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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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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汉子闭上了口,脸色沉重万分。

白衣书生心里明白,今天如果单是大师兄,事情或许有个商量,三师兄不知怎地平时便对自己有成见,有他在,一切免淡。

劲装青年大喝一声道:“拔剑!”

白衣书生赤红着脸道:“不要迫我!”

劲装青年怒哼一声,道:“师令如山,你有本领可杀了我和大师兄,这等于弑师一样,当然你不会在乎,但你将永远被同道所不齿。”

这几句话够严厉了。

当然,白衣书生不能让两位师兄流血,二师兄的事可以查,但若伤了大师兄与三师兄,便无理可讲了

劲装青年挥剑出了手。

白衣书生只好闪让。

但这位三师兄似存心要他的命,出手狠辣无比,看着指向要害,白衣书生闪躲不过,只好用带鞘剑封拦。

但他只守不攻。

他只消一反击,便将铸成无法挽回的大错。

几十个照面下来,他仍能稳住守势。

劲装青年大声道:“大师兄,你如果存心包庇他,一切后果由你负责。

中年汉子无奈,咬牙拔剑,加入战圈。

这一来,情势大变,在完全处于挨打的情况下,守势严密也挡不了两支同门厉剑,顿时险象环生。

闷哼声中,他挨了大师兄一剑,左胁冒了红。

紧接着,只觉右胸一阵刺痛,不禁狂呼道:“三师兄,你用暗器……”在情绪狂乱疏神之下,劲装青年的剑,穿透了他的肩肿,又是一声惨哼,他打了一个踉跄。

长剑一抽一送,左胸又透入了一剑。

中年汉子收剑道:“老三。可以了!”

劲装青年只作没听见,抽回剑,闪电般刺向心窝。

“锵!”地一声,劲装青年的剑被中年汉子架开。

“大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三,你不能要他的命,要杀也得听候师父处断。”

“砰!”然一声。白衣书生跌坐地面,一袭雪白的儒衫,已缀满了刺目的大红花。他笑了,凄厉,刺耳。

劲装青年铁青着脸道:“至少得先废他的功力……”

口里说,手指已点了出去。

就在此刻,一个冷沉的声音道:“住手!”

喝声不大,但入耳惊心,声音中似含有一股使人无法抗法的威力。

鲜红的血,不断地从创口冒出来,大红花逐渐连结,变成了红衣,他喘息着,脑袋阵阵发眩,眼前一片模糊,伤势实在太重了。

这一刹,他什么也不想,除了昏乱,什么意念也没有。

一个貌相威严的中年文士悠然而现。

劲装青年点出去的手指,收了回去,怔望着对方。

中年文士沉缓地开口道:“两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师兄弟俩对北方武林不太熟悉,是以先前没注意,经对方这一问,不由面面相觑。

中年文士接着又道:“本堡规例,十里范围以内,不许作案伤人。”

本堡两个字,提起了师兄弟的注意,目光扫描之下,发现这岔道尽头的巨堡。也看到了那怵目的“风”字。

中年汉子脱口道:“风堡?”

中年文士笑笑道:“不错,朋友说对了,‘风堡’。区区堡里总管余鼎新,请报来路?”

中年汉子赶紧回剑入鞘,赔个笑脸,抱拳道:“原来是余大总管,失敬了,莽撞之处,请多担待,在下张权!”

目光偏向劲装青年道:“他是在下同门师弟夏侯天。”

劲装青年夏侯天也微拱拱手。

总管余鼎新又道:“这位受伤的朋友呢?”

中年汉子张权道:“也是敝同门,排行第五,他叫田宏武!”

余鼎新微一皱眉道:“为何同室操戈?”

张权室了室,才期期地道:“因为……他触犯了门规,在下师兄弟奉师令带他回去的。”

余鼎新扫了白衣书生田宏武一眼,点点头,道:“请问师出何门?”

张权道:“家师上官宇,外号‘屠龙手’!”

余鼎新又点了点头,道:“屠龙手上官宇是南七省数一数二的名剑手,名气很大的。”

张权笑笑道:“承赞了!”

余鼎新突地面色一肃,道:“两位在此地伤人流血,犯了本堡之规,但念在两位是南方人,不知道这禁忌,区区不追究请便把!”

张权讪讪地一笑,抱拳道:“多承,多承。”

说完,目注夏侯天,道:“师弟,你带老五!”

余鼎新一抬手,道:“且慢,两位可以走,不能带人走!”

师兄弟俩不由愕然。

夏侯天道:“为了什么?”

