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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星同学在《喜剧之王》中坚持从一个‘死跑龙套’的角色开始,数十年如一日,完成了他烈磐重生、化羽成蝶的蜕变,走上了他人生的巅峰。
吴永麟将红药弹这种大杀器前奏曲红泥弹释放出来之后,看着原本镇定自若的杜清源脸上黑乎乎一片,眼神惊疑不定,握着剑的手似乎都在微微颤抖,吴永麟觉得很有必要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如果不能暂时打消这些人半夜刺杀自己的念头,吴永麟好不容易抢回来的主角,将再次被杜清源这个跑龙套的挤下去,而自己将悲惨的可能活不过接下来的三章。
吴永麟被风十娘揪住耳朵的时候,他想杀她的心都有了,这好不容易装出来的气场,硬生生的被卸去了一半。
风十娘揪耳朵的功夫很强,吴永麟费了半天劲,硬是没从她老虎钳一样的手中逃离。
吴永麟灵机一动,指着旁边一处闪闪发光的事物对风十娘吼道:“快看,那是不是金叶子?”
不得不承认,吴永麟对于风十娘的死穴把握的很准确,原本打死不松手的风十娘一听到‘钱’这个字眼,风一般的甩开吴永麟,朝吴永麟指向的金叶子的方向呼一般的扑了过去,吴永麟觉得自己与《国产凌凌漆》中周星星用100元买通监狱长有异曲同工之妙。
吴永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双手放到背后,再一次慢悠悠的站到了杜清源的面前,此时他的表情变得很肃杀,像足了一个有着绝世武功,准备与对方大战一场的绝世高手,杜清源和杜文君完全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住了。
“刚刚你用的是何种暗器?”杜清源试探性的问道。
“一步天雷动,二步地水通,三步雷火发,四步霹雳通,五步五雷使者,前扫凶恶,后驱孽龙。神灵神灵,上彻三清。五雷风伯,雷电奉行。星罡步至,与吾当先。阳光阳光,与吾荡凶。急急如律令。着。”
“你怎么懂得我们道教内部的咒语?”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吴永麟为了使表演更加逼真,居然用嘴巴咬破指尖,在手心画下了一个像模像样的阴阳鱼,似乎带着法力的掌中捏着一个点燃了的小了一号的红泥弹,‘轰’的一声过后,客栈的大厅中再次冒起一阵异样的红光与黑雾,让杜清源再次惊得连退数步。
“你刚刚使用的什么妖法?”杜清源说完这句话之后保持着万分的戒备,对于妖人吴永麟再次使出这种让他弄不懂的妖术之后,他已经失去了先前攻上来的勇气。
“律令大神,风火之尊。功行非细,飞游乾坤。斩妖灭孽,捉鬼收魂。致雨倏忽,作晴顷分。持上帝敕,主火元君。撒风掷火,作水团云。雷公电母,黑暗惊人。霹雳一震,万里皆闻。随咒所召,来降巽门。飞沙走石,撼动昆仑。五方五炁,驱雷伏神。统领火将,杀戮妖氛。救护群品,拯济皇民。玉清敕下,五雷捷将,元帅真君。急急如律令。”
“这位大侠,我看你背上的这把镔铁刀似是故人之物,能否告知一二?”
