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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简子不把自己限于晋阳和上党两个地方,襄子兼并了戎族和代郡,以抵御胡人。这些道理不论是愚笨之人还是聪明之人都明白。过去,中山国依仗齐国强大的军队的支持,侵犯掠夺我赵国的土地,掳掠囚禁我国的黔首,引水围灌鄙城,假若不是祖宗神灵的保佑,鄙城几乎被攻破。”
“先君对这事非常气愤,直到今天,我们的仇怨还没有报。现在我们推行胡服骑射的政策,从近处说,可以扼守上党这样形势险要的地方;从远处说,可以报中山侵略我们赵国的仇恨。”
“可王叔你却偏偏要因袭中原的旧俗,违背简子和襄子的遗愿,憎恶改变服式的做法,却忘记了国家曾遭受的耻辱,这决不是寡人期望你做的啊!”
听到赵王雍的这一席话,公子成不由得拜服,向着赵王雍跪拜道:“是臣太愚蠢了,竟没有体会到大王的良苦用心,所以才冒昧地说了一些世俗的言论。现在大王想要继承简子、襄子的意愿,实现先君肃侯的遗志,车标怎么敢不服从命令呢?”
赵王雍于是从旁边的内侍手上拿过了一件胡服,说道:“请王叔你穿上这件胡服。明日大朝会,寡人一定能征求得群臣的支持!”
“善!”
到了翌日,大朝会之时,赵王雍与公子成穿着胡服上朝。
贵族赵文、赵造、周袑、赵俊等劝阻不要实行胡服。
赵文当即站出来说道:“臣听闻,农夫辛勤耕作以供养君子,这是治理国家的根本;愚笨的人表达意见,明智的人加以决策,这是处理问题的方法;做臣子的不隐瞒自己的意见,做君王的不阻塞言路,这是国家的福分。臣虽然愚笨,但还是希望竭尽自己的忠心。”
“替别人着想的人不应该过分苛求,竭尽忠心的人不能指责他的错误,你就直言吧!”赵王雍正襟危坐地道。
赵文随即说道:“大王,适应时势顺从当地民俗,这是自古以来的法则;衣服有一定的款式这是礼法的规定;遵守法纪,不犯错误,这是老百姓的职责,这三个方面,都是古代圣贤的教导。”
“现在大王您对这些都弃之不顾,去改穿远方胡人的衣服,改变古代的教化,改变古代的章程,所以臣希望大王认真地考虑考虑。”
“你所说的只是世俗的见解!”赵王雍掷地有声地道,“普通民众只是一味地沉溺于习惯世俗之中,而书呆子又总是拘泥于书本上的东西,这两种人,他们只能谨守职责,遵守法令而已,不能和他们一道谋长远的事业,建立开创之功。”
“而且夏、商、周三个朝代虽然服装不同但却能统一天下!春秋五霸政教各异,却能治理好国家。聪明人制订法令,愚蠢的人被法令制约;贤达的人改革习俗,而愚笨的人却拘泥于旧风陋俗。”
“因此那些受世俗礼法制约的人,没有必要和他们交流思想;那些拘泥于旧风陋俗的人,没有必要向他们说明你的意图。所以习俗随时势而变,而礼法和这一变化了的习俗相统一,这才是圣人治国的根本原则啊!接到国家的政令就马上行动,遵守法制而抛弃个人私念,这才是老百姓的天职。”
“真正有学问的人能听从意见而改变观点,真正通晓礼法的人能跟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因此为自己着想的人不会兼顾他人,要改变时势就不能完全效法古代,赵文,你就放心吧!”
赵文说不过赵王雍,故而退了下去。
赵造随之上去劝谏,他说道:“大王,竭尽忠心,知而不言,这是奸臣一样的行为;为了私利去欺骗君主,这是有损于国家的做法。犯了奸佞罪的人处以死刑,危害国家的人诛灭宗族。这两点是上古圣王制定的刑法,也是作臣子的人所犯的最重的罪。臣虽然愚笨,但愿尽自己的忠心,绝不逃避死亡!”
“毫不保留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不加任何隐讳,这就是忠臣;不阻塞言路,虚心接受意见,这就叫明主。忠臣不畏惧危险,明主不拒绝臣子发表意见,你就坦然地说吧!”赵王雍丝毫不惧!
赵造说道:“臣听说过,圣贤之人不去变更民众的习俗而去教化他们,聪明的人不改变习俗而治理国家。根据民意进行教化,不费多大力气就能收到成效;根据不同的习俗治理国家,考虑问题简捷方便,做起来容易见到效果。”
“现在大王您改变原来的服饰而不遵循习俗,改穿胡服而不顾世人的议论,这不是按照礼仪法则教化民众的方式。而且穿着奇装异服,会使人心思不正,习俗怪僻会扰乱民心。”
“所以做国君的人不应去接受奇异怪僻的衣服,中原地区的人民不应效法蛮夷的生活方式,这不是按礼法要求来教化百姓的途径。况且遵循以往的法令不会出差错,按照旧有的礼节行事就不会生出邪念。臣希望大王慎重考虑这件事情。”
赵王雍说道:“自古至今,习俗都不同,我们要效法哪一个时候的呢?”
