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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扶鬓长安步-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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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郎君一见,赶紧就对慕皎皎道:“阿娘和阿爹一样厉害!”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慕皎皎,等着她如崔蒲一般抱住自己亲上一口。

    只是,他的小心思立马就被崔蒲识破了。

    崔蒲赶紧霸道的将慕皎皎往怀里一带,顺便把儿子往远处一推:“二郎又睡着了吗?你赶紧看着他去,这里没你的事了!”

    大郎君扁扁小嘴,但终究扛不过阿爹的淫威。乖乖低头照顾呼呼大睡的小阿弟去了。

    出了扬州城,原本以为这一路上就能畅通无阻了。

    结果不曾想,等到了下一个县里,迎接他们的又是当地知县领导的百姓们的夹道欢迎。然后,又是满满的酒杯送上来,大家继续依依惜别。

    如此一个又一个县的下去,一直到了黄昏时分,他们才终于出了海陵县。抵达扬州边上的黄海渡口。

    海陵县的乡绅们和崔蒲是老相识了。他们依然自发的组织起来,一直将崔蒲一家子送到了船上。眼看着船只开动了,他们还站在渡口目送着船只远去,久久没有放下挥舞的手臂。

    崔蒲也站在船头和他们挥别了许久。直到人群都变成了远方的一个小黑点,他才不舍的放下手臂。

    扬州,这个他待了十年的地方,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了!

    一抹伤感涌上心头,他忍不住对着前方广阔的海面伤春悲秋起来。

    然而还没悲伤多久,大娘子就已经忍不住拉着两个阿弟跑出来看海了。

    “阿爹你看!那个人我认识!”突然,大娘子拉拉他的衣袖,指着前方不远处叫道。

    崔蒲放眼望去,才发现前头正行着一艘小船。船只也就他们乘坐的船的一般大小,装饰也是一般。就在前头夹板上,他清楚的看到有一个人正坐在那里,一脸愁苦的自斟自酌。

    似乎发现了这边的注视,他抬起头来,当发现是崔蒲父女俩时,他脸上浮现一抹慌乱,赶紧就将酒杯一扔。逃也似的钻进船舱里不出来了。

    崔蒲轻笑一声,便拉着孩子们进了船舱。

    慕皎皎正在写医案。看他一脸坏笑的进来,便问:“刚才听大娘子在叫什么认识谁,可是遇上那个熟人了?”

    “是啊,陈君弼。”崔蒲道。

    “陈知县?”慕皎皎讶异低呼,“他怎么会和咱们走同一条路的?”

    “他这三年考绩不好。尤其去年我直接给他批了个下下,李林甫一党人也因为他在十三娘子案上表现不利没有帮他将污点抹去,所以这一次。他和我一样被远远的发配了……不对,他应该是比我发配得还狠!现在,他是要往西域去戍边了。文官在西域那个地方可没什么树立功绩的可能,他下半辈子就注定要交代在那里了。”崔蒲幸灾乐祸的笑着,“应该是觉得丢人,所以他就打算偷偷跑了吧!但又唯恐从内陆走被人截住嘲笑——毕竟和戴子昂一伙的时候,他还得罪了不少人,他就干脆先走海路,绕开扬州再上陆路往西域去。”

    “只可惜啊只可惜,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他计划得如此缜密还被我给抓了个现行!”崔蒲大笑,“这算是老天爷给我离开前送的一份大礼吧!现在我心情好极了!”

    还有什么比看到死对头落魄更让人心情舒畅呢?

    反正现在,崔蒲心底的抑郁和失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便是满满的趾高气昂。

    再一想到接下来还可以看好长一段时间陈君弼的落魄样,他就更开心了。

    但正开心着呢,互听大娘子又在外头叫道:“郡王爷爷!阿爹,郡王爷爷来啦!”

    靠,那老头子怎么又阴魂不散?

    一听这话,崔蒲瞬时又笑不出来了。

第416章 好大一份见面礼() 
崔蒲赶紧就厉声吩咐:“叫船夫加速,把后头的船给我甩掉!”

    “甩掉了,在广州不一样还是要汇合的?”慕皎皎凉凉道。

    “能甩掉一天是一天!”崔蒲咬牙切齿的道。

    可怜的孩子,他这是被河间郡王被逼到什么地步了?

    慕皎皎怜悯的看他一眼,默默的将这声叹息给咽回了肚子里。

    想当然耳,河间郡王这个崔蒲的克星实至名归。尽管崔蒲一再催促船夫加速,但顾及到船上三个年幼的孩子,他还是没玩到当初对付武立新那么疯狂的地步。所以,等船行一天,到了湖州安歇时。河间郡王的船只还是追上了他们。

    “郡王爷爷!”大娘子对河间郡王印象不错。见到他过来,她连忙就主动投入他的怀抱,跟只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道,“你和我们一路的是吗?你也要去广州对不对?”

