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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燕歌行-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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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葡萄酒。

    他的鼻子已经陶醉在酒香中。

    此刻他已经清醒了一半,这人很陌生,很犀利,大半夜冒着风雪,特意来找自己,绝对不是喝酒聊天那么简单。

    “格努,来的是我朋友。这里没你的事,先回房休息去。”

    小厮不甘心地回房休息去了。

    当燕幕城的酒递到大王子的手中时。驹于利他没有像一般的酒鬼那样,迫不及待地抢过酒壶,痛饮一番。而是忍住舌尖的冲动,整整了一衣冠之后,瞪眼审视皱,才哑声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百零八章 好好活下去() 
“我是秀儿的表哥。”

    燕幕城语气低沉地说道,“所以,我应该叫你一声妹夫。”

    他用的是汉语。

    驹于利抖动的手将酒杯打翻在地,用颤音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是秀儿的表哥,我这次来匈奴是来给我妹妹讨还一个公道。”

    “不可能,秀儿从来没跟我说起过她有个表哥。”驹于利压低声音。

    “她不会什么事情都告诉你,你难道什么事情都会告诉她吗?”燕幕城淡然道,“就算她什么都对你说,我这个表哥常年不在长安,她估计也忘了吧。”

    驹于利沉默地坐下,盯着燕幕城因面具而看不出表情的脸,闭了闭眼睛,“这么说,你是来杀我的?好……杀吧!是我害了秀儿,我该死……”

    他嘴角露出解脱式的微笑。

    燕幕城伸手拿过酒葫芦,慢慢倒了两杯葡萄酒,酒滴入杯的声音在寂静的雪夜分外清冽。驹于利的心随着水声颤动。

    一杯放在驹于利桌前,另一杯燕幕城自己一饮而尽,冷冷地说道:“你是害了秀儿,如果当初她嫁给一个普通汉人而不是你这个匈奴王子,那么她的孩子现在应该有桌子这么高吧。”

    提到孩子,驹于利心痛如绞,秀儿被射杀的时候已经怀孕三个月……七年了,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还能活下去,是该下去陪她和孩子……

    他深吸一口气,默默用力将胸前衣襟扯开,语气异常平静,“不要抹我脖子,脖子我怕痛,给我心来一刀,我已经痛了很多年了,另外放过我那个随从,你没必要杀他,带了面具,他认不出你。”

    燕幕城慢慢出手,就在驹于利闭着眼紧绷成一根弦时,意外地感觉自己的衣襟被燕幕城重新合拢。

    “你虽然害了秀儿,却是真心待她。”燕幕城手摩挲着桌面道,“该死不是你。是你父亲——郅支单于。”

    驹于利全身松弛下来,他发现自己还是怕死的,就听燕幕城继续说道,“我想…秀儿不希望你死,我建议你离开这里,好好活下去,哪怕去做一个普通牧羊人也好,秀儿泉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为秀儿好好活下去……”

    驹于利睁开眼时,已泪眼婆娑,燕幕城的话无疑让他深为触动,他突然明白自己怎么多年,即使活得像一条烂狗,为什么总也不甘心去死?

    是因为他活着,秀儿就活着,活在他心里,如果他死了,这个世界,还有谁时时刻刻想着秀儿,那些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谁还会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播放?

    ……

    燕幕城看见他的目光渐如清泉,就知道驹于利终于顿悟了,沉吟着开口道:“不过在你走之前,还请你帮我做两件事,第一件,带我去天牢看一看。第二件,给我画一张皇宫内部位置图。

    驹于利愣了片刻,摇摇头。

    “怎么,不愿意我杀了你父亲为秀儿报仇?”燕幕城语气不变,依旧柔和。

    “不是,七年前我和他就不再是父子,他是一头狼,连自己未出世的孙子都不放过。”驹于利咬着牙,剧烈咳嗽着,又道,“但是就算给你地图,你也杀不了他,他有西域第一高手贺拔峰贴身保护。你还是算了,明天和我一起离开。”

    他眼神绝望而无奈。

    “哦?

    燕幕城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如果大汉第一剑客来也不行吗?”

    “你你…你是燕幕城!”

