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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藤箱,不知被谁扔过来了。
江寒猛然抬头看向对面,还未看清,一个黑影又从旁边袭来,她慌忙往旁边跑开,扭头一看,祝扬举着张凳子正要朝她砸来,见她跑开了,险险收住势拎着凳子追了过来。
“死小子,老子看你往哪里跑!”
“祝扬!你莫不是疯了吧?你他娘的是不是没长脑子?这几人若是我的帮手,我们会光天化日之下在一个分分钟会泄密的茶馆密谋吗?”
绕了两圈,江寒心中烦躁愈盛。
忽然之间,她觉得她能体会到那些被无赖缠上的人抓狂的心情了,当初自己就是想用这个无赖贱招来对付黄员外,可惜她这从文明的未来世界来的文明人手段还是太文明了,人家虽然被她暗地里弄了几次,却只是陷入了小小的烦恼中,根本没有她当初想像的疯癫欲狂的代入感。
但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再跑下去可能会要先疯癫了!
这个中二的家伙脑子一根筋,上来就动手,根本不稀罕背后那一套,难道他们俩以后见一次就得打上一场?
在屋里左钻右突地绕了一圈,祝扬始终没追上江寒,心中恨意更盛,两只眼睛都变成了猩红色,死死盯住了江寒不放。江寒倒是想从逃出门去,可惜门附近的区域已经被想出门的大柱三人与阿福及黄有能一伙之间的拉锯战堵上了。
虽然大柱他们的功夫完胜阿福几个,可是他们一来扮作商人,二来心里有鬼,不敢将事情惹大,只是出手周旋,根本没用几分真本事。
观察慌神间,祝扬手上的凳子从斜对面朝她扔了过来……
说来长,其实不过瞬息之间,门外的宋耀祖张大嘴微微愣神片刻后,一见事情越闹越大,已经有其他雅室里的客人陆续开门出来打探了,虽然心中已经快要笑翻,却也不敢再吃瓜围观,转头就朝楼下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掌柜的,不好了,江寒带着人来砸咱们茶馆啦!”
他这一嗓子吼完,“哗啦”一声,二楼雅室里以及楼下大堂的茶客纷纷动了起来,有胆小的赶紧往外跑想要逃命,那胆大的则迅速往楼上蹿急着看热闹,出和进的人不免有仓皇相撞的,踉踉跄跄差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乒乒砰砰声四起,眨眼之间,整个利来茶馆全都乱了起来。
第三百零四章 猝不及防
王掌柜飞快地从后院跑出来。
只见一楼桌歪椅倒,茶客们离座时带到地上的垃圾一片,还在上下跑的茶客,以及听到风声往茶馆里跑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
当即他就脸色惨白,额头冒汗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他不过是见这一时间生意稍淡去后院算了算账,怎么店里就出事了呢?
到底是谁?是欺负他这小茶馆没后台吗?难道他们看不到正堂上挂的邵州府正四品指挥佥事家的公子题的字吗?
“掌柜的,是江寒,是那灾星,他带了人来在风气雅室与人打起来了!”宋耀祖连忙迎了上来。
“什么?这小子是疯了吗?”王掌柜目眦欲裂地往楼上赶,走了两步又停住脚,沉着脸喊道,“徐先生麻烦你看好店门,不能让人趁乱跑了不付钱,也别再让人进来了!”
“掌柜的,我看还是赶紧去巡检司报案吧!”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徐先生,闻言走出柜台,淡定地建议道。
“对,对,阿憨,快,快去找巡检司的人来!”说完也不管阿憨明不明白,喊了一声“大家别往楼上去啦!”就迳自往楼上冲了过去。
宋耀祖赶紧跟上,还不忘给王掌柜交待剧情:“是黄家的表少爷,江寒与人密谋害黄家,被他撞破了,江寒不仅不认,还将祝少爷打倒在地,然后两边就打开了!掌柜的,您是不知道啊,两班人马十来人,将咱们好好一个雅室全给他们毁啦……”
江寒,江寒,又是江寒!
这死小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真是眼瞎,真是眼瞎,怎么会看好这家伙,觉得她是可造之才呢?
如今他真是吃了她的心都有了,惹谁不行,非要惹谁那么个混不吝,幸好这些日子她不在茶馆,幸好今日那些人没搬着屎尿来,不然他这茶馆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他要不要就此让她以后就放长假算了?!
王掌柜嘴里喊着“让让”,心里胡思乱想,耳朵还得接受宋耀祖噼里啪啦的声音轰炸,那话里的意味听起来似悲愤痛心又似火上浇油更有些幸灾乐祸。
待两人上了二楼,楼道上已经围满了兴奋的人们,不仅雅室里“砰砰”“啊啊”“哎呦”声不断传出,更有围观群众喝倒彩的鼓噪声。
见状,王掌柜的脸黑得用笔戳上一戳都够写一篇文章了。
他错了错牙根,冲到人群边上,两脚一跨,握紧拳头,深吸口气,怒吼:“都给我让开!”
