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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剑客无情剑-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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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一反手,剑削出。

桌上的茶杯立被削断,如削腐竹。

阿飞忍不住脱口赞道:“好剑!”

上官金虹缓缓道:“的确是柄好剑,虽轻而不钝,虽薄而不脆,刚中带柔,刚中带韧,只因这柄剑看来虽粗劣简陋,其实却是当今铸剑的第一高手古大师的精品,而且是特地为荆无命的淬炼的。”

他忽然向阿飞笑了笑,淡淡道:“称的剑路,仿佛和荆无命相同,是么?”

阿飞道:“有几分相同。”

上官金虹道:“他出于虽比你更毒更狠,但你却比他更稳更准,只因你比他能等,所以这柄剑你用来可能比他更合适。”

阿飞沉默了很久,缓缓道:“这不是我的剑。”

上官金虹道:“剑本无主,能者得之。”

他漫慢地将剑递过去,目中闪动着一种奇特的笑意,道:“现在,这柄剑已是你的了。”

阿飞又沉默了很久,还是说出了同样的一句话:“这不是我的剑。”

上官金虹道:“只有这柄剑,才是你的剑,因为只有用这柄剑,你才能杀得了别人的。”

他忽又笑了笑,接着道:“说不寇也能杀得了我。”

这一次,阿飞沉默得更久。

上官金虹悠然道:“你欠我的,所以要为我杀人,所以我给称杀人的剑,这本就很公道。”

阿飞终于伸出手,接过了剑。

上官金虹道:“好,很好,有了这柄剑,明天你的债就可以还清了!”

阿飞道:“你要我杀谁?”

上官金虹缓缓道:“我要你杀的人,绝不会是你的朋友……”

这句话未说完,他已走了回去,掩起门。

只听他语声在门外道:“这两人都是我的客人,明日正午前,谁也不许打扰。”

现在,屋子里又只剩下阿飞和林仙儿两个人了。

林仙儿坐在那里,头始终未曾抬起。

上官金虹在这屋里也耽了很久,始终没有瞧过一眼。

她也没有开过口,只有在阿飞伸手去接剑,她嘴唇才动了动,仿佛想说什么,却又忍住。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林仙儿忽然道:“你真的要替他去杀人?”

阿飞叹了口气,道:“我欠他的,而且我己答应。”林林儿道:“你可知道他要你去杀谁?”

阿飞道:“他还没有说。”

林仙儿道:“你猜不出?”

阿飞道:“你已猜出?”

林仙儿缓缓道:“若是我猜的不错,他要你杀的人,一定是龙啸云。”

阿飞皱眉道:“龙啸云?为什么?”

林仙儿笑了笑,道:“因为龙啸云想要利用他,他却一向只会利用别人。”

阿飞默然半晌,一字字道:“龙啸云本就早该死了的!”

林仙儿道:“但你绝不能出手。”

阿飞道:“为什么?”

林仙儿没有口答,却反问道:“你可知道上官金虹为什么叫你替他下手?”

阿飞沉吟着,道:“要别人去杀人,总比自己去杀容易。”

林仙儿道:“但上官金虹要杀龙啸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何况,金钱帮门下高手如云,莫说一个龙啸云,就算有一百个,一千个,金钱帮还是一样可以杀得干干净净。上官金虹自己不屑出手,为何不令他属下出手?”阿飞道:“你知道这原因?”

林仙儿笑了笑,道:“我当然知道……再过两天,就是初一了。”

阿飞道:“初一又如何?”

林仙儿道:“江溯中人人都知道,下个月初一,上官金虹就要和龙啸云结为兄弟。”

阿飞皱眉道:“上官金虹的眼睛莫非瞎了?”

林仙儿道:“他自然不屑和龙啸云结为兄弟,却又不愿背上失言背信的恶名,唯一的法子就是将龙啸云杀了。”

她微笑着,缓缓道:“活人自然不能和死人结为兄弟的,是么?”

阿飞没有说什么。

林仙儿道:“但两人既已有结义之约,上官金虹自己就不能下手,也不能动用金钱帮的力量,所以才会来利用你。”

她叹了口气,接着道:“要杀龙啸云,你的确比任何人都合适。”

阿飞道:“为什么?”