杜文君怕自己最在意的人伤在这个妖人吴永麟的妖法之下,连忙出来劝解。
吴永麟冷哼了一声,刚刚没见你见死不救,这个臭道士被我唬住,处于下风了,这才出来当和事老。
其实吴永麟的背后和掌心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刚刚第一句五雷罡咒后爆破的红泥弹是身上的最后一颗,如果刚刚念完的这一句召欻火咒杜文君还不替杜清源挺身而出,他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是家师周侗传给在下的遗物。”
“你说周大哥已经。。。。。。”杜文君的神色突然黯淡下来,想起周侗这些年对她的悉心照顾,眼眶中的泪水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周侗,我还没和你比试呢,你怎么能这样就走了呢。”杜清源沮丧的将手中的软剑随手抛到了地下,在那一刻,他心如刀绞,杜清源最终失去了与一位绝世高手较量的机会,成为了他此生最大的一件憾事。
“师傅老人家走的很安心,你们若与为师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我这个关门弟子愿意代他受过。”吴永麟说的斩钉截铁,霸气十足,与刚刚的表现判若两人,颇具周侗陕西大侠几分的风骨,让熟识周侗的杜文君更加坚信不疑。
“那这么说你得到他的真传了?”杜清源原本清冷的眼神中再次冒出精光。
“我。。。。。。”吴永麟为了慎重起见,觉得还是没必要对这两人讲真话,万一这两人比自己还能演怎么办?他话锋一转,气定神闲的说道:“师傅老人家博大精深,吸取了各家武学之精华,我这个关门弟子只学到了他九牛一毛的本事。
不过师傅这‘太虚八卦掌’我苦苦修炼了一年多,才有了师傅他百分之一的功力,这才有了逼出体内天雷火的能力。”
“周侗无愧于当世的武学泰斗,武极宗师,小兄弟如果潜心修炼,将来成就一定不可限量。”杜清源随声附和道。
吴永麟心里嘀咕道:学成那种厉害高手有个屁用,老子再过几天就把火药弹这种大杀器造出来了,你们这些所谓的高手,在老子面前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如果你们还能活过三章,老子和你们信。
“那这么说你不准备杀我了?那你回去怎么向其他人交代。”吴永麟差点把‘主子’这个大不敬的词说出来,他敢断定,杜清源这种高手到哪都吃得开,让自己委身在‘主子’的淫威之下,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本身技不如人,他能奈我何?”杜清源撩起地上的软剑,就那么拂袖离开了,杜文君连忙跟了上去,她好不容易在这里碰到他,她绝对要找他问个清楚过去的一些往事。
“老实交代,你刚刚手里捏的什么东西?”段素贞鬼头鬼脑的凑了上来,刚刚吴永麟的作弊行为,她尽收眼底,对于这个神通广大的假和尚,她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吴永麟干咳一声,插科打诨的说道:“我不是还欠你一顿板子嘛,我准备好了,来吧。”
吴永麟很自觉的趴在了长条凳上,对于自己的秘密,他可不想告诉任何人。1
第291章 相识不如相知()
金秋送爽,各种可人的金黄的果子在林木中若隐若现,偶尔几位腰间插着镰刀的老农忍不住怕到树上摘几个下来解渴,当满口的香甜汁液与果肉顺着喉咙满意的送到肚子里之后,这些老农才幸福的朝回家的路上走去,回家的方向炊烟阵阵,几个头顶扎着小辫子的孩童从家里的方向追逐而来,看到父亲们手中的果子,扑到父亲的怀中,挑出刚刚父亲摘的最大的果子,几个孩子狠狠的对着手上的果子咬了一口之后,便各自牵着父亲的手朝家的方向走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条黑影穿梭在林木与岩石之间,几只通体青灰色,背部有一条深暗色中线,腹部、臀部、四肢内侧都呈现暗白色的岩羊敏锐的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朝更高处的裸岩跳了上去。这好像是一只负责放哨的岩羊,它很擅长在裸岩上穿梭,用它有力的后退往上一腾跃,便跳上了几乎有2米多高的岩石,而后发出了只有雄羊才懂的报警声。雄羊在得到刚刚的哨兵传来的消息之后,它环视四周,不停的张着它竹叶一样的耳朵冷静的聆听着来者之敌的具体位置,作为首领,它辨明方向后果断的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带着岩羊群迅速的逃离了险境。
前面的黑衣人停了下来,站在刚刚岩羊群为家的裸岩上,注视着岩羊逃离的方向,一言不发的伫立在那里,任凭夜风吹动着他的道袍,颇有月夜怀古的几分意境。
对于紧跟不舍的杜文君,杜清源知道甩不掉,为了防止高氏的密探发现两人的踪迹,同时也希望和故人能聊一聊过往,便专门找了这一处不会被人打扰的裸岩,看着视野的百步之内不可能藏着其他人之后,杜清源这才停了下来。
“师妹,你说那个和尚那群人像不像这群岩羊?遇到危险临危不乱,连逃跑都这样有组织有纪律,这样的人,不得不让人生心忌惮。”
“你是不是已经发现那小子的破绽了,那你刚才还。。。。。。”
“那小子是否是周侗的关门弟子我这里还有些许疑惑,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就是想问问你是否听周侗提起过他?如果他真的是周侗的嫡传弟子,那他的武功应该不弱,就凭他刚刚敢面对老夫那两剑的胆气,我更要找个机会探探他的底。”
“你当年明明有机会找周侗比试的,为何后来。。。。。。”杜文君只要想起杜清源当年的不告而别,一股怒火从心头冒了出来,她不甘心的等着杜清源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师妹,我当时离开你是有苦衷的,等我查明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
“那你何必又自暴自弃、助纣为虐,投奔到高氏门下?”