声落,只有外围根本看不到热闹只不过听了个二手实况转播的吃瓜群众们,回头一看,不好意思地散开了一条道,最里面的人却依然看得津津有味。
也不怕屋里的人不小心打他们一个头破血流,真是帮看热闹不要命的愚民!
王掌柜愤然腹诽,整个人气得有些发抖,身边察言观色的宋耀祖豆豆眼一转,立马加了一句:“巡检司的人来啦!都快我散开!”
话音一落,围在门边的人倒是快速散开了,可刚刚散开一会,王掌柜还没到门口,就听得一声巨大的“嘭”声,跟着就是门边剩下的几人的倒抽气声,顷刻间,散开的人群迅速往回涌,推搡着王掌柜与宋耀祖到了门口……
话说,这场混乱虽然热闹,其实从头到尾不到半刻钟,屋里几个地痞已经被打得火气的大柱三人放倒一半,剩一半也只是垂死挣扎。
江寒原本也是可以制住祝扬的,只是她心里烦躁抓狂,不过稍一慌神祝扬手里的凳子就朝她砸了过来,她边躲边跑试图沟通叫停,反而让他跟他的小厮频频捞起屋里可用的东西,反复攻击,虽然不是砸到屋里的瓷器摆设就是直接砸到墙上,但几个来回下来,屋里一片狼藉,无法摆脱困境的江寒终于也心头火起,停住脚步掉过头来迎着两人一边闪躲一边想要上前抓人。
谁知那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边砸边退砸到手边再也没东西了,他们竟然奋力抬起桌子朝墙边的江寒扔了过来……
“嘭!”“哗啦!”
仿佛闷雷般的巨响惊得屋里的所有人动作一僵,江寒傻在了当地,祝扬主仆则是因爆发过度手软脚软踉跄着坐倒在地。
而外围纠缠的几人,也连忙扭头看向墙边。
这一看,大柱三人心里俱都一咯噔,眼中的慌乱不安掩都掩不住。
张猛子与大壮两人甚至下意识地收了势,往门的方向挪动几步,可惜门外围着的人正议论纷纷完全没有散去的痕迹,他们只得打量起屋子四周,但这屋子不靠街,除了走廊这头有两个隔扇窗户,再无其他门窗出口了。
他娘的,难道真是出门没烧香,缺德事又做多了,才会注定要在今天莫名其妙地就栽了?
难道就要这样束手就擒?还是索性放手一搏,万一逃出生天呢?
一时间,三人也没心思管在场其他人,互相使着眼色沟通要怎么办。
还是领头的大柱冷静,他很快镇定下来,悄悄抬手示意张猛子与大壮两人稍安勿躁,先看看再说。
三人的机锋刚刚打完,门外就传来王掌柜破了音地怒号:“我的店啊!我的墙啊!你们,你们给我还来!”
屋里的众人一怔,抬头望向门外,就见王掌柜已经冲了进来,朝江寒扑了过来。
江寒反射性地跳开一步,王掌柜却已经刹住了车,面对着被砸碎的丈许高的大瓷瓶一脸的期期艾艾,既痛苦愤怒又不知所措,嘴唇抖动半晌,想摸不敢摸,忽然,他扭过头来,眼睛瞪得像怒目金刚,抖着手指着众人,嚎道:“我王家两代人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茶馆,被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毁了,今天谁都不准走!”
原以镇定的大柱闻言心里一突,缓缓往前几步,偷偷地观察着王掌柜及他身后的一片狼藉。
不能慌,不能慌,或许这位暴走的王掌柜只是心头花瓶碎了,屋子里的东西毁了而已呢?!
“咕噜”一声,他不禁咽了咽唾沫,攥紧了拳头。
而黄有能跟他的地痞手下也傻了眼。
他们是来帮忙的,可是事情闹得这么大,黄员外会不迁怒到他们头上吗?
特别是黄有能,他本来就是旁得不能再旁的黄家旁支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回到黄家家族中心层,若是因这事砸了锅……
他突然很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自己为何要嘴贱地撺掇这没脑子的主仆三人追来利来茶馆呢?!
而跟在王掌柜身后的宋耀祖倒是没跟着冲到墙边,他进得房中,勾起唇角看向江寒,一张得意脸看起来很欠揍。
他已经在心里手舞足蹈地庆祝起来了闯了这么大的祸,他就不信这臭小子还能继续在这茶馆嚣张下去!以后这利来茶馆还是他宋耀祖的天下!