林仙儿道:“因为……你不是金钱帮的人,却是李寻欢的朋友,龙啸云对不起李寻欢,江湖中已有很多人知道。”

她又叹了口气,接着道:“所以,你杀了龙啸云,别人一定会认为你是在替李寻欢出气,谁也不会怀疑到上官金虹头上。”

阿飞冷冷道:“就算不为任何人,我也不容这种人活在世上。”

林仙儿道:“可是,你若杀了龙啸云,上官金虹就会杀你。”

阿飞默然。

林仙儿道:“他杀你不但是为了要灭口,还要别人认为他在替龙啸云复仇,认为他很够义气。”

阿飞目光移向手中的剑。

林仙儿眼波流动,道:“上官金虹武功深不可测,你……你不是……”

她没有说完这句话,忽然投入阿飞怀里,柔声道:“趁他不在,我们赶快逃吧。”

阿飞道:“逃?”

林仙儿道:“我知道你从不逃,但为了我,你能不能委屈一次?”。阿飞道:“不能。”

林仙儿咬着嘴唇,道:“为了我也不能。”

她的声音已发抖,泪已将落。

她又用出了她的武器。

阿飞却没有瞧她,目光仿佛已到了远方,缓缓道:“就因为你,我才不能这么样做。”

林仙儿道:“为什么?”

阿飞缓缓道:“为了你,我绝不能做食言背信的懦夫。”

林仙儿道:“可是……可是……”

她终于伏在阿飞胸膛上,痛哭起来,继续着道:“我不管你是英雄也好,懦夫也好,我爱的只是你,我只想要你活着陪着我。”

阿飞冷漠坚定的目光似已又将融化,轻抚着她的柔发,道:“我现在不是在陪着你么?”

林仙儿泪又流下,道:“我有时真不明白,你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阿飞道:“我想得很简单,所以不会改变。”

越简单,变化就越少。”

林仙儿抬起了泪眼,盯着他,道:“永远也不会改变?”

阿飞道:“永远!”

他的回答也很简单。

林仙儿站起来,慢慢的走到窗前。

窗外悄无人声,甚至连虫鸣鸟语都听不见——无论是哪一种生命,只要到了这里,生命的价值都会突然变得很卑贱。

在这里,最真实的感觉就是“死”,无论你是坐着,还是站着,无论你是在窗内,还是在窗外,随时随地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良久良久,林仙儿才叹了口气,道:“我忽然发觉你和李寻欢之间的关系,很像上官金虹和荆无命。”

阿飞道:“哦?”

林仙儿道:“荆无命这个人几乎完全是为了上官金虹而活着的,上官金虹当然也对他很好,直到现在……”

她嘴角带着种辛涩的笑意,缓缓接着道:“现在荆无命已失去了利用的价值,立刻就被上官金虹像野狗般赶了出去,这样的结局,只怕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

阿飞道:“也许他早就想到了。”

林仙儿道:“他若早知结局如此,还会那么样做?”

阿飞道:“他会,因为他别无选择的余地。”

林仙儿道:“你呢?”

阿飞不说话了。

林仙儿道:“李寻欢对你好,只因为这世上唯有你能真正的帮助他,除了你,他几乎完全孤立,但等你也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像上官金虹对荆无命那样对你?”

阿飞沉默了很久,突然道:“你回过头来!”

这句话他说得很慢,但却很坚决,很严厉。

他从未对林仙儿这么样说过话。

林仙儿扶在窗根上的手忽然握紧,道:“回过头去?为什么?”

阿飞道:“因为我要告诉你两件事。”

林仙儿道:“这样我也能听得见。”

阿飞道:“但我却要你看着我,有些话,你不但要用耳朵听,还要用眼睛,否则你就永远不能了解它的意思、

林仙儿的手握得更紧,却终于还是回过了头。

她看到阿飞的眼睛,已了解他的意思。

阿飞的眼睛突然变得几乎和上官金虹完全一样了。

一个人的眼睛若是变成这样子,那就表示他无论说什么你都只有听着,而且绝不能违背。

否则你就一定要后悔的!

在这一瞬间,林仙儿才知道自己错了。

她本来一直以为自己已完全控制住阿飞,现在才知道这想法错得多么厉害。

阿飞的确是爱她的,爱得很深。

但在一个男人的生命中,却还有很多很多比“爱”更重要的事——比生命都重要的事。

阿飞以前一直对她很顺从,那只因为她还没有触及这些事了。

她可以要他为她死,却绝不能要他将这些事抛弃。

又过了很久,林仙儿才笑了笑,道:“你要对我说什么,我在听着。”

她笑得还是很甜,却已有些勉强。

阿飞道:“我要你明白,李寻欢是我的朋友,我不许任何人侮辱我的朋友……任何人!”

