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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士,有什么事?』
'安德烈·谢尔盖耶维奇,请你听我说,现在究竟怎么了?就连我也接近界限了'
『……事情就是现在这样,我也只能无限同情你……不管怎样,别疏忽大意,保护好上校』
这是加里宁少有的台词。
'但是,只有我一个人——
『别担心,毛曹长早上就从基地出发,现在搭乘部队的飞机到达八丈岛附近,然后转乘民用小型飞机,夜晚应该就会降落在调布机场』
'肯定吗?'
'当然,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十分感谢,再见'
宗介松了一口气。
五十分钟后,天气状况渐渐变得奇怪……一直暗暗地担心着,到了放学后,他的手提电话响了。
'喂,我是相良'
『啊,喂!?是我!?』
电话的对方,梅丽莎。毛曹长大声地喊,她的身后响起轰隆的风暴的声音。
'毛?怎么了?'
『我现在在八丈岛的飞机场!刚才才到!台风好像要来了!来东京的航班!全部取消了!』
'你说什么……!?'
『停航了!所以今晚!我要在这里投宿!泰莎就麻烦你照顾了!』
'等一下,那样——'
『啊,孤男寡女!那么就推dao她吧!我批准!你这个帅哥真幸运!』
'你说什么,要对战友见死不救吗!?'
『水壶之外的使用方法,事前好好调查哦!?加油吧!!』
'你听不到吗!?回答我,Uruz2!!请求紧急增援——Uruz2!'
嘟——通信切断,喧哗的教室内,只有宗介一个脸色苍白,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收拾书包的小要跟前。
'千……千鸟'
'什么事……?'
'那个……说出可能很奇怪……今晚可不可以在我的家过夜,本来毛会来的,但是,发生了……一些意外……如果有你在的话,会十分……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拒绝,反正你们有『特别的关系』吧?'
小要冷酷地说
'不,那是……'
'而且我今晚有约了,Johnny’s系(日本当红娱乐公司)的50个帅哥今晚会住在我的家,像你这样的战争狂我才没兴趣,就这样,再见'
'千鸟……!'
小要飞快地走了。
孤立无援的境地。
'怎么了,相良……?'
抱着书包的泰莎走过来。
担心的样子,灰色的瞳孔,美丽的容貌,在自己的眼中也是充满魅力的少女,虽然这样,为什么她会让我这么苦恼?不,究竟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烦恼?这样巨大的精神压力到底是从哪里引发的……?
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
(已经……不行了……)
眼花目眩,呼吸困难,头痛耳鸣,能站起来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说起来,我真的在站着吗?为什么教室的地板越来越逼近我——
'相良!?'
宗介已经完全倒下了。
'泰斯塔罗莎上校的来电,听说相良中士倒下了,几乎不能行动,虽然原因不明,大概是因为疲劳过度……'
斯洛哈拉中士在美丽达岛基地的通信中心报告。
'看到了吧!'
马度卡斯中校大叫着。
'把那样重任交托给那个年轻人本身就是个错误,在舰长的面前搞得失魂落魄……!真是的,我对他已经彻底失望了'
虽然这么说,表情却是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
'所以我说像他那样的男人不适合舰长,休假一结束,我必定单刀直入劝告舰长放弃他,要不就介绍我得外甥给她认识,我的外甥是海兵队的中尉,他各方面都非常优秀,事实上,在海湾战争也——'
高谈阔论的中校的旁边,加里宁少校悄悄地说。
'换了是我也可能倒下……'
'你说什么,少校?'
'不,没什么'
'你说对吧,虽说舰长是妙龄少女,但在这方面也可能犯错,再说,我认为最近的年轻女孩……!'
家族论、社会论、诸如此类的话题,望着滔滔不绝地演说地中校,加里宁在想。
(那个宗介怎么会对她有非分之想呢……)[整理插嘴:其实我觉得这里好象是“宗介,挺住别死啊。”这样的句子呢?]
'你在想什么,少校!?'
'没什么'
加里宁面无表情地回答,然后慌张地离开通信中心。
结果那一天晚上,小要和泰莎联手把宗介抬回宿舍,他终于能在自己房间熟睡了半天。
第二天,泰莎和阵代高中的人一起上演的种种闹剧,还有这样那样的意外——
不过那是题外话了。
(完)(或者说,上半部分完?)
