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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急忙摇头,“夏姑娘客气了,你跟玉将军救了我,等于我欠你们一条命,如今你们有难,要我舍命也是不为过,更何况是区区一点内力的问题了。”
两人说着话,便赶去了夏蝉的家里。
进了屋子,夏蝉带着顾清去了梅丫的房间。
进了门,夏蝉见梅丫正躺在炕上,脸色和嘴唇都是一片苍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
夏蝉上了炕去,将梅丫扶着坐了起来,顾清也上去,道:“得罪了。”
夏蝉道:“如今为了救人,管不了那么多了。”
顾清点头,夏蝉将梅丫的外衣脱了下来,只留下一层薄薄的里衣,然后道:“你开始吧,我为你护法。”
顾清点头。
随着顾清不断的往梅丫的身子里输入着真气,梅丫的脸色也渐渐的缓了过来,有了一点血色。
渐渐的,梅丫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睛,便看到胸前的一双大手,梅丫大惊,想也不想的一手便拍了出去,顾清没来得及收回内力,可又怕伤到梅丫,只好自己强自的止住了内力,可这内力在体内四散无法归聚,顾清又是压不住,气血攻心,一口血便吐了出来。
夏蝉一惊,急忙上期去扶住了顾清,“顾清,顾清你没事儿吧……”
顾清微微的咳了几声,伸手擦了擦唇边的血迹,道:“夏姑娘,我没事儿……”
梅丫一愣,急忙拿着被子包住自己的身子,警惕的看着顾清,“你干嘛?”
夏蝉转头,“梅丫,你受了伤,是我叫顾清来给你疗伤的。”
梅丫一愣,再度看向顾清,顾清抿着唇道:“梅姑娘,在下绝无恶意,刚才……实属救人心切,冒犯之处,请梅姑娘海涵。”
梅丫脸色一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着头不做声。
顾清心头一阵绞疼,刚才内力回旋,四分五散,现在仍然十分难受。
夏蝉见状,急忙将他的身子扳正,“别动,我为你打通真气。”
说着,伸手运功,伏在顾清的后背之上,为他疏通体内的真气。
好一会儿,顾清才算是止住了心口的绞疼,脸色渐渐的恢复了过来。
这会儿,梅丫也是知道了自己的失误,急忙道:“顾先生,对不起,刚才是我……”
顾清摆摆手,“梅姑娘的反应是人之常情,顾某人不怪罪你。”
梅丫脸色仍然不好,顾清却道:“夏姑娘,既是梅姑娘已经好了,我便先回去了。”
夏蝉点头,下炕去送他,梅丫看着顾清的背影,脸色更红了。
夏蝉送了顾清出门,葛氏和夏妞儿夏宝儿都起来了,在院子里洗脸呢,见了顾清,三人都是十分的惊讶。
夏蝉急忙道:“娘,这就是顾清,上次我跟十三救回来的那个人。”
葛氏一愣,急忙点头,道:“你就是顾清啊,我听蝉儿说起过你。”
顾清点头,“婶子。”
葛氏笑着,“以后啊跟了十三,便少了颠簸,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顾清点点头,“多谢婶子的关心。”
葛氏笑着道:“既然来了,便留下来吃饭吧。”
顾清急忙摇头,“不用了婶子,我还有事儿……”
夏蝉笑着道:“顾清,也就是一顿早饭的时间,你也没那么忙吧,留下来吃一顿吧。”
夏妞儿也是笑着,“是啊顾哥哥,留下吃饭吧,妞儿想听你说怎么跟大熊说话。”
夏蝉轻笑,“你啊你,还不赶紧进去端饭去。”
夏妞儿嘿嘿的笑了笑,端起盆来去把脏水倒了,然后拉着宝儿的手进去拾掇饭桌子。
顾清实在是盛情难却,只好去洗了手走了进去,夏妞儿道:“顾哥哥,你上炕呀,饭一会儿就来了。”
顾清笑着点头,脱鞋上了去。
葛氏坐在一旁,笑着道:“顾清啊,多大了啊?”
