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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打我?我是齐老三兄弟!”这光头怨毒之极的盯着刘羽,那目光,简直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齐老三?刘羽知道两个齐老三,一个是齐建华,一个就是那卖假酒至今未被缉拿在案的流芳齐老三。
“是么?齐老三很厉害?”刘羽不屑的笑了:“别说齐老三,就是齐老大也给我滚远点!”
这个时候,胡红军的车姗姗来迟,但胡红军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幕似的,带来了两辆警车,足足十来号人,对于刘羽的身手他有充分的认识,所以一地的人他丝毫不觉得奇怪。
“哟!这不是齐老二么?”胡红军却是一眼认出了光头大汉,此人是齐老三的二哥,胡红军好笑的摇摇头:“就知道流芳的人会来阻拦,我两辆车算是没白带,这齐老二也是有案在身的主,平时龟缩在流芳不出来,现在好了,自己就跳出来,都带上车!”胡红军却是没想到能抓住一条不大不小的鱼,多少算一点功劳。
“流芳就齐家村的人乱吗?”刘羽接触到的流芳人貌似都是齐家村儿的。
胡红军抽着嘴直摇头:“怎么可能!流芳三个村,一个比一个乱,齐家村排老末,李家村和王家村那才是真正的乱,咱们公安进去跟进了敌人包围圈似的,抱团得紧,相当排外,尤其是王家村,啧,乱得吓人,家家祖传的土棍,一个比一个横,制假贩假还在其次,正经是全村儿的人都搞制毒贩毒,连村长村支书都参与了。”
“制毒贩毒都搞?”刘羽狠狠吃了一惊,这可是大罪!压根不是制假贩假这些小儿科能比的。何况是全村动员,这性质得有多恶劣?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喊流芳是风山毒瘤了,制假造假顶多算是牛皮癣,可这毒品就当真是当之无愧的毒瘤了。
“哎,公开的秘密,谁来也管不了,除非来个强力的主。下狠手往死里搞。不然。还是算了吧……”胡红军叹了口气,有谁能下狠手往死里搞?这年头,大家都求个安稳,混到点挪窝,没事捅马蜂窝干什么?捞点功劳是有可能,但被马蜂蛰,捅出天大的麻烦篓子可能性更大,谁会找不自在?
刘羽一阵气闷。太平官何时才能少一点?
“呵呵,你不用叹气啦,不归咱们管还是少操这份心吧,等轮到咱们头上再说。”胡红军知道刘羽的脾气,怕是看不下去流芳的所作所为,心生侠气了。
胡红军这个人比较油滑不假,却不代表他心底没正义感。
在最初,刘羽给他的印象是爱管闲事,可后来刘羽这种事干得多了,其中多少次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偏偏刘羽死命往里钻。这份执拗劲,真叫胡红军动容了。这让他看到了刚入警队那会的自己。那时的他亦如许多警察一样,在票票红旗下庄严的宣誓保卫人民,与犯罪分子作斗争。可随着岁月打磨,他早已没有了当初的豪气,只剩下一个在官场打拼,为试图奔波的行尸走肉。
所以,从最初对刘羽行为的不解到轻视,最后渐渐生出钦佩,对刘羽的评价也从“爱管闲事”这个贬义词转变到了“侠气”这个光明的词眼。
如果每个警察都能保持刘羽这样的心态,嫉恶如仇,心里装着一点人民,现在的公安该是何等光辉?
刘羽心里头沉甸甸的不是滋味,一个小偷引申出民众的心态,保护社会,其实需要的不仅仅是警察,更重要的还是人民自己啊!众志成城,还有哪些鼠胆匪类敢明目张胆扒窃抢劫?
而流芳的事也让他上了心,对于这样一个违法犯罪聚集地,大小官员出于自身着想,竟然纷纷选择了无视,这让刘羽一度燃起了怒火。
回去之后,刘羽让人开始详细打听流芳的事,搜集流芳的情况。
三天后,距离组织部要求的考核汇总说明书提交日期只剩下一个星期了,而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交警支队的考核汇总还未正式收录,被卡住了,原因就是不够完整,有一个中队没能及时提交。
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得各个中队均是脸色大变,进不了组织部的系统,只进了公安政治局系统,那岂不是意味着行政职务的评定等于是空白?多少人等着能在那一块加分了,这么一搞好了,所有人都是零分。
所以,再如何忌惮紫忠腾,各个大队长也只能硬着头皮问紫忠腾,这个紫支队啊,下面同志们情绪很激烈,请您指示。
紫忠腾一直在忙活金沙大坝水电站的事,他在暗中跟风山电网的高层接触,为紫家下来吃食做好铺垫,所以警队这边关注力度不够。陡然听说这么一桩事,虽然觉得怪异却也没多想,说道:“嗯,三中队的考核报告还没提交上来,要等等。”哼,刘羽啊刘羽,你去顶他们的火力吧!
