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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情有可原,毕竟血脉相连,是不,可现在……这肺都要气炸了。
千行见状,连连点头,他也不想如此,于他来说,他明明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可却被叫成娘,那要是传到别人的耳中,都不知道要被笑话到什么时候。
“是,属下定是不提那些个字!”
打死他也不要提了,不仅要被笑话,还要被……面前的主子们很可怕,他要是惹得他们不快,眼下这般好日子会是没得过。
可惜……
他从未想到,素儿这小屁孩对他看上眼了,就是喜欢找他麻烦,折腾他……
边子期见他如此,这才稍稍缓和了下语气,低眸看向怀中乐呵不停的素儿,温柔的开口道:“素儿乖乖,娘不能乱叫,他不是你娘。”
小家伙还是挥动着肉肉的小手臂,身子朝着千行那边探,似乎是想要他抱。
见此,她瞬间无语了,她养的小东西怎么可以……
千行没有去接手,毕竟眼下女主子的脸色可是冷沉的很,他还是按兵不动的好,免得呆会遭殃。
小家伙咿呀不停,双手不停挥动,好像带着点不满,脸涨得红红的,似不想为自家娘亲抱着,可偏偏她就是要试试看,这小家伙是不是吃里扒外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这小家伙就大哭了起来,那响亮的哭声简直是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千行,你抱着。”
边子期终是将孩子递到他手上了,一到他手上,这小东西竟然止住哭声了,好像还很委屈的样子。
丫的!
她很想骂人啊,这是她的娃,怎么就看上别的男人了!
额……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因为她看到那么小的家伙竟然在千行脖子上吧唧了一口。
一瞬间,她呆若木鸡。
当然,一同愣住的还有千行,似乎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才一丁点大的小家伙会这么“轻薄”他。
许久,边子期抽动着嘴角,僵硬的道出了一句话:“阿琛,你儿子……该不会……有特殊癖好吧?”
燕陌琛并未立刻回话,只挑了挑眉头,似不以为意:“这特殊癖好什么的,为夫是不清楚,但为夫知晓往后你的日子就轻松了,不会有黏黏的跟屁虫在后头,你我的世界会很好。”
说着,他嘴角便是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边子期见此,当即明白他话中意思,这货难道为了所谓的二人世界,而不顾自家儿子的xing取向?
她皱着眉头冷冷的横了他一眼后,就看向还处在怔愣中的千行,清泠泠的声音里带起一丝威胁:“千行啊,你可是要好生照顾着点素儿,以后可别让我发现有丁点的不妥。”
“是……”
千行极为艰难的应了声,他以为,他私以为会有点难照顾,确切的说会不合这位主子心意啊!
“如此甚好,那你继续带他去溜达,不该说的切莫不要说了,若要是再让我听到他对着你叫那个字……”她似狠狠的盯着他,对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千行看到她的动作,顿时觉得脖子一阵凉意,好像真有一把无形的刀悬在了他的脖子上,随时会落下。
“明白,属下这就告退。”
言毕,他就抱着小祖宗飞快的离开了院子,走远点,就算小祖宗嚷了这个词,她应该也听不见,那样他的小命还会在的。
唉,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这带娃……好像不怎难,难的是问题多!
“小祖宗,你要给点面子哈,千万别当着你娘面前喊了。”
“娘……娘……”
那声音一出口,他顿时抬手轻轻捂住素儿的嘴巴,惶恐这声音传到边子期的口中。
也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千行,何时有孩子了?这速度倒是快!”
千行闻言,抬眸向着站在廊檐下的月色,暗松了一口气,幸亏不是女主子:“这是王爷和王妃的孩子,现在让我带着。”
此话一出,月色平静似水的眼眸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一丝涟漪,带着点激动:“你说王妃……是我阿姐?她回来了?”
“嗯。回来了。”
话音一落,月色的身形便如一阵风一样,在他身边倏然划过,待定睛看时,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心急的……
……
另一厢,边子期还站在院子里享受着清晨的阳光,时不时地抬眸与燕陌琛相视一眼,不说话,却已尽在无言中。
忽而,她察觉到周遭的气息发生了些许变化,风也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幽幽地从远处吹来……
第492章 晚上走着瞧()
春日,阳光明媚,万物复苏,嫩幽幽的枝桠随风轻轻摇曳着,渐渐地,摇动的厉害,几乎要将才抽出来的嫩芽抖落。
边子期猛然收起飘飞的思绪,静静的站着,微蹙着柳眉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气息,带着尘土味,也带着熟悉的味道。
“子归!”