“帝王的礼法也不是世代相承的,我们要遵循谁的礼法呢?伏羲和神农,对民众只是进行教化,而不诛杀。黄帝、尧、舜,虽然有了死刑,但并不诛连妻子儿女。”
“到了夏、商、周三代圣王时,就观察当时的形势来建立法制,根据具体情况来制定礼俗。法度、政令都因时制宜,衣服器用都方便使用。所以治理国家不一定要走同一条路,只要对国家有利,不一定要效法古代。”
“圣人的出现,不是因为互相承袭才统治天下的。夏朝和殷朝的衰亡,不会因为改变礼法而不灭亡。”
“这样说来,不沿袭古法,不一定就要斥责,谨守旧礼陋俗也未必值得称赞。再说,如果服饰奇异就会使人心思不正的话,那么最遵守礼法的邹国和鲁国就不会有行为怪僻的人了!如果习俗怪僻就会使民众变坏的话,那么吴、越地区就不会出现出类拔萃的人才了。”
“所以说圣人把便于穿着的叫衣服,把方便行事的就叫教化。行为举止上的一些礼节,服饰上的规定,只是用来让普通百姓取得一致,而不是用来衡量贤明与否的。”
“因此,圣明的人能适应任何习俗,有才能的人能紧随时势的变化。有句谚语说:‘按照书本来驾车的人,就不能充分发挥马的实际能力;采用古代的礼法来治理当今的国家,就不能符合当今社会的实际。’”
“所以,遵循现成的制度建立的功业不可能超过当世,效法古人的作法,就不能够管理好现在的国家。你还是不要反对吧!”
此言一出,在这赵国的朝堂上,基本上没有谁敢站出来说话的!
赵王雍这是以言服人!
第425章 圣王杯()
西元前317年初春,即赵王雍四年,赵王雍大朝信宫,召肥义与议天下,五日而毕,遂下令易胡服,改兵制,习骑射。
当时所谓的“胡服”,是指类似于西北戎狄之衣短袖窄的服装,同中原华夏族人的宽衣博带长袖大不相同,所以俗称“胡服”;“骑射”指周边游牧部族的“马射”(骑在马上射箭),有别于中原地区传统的“步射”(徒步射箭)。
从此,使军队中宽袖长衣的正规军装,逐渐改进为后来的衣短袖窄的装备。从而顺应了战争方式由“步战”向“骑战”发展的趋势,为国家的稳固和发展奠定了基础。
当宋王偃听闻赵国施行胡服骑射的军事改革,开始在全国的范围内变法,富国强兵的时候,不由得大为惊诧!
历史上的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应该发生在西元前303年的,现在不过是西元前317年,赵国的胡服骑射比原来的历史上的推早了整整十五年!
天呐!寡人这只小蝴蝶扇动的翅膀,竟然能刮起这样的风暴?
不过宋王偃却没有因此而庆幸,而是自认倒霉。
经过胡服骑射的赵国有多么强大,宋王偃不说是深有体会,但是也有一定的了解。
毕竟日后的赵国可是能与秦国相抗衡的庞然大物!
不说别的,在赵国胡服骑射的第二年,便已经成效显著,远比宋国的李敖变法,秦国的商鞅变法要强的多。
当然,只是军事这一方面的强大,毕竟赵国尚武,民风剽悍,自身就有着这样的底子。
绕是如此,胡服骑射的缺点还是有的。就像之前宋国一直在穷兵黩武一般,依靠武力的确能迅速强大起来,但是根基若不足够深厚,综合国力若不足够强大的话,肯定会跟长平之战中的赵国一般,被打得落花流水,最后差点亡国了!
打仗,拼的就是底蕴,拼的就是综合国力。
秦赵两国争夺上党郡,赵国还比较近,有地利,按道理说运输粮食的话比秦国快的多,但是赵国的粮食根本不足以支持这种消耗战。
那个时候赵孝成王之所以换下廉颇,让赵括上去想必是无奈之举。
听说了赵王雍锐意进取,胡服骑射,并且以一己之力舌辩群臣的时候,宋王偃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服了,真的服了。
赵王雍的文治武功,放眼古今中外都罕有可以相提并论的。与赵王雍同时代的宋王偃、秦王嬴驷还有楚王熊槐这些人都不及赵雍矣。
宋王偃自愧弗如,赵雍的确是厉害,无论是军事、政治、辩才方面他都无法企及。这样的家伙真是一个棘手的对手,古往今来,各国施行变法的话,一般都是任用一个大才,然后自己作为君主站在背后撑腰而已。
但是赵国的胡服骑射完全是赵雍一个人撑起来的!
