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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风尼秘传-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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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娜的圣职者,她才得以脱险,所以对于双亲她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怀念。

「我没必要骗你们,不过你们是旅人,会奇怪也是正常,唉──那个占利,一直很迷恋我女儿,所以听见魔法师的威胁……他比我这个当爸爸的还要紧张百倍。」

三人不难想像他的叹息原因,占利已经有四十来岁,跟庄臣岁数差距不超过十年,这样的人物却对自己的女儿有爱意,他实在费解。

「你是介意年龄的差距吧?」

艾尔是很认真的想求证,不过这话听起来,有点像是讽刺庄臣是属于老古板。

今次庄臣可忍不住,大声道:「当然!我哪可能容忍小蒂迪嫁给他!」

「小蒂迪?」

比起庄臣的愤慨,三人倒是在意他脱口而出的名字,小蒂迪?撇开那个强调辈份或者年岁的「小」不谈,蒂迪明显跟雪莉兰是不同的名字。

「这……」

愤慨即时褪去,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而说漏了口风,庄臣思忖一会,才尴尬的道:「蒂迪是她曾祖母的名字,小时候,她很喜欢,所以我和玛莉私底下总是用小蒂迪来称呼她……外人是不知道的。」

玛莉想来是他死去的发妻,所以三人都没有主动问及,而听到雪莉兰有著这种小名,三人也就释然。

「虽然不敢肯定正确,但是以我对占利的认识,你们是真的给他算计了。他为了保住雪莉兰,应该早就向魔法师投诚,仿列斯是作为忠诚的证明。」

「但他却要我们把仿列斯放回原位?」

伊莉雅提问。

「大概这是原先魔法师给他的任务。比起仿列斯,那个魔法师应是较想停止维持封印法阵稳定的法阵,所以跟占利说『你能把法阵关掉,我就放过雪莉兰』之类的话,他就会乖乖照办,至于会选上你们……是因为他没人可用,骑士和民卫兵主要都是向我负责。」

正式而言,民卫兵应是向市长负责,不过很多时候都是执骑官连带负责。

「我们还真是无辜。」

艾尔自怜的低吟,想必也有在两女的心底深处响起,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

「这样子……对了,那么你为什么又会偷跑出来?」

伊莉雅问说。

「当然是为雪莉兰,我虽然答应过不动骑士队,但可没答应过对方自己会不动。」

据他的说法,他是因为见著占利失踪,思前想后,最终在昨晚决定离开福莱尔,孤身前去悲号之塔,想办法迎救雪莉兰。

之后就是刚才所发生的事,平时都东门没人进出,但三个外地旅客竟然在清晨时分「鬼祟」过来,担心他们是魔法师的夥伴,他才会有那种过激行为。

「真是抱歉,我刚才好像太激动,幸好你们没有受伤。」

庄臣语带欣慰的道歉,庆幸刚才的糊涂战斗没出现伤亡。

而与欣慰的他不同,听过他的话后,艾尔三人面面相觑,艾尔只是寻常的耸肩,但两女却是皱著眉头,好半晌都没有作声。

庄臣脸上欣慰的笑容逐渐转成不安,对于三人的沉默,他是解释成他们心有记恨,道:「如果你们想要什么赔罪,请别在意,尽管开声。」

尽管对三人的评价有所下降,不过赔偿只要在合理范围,他是不会拖拖拉拉,可惜的是,对于赔偿有兴趣的仅仅是艾尔罢了。

听见他居然扯到赔偿上面,伊莉雅即道:「不是这样,执骑官阁下,我们没有想过赔偿方面,我们只是觉得……你这样偷跑出来,并不是很好的行为。」

「啊?」

「现在身为市长的占利不在都市里面,如果连你也偷跑离开,福莱尔方面应该会很混乱,不是这样吗?」

「那个没关系,行政方面有不少人材。」

想到他们是担心福莱尔,庄臣对三人的评价登时回升,摇手示意三人不用担忧,不过实情是,会担心的只有两女,艾尔刚才的耸肩就代表了他对于福莱尔的未来没有多馀的感想。

「除了行政之外,骑士队和民卫兵不是很需要你吗?你现在应该回去,再说,你今次偷跑出来,既没有告诉其他人,又没有留下书信,如果你中途遇险,福莱尔方面会陷于混乱。」

嘉芙的话是带著指责成份。

市长和执骑官都无端失踪,霎时间失去两位重要的领导阶层,就算底下能人无数,也难保长时间安稳,尤其现在福莱尔人民只是不察危机的迫近,要是占利完全投靠魔法师,庄臣又死于或被囚于悲号之塔,那等到丧尸神真的复活,整个福莱尔无人领导,要战要逃都没人决策,可以想像届时会有多混乱,而且更可能混乱不了多久,它就会给丧尸神弄成个充斥丧尸的恶心都市。