林仙儿垂下了头,道:“还有呢?”阿飞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不但低估了我,也抵估了荆无命。”

林仙儿霍然抬起头,目中充满了惊讶和疑问,道:“他?……”

阿飞道:“他走,只因为他要走,并不是被人赶走的。”

林仙儿道:“可是,我不懂……”

阿飞道:“你不必懂,你只要记着。”

林仙儿又垂下了头,幽幽道:“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永远记着,我只希望你也莫要忘记,你说过……你对我永远都不会变心的。”

阿飞凝注着她,良久良久。

他心里就算有座冰山,此刻也已被融化。

他慢慢的走了过去,走向她,她身上仿佛有种奇异的力量在吸引着他,令他完全不能抗拒。

林仙儿却闪开了,仿佛生怕沾着他,道:“今天不要……”

阿飞的身子突然僵硬。

林仙儿却又笑了,柔声道:“今天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快睡吧,我会守在你旁边的。”

上官金虹站在那里,眼睛瞧着门,像是在等待。

他在等什么?

门外守候的人都已撤走,因为上官金虹已吩咐过他们:“今天晚上有人要来,我不许任何人打扰他。”

是谁要来?

上官金虹为什么对他如此重视?

上官金虹无论做什么事都有目的,这次他的目的是什么?

夜深,更静。

阿飞闭着眼,呼吸很均匀,似已睡得很酣。

其实他却是完全清醒着的,几乎从来也没有如此清醒过。

他一直很少睡不着,因为他不到非常疲倦的时候,绝不会睡下去,这些日子来,他却是只要一沾着枕头,就立刻睡着。

但现在,他却失眠了。

林仙儿就睡在他身旁,呼吸得也很均匀。

阿飞只要一翻身,就可拥抱起她温暖和柔软的嗣体。

但他却勉强控制自己,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他生怕自己看了她一眼,意志就会完全崩溃。

林仙儿永远都如此信任他,他怎能做这种事?

但他却还是能感觉到她那带着甜香的呼吸,他几乎要用出他所有的精神和力气,才能勉强将自己控制。

这绝不是件很好受的事。

欲望就像是浪潮,一阵平静了,立刻又有一阵卷了过来。

他不断的在忍受着煎熬;简直就像是一条在热锅里的鱼。

他怎么能睡得着?

林仙儿的呼吸仿佛更沉重,可是她的眼睛却已慢慢的睁开。

发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静静的凝注着阿飞。

零乱的头发,搭在他宽阔的前额上,他睡得就像是个孩子。

林仙儿忽然发现他的睫毛也很长,仿佛想伸手去轻轻抚摸……

在这一瞬间,她若真的伸出了手,阿飞以后也许就永远是她的了,也许就会为她抛却一切,放弃一切。

在这一瞬间,她的目光是温柔的,但却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已,她的手已缩回,温柔的眼波也结成了冰,却轻唤道:“小飞你睡着了么?”

阿飞没有回答,也没有张开眼睛。

他不敢。

他怕自己……

林仙儿又等了很久,忽然俏消的滑下了床,俏俏的提起了鞋子。

她手提着鞋,悄消的开门走了出去。

这么晚了,她还要到哪里去?

阿飞心上仿佛突然被刺人了一根针,刺得他的心在收缩。

“跟不见心不烦,有些事,你永远不知道反而好。”

阿飞也懂得,真实往往最残酷,最伤人。

只可惜他却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

门开了。

上官金虹目中突然闪过一丝笑意。

他笑的时候甚至比不笑时还残酷。

林仙儿掩起门,靠在门上,凝注着他,“噗”的,手里提着的鞋子落下去一只,又落下去一只。

她长长叹息了一声,道:“你早就算准我会来的,是不是?”

上官金虹道:“是。”

林仙儿咬着嘴唇,道:“可是我……我自己却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

上官金虹道:“我知道。”

林仙儿道:“你知道?”

上官金虹道:“你来,因为你已发现阿飞并不如你想象中那么可靠,你若还想活着,就只有来投靠我。”

林仙儿道:“你……你可靠么?”

上官金虹笑了笑,道:“那就得间你自己了。”

世上本没有绝对可靠的男人。

一个男人是否可靠,全得要看那女人的手段对他是否有效。

这道理林仙儿当然很明白。

她也笑了,道:“你一定会很可靠的,因为我永远不会让你觉得失望。”

开始的时候,她用眼睛笑。

然后,她再用手,用腰肢、用腿……

她似已下决心,不惜用任何法子,都要将这男人缠住。

她以最快的速度,用出了她最有效的武器。

在男人眼中,世上绝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比赤裸着的女人更有吸引力,何况是林仙儿这样的女人。

奇怪的是,上官金虹的眼睛却还是在盯着门。

他似乎觉得这扇门比她还好看得多。

林仙儿喘息着,道:“抱起我,我……我已经走不动了。

上官金虹抱起了她,但眼睛还是盯着门。

“砰”的,门竟被撞开。

一个人撞了进来,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

怒火!