    驹于利骇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跤坐倒在地上。作为人质,他在长安住了十年,自然知道燕幕城的大名。

    惊骇之后,泪流满面,秀儿,秀儿,快十年了!终于有人能为你们母子脸逃回一个公道了……

第一百零九章 意外() 
当燕幕城回到驻地时,天边已出现一抹微光,推开房门的刹那,心里咯噔一下,黑乎乎的床沿上坐着一个女人。

    贺拔云。

    燕幕城上前一步,镇定地施了一礼。

    贺拔云点亮火折子,把蜡烛点燃,指了指桌上的一个大碗,瓮声瓮气道,“桌上我给你煎了一碗药,喝了腰不痛。”

    燕幕城连忙用手势答谢。不知道她来了多久?燕幕城暗暗做好应对她任何质询的准备,不料贺拔云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不说,推开门大步而去。

    看见她远去的背影,燕幕城徐徐松了一口气,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以后一定要尽量小心,自己已经引起她哥哥的怀疑,如果连她也起了疑心,那这里还真的没法久留。

    他把门掩上,端起药闻了闻,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全部倒入炭盆里。

    伏在门口倾听,并发现异样之后,从胸口处掏出一张羊皮卷,这是驹于利画的皇宫位置图,燕幕城在烛光下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直到每个地点都映入自己的脑海中,才将羊皮卷就着烛火烧掉。

    这上面有驹于利的字迹,一旦自己不小心遗落或者被人发现,驹于利将在劫难逃,所以不可不慎。

    ……

    三天后,郅支单于突然得到一个令他意外的请求,几乎两年没见过面的前太子突然通过自己的母亲也是大阏氏向自己申请一个艰巨的任务,说他和马努老爹是故交,愿意充当说客,劝说老爹合作。

    郅支单于第一个反应是爆笑。

    自己软硬兼施,那老头都油盐不进,自己这个蠢儿子又能做些什么呢?

    为了一个汉人女子,七年来除了喝酒就是睡觉,成了整个北匈奴的笑柄,丢尽了王室的脸,如果不是大阏氏苦苦哀求,早就把他赶出都城,让他自生自灭。

    爆笑之后,又不觉好奇,带着戏虐的心情立刻派人把驹于利带到皇宫,他要亲自会一会这头猪,看他发什么疯?

    单于正斜躺在软塌上,两个侍女一个在为他捶背,一个在为他捶腿。

    这时,护卫领着驹于利走了进来,驹于利单膝下跪,“孩儿驹于利拜见单于父亲,祝父亲安康吉祥!”

    看见他臃肿不堪的身体,郅支单于正想讥讽几句,当驹于利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时,想说的话突然咽了回去,眼前这个人目光明净如水,神情镇定,如果不是他肥胖的躯体,郅支单于难以相信这是自己窝囊颓废混吃等死的废材儿子。

    他一脚踢开捶腿的侍女,从软塌上直起腰,瞪了半晌,等心情平复之后,才道,“利儿,你站起来说话。”

    “多谢父亲。”驹于利恭敬起身,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还是眼前这个人七年来第一次叫自己的乳名。但此刻他心里再无一丝感动,父子之间的血脉联系,早在七年前就被对方亲手斩断。

    ……

    定了定心神,驹于利朗声道,“父亲,孩儿不孝,这么多年给你和母亲丢脸了,现在……现在孩儿想通了,孩儿愿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求父亲给孩儿一个机会,让孩儿说服马努老头,替父亲分忧。”

    郅支单于接过侍女端来的一碗茶,吹了吹,今天自己烂泥糊不上墙的蠢儿子气质焕然一新,确实有几分脱胎换骨的气质,或许他真有什么办法。

    他呷了一口茶,笑容亲切,“好!利儿,如果你真能促成此事,那就是大功一件,为父可以让你重新搬回皇宫,和你母亲住在一起……”

    “多谢父亲成全!”驹于利故作激动地单腿下跪,信誓旦旦,“如果孩子办不成此事,自愿离开都城,到草原上放羊,以免再丢父亲和母亲的脸!”

    他后一句让郅支单于惊讶了一下,真没想到驹于利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当然,他更没想到的是,驹于利自然不会说服也说不了马努老爹,去见老爹是为了让掩护燕幕城以自己随从身份进入天牢,也同时达到了找借口离开都城的目的,可谓一箭双雕。

    “父亲,请给孩儿令牌,明天一早孩儿就去天牢。”驹于利乘热打铁。

    “他不在天牢。”

    郅支单于说道,随手丢出一个牌子给他,驹于利接过心一颤,失声道:

    “狼窖?父亲把他和狼关在一起?”

    郅支单于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意,“这老头太倔了,狼都喜欢啃硬骨头,利儿,他的死活,就看你了。”

第一百一十章 铁笼() 
即使是白天的清晨,狼窖里依旧阴暗潮湿,燕幕城没带面具,头发和羊皮帽子让他的脸埋在阴影当中。跟着驹于利进入狼窖后,更让人看不清他的面目。

    一个匈奴守卫举着火把领着他们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令燕幕城胃酸上涌,几乎要呕吐,哗啦——走在前面的驹于利突然弯下腰,吐了出来。

    前面的守卫停下脚步,阴狠地笑看他们两个,“王子殿下,小的建议你改天再来,狼在里头吃东西,别吓着你。”

