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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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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文风道:“别尽着问,我烦得很,不知道便算了。

田宏武却明白了,她穿白衣,“旋风武士”误她为自己,双方必然因言语不合而动上了手,不知道她是否知道自己做客“风堡”?

司徒美的忍耐力令人惊异,她竟然不生气,若无其事地道:“不问就不问,文哥哥,你对别的女子是否也这么凶?”

上官文凤设好气地道:“就只对你一个!”

司徒美“咕叽!”地笑道:“那太好了,我就喜欢看你这凶样子。”

爱情是盲目的,真是半点也不错,但司徒美未免盲目得太厉害了,竟把虚凤当作了真凤,可怜也可笑。

上官文凤喘了口大气道:“我设工夫和你歪缠,我可要走了……”

司徒美道:“我跟你走,可以么?”

上官文凤瞪眼道:“你是吃定我了?”

司徒美道:“文哥哥,你生气的时候更漂亮!”

凭良心说,她实在是个尤物,可借美女只会让男人欣赏,女人百分之九十九不欣赏同性,不因对方美丽嫉妒,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人,就是这么怪,也可以说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而且把得不到的想得更完美,似乎天底下除了他(她)看中的,再没有别人了。

上官文凤女扮男装,俊美是不必提的了,但明眼人可以看得出她缺少了样东西……丈夫气概,那装作出来的,总不是味。

可惜偏偏司徒美看不出来,反把她的冷漠无情,当成了美点来欣赏,这种心理,如果要勉强找到解释的话,就是她自己方才所说的,厌透了阿谀谄容,也就是物极必反,形成了心理上的变态。

上官文凤气极反笑道:“你真的存心要嫁给我?”

这句话要出自男人之口,就未免太直率了,但出自上官文凤之口,便不发奇怪。

司徒美喜不自胜地道:“文哥哥,你真的愿意娶我?”

上官文风道:“当然是真的,我有点喜欢你了!”

司徒美突地拉住她的衣袖道:“喜欢我什么,说嘛!”

上官文凤声音一冷,道:“丑八怪,厚脸皮!”

司徒美松开手,道:“说真的,不开玩笑,我的脸皮有点厚是事实,但我虽然不美,也不会是丑八怪,文哥哥,你是故意说的么?”

上官文凤道:“我是说真话,不开玩笑,你就丑在脸皮太厚,不知道害羞。”

司徒美拍手道:“妙论,我更喜欢你了,唔!你方才说愿意娶我?”

上官文凤抿了抿嘴道:“如果你真的嫁给我,叫做有眼无珠,会后悔一辈子。

司徒美毫不思索地道:“我死也不后悔,只要能永远跟你厮守在一起,入双出对,行走江湖,让那些见了女人骨头就软的人气死!”

上官文凤失声笑道:“你跟我是为了要气死别的人?”

司徒美道:“文哥哥,你看过一个人在极端嫉妒的时候那份神情么?那是天底下最美妙的脸请了,当然,那是另外一回事,主要的,是你与众不同,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上官文凤道:“是么,哪里与众不同?”

司徒美道:“我所见过的男人中,只有你敢对我凶,我就是欣赏你这一点。”

讲的人不觉,听的人却有些哭笑不得。田宏武几乎忘了置身何地,暗忖:“这算是哪一门子的性格,竟然也有欣赏别人对自己凶的?”

上官文凤道:“好妹妹,如果我是装的呢?”

司徒美道:“装的也好,别的人却不敢装。”

上官文风道:“是你‘辣手仙姑’的名号唬了他们。

司徒美大声笑道:“只有你不怕,吓唬不了你,这不就够了么?

其实,上官文凤是远从南方来,不熟悉北方武林的情况,如果知道“辣手仙姑”是何许人物,她天胆也不敢开这玩笑,这简直是提着头玩。

而田宏武也不知道,是以没替这位淘气的小师妹担心。

上官文凤低头想了想,道:“你是诚心要跟我?”

司徒美道:“当然是诚心,这也能开玩笑的么!”

上官文凤道:“好,那你得听我的话!”

司徒美生怕答应迟了似的没口子应道:“当然,当然,什么都依你,你就是要我去死我也去,不过,你不会舍得要我去死的,对么?”

上官文凤似有意吊她的胃口,冷声道;“那可不见得,说不定什么时候我真的要你去死。

司徒美扭了扭头,道:“到时候再说吧!”

上官文风毫不放松地道:“你的意思是到时候也许不愿死?”