女神的来日之温泉篇'水产物有删节'
6
 翻译:htchtc
校对:威儿
相良宗介做了个噩梦。
从上司和保护对象两方而来的重压。巨大的压力和两头不讨好的波状攻击。矛盾的指令。
贫乏的支援。陆战队指挥官的少校早已临阵脱逃,只能全力以赴以求全身而退。孤立无援下的令人绝望的任务。即使是敌炮兵队那密不透风的炮击也没有把他消耗成这样。无论多么坚强的士兵,被置于这种状况下也只有哭着乞求保命了吧
(相良先生,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周,拜托了)
战队指挥官下达的残酷命令。
(如果你敢作出任何无耻之事的话,当心我把你大卸八块!)
战队副指挥官给出的恶意警告。
(…………。算了,随你怎么好色好了,不过别来跟我说话)
保护对象发出的无情的单方面宣言。
战况很严重。
不,不只是那样,自己甚至无法把握自己被置于怎样的状况之下。情报不足。在战场上迷路了。以自己经验,置身于此种状况下的士兵的命运是已经确定了的。
——是破灭。是全军覆没。
“唔……嗯……”
宗介痛苦地呻吟着。被噩梦整得浑身大汗淋漓,祈祷着快点回到和平常一样的日常生活中去。
然后,他醒了。
“……。…………!!”
掀开毯子,他从床上坐起身来。呼吸急促。肩膀激烈地上下抖动着,擦着已经湿透的额头上的头发。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卧室。
这里是——自己的公寓。
太好了。果然那是场噩梦。没有来历不明的压力。自己的生活和平时一样。什么问题也没有。
不——
软软的。
正要下床的他,右手抓到了一样软软的东西。很软、很软的东西。
“…………?”
宗介的身边躺着一名少女。如同波浪般的卷曲的金发。雪白的、俊俏的脸。只穿着一件胸部大开口的T恤的身姿,正在睡梦中发出阵阵轻微的、健康的呼吸声。
自己的右手正放在那令人怜爱的胸脯上。
“那个……相良……先生。……不行”
“?!”
泰莎说着梦话。噩梦还在继续。实际上是很少有的事情——宗介不禁发出一阵完全不像是他所发出的惨叫。
“呜……呜哇!!呜哇——!”
手忙脚乱地,朝着放在房间抽屉里的卫星通信机跑去,输入紧急时的密码,想要向友军请求支援。
“真吵啊!在吵什么呢?真是……”
听到声响的梅丽莎·毛,从隔壁房间走进来。这一位也身着宽松T恤。
“等一下,你在干吗?!那是紧急时用的——”
毛慌忙从背后把他的手按住。
“很紧急!”
“快住手,宗介”
“快放开我!敌人来了!”
“怎么可能来?!……那个,泰莎?!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房间里啊?!刚才还睡在我身边来着!”
挣扎着的毛和宗介。泰莎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仍然躺在床上,幸福地说着梦话。
“真是……都说了不行了啦……。那种样子,好害羞……”
“……什么样子啊?”
泰莎请了长假,从“秘银”的基地来到东京这件事,把宗介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泰莎对宗介这样那样地管了很多。亲自下厨、在校园里贴着他到处走。当然,小要可不觉得有趣。作为抗议,又是做便当、又是在宗介面前不停地挖苦。
可怜的是宗介。
完全被夹在两个人中间,只是感到惶恐、迷惑,不知该向左还是向右。之后前来增援的毛也是完全不能依赖的。她仅仅看着困惑到极点的宗介一个劲地笑着,而几乎不伸出援手。
对于认识与泰莎和小要相识之前的那个冷淡的宗介的她来说,这种状况实在是太有趣了。
当然,泰莎并不是为了管宗介的闲事才来到阵代高校的。她从心底里向往着和自己的同龄人一般的学生生活。比起宗介的事,不如说这方面更重要一些。
实际上,泰莎很顺利地融入了学校。和小要、恭子她们聊着天,干着各种杂事和打扫卫生。放学后也会和大家一起玩,或者到稻叶瑞树打工的地方去帮忙。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乐趣。
“从今晚开始我睡到房顶上去”
公寓里自己的房间。消沉的宗介说。早饭的培根,也一点不想吃。桌子对面,正啃着涂满了草莓果酱的面包的毛,皱起了眉头。顺带一提,泰莎正在淋浴。
“睡到房顶?那又是为什么?”
“那样我才能平静下来。本来……完全没有发现有其他人潜入我的床,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态。这可以说是表明作为士兵的我的手段变得迟钝了的证据”
“是真的没发现吗?”
毛脸上浮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没什么。嗯,面对睡眼朦胧的那个女孩的迟缓动作,就连经历过各种战斗的相良军曹的‘杀气探测器’也会变得迟钝起来吧”
“是那样吗?”
“就是那样。我在基地里也到她的房间里睡过,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她钻到我床上来了”
“一点也没察觉到?”