人,尚未看到,可她已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
一瞬间,风好像止住了,周遭一片静悄悄。
院子门口,一抹月牙色身影驻足着,清冷的脸上带着喜悦,正凝视着她。
四目相撞,各自眸子里都掠起了重逢的喜悦与激动。
好好的,真的是好好的。
没事儿,子归没事儿。
没事儿,阿姐没事儿。
“阿姐。”
“子归。”
两人不约而同的出声道,当音落时,彼此脸上都扬起了笑容,灿烂而有明媚,几乎让周遭盛开的花都失去了色彩。
“回来了。”
都回来了。
感觉真好。
边子期疾步向她走去,月色也疾步朝她而来。
但却在离一尺的地方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两人还是相互看着,久久的,好像是看不透一样,视线不愿意挪开。
“阿姐,我好了。”月色扯动着嘴角出声道,“你不必再为我担心了。”
边子期轻颔首,雅致的容颜上流溢着温柔的笑意:“嗯,我也很好,你也不必为我忧心了。”
“我知道的。”月色笑着回道,那笑容里还带着一点撒娇,“我知道阿姐一定是好好的,因为阿姐有在一直牵挂着我,所以舍不得自己出事的,更何况王爷也不会让阿姐出事的。”
“你这话说的……我很爱听。”边子期笑得很肆意,抬手戳了戳月色的脑门,在最初还不曾知晓她就是子归时,总觉得这丫头有点清冷,不爱说话,跟燕陌琛有得一拼,但如今瞧来,还是会撒娇,还是会露出小姑娘的一面,虽说事实上也不小了,“不过,你倒是相信你家王爷,他……都没有好好护着我们,还各种瞒着我们!”
月色听闻,低低的笑了笑,抬眸看了眼正在不远处站着的燕陌琛,言道:“阿姐,王爷也是迫不得已,你还是莫要因为这事儿与他置气。阿姐,我还有些许事儿要汇报给王爷,稍后我们再聊。”
“嗯,去吧。”边子期微笑着点点头,并没有阻止,毕竟正事儿要紧。
月色脚步稳重的走到燕陌琛跟前,脸上也收起了笑容,郑重其事且又恭敬的开口道:“王爷,属下已奉命完全任务,融公子已抵达那边,这是融公子让属下转交给您的信笺。”
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一封小小的信件递交到燕陌琛的手中。
燕陌琛轻轻颔首,修长的手指捏了捏信件,随后不急不慢的拆开,拿出里边的信纸,幽幽地看了起来。
那双眼,微垂的眼眸深邃如海,看似平静,可深处却是蕴藏着汹涌的波涛,随时都会掀起巨浪,将所谓的平静打破。
半晌,他缓慢的直起头,看了看月色,又看了看一直静静站在不远处的边子期,慢条斯理的出声道:“没什么事儿,他需要一份大礼送人,与云荒国帝皇一起。”
大礼?
什么大礼?
边子期轻皱起眉头,澄清似水的眸子里缭绕起丝丝狐疑,不解其意。
“还请王爷明示。”月色也一样的困惑,“属下这就去准备。”
燕陌琛摆摆手,将手中的信装回到了信封里,不急不慢道:“不了,此事交给书去办,你先好好休憩一番,与你姐姐聊聊,两天后的戌时来书房找我。”
“是。多谢王爷。”
燕陌琛轻点了下头,就迈步朝着边子期走去,待到身边时,停了下:“我外出去见书一趟,你在府上乖乖的。”
说着,在她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眼眸里,动作上都是带着宠溺的味道。
可是于边子期来说,怎有种别扭的感觉,乖乖的……乖乖的……这是哄小孩呢,而且还当着她妹妹的面说,这简直是要将她的脸面丢尽啊。
她轻抽了下嘴角,小瞪了他一眼,口上却是温柔道:“嗯,会的,那你也要乖乖的,莫要随意乱来,毕竟书长得也是很好,你也当是要悠着点,莫要与你儿子一样。”
此话一出,燕陌琛的脸色不由得变了下,可笑容却不曾散去,但隐隐间多了一丝邪气:“一样?娘子,你难道忘记了昨夜的事儿,所以你大可放心,为夫可是正常的。”
说完话,他就捏了捏她的脸蛋,而后微侧过身子,覆在她耳畔已只能是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言道:“娘子,晚上见,咱们好好会一会,所以……白日里你可不要太过操劳。”
那温热的气息在她耳朵上缠绕着,让她瞬间红了脸,甚至一路红到耳根脖子处。
她偏过头略带娇羞似的瞪了他一眼,可却只接受到他邪魅的笑意,而后他就又揉了揉她的脑袋,闲庭信步般的走开了。
边子期见状,狠狠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声色不爽道:“燕陌琛,信不信我晚上灭了你!”
