经为其备下不少人手,只要那赵仕哲稍稍谨慎、周密一些,便不足为虑。

这余下的,便只等赵仕哲所部全面发动了。苏翎给了赵仕哲以一个月的期限,细算一下,光是这前期部署,便少说要十日的功夫。是故这十日,苏翎全然无事,自可过上几日闲暇时光。

登州府境内要闹得有模有样的,就得在一两日之间全面出现白莲教暴动的消息。这样,各县、州才会惊慌失措,根本不必指望临近县、州给予支援,而紧接着,便被“乡勇”、“民团”扑灭,或者该称为击退、驱离本境,如此那些新出现的大户们,才能得到知县们的“另眼相看”,当然,这之后自然有人劝告知县大人,那各县都有暴乱,本县还是不报的好,如此才能显出本县治理有方,与它县迥异之处。这些筹划,有专人负责,这也是在前期的筹备之中。

如此详尽的计划,自当令赵仕哲大开眼界,实际上,这回一方面是给赵仕哲一个机会,另一方面,无是给赵仕哲一个“实战”经历,如此,才能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

苏翎的部署,在辽东,是由胡显成全面掌控;在海西一带,则是术虎照旧执行拓展疆域之事;在喀尔喀蒙古,则由胡秋青与那些蒙古首领们打交道。那胡秋青与宰赛之子喀什克图,已经成为了朋友,眼下前往科尔沁部作战,那是一点悬念都没有。当然,胡秋青暗地里还要执行苏翎的命令,借此机会,要让蒙古喀尔喀部,完全向辽东靠拢,决不能再让蒙古人的反复性子,再次出现。

事实上,胡秋青在修筑黑山城时,便是执行了以贸易拉拢喀尔喀的手段。这当然要比直接出兵击败要高明一些,所谓“不攻为上”,便是不染血的战场。

苏翎的点拨,已经使胡秋青开了窍,这些手段用起来,更是发挥出了自己的独特长处。

山东方面,交给赵仕哲,当然是出于多面考虑。一方面必须提拔一些有功将士作为扩展的后续手段,一方面,苏翎同时在为日后的行动打下基础。只等山东登州成为粮仓、出海的基地,那么,冯伯灵的海上战船,可就更方便了几分。之后的选择,便是东去日本,南下南洋。在山东登州出发,一个是路程上近了很多,另一个,则是可不不需要动用辽东本地的资源。

当然,山东登州更是与江南的往来更密切一些。苏翎目前还没打算在山东往西面运河一带发展,就如白莲教的徐鸿儒,起先起兵,不过是地方之乱,朝廷未必全力对付,但一旦截断了运河,朝廷可就不得不全面剿灭了。苏翎这番布置,当然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这在沿海一带动作,正符合自己所需,既远离朝廷关注,又可任意施展自己的动作。当然,徐鸿儒此时,正好做了苏翎的帘幕,遮得严严实实。

这一步走好之后,那自山东出海的人选,除了镇江水师冯伯灵之外,可是早有人在苏翎面前提过了。

多年前,苏翎与兄弟们在雪夜围炉夜话,那海上的风光,南洋的神秘,类似那终年不下雪,一年两熟、三熟的农田,还有红头发、绿眼睛的西洋人等等,已经不止是在苏翎等兄弟们聚集时不断提起的话题,也在军中那些年轻的武官之间流传。

当然,这些年轻武官们早就继承了苏翎等人的“无法无天”,眼中根本没有什么朝廷法度,只有军令为尊。这动心思的人,都在各自主官面前竭力怂恿,要抢得这头一个带着船队出海的将军。

赵仕哲还不知道,自己荣任第一个总督的同时,便失去了另一个第一的机会。

第一卷 辽东轶事—第四卷 铁骑夺金

第二十三章 商人心思

东总兵官、征夷大将军苏翎,连同赵毅成等武官以们,一行约三百多人缓缓进入登州府城。'醉''露''网'这队人马在城外的驻军散去之后出现,自然便招来不少好奇的目光。只是在登州府城内并没有人认得苏翎等人,那些目光多半都落在那显然从未见过的铠甲上,当然,护卫们目不斜视、列着整齐的马队行进的模样,那暗地里称赞的,可不是少数。这两月见到的军人,可当真与往年所见不同。

