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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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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包裹了提在手里。

这一路去,果然瞒过了熟人的耳目,两人坦然赶路,毫无顾虑。

为了要追夏侯天与上官文凤,两人只好昼夜兼程。

到目前为止,田宏武对于当初四大堡何以出动了这多高手,血洗“凤凰庄”,还是一点风都摸不到,但这村姑和童梓楠一样守口如瓶,一问三不知,他毫无办法。

第二十七章

又到洛阳。

城厢大街,车水马龙,田宏武不期然地想起了丁香,不知这一次会不会再看到她,他出奇地想,她是否名花有主,做了人家的媳妇了?

很奇怪的心理,他并非爱丁香,只是因她有一双像小秀子的大眼睛,他喜欢看那双明亮的大眼睛。

那双眼睛里,有他童年的梦。

村姑一拉他的衣袖道:“我们在城外打尖吧!”

田宏武不经意地道:“为什么不进城?”

村姑放低了声音道:“你我这身打扮,在城外比较合适!”

田宏武点了头。

这条街是东行的进出城孔道,所以显得特别热闹。

村姑再次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就这里吧!”

田宏武抬头,一望,店招上写的是“嘉宾酒楼”,规模还不算小,两人这一停住脚,店门口的小一已迎了过来。

“两位,请里面坐,打尖过午,现成的面食!”

走到门边,朝里一张,田宏武呆住了。

店小二认为他是乡巴佬进城,没见过世面,不敢进去,忙笑嘻嘻地道:“客人,不要紧的,大宴小吃,本店是一样的招待!”

田宏武仍呆站着,如果他没戴面具,他此刻脸上的神情,定使小二大吃一惊。

门里的小二也开口吆喝:“两位,看座!”

村姑轻轻一碰田宏武道:“大哥,将就喝一杯吧!”

田宏武收慑心神,举步入门,拣了靠角落的座头。

村姑坐对面。

小二趋前道:“两位吃点什么?”

村姑道:“拣最好的,四热炒,一冷盆,外加一蒸一烩,老陈绍一壶。”

口吻,气派,一点也不像乡下人,车船店脚牙,眼皮子最杂,这时也看出了田宏武那异样的脸色,忙哈腰连连应“是!”

田宏武的目光,又扫向正对店门的居中酒座,座上一共五个人,一色的武士装束,上位的赫然是他的三师兄夏侯天。

他进店时发呆就是为了这原因。

夏侯天在座,小师妹呢?

是两人分手了还是……

只听武士之一道:“副座,什么时候喝您的喜酒?”

夏侯天喜孜孜地道:“快了!”

另一武士道:“同门师兄妹结为连理,可以说是武林中一段佳话。”

这话听在田宏武耳里,相当不是滋味。

夏侯天突地抬了抬手,道:“她来了,说话当心些,却不可当着她开玩笑。”

田宏武的双眼睁大了,心里像有把火在烧,一个能出卖同门手足的人,他的为人可想而知。

小师妹如果嫁给她,等于是毁了。

他只是气愤,而并非由于妒意,自从知道小秀子的噩耗之后,他的心像是死了,邑然有时他也动过感情,但只是昙花一现。

一个白衣书生缓步人店,她依然是男装,她消瘦多了,下已变成了尖的,目光有些迟滞,脸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哀愁。

田宏武手按桌面,身形一动……

村姑隔桌伸手,按住他的手背,低声道:“别动,这是陷阱,收回你的目光!”

田宏武一听村姑说是陷阱,不禁心头一震,收回目光,悄声道:“何以见得?”

村姑道:“这里是进出城的孔道,对方故意在当眼处现身,目的在引你出面,你那不肖师兄带你师妹西行时,行动近于招摇,企图不问可知……”

田宏武道:“凭这几个爪子,其奈我何,我有话要对敝师妹说。”

村姑道:“你一出面,就要动手,而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你朝左边角落座头看看吧?”

田宏武依言把目光投了过去,心头登时打了一个疙瘩。

只见角落上,坐了一对老怪物,说是怪物,一点也不为过,那老者枯瘦如柴,但个儿却相当高,坐在椅上,比别人高了一个头,巨鼻细眼,须下几缕花白鼠须,远远望去,光只看到那大鼻子,五官完全不成比例。

那老妪却胖得像尊弥勒佛,身形挡了大半个座位,人老了偏偏穿的是镶黑边的大红衣,面孔肥得使鼻子往肉里陷。

村姑以极低的声音道:“看清楚了没有?”

田宏武收回目光,道:“那两个老怪物何许人?”

