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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说着,对夏瑾重的态度也是十分的满意,好在,他对娘亲的事情还是重视的。
“不是的,蝉儿,我想过了,若是这封信落在了别人的手里,那不仅仅是去告诉葛宗国这么简单,拿捏住了葛宗国的命门,肯定会大肆威胁的,这件事情所牵扯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夏蝉一愣,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夏丞相,那你可查出了什么苗头?”
“我查到当年在我府里伺候的人都已经没了,或者是死了或者是已经走了,好在我在大理寺查到了一个人的下落,是以前我们府上的一个马房的下人,唤作九儿,应该是个女子。”
夏瑾重说着。
“那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她?”
夏蝉急忙问。
“我查到了她的住址,在离着京城不远的象山脚下的一个小镇上,我决定今天收拾一下东西,然后明日便动身出发。”
夏蝉点点头,“夏丞相,我跟你一起去吧,这个人是很关键的人,我怕你自己会出什么差错。”
夏瑾重一愣,随即感觉心里很暖,“不用了,很危险,你留在家里就行。”
夏蝉摇摇头,“没事的,我有武功,到时候我们可以带上暗卫,不怕的。”
“小知了,太危险了,我让人陪着他一起去得了,你不要去冒险。”
玉自珩急忙说着。
“没事的,十三,你留在家里保护好家里的人,我跟夏丞相去一趟,快马加鞭,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玉自珩当然不肯,可是夏蝉一直是个做了决定就很难改变的人,玉自珩劝说了几番,也无法了。
事情定下,夏蝉道:“夏丞相,我们明日早上就出发,估计什么时候可以到?”
夏瑾重道:“应该晌午时分便可以。”
夏蝉点头,“那我们就快一些,越快越好。”
夏瑾重点点头。
送了夏瑾重出门,在大门口,夏瑾重转身看着夏蝉,道:“蝉儿,你娘她……”
“我娘现在很好,夏丞相,往事已随风去,我希望您不要再去打扰我娘的生活。”
夏蝉看着夏瑾重说着。
夏瑾重叹口气,还是点点头。
而角落里那个影子,听完了两人的对话,便飞快的闪身不见了踪影。
夏家。
夏瑾重回来之时,便见门口停了两辆马车。
“六叔,是谁来了?”
“老爷,是方家的老爷来了。”
夏瑾重一愣,方家的老爷,方卫国么?
方卫国是董氏的弟弟,只是不是一个爹罢了,他也就是方慧柔的亲爹,也是夏瑾重的舅舅。
当年这桩婚事,夏瑾重是拒绝的,可是那段时间葛氏的凭空消失,以及家里的压力,让他只能借酒消愁,而在一次宿醉之后的清晨醒来,却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方慧柔。
夏瑾重不得已,娶了她。
这些年,先是有了夏美,然后有了夏承,只是夏瑾重跟方慧柔同房的次数,却是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
他厌恶方慧柔,同样的也恨董氏,他知道董氏打的都是什么主意,还不就是想让方慧柔来了,能将方家的势力稳妥一下,方卫国跟她虽然不是一个爹,却是一个娘所生,所以两人的关系也是很好的。
夏瑾重想了想,还是迈出脚步进了屋子去。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的哭声。
“我可怜的女儿啊……”
夏瑾重进了门,就看见几人正乱作一团。
“怎么回事?”
眼看着夏瑾重来了,方慧柔急忙跑了上前来,“老爷,小美听不见了,永远也听不见了……”
夏瑾重一愣,“怎么……怎么会这样?”
“还不是你,你干嘛对这么点儿的孩子下这样重的手?府医说了,你的那一巴掌,把小美的耳朵打伤了,从此以后再也听不到了,这孩子伤心,趁着没人在自己上吊想自杀,幸好被丫头看见救了下来……重儿啊,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到底是谁挑唆的我们夏家不安宁啊……”
董氏一边哭着一边说着。
夏瑾重看着床上昏迷的夏美,心里也是难受的很。
因为方慧柔的原因,他一直不喜欢自己的这一双儿女的,只是无论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骨肉,夏瑾重心里有些难受。
“是我的冲动,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好的大夫来为小美治好的。”
夏瑾重说完,便转身离开。
似乎是一秒都不愿意多留的。
方慧柔看着这一幕,当真是心如死灰。
“爹,你看到了吗,他就是这样的,我数十年如一日的这样过来的,现在小美都这样了,他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走,爹,女儿可怎么活啊……”
方慧柔说着,十分的难受。
方卫国也是十分的不好受,可是方家没有权势,这几年都是靠着夏瑾重的面子,做了一点买卖,仰人鼻息的日子就是如此,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敢站出来说什么的。
“柔儿,爹知道你的不容易,可是爹又能说什么呢,这种生活,是你之前自己决定的啊。”
方慧柔一愣,也是心中难受起来。
没错,当年她知道了夏瑾重有了心上人,可是她不服啊,自己也是美貌年轻,为何就不能做丞相夫人呢?
