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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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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安这一个月的束脩,她和江寒还没给许秀才送去。

    昨晚江寒拿出了一两银子,她却想要给他五两银子,姐妹俩还没达成一致。

    五两银子可以供普通人家节衣缩食地用上一两年了,但是对一个赶考的学子来说却并不算多,而江家摊子这近十日,平均每日都能有一两左右的收入,五两银子虽多却是拿得出的。

    她觉得就当是拿出五两银子来,投资一个学子结一个善缘,又有什么不好呢?

    许秀才是在去省城的路上丢了银子,才辗转滞留在落霞镇的。在这里,他除了等着家里人送来银子,就只有从他姑姑还有同窗朋友那里借了。

    而他家只有十几亩地,下面却还有弟妹要养,能凑出一笔银子让他去省城赶考,肯定再凑不出同样的第二笔了,否则他也不会在备考的关键时刻,还愿意带着小安读书。当时他肯定是想着银子能凑一点是一点,才会答应她们的请求的吧。

    想到这些日子与许秀才的相处,芸娘微微有些羞臊。

    特别是自那天后,他总会找些话题来与她谈论,有时是诗词,有时是书画音律,还有时又是地域风情和美食,甚至连天气好坏,他们也能聊出很多不一样的看法。

    她每日只会在王家停留一盏茶的时间,十日来,这一盏茶时间,却是她一天中难得的惬意时光。

    她有多久没有与人轻轻松松地,聊些与沉重的生活无关的话题了?

    久得她都快忘记,自己曾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了!

    这样聊着聊着,两人之间有些东西就渐渐变得不一样了。

    她很期待去王家,更贪恋那一盏茶的好时光,而许秀才也从初时只将她送至王家大门,变成非要送她到江家门口,再到后来,每每总要等她关上大门后,才会恋恋不舍地转身……

    “你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就像是一朵画里的假花,变成了清晨含苞待放的鲜花了……老实交待,你是不是与那许秀才有一腿了?不然为什么想当冤大头?”昨晚两人争执不下时,江寒就是这样说的。

    忆起这话,芸娘又羞又恼却又有些忐忑和矛盾。

    她已经明白许秀才第一天送她到大门时,说的那通话里的暗示了。

    她不知道他的话是否受了情势影响,但她感觉到的是他的真心实意。

    不可否认,她是欣喜而期待的,二十多天的接触,她心里对他也有了几分喜欢。

    更让她无法宣之于口的是,她内心深处隐隐觉得,或许这才是她和弟弟,迅速摆脱困境,重新夺回原有的一切都真正希望呢?

    不能再想下去了!

    芸娘倏地站起身来,与江老爹说道:“大叔,天太热了,我去买些绿豆,再回去熬些汤送来,给大家解解暑气。明天咱们除了粗茶,再免费送些绿豆汤吧,这样也能让客人们下下火气。”

    “好,还是你想得周全!不过,你一个人去能拿动东西吗?让田大婶或花大婶陪你去吧!”

    “大叔,您太瞧不起我了吧?我在码头上卖包子都有月余时间了,怎会连几斤绿豆都拿不动?我自己去就行了,争取在收摊前赶回来!”

    “不用急着赶回来,我们三个收摊就是了。”

    芸娘刚走没多久,十几天不见的刘大康却突然来了。

    刘大康自那日从柳晓晓姑娘手中抢过他的脏衣服,慌张出了门之后,七日没再回家。第八日傍晚他娘就杀到了县衙,将刚下衙的他揪了回来。

    此后,他都是隔四五日才会回趟家,并且到家时都要临近一更天了,也就不好再去江家打扰。

    就这样江家人有将近半月没见到过他了。

    江家摊子开张,他没出现过,开张快十天了,他还是不见人影。

    对此,江寒心里对他的意见特别大,想起来时就会骂上一句“薄情寡义的白眼狼”,接着就会迎来他爹的几句训斥,总结成一句话就是,“男子汉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咱又不是干不好这事,何必非要他放下要事特意来一趟?”

    江寒觉得他爹虽这样说,但是心里肯定是很失落的,刘大康是她爹的徒弟,但她爹却一直是将他当儿子看的。

    家里有重要的事,自己当儿子看的徒弟却迟迟不露面她才不信她爹心里如他外表一样毫不介意。

第175章 自卑(一)

    “师父,徒儿真是对不住您,现在才有空来摊子上看您!”刘大康羞惭地低着头站在江老爹身边,低声告罪,“最近衙门里事情太多,摊子正式开张那日,我刚好又领了外差……”

    江老爹见他拎着刀走过来,本是神色淡淡地上下打量着他,却见他又更黑更瘦了,神色间多了些沉郁,心中那丝不满就消失了,面上反而露出担忧之色,关心问道:“近来衙门的差事,办得不顺利吗?怎地瘦成这样,精神也没以前好了?是不是在外面没好好吃饭睡觉?你要知道,事情顺利或不顺利,慢慢总能解决,但是身体一旦出了问题就悔之晚矣了”

    “徒儿知道了。平日都有好好吃饭,只是近来往外跑得多,在路上总会有些不便。”

    江老爹本想问问可是又出了什么大事,转念想到这是在街上,来往人员复杂,衙门的事岂是能随便在大庭广众下说的?