「你们的意思是指我不应该前去悲号之塔?」

虽然庄臣的目光很锐利,而且带著不悦,但却难不倒伊莉雅,她直截了当的道:「不是这样,我们认为你应该回去把要事都处理妥当,才可以行动。」

感情行事为先,伊莉雅是不会反对庄臣的行为,但问题是他的执骑官身份。

庄臣并没有为自己的离开而留下什么声频,甚至连代q理执骑官、丧尸神情报也没有留下,这样做是非常的不负责任,虽然未曾当过执骑官,但是伊莉雅敢肯定这是不尽责的行为。

在艾尔三人眼中,庄臣只是因为容忍魔法师太久而生出难以控制的焦躁,而占利的失踪就是引爆他所压抑的焦躁的导火线,迫使他决定放手一搏,如果用成语概括就是鲁莽冲动,完全没考虑到自己的行动会影响多少人。

虽然伊莉雅和嘉芙都是好管闲事、风风火火的人,但她们却总是会考虑到自己的牧师身份,艾尔把她们归类成冲动类型,主要原因是她们鲜少考虑到自身安全和欠缺冒险常识,并不像庄臣那样,漠视周遭人的感受……当然,艾尔是除外。

「你是国家任命的执骑官,就算任性,也应该顾及执骑官的最低道义,不是这样吗?」

「我们不是反对你,但在你决定之前,请多为福莱尔的人民著想。」

「如果你执意前去,你不会觉得对不起当天的骑士誓言吗?」

「这、这个……」

艾尔起初还有点奇怪,不过听到这儿,又看著庄臣动摇的神情,他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两女没有平时的针锋相对,还一搭一唱起来,原来就是为了说服庄臣。

无愧牧师身份,宛如开导又像教训的二对一战局,很快就分出胜负,而关键是在于伊莉雅那温柔却坚定的保证,自己三人此次前去悲号之塔,一定会为救雪莉兰尽力,就是因为有这种保证,庄臣才答应回去处理好必要事务,再前去悲号之塔。

第十二章 ~忘恨~

「你们的鬼主意成功了吧?」

看著庄臣消失于视线范围,艾尔冲著两女说。

「说什么鬼主意,这样很失礼!」

伊莉雅不满的说著。

「你们不是利用他的动摇吗?」

「别说得那么难听,庄臣执骑官的觉悟本来就是因为冲动而成,我们只是激发他的理智来消化这份冲动。」

激发手段就是强调庄臣的执骑官身份。

理所当然,两女一片善意被艾尔说得好像很阴险,莫说伊莉雅,就算是嘉芙也有点不高兴起来,她们会那样积极劝阻庄臣,除了看不过眼庄臣的冲动,也有为福莱尔民众的安危著想,所以她们的劝导内容并不是虚假,只是有点夸张罢了。

「呃……我并不是讽刺你们。」

给两女恶意的盯视,艾尔倒是知道自己又说错话,立时表明自己的立场,不过两女没有即刻接受,非要凝视到他不自在的别过脸才肯放过他。

伊莉雅没好气的道:「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语气吗?」

对此,艾尔只能耸肩表示,他本人其实很少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多差劲。

「对了,我们让他离开,你不会不高兴吗?」

当艾尔耸肩过后,嘉芙倒像是想到什么,问起艾尔,然后又觉得问话突兀,她又补充:「他很有实力。」

按照艾尔的思想,庄臣这种同行者实在不可多得,他不是盾牌,而是很实在的战力,对于准备进入悲号之塔的他们而言,他能同行应是最好不过,然而出乎两女所想,艾尔居然赞同庄臣的离开。

「没有不高兴,就算你们不赶他,我也会赶他……至少,我不想跟他一起。」

「啊?」

两女脸上都露出意外的神情。

「不用奇怪,我说你们……唉,他的女儿现在给抓去当人质,要是那个魔法师用他的女儿要胁,迫他跟我们对打就麻烦了。」

「你怎么就只懂想这些?」

伊莉雅苦恼的道。

艾尔不置可否的说:「因为这是很容易发生的事实,其实也不止对打,也可能是出卖,总之瞧他那么宝贝女儿,我是不想跟他一起,与其说他是战力,倒不如说他是随时会爆的炸弹。」

