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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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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多少钱?”许瞎子一边看着文件,一边问道:“这是很老很老的档案了,甚至还有民国二十三年的老底子,能值多少钱?”

    张问天嘴角上扬,表情里看不出是喜悦还是郁闷,和许瞎子道:“如果顺藤摸瓜的查下去,真的能找到这些东西,大概的价值我们无法估计。”

    许瞎子也郑重其事起来,看着手里的资料文件,但是还是不得要领,里面的东西很杂,有一些绝版的老照片,用外文写的笔记,甚至还有一些乐谱之类的东西。许瞎子觉得很茫然,便问张问天:“我看不出什么名堂。”

    这也不知道是张问天抽的第几支烟了,他的脚下已经是满地的烟头,张问天吐着烟圈,慢慢得道:“二战后期,轴心国土崩瓦解,行将灭亡的纳粹德国将大批掠夺来的黄金,用卡车从柏林的德意志帝国银行运出,准备运往其他地方埋藏起来,半个多世纪以来,人们一直苦苦的追寻着这批黄金的下落,许老爷,你觉得这批黄金应该藏在哪?”

    许瞎子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实在是无法将张问天所说的黄金和手里的文件联系到一起,便不在去看手里的东西,索性和张问天聊了起来。

    “问天你知道我,我专注于装备研发,要说纳粹战争工业的发展,我还能摸到一些门路,这些东西,我并不清楚,要说埋在哪?。。。。嗯,我觉得还是在德国本土的可能性大一些。”

    “我要是盖世太保,我才不会把命根子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二战中期,德国向中国提供了大量的军事援助,1937年夏季抗日战争爆发时,南京国民政府指挥的中央军是由德**事顾问训练的,其中最精锐的“示范军”装备的是清一色的德式武器,中国主要的兵工企业依靠德国设备进行生产,甚至连中国的防御计划也是由德**事顾问制订的。中日开战后的第一场重大战役“八一三”淞沪抗战,大约有70名德**事顾问参与指挥,以致一些西方人和日本人将这一仗直呼为“德国战争”,帮着当时的政府去对抗轴心国同盟日本,这样的行为,是不是有一些逻辑不通啊?

    许瞎子点了点头,德国对华援助这件事,其他的他倒是知道的不多,不过听张问天说的有理有据,就继续听下去。

    张问天接着道:“其实我们隐隐约约的感觉,纳粹在海外藏战备黄金这件事,不是二战后期才开始的,而是从一开始就有所行动,而且我们根据调查,发现有相当一部分,就藏在我国境内,而且极有可能是藏在………西藏!”

    许瞎子这一惊,非同小可,这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就问张问天:“你有什么根据没有?”

    张问天用下巴指了指许瞎子手里的文件袋,道:“你先看看前面几页。”

    前面几页是很早很早的报纸的影印件,是1936年8月的大公报,上面的不太显眼的位置上有一条报道:

    德意志联邦之军事援助抵沪,国民武装之强盛指日可待!

第三十二章 讲故事() 
我听楚胖子提到了我爹张问天,便问道:“我说楚老板,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我老爹究竟参与了什么任务?〃

    楚胖子沉吟了一声,道:“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将近四五年了,胖爷我很想查,可是无从下手啊!”

    见我不说话,楚胖子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遇事不要着急,慢慢来,事情总有查清楚的那一天。”

    我不理楚胖子,还是低着头整理地上的纸,楚胖子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先在这儿守着许瞎子,我先回去,看看陈岩那边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说着,便离开了。

    胖子还没有走出门,随后又走回来,对我道:“一会儿许瞎子醒了,你好好问问,到底是什么人袭击了他。之后向我汇报,我们好有个判断。”说着,向我做了一个小心的手势,之后就快步的离开了。

    看见楚胖子离开;我觉得有点儿紧张,毕竟这里刚刚遭到袭击,鬼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杀个回马枪。想到这里,我便在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了一把mp5冲锋枪,检查了一下弹仓和保险。这枪还能用,就带在了身上防身之用。

    我不知道许瞎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于是继续翻看着脚下的废纸。

    地上的纸还是真的多,乱七八糟的。有的上面记录这些数据,有的上面干脆就是一些鬼画符。还有的上面是许瞎子写下的打油诗。

    看着看着,我的突然感觉到了异样。感觉总是那么不舒服。抬头一看,发现许瞎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转过头,目光明亮的看着我。

    我放下手里的纸,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啊?有啥其他的感觉吗?”