余鼎新道:“这也是本堡的规例,凡属在本堡十里范围之内受了伤的,本堡依例为他治疗,如果被杀害,本堡便要追凶。”

夏侯天道:“可是……他是敝门叛逆,在下师兄弟奉师命务必要把他带回。”

余鼎新道:“那是两位的事,本堡的规矩不能破坏。”

张权接口道:“大总管能不能通融……”

余鼎新以断然的口吻道:“对不起,不能破例!”

两师兄弟不由面上变了色,如果换在南方,打出上官宇的招牌,没有人敢道个不字。

可惜这是北方,强龙不压地头蛇,又何况“风堡”名震遐迩,不是蛇,而他俩也称不上龙。

就此一走么?实在心有不甘。白衣书生田宏武神志清醒了些,已自点穴道,止住了血。

夏侯天阴阴一笑道:“余大总管,他是弑师兄的凶手,贵堡要救治这么一个败类的吗?”

余鼎新淡淡地道:“本堡只照规矩行事,不问其缘故。”

夏侯天呼了口气道:“家师也曾是有头脸的人,这样做……”

余鼎新打了个哈哈道:“夏朋友,没有人能破本堡之例,不追究两位犯禁,就已经给面子了。”

张权道:“真的不能通融?”

余鼎新斩钉截铁地道:“不能!”

他顿了一顿,又道:“除非两位有能耐,凭武力把人带走,不过,区区奉劝两位最好不要这么做。”

这几句话充满了威胁的意味,两师兄弟没会过“风堡”的人,但听过“风堡”的名,再狠也不敢轻捋虎须,心里纵有几百个不愿意,也只好认了。

张权深深一想,道:“那在下师兄弟告辞了,但愿有机会能重瞻风范!”

这是场面话,但多多少少带得有一点不甘心的意思在内。

余鼎新当然听得出来,微一莞尔道:“彼此!彼此!”

师兄弟拱手作别而去,心里那股子滋味,实在难以形容。

“大师兄,你方才不该阻止我杀他……”

“老三,你也见了,在此地杀人对方便要追凶,你想到后果么?”

“如何向师父交代呢?”

“照实回禀!”

“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田宏武伤好了,对方会放他走,我们暂留在开封,等他离堡后再找他。”

“我看还是先回南方的好,请示师父后再说,你没看出来他连剑都没拔,光守不攻,把他逼急了,可能我两人不是他的对手。他说的什么‘追魂三式’不会假,你忘了路上江湖人传说的一剑服三英那档子事么?就是他!”

夏侯天不再开口了。

口口口口口口

这是一间很考究的客房,田宏武在房里来回踱步,不时停下来望望房外凄冷的月色,发出一声喟叹。

总管余鼎新含笑进房,道:“田大爷,你的面色好多了,大概再养息上三五天,便可完全复原了。”

田宏武的神情还是那样的冷漠、忧郁,勉强挤出了一条笑容道:“请坐,多承总管关切照顾,小弟刻铭五内,其实,小弟已经算是完全好了,搅扰了这么些时日,的确不安,小弟想……”

余鼎新截住话头道:“别那么说,我们堡对任何武林朋友都是如此。”

田宏武接上原来的话头道:“小弟想告辞了!”

余鼎新笑笑道:“别急,老弟还没完全复原,敝堡主明天回堡,老弟得见见他。”

田宏武没话说了,受人救命之恩,不能说不向主人道声谢,暗忖:仅听过“风堡”之名,但堡主是谁却不知道,不用说,一方霸主,定非寻常人物。

想着,忍不住脱口问道:“失礼之至,小弟还没请教过贵堡主的尊讳……”

余鼎新“哦”了一声,道:“敝堡主叫朱延年,老弟来自南方,可能少听人道及,在北方武林,可说妇孺皆知。一生仗义疏财,尤其喜爱武林后起之秀。”

田宏武不禁而一热,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孤陋寡闻。

余鼎新在椅上落坐,道:“田老弟,我不是有意深人隐私,只是闲聊,那天你那位师兄指说你杀了同门师兄,是怎么回事?”

田宏武咬牙摇了摇头,道:“小弟真不知要从何说起,那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小弟至今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接着,他把事实经过说了一遍,隐去了秘笈一节没谈,把它说成师兄弟切磋武技过招。

余鼎新表示很同情地道:“我看老弟也不是那等人,不要紧天底下没有永久的秘密,迟早会水落石出的,暂时放开吧!”

田宏武无言地点了点头。

其实,这怎能放得开。

余鼎新陪着天南地北地聊了一阵闲话,起身道:“老弟,你歇着吧!哦!”对了,我几乎忘了……”

说着,从头巾上取下一物,托在掌心,道:“这枚带翼钢针,是那天姜师爷替老弟疗伤时起出的,说来这东西相当霸道,如果射中要害或血管,便无救了!”