村姑道:“北方江湖道上,天字第一号的邪门人物,男的叫‘木客’,女的叫‘魔母’,是一对夫妻,已经匿迹了十多年,想不到又现身了。”

田宏武从没听说过,所队心里并没有惊惧的感觉,不以为意地道:“彼此河水井水不相犯……”

村姑立即截住话头道:“你错了,刚进门时我便已往意到,有‘云堡’的人与这对怪物密谈,这是他们请来的打手,准备对付你的,现在座中至少有三十人是四大堡的高手。”

田宏武目光,在座间扫瞄了一眼,最后停在上官文凤的脸上,上官文凤与夏侯天并肩而坐,低着头,不吃不喝。

田宏武心想:“如果这是个陷阱,小师妹被当作了饵,她本身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是被迫还是甘愿?如果她改变初衷,愿意嫁给三师兄夏侯天,自己何权干涉?”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气结。

村姑轻击桌面道:“低下头,对方已经有人注意这边了。”

田宏武低头吃喝,他现在有些进退失措了,小师妹的事,到底管是不管?”

上官文凤突地开口道:“三师哥,我们该走了!”

声音很低沉,但由于专心的关系,田宏武每一个字都听到了,心头顿时涌上了一阵苦涩。

看样子小师妹已经改变了对三师兄的态度了,她俩的好事,师父并没反对,自己是师门弃徒,有资格横岔一枝么。

他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失去了。

夏侯天以极温和的声音道:“小师妹,再稍待一会,还没安排好。”

安排,安排什么。

村姑微一皱眉,道:“我们立刻离开此地,我太大意了,不该要你戴这副面具的……”

说完,朝小二抬了抬手,摸了锭银子放在桌上,等小二近前,又道:“够了么?”

小二哈腰道:“还有的找!”

“不用,赏你了!”

“谢二位!”

就在此刻,夏侯天突然领着上官文风匆匆离座而去。

田宏武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村姑大声道:“小二哥,烦你领我大哥到后面去方便。”

田宏武愣了愣,他不知道这村姑何以要说这句不适合女子的话,正要发问……

村姑立刻向他连使眼色,用很低而含糊的声音道:“快,抄后,去截!”

小二用异样的目光望了村姑一眼,然后向田宏武道:“客人随我来!”

田宏武业已瞥见不少人在挪动身形,立即会意,跟着小二进内去了。

村姑若无其事地坐在原位,似在等待。

那些看似有些不安的高手,互相在使眼色。

半盖茶的时间过去了,那面色煞白的村汉子不见出来。

连那店小二也失了踪影。

四大堡的高手们发觉情况不妙。

其中一个老者,起身走向村姑座前。

另外两名犷悍中年,奔向后进。

那老者大剌剌地在村姑对面,原来是田宏武所坐的位置坐下,冰声道:“光棍眼里不揉砂子,刚才到后面去的是不是‘追魂剑’?”

村姑惊煌地道:“您老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老者冷哼了一声道:“少装蒜,你俩长翅膀也飞不了,说不说都是一样,一进门夏侯副统领便已认出来了,嘿嘿……”

村姑的手在桌面下轻轻一弹,老者的笑声夏然而止,笑容似僵在脸上。

村姑起身把口附上老者的耳朵,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放大了声音道:“就这么办,胡堂主!”

说完,扬长出门而去。

在座的高手个个面现惊疑之色,目送村姑从容离去。

两个奔向后面的犷悍中年,一个拖着店小二匆匆奔了出来,大声道:“溜了,这小子被点倒在毛坑边。”

酒座同立即起了骚动。

一名邻座的汉子,扑到老者身边,由手一探,栗声道;“妈巴子的,胡堂主被那娘们点了穴道。”

预伏的众高手,纷纷朝店门口冲去。

那些普通酒客,全吓傻了。

口口口口口口

田宏武依村姑的暗示,跟小二到后面厕所,点倒了小二之后,立即从后院越屋而出,绕回正街,左右一望,夏侯天与上官文凤夹在人群中,策马走向背城方向,已经走得很远,如果不是骑马,可能便无法发见。

如果不是人挤,可能也驰走老远了。

田宏武加紧脚步追了下去。

到了人稀的地方,马行快速起来,田宏武不顾惊世骇俗,展开身法疾追。

不久,两骑马折入岔道,田宏武保持住适当距离,尾蹑在后。

愈走愈荒僻,路上已不见行人,眼前出现了一片荒家累累的坟场,两人下了马,把马系在路旁树下,然后径朝坟场中走去。

田宏武大感困惑,他带小师妹来这里做什么?

两人在一堆新土前停了下来。

上官文凤跪下去。

田宏武藉坟堆间隙的掩护,伏低身形,欺了过去。

上官文凤泪流满面,带着哭声道:“三师哥,你,说他被囚在风堡,可以设法让我一见他最后一面……”

夏侯天擦了擦眼睛道:“人家临时改变主意,押他到洛阳来,我没办法,把尸体弄出来埋葬,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小师妹,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这种弑上的败类,我才不屑于打理。”

“他……他是怎么死的?”

