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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的,老子被宋军追击了好几里地,都已经是人困马乏,手底下的亲卫也差不多是惊弓之鸟的模样了。这个时候不进城养精蓄锐,万一宋军突然从哪里杀出来可怎么办?!
陈光对于宋军的神出鬼没的战术,是心有余悸的了!
“混账!”陈光那个暴脾气啊,也不管景阳是上将军景驹的儿子,家世显赫什么的,他就怒目圆睁地道,“我们可是受令尹大人的命令前来支援你守的华阳城的!现在遭到伏击了,连溃兵你都不接纳我们是何道理?我要在大王面前奏你一本!”
弹劾?哼,景阳是一点都不怂的。
景阳也不想在这里跟陈光扯皮了,他挥着手说道:“陈将军,就委屈你一宿了!”
陈光心里那个气啊,看着景阳要回头往城里走去了,他不由得急声道:“景将军!且慢!咱们有话好好说嘛!不若你把我和一干亲卫放进城里去,我日后必有厚报啊!”
景阳已经失去了跟陈光这厮交谈的耐心了,索性不假辞色地道:“陈光,我现在怀疑你被宋人的锐士给挟持了!你身边的亲卫,是不是都是宋卒假扮的?”
“……”陈光的头顶现在是一万头草泥马神兽奔腾而过!
第198章 小人得志()
“杀!杀!杀!……”
烈日当空,空气里的氛围骤然变得炽热,炽热得让人窒息,喘不过气来。
在华阳城下,白衣黑甲的宋军将士整齐划一地排列成十个方阵,分别从华阳城的南面、东面和北面包抄过来,天命玄鸟的旌旗迎风猎猎。他们的额角青筋直跳,瞪着眼睛,活像一个又一个的怒目罗汉!
匡章是兵法大家,自然知道以势压人的奥义,排兵布阵更是不在话下了。
方阵是军队使用金属兵器作战的基本队形。其基本单位是各基层单位组成的小方阵,由这些小方阵组成大方阵,形状可方可长。排列方法“必薄中厚方,居阵在后”。
即中间兵力少,四周兵力多,机动部队位置靠后。
中间兵力少可以虚张声势,四周兵力雄厚可以粉碎敌人,机动兵力靠后,可以灵活的使用。
有人认为这种方阵,内外相维,四面如一,攻守结合,有正有奇,虚实并用,战车、步兵、骑兵都能使用。
这时的方阵,已经是智谋与力量的结合,并进到比较成熟的阶段。
方阵的产生并不是随着金属兵器的出现和发展自然而然产生的,它需要具备两个条件:
一是金属兵器较普遍的运用于战场,增强了战斗对抗的力度。
虽然商和周时作战中已使用铜兵器,但到了春秋铜兵器在种类和形制上都有发展,出现了戈、矛合体的戟,戈身也改进为弧形,头部更尖,勾、啄的能力更强。
当时战争频繁,规模越来越大,参战兵力越来越多,交战双方谁要想取得胜利,就要善于发挥或增强自己的力量,这样把军队集中起来排成一定阵式作战,就成了一种自然的选择,方阵由此产生。
二是人们对战斗实质是力量的对抗的认识逐渐深化,《孙武兵法》、《孙膑兵法》在这一时代产生,就可以证明。《六韬。均兵篇》载,不列阵的单个士兵,一名骑兵抵挡不了一名步兵,但是若排列成阵式,则骑兵可与八倍数量的步兵抗衡。
所以,有人认为“方阵”的出现,是兵法发展史上的一次飞跃,是智慧第一次战胜蛮力的标志。
它说明人们在作战中,只要发挥军队的整体作用,巧妙地组织力量,就能夺取战争的胜利。上述各种看法,虽然各有依据,各有各的道理,但方阵究竟始于何时,是黄帝、是周还是春秋?
或者是哪位未被人们发现的将帅,还有待人们去发现和探讨。
宋军现在的方阵就极具压迫感,由于在前夜支援华阳的楚军被伏击了一次,损失惨重,所以城里的楚军士气大挫。
而宋军首战告捷,鼓舞了士气,呐喊的时候也是显得格外的撕心裂肺,喊杀声震彻了云霄,震彻了华阳城的上空!
看着城下声势浩大,似乎有气吞万里如虎的气概,已经在城头上的陈光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诧异地道:“传闻中宋国在经过李敖变法之后,奖励耕战,大兴军功制,宋军的战斗力由此飞速提高。之前我还不怎么相信,如今亲眼看到了,真是名不虚传啊!”
