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问题,只要来我的节目什么都由你做主,我能不能问一问,你想说什么话题?”
“我要说翻案。说一说那段背后的故事,鸣刀如何找人要砍我,我如何奋起反击,将他们打翻在地,进而才有挑战鸣刀、并说出‘要打得他满地爪牙’的话。”
“嘿,好,你我想到了一起。今天你被禁赛,晚上上我的节目,正好解释一下禁赛的原因,为揭幕战宣传造势。不过,把砍你的人打翻在地这事,我怎么记不清了,是你打的,还是威一威二打的?”
“这些细节问题无伤大雅,不用较真的。”
“好吧,反正用不着包装威一威二,把好事就留给你吧!”胖威心领神会狡黠一笑。【!,。
第91章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2()
国贸大学首发球员的登场仪式已经结束,最后一个走出来的是鸣刀。
鸣刀凌厉的眼光扫过京都大学每一名正在热身的球员,不见陆登的身影,最后在替补席上看到了他。
鸣刀倍感意外,这场球他不打吗?我还指望找他报两番羞辱之仇。
他径直走到陆登的身边,冷笑着问道:“陆登,怎么,你怕啦?这场球不敢打吗?还是要耍弄花招、保存实力?”
陆登的眼光像不认识他一样,摘掉耳机看了他半天才恍然大悟一般:“噢——你就是那个鸣刀?看我这脑子,总是记不住手下败将的长相。没错,这场球我不打,我们教练说了,练兵而已,不必我出手。再说了,对付你鸣刀还用得着我出手吗?”
鸣刀气得简直要炸肺,从小到大,在时间、场合,他总是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偏偏在陆登面前,似乎一切骄傲都被陆登轻描淡写踩在脚下。
追了一年的女生当着他的面与陆登拥吻,最引以为傲的扣篮被陆登碾压,毫无还手之力。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段,好像被陆登踩在脚下是他鸣刀,全校都在讨论这件事情。人不怕被骂,不怕被打,就怕被人可怜。
“陆登,别吹大气,怕了就是怕了,找什么借口。”
“我会怕你?是你怕我吧?那次扣篮的事情你忘了吗?去吧,赢了他们再说,赢了他们,我自然出来打得你满地找牙。”
说着,他重新戴上了耳机,身体随着音乐的律动舞蹈,舞蹈一点都不美,也毫无节奏感,可是真的很气人。
鸣刀真的要气疯了,要不是怕被禁赛,他真想一拳打在陆登的脑袋上。
“好,你等着,你不上,我就一个一个羞辱他们,直到你上场为止。”
回答他的,是陆登懵懂的眼神和气死人不偿命的扭动。
&&&
比赛在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中开始,汪少和黄昆仑跳球。汪少虽瘦,但身高更高,臂展更长,轻松将球拨给黄北顾。
都以为京都大学将获得第一波球权时,一道闪电从斜刺里杀出。鸣刀断球,三步直冲篮下,双手暴扣。
国贸大学2:0先声夺人,引爆全场。
鸣刀进球以后,手指头指着陆登,杀人般的眼光死盯着他:“看到了吗?这是我的地盘!”
陆登视若无睹,从怀里摸出来,打开消消乐,炸得好爽!
“没事,加油!”
江山安慰黄北顾,持球过了半场组织进攻。马津死亡缠绕,江山分球给黄北顾,黄北顾过度给汪少,汪少接球转身,面框打黄昆仑。
汪少胜在脚步,一个假动作点飞黄昆仑,运球探步过掉黄昆仑上篮,只一招就能看出汪少扎实的基本功,陆登几乎要为他鼓掌了。
可是没想到,汪少过了一关,却见鸣刀已飞在空中,遮天蔽日一个大帽,将汪少出手的篮球扇到了观众席上,却撕扯着胸前的球衣盯着场边的陆登怒吼道:“这是我的地盘!”
陆登无视,回头看着观众席。
观众席上,接到球的那名男生欢呼着,他没把球扔到球场里,却直接对准玩游戏的陆登砸了过去。“砸你个满地找牙。”
陆登轻描淡写单手接住球,轻轻把球抛给裁判,坐下来消消乐。
京都大学球权,进攻。黄北顾边线发球,江北接球,黑人球员贾森…安德森防守,江北击地再次传给汪少,汪少如法炮制,假动作晃起黄昆仑,探步又要上篮。
不知道什么时候,无所的鸣刀又已经高高跃起。汪少吃过一次亏,急忙将球击地传给鸣刀身后的大老黑祝明。
祝明早都急了,抓球在手,跳起打算暴扣。人起来了,球却没起来,被场上另一个黑人球员贾森…安德森叨了下来。
“打手!打手!”祝明大声喊着,裁判不予理睬,再回身时,地垄沟发型的安德森已经快攻过了半场,鸣刀从另一侧下了快攻。而京都大学防守的只剩下谢歌一个人。
安德森飞身上篮,谢歌跳起封盖。安德森将球从谢歌的腋下传给了跟进跃起的鸣刀。鸣刀接球暴扣,又拿2分。
落地之后,鸣刀再次恶狠狠地望着陆登:“我的地盘!”