司徒美道:“不,不,我连眉头都不会皱的,我的意思是月白风清,美景良宵,不谈那些煞风景的话,该说些好听的。”

上官文风道,“好,我们就来谈好听的,我远道从南方来,是要找一个人”

司徒美道:“唤!找人,什么样子的人?”

上官文凤翘起大拇指,朝自己一比,道:“喏!像我这样装扮的一个人!”

司徒美眸光一闪,道:“像你一样的白衣美书生?”

上官文凤颔首道:“不错!”

司徒美道:“有外号么?”

“没有!”

“叫什么名字?”

“田宏武!”

“是文哥哥的什么人?”

“师兄!”

“哦!怎会到北方来找他?”

“当然有事,你见过这样的人么?”

“没有,不过……如果他真的在这一带,不难找到。

田宏武全身发了麻,小师妹果然是来找自己的,不知是奉师命还是自作主张?要不要见她呢?

看样子她没和两位师兄碰过头,否则,她便会知道自己在“风堡”了,但如果这事被“辣手仙姑”司徒美探查出来,到“风堡”找人,又怎么办。

上官文凤道:“好,我们可以在一道了,走吧!”

田宏武心念疾转:“不管怎样,还是见小师妹一面妥当,顺便问问师门的情况,她曾私放自己,有话总好商量的。可是会不会是她偷放自己的事被师父发觉了,着落她寻回自己,或者是她畏罪逃离家门?”

心念之间,身后一个声音道:“田老弟,别招惹她!”

田宏武吃了一惊,回身望去,来的是余鼎新,脱口问道:“她是什么来路?”

余鼎新道:“来头大了,老弟听说过‘武林王母’这名号么?”

田宏武面色一变,道:“听说过,是不是三十年前,在泰山观日峰头,一拐震群豪,使每五年一次的剑会为之解散的那位……”

余鼎新道:“你完全说对了,就是她!”

田宏武再转头望去,两人已失了踪,不由大感懊丧,现在他要想见小师妹也不成了,心想,算了,她既来到北方,见面的机会多的是,让自己有时间冷静地考虑一下也好,当下又问道:“那黄衣少女是‘武林王母’的千金?”

余鼎新摇头道:“错了,‘武林王母’三十年前大闹观日峰时,已是花甲上下的人,现在快近百岁了,怎能生得出这么年轻的女儿,是她的孙女……”

“啊!”了一声,田宏武又道:“那她的父母,当也是不可一世的人物了?”

余鼎新道:“她是个孤儿,没父母!”

田宏武道:“她父母死了?”

余鼎新沉吟了半响,才道:“这件事本来我不该说的,但老弟既然已问出了口,我就告诉你吧!”

说着把声音放得极低地又道:“听说她是个私生女,父亲是谁不知道,她母亲四十岁时才生下她,不知怎样,也失了下落,她是由祖母‘武林王母’带大的,十分任性,身手又高,没有人惹得起她,十二岁时,她便已开始杀人。

田宏武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噤,小师妹女扮男装,开她这么大的玩笑,有一天拆穿了,她不杀她才怪,这得想办法警告小师妹。

提到任性,他不由想到了朱媛媛,看来她与司徒美是一样的德性。

忽地,他想到了一个问题不禁又道:“刚才听说她叫司徒美,没有父亲,哪来的姓?”

余鼎新道:“她是从母姓!”一顿又道:““对了,那白衣书好凶,还伤了我们一名武士,他是谁?”

田宏武大感为难,怔了好一会才道:“他……是我师弟!”

余鼎新道:“不用说是来找你老弟的了?他会上本堡么?”

田宏武道:“他没与小弟那两位师兄一道,他不知道这件事。”

余鼎新手指路边道:“马我给你牵来了,我们上路,棺材由四武士护送。”

第六章

又到“风堡”。

三天住下来,田宏武仍未决定是否接受“旋风武士”统领的职位,他闲得无聊,但心情却很乱。

有时,他会下意识地想到那双明亮的眸子,但却始终未再见到丁香的面。

当然,他并非对她有什么存心,不过,喜欢看的东西,多少会有些依恋,这也是人之常情。

堡里自连出人命之后,显得有些人心惶惶。

执法出了缺,由师爷姜执中兼代。

胡大明遗下的总教习一职,则由副总教习洪奎升任。

田宏武经不起总管余鼎新与师爷姜执中的再三劝说,终于答应担任“旋风武士”统领的职位。

经堡主朱延年郑重其事地召集全堡上下人等,宣布新职之后,并张盛筵庆贺。

紧接着,是属下三十六名“旋风武士”的接风酒,与各同僚的私人酒宴,这样一热闹,便是五六天。

他不再住客房,迁到了统领宿舍。

三十六名武士,负责全堡的警戒,责任可不轻。

表面上,田宏武算是安定下来了,但内心仍没稳定,自己含冤莫白,小秀子一家的血仇没有着落,更担心小师妹必然有一天会找上门来。

那将是很难应付的局面。

口口口口口口

这是个月黑夜,田宏武照例巡视了一遍警哨,然后回到房里,对看孤灯发愣,心里想:

