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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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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如果她看上一个心目中的男人时,会千方百计的得到他,她的字典里便没有委屈两个字了,再刺耳的话,也甘之如饴。

如果她对你无意的话,那份味道,便够你受的了,她会把你踏在脚下,把自己升得半天高。

田宏武设接腔,故意把目光望向别处。

朱媛媛蜒起小嘴道:“你不喜欢我?”

田宏武收回目光道:“似乎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朱媛媛“嗯”了一声道:“记得我小时候,心爱的玩具诀不许别人碰,想要的东西定要得到。”

言中之意,当然不必解释了。

田宏武冷冰冰地道:“朱姑娘是在找玩具?”

朱媛媛“嘻!”地一笑道:“不,不,我的措词不太恰当,但……意思是这样!”

田宏武道:“意思很好!”

朱媛媛道:“如果你认为我是把男人当玩物,那就曲解我的话了,我真正的意思是说我喜欢的东西,我不会放手。”

田宏武道:“话是不错,可惜人不是东西,是有思想,有灵性,有血有肉的。”

朱媛媛道:“不管怎么说,我不与你争。”

一个任性娇纵的女子,忽然变得这么和善,还是很令人还是很令人感动的。

可惜,田宏武心有所属,一点也不欣赏,因为他心里塞了太多的恨,容不下别的东西了。

他想如果眼前人是小秀子该多好?然而,天人永隔,小秀子已骨肉化发了,留下的是恨与悲伤。

这恨与悲伤,将随着他直到生命的终站。

眼看时辰已不早,他仍记挂着要办的事,大声道:“小二,付帐!”

小二狗颠屁股似的走了过来,哈腰道:“两个吃好了?”

朱媛媛淡淡地道:“他不会收你的钱!”

小二忙抢着附和道:“是,是,大小姐已经会过了!”

田宏武知道多说无益,站起身来道:“朱姑娘,谢你的酒饭,在下得走了!”

朱媛媛笑着道:“不必谢,下次你请我不就拉平了!”

田宏武口里不说,心里想:“还有下次?”

口口口口口口

初鼓时分,夜市才开场,与日间相较,又是一番热闹景象。

府西街是僻街,每家的大门都关得很紧,昏暗的路灯光下,不见人行。

在街尾转角的一条黑巷子里,出现了一条白色人影,由于是穿白,所以黑暗中仍可看得出来。

他,就是来查离奇血案的田宏武。

普通人看来黑。但练武的人便不然,仍能清晰辨物。

照着总管余鼎新事前的指点,很容易地便到了“降龙手”周昆的门前。

两扇没有漆过这但已变得发黑的木板门,关得老紧,从门缝往里望,是个小天井,三开间的平房,没有灯火,静得像古庙。

田宏武举手在门上叩击了数下,发话道:“屋里有人么?”

没有反应,他放大了嗓子,再叫了三遍,是聋子也该听到了。

但仍然没有动静,田宏武的眉头皱紧了,一个练武的人,反应不会这么迟钝,要就是人不在家。

但门是由里面闩住的,外面设加锁,一个居家的武林人,总不至高来高去,不由其门出入。

该怎么办呢?闯进去?余鼎新与胡大明说过在暗中待机,他俩没现身,无法商量。

是不是周昆在作案之后,远走高飞了,这很有可能!

一阵思索之后,他采取了断然的行动,门墙不高,轻轻一纵便过去了。

到了天井里,他四下张望了一遍,其实也没看头,一共只有那么一栋三开间的房于,靠天井角落,搭了间小硼。

看来那是毛房。

客厅的门半开着,隐约中可以看到里面的桌椅。

田宏武不便造次,再次开口道:“周前辈在家么,小可特来造访。”

没有动静,田宏武现在可以断定屋子是空的了,当然,他不能就此退身,好歹得看个究竟。

于是,他缓缓挪步,走向堂屋门。

一抬头,发现门楣上似插了样东西,定睛一看,不禁惊呼出声,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两只眼瞪得很大很大,连呼吸也停止了。

竹签,一支竹签,与插在周执法门上的一模一样。

竹签插门,发生了什么事不问可知了。

他伸出颤抖的手,取下那竹签,就着天光辨认。

只见上面写的是“第十四号,周昆,风堡退休执法。”名字上,照样点了一滴血。

不用说,周昆已遭遇了与闵三同样的命运。

原来疑心他是凶手,现在这判断被否定了。

窒了好一阵子,田宏武推开了半掩的堂屋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冲了出来,他的头皮发了炸。

一具尸体,横陈在堂屋中的地上,血水蜿蜒流开,像一条条的黑蛇。

两条人影,泻落天井边。

是总管余鼎新与总教习胡大明。

余鼎新发话道:“发生了什么事?”