田宏武心头大震,接了过来,不由呆了。

余鼎新悄然出房而去。

这暗器是一枚构造很奇特的钢针,长约两寸,与普通缝衣针一般粗细,只是靠针尖半处,有两片极细小的后掠翼,形为钓鱼钩上的倒须。

田宏武的眉头皱紧了,他从来不知道三师兄夏侯天会使这种奇特的暗器,他是哪里偷学来的呢?

而师门戒律是不许使用任何暗器的……

他实在想不透!

看了一阵,他把这个暗器放人锦袋中,眼看时辰不早,便熄灯上床就寝。

但翻来覆去,总是闭不上眼,心里乱得很,想到自己蒙不白之冤,被“风堡”救下,两位师兄回去一说,师父性情刚傲,不知会演变成什么后果?又想到姨父母一家的血仇,时隔数年,哪里去查出凶手呢?

于是,他又起身在房里踱步。

房外的花树影子,已经转了方向,夜已经深了。

突地,他发现房外地上有一条黑影,不由心中一动,但一审视,是月光投射下来的人影。

这么说,人是在屋顶上。

看来不会是堡中人,堡中人不会半夜上屋的。

因为这客房离堡楼只隔一道院子,如果是堡内人巡弋的话,在堡楼上可以一览无余,用不着上屋。

难道会是两位师兄不死心找了来?

他俩真有这大的胆子敢闯堡?

如果不是,便是宵小之流,也许是堡里的仇家。

黑影一动,消失了。

他抓起剑出房上屋,明亮的月色下只见一条灰影掠入了跨院,他想也不想地便追了去,现在,可以断定是闯入的外人了。

到了跨院屋顶,只见人影停在院地中央左右顾盼,形迹十分鬼祟。

这时,可以看出对方是个蒙面客,手中还仗着剑,依身形判断,绝不是大师兄或三师兄。

“什么人?”

他轻喝一声,掠了下去。

蒙面客向后一退步,手中剑做出戒备之势,一对夜猫子似的眼睛闪了闪,低声道:“你不是堡中人?

田宏武道:“不错,是做客!”

蒙面客道:“既是做客的,便别淌浑水,少管闲事。”

田宏武冷哼了一声道:“朋友,夤夜闯堡,请交代来意?”

蒙面客道:“别不识相,叫你别管闲事!”

田宏武轻盈向前迫近数尺,手中剑连鞘横在胸前,左手抓住剑柄。

这种架势,诡异到了极点。

蒙面客栗声道:“想打么?”

但声音仍是很小。

院子里一片死寂,各房都没有灯火,漆黑的,像是没人住的空院,如果有人,早该被惊动了。

田宏武冰冷地道:“朋友,你如果不说话,可能便永远没机会开口了,说说来意,如果情有可原,在下,放你一条生路。”

蒙面客低沉地一笑道:“好大的口气,做客而替人卖命,实在不值!不过,你既然已发现了,便只有认命!”

随着话声,手中剑闪电般刺出,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蒙面客竟然是个有极高造诣的剑手。

金铁交鸣声中,传出一声闷哼,蒙面客连连后退。

田宏武手中剑只离鞘一半,仍横在胸前。

这是什么剑术,剑未离开鞘而能伤人?

田宏武冷沉地道:“朋友,在下已经留了情,再不交代的话,你就没命了。

蒙面客冷哼一声,像浮光掠影似的闪出角门,身法快极了。

田宏武插回离鞘半截的剑身,追出角门。

角门外是个小院,只有一间建筑得特殊的房子。

蒙面客闪入了房中。

田宏武略一迟疑,扑到门边,外明里暗,他不敢贸然进入,大声道:“朋友,你出来!”

房里一个苍劲的声音道:“半夜三更,谁敢擅闯禁地?”

这根本不是蒙面客的声音,禁地两个字使田宏武呼吸为之一窒,期期的道:“有外人刚刚进入房门!”

房里传出一声怒哼,接着是有人下床,穿鞋走路的声音,然后,灯火亮了起来,一条人影,站在门里

田宏武举目一望,头皮发了炸,全身的血行,似乎突然凝结了,冰冻了,两只小腿弹起了三弦。

天呀,这哪里是人,简直是鬼。

但鬼也不会有这么难看。

他不知道呈现在眼前灯光下的,是不是可以算作人的脸,蓬乱的头发像秋末路旁的枯草,脸色惨白得像传说中的僵尸。

两只眼一大一小,大概造物主在造化他时太粗心了,忘了给他做眉毛,鼻子大得像鹅卵,歪在半边,一张可以放入拳头的大嘴,两只獠牙白森森地伸出唇外。

堡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物?若不是刚才发了话,他不敢把他当作人。

额汗,大粒地滚了下来,全身的肌肉抽紧了,他没勇气再看,但两只眼睛像被吸住,移不开。

两只弹弦子的脚也生了根,挪不动。

如果现在有人把他拉走,他真愿意磕三个响头。

方才的蒙面客呢?不是这怪人,身(奇*书*网^。^整*理*提*供)材不对,衣着也不对。

他想说话,但舌头突然变大了,转不动。

怪人开了口,声音倒是正常的:“你是谁?”