    他声音阴阳怪气,显然知道驹于利的处境,言语间充满了轻视。

    驹于利早已习惯这种目光,一言不发地扶着墙壁站起身来,咬着牙继续往下走。用坚定的脚步表达自己的决心。

    守卫哼了一声。

    转过一排排空荡荡的狼舍之后,燕幕城暗暗打探四周,目光犀利而专注,寻找可以让自己发挥的结构空间,不过令他很失望,这里面除了几个狭小的窗户外,几乎密封得像铁桶一般。

    大约又走了一百多步后,守卫伸手推开一扇厚重的铁门,猛然就听见撕咬的狼嚎声,而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幽暗的地下空间,两人高的铁栅栏围成一个巨大的围栏,五六十匹狼就在空地上撕咬着猎物,鲜血飞溅一地。

    而在狼群的头顶,离地三米高处,悬挂着一个铁笼子,里面卷缩着一个人。

    马努老爹!

    老爹蓬头垢面,赤着脚,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单袍,冻得瑟瑟发抖。狼窖里这么大的声音,他依旧紧闭双眼没有动静,整个人似乎处于昏迷状态。

    燕幕城的呼吸和血液一齐停滞。一腔的怒气直冲云霄,心几乎要当场炸裂。

    他几个深呼吸之后,紧握的双拳渐渐松开,他现在必须忍。轻轻用脚碰了碰同样呆滞的驹于利,但驹于利没有反应,眼睛直勾勾看着狼群撕咬的食物,突然转过身去,再次呕吐起来。

    他看见了什么?

    燕幕城看向狼群脚下,瞳孔忍不住一缩,狼群撕咬的赫然是一条血淋淋的人腿,他们吃的是人肉!

    “呵呵,王子殿下,狼窖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守卫皮笑肉不笑。

    燕幕城将一脸煞白的驹于利搀扶起来,按了按他的手,驹于利几乎把胆汁都吐了一地,原来传闻是真的,父亲真的是用人肉去喂狼,他心寒到冰点。

    “你先把狼赶走,我有话要对铁笼子的人说。”驹于利咬着牙,语气虚弱。

    “唉哟,我的王子殿下,这个小的办不到,狼在吃东西的时候,谁都赶不动,如果想说话,可以这样。”

    守卫说着,将火把插在墙壁上,在另一处墙壁上双手用力转动一个铁轴,在铁链咯吱作响中,装着马努老爹的铁笼子在空中缓缓从围栏中心向外围移动,最后在栏杆内一米处停了下来。

    而在移动的过程中,不少狼放下手中的人肉,追逐着老爹的笼子,显然是把老爹当成它们储存的食物,怕老爹跑了,不停地对着笼子嘶吼弹跳,带血的獠牙几次咬住了笼子的地步,令人不寒而栗。

    ……

    等狼的撕咬声和自己的心境都平静下来,驹于利转过身对守卫道,“你在门口守着,没有我吩咐不要进来。”

    守卫斜瞟他一眼,双手抱着胸前,一动不动,仿佛根本没有听见驹于利的话。

    驹于利脸色铁青,掏出牌子暴吼,“单于令牌,见牌如见人!还不快滚——”

    他忍无可忍,懦弱了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对人大声吼叫。

    这一吼到是把守卫吓了一跳,立刻显示出欺软怕硬的小人本性,弯腰说了一声小的不敢,仓皇而退。

第一百一十一章 狼窖里的决斗() 
“驹于利,你在铁门后看着。”燕幕城低声道,拍了拍王子的肩膀。

    驹于利默默退到狼圈铁门外,这里的恐怖的气氛让他压抑,腰部胆囊位置一阵阵胀痛,神志几乎都有些不清,他知道燕幕城是想来救这个来自长安的胡人首富,可是这人像鸟一样高高吊在铁笼子里,更可怕的是下面还有一大群嗜血的狼。

    是个绝地,这怎么救?

    他们进来,是要被守卫搜身的,不能带任何武器,即使燕幕城再厉害,也不能赤手空拳地对付这五六十匹饿狼。想必燕幕城也是束手无策,希望他不要犯傻。

    ……

    “马努老爹!老爹——”

    燕幕城心很痛,在栅栏外轻唤,笼子里的老爹依旧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铁笼子离地大约有三米高,燕幕城一跃跳上铁栏杆,刚想将手伸进笼子,去把老爹弄醒,一匹灰狼闪电般扑了上来,目标是燕幕城的大腿。不过獠牙还没靠近,就被燕幕城一脚踢飞出去!