    于是,他强按下了好奇心,问道:“你不会还没吃午饭吧?”说着不待刘大康回答,就从蒸笼里抓出两个包子递给他,招呼他到棚下坐。

    “师父,我吃过了,您别忙了”刘大康捧着包子连忙上前阻止。

    “吃了就再吃点坐下啊,别站着了衙门的饭菜有什么好的,比不得我家的包子,还有,我家的串串你也尝尝。”

    江老爹边说边取过一个倒好了酱的碗,一瘸一拐地走到瓦盆边,将瓦盆里剩下不多的串串,都用木夹夹了出来,拆了满满一碗端到刘大康面前,又叫田大婶来给他倒了碗凉茶。

    他则撑着腿慢慢蹲身,在刘大康旁边的矮凳上坐下,慈爱地看着他,嘴里催促着:“快吃吃看可还喜欢,你都没尝过呢,你娘和小妹倒是挺喜欢的。”又问,“你今日算是休沐?还是回来镇上办差?今日回家里住吗?”

    刘大康咽下一口包子,老实回答道:“是回来来办差,已办完了。大叔让我明日再回县衙,等下无事了。”

    “那正好,等会帮我收摊,咱们一起回去,今日还剩不少串,让你娘晚饭别张罗了,都到我家吃串去。”

    “这才刚进未时,就要收摊了吗?”

    “今日不知怎的,太热了,街上也没几个人,在这干耗着也没几个客人来了,别为了几文钱惹了暑气就得不偿失了。”

    “也是。”刘大康颔首,抬头睃了四周一圈,迟疑地问道,“怎地,没见芸娘在这?”

    江老爹沉吟地看着他,眼神意味不明。

    这小子果然是看上了芸娘

    唉!芸娘倒是个好姑娘。

    只是这落难的凤凰,总是会惦记着有重生回去的一天,若是有那一天,两人的身份差距……

    就算没有哪一天,如今看来芸娘对这傻小子,也还没有那些心思啊

    但看,这小子十来天不见人影,他家那傻丫头都念叨了好多次,芸娘可是一次都没问起过。

    刘大康被江老爹看得有些心虚脸红,又赶紧补充问道:“江寒呢?可是已经回茶馆了?”

    江老爹收了心思,点头答道:“嗯,回去好几天了芸娘买绿豆回家熬汤去了,刚刚走一会。”

    刚刚走一会啊……

    他刚刚为何要在巡检司里多耽搁呢?早来一会就好了!

    都半个月没见她了,这段时间江家这么多事,她肯定费了不少心思,累着了吧?

    他真是没用,完全没帮上忙

    念及这些,刘大康的心止不住地往下坠。

    怎么努力也达不成心愿的挫败感瞬间涌上心头。

    差事差事迟迟没有大进展,心事心事总也跨不过那道沟壑,就连帮小安找个私塾,最后也是月丫给办成了的。

    再看看月丫,这半年来光知道惹事生非的丫头,近来也醒悟了,跟变了个人一般,虽然还是惹出了好些事,但好歹也做成了几件事啊!比他这一事无成的师兄好太多了。

    默然的刘大康茫然地往嘴里塞着食物,一时间有些食不知味。

    “怎么突然就闷闷不乐了?芸娘只是回家了而已嘛,又不是跑了!”江老爹突然打趣道。

    “咳咳”

    这声打趣却让刘大康身子一晃呛了一嗓子的辣汁。

    “来来来,赶快喝口茶你说你,说饭时发甚呆啊?”江老爹嘴上责备着,手上不停给刘大康拍背。

    “师父,你,是你刚刚那话把我吓着了……”刘大康咳出一脸的眼泪鼻涕,抬起眼眸委屈地抱怨道。

    “哼,我吓着你了?你小子那点小心思就写在脸上了,恐怕只有你娘还不知道吧?”

