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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燕歌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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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驻扎着1500名大汉军士,来自中原各个省份,既有地道的西北人,也有来自遥远的江南人。

    ……

    阳关,城东军营。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斜照在一张疤痕累累的胡杨木桌子上。

    一个浓眉星眸国字脸的中年男子,头发扎成休闲装束,身上依旧穿着玄铁甲胄,气质沉静,不威自怒,端坐在桌前翻阅竹简。正津津有味地默读着一段文字:

    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是故朝气锐,昼气惰,暮气归。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

    他神情渐渐陶醉,大叫一声:“好!”

    放下书简,首片竹简上印着四个字《孙子兵法》,他提起一柄环首铁刀,大步走出房间来到一个演武场。

    演武场寂静无声,只有两个军士在默默擦拭兵器上的锈迹,一见此人过来,立刻单膝下跪行礼,“参见都护甘大人!”

    此人正是大汉王朝在西域三十六国的最高军政长官——西域都护府第二任都护甘延寿,军衔是骑都尉。

    西域都护府是汉宣帝时期在公元前60年,为了保障丝绸之路的安全和西域各国的和睦共处,而在乌垒城(今新疆轮台县境内)正式设立的。

    最高军政长官叫都护,级别相当于郡太守,年俸2000石,手下的官员有副校尉和丞各一人,司马、候、千人各两人。

    第一任都护是安远侯郑吉,在他因病退休后,因为甘延寿为人沉稳又孔武有力,是大汉著名的举重冠军和跑酷高手,所以把他调到西域,担任这第二任的都护。

    阳关也是都护府的管辖范围之内。

    甘延寿每个月都要抽出几天时间,来查看阳光的边防军务。

    ……

    “不必多礼,你们搬几个石墩过来!”甘延寿吩咐,手中铁刀在空中一抖,舞起一朵刀花,气度沉雄,又举重若轻。

    当两名军士气喘吁吁地抬来三个大石墩时,甘延寿手中刀已经是脚踩七星,舞得如水银泻地,眼花缭乱。

    让两个军士五体投地。

    他们原本得知这位甘大人系出名门,还以为是一个花拳绣腿的公子哥儿,来西域只是为了日后的仕途镀镀金而已。

    经过他们二位细心观察,才发现自己是大错特错了,人家来阳关,早上四点就起床,闻鸡起舞。三餐与兵同食,从来不另开小灶,另外除了巡视以外,更不不去任何风花雪月之场所,而是在军营苦读兵法,闲暇之余又在演武场上刀不离手。

    而且,更让人目瞪口呆是,这位甘大人是百年罕见的大力士。

    他们抬来的三个石墩,个个重达100斤以上,可是甘大人左右开工,两只手拎起来,就像是提两个菜篮子似的。

    为了刷新这二位的吃惊度,他大喝一声,将两个石墩抛飞在空中,像杂技演员一样,双手轮番地接着又抛起,惊得两位军士齐齐尿裤子。

    我的天,万一一不留神砸下来,头破血流还是轻的,一命呜呼也是大概率呀!

    就在他们战战兢兢中,甘大人再加一剂猛料,脚尖一挑,第三个石墩也飞了起来,手脚并用,三个石墩像溜溜球一样在空中被他玩成了接力棒。

    两个军士再也不敢看下去,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好!”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一个年轻人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头带武冠,身披玄甲,笑容满脸,英气勃勃,两位军士立刻起身迎上去,一齐躬身行礼道:“参见校尉陈大人!”

    这位浓眉大眼笑容可掬的年轻人,正是西域都护府的第二把手,主管大汉在西域一切军务的副校尉,陈汤。

    虽然都是顶头上司,可是两位最底层的士兵看这两位大人的目光显然有些不同,看甘大人时充满敬畏,看陈大人时更多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亲切感。

    因为他们知道这位陈大人也是出生卑微,和他们一样都是个普通农家子弟,而且是个穷三代。绝对是他们心中屌丝逆袭走上人生巅峰的成功典范。

    屌丝见屌丝,那是两眼泪汪汪啊。

    “君况好身手!”陈汤一挑大拇指眉飞色舞地赞道,甘延寿字君况。

    “子公来了,哈哈。”甘延寿挥舞着三个石墩,还能坦然说话,子公是陈汤的字,他们既是同事更是朋友。

    看都护大人居然能一边说话一边舞动石墩,两个军士又吓得腿软成一团烂泥,心里抓狂:我说大人呐,您老别说话,小心分心闪了腰喂。

    “来,练练!”在大笑声中,甘延寿一个石墩扔了过去,陈汤双手接住,就在两位军士认为又来一个猛人时,只见陈汤哎呦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

    两位军士又惊又喜,眼泪汪汪,总算来一个正常人类了。

    却见陈汤脸不红心不跳地拍手站了起来,呛一声拔出了手中剑!舞起一朵剑花,冲甘延寿笑道:“要比就比剑!”