虽然陈光的话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但是也有几分道理。景阳也不由得点了点头,说道:“宋国军力实在是强盛。自从宋君偃上位以来,宋国年年征战,打过了许多硬仗、恶战,百战不殆,可谓是一支铁血之师!我敢肯定,若是出城野战的话,在同等的兵力下,我们楚军未必是宋军的对手啊!”
这还是景阳小觑了宋军的一种说法。其实景阳心里也知道,楚国是兵多将广,军力鼎盛没错,但是楚国的将士有多少的战斗力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楚军就是弱鸡。
而是楚军里面的将士成分太复杂了,精锐不在少数,楚国的材士营和土狼兵早在春秋时代便已经名动天下了,而且其战斗力丝毫不逊于魏国的魏武卒,可谓是天下强军之一。
但是有精锐就有杂牌,楚国的杂牌军还特别的多!
常备军暂且不说,还有一定的战斗力,此外还有各地封君的私兵,各个郡县的守军、衙役,还有临时征召的青壮,必要的时候还会征召南疆的戍卒。
楚国也是民风剽悍的,家家尚武,好勇斗狠,可是单打独斗你厉害没什么用啊,到了战场上,讲求的是协同作战,团队配合,而不是一对一地单挑!
所以每每楚王召集军队的时候,都要通过一段时间磨合一下,然后大军才能出征的。
“景将军你看!宋人开始攻城了!”
景阳闻言,望着已经开始变幻阵型,同时盾牌手已经出列,还有一些已经架好云梯的步卒,他不由得瞠目结舌地道:“难道宋军想靠着这么简单的攻城器械就来攻打华阳城吗?这也太荒唐了吧!他们连冲车都没有!”
就在景阳的心里还在犹疑不定的时候,城下的宋军还有跟随的仆从军终于开始了煞气冲天的攻城战。
“进攻!”站在战车上的匡章猛地拔出了手里的青铜剑,在烈日的映照下,青铜剑熠熠生辉,散发着寒冷的杀气,直指华阳城!
真的就这样攻城了?太扯淡了吧!
“准备战斗!”景阳的心里也是千回百转,在仔细地思考着什么,看看哪里遗漏了什么。
宋军为什么在没有完善的攻城器械的情况下,骤然发动攻城战?这不是来送死的吗?难道匡章不在乎麾下的将士们的流血牺牲?还是说城外的宋国大军已经稳操胜券了……等等,里应外合!
对,就是这样!
景阳猛然发现了这一点,回过头瞪了陈光一眼,喝道:“你干的好事!”
然后他在陈光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招呼自己的亲卫快速地赶到城门口。
当他赶到城门口的时候,为时已晚了!
许多身穿土黄色战衣,还有不同盔甲的楚军将士倒在了血泊里,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或许是死不瞑目吧!
“杀啊!”景阳也发现了穿着楚军的战甲,脖子上却绑着白色围巾的敌人。
随着他一声呼喝,跟随在景阳背后的亲卫顿时飞一般地蹿了出去,想要绞杀这些不知死活的宋军锐士。
可是宋军的锐士也不是好惹的。他们久经战阵,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没有蛮力,没有武艺,却胜在厮杀的经验十分丰富!
“喀嚓嚓”的一阵闷响,城门已经被敞开了。
在面对数倍于己的楚军士卒的时候,这些宋军的锐士也是丝毫不惧,在城门口组成了一道“人墙”防线,用血肉之躯,活生生地自己的战友创造打开城门的时机!
景阳要抓狂了,他提着一口阔剑,欺身而上,三五下就杀死了两个敌人,淋漓的血液溅到了他的衣甲上,黄中带红,耀眼异常。
“跟我杀啊!”
“冲!大家跟我冲啊!”已经避过了城头上的楚军弓箭手那密集的箭雨,宋军的步卒顿时撒开脚丫子,挥舞着手里的长戈撩开了敌人,将城门里面的楚军士卒一一绞杀!
大势已去,大势已去了啊!
在城门口的楚军士卒根本抵挡不住宋军锐士的冲锋陷阵的势头,于是步步后退。
陈光在这个时候也跑到了景阳的身前,凄凄惨惨地大喊着道:“景阳将军!跑,快跑吧!好多……好多的敌军!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景阳这个时候听到这种话,也是恼羞成怒,提着手里的青铜剑架到了陈光的脖颈上,气急败坏地道:“再说逃跑的事情,我杀了你!”
“不许跑!都不许跑!”
景阳试图挽回更多还在逃窜的楚军士卒,心急火燎的,他又杀掉了几个出头鸟,但是没卵用,大家该跑的还是跑了,于是城头上的楚军士卒也是作鸟兽散啊!