田宏武栗声道:“周昆被编列为十四号!”

惊呼声中,双双抢到门边,朝里一张,目光不由直了。

胡大明晃亮了火折子,进堂屋把油灯燃了起来,一幕惊心怵目的景象,清楚地呈现眼前了。

死者衣着整齐,致命伤是在喉结下的腔子口,还在冒着血看来被杀的时间还不超过半时辰。

凶手竟然抢了先着?壁上,又是三个大血字:“复仇者!”

复仇者,这恐怖的人物是谁?先杀了闵三,现在是周昆,凶手复的是什么仇,死者都是先后在“风堡”中担任重要角色的人物。

胡大明激动地道:“死了两个了,下一个轮到淮?”

田宏武把竹签递与余鼎新。

余鼎新接过来,看了看,栗声道:“太可怕了,简直的不可思议。

三人沉默了下来,气氛在恐怖中透着诡秘。

“风堡”在北方武林中是两霸之一,两名重要人物先后被杀,这自命“复仇者”的,到底是何许人物?所复何仇?

死者当然是知道的。

但死了的人,不会再开口了。

胡大明的目光,移到了田宏武的面上,目光中露出了狐疑之色,明眼人一望即知。

事情是巧,两桩血案,都发生田宏武进堡做客之后,难怪人起疑。

余鼎新皱着眉道:“田老弟,凶手比我们抢先了一步,你别多心,我只是随便问问,老弟到了陈留之后,在何处歇脚?”

田宏武立即意识到自己已被嫌疑上了,但他心里没事,坦然地道:“在下在城外状元楼用酒饭!”

他不想说出是陪朱媛媛。

当然,凭这一点是无法洗刷嫌疑的。

胡大明道:“现在该怎么办?”

余鼎新道:“周执法也是本堡的故旧,他遭了不测,料理他的后事,我们义不容辞,这么看吧,田老弟胡教习先回堡,把情形向堡主禀报,我留在此地料理死者后事,顺便查一查线索,如何?”

田宏武期期地道:“小弟有再回贵堡的必要么?”

余鼎新道:“看来是有必要的!”

响鼓不必重捶,聪明人一点即透,田宏武已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他已蒙上了嫌疑,如果就此一走,定会节外生枝。

当下颔首道:“好吧,小弟随胡教习回堡。”

余鼎新略一沉吟,道:“我们先坐下来研究一下,等天明再上路不迟。”

就在此刻,大门上起了“砰砰!”的敲拍声,还有喧嚷的人声。

三人都是赫然高手,但由于这恐怖事件,成了惊弓之乌,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走向大门。

余鼎新拨开了门闩,三人又是一震。

只见一伙粗仅,扛着一口白木棺材,最前面是两盏白纸灯笼,棺材后面随着几名衣冠不整的道士,手里还拿着法器。

余鼎新紧皱着眉头,大声道:“怎么回事?”

一个身穿粗蓝布大褂的老者,龇着牙上前道:“您大爷是宅里主人么?”

余鼎新苦笑着道:“不错!”

老者道:“这就是了,我们是寿材铺的,棺材来了,好不容易才请到这几位作法事的道爷,真是,若不看在银子份上,谁作兴连夜办事。”

显然,这事情有蹊跷。

胡大明瞪着眼道:“谁要你们来的?”

老者也瞪眼道:“怪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没人买棺材包法事,我们又不是发疯了。”

三人啼笑皆非。

余鼎新可是个人尖子,江湖经验老到,忙赔笑道:“请进吧!”

一伙人进了屋子,棺材放落在天井里。

老者大声道:“咦,怎不像是办丧事了?”

边说,边走到堂屋门,向里一望,变色又道:“是了,说的也是遭凶死的,嗨,可怜!”

余鼎新上前道:“老头,叫大家暂时在院子里歇着,我们到屋里谈谈!”

老者怀疑地深深望了余鼎新一眼,然后吆喝着吩咐下去,等大伙儿歇下了,才随着余鼎新进入陈尸的堂屋。

田宏武与胡大明也跟着进去。

余鼎新沉重地开口道:“老头,你且说说,是什么人请你们来的?”

老者张大了口,好半晌才道:“这……这是怎么搞的?”

余鼎新笑笑道:“你先别紧张,死的是个孤寡人,我们都是他的朋友,也许有别的朋友没商量就去办事,所以我要问个明白。

老者定了定神道:“是这么档子事,本来我们铺里已关了门,工人也散了,忽然有位爷来叫开了门,说是府西街拐角巷子里最后一道门死了人,是横死的,要我们立刻送棺材来收殓,并随道士来超渡,加一倍付钱,就是这样,所以我们便来了。”

一番话,听得三人哭不成笑不是。

毫无疑问,足“复仇者”的恶作剧。

余鼎新点了点头,道:“啊!我明白了,那人到贵铺是什么时候?”