    许瞎子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依然目光炯炯地盯着我,嘴唇微微的动了几下,干裂的嘴唇有些泛白。我帮赶紧拿出矿泉水,小心的抬起他的头,慢慢地喂他喝了几口。

    许瞎子喝完水以后,感觉好多了,又歇了将近几分钟,缓缓地问我:“你爹是张问天吗?”

    我一听,顿时打起了精神,忙坐正,问道:“您认识我爹?”

    许瞎子微微地笑了笑,仿佛牵动了胸口的创伤,紧接着又咧了咧嘴。表情十分痛苦。许瞎子又接着喘了几口气,等他气喘匀了,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神很复杂。

    看着这种情况,我也不好继续马上追问,便静静地在一旁守着他。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许瞎子仿佛恢复了元气,对我道:“其实我早就醒了,也听到了,你和楚老板之间的对话,你真的是张问天的儿子吗?”

    我点点头,认真地对许瞎子说:“是的,我爹是张问天

    。”

    许瞎子是突然变得很激动,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由于身体太虚弱了,反而说不出什么。

    我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但是又没有什么办法。只好静静的等着许瞎子恢复。我看得出,许瞎子也是很着急,可是一时接不上气,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又喂了他喝了点儿水,在他耳边说:“不着急,咱慢慢说。”

    许瞎子微弱的声音对我说:“我们得尽快离开这儿,墙上那幅地图后面,有一个保险箱,带上里面的东西我们赶紧走!”

    我也不知道许瞎子在紧张什么,我走到了地图前,扯掉了墙上的地图,后面的墙上果然镶嵌着一只保险箱。按照徐瞎子的指示,我输入了密码,打开了保险箱。里面只有一把手枪和一个巨大的文件袋。我拿好文件带,并且将手枪别在了腰带上,就想上去扶许瞎子。

    没想到许瞎子摇了摇头,示意我将手枪扔掉。

    我虽然不喜欢枪,但是手里的这把枪,非常趁手。握在手里感觉非常合适,我第一次对手枪有了爱不释手的感觉。我仔细地端详着这把枪。这枪是勃朗宁品牌,枪身上微微泛蓝的烤漆,枪柄上面的纹路十分精细。便问许瞎子:“为什么要扔了?我挺喜欢的,不如就留给我算了。

    许瞎子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道:“那是我的枪,我们走了,就把它留在这吧,你得自己练出来属于自己的枪。”

    我觉得不舍,不过也没办法,就把枪又扔回到了保险箱里。然后背起了许瞎子,收拾好文件袋,走出了泵房。

    回到了车里,许瞎子抬起左手,右手按在了自己的腕表表盘上,之后用力的扭动了一下腕表的边缘,只听轰隆一声闷响,植物园里烟尘四起,我惊得一愣,许瞎子道:“我把里面给炸了,以后世上就没有许瞎子这个人了。”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忙开着车,向包头市郊区开去。

    在近郊,我用假身份租了房子,暂时将许瞎子安排下,想跟楚胖子汇报一下,没想到许瞎子拦下了我,说不必让楚老板知道。

    到了第二天中午,许瞎子的精神好了许多,我弄了些吃的,许瞎子好歹吃了点东西。我有一肚子疑问想要问他,便坐在了他的身边。

    许瞎子好像也知道,呵呵的笑着,对我道:“你一定有很多问题要问吧,没事,时间长的很,有什么问题你就尽管问吧,别看我叫做许瞎子,可是我到底是不瞎,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会尽量的告诉你。”

    我一时还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比较好,便问道:“为什么不让楚老板知道你的消息?”

    许瞎子叹了口气,道:“你小子刚刚到七局不久吧,你得知道,这个世上,人心比神鬼难测,我倒也不是针对你的那位楚老板,只是有些事情我只能单独对你一个人说。”

    见我不解,他接着道:“我不是不相信楚三楚胖子),只是就他的个性我怕会出纰漏。”

    我听得狐疑,也笑了,问道:“那你为什么相信我?我们一共才见了两面而已。”

    许瞎子认真的看着我,并没有回答我,目光悠远,道:“你和你爹张问天长得真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第三十一章 手术() 
我和楚胖子开始搜寻整个工作室,幸好,隔壁那间存放着化学试剂的屋子没有被破坏,我和楚胖子进去之后,就开始在铁质的架子上找开了。