陆登眼皮都没抬,依然戴着耳机、盯着,玩着游戏。
倒是祝明哼了一声:“你的地盘,你的地盘,你撒了尿好吧,不跟你抢!”
被鸣刀连拿4分,而且是两个暴扣,开局不利。江山望望场边坐着的铁炼钢,铁炼钢并没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
他很平静,抱着肩膀泰然自若地望着队员们。铁教练旁边的高贤倒有些着急,他冲江山伸出一根食指,江山心领神会。
黄北顾运球过半场,把球交给江山,江山过度给祝明。祝明持球背打冷锋。虽然都是大前锋,但祝明身体强壮,冷风防守吃力。
祝明身子一拱,把冷锋撞出很远,撞开一片空间,跳起投篮,皮球在篮筐上跳了两下,终于落入篮筐,追回2分。
祝明很兴奋,回头冲着鸣刀吼了一嗓子:“这是我的地盘!”刚吼完,裁判站在身后,警告他:“好好打球,不许挑衅,要不然吹你技术犯规。”
祝明很懵逼:“他都喊了三次了,我才喊一次。”
“他是冲着观众席喊的!”
“我……”祝明还要分辩,江北急忙把他拉走。把祝明给郁闷的,回到后场防守的时候还嘟囔个不停。
鸣刀被吼,眼露杀机,转身对马津和安德森说:“给我做个球,我要扣祝明一个。”
“好嘞。”
冷锋发球,马津运球过半场,将球交给安德森。安德森运球如飞,加上地垄沟的发型,真有点简陋粗糙版艾佛森的影子。
安德森找准突破口过掉黄北顾,直杀篮下。谢歌不得不放掉鸣刀,扑防安德森。
安德森假突真传,将球高高抛起。大老黑祝明想在高空把球拦下来,不想身后跃起更能跳的鸣刀,直接隔着祝明把皮球扣进了篮筐。
而且,他的膝盖有意无意顶在祝明的后背上,将他撞出了底线。
祝明大怒,回身要找鸣刀理论,被汪少死死抱住:“别激动!”
鸣刀微微一笑,挑衅地说道:“这就是我的地盘。”
然后回身指着陆登:“孙子,这!是我的地盘!你不上,我就一个一个地扣翻他们。”
此时的陆登并没有玩游戏,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玩游戏,他只是故意对鸣刀无视。
他双目炯炯地望着鸣刀,感受着他的挑衅。太狂了他!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教练,内部禁赛能不能撤销?只要能取消内部禁赛,你罚我一年的补助都行!我想上场!”器咯!,,。。
第92章 嚣张掩盖不了你的恐惧!()
铁教练平静地望着陆登,摇了摇头:“踏踏实实坐下来看球。”
“我想上场。”
“坐下。”
陆登气呼呼地坐下来,他赌气似的戴上耳机。铁教练拍拍他,“把耳机取下来?”
“什么?”
“我让你把耳机取下来,感受一下现场的氛围,听一听观众的欢呼。”
“他们都在骂我?”
“那也要听一听。”
这铁老头人听骂声!
比赛,被动的局面并没有改观。一节过后,26:14,鸣刀得到10分,扣篮4次,抢断3次。每进一个球,鸣刀就会死死盯着陆登或捶胸示威,或者狂吼发泄。
陆登要么选择无视,要么望着铁炼钢。
奇了怪了,铁炼钢一改往日的暴脾气,像安西教练一样,姜子牙稳坐钓鱼台,好像落后的是国贸大学一样。
“教练,给个面子,解除禁赛呗。”
铁教练的反应像个树懒一样,许久才转过来来看看陆登:“踏实坐着,注意场上的攻防节奏。”
被人吊打,还攻防个屁!