“走着瞧。”燕陌琛回过头朝她看了眼,慢条斯理的吐出三个字。
走着瞧就走着瞧!
她冷哼了声,便是不再理会他了,揉了揉有点发红发烫的脸,就径直的朝着月色走去:“子归,赶紧进屋坐会儿,我让人去给你弄些水来,你且好好沐浴一番,让自己放松放松。”
月色点点头,没有推脱。
她的阿姐……她是她的阿姐,所以她该是可以好好享受她对自己的好。
热水来,月色褪去沾染着尘土的衣裳,踏入浴桶里,温热的水,氤氲的热气裹着她全身,顿时让她舒爽不已,但她并未安静的享受这个时光,她更想要的是与自家阿姐多说话。
“阿姐。”
“在。”边子期听闻月色在叫她,立刻回应道,“有什么事儿?”
月色眉眼微垂,看着水上映出的容颜,抿了抿唇,幽幽道:“我又见过你了。”
嗯?
她一时有些不解,不明白月色这话是何意思,正想要问时,却又听其缓缓言道:“融墨他一直保管着你的身子,那个你仿佛像是睡着了一样……”
第493章 他来了,他会死()
“很安静,很恬淡,容颜也和曾经在战场上见过的一样,不曾有丝毫改变。”月色说的非常得缓慢,清冷的眸子里有泛着丝丝涟漪,静静的凝视着边子期的眼,“阿姐,在看到的那刹那,我很想很想再见一次那模样时的你挥舞着剑在战场上厮杀,可仅仅一瞬间,我又想着你身为女子,又怎好再次走上那刀剑无眼的地方,更何况……我最想的是年幼时的恬静日子。”
边子期静默的听她将话说完,那澄清似水的眸子里又渐渐泛起一丝氤氲来,从何时,她变得如此柔情,多情,一不小心就会让人催泪,她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将眸间的异样光彩悄然敛去,柔声道:“过去已回不去,但我们还有未来,往后会有恬静的日子,或许还快了,是不?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阿琛该是有和你提到些许。”
月色轻颔首,脸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来,口上很是坚定的道了声:“嗯,快了。”
“所以就不去想过去的了。”她的脸上也始终洋溢着笑容,“我们就努力等着那恬淡的日子到来。”
“嗯嗯。”月色还是坚定的应了声,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阿姐,你知不知道他……来燕雀国究竟是为了什么?”
边子期微愣了下,但很快便是知晓月色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她轻皱眉头:“难道不是因为三国内动荡的局面?”
月色并没有立刻回话,只眸色复杂的透过屏风模糊的盯着站在不远处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幽幽反问道:“阿姐,你当真是这么以为?”
额……
至少明面上看来是这样的,至于深处的,她不曾去追究,因为她以为自己没必要再去细想与拓拔清渊有关的事儿,到底……谁也没有欠谁了,而她则很是无情的不想再为他费心了。
心很小,已蹲守了一个人,她想她再也不想为别的男子费神费心,尤其是还是曾经扯不断剪不断的人。
可现在听月色这般提起,她又情不自禁的有些许好奇。
“为何?”她沉思片刻后,只还是反问道。
月色轻抿了下嘴唇,面上好似带着些许纠结,似乎是在考虑着该不该与她说。
边子期见她没有说话,眉头依旧皱着,再次狐疑道:“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抑或有什么问题?”
在问这话时,她的心有些许紧张的,她有点惶恐自己会从子归口中听到拓拔清渊所为又是与她有关,明明……明明都可以断得一干二净了,何必还要再有所牵扯,她怕还不清。
月色还是不曾接话,清冷的眼眸里那变化的神色看得一边的人提心吊胆,恨不得立刻掰开她的嘴巴,让她将犹豫在喉咙口上的话全部说出来。
许是见边子期的眉头越皱越紧,她终是掀开了那双薄薄的嘴唇,只是在说话前,她的身子又往温热的水里沉了沉:“阿姐,他来这儿,或许会死。”
死……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字,便是箍住了边子期的心脏。
那已不是疼,而是揪心,难受,仿佛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会流逝一样。
不,以拓拔清渊的性子,虽说看上去云淡风轻仿若一切都不看在眼里,可她私以为他是绝对舍不得死,更舍不得死在这异国他乡。
况且,他若死了,这云荒国该怎么办,这燕雀国又当是如何?