“好!”
“彩!~”
这个时候宋王偃在干嘛呢?
没错,宋王偃正在蹴鞠。只见他一袭紧身的武士服,以锦带束发,脚下还运着皮球在那里闪避对手的身影。
一个闪身,宋王偃便踢出了一球,然后那皮球毫无疑问地被踢进了球门里!
宋王偃的精彩的球技,顿时引来了在场的人的叫好喝彩。
宋王偃却是不甚满意,这些对手,即他宫中的宿卫根本就是在放水。宋王偃自诩球技过人,可是宿卫们这么放水,这还怎么能好好玩耍?
宋王偃接过了王后干婉递过来的一方锦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随后又走到了四方台上,看着球场上的宿卫们在那里蹴鞠。
“大王,你在想什么呢?”
看着宋王偃陷入了沉思,干婉不忍心打扰,直到宋王偃眼前一亮的时候她这才疑问地道。
“婉儿,你觉得蹴鞠这项运动如何?”
“很好啊。”干婉轻声道,“对抗性强,在娱乐之余还能强身健体。臣妾听闻,军中的将士闲来无事的时候都会进行蹴鞠比赛,列国都如是!在我们宋国,鉴于你这个大王爱好蹴鞠,所以上行下效,现在我们宋国上至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都没有一个是不喜欢蹴鞠这项运动的呢。”
宋王偃含笑道:“婉儿,你知道寡人为什么如此提倡这项蹴鞠运动吗?”
干婉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哈哈,因为蹴鞠里面蕴含着巨大的商机!现在我宋国是蹴鞠成风,各地陆续组建了蹴鞠队进行比赛,冠军、亚军和季军队伍都能获得一笔不菲的奖金!不仅如此,寡人已经向列国全面推广了蹴鞠这项运动!”
宋王偃志得意满地道:“寡人这可不是在贪玩呀。婉儿,你想想看,蹴鞠是一项可以强身健体的运动,能够极大地提高国人的身体素质不说,而且每有蹴鞠比赛,都会有许多人下注,利滚利,其实这些钱很大一部分都进入了国库里!”
闻言,干婉不由得瞪大眼睛说道:“这么说,我们还能利用蹴鞠来赚钱?”
“那是当然!”宋王偃点头道,“现在我宋国各地的球场都是官府建造的,不允许私人建造,观众们进入球场观看蹴鞠比赛需要门票,门票要花钱买。不仅如此,现在国家已经基本上垄断了蹴鞠比赛,凡是有商贾的广告都接了,价高者得,这样一来还能极大地刺激我们宋国的商业呢!”
干婉听到这话,不由得疑惑地道:“大王,这是谁想出来的法子呀?”
宋王偃指了指自己,笑吟吟地道:“正是寡人。”
“噗嗤!”干婉笑了出声,随即说道,“大王,臣妾看你若不是一国之君的话,去做商贾,凭你的头脑肯定能成为富可敌国的大富豪的。”
“嘿嘿。现在寡人就是大富豪!之前邹衍不是还抱怨说国库拮据吗?这下子好了,各地兴建的蹴鞠的球场所带来了丰厚的利润,这几天他可是一直笑得合不拢嘴的呢!”
干婉颔首道:“可是大王,这样与民争利真的好吗?”
“这非是与民争利也。”宋王偃摆了摆手道,“国家总不能靠着赋税养活吧?现在我们宋国不仅有盐铁之利,还有造纸之利,蹴鞠之利了。”
“寡人已经向天下列国发出邀请函。欲在朝歌举行前所未有的盛大的蹴鞠比赛,名字寡人都想好了,就叫做‘圣王杯’!为了显示这一次盛大的蹴鞠比赛的与众不同,圣王杯将每四年举行一次,随便在哪个国家举行都可以,但是五年之内不得在同一个国家举行。在我们朝歌的圣王杯乃是第一届!”
闻言,干婉还是一头雾水地道:“大王,臣妾不明白,你搞出这个圣王杯来是想干嘛?”
“问得好。”宋王偃和颜悦色地道,“现在天下基本上没有战事,经过这么多年的烽火连天,各国都需要一段时间来休养生息。宋国亦然,楚国亦然,魏国亦然,其他诸如秦、赵、韩、燕和中山国都不能例外!”
“不伐战,必伐交也!其实这圣王杯亦是伐交的一种,旨在促进各国之间的和平发展和交流的。而且寡人已经明确规定,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在圣王杯期间,所有交战的军队必须暂时停战,不得有流血牺牲!”