    我一边找,一边心里想着,看来七局很不简单,我对七局的了解还不是十分透彻啊,比如许瞎子,给我们这些特勤制作“玩具”,看来也不排除使用化学的手段,

    据我所知,乙醚是一类剧毒的化学药品,如果真的像我想像中的那样,制作出来的玩意,肯定威力不小。

    在这间房间里,没有纸头,也没有什么零件,只是有一些化学的药品和一些动物的标本,甚至在一直玻璃缸里,还养着一条黑曼巴蛇。我心说这许瞎子也不是块好饼,表面看着是个五好公民,着背地里鼓捣的这些玩意儿,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

    楚胖子好像对化学没有什么研究,在一旁的柜子里就开始找开了,我在最高的一排架子上仔细的找,最后找到了用石蜡封口的落满了灰的瓶子,上面的标签上写着“乙醚”。

    我打了声呼哨,拿过瓶子,招呼着楚胖子就往里面走去,

    走到放着许瞎子的床边,心想折腾了这么半天,不知道许瞎子现在怎么样了,好在楚胖子早就给他打了一支强心针,现在的许瞎子呼吸匀称,但是眉头紧锁,表情痛苦,

    我抠开瓶子上的石蜡封口,楚胖子已经去掰许瞎子的嘴,道:“要不就拿注射器往嘴里推吧,这么楞灌,咱也不知道计量啊。'm'”

    我觉得无奈,摆了摆手道:“他娘的别添乱,这么灌下去,就是头牛,也得给灌死,”说着,就去拿刚刚买来的纱布,叠了好几叠,在上面倒了一些乙醚,之后就捂在了许瞎子的鼻子上。

    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麻醉师是经过专业的培训的,根据患者不同的体质和手术的位置,精确的计算出麻醉的计量,我显然没有经过训练,就这么下手,我怕计量过大,把许瞎子给搞死。

    那我就成了杀人凶手了。

    不过还好,第一次麻醉的时候,计量不是很大,过了将近一分钟,我呼唤着许瞎子,他还能有一些反应,又小心翼翼的加了一些乙醚,再呼唤许瞎子,他已经没有反应了,看来麻醉起效了。

    我向楚胖子伸了大拇指,意思是可以开动了。楚胖子松了一口气,用镊子夹了棉球,蘸着消毒酒精在伤口附近擦拭着,伤口还在冒着血。

    我在一旁给胖子打下手,因为对付枪伤,楚胖子显然比我有经验,我将所有要用到的镊子剪刀等等都用酒精擦拭过

    。一把一把的递给楚胖子。

    本来我还对楚胖子寄予厚望,没想到楚胖子真的是个二把刀,拿着剪刀,对着伤口比划了半天,居然不知道怎么下剪子。我对他道:“我说楚胖子,刚刚看你列的清单,貌似很专业啊,赶紧动手啊,这老小子快撑不住了。”

    楚胖子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道:“我们那时候,治疗枪伤,就是抓把炉灰,之后用绷带一包就好了。创面大的就把子弹火药倒进去,点着算是消毒。这是美国大兵传下来的经验。可你看许瞎子这么大岁数了,来这么一下子,他哪能吃得消啊。”

    说着,楚胖子吞了一口唾沫,道:“小夜猫子,你手比我手巧,你来。”

    说着,将剪刀扔给了我,我叹了口气,戴上了在小诊所买来的手套和口罩,接过剪子,就开始下手,

    许瞎子的枪伤比较严重,失血也有点多,创口已经有一些泛白了,里面也有一些发黑的组织,表明已经开始表面感染了。我用镊子夹着翻开的皮肉,用剪子开始处理创口周围的坏死的组织。

    其实我的手也抖得厉害,我强制这自己镇定,可是额头上冷汗还是不停的往下淌,楚胖子有样学样,用卫生棉擦拭着我头上的汗。

    大约处理了将近30分钟,我将发暗的坏死组织全部切掉,之后用注射器吸了生理盐水对伤口进行了清洗,最后用纱布和绷带包扎了伤口,才长出了一口气。

    为了维持许瞎子的体液平衡,最后给他吊了两大瓶葡萄糖和生理盐水,打了抗生素,楚胖子去摸了许瞎子的脉搏,神情轻松,向我伸出了大拇指。

    我也累得够呛,坐在一旁喘着气,休息了大概十多分钟,我问楚胖子:“怎么会这样,许瞎子差点就没命了,你猜是谁干的?黑桃k?”