陡然见王掌柜回头一嚎,他连忙绷起脸强按住自己内心的得意与激动,换上副痛心疾首的面孔,几步走到花瓶前缓缓摸着花瓶的残骸,心痛不忍得仿佛他抚摸的不是一只碎了的花瓶,而是他死了的亲娘。
“你们这些凶手,都等着瞧吧,巡检司的人马上就到了!”那猛然回头的神情与王掌柜几乎一模一样。
江寒差点要吐,又觉得这种悲痛时刻,她要是吐出来恐怕会惹得王掌柜暴起掐死她,忙忍住了。
坐在地上的祝扬却撇撇嘴,站起身来,道:“不就是个花瓶嘛,跟死了亲娘似的,本少爷家中好多,你要赏你一个就是了!”
“你!”王掌柜眼刀飞向祝扬,气极而笑,“一个花瓶?你脑子不顶事,眼睛也瞎吗?没看见这墙被你们这两个蠢材砸裂了吗?”说着,他就抬手狠狠地拍在墙上露出的黑色裂缝处。
“咔哒!”
但听两声轻微又清脆的声音在王掌柜的余音里响起,原本怒火中烧的王掌柜“啊呀”一声踉跄了一下,撞到了旁边站着的宋耀祖,宋耀祖跟着晃了一下,抬手往墙上一撑,想要稳住歪倒的身子。
“吱呀!”
只见那“墙”却忽然像门一样被推开了,稳不住身形的宋耀祖一眨眼就扑了下去,身子歪倒在那碎花瓶的残骸上……
“啊!~~”
须臾,一声惊天动地的痛呼,在众人回不过神来的愕然中,乍破利来茶馆薄薄的墙壁和屋顶,传向了西霞街的街头巷尾……
第三百零五章 逃跑与混乱
“嗯?哪里传来的惨叫声?”
正领着一队人马做交班前最后一次巡街的吕同,走到西霞街最南头的路口处时,忽听得一道微弱哀嚎,立即停住了脚步。
“哪有什么声音?”一身男装死活要跟着他来的付思雨,认真听了听,啥也没听见。
“就你那耳朵能听得见才怪!”吕同不屑地挑眉,辩了辩方向,抬手一挥,道,“走,咱们去西霞街上看看!”
一行人加快速度跟在吕同身后拐进了西霞街,边走边四处观察,不放过一点异常。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前后不过十来个弹指间,听了吩咐要去巡检司报案的阿憨,急急忙忙地刚要往右拐,穿过小巷往石板桥方向去,眼风就瞥见匆匆而来的吕同等人,当下他激动得差点就哭了,飞快地掉头奔过去,慌慌张张地喊道:“快,官爷,快点,我们茶馆,有人打架!”
吕同神色一正,问道:“利来茶馆?”这条街上可不止一家茶馆,可他直觉能出事的就只有与江小二有瓜葛的利来茶馆了。
“是,我们是利来茶馆。”
“走,咱们去看看江小二又惹上什么麻烦了!”喊完,他就一马当先地快步而去,话音里的兴味盎然把他急着去看热闹的心情暴露无遗。
“你怎么知道就是江姑……呃,惹上了麻烦?”付思雨边追边问。
对啊,这位爷是怎么知道打架的人就是江大哥的呢?
阿憨一呆,立在了原地。
等他反应过来时,吕同等人已经走出十余米远了,当即他也歇了心思,跟着往街另一头的茶馆跑……
此时,利来茶馆二楼的风起雅室里。
最先从宋耀祖的哭嚎声中回神的是江寒,在见到宋耀祖那身灰蓝色的衣服,以眼见的速度染上了鲜红,她想也没想就边往外跑边大吼道:“快,快去对面找邱大夫来!”
她的吼声惊醒了众人,但门外围观的群众才开始骚动,屋里就飞出三条黑影,赶着江寒前面撞倒一片吃瓜群众,眨眼间翻栏而下,“嘭”地一声跳到一楼,推开拦在半扇敞开的门边的徐先生,箭一般地冲出茶馆分散逃走了。
“要出人命……了……”跑半道的江寒惊得合不拢嘴,后半句话音都变了调,接着她又疯了般地奔到门外走廊边,“啪”地一声扑在栏杆边朝下看。
这一看,楼下哪还有那三人的影子啊!
完了,完了,这回摊上大事了!!恐怕还是天大的事啊!!!
她就说嘛,她怎么会突然如有神助呢?
对付黄家的事她是有暴露的心理准备的,结果行动也比她想象的要顺利也就算了,那是因为她用了她能想到的最谨慎的办法在策划,可顺利到祝扬自己往屎坑里奔,最后被押去了巡检司,然后刘大康与沈大人又双双出现在瓦市街上,让街上的摊贩以为她搬来了后台这种不大不小的助攻事件也降临在她这个被霉运紧紧包裹的人身上,就实在有些不可思议了。
她还以为终于老天开眼,周半仙的卦也灵验了呢,原来是更大的坑在这等着她呢!