陆登险些脱口而出,碍于铁老头的权威,陆登没敢造次。
第二节上场,铁教练改联防,防守有所改观,但进攻的问题依然没能解决,祝明和汪少都有发挥,但不足以改变被动的局面。半场结束,48:34,依然落后了14分。
鸣刀已经获得了18分,另一名主力,贾森…安德森也收获了10分。京都大学方面,祝明得到12分最高,汪少得到8分,但是被鸣刀盖了两个帽,被黄昆仑盖了一个。
球馆里成了欢乐的海洋,到处都举着“满地找牙”的标语,影射陆登。球员退场前,鸣刀高举双手,绕场一周,于是满场高呼“鸣刀”的名字。
球员通道里,退场的鸣刀挑衅地盯着陆登:“小子,半场屠杀结束。下半场。”
陆登“且”了一声:“鸣刀,爷爷哄孙子玩游戏,总让孙子赢,为的不是输赢,而是逗他玩,懂吗?”
“我特么弄死你!”鸣刀恼羞成怒,张牙舞爪要打陆登,被祝明等人给拦住:“干什么?打人可不成!”
鸣刀恨恨地指着陆登说:“别特么耍嘴,有本事场上见!”
陆登理也不理,去到了休息室,嘻嘻笑着凑到铁教练的面前:“教练,你听到鸣刀刚才说什么?他说‘半场屠杀结束,下半场’。求你了,下半场解除禁赛好不好?”
江山一边擦汗一边也替陆登求情:“教练,这场球太憋屈了,被人压制喘不过气,解除内部禁赛吧。”
铁炼钢瞪了他一眼:“陆登不懂事你也不懂事?那是禁赛!”
江山闭口不言了,他了解铁炼钢的脾气。
铁炼钢笑眯眯地问陆登:“陆登,问你两个问题:在场馆里的时候,我为什么让你注意场上的攻防?我为什么要你摘掉耳机,听观众的骂声、感受现场的氛围?”
“为什么?”
“你仔细想想。”
陆登眼前一亮:“啊,教练我懂了。你还要我注意场上的攻防,是告诉我‘看球也是一种学习’;你要我听观众的骂声、感受现场氛围,是要我适应大赛环境,从骂声中积蓄愤怒的力量,正赛以后打得他们满地找牙是吗?”
“呸!”铁教练突然翻脸,指着陆登的鼻子臭骂:
“你少给我放嘟噜屁,我要你注意场上的攻防,是要你感受被人压制的痛苦,眼睁睁看着队友被吊打,你却偏偏帮不上忙!
“‘摘掉耳机听骂声、感受氛围’,我是让你好好反思,以后老实点儿,别再乱发胡搞事,省得得罪人,也别特么再摔我的杯子。给我滚一边儿待着去。”
“哦。”
陆登灰溜溜地躲在了一旁。
看着戴串佛珠就是“暴躁大师”的铁炼钢,陆登第一次为禁赛之事感到自责。
不管孰是孰非,终归被禁赛的是他陆登,如果这场球输了,一半输在他的身上。
好在是热身赛,还有机会报仇!
下半场开球,铁炼钢使出浑身解数,奈何实力悬殊,最后以70:90大比分落败。鸣刀全场得到40分,20分是通过扣篮得到的,扣了祝明好几个,把祝明扣得差点儿老拳相向。
终场哨响,有热血的球迷挥舞着国贸大学的旗帜满场飞奔。
鸣刀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大大的“40”拦住陆登的去路,正色道:“陆登,看到了吗?40分!老子得了40分!你不是要打得我满地找牙吗?你的本事呢?你连上场都不敢!”
陆登一笑,低声说道:“鸣刀,你真可怜!知道吗?你怕我!嚣张掩盖不了你的恐惧!你每一次示威都是身心的战栗!三日后正赛见,我要你为今天的嚣张付出代价!等着吧。”
陆登说完,扬长而去。
鸣刀面色一寒,如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心头。扣篮一战的惊惧再度弥漫在记忆中。
我怕他吗?我明明得了40分!40分!可是他没上场啊!
望着陆登的背影,鸣刀突然大叫一声,将那张写着40的纸撕得粉碎!“正赛见!我就不信我堂堂鸣少,会输给你一个吊丝。”
……
输了球,很多人都很郁闷,陆登最郁闷。别看对鸣刀是那一番说辞,但的怒气都憋在心里,必须排解。
登上返程的大巴前,陆登拨通了陈舟的:“陈舟,晚上陪我吃饭,我很烦。”
“烦什么?跟国贸大学的球赛输了?”
“是啊,输了,很惨!90:70,输了20分,鸣刀一个人就得了40分。把这小子给狂的,进一个球都冲我吼,好像我把他家的房子给点了。”
“你能输给他?我不信。”
“瞧瞧,有明白人,你怎么确定我不会输给他?”
“简单,我了解他,他冲你吼,说明他怕你,如果他真的赢了你,就不会对你狂吼了。说说,球到底是输了还是赢了?”