顾清笑着回道:“婶子,今年十七了。”
葛氏抿唇笑着,“好年纪啊。”
顾清点点头,没有作声。
这时候,饭菜都上了桌,煮的菜肉粥,白面馍馍,切的一整盘的猪头肉和拌了一盆的猪皮冻,还有昨儿剩下的鸡翅和排骨,算是很丰盛的一顿早饭了。
一家子人凑齐了,梅丫进了屋子,看到顾清也在,一瞬间有些惊讶,又恢复了面色如常。
夏蝉给梅丫盛了粥,“梅丫,你刚好,喝点粥。”
梅丫急忙道:“小姐,奴婢自己来就好。”
夏蝉笑笑,又给顾清也盛了粥,顾清急忙谢过,有些拘谨的开始吃饭。
夏蝉笑着道:“顾清,你也不用太过拘谨,都是一家人,乐呵呵的。”
顾清点点头,葛氏一个劲的给他夹菜,顾清渐渐的也是融入了进去,跟着大家一起说笑起来。
夏宝儿吃的快,吃完饭便收拾了书袋去上学了,夏蝉吃完饭,便去了外头看小呆的伤势,顾清也匆忙的吃了几口,便准备回去了。
刚出门,梅丫便追了上来,“顾先生……”
顾清收住了脚步,转头看着梅丫,笑道:“梅姑娘。”
梅丫脸色有些尴尬,道:“顾先生,刚才真的对不起,我……”
顾清笑着摆摆手,“没事的梅姑娘,你刚才的反应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别往心里去了。”
梅丫仍是十分内疚,抬头道:“顾先生,梅丫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若是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顾清微微的笑了笑,道:“若说是还我一个人情,我倒是还真有一个……”
梅丫急忙抬头看着顾清,“顾先生但说无妨。”
顾清笑笑,道:“梅姑娘跟我已经逝去的未婚妻十分的像,我很爱她,所以我想梅姑娘以后能经常多笑一笑,她生前,最喜欢的就是开心的笑,若说我再也不能见到她,我只想每次通过梅姑娘来缅怀一下……”
梅丫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顾清急忙又道:“梅姑娘,在下没有别的意思,无意利用姑娘什么……”
梅丫却抬头,道:“顾先生,若是这样能让你思念亡妻的心稍微好受一点,那么,我愿意的。”
说着,微微弯唇,姿势僵硬的摆了一个笑脸出来。
顾清看了看,微笑道:“梅姑娘,多笑笑,很好看。”
说着,便转身离开,梅丫脸色通红,第一次有种四肢发麻的感觉,心口处砰砰的跳个不停,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
她有些害怕,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好像忽然之间十分的害怕,又好像忽然之间十分的满足,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梅丫十分的纠结。
夏蝉去看了小呆的伤势,上了药又休息了一晚上,小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夏蝉拿出药来给小呆换药,然后给它重新换了绢布包扎好,这才回了家。
葛氏正坐在炕上小憩,夏蝉走了过去,道:“娘,我今天带你出去一下好不好?”
葛氏一愣,微微睁开眼睛,“去哪儿啊?”
夏蝉笑着,伸手摸摸葛氏的脸,“我昨天认识了一个特别厉害的大夫,他说可以帮娘治娘的病。”
葛氏抿唇,抓紧了夏蝉的手,“蝉儿,娘害怕……娘不想去……不想吃苦的药。”
夏蝉笑着,“不怕不怕,蝉儿一直陪着娘,保证不吃药好不好?”
葛氏微微一顿,眼神里还是十分的害怕,夏蝉笑着道:“娘,只有治好了病,蝉儿才放心啊,难道娘舍得看着蝉儿一直为娘的病而担心吗?”
葛氏眼色有些犹豫,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夏蝉,点了点头。
夏蝉笑笑,“那娘赶紧去换一身衣裳,咱们这就走。”
葛氏点点头,下了炕去里间换衣裳。
夏蝉跟如月和夏妞儿交代了几句,便跟梅丫和葛氏一起出了门。
马车上,夏蝉一直柔声的鼓励着安慰着葛氏,借此来抚平她紧张的心情。
到了镇子上,已经是上午的时候了,夏蝉道:“梅丫,去萧家棋局。”
梅丫应声,驾着马车去了萧家棋局。
下了马车,葛氏都紧张的有些手抖,夏蝉笑着,拍着她的手道:“别怕,娘,蝉儿一直陪着你。”
葛氏紧紧的攥着夏蝉的手,这样才好像给自己找到了一点力量,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去。
进了棋局里,夏蝉看了看,里面安安静静的,没几个人,这时候,一个小伙计模样的人走了上前来,“几位客官,需要点什么?”
夏蝉笑笑,“我来找你们老板萧先生,还请小哥代为禀报,就说是夏蝉来找。”
小伙计点头,“几位先请坐吧,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通报。”
夏蝉点头,“麻烦了。”
扶着葛氏坐下,夏蝉倒了一杯茶递给葛氏,葛氏捧着热茶,慢慢的平复了紧张的心情。
刚坐下没一会儿,萧战便从二楼走了下来,一身黑色的衣袍,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见了夏蝉,萧战上前几步道:“夏姑娘。”
夏蝉急忙起身,“萧先生,您不忙吧?”