    他举剑杀向甘延寿,两人龙争虎斗起来,一个凝重一个轻灵,蹡蹡声不绝于耳,斗得是难解难分,煞是好看。

    闻讯赶来的军士们络绎不绝,喝彩声响彻了整个阳关城。

第三十五章 美妙的邂逅() 
驼队在距离阳关五里之外就停了来。

    这里依旧是一片荒原。

    没水没树没有躲阴凉的地方。

    日上中天,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刻,热辣的阳光让人头顶都快冒出袅袅的青烟,骆驼们倒是坦然自得,嘴里不停地咀嚼着反刍过来的草料。

    但人都热得快受不了,正想进城好好找个阴凉处,喝口大碗茶。

    一个黑衣人正坐在骆驼上一动不动眺望远方那座土黄色城墙。

    这样的姿势,他保持了快一个时辰,简直就像个自虐狂。

    他受得了有人受不了,终于有人忍不住,贾彪骑着骆驼挨到身边,迟疑了一会儿拱手道:“铁弗大人,马努老头都去阳关好一会儿了,我们为什么不进去?他们吃香喝辣,我们却在这里喝西北风,兄弟们都有怨言了。”

    铁弗按在驼峰上的右手手指微微弹了弹,这是他压抑愤怒时特有的小动作,好半天,他才冷声道,“汉人西北都护府两大巨头甘延寿和陈汤都在阳关巡视,他们可不是善茬,眼睛毒得很,听说最喜欢在城中微服私访,你们的演技大差,我们要等到下午最热的时候才进关。”

    “大人,这又是为何?”

    “笨蛋,他们要睡午觉。”

    “大人,这两个汉人可是我们匈奴在西域最大的敌人,为何不乘他们午睡之际,摸进军营杀之而后快!首级传给主上,主郅支大单于一定会重重有赏我等,大人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铁弗缓缓侧过来,看向这个向他说话的人,一字一顿道:“贾彪,要不是你在长安杀过官差,我真怀疑你是汉人的卧底,杀甘延寿和陈汤?呵呵,你不知道他们的武艺不在我之下吗?”

    “甘延寿力大无敌,曾在狩猎场一拳打碎棕熊脑袋,陈汤剑法无双,据说当年和被你们大汉誉为剑法天下第一的燕幕城在渭水河畔大战三百回合才落败。”

    贾彪的头垂得越来越低,冷汗涔涔而落,但他不敢用手去擦。

    铁弗哼了一声又道,“既然你闲得发慌,就在沙漠里去跑一圈,没有一个时辰不要回来,听到没有?”

    “属属…属下听令!”

    贾彪咬牙道,他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烈日,浑身顿时像火炉一样燃烧。

    ……

    当贾彪累得像死狗一样被同伴抬进城时,马努老爹的驼队众人早已在客栈美美睡了个午觉,他们会在阳关住一个晚上,明天早上五时准时出发。

    在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之后,燕幕城和马努老爹打了个招呼,说自己去街上逛逛,如果回来晚了就不陪大家一起吃晚饭了,他自己随便在哪里吃一顿,顺便逛逛阳关的夜市。

    阳关在50年前还是一块不毛之地,人烟稀少鸟不拉屎,虽然有两处天然水源莴洼地和西土沟,可是风沙也大,又没有什么可以遮挡烈日的高大建筑,所以虽然有成为绿洲的潜力,却始终成不了气候。

    这种状况,一直到大汉王朝在此地设立阳关关隘才一举扭转,城墙造好了,军队和军人家属也来了,这些人要吃要喝,所以荒地变为良田,这些人要穿要用要娱乐,所以衣店鞋店小吃店应运而生,连戏台子都搭建好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里是南向丝绸之路的必经通道,南来北往的客商,无论是胡人汉人都要在这里勘验通关文牒,歇歇脚吃吃喝喝洗个澡,让这座小小的边关生气勃勃,像只春笋一样,日益繁茂,或许不多久大汉又要添加一郡:阳关郡。

    ……

    一到街上,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人群中有汉人,也有讲着生硬汉语的胡人,燕幕城空着双手,在人群中驻足流连。

    他漫步街头,津津有味地看着各色人群讨价还价的样子,一股浓郁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嘴角弯起一抹微笑,就像烈日下的一道清流,流进他的心田。

    “百姓”这两个叫得好。

    世界上有多少人姓张王李?又有多少个马努和古丽?