阿飞!

没有人能形容阿飞现在的愤怒,也没有人能想象。

上官金虹目中却已闪过一丝笑意。

“他难道也早就算准阿飞要来的?”

阿飞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

他眼睛里简直连任何人都看不见,看到的只是个噩梦。

他全身都在颤抖。

林仙儿却连眼睛都没有霎一霎,还是勾着上官金虹的脖子道:“到你这里来的人,难道都不敲门的吗?”

阿飞突然反手一拳,打在门上。

是铁门!

阿飞的拳头已出血,疼得嘴唇发白。

但世上又有哪种痛苦能比得上他心里的痛苦。”

林仙儿却笑了,道:“原来这人是疯子。”

阿飞终于爆发,狂吼道:“原来你竟是这种女人。”

林仙儿淡淡道:“你想不到么……其实我一直都是这种女人,从来也没有改变过,你想不到只因为你自己太愚蠢。”

她冷笑着,接道:“你只要稍为聪明些,就不该来的!”

阿飞厉声道:“我已来了。”

林仙儿道:“你来了又有什么好处?难道还能咬我一口?……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能管得了我?我无论干什么,你都只有看着。”

阿飞的眼睛里本似有泪,但此刻泪似已突然凝结成冰。

他的眼睛似已变成了死灰色。

绝望的死灰色,就像是荆无命眼睛的颜色。

他的血泪似已在这一瞬间流尽,生命似己在这一瞬间终止。

他仿佛突然变成了个死人!

“不该来的,的确不该来的……”

明知不应该,为什么要来呢?

人们为什么总是会做出些不应做的事来伤害自己?

第六十六章 自取其辱

阿飞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

上官金虹一直冷冷的瞧着他,瞧着他走出去。

林仙儿透出口气,柔声道:“我是全心全意的对你,你现在总该相信了吧。”

上官金虹道:“我相信。”

这句话只有三个字,三个字还没有说完,他已将林仙儿重重摔在床上,大步走了出去。

林仙儿的身子也已僵硬。

但她面上的表情既不是悲哀,也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当她发现自己并没有真的完全征服阿飞时,也有过这种恐惧,只不过恐惧得还没有如此深。

“我究竟做了些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什么才是真正可靠的?”

她慢漫的站起来,将方才脱下的衣服一件件拾起,一件件叠好,叠得很慢,而且很仔细。

等她四肢的肌肉又恢复柔软,她就又躺了下去,摆出最甜蜜的微笑,最动人的姿势。

她决心还要试试。

甬道的尽头,有道门槛。

阿飞像逃一般奔到这里,忽然绊到了门槛,噗的跌出门外。

他就这样平平的跌了下来,就这样平平的伏在地上,既没有动,也没有爬起,甚至什么都没有去想。

在这种时候,他脑子里竟会突然变成一片空白。

这真是件奇怪的事……

秋已残,干燥的泥土中带着种落叶的芬芳。

阿飞用嘴啃着泥土,一口口咽了下去。

粗涩干燥的泥土,慢慢的经过他的咽喉,流入他的肠胃。

他似乎想用泥土来将自己填满。

因为他整个人都已变成空的,没有思想,没有感觉,没有血肉,没有灵魂,二十几年的生命,到现在竟只剩下一片空白!

上官金虹已走了出来,静静的瞧了他半晌,从他身上跨了过去,走到他屋子里,取出了那柄剑。

“啼”的一声,剑插下。

就贴着阿飞的脸,插入了泥土中。

冰冷的剑锋,在他面颊上划破了一条血口,血沿着剑锋渗入泥上。

上官金虹的声音比剑锋更锐利,冷冷道:“这是你的剑!”

阿飞没有动。

上官金虹道:“你若想死,很容易!”

阿飞还是没有动。

上官金虹道:“你现在若死了,绝没有人会为你悲哀,更没有人会觉得可惜,不出三天,你的尸体就会橡野狗般腐烂在阴沟里。”

他冷笑着,接道:“因为一个人着为了那种女人而死,简直连狗部不如。”

阿飞突然跳了起来,反手拔出了剑。

上官金虹背负着双手,冷冷的瞧着他。

阿飞的眼睛血红,嘴里塞满了泥土,看来就像是野兽。

上官金虹道:“你想杀我?是不是?为什么还不出手。”

阿飞的手颤抖,手背上一根根青筋暴露。

上官金虹道:“你若想去杀她,我也绝不阻拦你。”

阿飞霍然转身,又停住。

上官金虹冷笑道:“难道你现在已连杀人的胆子都没有了?”

阿飞突然弯下腰,呕吐起来。

上官金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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