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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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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内狂客”激狂地道:“你小子少放屁,谁要你伸手的,你……给我滚!”

田宏武淡淡地道:“如果是晚辈,诀不会就这么结束生命!”

“宇内狂客”一条右臂已举不起来,急得跺脚道:“你别多事不成么?”

田宏武道:“江湖人的命虽然不值钱,但也不能白白糟蹋。”

中年女尼寒声道:“什么叫白白糟蹋?”

田宏武冷沉地道:“据师太所说,当年曾遭人暗算,险些丧命,现场遗下胡前辈的玉坠子,这可能是一个卑鄙的阴谋,如果不追查当年下手的人,胡前辈是白死,而凶手却逍遥法外,这不但是件憾事,而且是场悲剧。”

中年女尼道:“你能认定不是他?”

田宏武道:“师太,衡情度理,您当年已怀了胡前辈的骨肉,虎毒不食儿,何况胡前辈不是那种穷凶恶极之辈,他能下手杀害自己的骨肉么?他二十年来不娶,证明他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当然,两位现在一个老了,一个出了家,付出的代价相当大,可是补牢已迟,追凶却未晚,是么?”

“宇内狂客”面上起了抽搐,这番话已经深深打动了他的心,他并非完全想不到,只是在激烈的情结淹没了理智的情况下,再加上心存内疚,因为他抛弃她,害了她一生是事实,而且她不听解释,一味要泄恨,所以才使他没退一步想。

中年女尼的脸色也变了,目光偏向“宇内狂客”道:“你怎么说?”

“宇内狂客”道:“你要我马上死,我决不踌躇。”

他这话谁也看得出是真心话,绝对不是故作姿态。

中年女尼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什么。

田宏武接着道:“师太,晚辈保证胡前辈不是那种人。”

中年女尼抬头道:“你用什么保证?”

田宏武慨然道:“脑袋!如果将来证实胡前辈的确做了那件丧心病狂的事,他当然该死,晚辈的脑袋也一并奉上。”

中年女尼颤声道:“算数么?”

田宏武道:“大丈夫一言九鼎,焉有不算数之理,请师太示知修真的地方,以便将来事情有了眉目时,好做交代!”

中年女尼沉思了许久,才道:“伊阳宝鼎庵!”

她肯这么说,当然表示业已同意田宏武的做法。

田宏武深深一揖道:“敬谢师太宽厚慈悲。”

中年女尼眼角渗出了泪水,那份深沉的恨意,似乎已消失了大半。

“宇内狂客”长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玉芝,我负你太多,活着是件痛苦事,但为了不使女儿抱憾终生,不让凶手逍遥法外,我就多活些时。”

中年女尼台十道:“阿弥陀佛,但愿这不是个虚妄的圈套,真的能了因结果。”

到此刻,她的神情才有点像个出家人。

大袖飘飘,中年女尼如巨鸟般越屋而去。

“宇内狂客”木然痴立,久久才哀声道:“我对不起她,一步之差,误了她一生,这是命运……”

田宏武伸指解了“宇内狂客”的穴道,诚形于色地道:“前辈,到底当年是什么原因造成这局面?”

“宇内狂客”摇摇头,显得很沉痛地道:“过去的,老夫不想再提了,终归一句话,命运!”

田宏武不舍地迫问道:“她曾说前辈对她有恩,那是……”

“宇内狂客”吁了口气,道:“她父母当年是武林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在返乡途中染上了时疫客死归途,我正好碰上,助她运灵还乡安葬,本来也就没事了,谁知道三年后我们又碰了头,她被人围攻,我又解了她的围,于是……唉,事情便发生了”

就在此刻,老道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无量佛,幸喜设事了,只可惜,冤枉花了口棺材钱。”

声落,人已走到跟前。

突地,一个极冷的声音接上口道:“一点也不可惜,你正用得着!”

那声音之冷,使人听了有一种在六月天里被人塞了一把雪在后颈子里的感觉,冷到骨头里。

老道像是中了风邪,一下子眼也直了,嘴也斜了,两条腿弹起了三弦。

是什么把他吓成这样子?

“宇内狂客”捡起了拐杖,又回复了平常佯狂不羁的神情,瞪起眼道:“老道,你是患了急惊风么?

老道人在发抖,连声音也是抖的!

“是……是……他们……找来了!”

“宇内狂客”道:“他们是谁?”

刚才那冰冷的话声,他当然不会没听见,他是故意不理。

老道惊怖地望着空处,答不上话来。

“嘿嘿嘿!”阴笑传处,那声音又道:“古亦明,找了你七八年没影子,原来你当了老道,嘿嘿嘿嘿,你听说过有人能逃得过制裁么?死了也不能。”

老道只顾簌簌发抖,没有吭声。

“宇内狂客”高声道:“来的可是‘化身教’的朋友?”