老者道:“大概是一个时辰前,为了找道士,把时间给耽搁了。”

一个时辰前,难道说先订棺材再杀人?余鼎新咽了下口水,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者道:“是位坤道!”

胡大明脱口道:“什么,是个女的?”

老者点头道:“不错,是位妇道人家,扔了五两银子作定,说其余的钱,事完在这里讨。”

余鼎新道:“那女人什么长相?”

老者偏头想了想,道:“说不上来……一个普通妇人,头上包着布,只露半边脸来。”

三人面面相觑,难道“复仇者”是个女的?

余鼎新与胡大明顿时陷入了沉思。

田宏武却不用去想,北方武林的情况也很陌生,“复仇者”是男也好,是女也好,他根本无从想起。

“复仇者”手段毒辣,开的玩笑也够酷虐。

棺材店带班的老者有些不耐了,催促着道:“爷们,现在是晚上,办事得快,大伙儿在候着呢,城门一关,就只有等明天了,小老儿等是苦哈哈,要不是为了多赚几文钱,谁不想在家里悟热被窝。”

余鼎新深深一想道:“挖墓穴的人呢?”

老者道:“已经去了,就在西城外的黄土坡。”

余鼎新道:“这么看吧,道士回了,半夜三更的惊动邻苦不好,你们帮忙殓了抬去埋吧,墓头墓碑明天我们自己料理,钱照付,依你方才说的加一倍。”

老者笑逐颜开的招呼手下开始祭殓。

胡大明招呼两人进入暗间里,沉声道:““我有办法要‘复仇者’现身!”

余鼎新道:“什么办法?”

胡人明悄声说出了他的办法。

余鼎新道:“成么?”

胡大明道:“准成,妇人女子,心胸狭窄,定然沉不住气,如我判断不错,她不但没有离城,还会在暗中欣赏她的杰作。

余鼎新点头道:“好,就试试看吧,如果不成,明天一早回堡!”

第五章

半夜出殡,已属奇闻,更奇的是一对引路的白纸灯笼上,竟写了“复仇者”三个大字,还不止此,行列中没有披麻带孝的,也没有鼓吹,静静地出城。好在时已深夜,街上没有什么行人,所以不会惊世骇俗。

守城的得了酒钱,城门照开不误。

出了城,到坟场还有里多路。

黄土坡是乱葬岗,专埋横死夭折路过的,也是鬼魅出入的地方,胆子小的,日落后便不敢打这里过。

冷寂的月光,照着累累的荒家与坍陷的土穴,有的露出了棺材板,再加上走磷飞萤,简直是鬼的世界。

一帮人草草掩埋了白木棺,便匆匆散去,写着“复仇者”三个字的白纸灯笼,插在新土堆上。

灯光在月光下显得十分惨淡,像两难鬼火。

田宏武、余鼎新、胡大明等三人,分别藏在不同方位的暗中。

一路上,预期的事设发生,现在也不见动静,看起来“复仇者”是不受激的,这就更加可怕了。

露水打湿了衣服,半夜深更待在这种鬼地方,滋味颇不好受。

三人耐心地伏伺着。

田宏武暗。时:“既然棺材店领班的老者说出了‘复仇者’是个女的,自己的嫌疑,当不洗自情了。

“噗噗!”两声,白纸灯笼忽然熄灭了。

田宏武心弦立时绷紧了,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恐怖的人物即将现身,对方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但,可煞是怪,灯笼被打熄之后,再没动静,不见人影,不知对方是在什么方位,用什么手法熄了灯的。

气氛变得更加诡秘而恐怖,明知对方也是人,但在这种境地中,会把人想成鬼,如换了地方,便不会这么吓人了。

人怕鬼,似乎是天经地义的,胆子再大的人,也会心虚。明知鬼魂之说是无稽的,但偏偏就不能不怕。

一个凶徒,尽管杀人不眨眼,但一样怕鬼,凡是看不见的东西,都是最可怕的。

现在,三人正置身在鬼气森森的地方。

一声惊叫,划破了死寂的空气,使人毛骨悚然,听声音是胡大明发出的。

田宏武急朝他隐身处掠去。

余鼎新也同时到达。

胡大明隐身处是个长满野草的坟堆后面,只见他脸色惨白,簌簌抖个不住,人好端端的,他是看到了什么?

余鼎新急声道:“胡教习,怎么回事?”