    狼像垃圾一样摔倒在地,翻了个身,突然仰头长嚎,这一叫,所有的狼都停下自己的动作,一双双幽绿的眼睛聚拢过来,围在这匹狼身边,獠牙翻起对燕幕城低声嘶吼,嘴角残留的人血兀自滴着在地上。

    原来那是一匹头狼。

    头狼再一声怒嚎,五六匹狼率先朝栅栏上的燕幕城扑来,看着笼子里的昏迷不醒的老爹,燕幕城怒火中烧,他低喝一声,从栏杆上一跃,竟然跳入围栏里面!

    一记凌厉的手刀,劈在一头狼的颈项上,将它击翻在地,一个转身反手一拳,又重重撞击一个狼头,最后再来个凌空双连踢,将两匹狼直接踢飞!

    举手投足就将四匹狼掀翻在地,把所有狼都震住了。

    狼是很有智慧的动物,知道今天遇到了棘手的对手,但是它们又是野性和倔强的动物,头狼屹立在原地,一步都没有退缩,反而向前逼进了一步,被燕幕城打翻在地的四匹狼很快从地面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护在头狼身前,眼神越发狰狞,浑身蔓延着桀骜不驯的气质。

    说实话,这种气质燕幕城似曾相识,他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可是现在不是惺惺相惜的时候,他突然将羊皮夹袄脱下来,挂在栏杆上,还有自己的帽子。

    他撸起袖子一笑,冲狼群喝道,“狼崽子们来呀——”听说贺拔峰曾经手撕过活狼,他想看看自己有几分实力。

    擒贼先后擒王!燕幕城脚下一窜凌厉的碎步,直接扑向那一匹头狼!

    嗷——

    头狼显然被燕幕城大胆的举动激怒了,它不退反进,竟然正面迎了上来,它跳起一人多高,獠牙直插燕幕城的咽喉!燕幕城头一闪,后发先至,一击左勾拳击打它的腹部,可惜力道不够,因为另一匹狼偷袭他的脚踝,让他退了一步。

    头狼四只脚稳健地落地,只是腹部隐隐作痛,她又是长嚎,所有的五六十匹狼一齐涌了上来,对燕幕城来个车轮战。

    燕幕城有些叫苦,他发现这些狼个个悍不畏死,而自己又不敢现在就把它们打死,以免追查下来,连累驹于利,而且通过刚才的较量,他发现即使自己尽了全力,在没有剑的情况下,要把这五六十匹狼全部干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既没有这个体力,也没有这个时间。

    想到时间,估摸着自己来狼窖已经有段时间了,还没喝老爹说上话呢,一念头于此,燕幕城无心恋战,一个凶猛的肘击将一匹狼记到在地,还没等它翻身,拎起它的为尾巴,像头狼抡过去!猝不及防,两头狼重重砸在一起,眼冒金星。

    头狼挣扎地爬起来,颤颤巍巍还没有站稳,燕幕城又把一片狼抡了过来,头狼再次哀嚎着倒地,就在燕幕城拎着第第三条狼的尾巴时,头狼终于夹着尾巴,领着狼群徐徐退去。

    和某些人类一样,它不怕死,但忍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

    不过,狼群并没有退得太远,头狼领着狼群在十米之外就停下脚步,眼神怨毒地瞪着燕幕城,咽喉发出不甘的低吼。

    人和狼静静地对峙。

    ……

    这就是燕幕城要达到的效果,他笑看狼群,真是不打不老实,看现在谁敢再骚扰自己和老爹的淡话。

    燕幕城吹了吹指甲上的狼毛,其中一根毛在空中翻转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后静静地停靠在头狼的鼻尖上。

    啪啪啪…啪啪……

    密室中突然传来拍手的声音,燕幕城以为是驹于利在为他鼓掌,可他看上去时,就见这胖王子瘫软在地上,大概是被刚才的人狼之战吓懵了,捂着心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燕幕城抬起头,这才发现这鼓掌声来自悬挂的铁笼子。

    老爹醒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影子的直觉() 
马努老爹的鼓掌声,几乎消耗了他仅存的一丝体力,以至于他连话都无力说出,只艰难挤出一句:“有吃的吗?”

    燕幕城沉默地点点头,看情形,老爹应该是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怪不得饿得处于昏迷状态,他们怎么可以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待一个老人?想到这里,燕幕城牙关紧咬得咯吱作响,恨不得立刻杀进皇宫,将郅支单于一拳打爆。

    牛肉干、胡饼、葡萄酒,这些燕幕城事先准备的食物,让马努老爹渐渐恢复了体力,他惨白无血的脸开始红润起来。

    “咳咳,燕老弟,我知道你会来,但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老爹手刚扶在铁栏杆上,触手的冰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禁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果真是岁月不饶人,毕竟自己已是七十岁的老人。

    燕幕城见状,立刻脱下自己的羊皮袄和牛皮靴不顾老爹再三推却,硬塞入铁笼子里,命令老爹必须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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