    “对呀!我生病了,必须让你阿娘来治。要是没了她在身边,我就要病死了。”河间郡王柔柔笑道。

    大娘子小脸上立马就露出惊吓的深情。“郡王爷爷你生病啦?我怎么不知道呀!要不,我给你扎两针吧!”

    说着,她就刷的亮出自己藏在衣袖里的两根银针。

    针尖上反射出两道寒光,让河间郡王脸色一变。

    “不用了!”他赶紧摇头,“现在我好得很。如今决定跟着你阿爹阿娘一起去广州,也只是以防万一罢了。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舍不得你啊!”

    “真的吗?你真不用我给你扎两针?我针现在扎得很准了,阿娘说的!”大娘子还不舍得放过这么好一个对象,连忙就将慕皎皎给搬了出来。

    河间郡王坚决摇头:“不用不用。你真想给我扎的话,就等我发病的时候再说吧!”

    “那好吧!”满腔的热情被兜头泼了一桶冷水,大娘子怏怏的收起银针,小脸上也没了笑意。

    河间郡王看得好生心疼,连忙抱住她柔声劝着。他倒也有几分本事,没过多大会,大娘子就被他哄得眉开眼笑。又抱着他的脖子郡王爷爷的叫个不停了。

    崔蒲远远的看着,那捏着筷子的手指头上关节都隐隐泛白。

    慕皎皎无语看着他。“要不,你现在就去把孩子抢回来?”

    “我才不要。现在过去,丢人的肯定是我自己。”崔蒲闷声道。

    经过这几年打交道,他现在对河间郡王的本事一清二楚。眼前这样的状况。他要是敢找上门去,这老头子就敢给他没脸!

    自己丢人现眼倒是小事,反正他以前丢得多了去了。可是现在,却是让女儿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他可不同意!自己好容易才在女儿眼中树立起了高大威猛的形象,怎么能容许这个老头子就这样破坏了?

    所以,他的最终选择就是——忍!

    慕皎皎闻言,只能撇撇唇,对此不止一次。

    倒是大郎君见状,那小嘴轻扯了扯,连忙又对慕皎皎小声道:“阿娘,我谁都不要,就要你!”

    “嗯,大郎真乖。”慕皎皎连忙揉揉儿子柔软的头顶。大郎君顿时开心的低头扒起饭来。

    好容易等到大娘子玩得累了,直接睡倒在了河间郡王怀里,崔蒲便走上前去,气势汹汹的道:“多谢郡王代下官照料下官的女儿。不过现在,既然孩子睡着了,那还是请您将她交给下官吧!”

    “好啊,正好本王也累了。”河间郡王从善如流。立马就将熟睡的大娘子交还给他。

    崔蒲赶紧把女儿牢牢抱在怀里,这才又对河间郡王冷冷一笑:“郡王这次去广州,一路上可千万要小心些。如今我们船上人满为患,您要是不小心生病了,只怕也没个好地方安置您呢!”

    言外之意就是——你这次别再妄想往我们船上爬了,我已经把能塞人的地方都塞满了,没有你的地方了!

    河间郡王眉梢一挑:“这样吗?好,本王知道了。”

    崔蒲满意颔首,这才抱着女儿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河间郡王果然就乖乖跟在他们的船只后头,每日里就是抚琴吹箫,风雅得不得了。大娘子远远看着,不禁又兴起了学琴的心思,崔蒲连忙一口答应下来,允诺等到了广州就请个琴师回去教她。

    一晃,他们在路上走了三个多月,珠海港马上就要到了。

    但在抵达珠海港的前三天,崔蒲夜里和慕皎皎商量道:“这次的广州府对我来说无异于龙潭虎穴。最要紧的是那里我人生地不熟,咱们刚去那里,别人随便折腾点事情来就能让我吃个大闷亏。所以我觉得。这次咱们就别这么堂而皇之的往那边走了。抓紧机会换个小船,一路悄悄接近广州,顺便也能在半路上打听点消息。这样,至少也能避免掉一点祸患。”

    慕皎皎深觉有理。“好,一切都听你的。”

    第二天起来,崔蒲果然就交代小四儿去准备小船,他们一家五口再带着胡三几个游侠儿上了小船,大船就由小四儿带领则,继续浩浩荡荡的往前走。五个人也换上了粗布衣裳,简单乔装打扮一番,便混进人堆里看不到了。