田宏武挣了半天,才发出连自己也分辨不出是什么腔调的声音道:“在下……田宏武,是在堡中做客的……因为……因为”舌头又动不灵了,他说不下去。

怪人道:“因为什么?”

田宏武努力一咬牙,道:“因为追一个可疑的人,那人已经入了门”

怪人阴阳眼一闪,道:“胡说,有天胆的人也不敢同来,你进来搜搜看!”说着,退了回去。

田宏武实在没勇气进去,他只想离开,但倔强的个性支持他,他不信这个邪,这怪人虽然狰狞可怖,但总是人。

他想到手中剑,想到“追魂三式”,于是,他的勇气来了。

任何恐怖的事物,只要时间一长,恐怖的感受便会减轻,这像是皮肉受了刺激,起初很痛,但久了便会麻木一样。

于是,他硬起头皮,横着心,举步跨入门限。

第三章

田宏武进入屋中,一看,心里发了毛,这屋子与怪人一样怪,平生从没见过,除了前面的门,没有半个窗户,墙壁黑黝黝的,不是砖也不是土,不知是什么材料造的,顶上是粗铁条织成的网。屋里没有分隔,整整一大间,靠左边是一张木板床,除了木板就是木板,连被褥枕头都没有。正中央一张方案,案上点了盏灯,土屋子就这么点东西,再没有了。

怪人站在方案边,龇着獠牙,阴阳眼不断地闪动。

奇怪,蒙面客呢?这屋子里连只老鼠也藏不住,除非他是鬼,消失于无形。怪人开口道:

“你说的人在哪儿?”

田宏武答不上话来,一股寒气,从背脊骨冒起,直到头顶心。

这种怪事,从小到大,连听都不曾听说过。

“锵!”地一声,屋门竟自动关上了。

听声音显然是铁的。田宏武惊魂出了窍,四肢百骸,宛若被拆散了。

怪人嘿嘿一声冷笑道:“这是堡中禁地,擅入者死,连堡主都不例外!”

铁屋回声,听起来雳耳栗心。

田宏武惊着直哆嗦,一脑子的狂乱惊怖,堡中竟然有禁地,连堡主都不能擅入,这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现在铁门关上了,退身已不可能,这怪人将如何对付自己。

想不到堡里竟然有这等邪门的地方!他后悔在发现人影之时,应该出声喊叫,由堡里人自己对付,便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但现在后悔已嫌迟了。令人骇异的是那同入的蒙面客,何以突然消失了?双方曾动手,对方还受了伤,当然不是眼花,也不是幻觉。他竭力镇定心神,事情挤到头上,非应付不可,怕也没用。

怪人又道:“这是铁屋,除非你会五行遁法,否则休想出去。”

慢慢,他冷静下来了,人,到了绝境,便什么也不在乎了。

冷冷开口道:“阁下是谁?”

怪人道:“没有人敢问老夫是谁!”

田宏武的傲气复生了。

他想,如果不是小师妹偷偷放了自己,已死于门规之下,如果那天不是余总管出头,也毁在三师兄剑下了,两番不死,今晚如果死在这鬼地方,算是生有地,死有方。有生必有死,人总是要死的,迟早而已。

死有什么可怕,怕死就能不死么?想到这里,他不由笑了,一个人连死也不怕,天下再没有可怕的事了。于是,他平静地道:“阁下准备如何处置在下?”

怪人大鼻子一掀,道:“容易之至,由你自了,或由老夫动手!”

田宏武捏了捏手中剑,横起心道:“如果在下不愿自了,也不甘心束手待毙呢?”怪人狂笑了一声道“老夫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想反抗,是么?不过,那是白费,这屋里尽是机关,要制你死命,易如反掌!”

田宏武道:“在下就算必死,阁下也活不了!”

怪人道:“你对自己的武功如此自信?”

田宏武道:“大概有几分把握!”

怪人的声音突地变得很冷酷地道:“就算你有十分把握,你也杀不了老夫,你出手再快,总不及老夫按动机关快,机关就在案边,老夫只是伸指之劳,再说,你能出手,老夫也能,不见得你的功力高过老夫?退一万步说,你的功力真的高过老夫,一切如你预计,出剑便制老夫于死地,但你仍然逃不出去,你出不去,这里每逢朔望,才有人来送饮食,这个月十五刚过,你能十几天不饮不食?还有,犯禁者死,你不饿死渴死,也不会有人饶你。”

田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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