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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曦,看着我!”
他第三次说同样的话,一定要让她看着他,要她明明确确地知道接下来将会是哪个男人要她。
终究,沈灵曦还是抵不过龙翼的固执与坚持,她红着脸蛋儿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刚刚睁开眼睛,龙翼忽又俯身而下,再一次将她吻住,又是半晌之后,他放开她说道:“知道我是谁?”
他问如此幼稚地问题,沈灵曦还是傻乎乎地点了点头:“你是我的龙翼,是我爱着的龙翼。”
“乖女孩,很好!”听到满意的回答,龙翼俯身而上,用他最热烈地方式来爱他最爱的这个女人。
当他与她最亲密相融时,他又哑着声音问她:“小曦,知不知道此刻在爱你的人是谁?”
明明就是他在爱她,但是他也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就是想要听到她亲口告诉她,他才能够安心。
或许是因为失去她太久太久,久到他以为此时此刻是在自己的梦境,不敢相信此时此刻是真实的世界。
沈灵曦气喘吁吁地给发他四个字的答案:“你是龙翼!”
一听到“龙翼”两个字,龙翼内心一激动,再一次彻彻底底将这个他爱的女人占为己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次,也可能是两次,还有可能是第N次……龙翼还在努力奋斗之时,听到沈灵曦气若游丝地说道:“龙翼,我想要个孩子!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龙翼沉声道:"好,我们要一个孩子!"
第910章:提前回来()
第910章:提前回来
A国的临海市是一座四季分明的城市。
春暖花开的季节有,像这样下着鹅毛般大雪的日子也有。
这次的大雪,一下已经下了好几天了,到此时还没有停的迹象。
秦乐然坐在窗户边上,借着明亮的灯光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满脑子想的却是关于权立章与权南翟父子二人的事情。
烈哥哥上任总统一职时,权立章身为烈哥哥的父亲以及身为前任总统,却没有现身交接权力棒。
昨天,权立章又派人抓她去,让她离开烈哥哥,并且告诉她烈哥哥只能娶沈灵曦。
在秦乐然的认知里,孩子再怎么惹了父亲生气,父亲气过之后都会原谅孩子,并且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爱孩子。
烈哥哥却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提过他的父亲,可想而知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一定非常糟糕。
只是如此糟糕的关系,一定有原因的。
他们父子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乐然脑袋都快想炸了都没有想出一个究竟来。
算了,不想了。
等烈哥哥回来了,她问问烈哥哥吧。
然然,在干什么呢?烈哥哥来电话了!快接电话!快接电话!
熟悉的好听的性感的烈哥哥的声音突然响起,秦乐然赶紧拿起手机接听电话,脆生生地喊道:“烈哥哥!”
“然然……”权南翟叫着她的名字,欲言又止。
“烈哥哥,在国外的访问还顺利吧。”她有看新闻联播,知道昨天烈哥哥去访问时受到了当地最高政府的最高仪式的款待。
昨天,烈哥哥还参观了当国非常著名的历史博物馆,全程由当国的最高领导人陪同。
可想其它国家的领导人还是非常注重与A国的外交关系以及非常重视A国的这位新总统的。
“嗯,很顺利!”权南翟说,声音沉沉的,像是有许多的不满,而这个不满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烈哥哥,你怎么啦?”秦乐然终于听出了权南翟不太高兴,即使是隔着几千公里,她也感觉到了。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么?”权南翟不答反问。
难道烈哥哥听说她被他的父亲请去谈话了?
烈哥哥有派人保护她,她想烈哥哥应该是知道了,他想让她说的事情应该就是这件事情。
秦乐然很想一口气全对权南翟说了,但是一想到他们父子二人之间的紧张关系,她一个字也不愿意提。
不管权立章怎么样,但是他始终是权南翟的父亲,她不能帮他们父子二人缓和关系,但也不能让他们父子二人的关系恶化吧。
“有啊。”秦乐然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想对烈哥哥说,我真的好想他,好希望我明天早上一睁开眼睛他就能够出现在我的眼前。”
还不等权南翟说话,她接着说:“烈哥哥,我只是想一想而已,你忙你的工作,不用管我的。”
虽然内心盼着烈哥哥天天都能够陪在她的身边,但是她的理智还是告诉她,要让他以工作为重,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他们两个人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等他退休了,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着她,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就能一起去做想做的事情了。
“嗯,你早点休息。”权南翟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烈哥哥,你也早点休息。”秦乐然硬是让自己笑了笑,却又眼神黯淡地挂掉了电话。
烈哥哥怎么都不说几句好听的话安慰安慰她呢?