可是她没想到,竟然到最后就是这个结局。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小厮进了门,在方卫国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方卫国一愣。
看着方卫国的面色不好,董氏急忙道:“怎么了?”
“夏瑾重先是去了大理寺,然后又去见了夏蝉。”
方卫国说着,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了。
“这……这怎们回事?他去大理寺干什么?”
方慧柔有点害怕了。
“不对,上午他去查了管家那里的花名册,然后就去了大理寺,他是不是查出了什么?”
董氏急忙说着。
“不好,若是被他知道了当年的事情,那我们整个方家都要完了。”
方卫国大惊,急忙站起了身子来。
这会儿,一个婆子走了进来。
“老太太,夏蝉那丫头的身份老奴已经查清楚了,原来葛玉兰真的没死,在定州嫁给了原来的朱雀堂统领郭东义,也就是现在的定州知府。”
“什么?!”董氏一愣,手上的茶碗都差点摔碎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方卫国说着。
等人下了去,董氏这才慌了,“怎么办,这个葛玉兰竟然没死,葛宗国是怎么办事的。”
“先别慌,事情怎么样还不一定,我看,我们要再打听一下才是了。”
正在这时,门外一个丫头走了进来,真是方慧柔身边的贴身丫头。
“夫人……”
丫头在方慧柔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方慧柔脸色霎时间惨白。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
董氏和方卫国都是十分的紧张。
“老爷找到了当年被我们赶出去的人的下落,明日便要去找那人回来对峙了。”
听着方慧柔说完,董氏和方卫国也是面色霎时间惨白。
“不可,若是被他找了回来,那我们就都完了,这可是砍头的大罪,千万不能让他找到。”
董氏慌忙的说着。
“无妨,我明日便派人去跟着,一定在他们之前找到那人,将其灭口,这样我们就不怕了。”
方卫国急忙说着。
董氏跟方慧柔都是连连点头,可是面色还是十分的担忧。
翌日一早,夏蝉跟夏瑾重便一起准备出发了。
玉自珩派了十几个暗卫跟她一起,夏蝉笑道:“十三,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玉自珩叹口气,“不可拼命,知道吗?若是超了时间没回来,我便即刻去找你。”
夏蝉轻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们走了。”
玉自珩点点头,冲着夏蝉摆摆手。
夏蝉跟夏瑾重一起往象山的方向走去。
路上,夏瑾重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微妙,仿佛目的地不是重点,而身边有了夏蝉的陪伴,却真的让自己十分的幸福。
“蝉儿,玉将军对你好吗?”
夏瑾重问道。
“好啊,他对我很好的。”
夏蝉笑着说着。
夏瑾重心中宽慰,他知道玉家人的人品,也能看出来玉自珩对夏蝉的宠爱。
夏瑾重一瞬间,又是开心,又是失落。
开心的是夏蝉能找到一个对她好能给她幸福的如意郎君。
失落的是自己刚认回了女儿,就要看着她出嫁了。
“蝉儿,你会幸福的。”
夏瑾重轻声的说着。
夏蝉笑着转头,看着夏瑾重,“我会的,我们都会的。”
这边话音刚落,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利刃破空的声音,夏蝉面色一变,“小心!”
说着,急忙伏低了身子,趴在马背上。
身后的利箭一支接着一支的袭来,夏蝉左右看了看,道:“往树林里走。”
说着,当先纵马进入了树林中。
夏瑾重急忙随后跟上。
进入了树林里,身后的箭便少了许多,是追兵没有那么方便行事了。
而夏蝉早就经历了几次树林中的逃亡,所以对地势熟悉的很,“跟上我。”
说着,便带着夏瑾重在树林中左弯右绕,避开了身后追兵的追踪。
“丫头,真有你的。”
夏瑾重笑着说着。
“嘿嘿,我之前经历过几次了,在树林里逃命逃的都有经验了。”
听到夏蝉这么说,夏瑾重心里十分的不好受,没有自己在身边,夏蝉到底经历了多少的苦难。
两人重新回了官道,正要重新上路的时候,身后却又传来一阵巨响,夏蝉一惊,便见一道带着火苗的利箭飞来。
这些人,竟是想将自己困在这树林里么?