队伍中那走在最前面的一人,却是严安途。若是论及对登州府最熟悉的,则莫过于此人,这回严安途被特意留了下来,协助苏翎办理登州府城内的事务。那严安途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不时地回头给苏翎介绍着什么。

以严安途的身份,顶多能与胡德昌等人见上一面。胡德昌等三人自打交出家族生意、全力执掌苏翎所部的财务事项,类似严安途这种专门做山东生意的人,都另有人管带,只是偶尔需要询问时,方才召见一些人面谈。而要说见到苏翎,可是毫无机会。这回凑巧,严安途虽说受了番惊吓,却总是有惊无险,且到了还接到这么个差使。

那严安途自是情绪波动,以其颇知一些内情来的底子推断,这跟着苏大将军办事的人,日后都有一番安排。严安途虽是老走商道之人,并未有什么太大的目标,不过是一本本份商人而已,但瞧着胡德昌、严寿、傅升三人原本也不过是本份商人,可如今呢?过手的银子以百万计,哪儿还有半点过去的影子?

胡家、傅家、严家,眼下已再不是过去那赚了银子便要窖藏起来的模样了。严安途并不十分清楚三家与苏翎联手时是如何分派那合作所赚得地子的,他只是从三家经商思路的变化上,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商路。用银子生银子,这道理谁都懂,可严安途看到地,却是胡德昌等三家将银子不断投入到各种行当之中,摊子是越铺越大,粗略估算一下,怕是投出去地银子,可也有几十万之数。

严安途做商队管事,专管这山东生意,可也有属于自己的几分红利。实际上,胡德昌等三家联手之后,类似严安途这样担责较多的管事,除了每月有定例银子外,年终还都有红利可分。严安途不过两年之间,便也有了近万两银子的身家。

严安途的情绪波动,倒不是为了能赚更多地银子。

近万两银子是什么情形?放到哪儿,可也算是大富之家了。严安途这个岁数,且经商日久,这心思活动的,倒是羡慕胡德昌等人能够办出无数赚钱地新花样来。比如那个银庄,在辽东可是头一号。胡德昌在凑集本钱时,严安途等这类管事,也被允许入股,但只限一千两银子的本,并不许多占,这仅能算是给这些管事们一些福利罢了。当然,这同样是将这些人更加紧密地捆在了一起。

严安途自知在辽东地界上,怎么也比不过胡德昌等人深受苏翎信任,这要想比肩,也唯有在山东这块自己最熟悉的地面上想办法。严安途知道,自己这个心思,明显给人一种想自立门户的印象,这却是绝不允许的,但其实严安途仅仅是想自个儿做出些“大事”而已,是故,这门心思一直都闷在心里。

严安途知道,离开了辽东这棵大树,自己便是个小的不能再小地虾米,任谁只要想吃,张嘴便能将自己吃下,更别说那些“做梦”的“大事”。而此时,当苏翎下令要严安途留在登州府办事时,严安途立即面红心热,那些盘算了不少日子地念头,再也压不住了。

是故。这一路上。严安途多少显得有些嗦。将沿途地商家、店铺一一指明。显示出其对本地地熟悉程度。严安途地心思都放在苏翎身上。却没瞧见。那些店面、商家地主人。却是认得他地。此时见其与一队骑兵走在一起。便都有些诧异。但稍一琢磨。便都恍然。早听说辽东商人背后有棵“大树”。看今日这番模样。果然大有来头。当然。此时却不好与严安途打招呼。生怕打扰了其中地几位将军。这毕竟是武人。一有不对。做商人地。可是挨打都没处说理去。何况这段日子里发生地事情。难道还敢触霉头么?

严安途办地头一件事。便是安排苏翎等人地住处。

严安途既然是专走山东商路地。这登州府内自然便有落脚处。这置地宅院。倒是简陋。但却十分宽敞。住下数百人不算什么。其实。这该叫做货栈才对。辽东商队过

登州。这除非立即便要上船地。不然便都要在城内安那商货可也要有处存放才是。

当然。有那么几间稍微布置得舒适地房间。便做了苏翎地住处。

这些天都在船上晃悠。能在陆上住下。自然要舒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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