    大娘子和大郎君正厌烦了坐大船,现在一看换了小船玩儿,顿时又兴致勃勃,姐弟俩对慕皎皎的易容术也深表惊叹,大娘子免不了又拉着慕皎皎说要学。至于二郎君。反正只要你不吵他睡觉,不管哪里他都无所谓。

    而等河间郡王发现他们的举动,立马也有样学样,赶紧就让梁长史也寻了一条小船来,他们坐上小船继续追随着崔蒲一家子的踪迹。

    小船混在一众开往广州的船只里头。慢悠悠的抵达了珠江口岸。

    经过一番审查盘问后,崔蒲和慕皎皎便牵着三个孩子上了岸。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一家子折腾了这半天也累了。偏又遇上梅雨季节,今日的珠海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便使得官道都泥泞不堪。马车都难以前行。

    崔蒲便干脆让车夫不走了。“先去珠海港的驿馆,在那里暂住一夜,等过了今晚再说。”

    “好嘞!”负责赶车的胡三立马应是,便调转马头往驿馆方向去了。

    因为路况不好,他们的马车行得极慢。等到了驿馆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

    一家五口下了车,正打算进去避雨,就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官兵气势汹汹的进了驿馆。不多时,驿馆里头就传来哄闹之声,许多平民百姓抱着行李被赶了出来。

    “滚远点!都滚远点!别吵了!要是给你们吵到了新来的知府,看我们不打死你们!”一个官兵挥舞着手里的大刀,扯着大嗓门大吼。

    几十个百姓站在雨里头,一个个脸上满是憎恨。

    一个胆大的忍不住道:“新知府不是还没来吗?这地方空着也是空着,放我们进去避避雨怎么了?”

    “新知府就算今天不来,明天肯定回来。再不济。后天也要到了。人家可是在扬州做了三年知府的人。扬州那个地方你们知道吗?那里可是风景如画,文人雅士遍地。新知府也必定是个风雅之人。可要是等他来了这里,看到驿馆里头乱糟糟的,必然心情不好,对咱们广州府的第一个印象就不好了。回头等他怪罪下来。你们该当何罪?”官兵继续大声嚷嚷。

    崔蒲的脸色瞬时一沉,抬脚就要上前。

    慕皎皎一把拉住他。“再等等。”

    “我等不了了!他们在污蔑我!”崔蒲咬牙道,“我什么时候成风雅之人了?他们胡说八道!”

    “所以啊,咱们得听听他们到底能胡说到什么地步,然后才能想办法还击啊!”慕皎皎温柔的给他顺毛,“再等一会吧!应该没多久了。”

    崔蒲将拳头捏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又捏紧,如此几次,这才不甘不愿的道:“好吧,就听你的。”

    那边,百姓们听到官兵的话,果然起哄得更厉害了。

    “新知府再生气,也总不能把我们都给罚了吧?不是有个说法叫法不责众吗?再说了,他要真敢这么做,我就、我就告到上头去!就算告到长安。我也不能让他这样草菅人命!”

    “哈,还长安?你信不信不等你走出岭南,你这条命就已经没了!”官兵冷笑。

    百姓里头便传出一阵倒抽凉气的声响。

    说话间,又见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信步走了过来。

    官兵一见,忙不迭就扬起笑脸迎了上去:“四郎君。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们给新知府布置的住处如何了。”少年道。

    “四郎君您尽管放心,属下早就已经安排好了!您看,现在属下已经把这群躲在驿馆大堂里头避雨的贱民赶出来了,回头再叫人将里头收拾收拾,空出五间上房来。等新知府一行人到了。立马就能入住,保证让他们住得舒舒服服的!”官兵异常详细的将他的计划公诸于众。

    百姓们一听,便又愤怒了。

    “凭什么要给他们五间上房?我们也是拿了路引的,按理驿馆就该收留我们过夜才是。结果你们说大通铺都没了,只能让我们在大堂里蹲着。可为什么现在你们却能空出五间上房来给那个新知府住?凡事不该有个先来后到么,他凭什么享受这等待遇?”

    “凭什么?就凭他是新知府,就凭他比你们都高贵得多!你们这群蝼蚁一般的人物,哪里配和新知府相提并论?新知府没有让我们把整个驿馆都清空,只给他一个人住,就已经够对你们仁至义尽了!”

    “你……你们欺人太甚!新知府是人,我们也是人,凭什么就要这样被他欺凌?我们不干!”

    “对,不干!这新知府才还没来呢就已经如此欺凌百姓了,那等来了还得了?这等贪官污吏,简直就是天大的祸害。我们怎么这么命苦,就摊上了这么个新知府?”