夏蝉皱眉,“快走。”
直起身子,却忽略了身后的羽箭。
夏瑾重一惊,急忙飞身扑了过去,“小心!”
说着,迅速的扑了上去,帮着她挡下了这一箭。
夏蝉一愣,只见夏瑾重坐在了自己的马上,身子往前一倾,便吐了一口血出来。
“夏丞相,夏丞相……”
夏蝉大惊,却知道身后的追兵还在,自己根本耽误不得。
只得咬牙打马快速的往外跑去。
“追月,快点,快点,不能被抓到,要不然就完了……”
追月仿佛听懂了夏蝉的话,速度越发的快了起来,好在后面有暗卫做一时的抵抗,夏蝉快速的带着夏瑾重往外跑去。
终于到了安全的地方,夏蝉急忙翻身下马,将夏瑾重抱了下来。
“夏丞相,夏丞相……”
夏蝉焦急十分。
“蝉儿,你没事儿吧……”夏瑾重睁开眼睛,虚弱的看着夏蝉。
“我没事,我没事,你别说话,我帮你拔箭……”
说着,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条,然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
“很疼的,你忍着点……”
夏蝉的手按在箭上,看着夏瑾重说着。
“没事,蝉儿,我死不了……我刚找到了女儿,怎么舍得去死……”
夏瑾重虚弱的说着,抬起手来,摸了摸夏蝉的脸。
夏蝉鼻子一酸,忍不住掉了眼泪,“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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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重看着夏蝉担忧自己的神色,心中却是十分的开心和幸福。
“蝉儿,放心吧,这点小伤,我不会死的。”
夏瑾重面色苍白的说着,睁着眼睛看着夏蝉,像是怎么也看不够的样子。
夏蝉抿唇,手下暗暗的使力,“你忍着点……”
说着,一手拿着布条沾上了金疮药,一手攥在箭尾处,咬着牙,用力的一拔,等到那箭出了他的身体,急忙将沾了金疮药的布条覆了上去,帮助他止血。
“嘶——”夏瑾重皱眉轻哼了一声,疼得面色都扭曲起来。
夏蝉害怕了,以最快的速度帮他包扎好了伤口,然后给他披上了衣服。
“爹爹,爹爹你还好吗?”
夏蝉看着夏瑾重苍白的如同纸片一样的面色,十分的害怕,伸手抱着他的身子,一声声的唤着。
“你……你叫我什么?”夏瑾重惊喜,睁开眼睛看着她,激动到嘴唇哆嗦起来。
“爹爹,你是我爹,我应该这么叫您的。”
夏蝉说着,伸手挽了他的胳膊,靠在他身上。
“爹爹,以后都别离开我了,我十五了,好不容易找到您了,以后不管有什么风风雨雨,我们都一起面对,我会孝顺您照顾您,您老了,我就是您的拐杖,是您的脚是您的眼睛,爹爹,不要再分开了。”
夏蝉说着,心中既是难过又是幸福。
难过的是,十五年的青少年时期,没有父亲的陪伴,日子虽然好,却是苍白。
幸福的是,好在现在找到了,什么幸福从现在开始,都不晚,他们还有很长的路可以走。
“蝉儿,蝉儿,爹爹跟你保证,再也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爹爹一定陪着你,爹爹补偿你,十五年爹爹没有尽到的父亲的义务,爹爹都会补偿你……”
夏瑾重说着,心中十分的感慨。
老天待他不薄,好在及时的找到了自己的骨肉,好在自己还算正值壮年,不会垂垂暮老,还能照顾自己的女儿一段时间。
“爹爹,你感觉怎么样了?能不能走?”