想她最近也没瑟啊,不过是去了趟百万饭庄,竟然又沾上了这么些事……
还让不让她活啦?让不让她活了啊?!
江寒滑跪在栏杆边欲哭无泪。
此刻她思绪凌乱六神无主,对到底将要惹上什么样的天大的事情,根本没有脑容量来想象。
三人逃走的这刹那间,围观的茶客见事情真的闹大,肯定轻易了解不了,顿时如潮水般退散开去,有的见怕沾上晦气更是直接往楼下跑,或者躲回原来的雅室,只余部分天不怕地不怕的却仍留在不远处东张西望。
而祝扬主仆望着被王掌柜从碎瓷上搬下来血流汹涌的宋耀祖,鼻孔里充斥着越来越弄的血腥味,直接傻了眼。
黄有能等地痞已经丢下主仆三人仓皇地蹿出门去了,阿禄见状,也一把拖住他的胳膊道:“少爷,快,咱们也走!”
“对对,走,快走!不能被抓,不能被抓!爹不会绕了我的!”说着他就甩开阿禄的手就往外冲。
王掌柜却比这呆滞的三人更快一瞬奔出门,反手捞住门板,啪地一声关上,使劲拽住门外的锁环:“快来帮忙,谁帮忙拽住门,今天茶钱我请!”
声音一落,还留在附近的几个大胆茶客,就有三两人过来帮忙。
忙中一瞥,见江寒还楞呼呼地跪在栏杆边,他来不及顾虑就恼怒地喝叱:“愣着做甚?大夫呢?快去千草堂!宋小哥快不行了!”
“哦哦!”迷茫无措的江寒迅速爬起来,快步离去。
屋里使劲拽门的祝扬三人一听彻底慌了,手上的劲更大了。
王掌柜被拉扯得摇来晃去,仍不忘抽空放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们这几个罪魁祸首,我劝你们还是省点力气!”
屋里的祝扬火了,重重一拍门板威胁道:“你们等着,等这事过去,我舅舅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哼,你舅舅?黄家的人难道是皇亲贵胄,杀人不用偿命?”
“他还没死,我们少爷没杀人,是姓江的,都是他,要不是他这个豆芽菜不会出事!”阿福一边帮腔,一边从祝扬和阿禄偶尔拽开的缝隙里偷袭外面的人。
躺在地板上没有人搭理的宋耀祖,动也不敢动,嘴里却不住地哀号。只是这哀号越来越有气无力,在这门里门外的对峙声中时隐时现,显得既心酸又可怜。
他感觉到生命气息的流逝,心中生出巨大的恐惧,又忍不住悔恨不已。
他为何心怀恶念掺和那灾星的事呢?
假如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有多远躲多远!
老天啊,他上有四十病弱老母,下有十岁黄口幼弟,老爹还失踪多年不知死活,求您行行好给条生路吧!
宋耀祖一边捂着伤口一边自怨自艾祈求上苍,江寒已到了二楼楼梯口。
正在此时,门口又传来嘈杂声,接着就见吕同跟付思雨领着丫鬟青儿跑了进来,一楼被徐先生勉强拦住的几个茶客让出道来。
吕同抬头就见到了楼梯上的江寒,似笑非笑地道:“果然是你,江小二,你跟谁打架?刚才跑出去那三个是什么人?”说着就大步流星地上了楼梯。
原来方才他们跑到半道时,忽见店里冲出来三个人,吕同直觉不对,当机立断地让小松与随同的五位弓兵追出去,自己则带着付思雨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江寒不理他,脚步不停地往下跑,一抬眼就见到扶着面色苍白捂着肚子的翠儿,拨开茶馆门口闻讯陆续围过来的群众,进得屋来的阿憨,立时叫道:“阿憨,快,快去找邱大夫!”老实的阿憨一听,立刻松开翠儿,转身又出去了。
“你干吗?想要逃跑?”吕同见江寒不理自己面露恼色,对她的话也没过耳,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两人的冲力带得她眨眼就坐倒了楼梯上……
我的妈呀!她的屁股,她的屁股,绝对要开花了!
她到底哪里得罪老天了?
罚她穿越就算了,还要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尾骨连遭重创的江寒,银牙咬碎,脸上血色尽失,恼怒地甩脱吕同的手,还顺手使劲推了他的脚一把,咆哮道:“死人了,老子要去千草堂叫大夫!”
“什么出人命了?刚才逃走那仨是杀人凶手?!”
这还得了?
吕同神色郑重起来,他可没忘记如今是非常时期,别看镇上暂时风平浪静的,背地里不知多么暗潮汹涌呢。
不忍直视江寒那砰砰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