“自己大事未办,总不能就这样混下去?”房门“咿呀!”一响,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

田宏武心中一动,意识到来的是个女人,抬头一看,登时精神大振。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大而明亮的眸子。

是丁香,她又出现了,脸上仍挂着那迷人的笑容,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

田宏武下意识地脸上一热,暗忖:“没来由,自己兴奋什么劲,自己在堡中已不是做客,而是有地位的人了,而她,是个下人,虽然人无贵贱,只是名份上的分别,但人言可畏,总是不太好。”

丁香脆生生地道:“统领,恭贺您了!”

田宏武讪讪地道:“这没什么可贺的!”

丁香眸光在房内溜了一转,道:“我可以坐下来么?”

田宏武“哦!”了一声道:“对不起,请随便坐!”

丁香毫不客气地在侧方椅上坐了下来。

田宏武道:“我回来后没见过你!”

丁香掩口道:“统领想见我?”

一双明亮澄澈的眸子,使人心旌摇摇。

田宏武低下目光,道:“我随便问问,丁姑娘有什么事找我?”

丁香道:“我是个婢女,统领就叫我的名字吧!”

田宏武红着脸道:“好,我就叫你丁香,来这里有什么事?”

他内心告诉自己用不着紧张,毫没来由,但却偏偏就按捺不住这颗心。

意外的情况使人紧张,大事临头使人紧张,见到可怕的事物,会使人紧张,但一双美丽的眼睛也会使人紧张,这是他头一次的经验。

丁香幽幽地道:“我来,为了要问您一句话!”

田宏武道:“只为了问一句话?”

丁香道:“是的!”

田宏武又紧张了,但紧张中带着迷惘,期期地道:“一句什么话?”

半夜三更,不顾男女之嫌,跑来问一句话,不用说,定是句很重要的话。

田宏武星目睁得圆圆地,直望着她,静待下文。

丁香忽然敛了笑容,正色道:“统领,您本来的名字不叫田宏武?”

田宏武惊得直跳起来,栗声道:“你怎么知道?”

丁香道:“这一问,表示您是承认了?”

田宏武努力镇定了一下心神,道:“算我承认了,但你怎么知道的?”

丁香沉声道:“别管我怎么知道,你的真名该叫什么?”

田宏武道:“我现在的名字并非假名。

丁香机伶透顶,立即道:“那您另外还有名字。

语气很肯定,看来不是无的放矢。

田宏武冷冷地道:“即使有,我也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丁香秀眉一挑,道:“您不告诉我,我可以告诉您,您叫一郎,不错把?”

田宏武不由心头大震,这一郎是小时候的乳名,从师之后就取字叫宏武,外人是不知道的,她怎么知道的呢?莫非自己的身世已泄露了?“丁香,你怎么知道的?”语气显得很沉重。

丁香怔怔地瞪着他,那神情十分怪异,令人莫侧高深。

田宏武内心疑云大盛,紧迫着道:“你听见我的话了?”

丁香没有回答,她人像是整个的痴了,那对剪水双瞳,现在看起来有些可怕,一点也不迷人了。

田宏武愈发事有跌跷,大声道:“听见没有?”

丁香口唇动了动,似梦呓般的道:“听见了!”

田宏武冷厉地道,“听见了就回答我!”

丁香期期地道:“我……是听人说的!”

田宏武咬了咬牙,道:“听谁说的?”

丁香道:“如果我不说呢?”

田宏武的脸孔变得很冷很冷,像初到开封时一样,一字句地道:“丁香,你如果不说清楚,结果将会不好。”

丁香闭了闭眼,神情突地大大地转变,一下子又恢复了她那副娇媚迷人的姿态,阵子也回复了亮光,酒窝一现,道:“统领,想不到会惹您生气,说出来您就不觉得奇怪了?我是无意中听到令师弟叫什么……上官文说的,他在找您。”

这一说,田宏武才松了一口气,不错,自己的乳名小师妹是知道,不过,丁香刚刚为什么有那样诡异的表情呢?

这中间仍然有文章,心念之中,道:“丁香,说实话,一个人有名,有字,有号,是极寻常的事,可是你刚才的表现,像是十分严重,而且还连夜来问我,为什么?”