杜清源抬头望了望深情注视着自己的杜文君,缓缓的答道:“这些年我累了,只想找个地方安定下来,高氏也答应了我,只要我帮他们做完这件事情,他们便让我重建‘清风观’,让四海漂泊的弟子重新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如果可能,我想重现‘清风观’昔日的辉煌。”
“师兄,看来你真的变了,不再是我当初胸怀正义,兼济天下的师兄了。”
“也许这才是最真实的我,你我还能有多少年能活?如果‘清风观’的传承断送在你我手上,我哪里有脸面下地府去见历代师祖。”
“师祖如果还活着,绝对不会纵容你今日的作为。”
杜清源不再理会杜文君的苦苦相劝,整理了一下那些岩羊留下的那处山洞,打扫了一下四周散落下来的草屑,用火石点燃后,将岩羊遗留下来的干草粪球往火上一丢,周围随之散发出一种特别的味道,比刚刚臭烘烘的气味好闻太多了。
杜清源从怀中掏出一个干巴巴的饼子,嚼了一口,再抓起腰间的酒囊,往嘴巴里面灌了一口猛酒,便一直盯着火光发愣,再也没理会旁边的杜文君。
“你还是回到那位公主身边去吧,山野村夫的日子不适合你。”
“只要你说一声,我愿意。。。。。。”
杜清源连忙打断两人间异样的某些情绪,左右而言它道:“听说你这些年在成都府开了一间药店?听我的,回到那里去吧,这里不适合你。如果你觉得欠我什么,那帮我打听一下那个和尚的真实身份。”
杜文君此刻的心冷冰冰的,难道这些年的等待就是为了还他一个所谓的人情?那他们之间还剩下什么?那她千里迢迢赶到这里又所谓何事?
看着倒下去开始打呼噜的杜清源,杜文君往火堆上加了几个干草粪球,转身悻悻的离开了。
一阵蒙蒙的细雨从天而降,在自己最美好的那几年,杜清源会带着她在这样雨丝依依的氛围中练剑,他的腰间总是挂着一个破破烂烂的酒葫芦,杜文君曾经用羊毛帮他编织了一个松软的口袋,只要用口袋上长长的提线往腰上一系,那个讨厌的酒葫芦就不会无缘无故的砸到她的脑袋瓜了。
人生如白驹过隙,想起在卫朝四处挑战的那几年,师兄那个套着羊线口袋的酒壶都不曾离身,刚刚她看见师兄拿出那个完全不认得的酒囊的时候,她感觉有一把刀从心坎上划过,自己与他自己的那点不曾公开的秘密,也许从这一刻起在两人之间来了绵长的一刀,将过去的一切美好记忆从她脑海中都夺走了。
杜文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桃花客栈的,身上的绵衫全都**了,相比较内心深处的冰寒,外在的这一切她完全不为所动。
看着在小雨中焦急等待的段素贞迎面朝自己扑过来的时候,杜文君这才从刚刚的失魂落魄中醒了过来,看看已经浑身湿透了的段素贞,杜文君有几分小小的感动,多年的相识竟然比不上这短短几日的相知,自己这些年的坚持又是为哪般?
风十娘看到两人回来的时候,手中端着一碗姜汤,口中嘟囔道:“小姑奶奶,快和你文君姐姐把这碗姜汤喝下去吧,秋天的雨水凉,容易伤身。”
“谢谢十娘。”
段素贞舀起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送到杜文君手中,她看见文君姐姐居然眼冒泪花,心想:一碗姜汤而已,至于感动成这样吗?