他肯定不知道她有多想他吧。
秦乐然只知道自己在想烈哥哥,却不知道就在她的楼下对面马路上停着一辆并不起眼的黑色轿车。
黑色轿车里坐着一个人,他双眼看着高楼上那家亮着灯光的窗户,内心无声道:“然然,烈哥哥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总统先生,雪越来越大了,再不走的话,晚上可能要封路了。”司机乔闵等了许久,没有等到总统先生吩咐,只好出声提醒。
“去城北疗养院。”权南翟沉声下了命令。
说起来,他应该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和那个人在私下以父子关系见过面了。
本来想着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过各的,可是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对他的女孩下手了。
既然那人想从他的女孩这里下手,那么他就不能再假装他们两个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是。”司机乔闵应话的同时,已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因为雪大,又是夜晚,许多道路都封了路,去城北的高速路不能走,那么就只能走旧路。
车子走旧路会绕许多,花的时间自然要比走高速的时间更多一些。
他们晚上九点从月畔湾出发,硬是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晚上十一点才到达城北的疗养院区域。
到达城北高干疗养区时,路上早已铺着厚厚的积雪,车子又行驶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到达权立章休养的院子。
晚上十一点,平时这个时间权立章早已经休息了,但是今天他却没有休息,似乎知道权南翟要来找他。
昨日负责接待秦乐然的那名妇女敲响了权立章的门,没有等他应答,她已推门而入:“先生,三少到了。”
“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你喊我的名字就好,你还要我说多少次?”听到妇人这么喊他,权立章不满地蹙了蹙眉头。
“一个称呼而已,我知道你的心里有我就是了。”妇人望着他笑了笑,“他来了,要见么?”
“这些年委屈你了。”权立章叹息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再听着外面的风雪声,道,“下这么大的雪,他还是来了,看来我这个儿子还真是一个情种。”
妇人没有说话,是因为她了解权立章,知道他还有话要说。
果然,她又听到权立章说:“他跟他那个母亲这一点还真像。”
妇人挂在唇角的笑意瞬间淡了,垂头说:“你们父子见面有话要说,我先下去了。”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时间不早了,你别聊太晚,也千万别让他给气着,你的身体要紧。”
“嗯。”权立章点头,“婉琴,我迟早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苏婉琴淡淡地笑了笑:“立章,比起得到名分却得不到你的爱,我宁愿要你的爱,而不是要那个虚无的名分。”
说完,她又对他温柔地笑了笑,这才迈步离开。
苏婉琴一走,权南翟就来了。
同样,权南翟也是敲了敲门,没有得到权立章的应答就推门而入.
不一样的是权立章对苏婉琴和颜悦色,对权南翟则是沉着一张脸,怒声道:“权南翟,你坐上了总统一职,连最起码的礼貌礼仪都不懂了?”
第911章:因为没有父亲教()
第911章:因为没有父亲教
权南翟直视着权立章冷厉的目光,淡漠地说了一句:“因为我的父亲从未教过我什么叫礼貌礼仪。”
俗话说子不教父子过,权南翟这句话堵得权立章脸色刹白,气得半晌才说出下一句话:“你的父亲忙没有教过你,难道你的母亲也没有教过你?”
忽然听这个从来都没有关心过自己母亲的男人提到母亲,权南翟勾唇冷冷一笑:“因为我的母亲一直在想着怎样坐稳总统夫人的位置,她没有空教我。”
“权南翟,你……”权立章气得说话舌头都打结,他从来没有想到他这个从来都不愿意开口多说一句话的儿子口才竟是如此伶俐。
“怎么?”权南翟轻笑一声,淡淡道,“你都能把你的老情人明目张胆地养在身边,不顾忌民众的眼光,难道还不准人说?”