不喜欢艾尔总是用负面观点看世界,不过无奈地,他真的有其一套理论,两女未曾遇过类似的状况,所以很难判断自己应不应该相信。

「那个……会有可能发生吗?庄臣不单是骑士,而且……而且还是执骑官,攻击同伴……他应该不会做才对,嗯,一定是这样!」

伊莉雅问得很认真,而嘉芙虽然没问出口,但却有著凝重的困扰表情。

「他有没有当我们是同伴已经是个问题,再说……我的确不知他会怎样选择。」

艾尔对于两女的疑惑是摇头表示,然后又叹道:「不过立场换转,如果有人拿你们威胁我的话,我也会照办,所以我怕。」

「呃!」

听见艾尔这样说,如果说两女不高兴是假的,因为冷淡的艾尔很少露骨地表明两女对自己有多重要,其中虽然不直接牵涉到男女关系,不过有人肯为自己拚命,感觉著实不错。

「我不会被抓去当人质!」

伊莉雅心动归心动,艾尔的话也触动到她敏感的地方,希望能成为被信赖、被依赖的年长女性角色,她一直不愿意扯艾尔的后腿,所以她不会容许自己成为人质。

温柔善良、成熟大方、明辨是非、美丽漂亮、勇敢而睿智,遇困不屈又总是能鼓励他人振作,就像她仰慕的白光圣女兰格尼亚.史汀克……虽然她也知道这是过于美化,不过作为一个理想、一个目标,这倒是无伤大雅。

因为各种关系,伊莉雅特别希望得到艾尔的认同,成为能够倾听其苦恼、安慰不安,还有协助他解决困境的年长女性,如果换个情况,她就是希望艾尔哭著向她求救,又或者沮丧地跟她诉苦,然后她会很平静,带著微笑静静听著,再开解他、帮助他,虽然期待艾尔会陷于不利处境是挺坏心眼,不过她倒不是恶意就是了。

「这个很难说。」

伊莉雅充满信心和坚定表明不会被抓,艾尔还未反应过来,嘉芙已是忍不住讽刺起来,瞬间挑起伊莉雅的不满。

「嘉芙,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啊,你何时退化到连字面意思也听不懂?」

「我才没退化,只是你的表达能力退化,我才听不明白。」

「什么,你倒是给我解释清楚,我刚才的话有哪处不够清楚?」

「开玩笑,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哼,你是解释不了吧!」

「我是怕你听不明白!」

听著她们这种低水平的吵架,艾尔其实是很难把她们当成大姐姐来仰慕吧!

「呜──又开始了。」

艾尔无奈地仰天呢喃。

悲号之塔位于福莱尔都市东北方的深山中,路程约莫是两至三天左右,不过因为中途由林道转为崎岖难走的山路,路程时间倒是很容易会延长,对于走不惯山路或者体力不好的人来说,走个五六日亦不出奇。

路途上,今次可没上次去仿列斯石塔安全,巨如挡路石的蓝皮蛇以及极其麻烦难缠的骨鸟,前者还好,艾尔可以轻松应付,不过后者的麻烦处在于飞翔,受狂风神的加护(诅咒)即使双翼为骨,仍能自由翔于天际,消灭它们往往都要靠魔法。

两天路程走下来,他们已是战过十多场,幸而两女有所长进,才没拖下路程,但饶是如此,第二天的黄昏撑到悲号之塔附近,他们已经累得不想再动,商量过后,在树林中休息渡宿。

刻意找个有大树遮掩的地方休息,所以不用担心篝火会引起魔法师的注意,吃过粗糙的晚餐,魔力消耗不少的两女已是早早入睡。

「啪勒……」

篝火之中响起细微音节,仍清醒的艾尔把一根枯枝抛进篝火之中,不过却没看过篝火一眼,保持垂首的看著膝上的仿列斯,只不过,他所想的却不是仿列斯的事。

悲号之塔位在深山之中,严格而言,它应该是处于山谷之中才对,四面受山坡所包围,所以即使塔高六十米,但在外边是很难看清楚的。

艾尔三人现在是身处塔的西南面斜坡上,相比起大陆闻名的山谷,这座塔所位于的山谷凹陷并不算太深,但据伊莉雅纯以眼力估算,也有四到五十米,所以现在三人休息地方的高度,其实很接近塔的最高处,不过因为相距甚远,足有上百米之遥,想从塔的最高处入侵是属于痴心妄想。

「看样子,只能从最低处走上去。」

呆看著仿列斯的他,脑海中一直想著明天入侵悲号之塔的可能性,但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只有最正路但却不想用的方法。

不单止占利曾间接提起,庄臣其实也有提及过当日过百数的骑士讨伐队会饮恨塔内,最大原因不是魔法师的实力,而是他预先布置好的魔法陷阱,所以他不想在塔内走那么多路,走得越久就越危险。

「不过,看来是没办法了。」

艾尔将仿列斯放到旁边,然后再站起身,往大树的另一边走去,视线正好对著悲号之塔,月光照耀下,这座默默无闻的封神之塔显得格外阴森,外观奇特,自平地而起是呈五角状,来到中段则是奇异地由五角状转为扭曲状,就像是一条被扭拧著的毛巾,然后到达高层位置又回复五角状,外观形状看得人很不愉快。