陈光在这种情况下,也有幸灾乐祸的念头,但是事关身家性命,他也不敢太马虎了,于是又跟景阳说道:“还是快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景将军。”
“要跑你跑!我景阳,绝不会做一个逃跑的将军,去临阵脱逃的!”景阳掷地有声地道。
闻言,陈光不由得一拍脑袋,在敬佩景阳的这种大无畏精神的同时,心里头还是很恼怒于景阳的不识时务的。你大爷的,这么倔,就跟一头倔驴一样,是不是真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啊?
“景阳,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啊!”陈光见到宋军越来越多了,也是一阵的头皮发麻。他心急如焚地道:“我们这是战略性撤退,是为了保存我军的实力,就算大王之后怪罪下来,也能以此将功折罪,最不济也能减轻一些罪行不是?还是说,景将军你想留下来做宋军的俘虏吗?”
“你!”景阳指着陈光的鼻子,想要破口大骂,匹夫不足与谋,但是他的手臂随即被两个壮汉给架住了。一直把景阳整个人抬起来,就往战车上塞。
要骂就骂吧,哼,假清高的家伙!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景阳被绑住了,却还在战车上挣扎着。
陈光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向着景阳拱手道:“景将军,得罪了。”
很快,整个华阳城就被宋军所占据,俘虏五千,斩首一万有余。
“万胜!万胜!万胜!……”
城头上楚军的土黄色旌旗也被扔了下去,盖住了底下的鲜血淋漓的尸首,城头上插满了属于宋军的四方皆黑,中间独白的宋字军旗,还有属于宋国的天命玄鸟的旌旗!
第199章 春宵苦短日高起()
“哈哈哈哈!好!好啊!”子偃拿着从华阳前线传回来的战报,合不拢嘴地笑着,喜形于色。
现在宋君偃正在妹姜的寝殿里,所以妹姜看到他这么高兴,不由得歪着小脑袋问道:“君上,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呀?是又打胜仗了吗?”
好吧,在妹姜的印象里,只有打胜仗才能让宋君偃这么兴高采烈的。这模样,简直比娶媳妇还要高兴啊!
子偃笑眯眯地道:“是啊。匡章不愧是我们宋国的战神!本来寡人还以为华阳城一时之间难以攻克,可能要跟楚军对峙那么三五个月,然后我们宋军也要无功而返了。没想到匡章给了寡人这么一个大大的惊喜!”
“妹姜你看看。哈哈,这匡章统率的军队刚刚渡过睢水,就已经派出了熊子丹带着七千精锐轻装简行,急行军半日就先于增援华阳城的楚军在一个不知名的山谷里,伏击了经过的楚军!”
“首战告捷,我们宋军的锐士又扮作楚人的溃兵,混进了华阳城里,最后在匡章带领着大军抵达的当日,就一鼓作气,里应外合地拿下了堪称坚城的华阳城!妙啊,章子的用兵之法,世上能有几人可以相媲美的呢?”
宋君偃最后感慨了这么一句,是对匡章打从心眼里,发自肺腑的敬佩!五体投地的敬佩啊!
匡章在历史上本来就是一代名将,齐国的战神。
只不过在他的那个时代,出了白起这么一个妖孽级别的名将,百战百胜,无往不利。
如果要论中国历史上哪个统帅杀人最多,很多人都会想到的是战国时秦国的杀人狂魔白起,其一生对外作战大小七十几战,斩敌一百多万,也就是说在战国时期阵亡的四百多万军人中,有三分之一左右是白起干掉的,而且从无败绩,牛掰吧?
跟白起处于同一时期的名将都为之黯然失色,匡章很不幸地也在其中,尽管他并没有跟白起交手过,可是匡章却是在桑丘之战中,击败了自商鞅变法以来所向披靡,无往不利的秦国的虎狼之师!
白起所处的时代,是秦国的国力最为鼎盛的时代,也是战国乱世战争碰撞最激烈、最频繁的时代,秦以一国而弱六国,而白起则为秦军之统帅,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在那个将星璀璨的时代,白起这颗将星的光芒实在是太耀眼了,一下子遮挡住了同一时期的天下名将。
在宋君偃看来,战国四大名将,白起为四大名将之首是当之无愧的。
但是匡章呢,其实以匡章的战绩也是可以进入战国四大名将的行列的!
在历史上,匡章侍奉过齐威王、齐宣王和齐闵王三代齐王。
桑丘之战,击破了秦军的不败神话;灭燕之战,五十日就捣破蓟城,灭了燕国;垂沙之战,联军败楚,使楚人多年不敢窥视齐地;五国合纵伐秦之战,直接捣破了崤函天险,差点灭了秦国,逼得秦昭襄王割地求和,好多年都不敢东出!
这些都是历史上的匡章的辉煌的战绩!