第292章 妓寨里的笑傲江湖()
桃花客栈自从来了段素贞、李紫琮这一伙威风凛凛的大理官兵之后,原本清冷的客栈变得热闹起来,风十娘等人更是收敛了许多,厨子、阿常、赵怀恩现在最喜欢的事情便是躺在门前的椅子上晒太阳,他们恨不得满身阴暗的味道被阳光夺走,和和尚这几个人待久了,他们由衷的希望自己能当一个好人。
和尚那伙人总会在午饭后到街上去逛一逛,回来看见他们灰头土脸,满身的一股怪味,厨子等人多半觉得和尚们可能被哪一家的恶狗给撵了。这些人脸上却都带着很神秘的笑容,厨子觉得这几人多半把撵他们的恶狗做成了一锅香喷喷的狗肉,只要想起这些,厨子忍不住用舌头舔一舔干枯的嘴唇,咽一下口水,所以他打定了主意,下次一定要偷偷跟过去瞧瞧。
今天很奇怪,大白天的居然打雷了,躺在椅子上午睡的阿常被旱雷吓醒了,阿常这样的人很奇怪,明明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在杀了那么多人之后,对于天罚这种似乎不可能的事情比任何人都在意。听说只有旱魃才怕打雷,如果不是和阿常相熟,厨子觉得此时红肿着眼睛的阿常绝对是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看着下半身被阿常不小心打翻的茶杯泼洒上去的水渍,厨子对着阿常的小腹就是一脚,本来想起身再追打一下那个冒失鬼阿常的时候,金子和段素贞却鬼头鬼脑的出现在厨子的面前。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在往裤子上画地图。”
金子说出这句话之后,厨子羞得满脸通红,本来还想争辩几句的他看着远处几乎快笑岔气的阿常,厨子提起一根水火棍就扑了上去,接着后院响起了铺天盖地的哀嚎声,阿常好几天都没能下床,看来厨子揍他的力道不轻。
段素贞很好奇吴永麟那一天也被狠狠的揍了一顿,为什么第二天就能下地了,他似乎比任何人都急着往外跑,这几天几乎在客栈里没有他半点的人影。子君姐姐自从那个雨夜回来之后,便整天呆在房间里面,除了吃饭会出现,好像她对周围的一切再也提不起一丝的兴趣。金子和她的姐姐铜板这段时间也喜欢往这里跑,金子很受这些男人的欢迎,他们变着花样的讨好她,她反而对拿着那个吹火筒一样的家伙情有独钟,一个清倌人喜欢上了一个伙夫,只能说明那个伙夫很有钱,而事实上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个叫罗平阳的家伙居然把金叶子藏到了吹火筒里面,好像还不少。反观金子的姐姐铜板,她的爱好更是特殊,她看那个和尚的眼神有点特别,段素贞对这种眼神似曾相识,她的娘就喜欢用这种眼神盯着自己的爹。
段素贞总想找吴永麟再比试一次,狡猾的吴永麟总以屁股未恢复为由严辞拒绝了。
杜文君找吴永麟关着门聊了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聊了一些什么,那次之后,至少杜文君愿意和段素贞一起吃饭了,而且桌子上总会出现一种有特别味道的豆腐,那东西是杜文君的最爱。
风十娘和那个叫张虎的家伙总是表现的很暧昧,段素贞发现,那个叫赵怀恩的吐蕃下人,总会在谈笑风生的两人背后投过去恶狠狠的目光,就感觉自己家的羊跑到了别人的羊圈里面,偏偏又无可奈何,因为这只羊更喜欢呆在别人家的羊圈里面。
李紫琮这几天总是到街上去转上几圈,他总是向人打听那块被人刻了一些不祥咒语的大石头的来龙去脉,段素贞第一次陪他逛了一次,便再也没有了兴致,那些人盯着段素贞的表情,完全是一副留着哈达子欠揍的表情。
段素贞看着一个熟悉的背影钻进去一间花花绿绿的房子之后,她想都不想就准备跟进去看看,看着一个胭脂气很浓的女子拦在段素贞的面前的时候,她忍不住怒斥道:“拦我作甚?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后面火急火燎追上来的李紫琮在段素贞耳朵边耳语了一阵,脸羞得通红的段素贞没好气的骂了一句:“除了我爹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段素贞敢肯定,刚刚进去的那个人的背影很像吴永麟。
也许这个假和尚这些年忍的很辛苦,隔了很久都不见他出来。一怒之下,段素贞女扮男装冲了进去,听到二楼传来一阵特别的丝竹之音………‘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和尚传来一阵很爽利的笑声,看着破门而入的段素贞、李紫琮等人,吴永麟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哪里继续听曲,并用筷子开始敲着眼前十多个装着水的瓷碗。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汹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若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啦………………”
和尚用筷子敲着眼前的瓷碗,口中念着一些怪异的曲调,段素贞刚开始还觉得没什么,只是后面这调调越来越让人心潮澎湃,铜板手指间古琴的和声如锦上添花般让这首曲子越发的恢弘、大气、婉转、动听,在两人停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段素贞久久不能忘怀,这和她这一次独闯江湖的情境是多么的相似,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和尚的位置上早已空无一人,只有上面的铜板还在反复的弹奏这首气势磅礴的曲子。
“刚刚这首曲子叫什么?”
“笑傲江湖。”
“难道这是他故意送给我的?”段素贞喃喃自语,她发现这个和尚真的很有趣,她总会弄一些特别有趣的东西出来让人刮目相看。
“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回去吧。”李紫琮脸红耳赤的看着段素贞,刚刚一个窑姐儿不停的对着自己搔首弄姿,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他发现自己这些年好不容易筑成的防线很容易失手,和家里那位待久了,好像是有点审美疲劳了。
段素贞走出这间妓寨的时候,脚步迈得很轻快,她觉得自己回去的时候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