毕竟他国的皇帝死在自家国里,可是一件相当棘手的事儿,即便是病死的,也会被有心人煽动从而引发战争。
所以,她不太相信,不太相信他会死,他那个心系有国家的人完全是舍不得死的!
“阿姐,你应该不太相信,我也不太相信。”低垂着脑袋凝视着水面的月色仿若能够感受到边子期起伏不定的心境,清幽幽地出声道,“可融墨却是这么说了。”
这是融墨说的,何出此言?
疑惑跃上脑袋,缠绕着种种事儿,让她颇是难受,如麻绳般理不清真是让她极为不舒服。
“融墨说,若拓拔清渊没有让其来燕雀国,或许还会留下一条命,可偏偏让我去找他了,甚至还要他来到燕雀国,那便是说明拓拔清渊已想到了死亡。”
听着清幽幽的话语一点点的飘入耳内,边子期感觉在体内流淌的血液都是那么的不顺畅,时不时地凝固一下,堵一下,让她僵硬,让她无措,让她……
更让她不明白!
为何说他来了,拓拔清渊就准备好了死亡,难不成……不不不,不可能是这样的。
她揉了揉酸疼的眉心,暗暗的叹了一声,还以为自己可以真的不去想,可如今子归提起来了,她还是情不自禁的要去考虑,这真是……糟糕的感觉。
“阿姐,我以为你该还是与融墨见一面,或许他会告诉你些许事儿。”月色沉默良久后,轻轻地吐出一句话,此话说完,她整个人竟是浸入到了浴桶里,只剩下三千青丝漂浮在水面上,乍一看,还能将人吓一跳。
见么?
她和融墨相见,她是想要看看他的,可若是面对面,真已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到底是人也非过往。
可若不见,有些事儿便是问不出来,她明白要想从拓拔清渊或者燕陌琛口中套出点事儿,还不如去融墨口中问来得更简单。
但……
她抿了抿,带着犹豫。
此时,边子期有些痛恨起自己的优柔寡断了,她明明记得自己曾经并非是这样,那时候多果断,丝毫不会为这些事儿困住,这人……难道是越活越小了?
呵,还真是小了!
她在心里默默诽谤了下自己,嘴角却是带起一丝晦涩的笑意。
“好,我知道了。”思量了片刻,她终是吐出这么一句话。
而这时,月色也从水中站起了身子,哗啦啦的水声很是响亮,带起的水珠还溅湿了屏风与地面,但她并未立刻跨出浴桶,而是伸手在自己的胳膊上用随身携带的小刀轻轻的划了一刀,一滴一滴黑红色的血水沁出,顺着臂膀滑落滴入到水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494章 小心思好像被人猜中了()
这两天,边子期与月色一直呆在一起,几乎是形影不离,任何人,哪怕是燕陌琛和素儿都无法插足到其中,这惹得燕陌琛很是不悦,可奈何每每要靠近却接受到她那一记凌冽的眼神时,便只能乖乖的退后了。
倒不是他妻管严,而是想想她们很快又要分开,就万分好心的成全她们姐妹二人,好好度过这短短的两天。
但是——
就算如此,他心里头也还是不爽,凭什么他的女人要为别的女人霸占,这不爽,很不爽,他一定要在事成后,尽快的替月色找个人家嫁了,不然他的女人就一直要心系在她身上。
“阿琛,你那么幽怨的盯着我们,是做什么?”边子期注意到一直站在院子绿树下的燕陌琛正眸色幽幽地看着她们,便是扬起唇角戏谑而语,“莫非被人抢了宝贝?”
就是被人抢了宝贝,可他好意思说吗?
燕陌琛眸色微动,扯了扯凉薄的嘴唇,慢条斯理的回应道:“我只是在看风景。”
“风景可是美丽?”边子期闻言,不由得笑了笑,但还是不忘继续揶揄,“可要再近点观赏?”
燕陌琛笑笑,笑意有点意味深长:“近点,更近点都观赏过了,倒是不在乎近一点了,你说是不是,娘子?”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