哪知道,李乾坤当即就在第三天的大会上发言了,铿锵有力的表示:“三中队的考核汇报一直存在问题,目前正按照紫支队的要求和指示,详细认真的重新考核。”
紫忠腾听完之后心脏微微跳动一番,靠,该不会是刘羽在阴我吧?李乾坤这一句话又把矛盾引到紫忠腾身上去了。为什么三中队的考核报告不能通过,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还不是你紫忠腾刁难人家,非不让人家通过?说到底还是因为你!
妈的,被将军了!紫忠腾意识到了,他并不笨,或者说其实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只是最近忙活金沙大坝水电站,心思都在那上面,没怎么琢磨警队的事儿,这才给了刘羽一个逼迫的机会。
事到如今,再不通过三中队的考核,怕是整个支队都要骂死他了,当然,他担心的不是被骂死,而是对局面失去了掌控。坏人前途,还有比这更遭人嫉恨的么?何况,他坏的是整整一个支队人的前途,这罪过,纵然他是紫家交流来的干部也断然不敢沾染半分,传出去得成官场笑话,当领导当得下属造反,不够笑掉人大牙的?
于是,紫忠腾带着和煦的微笑表示了:“尽快提交上来吧,同志们等着呢。”意思是交上来吧,不为难你们了,王八蛋!
但李乾坤为难的表示:“队里同志们情绪不对,奖金福利工资都被卡住,几番考核汇报不通过,心不稳了,不愿意跟随着领导的步伐。”
紫忠腾气得想骂娘,妈的,借着这个机会,连钱你也想要回去。
他倒是想说句休想,拿捏你的就这两个把柄,都被你拿回去还找你屁的麻烦,可此时此景,不得不点头应允:“年底了,支队财政吃紧,应还款、采购之类的占据了大量现金流,现在缓过点气儿来了,发,一定发……”
可事情过了三天,只差两天就截止了,三中队依然没能提交考核汇报。
紫忠腾气不过,骂了赵德一顿,赵德心里那个腻歪,妈了个巴子,往死里整我的三中队是你,现在你屁股坐火焰山了再急了?操蛋的东西!
压住心里头的埋怨,赵德问向三中队,那边表示,正在仔细认真的汇总。
紫忠腾肺都气炸了,还等?这几天下面的人天天催,天天骂,连支队里都有人暗地里骂他不是东西,害别人可以,把我们也搭进去了。甚至紫忠腾上小便时,在便池里发现一张谁随手丢的纸巾,上面写着“紫忠腾吃屎吧”!这可把紫忠腾气疯了!
他仔细回想一下,觉得自己在这件事处理上的确有过火的嫌疑,恶心恶心人就够了,弄得连自己都下不了台就不够明智。所以,他把对刘羽的偏见暂时抛在一边,争取压制住不受控制的局面。
但刘羽的中队却是吃准了紫忠腾此刻的心态,死拖活拖,你不是说我的考核汇报不达标,各种漏洞么?那我慢慢改,一点一点改。
越到最后,紫忠腾处境越难受,曹子仁在刘羽的示意下,索性坐进了支队接待室,表示大队里没法呆了,各个中队闹翻了天,您指示吧,该怎么办,你说!
除此之外,风山市县区的交警也纷纷跑到市里来,找紫忠腾要说法,我说姓紫的,你跟人家刘羽过不去可以,但不能坑害我们呀!
这下好了,支队接待室坐满了来自地方和市里的大队长。市区的还好说,白天在他这喝茶看报纸,晚上回家睡觉。可全市十三县区的来去不方便,不仅啊要提供伙食,还得安排住宿。这可把紫忠腾憋得想抽人。
“妈的,刘羽,你给我记着!”紫忠腾咬牙切齿,不得不在最后一天,屈尊纡贵的亲自赶到三中队去责问。
不成想,李乾坤受宠若惊的交出汇报:“哎呦喂,怎么能让紫支队亲自来?我三天前就写好了,准备细细斟酌再送给紫支队审批的,您亲自来了,这怎么行?你可是领导诶!”
这可把紫忠腾气得够呛,王八蛋,三天前就写好为什么不早点交上来?