“一点也没。真是不可思议的特技啊……。睡在下士官用的兵营里的时候,要是克鲁兹想钻上来的我是绝对会注意到的”
“唔……”
他们的同事,克鲁兹·威巴是狙击手出身。和专业的侦察能手宗介一样,都是潜行的好手。当然,克鲁兹的夜袭每次都以被毛一脚踢飞的失败而告终。
“算了,就像一同起居的小猫咪一样。别太在意了”
“别乱说”
宗介苦着脸说。
“不管怎样,我是不想再和上校殿下睡在同一屋檐下面了”
“很在意小要她吗?”
“……什么意思?”
“没什么”
“嘿嘿,快看!”
正在那时,泰莎从浴室里冲了出来。马上就要上学了,却不知为何穿着茶褐色的浴衣。
和淋浴前那呆呆的样子完全不同的兴奋样。
“明天的旅行,我就穿这个去了。怎么样,挺可爱吧!”
轻快的移动着步伐,在正吃早饭的宗介和毛跟前翻动着衣服的下摆。
“明天的、旅行?”
停下往嘴里送着食物的手,宗介和毛同时问道。泰莎愣住了。
“?你们不知道吗?”
“不,没听说过……”
毛摇着头说。
“但是但是,威巴设计的啊,从明天星期六开始”
“克鲁兹那个笨蛋?”
“那家伙,随便就……”
“预定在一家极其传统的温泉旅馆度周末。和小要还有阵代高校的大家一起,在奥多摩的旅馆的两天一夜的旅行。一边享受美味的食物,一边泡着对皮肤很好的温泉哦?当然!相良和梅丽莎也会一起去吧?啊,可是……”
泰莎的脸一下子红起来,从浴衣的袖子下面偷偷望着宗介。
“没有男女混浴的浴池哦?……呵呵”
虽然嘴里这么说,眼神里却混合着害羞和期待。看着那天真烂漫的姿势,宗介不知为何想起了过去游击队时代,收到同伴发来的紧急通信时的事情。
也就是——
“敌人大部队已向你处进发。马上撤退!”
第二天早晨,在调布站北出入口的集合地点——
“大家早上好!!”
在旅行参加者们的面前,穿着便装的克鲁兹·威巴爽朗地说道。包括小要、常盘恭子、稻叶瑞树、美树原莲、泰莎和毛的女生团队,加上宗介、风间信二、小野寺孝太郎的男生团队,总共10人。
“好”
“早上好—”
阵高的几个人此起彼伏地说。
“我是此次活动负责人,克鲁兹·威巴。是大学生。大家请亲切地称呼我‘克鲁兹君’!”
泰莎对外宣称是某个大学教授的女儿。克鲁兹就是那所大学的学生,而毛则是那位教授的助手。两个人都受到泰莎的“临时爸爸”的照顾,也因此而和泰莎很亲密——就是这样一个故事。
恭子以前曾见过克鲁兹,好像显得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
“那个,你是叫克鲁兹吗?以前我们是不是见过……?”
“啊哈哈,是你多心了!”
“可是…。”
“是你多心了!”
“是你多心了啦!”
“是你多心了哦!”
异口同声。被小要、毛、克鲁兹、泰莎、宗介这5个人围上来这么一说,恭子也只好不再问下去。
毛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
“唔—,咳咳。请大家不必多关注这个只会搭讪的家伙。那么,我想已经有人认识我了吧?我是梅丽莎·毛。在泰莎的父亲的大学里当助手。请多关照。”
早在几天前,毛就见过瑞树和恭子她们了。
“……什么‘请多关照’呀,装腔作势——呜!”
作出一副成熟表情嘟哝着的克鲁兹的心窝,挨了毛一记肘击。完全无视看呆了的其他人,她满脸堆笑地扯开话题。
“嗯,请不要介意。那个,有这样那样的原因。驾驶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女孩组就和我一起坐那辆货车。男孩组就和克鲁兹君坐那边的轿车。”
克鲁兹脸色一变,靠近毛悄悄地说:
(喂喂,小姐!为什么要把男女分开啊?)
(哼。让你跟女孩子坐一辆车的话,中途肯定又是勾引又是说些xing骚扰的话吧?)
(呃……。不、不会。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我也不是那种不看场合的人啊?再说了——)
(烦死了。你就是那种看清了场合也要做些让女孩子讨厌的事的、更加恶劣的混蛋。和那种喜欢看女孩子害怕的脸而把毛毛虫给女孩子看的小学生一样。懂了吗?你懂了吗?讨论到此结束)
“别——”
毛在还想继续争辩的克鲁兹背上推了一把。
“好,决定了!你去男孩组。快点坐到车上去!”