    楚胖子坐在一旁,点了一根烟,送到我嘴边,道:“我刚才也一直想这个问题,按道理说,不应该啊,黑桃k现在应该在四机部看图纸才对。”

    我也觉得纳闷,便问:“这个据点,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楚胖子自己也点上一支烟,道:“七局系统里的头头,大概都会知道吧,我想不出有谁会做这样的事,毕竟七局的平头单位,我们是很少联系的。”

    我挠没有了挠头,觉得没有头绪,便不去想了,心说等许瞎子醒了,就知道是什么人闯到这里来了。

    想着,就随意的翻看着我周围散落在地上的纸头。

    通过这些纸头,我发现许瞎子绝对不是一个细心的人,上面写了很多公式和数据,还有一些手绘的草图,我也看不出什么东西,好像是什么机械装置什么的。

    翻着翻着,突然有一张纸和其他的纸张有一些不同,仿佛和其他的内容有些不一样,仿佛是一些地图,上面标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数据。索性也放在一旁。

    时间过的很快,我不时的去检查许瞎子的体温,万一有发炎的迹象,还要做物理退烧,不过还好,许瞎子除了没醒,其他的都还比较正常。

    楚胖子道“你小子进步还挺快,看来刘局没有看错人,这几天实战可是比训练要进步的多啊,你老子张问天要是活着,肯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第三十六章 思维定势() 
许瞎子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像是广播评书一样,把他所知道的讲给我听,给我讲我老爹张问天的故事。

    其实说真的,一直到了今天,我头脑里张问天的形象,才丰满了一些,而不是在楚胖子和刘局那里听来的传奇故事。我爹是个爷们儿,虎父无犬子,我夜枭张承楠,要继续把这件事情查下去。

    听了一下午,许瞎子将他和我爹见的最后一面介绍的相当详细,我想,那也是许瞎子的记忆里最最不能忘掉的时刻了吧。

    好像是过了很久,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许瞎子动了感情,虽然是在讲述一个很久以前的事情,眼眶也是红红的。

    我几乎是在嗓子最里面挤出来一句话:“我老爹张问天是怎么死的?”

    许瞎子长叹一声:“不知道,那次,他从我那里走,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后来听楚胖子说,张问天牺牲了。唉。。。。。”

    我望着床上面的牛皮文件袋,心说这可能就是我爹张问天一生的心血,许瞎子拿起文件袋,交给我,郑重的道:“这个以后交给你保管,以后你好自为之。”

    许瞎子刚刚受了枪伤,我赶紧扶他躺下,我检查着包扎伤口的绷带,突然就响起来,一直在听许瞎子讲关于张问天的事情,却忘了很重要的一件事情。于是我问道

    “是谁袭击了你?你认识吗?是不是黑桃k”

    许瞎子转过头,眼神木然,道:“不知道,他下手很黑,带着头套,我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我皱着眉,心说能知道许瞎子在阿尔丁植物园的研究室,是不是这几次我们的行动被人盯上了?我又往深处想了一层,会不会是七局内部的人呢?仿佛都有可能。

    “那你还记得什么吗?就是某些细节也好。”我又问道。

    许瞎子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道:“我那天在里面的屋子缠线圈,房间里的报警系统就响了,我安装在架子上的一只重力传感器被触发了,这只传感器太灵敏了,前几天爬上去一只蟑螂,结果还触发了它,我没有在意,就关掉了警报,没想到听到了前门和桄榔一声,我才意识到不对劲,抄起一把枪就跑了过去,结果刚到门口,还没看清那个影子,就被一枪打在了胸口。”

    我仔细地思索着这件事,感觉很乱,那这个人是行窃还是灭口?还是行窃被发现转而灭口?那他窃走了什么?或者是目标是什么?

    现场应该会有一些线索。可是想想又有些无奈,第一,我和楚胖子进来光顾着收拾整理许瞎子的伤势了,就没有注意保护现场,第二,就算保护了,可是那个地下研究室被许瞎子给炸了啊

    。

    想到这里,我就问许瞎子:“老爷子,你那里有什么好东西,被人惦记上了吗?嗯,特别是你装着传感器的那排架子。”

    许瞎子躺在床上,此刻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他仔细的想了半天,好像在给自己研究室里的东西在做清点,想了半天,道:“除了几把我自己改装过的枪,别的都不是啥稀罕货。”

    我点点头,许瞎子那个房间的主人,应该是不会错的,我手里下意识的摩擦着手里的文件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家伙不会是冲着这个文件袋来的吧。

    我就问许瞎子:“你看,他会不会是冲着这个来的?”我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

    许瞎子很是坚定:“你爹走的时候说道,这个文件袋只有我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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