总算,在最后期限,紫忠腾就在车上签了字,着人快马加鞭送到组织部了事,一帮“讨债”的下属这才哼哼唧唧的散去。虽说事情解决了,但紫忠腾着实给下面的人留下来相当恶劣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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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大宝惹麻烦
其实紫忠腾本人思前想后,也觉得自己在本次事故后有欠考虑的地方,拿捏人讲究的是火候,强调的是掌控力。在刘羽回来之前便应该及时收手,恶心人已然恶心够,针尖对麦芒伤敌一千也会自损八百。这次便是很好的诠释,若是在刘羽回来之前收手,刘羽纵然心里憋着火气也无可奈何,可惜他稍微疏忽一点就被刘羽来了个釜底抽薪,自己陷入了被动。
“哼!别被我抓到把柄!”紫忠腾阴沉着脸闷哼一声。刘羽的把柄能否抓到,紫忠腾没有数,可三中队自行制定的内部规章,即那份《补充建议》绝对可以拿出来说道。
为此,前脚回到支队,后脚紫忠腾就给三中队下达了内部规章整改通知,要求在一周内提交整改报告,并挂牌整治!
挂牌整治这东西,要说吓人也确实吓人,意味着在交警支队里,三中队某些工作非常不到位,到了非整治不可的时候,可以说能当反面教材。对于一个挂牌整治的机关而言,若是在整治期间未能有效整改,面临的处罚是相当严峻的,社会综治管理考评这一块,相关领导会被扣除分数,同时一些意见会被提交到组织部,作为以后领导提拔、任用、交流的依据,可以说处罚相当严厉。
可如果真说吓人,其实也就那么回事,风山每年都会捣鼓出几个挂牌整治的部门,但最后有几个部门被处理了?地方关系盘根错杂,党政如何敢大刀阔斧的整治?基本上。所有部门在整改后都达标。给上级提交了满意答卷。风山也向上面做足了功夫。总的来说,一句话,形式,应付上级的形式!
当然,就刘羽来说,这份整改通知直接被他丢在垃圾篓了,不说针对这次整改通知开动员会议,就是连回复已收到通知的举措都懒得表示——脸皮撕开。便没必要跟你虚与委蛇。
“刘队长,这是两个月里,我们监巡室总结出来的执法用语规范。”邱水对工作很上心,利用工作之余的时间与监巡室的人讨论总结出一套规范用语,是根据大家平时执法的录音,选择其中比较合适的来汇总,绝非空想。
比如,表明身份时,使用问候语,出示有效证件。告之执法主体,比如:你好!我是交警队的执法人员。这是我的行政执法证件,请看清。
就目前全国交警而言,尚无统一的执法用语规范,一般都是地方自行研究讨论出来的,而且往往都是沿袭早期的,后任者少有在这方面下功夫。时代在进步,早期的公安形象并非现在强调“服务”,早期重在治安,所以在执法时,远不如现在这般注重服务,通常都比较生硬。
甚至多数地方,用语规范成为一纸空文,能带回罚单就是王道,其余的旁枝末节就不用细问,以至于穿着警服就能随意拦车,不说出示证件,连最起码的礼貌用语都没有,直接拦你的车,要你的证件,开你的罚单,一气呵成。
既然刘羽要打造文明交警,那么用语规范势必要向文明靠拢,文明,从说话开始。
“做得不错!”刘羽眼前亮了亮,对于这些细节,他真没如何考虑过,邱水一提醒方察觉到其重要性,当下欣然点头:“交给指导员办公室,详细斟酌,纳入规章统筹,制定成册每位警员发放一份,再让李指导员开个会,动员一下。”
现在刘羽不如何管事了,队里的事务,除非需要他签字和最后决策的他才会过目,其余的都交给李乾坤打理。既然是要走的人,该放手的还是要慢慢放手,他还能趁机灌输给李乾坤一些理念,这样即便他离开,三中队仍然能如他在时运转。
“没奖励么?”邱水嫣然一笑,笑如花开,百媚盛绽。
瞅瞅眼下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无人搭理,刘羽笑眯眯的拦她入怀,在心照不宣确认关系后,邱水在她面前就渐渐放得开了,在屋里没少偷偷摸摸亲热,以至于如今这般大胆。
亲吻着她的脖颈,一只手趁势于轻微敞开的领口伸了进去,从清晰可见的锁骨一路下滑到幽深的山壑之间,食指轻轻跳动,撑开一条细缝,五指便沿着光滑的乳背钻进了胸罩之中,轻轻摩挲着一团弹性极佳的肉球。
正在他转移阵地,将手伸进她胸罩里摩挲右乳时,冷不丁一声大嗓门自走廊里喊起:“刘队,不好啦,大宝兄弟害死人啦!”
没心思责备王虎这厮的莽撞,放开邱水,刘羽凝神的看着风风火火闯进来的王虎,凝声道:“说清楚!”
王虎深吸一口气方才将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今天罗大宝亦如往常带着王虎开车在辖区内巡逻,经过青云商超时,一辆急速行驶的黑色奔驰从地下停车场冲出来,直接撞断了停车收费站的路卡,狂奔而去。
而这个时候,一个中年女士,正跛着脚追出来,大喊:“拦住他!我的车和钱包被抢了!”