萧战点头,“虽然有客人,可是为令堂诊病的时间还是有的,跟我来吧。”
夏蝉急忙谢过,带着葛氏和梅丫跟上了萧战,一起往楼上走去。
上了二楼,萧战将几人引进了一个雅间之内,夏蝉扶着葛氏走了进去,萧战当先坐在圆桌之前,看着夏蝉道:“请坐吧。”
夏蝉点头,扶着葛氏坐下。
葛氏有些害怕,抬头偷偷地打量了一下萧战,接触到萧战的眼神后,又急忙低下头去,手越发攥紧了夏蝉的手。
夏蝉轻笑,“娘,不用怕,萧先生是好人。”
葛氏还是害怕的不行,萧战微微抿唇,从袖袋里拿出了自己的布包,打开,露出里面的银针。
葛氏见了,更加害怕了,拉着夏蝉就要往外走。
夏蝉急忙扯住了她,“娘,你别怕啊,这是给你治病的,不吓人……”
葛氏慌了,“他要拿针扎我啊……蝉儿,他是坏人,带我走,求求你了带娘走吧……”
葛氏说着,呜呜的哭了起来,十分的无助。
夏蝉正没有办法,萧战却微微弹了一下食指,葛氏眼睛一闭,便晕了过去。
萧战道:“将她扶到榻上来。”
夏蝉点头,跟梅丫一起扶着葛氏去了榻上躺下。
萧战伸手搭上葛氏的脉搏,微微驻足眯起了眼睛。
好一会儿,萧战才松手,道:“的确是中毒无疑。”
夏蝉一惊,“果真?!”
萧战点头,从布包里拿了银针出来,找准了穴位,扎在了葛氏的手背上。
夏蝉看着,道:“萧先生,可以解毒吗?”
萧战摇摇头,“我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帮令堂压制住体内的毒,此毒,只有施毒之人才可以解开。”
夏蝉咬唇,道:“还是十分谢谢萧先生。”
萧战摇摇头,没有再做声,专心的给葛氏施针。
约莫半个多时辰过去,萧战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起身子来,道:“好了。”
夏蝉急忙弯腰谢过,“多谢萧先生,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萧先生以后若有需要小女的,尽管吩咐便是。”
萧战摇摇手,“无妨,行医者的本职。”
说着,萧战去拿了手帕擦了擦手,道:“回家之后切记不要让她受刺激,尽量让她的心情平和,避免大起大落,要不然会很危险的。”
夏蝉点头,“小女记下了。”
这会儿,榻上的葛氏也悠悠转醒了,起来之后,夏蝉忙上前扶着她的身子,关切道:“娘,你感觉怎么样了?”
葛氏微微皱眉,“不知道,只是觉得身子似乎舒服了很多,变得轻快了,没有以前那种沉重感了。”
夏蝉笑着,“那就好,多亏了萧先生。”
葛氏急忙起身,“多谢萧先生。”
萧战摆摆手,道:“我还有客人,就不多加招待了,你们随意看看。”
夏蝉点头,扶着葛氏出了门。
刚出了门,便见对面雅间走出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郭东义。
妙璇见了夏蝉,急忙挣脱了周碧心的手,蹭蹭的几步跑上前来,抱着夏蝉的腿不松手,“夏姐姐,夏姐姐……”
夏蝉笑着,弯腰一把抱起了妙璇在怀里,“妙璇,好巧啊。”
郭东义道:“原来萧先生的贵客就是夏姑娘。”
夏蝉一愣,转头看着萧战。
萧战微微弯唇,道:“也是缘分,不知夏姑娘可有心思来一观棋局呢?”
夏蝉轻笑,“巧了!我对这围棋也是喜欢的紧,最爱的便是破解这些棋局了。”
萧战笑着,“那好,那就请夏姑娘来看看这一盘棋局如何破解。”
夏蝉点头,跟着几人去了对面的屋子里。
这屋子里临靠大街,光线明亮,屋子里燃着袅袅的熏香,前面一方榻上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正是一副棋局。
夏蝉上前几步,看了几眼后便微微蹙眉起来。
这棋局!果真有点意思啊。
不过也真是因为有点难度,夏蝉才更加好奇起来,郭东义看着夏蝉饶有兴趣的样子,不由得笑着道:“丫头,你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门道?”
夏蝉轻笑,“这棋局的确有点意思。”
郭东义笑着道:“今日我本想来拜会萧先生,恰巧看到了萧先生正在研究这幅棋局,我便也加入了,可是这一上午的时间眼看就要过去了,却还是一头雾水,无从下手啊。”
夏蝉轻笑,“虽然是有些难度,却也没有难到无从下手的地步。”
萧战看着夏蝉,道:“夏姑娘可是有破解之法了?”