    “什,什么意思?你,你……我,我……”

    “别你啊我啊的了,你喜欢她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江老爹压低声音,悄声斥道,“只是,她毕竟原来是大小姐,可不见得看得上你,你要想娶到人家,可还得多多努力才行!”说着他又恨铁不成钢地敲向刘大康的头,“你瞧瞧你,我不过一句话,也让你慌张成如此模样,你还怎么去得到人家姑娘的青睐?我是怎么教你的?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你说,你这孬样是从哪里学来的?真是给你师父我丢人”

    “……”

    被师父嫌弃地刘大康,吃完两个包子一碗麻辣串后,心情复杂地帮着江老爹从车马行赶来了牛车,将要带回家的东西收拾好,装了满满一车,又驾着回了江家。

    摆摊麻烦的地方就是早晚都要搬运一堆东西。

    江家的摊子因为要长久温着汤底,每天还要带上柴没办法,用不起木炭这两捆柴就得一个人挑着,再还有锅碗瓢盆木桶木盆之类的,因此江老爹就建议江寒,到车马行去订一辆牛车早晚牵过来拉东西。别看只早晚用一下,每个月的花费一百二十文,都快赶上花田二婶每月的固定工钱了。

    四人进了江家所在的竹牌巷,才往里赶了一半路,远远就见江家大门口正站着一男一女。

    定睛一瞧,那女的不正是芸娘吗?

    瞬间,刘大康的心跳声“咚咚”乱响,脸上的笑就要溢出来了,不过,下一秒那笑就僵在了脸上。

    但见那穿着襦衫的男人,朝芸娘靠近一步说了句话,然后快速退回原处,侧脸温情脉脉地盯着芸娘,芸娘的头迅速垂了下去,刘大康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瞧见她慌张失措地奔进了江家大门。

    刘大康的头上被浇了一盆凉水,心中又似火烧,一冷一热搅得他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双眼木瞪鼻息粗重胸脯起伏不定,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缰绳使命一挥,“驾”地一声就催着牛车往前冲去。

第176章 自卑(二)

    许秀才目送芸娘进了江家大门,心里回味着芸娘那慌乱娇羞模样,脸上自得又满足的笑收都收不住。

    他正待转身,一声怒叱从巷口方向传来。

    他扭头去看,前方一辆牛车正朝他奔来。

    不待他明白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已经快速做出反应,飞速往江家对面人家的院墙上靠去。

    与此同时,那奔牛的头被拽得高高昂起,牛儿恼怒地“哞”了一声,脚步稍滞,牛车险险地停在了许秀才左前方十步处。

    “你在做甚?这巷道如此窄,怎能跑车?”江老爹松开手中的牛绳,怒瞪着刘大康。

    刘大康稍微清醒了一些,板着脸坐在车架上,没搭理江老爹的责问,只神色复杂地扭头去看那贴在墙上的襦衫男子。

    面白无须样貌清秀,扑面而来的一股书生气息,让他当即就猜到了他的身份这就是江月丫给小安找的临时先生许秀才。

    这样一个小白脸,他怎么敢…怎么敢对芸娘下手?

    他怎么还没去省城赶考?

    是胸有成竹才如此不急不躁?

    还是想要故意拖延时间好获得芸娘的芳心?

    芸娘现在对他又是何态度?

    可是已经中意他了?

    可是也觉得这样的白面书生才是她的良配?

    若是这样,那他怎么办?他对她的心悦之情该怎么办?

    刹那间,才歇下去的妒火又在刘大康心中腾腾燃烧起来,他既觉得嫉妒又很愤怒,暴躁中又藏了丝许哀伤。

    他猛然跳下牛车,双拳紧握神情凶狠地一步一步朝扶着墙站直身子的许秀才走去。

    “大康,你可知道自己在做甚?”江老爹也撑着身子下了车,拎着拐杖跳着脚去追。

    花田二位大婶心知事情不对,也跳下了车,叫着:“刘小哥,有话好好说”

    院墙边不明所以的许秀才更是懵了。

    这人怎么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

    他没听说芸娘还有哥哥啊!

    江老爹眼见追不上,手中的拐杖就朝刘大康扔了出去。

    有些失去理智的刘大康肩上挨了一拐杖,骂了句:“找死”就红着眼凶恶地扭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江老爹目如鹰隼,声如洪雷地喝道,终于让刘大康喝醒了神。

    刘大康脸色红白变幻不定,委屈羞窘地喊了一声:“师父!”又不甘地看向许秀才。

    “你在做甚?你想做甚?”江老爹厉声又问。

    他在做甚?

    他想做甚?

    他刚才只觉得有头愤怒的野兽,在他心里四处乱撞,撞得他只想将眼前这个抢了他心爱之物的家伙,狠狠地揍上一顿。

    可是,他以什么立场去揍这家伙一顿?

    芸娘不是他的物件,芸娘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人,她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

    他得不到她的欢喜,如果真揍了这个男人更会让她厌憎吧?