「这种形状,是有原因吗?」

正自猜量悲号之塔的诡异形状时,艾尔蓦地双耳微颤,即时回身摆出交战架式,但右手摸到腰间才发觉骑兵剑正放在篝火附近。

「艾尔,你的剑可不在身边。」

虽然暗自心惊,但看到来人是嘉芙后,艾尔即刻放松下来,对于剑的问题不置可否,反而问道:「你怎么醒来了?」

她和伊莉雅虽然不是那种难以叫醒的类型,不过像刚才的寂静环境,她们应该会一觉睡到天明才对。

「艾尔,我们并不是伪生玩偶,生理时钟并不可能完全规律。」

嘉芙指正艾尔的惊讶是多馀,不过当艾尔摆出受教表情时,她却说出自己是因为寒风才冷醒过来。

「这、这样……那你该不会是因为醒过来,所以很难睡回去吧?」

艾尔的猜测,博得嘉芙的点头。

「那你要看吗?」

艾尔往旁让出空位,其实阴森的悲号之塔并没什么可看之处,他只是觉得嘉芙现在应该是很无聊,所以想找人来聊天。

「多谢。」

对于艾尔空出身旁位置让自己观赏悲号之塔,嘉芙是挺敷衍的道谢,然后当走前跟艾尔并排站著,她是由衷的皱眉叹道:「它果然是不讨人欢喜。」

「我赞成。」

听见艾尔这样说,嘉芙转头看著他,说道:「但你刚才很认真的欣赏看它。」

如果艾尔纯粹是附和自己而发表违心之论,她会很不高兴,她跟伊莉雅那种柔和的典型女性美不同,她是属于那种强势严厉的美,完全切合她的高傲个性,眉头很容易皱起,就像现在这样。

而给她皱眉望著,艾尔深切体会到她的目光有多锐利,道:「我、我认真是在想明天的事,并不是很欣赏它。」

「原来是这样。」

嘉芙轻易相信,这倒是让艾尔有点不适应,虽然不知何故,但旁人眼中的温婉美女伊莉雅总是对自己特别严厉,相反别人眼中的傲慢冰美人,却往往对自己顺从得很,如果对象换成别人,伊莉雅势必会重复问过两、三遍,并不会即刻表示接纳。

「不过,这好像是个人习惯。」

撇开对象而言,伊莉雅本来就习惯于将问题重复确定,不难从她口中听见「真的吗?」

、「没骗我?」

之类的话,反倒是嘉芙总是异常乾脆接受,然而最妙的地方却是伊莉雅在确认追问时,其实很多时候都已相信,会追问只是习惯使然,至于嘉芙有时乾脆接受解释后,心中却是另有想法,很难说准。

为了保持自己的品味,艾尔再次肯定的道:「我是说真的。」

「我知道。」

嘉芙却是惑然的道,简简单单三个字却包含著回答和询问的意思。

「因为你好像不相信。」

艾尔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嘉芙倒是没有为他的怀疑生气,反而满意的点头道:「我当然相信,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

嘉芙就是喜欢艾尔这点,他处事不会拖拖拉拉、左推右搪,既乾脆又认真,虽然对他的信任一开始是因为他救过自己,但维持这份信任却是因为他能带给自己足够的安全感。

「是这样……吗?」

艾尔对于自己是不是认真,其实没有深入理解,所以很难肯定。

「对,就是这样……呼,说起来,我们也很久没像这样子聊天了。」

「咳!」

「你怎么了?」

听见艾尔无端咳嗽,嘉芙很自然的关心他的状况。

「我、我没事,不过上次也不是很久。」

「是这样吗?」

对于艾尔的勉强笑靥,她倒是没有在意,而对于艾尔的回应,她也是敷衍回应,当然,艾尔其实是希望她重视。

不管是伊莉雅还是她,一起旅行已经有半年以上,像这样子聊天的次数已很难数算,偏偏她们每次总会说上次的二人聊天已是很久以前的事,而即使提醒也总是这副置之不理的调调,好像不能认同似的。

艾尔还记得,跟嘉芙最近一次的单独聊天就是进入福莱尔的前一晚,还记得,当晚说著说著,话题居然给她硬拗到阿露缇娜教义那边,折磨自己两小时才肯睡去。

「我不会那么倒楣吧!」

艾尔的担心并没有实现,不打算刺激嘉芙的他,静默半晌都听不到嘉芙的声音,而且气氛好像变得不对,悄然偷瞄,却瞥见嘉芙出神似的呆看悲号之塔。

「你没事吧?」

「……」

「喂喂,嘉芙,你没事吧?」

艾尔紧张地叫著,悲号之塔是神造之物、封神之塔,会有奇奇怪怪的魔力效应可不出奇。

「咦?你、你叫我吗?」

嘉芙给唤了两遍,总算回过神来,不过仍有点茫然。

看著她只有这点程度,艾尔倒是安心下来,她只是单纯的发呆,他道:「嗯,我是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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