不情愿地听从了她的话的克鲁兹。女孩子们苦笑着目送着他的背影。
“啊啊……消沉得这么明显”
“有点可怜”
小要和泰莎说着。
“哼。这样挺好。再说,把男孩组隔离的话,宗介也会放宽心吧。”
“?为什么?”
愣住了的小要和泰莎。
互相看着对方的脸,毛“唉唉”地叹了口气。真是的,没想到到这里来还要感受这种前任下士官的辛苦。
姑且不论对克鲁兹时气势汹汹的态度,对其他人来说,毛是个亲切的大姐姐。也因为这样,女孩组的车子里不时发出喧闹声。吃着零食,玩着纸牌,做接尾令游戏,气氛十分热烈。
那是去修学旅行或者远足的女孩子团队所特有的兴奋感。只是看到“注意野猪!”的告示牌也能抱着肚子笑成一团。
大笑了一阵,平静下来之后,恭子问:
“毛的日语说得很好啊—。在哪里学的—?”
听恭子这么问,毛脸上浮起高深莫测的微笑。
“跟男人学的,男·人。在床上学东西可是快速掌握的秘诀哦。嘻嘻……”
“呀——!”
不用说恭子和瑞树了,就连小要和泰莎也蜷起身子发出尖叫。
“哈哈,开玩笑啦。嗯,基本上,那种都是些日常生活里用不到的词啦?”
“讨厌讨厌啦—!厉害厉害厉害—!”
到底是什么厉害,也许各人有各人的看法,但总之就是要一起兴奋地闹起来。(顺便说一句,只有莲的头上冒出问号,只是安静地微笑着。)。
总而言之,女孩组的车子里就是这个样子。
另一方面,在男孩组的车里,沉重的空气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一开始就被毛看穿企图的克鲁兹,完全没有了精神。那种不愉快的气氛向四周传染开,车子里几乎没有像样的对话。
“狭窄的车厢里只有4个男的。要3小时……吗”
在弯弯曲曲的山道上飞驰着,克鲁兹终于开口说道。
“这几乎就像是拷问啊……”
“我还想那么说呢”
小野寺孝太郎用同样不愉快的声音说。他是宗介和小要的同学。
“你……是叫克鲁兹吗?是负责人吧?为什么都听那个叫毛的大姐的话啊”
“烦死了”
克鲁兹有气无力地说。
“把那个女人惹毛了的话,会很麻烦的。我原本还想开那辆货车,打算好好享受一下后宫的气氛呢。结果……可恶。毛这家伙…”
“那、那个—。你本来是打算只让自己享受的吗……?”
用软弱的话语击中核心的,是同样是同级生的风间信二。
“没什么不好吧—。我对平常的生活也已经厌倦了。和女高中生一起开车兜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克鲁兹的大学里应该也有很多漂亮姐姐吧?”
“我是理科,女孩子很少”
“唉”
克鲁兹继续抱怨:
“……算了,那个什么?你们高中生每天都能和那些活泼的女孩子们在一起吧。就像空气一样。只有当失去了的时候,才会感觉到它的价值。再说,虽然等你们长大了就可以做很多少儿不宜的事情,但是和同一个班级的女孩子的视线相对、心跳加速……这些只有学生时代才有吧?”
“好像在哪本漫画里读到过类似的台词啊?”
“怎么都行啦。关键是这是高深的真理。……明白吗,各位?必须好好把握现在的这个时期、这个瞬间哦?懂吗?”
“我可不想听那种说教。呃……”
孝太郎冷冷地说。
“啊—,说得好,说得好。将来可不要后悔你说的这话哦。哼。”
无精打采到极点的克鲁兹、孝太郎、信二3个人。完全没有要互相联络感情的想法。
当然,剩下的一个人——助手席上的宗介,只有他的样子完全不同。
“但是,宗介啊。你轻松得很奇怪啊。”
“嗯。很长时间的食欲不振也恢复了。待在只有男人的车里真好啊。”
宗介嚼着CalorieMate(日本超人气营养饼干),点头道。虽然还是和平常一样板着脸,但看上去似乎像是大病初愈、满足的表情。
“你是笨蛋吗?!”
“一点也不好笑!”
“我有时候一点也不明白相良在想什么”
即使被其他三人如此声讨,宗介板着的面孔上也没有一丝动摇。
“哼……算了。那个,各位。今天要住的是温泉旅馆。”
克鲁兹换了一副正经的口气,说。
“唉”
“说起年轻男女们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