    “你清醒了?”江老爹道,“清醒了就帮我把门槛卸下来,将牛车赶进院子去!田大婶,花大婶,麻烦您二人,将箩筐里没煮过的串串,先拿进去吊在井里去。”

    他将刘大康往后拉,朝着尴尬且莫名的许秀才拱手施了一礼,客气又疏离地道:“让许先生受惊了,在下给您赔个不是,我这徒儿脾气不太好,刚才是嫌你站在路上挡了这牛车的路呢!”

    “哪里哪里,江大叔多礼了,小生也有不是,先前并未注意巷中进了马车。”许秀才恭敬回礼,知趣地接受了这种说法。

    他知道这是借口,但他不明白自己如何得罪面前说凶神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只是他还是不由偷瞥了眼前的师徒俩好几眼。

    两人虽不粗壮却也算高大魁梧棱角分明,一个面染沧桑两鬓斑白,一个浓眉大眼神情不耐

    果然是莽夫!

    莫名其妙就要挥拳头。

    芸娘竟然委身在这样的粗鄙的人家之中。

    还好,芸娘知书达理与这些人是不一样的。

    这次乡试他一定要努力考中,争取尽早将她从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带走!

    “不知,刚才许先生与我家小芸说了些甚?只是男女有别,先生以后若有事,还是与在下或是与小安说比较稳妥,想来先生定比我等更懂礼数的!”

    许秀才面色羞红,眼神闪躲支吾着道:“些许小事而已,小生往后定会多加注意的!”他连忙又施一礼道,“大叔您先忙,小生这就告退了。”

    许秀才慌乱地回了王家,江老爹则接过刘大康递来的拐杖,肃穆地盯着他。

    刘大康被他盯得不知如何是好,头渐渐垂下了去。

    江老爹见他如此,只叹息一声不再多话。

    师徒俩赶着牛车进了院子,花田二婶互视一眼都不敢多话,只默默上前,将车上的东西一一卸下来。

    芸娘一直等到他们把东西都卸完后,才从厢房里出来。

    她问候了江老爹一声,笑着与刘大康打招呼:“刘大哥来了?好些天没见了,今天真是多亏你帮忙了”

    刘大康见她对着自己笑,那笑容中却并没有自己期待的东西,心里五味杂陈,勉强回应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芸娘盯着他看了看也没多想,转头对两位大婶说道:“二位大婶都先歇会,锅里煮着绿豆汤,一会就能好了。等会喝碗绿豆汤后,田大婶就先回去,花大婶就辛苦些,继续留下来帮忙。”说完,又扭头问江老爹,“大叔,我看今日剩下的串挺多的,让两位大婶都带些回去,您看如何……”

    芸娘这番行事,让本来就黯然伤情的刘大康心里更是痛苦。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匆忙与江老爹说了一声就回了刘家。

    他落寞沮丧地敲开了门,开门的柳晓晓却是脸绽惊喜。

    “大康哥,你回来啦?真是太好了,大婶又念叨你几天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刘大康就一声不吭地越过她往自己的厢房走去。

    柳晓晓笑容一僵,眼中闪过恼怒,旋即笑得更甜了。

    她迅速合上门,追上刘大康,突然她又顿住脚步,问道,“大康哥,你的马呢?可是绑在门外了?你一会就要走?那我得开着门才行!”

    刘大康心里烦躁,不耐烦她的絮叨,冷冰冰地道:“不用,马在巡检司放着,你不用管了,忙你的去吧!”

    “奴家能有什么事啊,你要洗澡吗?肚子饿不饿,奴家给你做些吃的吧?中午大婶买了些豆腐,我俩没吃完,奴家给你下些疙瘩汤,你就着吃点如何……”

    刘大康倏地停住脚步,回头对着她大吼道:“你烦不烦啊?我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吃,你可听清了?听清了就别再跟着我了,回你自己屋子去!”

    柳晓晓被他这猝然爆发的怒气,吓得瑟瑟发抖,泪水一下就滚出了眼眶。

    她抽泣着,可怜地望向刘大康,嘴唇一颤一颤地说道:“大康哥,奴家可是哪里做得不对惹你不喜了,你告诉奴家,奴家一定改!奴家只是感激你好心收留了奴家,想要为你做些事情而已。你为何如此排斥奴家呢?”

    说着,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小巧的鼻子红了个尖,浸在泪水里的迷蒙黑眸怯怯地望向他,刘大康心生不忍,烦躁更盛,却不敢再吼,只得深吸口气,声音硬邦邦地安抚道:“你想多了,我对你没有厌弃,也没有排斥,你暂时安心在这住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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