“你、你……权南翟,老子今天非废了你不可。”权立章气得跳脚,扬手就向权南翟扇去。
但是权南翟年轻,轻轻一躲就躲过了权立章扇来的耳光,他笑了笑:“废了我?难道你养老情人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
权立章指着权南翟,气得手指都在颤抖:“你、你、你……”
苏婉琴事件是权立章心中的一个死结。
这件事情关系到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他并不是非得要娶那个女人,而是要用那个女人证明他的强大。
以前,他的势力不够强大,他只能娶长辈安排给他的女人并且对巩固自己的地位有用的女人,不能娶那个他喜欢的并且年纪轻轻就为他堕过胎的女人。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别人压制,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弱,因此他对苏婉琴许下诺言,等到他强大时一定给她一个明明白白的身份。
然而几十年过去了,当初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已经变成了中年妇女,仍然还是以一个保姆的身份陪在他的身边。
权南翟一句话就戳中了权立章的软肋,权立章这么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不气跳脚才不正常。
他直视着权南翟,目光冷厉得像是在看他的仇人而不是看自己的儿子。
权南翟也看着他,不怒不气,也不吭一声。
冷冷对视良久,还是权立章强行把表面上的怒气压下了去。他是一个政治家,并且是一个有野心的政治家,非常懂得以退为进这个道理。
权立章又说:“你的母亲明知道我有喜欢的女人,我不爱她,但是她还是选择嫁给了我。因为她非常清楚,我们之间本来就是政治联姻。我们两个人的婚姻是建立在政治的基础上的,为了是我们两个家族的利益。”
权立章这番话说起来好像他还成了受害者,因为他是为了两家的利益才牺牲自己的个人幸福。
这么精彩的一番话,权南翟却听笑了:“你不爱她却要娶她,把她娶回家,你又对她不闻不问,为了坐稳总统这个位置,你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在权南翟看来,即便是政治联姻,即便是权立章不爱他娶的那个女人,但是他从娶她回家的那一刻起,她就是你的妻子,他就是她的丈夫,不管爱不爱,作为丈夫都应该为妻子撑起一片天。
但是权立章没有做到,他娶了阳家的姑娘,还继续跟之前的情人交往,他同时伤害了两个女人。
“我为了坐稳自己位置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权立章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了几声,“权南翟,难道你不是么?”
为了爬上总统的位置,权南翟做过的事情确实不少,权立章这么一说,权南翟倒是无话可反驳。
权南翟不反驳,等于就是默认了权立章的指控,他又说:“权南翟,难道你敢说你和沈家小丫头订婚不是为了能够坐上总统这个位置?”
关于跟沈灵曦订婚一事,许多人都认为是权南翟为了获得沈家这一支持票才做的事情,权南翟也从未澄清过,反正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他们想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
权南翟再一次无话反驳,权立章有些得意起来:“权南翟,虽然我在外面有女人,但至少我在你母亲的有生之年没有离了她。而你呢?你刚刚上任多久,你就想要抛弃那个给你最大帮助的女人。”
权立章倒是不否认当年娶第二任妻子阳氏的目的,同样他也深深认为权南翟跟他的想法也是一样。
利用一个女人就能让自己少奋斗十年,并且这个资源还是主动送上门的,他又不傻,为什么不拿来好好利用?
虽然跟母亲的感情不像普通人家那样亲密,但是说到底那人还是他的母亲,如今被他的父亲亲口承认母亲只是他往上爬的踮脚石,权南翟的心还是会痛。
那么多年,母亲几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个男人和权力上,到头来却从来没有被那个男人放在心上过,那是何等的凄凉?
权南翟闷声不说话,权立章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叹息一声,换上一幅慈祥的面孔:“南翟啊,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你何必为了一个小丫头而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说起这个,权南翟轻轻笑了,笑容中有爱有男儿柔情:“天下的女人虽多,但是我只要那么一个。”
认定了那个女孩,就是一辈子。
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难走,他从未想过要放开她的手。
权立章微微眯了眯眼:“金钱,权势,地位,这些东西难道都比不上一个女人?你说这话,我信你,别人也不会信。”
权南翟不屑道:“别人信不信,跟我有什么关系?”