    苍苍茫茫,芸芸众生。

    燕幕城拎着马努老爹相送的新酒葫芦,一人潇潇洒洒地在街上走着,路过一个小木桥,桥下溪水潺潺,银色的小鱼在碧绿的水草间游弋嬉戏。

    这小桥流水让燕幕城心神一阵恍惚,仿佛让他仿佛置身于万里之外的江南水乡,当浮一大白,燕幕城一仰脖,正想喝一口酒,这才发现酒壶早空了。

    ……

    哑然失笑,桥头一个鸡毛小店正好斜斜挑出一杆酒帘子,燕幕城走了进去,找张不起眼的桌子坐了下来,叫小二上了一壶米酒,一斤熟牛肉和两个白馍。

    由于现在还不到黄昏,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所以店里冷冷清清,只有燕幕城一个客人,他也乐得清幽自在。

    小二是个胡人小伙,人长得很精神,皮肤很白眼睛很细,嘴角常带着笑,若拉倒长安一定是个金牌跑堂,留在这有些可惜了,他笑问燕幕城,“客官,我们小店最好是就是馕,您要不要来一张?”

    “馕?”燕幕城歪头想了想,“是不是那个叫胡饼子的?”

    小二笑着点点头,又问,“你是要来一张艾曼克,还是一张托喀西?”

    见燕幕城一脸懵逼,他立刻换了一种燕幕城听得懂的问法,“艾曼克是大一点的胡饼,托喀西是小一点的胡饼。”

    熟悉燕幕城的人问这个问题会闹笑话,谁不人知哪个不晓?燕大侠豪气干云,一向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饼子自然也是越大越好,他一个响指,“艾曼克!”

    小二满脸钦佩地看了他一眼。

    这眼神让燕幕城好生奇怪。

    可下一秒,他快要哭了。

    只见这小二和另外一个小二,他们组团从厨房抬出了一张饼子,足有车轮般大小,燕幕城惊得下巴掉了下来。

    坑爹啊!这就是艾曼克?这就是大一点的?那大两点的该有多大?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巴图尔,也只有2米高的巨人才能啃得动如此巨大的饼。

    ……

    燕幕城摇摇晃晃地走出小店,不是喝醉了,而是胃快撑不了,当时在汉代并没有打包的传统,吃不完带走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吃不完再走更是对人家手艺的羞辱,燕大侠无奈,只好悲壮了一回。

    才走几步,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滚,一股酸水直逼咽喉,他暗叫不好,赶紧找了个僻静角落,吐了一地。

    感觉果然好多了,又身轻如燕。

    他背靠在泥墙上徐徐吐出一口气,头顶一阵燕雀的叫声,燕幕城听得赏心悦目,感叹这也是乡音的味道,他仰起脸,一簇粉红的桃花斜探出墙外,迎风摇曳。这在塞外可是难得的美景。

    燕幕城正在凝目鉴赏桃花,围墙内飘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小草,你快去看看稀饭熟了没有?”

    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这声音他一里外都能听出来,正是那个抢走红虎,让他倾家荡产的女强盗的声音,一句古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像鸟一样飞过燕幕城额头。

    想到马上可以见到红虎,燕幕城心里一阵小激动。他双足点地,轻轻扒上墙头,无声地露出半张脸,透过桃花枝叶看过去,里面是个颇为清幽的小院,院子中央有个石凳,凳子上坐着一个女人,茄红上衣紫色长裙,侧脸有一片柳叶状的疤痕,果然是她,燕幕城怦然心跳。

    这女子看来是个十足的书虫。在哪儿都离不开书,依旧捂着一卷竹简,看得津津有味,燕幕城眯眼一看,是《孙子兵法》。想必也是她之前从马车上拿的。

    燕幕城大开眼界,生平第一次发现居然有女贼迷上兵法的,看来这女人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

    除了这女子外,院子一角支起了一个黑色的大锅,里面煮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稀饭,一个盘着一根黑粗辫子穿浅绿色衣裙的少女,正在挑弄柴火,吹气的样子,腮帮鼓鼓的,样子很萌。

    令燕幕城失望的是,这屋子和院子都很小,连煮饭都要在院子里,根本看不见马厩,更别说马了,看样子是个临时的住过,不会是把我的宝贝红虎给卖了吧。

    想到这一里,他心一沉。

    这时,斜上方的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又进来了两个女子,手里提着一条鱼和几把蔬菜,和院子里两人一身休闲装不同的是,这两女短衣裤装,背上斜插着一柄剑,走起来路来身手利落,神情彪悍。

    “大当家的,几时动手?”