“被酷刑而死,你想,四大堡的堡主一死一残,还有近十高手丧生,人家能轻易放过他么?师妹,他不值得你同情。”

“我始终怀疑,他怎会变成‘复仇者’的帮凶?”

“这才是真正的人不可貌相,一个人心地的善恶,不在外表,追魂剑,多响亮的外号,这就是他所需要做的,师妹,我亲眼见他杀人,出手之辣,骇人听闻。”

田宏武血脉贲张,杀机冲顶,想不到他以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小师妹。竟然造了假坟骗她。

他城府够深,在酒店他分明已认出自己,却能装得若无其事。

上官文凤幽幽地道:“我还是不相信五师兄是这种人……”

夏侯天“唉!”了一声道:“小师妹,事实俱在,你不信也得信,师父宽宏大量,没有正以门规,但,天理昭彰,作恶者仍不得善终……”

上官文凤悲声道:“不要说下去了!”

田宏武对上官文凤感激万分,也佩服她知人之明,她仍然相信自己是好人,不为夏侯天的话所惑。

夏侯天口风一转,道:“师妹,你离家很久了,这样飘怕下去,也不是常理,我们回南去吧?”

上官文凤摇摇头,叹了口气。

夏侯天又道:“师兄遭了不幸,师父师母两位老人家指望你承欢膝前,师妹,你多想想!”

上官文风缓缓地站起娇躯,拍了拍尘土,拭去了泪痕,痴痴地望着那块新土。久久,又是一声长叹,幽凄地道:“好,我……回家!”

夏侯天喜笑颜开地道:“这才是我的好师妹,我摒挡一下,明天一早便动身。”

田宏武正要现身出去,一想不妥,三师兄再卑鄙,自己总不能杀他,小师妹回南,是自己一直盼望着的事。

如果她知道自己没死,一定会变卦,而自己却无法安插她,不能让她像无根之草般漂浮。

于是,他打消了现身的念头。

蓦地,一名武士如飞而至,喘着气道:“禀副统领,点子滑了!”

田宏武知道点子指的是自己,不知那村姑是否也安然脱身?

夏侯天脸色大变,栗声道:“糟,找他不容易,怎会让他滑脱?”

那武士道:“他假装到后面如厕,一去不回。”

夏侯天顿足道:“那雌儿呢?”

“也溜了!”

夏侯天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上官文凤道:“三师哥,什么点子?”

夏侯天不自然地笑笑,道:“是一个很可怕的敌人,师妹,我们走!”

三人离开了坟场,上马骤驰而去。

田宏武现身走到那堆新土前,只见墓碑上赫然刻的是“近故追魂剑田宏武之墓”十个字,不禁啼笑皆非。

同时也愤火中烧,扬掌劈碎了墓碑,扫平积土。

他知道此刻四大堡的高手们,定然展开了严密的搜查,城里城外,不用说眼线密布,只要一现身,便逃不过对方的耳目。

而现在与对方拼搏,毫无意义。

对于“复仇者”过份的神秘,使他产生了强烈的反感,他决定,既然“复仇者”要一手包办这件血案,就由他去吧,犯不着听他支使。

忽地,他想起了邋遢和尚的约会,对方提出这约会的目的是什么?

村姑已经代表“复仇者”拒绝了这约会自己既已到了地头,何不等到月圆之夕,以“复仇者”的身份去赴约,定能揭开谜底。

主意打定,他动身离开坟场,盲目地朝西北方奔去,暮色苍茫中,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镇,他落店住下,准备隐匿到月圆之日。

口口口口口口

一轮冰盘,高悬碧空,照着北郊墓冢累累的鬼域。

死寂的空气,只有微风拂草的细碎声,像幽灵在低语,窃笑。

胆子小的人,晚上是不敢到这种鬼地方的。

在晋宣帝古陵前,墓碑的暗影里,伏着一个人。

他,正是田宏武。他准备以“复仇者”的身份,应邋遢和尚之约。

“笃!笃!”杖头点在石板上的声音。

田宏武的心弦立时绷紧了,双目略不稍瞬地望着前方。

一个走路歪斜的身影出现了。

正是那来历不明的邋遢和尚,他拣了个干净的地方盘膝坐了下来,禅杖斜搭在肩膀上,阖目静坐。

田宏武的心,卜卜的乱跳起来。

冰冷而惨白的月光,照在老和尚身上,像尊被风雨剥蚀了的石佛。

田宏武把心一横,现身欺了过去,在邋遢和尚身前两丈之处停住,他仍带着面具,穿的也是那套村汉短装,剑横抓在手里。

他静静地站着,没开口,等待对方的反应。

两道精芒,照到他的脸上,使他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邋遢和尚已睁开了眼。

对望着,很久,邋遢和尚收敛了骇人的目芒,沉凝地吐语道:“施主是谁?”