夏蝉轻笑,“想到了一点,容我先仔细看看。”
身后的周碧心不开心了,“夏姑娘,这棋局可是古往今来第一难的棋局,连博学多识的萧先生都解不出,难到你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便能解得出来不成?”
夏蝉闻言,微微有些不爽了,抬头看向周碧心,夏蝉眯着眼睛道:“我从不知道涉世未深竟然可以放在我身上,起码我有礼貌,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于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却一直跟在自己姐夫身边但是还没有丝毫的廉耻之心这一点,想必周姑娘的心也是涉世未深,不懂得这世间的礼道和规矩吧。”
周碧心气得怒火攻心,“你……”
郭东义转头,“闭嘴!”
周碧心有些委屈,“姐夫……你看她说的……明显就是在诋毁我们的声誉!”
夏蝉耸肩轻笑,“我可不是诋毁郭大人的声誉,郭大人行得正坐得直,是个好官,我只是对那种明知道不合规矩却还是脸皮厚的要死的人的声誉比较不齿罢了。”
周碧心气得身子哆嗦,郭东义皱眉,“碧心,你出去。”
周碧心十分不爽,“姐夫……”
声音的尾音拖得老长,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萧战皱眉,“安静,等夏姑娘破解棋局。”
夏蝉轻笑,抬头看着萧战道:“萧先生,不知这破解了棋局,有没有什么奖励呢?”
萧战微微蹙眉,“有,如若破解了这幅棋局,这一盘棋便是你的了。”
夏蝉低头看了看棋盘和棋子,这棋盘乃是上等玄木制成,百捶不烂,触手生香,这棋子更是白玉黑玉所制,精致圆润,冬暖夏凉。
这样的一副棋,起码也得几百两,夏蝉笑了笑,道:“那希望萧先生要舍得。”
说着,便伸手执了白子,落下在棋盘上。
萧战一愣,急忙定睛一看,不由得笑了,“夏姑娘,你这是乱下的吗?”
郭东义也是十分不解。
夏蝉轻笑,“那就请萧先生再走一步。”
萧战点头,伸手拿了黑子,落下,然后道:“吃你三颗子。”
夏蝉轻笑,然后拿起白子来,毫不犹豫的放下。
这一下,萧战和郭东义都是惊呆了。
夏蝉笑着,“这一招,便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看似落下一子自己堵住了自己的去路,可是这样牺牲三颗子便可以换来一次新生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萧战佩服不已,点头道:“不错,夏姑娘,这幅棋,便送与你了。”
夏蝉开心的很,“那就多谢萧先生啦。”
说着,让梅丫上前收了棋盘包起来,然后笑着看着两人道:“收了您的棋,心里总归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不如中午我来请客,大家去醉仙居吃一顿如何?”
萧战轻笑,“醉仙居最近水涨船高,就算是平日里要预定位子,都是很难的,这中午吃饭的高峰期,想必也就只有夏姑娘可以有次本事了。”
夏蝉轻笑,“走吧。”
郭东义倒是不知道醉仙居的名气,萧战在身后为其解说了一番,引得郭东义也是十分好奇起来。
几人去了醉仙居里,全德见了夏蝉,急忙道:“夏姑娘来了,里面请。”
夏蝉笑着,“全德,帮我在二楼准备一个雅间,挑着好的菜挨个上一遍,记我的账上。”
全德笑着点头,“哎,好嘞!”
几人上了二楼,这二楼明显比一楼安静一些,进了雅间,几人依次坐下,郭东义道:“原来夏姑娘是这醉仙居的大厨。”
夏蝉轻笑,“当不得什么大厨,只是会做一点菜罢了。”
这时,全德便将沏好了的热茶端了上来,道:“菜一会儿就到,几位先喝茶。”
夏蝉笑着点头,“你先出去吧。”
全德转身离开,夏蝉给几人倒茶,顺便闻了闻,道:“嗯……今年的新茶碧螺春。”
萧战喝了一口,点头道:“的确,好茶。”
周碧心有些不爽,暗暗的骂着,不要脸的狐狸精。
小小年纪就勾引这个勾引那个的,真是太无耻了。
这时候,菜便端了上来,夏蝉道:“这道菜不错,唤作轻紧敲如玉,深圆似转簧,大家试试。”
几人试了之后,都是赞不绝口,郭东义道:“丫头,这菜名,是你起的?”
夏蝉笑着点头。
郭东义佩服的很,“不错不错,菜的味道绝顶,这菜名也是十分好。”
周碧心忍不住了,冷哼道:“哼,不就是个厨娘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看看那一幅狐媚的样子,就知道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