    “哎,这等为虎作伥的贪官,老天爷怎么就没让他一头淹死在海里呢?”

    ……

    听着百姓们将怨气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并开始恶言诅咒他时,崔蒲额头上的青筋啪啪啪的接连爆起。

    而那位少年听到百姓们的话,立马就将脸一沉:“你们一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谁准许你说新知府坏话的?来呀,给我把说坏话最多的人抓起来,回头交给新知府处置!”

    “是!”

    几个官兵立马就提着大刀往人群里走来。

    方才还对崔蒲这个新知府大肆痛骂的百姓们见状,顿时就尖叫着四散逃去。然而官兵却根本不放过他们。一接近人,抬脚就踹,抡起刀柄就打。

    一时间,驿馆门口就乱成一团,百姓们哭爹喊娘,心里对新知府的恨更深了。

    少年站在屋檐下,双目静静看着下头的乱象,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得意的浅笑。

    这个时候,慕皎皎突然放开手:“可以了,你去吧!”

    崔蒲顿时精神一振,连忙对胡三示意:“上!”

    “是!”

    胡三几个也早已经按捺不住了。一见崔蒲的指使,立马就冲上前去。速度快的,下一瞬就已经挡住了官兵们伸向百姓们的拳脚。

    少年正心情愉悦的观赏着下头的乱象呢,结果突然就冲进来几个人,对着那些官兵就开始下死手。看得出来,这些人功夫不俗,比那些官兵还要高出不少。这样的结果就是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刚才还威风赫赫的官兵们就全都被打趴下了!

    百姓们见状,一个个的心便安定下来。有胆大的,直接就呼起好来!

    好容易安排好的局面被打破,少年大怒:“你们是谁?谁给你们的胆子这么做?你们难道不知,殴打朝廷命官,其罪当诛么?”

    胡三一脚将被放倒的官兵踢开,朗声应道:“自然是我们的主子交代的!”

    “你们主子呢?叫他出来!等新知府来了,看他不狠狠收拾你们!”

    “我倒是想看看,谁有这个胆子收拾我!”崔蒲闻声,立马昂首阔步走了出来。

第417章 趁机拉拢民心() 
其实刚才官兵和百姓们闹成一团的时候,少年就已经注意到了崔蒲一家子的存在。

    没办法,那边官兵和百姓两伙人逃的逃,追的追,在淅淅沥沥的雨幕下越发显得混乱不堪。但就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这五口人却静静的屹立在那里,只是冷眼旁观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受到眼前事情的影响。

    如此特立独行的几个人。怎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原本他还考虑着要不要再叫人吓他们一吓,让他们少多管闲事呢,没想到他们就已经主动送上门来了!

    少年眼中亮光一闪,立马便问:“你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你刚才将这么多人从驿馆里赶出来的时候,可曾一一问过他们姓谁名谁?”崔蒲冷冷反问。

    没想到,还是个刺头!

    少年唇角微勾:“识相的,你现在就走,我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和你多计较。可如果你非要坏了新知府的好事,那就别怪我和你不客气了!你可知道,我们马上过来的新知府可是堂堂宰相之子,博陵崔氏之后!”

    我呸呸呸!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一口一个新知府,竟是连他的老底都给揭出来了。不知情的,还真当他有多厉害呢!但实际上,他老爹崔阁老的确当过宰相。可是三年前因为崔老太太过世的关系丁忧在家,现在才刚刚出山,但因为李林甫的打压,不过在朝中领了个闲职。那什么宰相之子就更是扯淡。阁老府里庶子多了去了,他连庶长子都不是,能顶什么用?博陵崔氏的名号就更别说了。他要是现在死在这里,保证族里没几个人会站出来帮他出头。

    这些东西,也就摆出来好看,吓吓那些见识短浅的庶民罢了。但在真正懂行的人里头,这些全都是屁!

    不然,李林甫怎么敢直接把他给放到广州来?他阿兄崔葏现在还好好的在长安待着呢,姓李的就不敢动他!

    所以现在,眼看这个人拼命的拿自己的身份做文章、给自己树敌,崔蒲就恨得牙痒痒。

    “我今天就不走了,你又能将我如何?”

    “将你如何?呵,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我们少不得要代新知府好好教训你一顿,也好叫你知道新知府的厉害!”少年道,便对下头的官兵们道。“你们赶紧起来,将这个胆敢藐视新知府的贼子抓起来,等新知府来了就交给他处置!”

    “他们只怕现在是起不来了。要不,咱们来一起练练手?”崔蒲信步来到他跟前,冲他轻轻一笑。

    少年忽然就觉得一股阴森森的冷意扑面而来,让他禁不住一股激灵。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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