田宏武不由心头一震,他在南方时,曾听说过“化身教”这名称,关内尊四大堡,关外则是该教的天下,是一个十分邪门的江湖帮派,也等于是关外黑道盟主。”

那冷得刺骨的声音道:“朋友,你说对了,但你也死定了!”

“宇内狂客”道:“生与死只差一口气,没什么大不了,朋友现身吧?”

“本使者在此!”声音近在耳边。

田宏武大吃一惊,扭头望去,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只见一丈之外站着一个身高不满四尺的怪人,若不是那一部雪白胡须,一眼望去,还真像个童子,脑袋特别大,与身形完全不成比例,一对眸子,寒光熠熠,在暗夜中更加可怕。

老道像耗子见了描,觳觫成一团。

“宇内狂客”道:“阁下的尊号可是‘老童子’?”声音已经走了样,不像他原来的调门。

“嘿嘿嘿”又是一阵刺耳的阴笑,侏儒老人抬了抬手,道:“你这老小子还真有点见识,竟能道出本使者的大号,不过,恪于规矩,你还是死定了。”

田宏武忍不住道:“这算是哪一门子的规矩?”

“老童子”道:“这是本教的铁则,妄称本教之名者死!”

声音使人不寒而栗。

田宏武对“化身教”没多大认识,所以也就不会惧怕,寒声道:“在下偏不信这个邪。”

“宇内狂客”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鲁莽,但田宏武只作不知道,仍冷眼盯着侏儒老人。

“老童子”冷极地哼了一声,道:“小子,你不必着急,稍待片刻碍不了你投胎的路程。”

说完,目光射向老道,厉声道:“古亦明,你知罪么?”

老道躬了躬身,股栗地道:“弟子知罪,望使者慈悲!”

看来老道当年是“化身教”的弟子,难怪他怕成这个样子,一个使者,有这么大的权威么?

“老童子”语意森森地道:“古亦明,你当知道叛教者是什么下场?”

老道全身一雳,道:“望使者慈悲,给弟子一个痛快!”

“老童子”道:“可以,不过你要说出当年杀害本教龙使者,而后被你纵走的人是谁?”

老道努力一咬牙,道:“弟子不知道他是谁!”

“老童子”目芒一闪,道:“放屁,你吃里扒外,私纵敌人,还敢支吾其词,你说是不说?”

老道无助地望了“宇内狂客”一眼,栗声道:“不知道!”

“老童子”阴声道:“很好,你会说的,当本使者点出‘法指’时你便会说的……”

老道打了一个哆嗦,退了三步,脸上一片死灰,语不成声地道:“求……求使者……不要……赏弟子一个痛快。

何谓“法指”?是什么残酷的指法?想来是该教执法时专用的。

“老童子”扬起了宽短的袖子

老道身躯连晃,似乎要瘫痪了,两条腿直向下弯,人矮了下去。

“宇内狂客”突地栗声道:“慢着!”

“老童子”放落了手,道:“你想说什么?”

“宇内狂客”咬着牙道:“当年应约与贵教龙使者约会的便是老夫!”

“老童子”架架一声怪笑道:“就是你,怪不得你们在一道,太好了,你运气不错,多活了二十年。”

田宏武突然明白了,当年“宇内狂客”不顾怀有身孕的爱人,而去赴死亡约会,原来就是这档子事。”

那叫“了因”的中年尼姑刚走,对方便找上门了,二十年前的事,去凑在一起,生像是三方约好了的。

“老童子”上下打量了“宇内狂客”一阵,道:“你叫什么名字?”

“胡一奇!”

“什么门派?”

“天地为庐,四海为家,无门无派!”

“哼!本使者问你,凭你这种角色,当年如何杀害龙使者的?”

“宇内狂客”深深一想,道:“阁下能放过老道,老夫便告诉你阁下,老道本无辜,是老夫迫他上路的。”

“老童子”嘿嘿一笑道:“你想一人承担么,办不到,古亦明叛教有据,非接受教规制裁不可,就算当年他是被迫,照规矩他该当场自杀了,或事后回报,但他没有,居然当起老道,企图偷生,罪在不赦。”

“宇内狂客”双眼一瞪,突地向田宏武道:“田少侠,没你的事,犯不着陪死,你走吧!”

“老童子”道:“没人能活着离开!”

田宏武冷极地一哼,道:“在下根本没打算走,庙里有口棺材,免费奉送。”

“宇内狂客”暴吼道:“田宏武,你不走老夫死了也很你!”