夏蝉扶着夏瑾重站起身子来,将他的手臂跨上自己的肩膀。
“没事,爹爹能走,能走……”
夏瑾重说着,一步步的往马上走去,夏蝉道:“爹爹,你跟我共乘一匹吧,我不放心你自己。”
说着,让追月上前来,伏低了身子,扶着夏瑾重上了马。
夏瑾重听着夏蝉一声声的爹爹叫着自己,觉得心中十分的开心,连带着身上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了。
“爹,您坐好了,我带着您骑马。”
夏蝉笑着说着,让夏瑾重坐在自己的身后,一抖缰绳,追月便朝前跑了起来。
“爹爹,你感觉怎么样,如果受不了马儿的颠簸,我先找个地方安顿下你,我自己去就行。”
夏蝉一边骑着马,一边害怕着身后的夏瑾重会受不了马儿的颠簸而加剧身体的剧痛,所以不时的回头看着,让追月也减慢了速度。
“没事,爹爹没事,你放心吧,爹爹会撑住的。”
夏瑾重说着,对于夏蝉对自己的关心和体贴,心里也是感动非常。
夏蝉点点头,知道夏瑾重这么说,也就是没事了,于是将追月骑得飞快,一路往象山疾驰而去。
象山离着京城有约莫半天的路程,骑马如果够快的话,估计会缩短一半的时间。
夏蝉带着夏瑾重到了象山脚下的时候,时间刚刚临近中午。
这是一个宁静的小山村,山脚下的前面立着一块偌大的石碑,上面写着‘象山村’三个字。
“爹爹,是这里吗?”
夏蝉勒紧了缰绳,让追月的速度慢慢的降了下来。
夏瑾重点点头,“就是这儿,刘大人查的,那个叫做九儿的女子就是住在这里的。”
夏蝉笑笑,道:“我们徒步进去,马儿先栓在这里好了。”
夏瑾重点点头。
夏蝉先下了马,然后又伸手扶着夏瑾重下马,牵着追月到了一旁的大树下,夏蝉伸手摸摸追月脑袋上的毛,笑道:“追月,你在这里等我们,我们很快就回来。”
追月哼哧了一声,尾巴甩了甩,像是听懂了夏蝉的话一样。
夏蝉看着夏瑾重,点点头,往村子里走去。
“爹,那个九儿姑娘,长什么样子你知道吗?我怕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不肯出来作证了,而且,这种事情,当年赶她出来的那些人,一定给了她一定的封口费的。”
“无妨,这次我们是无论如何也要将她绑回去,软的不行来硬的,她是当年出走的那群丫鬟小厮里,唯一一个还活着的能找到的,如果她不肯,那我们是再也找不到人证了。”
夏瑾重说着,目光微微的低垂,却是非常之坚定。
夏蝉扶着夏瑾重往里走,此时正是中午的饭点,路上根本没什么人。
想必都在家里吃饭呢吧!
“这也没个人,我们去哪里打听呢?”
夏蝉皱着眉说着。
忽然,这时候,夏蝉似乎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不好,是血腥味儿!”夏蝉一惊,急忙拉着夏瑾重往旁边的路上跑去。
气味越来越近,夏蝉心中也是越来越担心。
终于,到了前面的屋子的时候,夏蝉就越发的闻到了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儿。
“蝉儿,你到我后面去。”
在快要到了屋子的门前的时候,夏瑾重忽然伸手拉了夏蝉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去。
夏蝉一愣,看着面前夏瑾重宽厚的肩膀,忽然觉得十分的心安。
这就是父爱的力量吗?
夏瑾重轻轻的开了屋门,一瞬间却愣住了。
夏蝉探头往里看去,地上横躺着三个人,一个中年女子,还有一个小孩子,以及一个老者,却都是已经死透了。
夏瑾重皱眉,急忙上前去,伸手扶起了地上的女子。
“看这年龄,这应该就是九儿了……”
夏蝉轻声的说着。
“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爹爹,消息被泄露了。”
夏蝉看着夏瑾重说着,眉目间神色凝重。
夏瑾重皱着眉站了起来,“是谁,到底是谁泄露了这消息!”
夏蝉看着夏瑾重道:“爹爹,您要来象山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夏瑾重一愣,随即想了想,又摇摇头,“不可能……”
夏蝉看着夏瑾重,轻声道:“爹爹,到底还有谁知道?这消息这么隐秘,而且这样短的时间内,谁能这么快的知道而且赶在我们前头来杀了九儿他们一家?”
夏蝉看着夏瑾重,也是想清楚了,这个人,或许是夏瑾重极为信任的人。
所以夏瑾重才会一时间接受不了。
“是六叔,我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