与匡章同时代的名将不少,白起、乐毅、公孙衍、唐昧、昭阳、景翠等等,其后的廉颇、李牧在宋君偃看来应该还是稍逊一筹的,李牧或许还挺厉害的,但是廉颇就不咋地了,擅于防守,伐战中规中矩的,虽然战绩很多,但也是吃过败仗的。
宋君偃真的很庆幸自己在商丘之战后没有放匡章回国,而是让他做了宋国的大都督,统兵作战。在白起还没有崭露头角的这个时候,匡章应该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吧?
哦不,或许公孙衍和昭阳,还有秦国的死马错可以跟匡章一决高下。
“咯咯咯咯,君上,这援魏的战事还没有结束呢,魏国的襄陵之围也还没被解,君上你现在这么高兴是不是为时过早了呢?”妹姜捂着小嘴,花枝乱颤地媚笑道。
“迟早的事,迟早的事儿!”宋君偃把妹姜搂在了怀里,坏笑着道。
妹姜顺势就躺在了子偃的怀抱当中,枕着他的小腹,温驯如猫咪一般的说道:“君上,臣妾听说我们商丘城里里外外,正在调兵遣将,将仓禀里的粮秣军需都押送到淮泗之地了,君上你是打算对楚国用兵了吗?”
闻言,子偃原本还在笑着的面容一僵,脸上的表情顿时松弛下来了,他迟疑了一下,说道:“你是听谁说的?”
妹姜白了他一眼道:“自然是出去采购的宫婢说的了。说嘛君上,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伐楚啊?”
“妹姜,你一个妇道人家关心这些伐战大事干什么?这种事情让寡人自己操心就好了。”
见状,妹姜不依地摇着宋君偃的胳膊,呵气若兰,撒娇地道:“臣妾不依,不依。凭什么臣妾就不能关心军国大事了?君后在为君上你操持政务,署理国事,就连贞姬娘娘都每天在军营里忙活,当了一个女将军,好不威风哦!”
“臣妾有什么比不上她俩的吗?臣妾也想给君上你分忧啊。其实君上有什么犹疑不定的事情都可以来跟臣妾说说的嘛,臣妾可以给你参谋参谋的,毕竟你一个大男人,肯定没有我们女儿家这么心细如发,若是有什么事情考虑得不够周到,还有臣妾可以给你指出来呀。好不好嘛君上~”
看着妹姜如此娇媚,秀色可餐的样子,宋君偃的下面又蠢蠢欲动了。可是他还是不由得摇摇头道:“你不一样。妹姜,这每个人生下来都有自己的特长的!君后知书达礼,识大体,把政务交给她处理寡人很放心。贞姬呢,贞姬是生错了女儿身,不然如果是一个男子的话,早就成了大将军了!”
“臣妾呢?君上,臣妾有什么特长?”妹姜揪着子偃的袖子问道。
“嘿嘿嘿,寡人的妹姜床上功夫很好,又长得如花似玉,乖巧懂事,乖乖在宫中侍奉寡人就好了。这比什么都重要!”子偃坏笑着摸了妹姜的胸脯一把,说道。
“咦惹~!君上你坏死了。”妹姜拍掉了子偃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白了他一眼,旋即娇哼道,“臣妾才不要做金丝雀呢!好无聊的,君上你又不能每天都陪着臣妾,都不知道怎么去打发时间了。”
宋君偃猛地将妹姜横抱了起来,后者觉呼了一声,不依不饶地往他的胸膛上捶着粉拳。还穿着睡衣的两人瞬间就躺倒了床榻上,剥了一个干净。
“别,别,君上……这,这还是大白天的呢!”
“嘿嘿,咱们晨练晨练去。你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可是你等一会儿还要上早朝呢!”
“不管了不管了。让他们先等等吧!爱妃,你就从了寡人吧!”
不多时,芙蓉帐下,响起了一声满足的娇吟,然后翻云覆雨,被浪翻滚,好不快活。
妹姜有些招架不住了,急忙向着帐外呼唤,两个贴身的美貌宫婢旋即对视了一眼,不由得羞红了脸,旋即褪下了身上的衣物,也跑到了子偃和妹姜的那一张大大的床榻上,承受着国君的恩泽。
当真是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第200章 种马()
在朝堂上,群臣都在三五成群地聚集着,窃窃私语。
此时天色已经大白,旭日初升,已经过了上早朝的时间,若是在以往,现在都已经退朝了。但是不知道是何缘故,作为国君的子偃都还没来上朝呢!
本来宋君偃还没到位的时候,大家还是不能进入大殿的,可是就这样被晾在殿外也不是办法啊。于是就有人去通报君后干婉,干婉也让朝臣进入奉天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