丁香淡淡地道:“我是故意装作的,让您惊奇一下。”

田宏武道:“不是这么回事吧?”

“我这是说实话,信不信由您了!”

田宏武无言以对,邑然心中疑念未释,但又不能因这小事闹开来,而且,她说是听小师妹说的,这话当然可信。

想了想,放缓了声音道:“你还听到些什么?”

丁香摇头道:“没有了!”

田宏武追根究底地道:“你是在什么地方听到?是怎么说的?”

丁香不假思索地道:“是对‘辣手仙姑’说的,在开封城里,我们同投一店,住隔壁房。

这就完全对了,但,他又想到小师妹未免太荒唐,她是女儿之身,公然敢与“辣手仙姑”

司徒美双宿双飞,万一露了马脚,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他们住的是什么店房?”

丁香道:“石云客栈!”

田宏武点了点头,心想:“该不该去见她?”

丁香起身道:“我要走了,您安歇罢。”

田宏武道:“你就专为了这句话而来?”

丁香道:“是的,就只这一句话!”

说完话,出房去了。

田宏武怎么也想不透,丁香为什么为了这点小事,连夜来找自己,这与她何关呢?可是,如果说她有什么目的或企图似乎与事实连结不上。

少女心,海底针,永远使人捉摸不透。

夜已深沉,田宏武独对娓娓青灯,毫无睡意。

他对小师妹上官文凤邑无爱意,但彼此问的情感是不能抹煞的,单只她甘冒违规逆父的大不尽,偷偷放自己逃走这一番恩情,就值得终生铭感。

如果不是自幼与小秀子订了婚约,毫无疑义,他俩是一对。

一个涉世不深的少女,背井离乡,只身在外,他能不关心么?

而最令他不安的,是她伴着一个煞星,随时都会有难以想象的事发生。

他做了最后的诀定,明天一早上开封,非见她不可,这一定心意,心里便踏实了,正准备上床就寝,门外一个声音道:“统领安歇了么?”

田宏武心中一动,道:“谁?”

“卑属何云浩!”

“什么事?”

“堡主在内厅等候,说有要事相商!”

“好,我马上去!”

“卑属告退!”

田宏武大感困惑,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半夜三更传见相商?莫非是小师妹得司徒美之助,查出了自己的下落?

想到这里,不由一阵紧张,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衫,便出房向后院奔去。

客厅内的堡主与高级干部商谈机密的地方,一路要经过数重警卫,田宏武身为武士统领,当然是畅行无阻,连问都没人问。

到了厅门,田宏武报名而进。

厅里,只堡主朱延年一个人。

行了礼,朱延年示意他靠近桌边,沉缓地道:“田统领,有样东西你先看看!”说着,用手指推了推。

是一张字柬,字迹潦草,写的是:“明夜三更,请至古人坟做彻底了断,如欲避免枉死无辜,宜只身赴约。”

末后的署名,赫然是“复仇者”三个字。

田宏武不由心头剧震,栗声道:“堡主,这字柬是怎么来的?”

朱延年语音沉重地道:“一个更次前,老夫听见有人直呼老夫的名字,起来探视,发现这字柬。”

田宏武更加骇然,这“复仇者”出入这警戒森严之地如入无人之境,这未免太惊人了,在杀了三位堡中的高级干部之后,竟然找上了堡主,当下打了一躬道:“请恕属下监督不周!”

朱延年摇摇手道:“不甘你的事,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他的。”

田宏武想了想,道:“请问堡主,这‘复仇者’是何许人物?”

朱延年道:“不知道!”

田宏武困惑地道:“堡主心目中,对方该是什么样的仇家?”

朱延年摇头道:“想不起来,见了面会知道的。

田宏武激声道:“堡主准备赴约?”

朱延年“唔!”了一声。

田宏武想了想,道:“做什么安排?”

朱延年不快一堡之主,显得很镇静地道:“老夫一人赴约,不做安排。”

田宏武窒了一窒,道:“那不太冒险?”

朱延年豪雄地道:“身为武林人,无时无刻不在风险之中,对方既然投柬相邀,不管彼此间是仇是怨,或是误会,总归要了断的,老大不才,但在武林道上还占有一席之地,如果畏首畏尾,岂不令同道齿冷!”

这番话,听得田宏武大是感动,沉吟着道:“由属下随行如何?”

朱延年灰眉一轩,道:“不必!”

田宏武不解地道:“堡主传见属下,有什么吩咐?”

朱延年沉凝十分地道:“这件事堡中还没有第三者知道,老夫也不希望有人知道,老夫要你来的目的,是交代一句话,如果后天午正,老夫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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