    新来的一名女子低声问。

    “到时再说。”看书女子道,她放下手,撸起袖子,“走,我们去河边一块儿把菜洗了,小草留在这里照看稀饭。”

    三个女人手挽手很亲密地走了出去。

    燕幕城手一推,双脚轻轻落地,蹲在墙角暗想,大当家的?几时行动?看来自己是遇到了女子偷盗团伙了。

    也是她们运气不好,遇到自己。

    这对于自己这个侠义满身的青年人来说,是绝对不能让她们去祸害阳关的百姓,他想着那一锅热气腾腾的白米稀饭,心里坏坏地笑了起来……

    一溜烟他消失小巷中,一溜烟功夫,他又回来了。

    ……

    绿衣少女正兢兢业业煮着一锅稀饭,鼻头已经被烟熏黑了,她却浑然不觉,时不时看看墙角的桃花,笑得很纯。

    “咚咚!”传来敲门声。

    她紧张地站了起来,盯着门问:“是谁呀?”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爷爷级声音:“咳咳,小老儿路过此地,讨碗水喝。”

    “前面有条河呢,水很干净。”小姑娘很警惕,不想开门。

    “老汉我腿脚不便,怕掉进去。”

    绿衣少女想了想,走过去开门,但没有全打开,只吱吱呀呀开了一条小缝,可是门外空无一人,再把门完全打开,还是不见任何人影,想来是老人家见自己久不开门,伤心失望地走了,她心里一阵懊恼,大当家也太谨慎了,说什么除了她们,任何人都不许开门。

    就在她站在门口发呆的几分钟,一条蓝色的人影大鸟从墙头无声落入院中,把一小袋巴豆粉抖入稀饭中,还用锅边的筷子搅了搅,在绿衣少女关门返回时,他已像一只轻盈的燕子一样掠过墙头。

    燕幕城蹲在外墙偷笑。

    巴豆是他那个时代经典泻药,四个女人一锅饭,上吐下泻一整夜,今天你们四个美女大盗就等着掉进茅厕吧,哈哈,看你们咋偷?

第三十六章 鸡鸣狗盗() 
由于巴豆的美妙化学反应,这一晚上的阳关风平浪静,没有人被偷东西,更没有人被刺杀,这一切都要感谢昨天黄昏那个蹲在墙角偷笑的男人。

    燕幕城是大侠没错。

    但不是传统意义上一根筋的呆侠。

    他很活,自由得像条鱼儿。

    不拘一格才是他的最爱。

    所以在别人锅里投个巴豆什么的,只要目的是正义的,偶尔剑走偏锋也没有什么不好,反而比直接拿剑冲上去有趣得多,全城的老少爷们都会感谢他燕幕城让大家度过了一个平安之夜,

    当然除了这四个女人。

    ……

    翌日,太阳照常升起。

    在阳关城东居民区一个不起眼的小院里,四个女人迟迟起不了床,拜燕幕城所赐,她们来来回回从卧房到茅厕跑了十几趟,别说晚上飞檐走壁去刺杀某个大人物的计划全部打了水漂,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还怎么去杀人呢?到凌晨四五点钟四个懵妹的肚子才消停下来。

    终于可以补了个回笼觉。

    一直睡到中午,赵如刀才翻身坐起,抱膝靠在墙角,窗外的太阳已近升得老高,穿过窗棂射在她铁青的脸上。

    拉稀并不可怕。

    可怕是为什么拉稀?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这是个偶然现象,还是被人做了手脚后的必然结果?

    作为处事一向谨慎的赵如刀来说,任何事情都必须弄清楚原因,江湖险恶,不要被人坑了还蒙在鼓里。

    她揉了揉熊猫眼,将心中的怒火一点点压抑下去,她之所以能主持一个近一千人的大山寨,靠的不是拳头而是脑子。

    昨日果真被人下了药吗?

    如果这样的话,这说明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存在,并且洞悉四人昨晚去行刺西域都护府都护甘延寿的计划,那么问题来了,他直接带大队人马围捕自己,或者在锅里下蒙汗药不是更好吗?这样毫不费力就将自己四人擒获,可是为什么偏偏玩起泻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

    她可以断定军方的人,是绝不会干这种鸡鸣狗盗可笑行为。

    作为爱美的汉代女性,对赵如刀来说,在种在锅子里下巴豆的行为简直是令人发指,她们四个人宁可被捉,也不愿意活活拉上一整晚的肚子。

    究竟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干的?赵如刀真想抓住他,抽他三百铁鞭。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想了一圈,实在想不出自己四个人拉肚子和人为有关?因为找不出动机和理由让对方采用这么可笑又无耻的方式对付她们姐妹四个。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下九流的小贼投放的多半是毒药、蒙汗药,再无耻一点就是春药,可从来没有见过投巴豆的。

    可是如果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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