胡大明上下牙直磕,竟然连活都说不出来。

田宏武四下一望,什么也没发现,只是胡大明的表情,使他也跟着紧张。

余鼎新又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胡大明抬起了颤抖的手,手中捏了样东西。

田宏武头皮一麻,脱口惊呼道:“竹签!”

胡大明手中拿的,正是“复仇者”在杀人后留的竹签,五寸长,一寸宽,下端锋锐。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会拿着这要命的东西?田宏武栗声道:“对方现身了么?”

胡大明口唇打着抖道:“设……没有见人!”

余鼎新接话道:“那这根竹签怎么来的?

胡大明道:“不知道,我方才发觉身上有异,在腰带上发现这东西。”

田宏武颤声道:“怪事,腰带上,对方什么时候别上去的?

是不是周昆堂屋门上的那根?

胡大明摇了摇头,递过去,道:“你看!”

田宏武接过来,就着月光,运足目力,只见上面写的是“第十七号胡大明,风堡总教习。”他不由头皮发了炸。

一个响当当的高手,被人在身上做了手脚还不知道,未免太吓人了。“复仇者”难道不是人?这意味着什么?胡大明被定为十七号,他死定了?对方将如何取他的性命?为什么对方找的尽是“风堡”的大头?

一刀倒是很痛快,这种方式,会使人精神崩溃。

田宏武把竹签递与余鼎新。

余鼎新看了看,道:“这太不可思议了,是人,功力再高,也不能玩出这花样,这么说……她要杀人岂非如探囊取物?”

这一说,胡大明抖的更厉害了,目光惊怖地四下扫瞄,似“复仇者”就在身边,随时准备下手要他的命。

不单是他,余鼎新与田宏武,又何尝不心惊胆战。

余鼎新沉凝十分地道:“胡教习,对方找上了你,现在真相该可大白了,你当想得出‘复仇者’是何许人物?”

胡大明摇头道:“我不知道!”

余鼎新道:“你与闵执法他们有什么共同的仇家?”

胡大明仍然摇头:“我想过了,想不出来!”

田宏武道:“难道‘复仇者’是用这种方式杀人取乐?”

胡大明突地狂叫道:“复仇者,有种你出来杀我?”

一个人在骇极的时候,常会有这种类似发狂的表现。

“嗤!”是一声冷笑,不知发自何方,也不知是男是女,到处都是乱冢,你不能搜遍每一个地方,这种地方躲上个百儿八十个人也无法发觉,只要躲的人不出声。

胡大明的脸孔扭曲了,再次狂叫道:“复仇者,不必装神扮鬼,有种……滚出来!”

没有反应,连冷笑也没有了。

余鼎新帮腔道:“朋友,不管你是男是女,明人不做暗事,何不现身出来说明何怨何仇?”

对方沉的住气,没有回答。

余鼎新道:“我们离开此地把,三人一道,看对方如何下手。

偏偏这句话对方听到了,又是一声冷笑传了过来,但声音比方才像远了些。

田宏武约略辨出了方位,紧捏着剑,弹身飞扑过去,在可能的地方绕了两圈,却一无所见,只好又重了回来。

余鼎新道:“我们还是走吧!”

三人离开坟场,余鼎新在前,田宏武殿后,把胡大明夹在中间。

一路到了城边,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翻城墙进了城,已是四更将尽。

田宏武道:“我们就此上路么?我的马寄在店里”

胡大明有些心虚,期期的道:“我们……不如敲开店门,休息一阵,等天明了再上路。”

余鼎新道:“这样也好,天黑路暗,别让对方有机可乘!”

口口口口口口

客店里,三人同住一房。

一天一夜的折腾,人早倦了,但不敢睡,胡大明尤其惶恐不安,因为对方已经传了竹签要杀他,他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

田宏武半由于好奇,开口道:“胡教习,再想想看,您有什么仇家?”

胡大明坐下来苦苦地想,边想边摇头。

不久,起了五更,店里已有早行的客人在走动。

胡大明巴不得天赶快亮,不管怎样,白天里恐怖之感会减轻些。只要路上设事,回到堡里,情况便好多了。

可是天却久久不亮,似乎夜忽然变的长了,这是每一个焦灼等待的人必有的感觉,等待固然焦急。

但胡大明还加上被杀的恐怖。

他连看了两个腔口穿洞的同袍,恐惧更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锋利的匕首也在自己的脖子上穿洞,然后用自己的血在壁上写“复仇者”三个字。

他似乎感觉到天下虽大,已没有自己藏身之地,什么地方都不安全,闵三不是就死在戒备森严的堡中么?天色,终于蒙蒙发亮了。

店里走动的人更多。

胡大明稍稍松了一口气。

余鼎新道:“田老弟,你伴着胡教习,我去牵回我们的马。

田宏武点了点头。

胡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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