田宏武硬起头皮道:“复仇者!”

邋遢和尚道:“复仇者?”

田宏武道:“不错,有人传话,说大师要见区区,不知有何指教?”

邋遢和尚目芒再现,低低宣了一声佛号,道:“施主真的是‘复仇者’本人?”

田宏武心下一阵忐忑,竭力镇定着道:“区区先请教大师法号?”

邋遢和尚仍端坐不动,沉缓地道:“老彻悟因!”

他,终于道出了法号,田宏武紧迫着道:“原来是悟因大师,失敬,请问大师在哪座宝刹仙修?”

“悟因”和尚道:“施主不必往下追问了,请回答老衲刚才的问话?”

田宏武窒了一窒,道:“区区就是‘复仇者”本人!”

“悟因”和尚陡地站起身来,高宣了一声佛号,道:“罪过,请施主除下面具。”

田宏武一愣神,道:“对不起,这点办不到。”

“悟因”和尚一字一句地道:“施主多加考虑,不要自误!”

田宏武心头一雳,道:“自误,什么意思?”

“悟因”和尚目中精芒一闪,道;“少施主何以要冒充‘复仇者’?”

田宏武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咬咬牙,横起心道:“区区就是‘复仇者’,并非冒充的。”

口里说,心里却有些慌乱,暗忖,难道这邋遢和尚已经知道自己的本来面目?

“悟因”和尚点了点头,道:“如此,老衲请问施主,何以要对四大堡大开杀戒?”

田宏武势成骑虎,只有硬挺下去,栗声道:“为了复仇!”

“悟因”和尚一点也不放松地道:“复的是什么仇!”

提到仇,田宏武心头的恨,开始在血管里奔流,方才的顾忌与犹豫一扫而空,头一扬,目芒连闪,咬牙切齿地道:“复的是‘凤凰双侠’灭口的血仇!”

“悟因”和尚窒了一窒,道:“少施主与‘凤凰双侠’是什么关系?”

田宏武,一听话风,心中疑云顿起,莫非这邋遢和尚是四大堡一路的?那他的居心便难测了!

不久前被围攻的一幕立涌心头,四大堡的人,连断臂的万堡主在内,对这和尚都似有什么顾忌。

看起来,对方定怀有某种可怕的企图,他不由暗自佩服“复仇者”不赴任何约会的原则。

心念之中,声音一寒,道:“大师盘根诘底的目的何在?”

“悟因”和尚又宣了一声佛号,道:“我佛慈悲,上天有好生之德,老衲要消弥这场杀孽。

田宏武冷笑了一声,道:“这复仇的行动,谁也阻止不了,如果大师是四大堡的援手,事情又当别论……”

“悟因”和尚栗声道:“如何论法?”

田宏武毫气干云地道:“大师可以用杀止杀的手段来阻止。”

“悟因”和尚低目垂眉,道:“阿弥陀佛,老衲旨在阻杀,岂能以杀止杀,少施主并非‘复仇者’何苦执迷助纣为虐?”

田宏武冷踪了一声道:“杀人者人杀,血债必须血偿,正义不可根,武道不可没,何得谓之助纣为虐?”

“悟因”和尚双目如电张,电炬似的目芒,令人不寒而栗,这证明他的内功修为,已到了一个极限,以震耳的声音道:“谁能证明当初血洗‘凤凰庄’的凶手是四大堡的人?”

这一问,田宏武楞住了,一时答不上话来。

“悟因”和尚又道:“少施主,你是被人利用了,真正的‘复仇者’是何许人物,你根本不知道,你所接触的,都是他的手下爪牙,安知他不是以此为藉口,嫁祸四大堡,欲图独霸北方武林天一下?少施主考虑到这一点了么?不然,他本人为何不敢赴老衲之约?”

田宏武全身一震,连退了三个大步,他从来没想到这个问题,老僧这一说,的确有其道理。

“凤凰双侠”只有个独女小秀子,既然无后,谁是“复仇者”?同时那张黑名单所列的不能证明确是血案凶手……

令人不解的是这怪僧对自己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悟因”和尚敛了慑人的目芒,恢复平和的语调,道:“少施主,老衲要找的是‘复仇者’,不是你‘追魂剑’,希望你把老衲说的话冷静地想上一想,日后有缘再见!”

说完,单掌打了个问讯,一歪一斜地走了,转眼间便消失在墓道中。

田宏武僵立当场。心乱如麻,真假是非,他完全无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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