“真输了,不过我被内部禁赛,没让上场。”
“怪不得呢!体育部的那些人都说,无尚篮球网站上有这场比赛的直播,有事耽误了,没看成,看来不看也好,你又没上。”
“这话说的,你是想看球啊,还是想看我?”
“贫嘴!我想看你打球不成吗?”
“成啊,下次正赛,你一定要来,就坐我旁边,鸣刀再敢吼我,他吼一次,我就狠狠地亲你一口,我气死他。哎呀,要是今天你也坐在场边,我一口一口亲,那种场面,哈哈,估计现在鸣刀早被气得送医院了!”
“再说混账话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说了。我现在坐大巴返回京都大学。你在校门口等我一起吃饭,不见不散。”
“几点能回来?”
“这会儿估摸着正堵车,俩小时吧。俩小时后在学校门口等我,一起吃饭。”
“我晚上有选修课,法国电影赏析。”
“且,法国电影赏析,就是流mang老师正大光明地带着学生看黄色老电影,你来陪我吃饭,然后我找个地方专门陪你看法国经典电影你一次看个够。”
“不上课会被点名的。”
“来不来?我都输球了,你还不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来来来,真拿你没办法。”
约定时间,挂了电话。陆登在钱包里翻了半天,翻出一张酒店房卡来。嘿嘿一笑,上次跟陈舟在花园里没做完的“功课”这次一定要补上,只有这样,才能排解掉心中的郁闷。+器!,,;,】
第93章 开个房间做“功课”!()
陆登7点多才回到京都大学,在校门外下车,远远地看到陈舟站在大门口。她穿着一条灰色的风衣,原本就高挑的被风衣衬托得楚楚动人。
花一样的女孩子,好在没有落在鸣刀那种花花公子的手里。
“陈舟,你等谁呢!”陆登悄悄摸到陈舟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
陈舟扭头,一阵惊喜,随即说道:“我养的狗丢了,我等我们家狗呢!”
“汪汪汪……”陆登调皮地学着狗叫。
陈舟被逗得咯咯直笑,陆登也开心地笑了,想要拥抱她,却被陈舟一把推开,“说好的不许耍liu氓”。
“这哪是耍liu氓,牛郎拿走织女的衣服,白蛇骗走许仙的伞,那才叫耍liu氓。我们比古人差远了。再说了,都老夫老妻了,不liu氓不足以表达你我之间的深情。”
“去。谁跟你老夫老妻,我们什么都不是,连男女朋友都不是。再这么说话,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什么都不是行了吧,是哥们儿!老规矩,男女朋友只能相敬如宾,好哥们百无禁忌,你穿的什么内衣我看看……别掐别掐,我错了!”
&&&
有人陪着吃饭,时间过得真快,7点多坐下来,边吃边聊,吃完已是8点半。
陈舟看看表,“走吧,现在回去,还能上后半节课,正好赶得上课后点名。”
陆登摇摇头:“还上课,我太累了。”
“那正好,我去上课,你正好回宿舍睡觉!”
“才不回宿舍,回宿舍就彻底睡不好了。你是不知道,我们宿舍胖威和他的两个保镖,都是属猫的。白天睡觉,晚上精神,半夜半夜的不睡觉,搞直播,忒能折腾。”
“不回宿舍怎么办呀?大马路上也不能睡人。”
陆登在钱包里翻了半天,翻出那张房酒店的金卡来:“我都忘了,我在南门外酒店长期开着一间房,专门用来睡觉的,我想去那儿睡,正好泡个热水澡。”
陈舟白了他一眼:“大色狼,大骗子!”
“哪儿跟哪儿啊,我怎么成大骗子了?真的,我住酒店胖威付钱,他把我签下来,我所提的要求他都答应我,酒店就是他帮我订的,可以让我在训练结束之后随时去酒店洗个热水澡。”
“那你去吧,我去上课。”
“你让我一个人去啊!那多没意思。”
“依着你呢?”
“当然是你和我一起去,好哥们儿,怕什么。”
“我才不去,liu氓。”
“什么流氓?你想哪里去了?你瞧我打了一下午的球,浑身都是汗,不洗个澡怎么睡觉?”
“胡说八道,你根本就没有打球,你自己都说你被禁赛了。”
“不打球也要训练的啊,训练当然会出汗。这样好不好,去了之后只是洗个热水澡,洗完之后一起回来,各回各的宿舍,成不成?”
“不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真的没有想开fang。”
“看看,不打自招了吧?”
“你这个丫头,鬼得很。我跟你开玩笑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你稍等,我去结账。”
陆登起身,却装作不小心,被椅子一绊,咣当一声,陆登没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