只要秦乐然相信他就够了。
权立章冷冷一笑:“呵呵……”
权南翟又道:“说吧,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权立章笑道:“你猜。”
之前,权南翟上任,身为前任总统的他没有现身,权南翟也没有当一回事,甚至都没有来找过他。
但是他刚刚让人请来秦乐然聊了儿,权南翟一听到消息就马上坐不住了,甚至提前结束了国外的访问,一到临海市哪里都没有去就赶来见他。
第912章:不准打她的主意()
第912章:不准打她的主意
权南翟回国的速度,让权立章明白了一件事情。
秦家那个小丫头在权南翟心中的位置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或许真有可能……但是权立章不愿意承认这个可能。
他并不相信在女人和权势地位之间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时,会有男人愚蠢到选择女人。
并且他这个儿子为了爬上总统这个位置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可以说是杀出了一条血河。
权立章能够肯定,权南翟绝对不会放弃这个他得之不易的高高在上的A国总统大位。
不过,因为权南翟对那个丫头的足够重视,秦家那个小丫头到是一颗可以好好利用的棋子。
只是,权立章也非常清楚,秦家那个小丫头身上的变数太多,绝对不是一枚容易操控的棋子。
权立章大脑快速运转盘算着,要在不跟秦家结怨的情况下让那个小丫头离开权南翟,她要如何他才能够做到?
“我猜?”权南翟轻轻勾了勾唇,“父亲大人真是年纪越大越风趣,这样的话,竟然也能从你的口中说出。”
“猜不到?”权立章笑了笑,又道,“我想你的心中肯定有了答案,只是不愿意说出口。”
“还请父亲大人赐教。”权南翟这么问,不过是想知道昨日权立章对秦乐然说了些什么。
但是权立章并没有注意到,他清清嗓子,假装出慈父的嘴脸:“南翟,你可以继续跟秦家的小丫头保持暧昧的情人关系,但是你必须娶沈家丫头。因为只有娶了沈家的丫头你才能坐稳你的位置。”
原来果真如他所想,权老头找秦乐然就是想要让她离开他。
秦乐然闭口不提昨天权立章找她谈话的事情,权南翟心思一动才想到来权立章这里套话,没有想到还真让他套到了。
知道权立章昨天找秦乐然的谈话内容,权南翟就放心多了。
权南翟说:“父亲大人的要求,我是不能照办了。因为我这次来找你,并不是来帮你办事的,而是给你传话来了。”
权南翟说话的语气让权立章不满,却忍着没有发作,问:“什么话?”
权南翟脸色忽然一变,沉声说道:“你以前在我背后动的那些手脚,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倘若你敢再找秦乐然的麻烦,我会老账旧账找你一起算。”
权立章不悦道:“你在威胁我?”
权南翟点头:“你懂就好。”
权立章一巴掌拍打在书桌上,厉发声吼道:“权南翟,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威胁你的亲生父亲。”
权南翟仍然一脸的冷漠:“那么就要请问你,你是不是有当我是你的亲儿子看待。”
以前权立章对他做的那些事情,能忍的他都忍了,因为权老头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
现在权老头想动的人是秦乐然,那就是触碰到权南翟唯一的底线了,他怎能坐视不理。
权立章气得咳嗽:“你……”
权南翟又说:“我的话就说到这里,希望父亲大人记住了。同时我也祝父亲大人健康长寿。”
说完这么一句欠扁的话,权南翟还向权立章行了一个礼,礼毕之后,他不理会权立章像是要吃人一样的目光,转身走了出去。
“你这个不孝子,你这样对你的老子说话,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权立章气得抓起书桌上的茶杯向权南翟的背上砸去。
眼看茶杯就要砸中权南翟,权南翟的背后像是长出了一双眼睛,轻轻一侧身就躲过了权立章砸来的茶杯。
砰——
杯子砸在结实的墙上,碎了!
“你这个不孝的畜生!你躲得过今天,你一定躲不过明天。”权立章捂着胸口,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