说完,抡起拐杖,所向“老童子”。

“蓬!”地一声,重逾千钧的一杖,结结实实击中“老童子”的肩背。

“老童子”矮短的身躯只微微一晃,毫然无损,而“宇内狂客”的拐杖,却反弹了开去。

田宏武不由大惊失色,这是什么功力,难道这“老童子”是铁打铜铸的,这一杖就是块顽石也该砸碎了。

他出手的目的,是要田宏武认清事实而赶快离开。

老童子狞声道:“姓胡的,你以这种手段激本使者出手,让你死个痛快?没有的事那太便宜你了,本使者把你留在最后慢慢消磨。”

“宇内狂客”又是呼地一杖横劈过去。

“老童子”挥臂一格,“蓬!”地一声,拐杖又告荡开,他那份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根本就不把“宇内狂客”当回事。

田宏武大感困惑,“化身教”的使者,不用说功力都差不多上下,照这情形看来,当年“宇内狂客”是如何杀了姓龙的使者的?

肉臂挡杖,未免太骇人了。

一名使者有这样的身手,那教主的功力岂非更加不可思议?

老道的惧怯有其理由,“宇内狂客”如此,他当然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老童子”凌厉的目芒扫向老道,冷森森地道:“古亦明,你既已求了情,本使者最是心软不过,就让你死个痛快,现在你先死,快,别待本使者改变主意!”

他把人命完全不当回事,还说心软,武林中多几个这样心软的人,非步入末日不可。

老道果然连犹豫都不敢,右手并指,戳向自己胸前的“中堂”死穴。

田宏武暴喝一声:“住手!”

“砰!”然一声,老道仰天栽了下去。

田宏武双目尽赤,但他也感到奇怪,老道的手指似乎还没够上部位,为什么会栽下去呢?

“宇内狂客”狂呼道:“老道,我对不起你!”

田宏武剑交左手,右手霍地拔出剑来,左手捏住剑鞘,全剑出鞘,显示他已准备做破釜沉舟的一击,“追魂三式”之中的最末一式“飞瀑流舟”他还设真正用过,现在,他要施展了。

如果这一式出手制伏不了对方,那只有死路一条。

他陡地迫前两步,道:“现在该轮到在下了?”

“老童子”手抚雪白的长须,寒飕飕地道:“娃儿,你性子很急,但本使者却要你慢慢地死。咦!”

这一声“咦!”众人才发觉场中忽然多了一个人,竟不知是如何现身的?

来人穿着灰色长衫,额角上长了个肉瘤,由于肤色太黑,暗夜中似乎只看到那一双夜猫子似的眼睛。

田宏武几乎脱口叫出声来。

“老童子”一仰首,道:“你是谁?”

“影子人!”

“什么人,影子人?”

“一点不错!”

“是找死来的么?”

“区区还不想死,很多事设办呢!”

“那你来做什么?”

“影子人”用手一指田宏武道:“老相识,来和他说几句诀别的话。”

“老童子”道:“有意思,你既然赶上了,把你排在第三名,要说什么快说吧!”

“影子人”好整以暇地向田宏武道:“田老弟,你看过刑场上刽子手杀头没有?”

没头没脑的一句怪话,使田宏武大是错愕,一时为之瞠目结舌。

“影子人”再次道:“我问你看过刽子手砍头事没有?”

田宏武还是不明白“影子人”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茫然应道:“小时候曾经看过!”

“影子人”颔首道:“很好,现在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砍头的第一个要件是什么?”

这问题太怪了,简直无从回答,田宏武想了想,期期地应道;“锋利的钢刀!”他是随口回答的,根本没有把握。

意外地,“影子人”大声道:“答对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第二个条件呢?”

“这”田宏武愣愣地望看“影子人”,心里在回忆小时候看过的行刑场面,记得围观的人在谈论某某刽子手老练,行刑干净利落,一刀人头落地,某某人是新手,一刀砍不对部位,受刑的狂喊救命。想到这里,灵机一动,道:“第二个要件应该是刀落处正合部位……”

“宇内狂客”似乎领悟过来了,插口道:“对了,打蛇得打在七寸上。”

田宏武有些明白了,这是暗示他对付“老童子”必须一击奏功。

“老童子”是何等老辣的人物,话说得这么明显,他岂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只是他自视太高,完全不把眼前人当一回事,口里怪笑了一声,不屑至极地道:“话说完了么,现在按次序领死!”

“影子人”突地自腰间解下长剑,连鞘递与田宏武道:“物归原主,把剑换过来!”

田宏武愕然道:“这……”

他迷惘极了,“影子人”每一句话都那么怪。

“宇内狂客”急声道:“田少侠,还犹豫什么,换呀?”