干婉一听这话,不禁匪夷所思地道:“可是别的国家能听从你这个宋王的号召吗?”
宋王偃笑着道:“不是听从寡人这个宋王的号召,而是听从蹴鞠精神的号召!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圣王杯说话!”
“这个圣王杯代表的就是一种精神,一种象征。蹴鞠这种竞技运动,时下大热,尤其是流行于军中,其实这就跟两国之间的对抗没多大的差别,这样还能给国人增添不少的自豪感呢!”
干婉点了点头道:“大王,你的这个想法是好的。不过大王你认为列国会真的派蹴鞠队到朝歌来参加圣王杯吗?万一不来,岂不是很尴尬?”
闻言,宋王偃信心十足地道:“婉儿,你还是把心放回肚子里吧!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圣王杯的冠军、亚军和季军都能得到一个奖杯,还有一笔丰厚的奖金!冠军能得到金球奖,奖金五千镒黄金。亚军能得到银球奖,奖金三千镒黄金。季军能得到铜球奖,奖金一千镒黄金!这么大的诱惑,即便列国的王上不在意,但是其他人会不怦然心动吗?没有官方背景的民间蹴鞠队亦可参与圣王杯。”
干婉闻言,不由得哑然失笑道:“大王,你这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吧?且不说那些奖金什么的,光是场地就要耗费无数的钱财吧?”
镒是古代的重量单位,二十两为一镒,一说二十四两为一镒。折合一下,这冠军能得到万两黄金,亚军能得到六千两黄金,季军也能得到两千两黄金!
宋王偃笑着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婉儿,有付出就会有回报,多的寡人便不多说。今年八月一日,将会在我们朝歌如期举行圣王杯的!”
第426章 最毒妇人心()
话说妹姜自从冷宫中出来之后,便安分了不少。至少在宋王偃的眼里是这样的。
不仅如此,妹姜还一改以往恃宠而骄,嚣张跋扈的气焰,开始与王后干婉、贞姬、嬴姜等诸妃交好。
宋王宫的妃嫔之位几乎排满,贤良淑德四位贵妃已经座无虚席。
贤妃贞姬,良妃文姜,淑妃孟嫣儿,德妃魏姬,这是贵妃,其余都是一般的后妃,妹姜就在此中之列。按照资历,妹姜应该是贵妃的,但是她曾经犯下了不可弥补的过错,故而屈居妃子,被魏姬后来居上了。
妹姜却全然不介意一般,开始频频与后宫诸妃结交,不时地去串门,姐姐长妹妹短地叫着,然后赠送金银首饰,这样子倒是看上去很和睦。
对于妹姜的表现,宋王偃极为满意。
其中与妹姜最要好的当属魏姬。
魏姬现在可是宋王偃的宠妃,除了王后干婉的椒房殿,宋王偃经常跑到魏姬的寝殿就寝的。
而妹姜与魏姬交好,她常常挽着魏姬的手,陪她逛街、买化妆品,时不时送她胭脂水粉,借给她香薰灯。
楚国的香云纱,蜀国的奈良绸,齐国的翡翠簪,妹姜总是挑好的给魏姬。
只要能见着宋王偃,妹姜总是在说魏姬的好话。
虽说“多智近妖,多仁近诈”,但人家魏姬不过是个小姑娘,还当妹姜是闺中腻友呢,也乐得投桃报李,常在宋王偃面前为妹姜美言。宋王偃对妹姜非常满意,觉得她贤良淑德,把她树为后宫楷模。
宋王偃在人前不由得感慨万千地道:“女人仰仗自己的美色来博取丈夫的欢心,而嫉妒乃是人之常情。现在妹姜明知寡人喜欢魏姬,可是她爱魏姬比寡人还要厉害,这简直是孝子侍奉父母,忠臣侍奉君主的方法。”
其实,妹姜也不好过。
越是挨得近,就越是清晰地看到另一个人是如何得宠、快乐、尊荣,就越发不堪忍受;一边笑着,一边心碎,好在,早有目标:她就是要让这个魏姬消失!
此时,在魏姬的寝殿中。
“妹妹,你真漂亮,难怪大王喜欢你了,但美中不足的是你的鼻子,真叫人惋惜呀。”妹姜盯着魏姬的精致的鼻子看了看,不由得叹了口气,连连摇头道。
魏姬闻言,不知是何意,慌忙用手摸摸鼻子。
“妹妹呀,我帮你想个法子吧。以后你再看见大王,应该用什么东西将鼻子遮住,不要让大王看见,这样大王就更喜欢你了。”
“真…真的嘛?”魏姬半信半疑地道。
“姐姐还能骗你不成?”妹姜翻了翻白眼道。
魏姬随手拿过了桌案上的一枝鲜花,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