合着这位女士是首山人,侄子今天过生,她来青云买礼物,不料在地下停车场,早就瞄准这辆奔驰的一位歹徒在她开门的瞬间冲上来,打伤了她,并抢走包包,开走这辆价值不菲的奔驰扬长而逃。
罗大宝和王虎着治安点民警送这位女士去医院,两人跳上警车就飞奔狂夺的追赶,从城区一直追到了郊区。奔驰性能虽然极佳,奈何这位劫匪车技一般般,罗大宝的警用车虽然赶不上奔驰,他本人却是开车的一把好手,身为刘羽的私人司机,他背地里可是没少下功夫练车,出了郊区就追上了,想要逼停奔驰。
谁知道,这位劫匪还挺嚣张,居然主动侧过来撞罗大宝的警车,罗大宝不得已只得避让行车道。可,奇葩的事发生了,或者是这位劫匪救了罗大宝一命。
在拐弯处,一辆邮政大卡车迎面驶来,那位劫匪为了撞罗大宝车身往左倾轧不少,而那位拐弯的邮政大卡车犹由于惯性,车头虽然与奔驰“擦肩而过”,但硕大的车身却不可避免的撞上了奔驰……或者说奔驰来不及避免,撞上了正常行驶的大卡车。
于是悲剧发生了,奔驰的安全性能再如何号称全球第一,高速撞击之下也无幸存的道理。
奔驰的车头全部插进了大卡车底盘,车身则被刮平,那位抢劫犯当场死亡。
罗大宝和王虎均是脸色发白,意识到不妙,罗大宝让王虎回来通知刘羽,他本人则利用t对讲机,联系了最近的队员赶过来一同处理现场。
听完后,刘羽没好气瞪王虎一眼:“什么大宝害死人了?是劫犯危险驾驶,违法驾驶遭遇车祸,跟罗大宝有什么关系?”
王虎悻悻耷拉着眼睛,嘟囔道:“我着急嘛……”
刘羽虽然这么说,却能预感到恐怕这事有些麻烦了。
警察追捕犯罪嫌疑人过程中,犯罪嫌疑人死亡或者造成他人的死亡与财产损失,往往都是最容易扯皮拉筋的地方。尤其是犯罪嫌疑人的家属,无理也要闹三分。
“带路,我去看看。”刘羽沉声道。
事发现场道路已经被暂时管制,受损的不仅是奔驰,邮政卡车的水箱也被撞碎,无法再行驶。
“刘队!”正在指挥现场的罗大宝脸色不大好看,他知道自己这次陷入麻烦中了,以往类似的情况,若是死者家属闹得凶,负责警员受到行政处罚在所难免,警局以警员的牺牲换取事情的圆满结束不是新鲜事了。
刘羽点点头,拍拍他肩膀,淡淡道:“放心吧,你没错,谁也不能把你怎样!”
罗大宝方始长松一口气,有刘羽这句话,那就真的什么都不怕。作为刘羽的心腹,他太明白刘羽说一不二的做派,当初牛进的报社都快把他逼下台,他却死活要护着那位打了牛进的警员。
到场的除了交警,有在切割奔驰车头的消防警,还有刑警来现场调查取证,以及相关领导。
最后那位劫犯被拖出来了,脑袋被挤碎了上半边,只剩下一半,头部全是脑浆、血肉,相当可怖。
在车上,搜出了那位女士的包包,以及包包里的驾驶证,由此可证明此人的确是抢劫钱包和车的劫犯,有了这东西,罗大宝和王虎合法追捕抢劫犯的基调就能定下来,剩下的就是如何善后的问题。
刑警队采样取证后,在犯罪嫌疑人身上找到了身份证,据此联系到了其家人。
死者叫齐发,现年43岁,流芳齐家村人,上有67岁老母,下有20岁左右的儿子,妻子离异。早在十年前,齐发就因强奸罪入狱,五年后出来,陆陆续续留有偷盗、扒窃的案底,直至如今抢劫,可以说是惯犯中的惯犯,老油条一根。没想到,他这么位屡教不改的惯犯,竟然是这种死法。
齐发的儿子齐梁,跟他老子一样也是不学好的主,在初中时就是学校扛旗的一号人物,到高中时因为砍掉了一个学生的手被判了刑,两年后出来,跟着齐家村的人混,制贩假冒伪劣产品,偶尔帮人罩罩场子,加上手段颇为狠辣,算是齐家村内新星的小辈,齐家村的老大,齐老三就表示过很欣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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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老年人犯罪
得知自家老子遇车祸死了,他撇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