田宏武料想内中必有道理,于是把剑与“影子人”交换。

剑刚接过手,“老童子”业已伸手抓住,这一抓之势,诡辣到了极致,分明见爪影临身,但却使人避无可避,接架无从,似乎除了让他抓上之外,再也没有旁的路可走。

高手交手,是一丝一毫也不能犹豫的,否则生死立见。

田宏武不及变势,只好以连鞘剑在身前划了一个圆,这是师父剑法中,最玄奥的一招守式,任何部位角度,都封闭得十分严密。

但“老童子”的功力委实太高了,他抓出之势不变,插入圈中,“咔!”地一声,连鞘剑切中了他的手臂,如击败革,剑被反弹而起,田宏武心头一震,“老童子”一翻腕,抓住了剑鞘,另一只手倏然拍出。

这种奇诡的打法,实在是骇人听闻。

田宏武如果松手,剑便到了别人手中,如果不放,这一掌他可能承受不起。

这些动作连起来,只不过是一瞬,连转念头的余地都没有。

田宏武急中生智,快得像是出自本能,握剑的手出中指一按卡簧,这一着,是“老童子”

意料不到的,他抓得很紧,这陡然的一松,使他心意一浮,拍出的手掌便连带受了影响。

田宏武按一下卡簧的同时,身形闪电般向后倒弹。

“老童子”掌已吐劲,虽未击实,但力道仍相当骇人,田宏武双脚甫弹离地面,劲势已到,如风送落叶,飘到了丈外才告站稳。

现在,剑鞘在“老童子”手里,长剑却捏在田宏武手中。

这险之又险的一个照面,使“宇内狂客”惊呼出了声。

“老童子”扔去剑鞘,怒哼了一声道:“好滑溜的小子!”

一个弹步,又迫到田宏武身前。

“宇内狂客”横起了拐杖,他想助田宏武一臂。

“影子人”扬手道:“别动,看他们的!”

田宏武这一缓势,业已完成了准备,他不再等待了,长剑闪电划出,他用的是“追魂三式”之中的第三式“飞瀑流舟”。

这是他第一次以这招对敌。

只那么电光石火似的一闪,场面便静止了。

“老童子”矮短的身形晃了两晃,厉声道:“你……你小子,到底……”

“影子人”接口道:“追魂剑!”

“老童子”跟着说了一声:“追魂剑!”大头摆了两摆,“砰!”突然栽了下去,血,从前身各处冒了出来。

只一刹那,便成了一个血人,他再也不动了。

“宇内狂客”长长吐了一口气,骇异至极地瞪着田宏武。

田宏武也呆了,他初次领略这一招“飞瀑流舟”的威力。

“影子人”捡回了剑鞘,递与田宏武,道:“田老弟,成了!”

田宏武茫然接过剑鞘,仍然说不出话来,一招制强敌,他也感到十分意外。

老道口里喃喃地道:“迫魂剑,他叫追魂剑!”

田宏武这才开始转动目光,他激动不已,为什么“影子人”要给自己取这名号,自己使的是“追魂三式”,难道他知道这秘密?

他与自己换剑的目的是什么。

太神秘了,神秘得使人感到可怖。

突地,田宏武发觉手中剑在泛碧光,不禁心中一动,这不是普通兵刃,是口宝剑。

“影子人”开口道:“道爷,别呆着,赶快处理死者,这件事如果被‘化身教’的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不是有口现成的棺材么?”

老道“啊!”了一声,用袍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赶紧过来抱起“老童子”的尸身,到外院去了。

“影子人”这才转向田宏武道:“田老弟,你的剑术配上这柄前古仙兵,可以说是牡丹绿叶相得益彰。”

田宏武怔怔地道:“前古仙兵?”

“影子人”道:“不错,削铁如泥,吹毛可过,若不是这口仙兵,你杀不了‘老童子’……”

田宏武惊声道:“为什么?”

“影子人”道:“你听过‘金刚神功’这名称?”

田宏武道:“听说过,难道……”

“影子人”道:“武林中传说的金刚不坏之体,便是这种神功的极致,不过要练到这种地步,武林中百年难得一人,一般所谓的横练、铁布衫,便是这神功的初步,练成了这功夫,普通刀剑掌指不伤,但总有练不到的部位,叫做‘罩门,要伤他,除非知道他的罩门所在。

但这部位是练这功夫的人,百般维护的极大秘密,化身教的高手,差不多都练有这神功,所以区区说刽子手行刑的比喻和临场换剑,便是这道理。”

田宏武惊“哦!”出了声。

“宇内狂客”接口道:“老夫心里有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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