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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剑客无情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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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红道:他虽然还是和林仙儿在一起,但林仙儿做的事,他却完全被蒙在鼓里。

李寻欢急着问道:他现在何处?

孙小红摇头,叹道:你怎么如此性急,等你赢了时再问也不迟呀!

李寻欢只好将第二杯酒也喝了下去,这杯子比碗还大,他喝得比平时更快,因为他急着要听第三个问题。

孙小红道:你可知道林仙儿为何要写那封信?

李寻欢道:不知道。

他虽已隐约的猜出了林仙儿的目的,却还是无法确定。

孙小红道:因为她知道只要有人想对龙夫人林诗音不利,你就一定会挺身而出的,她要诱你现身,再找人杀你!因为她一直将你当做最大的对头,最怕的是你,最恨的也是你,你若不死,她就不敢出头。

李寻欢长长叹了口气,喝了第三杯酒。

孙小红道:你可知道第一个要杀你的人是谁?

李寻欢道:要杀我的人太多了,又岂止一个。

孙小红道:但能杀得了你的人却只有两三个,第一个就是上官金虹!

这回答并未出李寻欢意料,他喝下第四杯,却又忍不住问道:他现在来了么?

第三十四章 惊人的消息

孙小红摇着头笑道:你看你,老毛病又犯了,还未轮到你问的时候,你偏要问?

他接着又道:上官金虹这人的脾气,你当然知道,普通的宝藏,自然不能令他动心,这次他怎么会动了心呢?

李寻欢道:不知道。

孙小红道:因为他听说昔年天下第一位名侠沈浪是令尊的好朋友。

李寻欢道:沈大侠的确是先父的道义之交,但他多年前便买掉东渡,退隐于海外之仙山,却和这件事有何关系?

孙小红笑道:我就让你先问一问吧,不然我看你真要闷死了,但你却得先喝三大杯,我才回答这个问题。

她仿佛存心想将李寻欢灌醉似的,只不过她的问题实在太惊人,回答更惊人,李寻欢明知要喝醉,也只得喝下去。

孙小红这才接着道:因为他听说沈大侠归隐之前,曾托令尊保管两本书,这两本书就是他毕生所练的武功心法,你只练了其中的一本,小李飞刀就已无敌于天下,若是两本都练成,那还得了,所以连上官金虹那样的人也无法不动心。

李寻欢怔了半晌,道:若真有这回事,怎会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孙小红道:我也知道这全是林仙儿造出来的谣言,沈大侠绝世奇才,最了解人心之弱点,又怎会留下什么武功秘笈来让后人争奈。

她笑了笑,缓缓道:就算他有武功秘笈要留下,也不会留在你家,他和令尊既然是道义之交,又怎会在你家留下祸胎?

李寻欢叹了口气道:正是如此。

孙小红眨着眼,道: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我若不让你赢一次,你不急死才怪,所以我现在要问你的,你一定回答得出。

她眼睛瞅着李寻欢,问道:你现在心里头是不是还只有她一个人?甚至不惜为她而死--我说的她是谁,你自然知道的。

李寻欢又怔住了。

他从未想到孙小红会问这么样一句话来。

无论谁问他这句话,他本绝不会回答的——这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秘密,也是他最秘密的痛苦。

若有人问他这句话,无异将一把刀刺入他心里。

他实在不懂孙小红为何要问出来?

少女们大多好奇,她难道也只是为了好奇。

她自然绝不会是为了要伤害李寻欢的,否则她怎会向李寻欢说出那么多秘密?而且每件秘密说出后都只有对李寻欢有利。

但她究竟是谁呢?

她怎么知道那么多秘密?

她的祖父显然也是位风云异人,孙白发看来只不过是他的化名,那么,他本来的名字是什么呢?

他出城去接的是谁?是不是上官金虹?

阿飞和林仙儿究竟藏在哪里?

这许多总是正是李寻欢不惜牺牲一切也得知道的!

李寻欢沉默了很久,终于长长叹息了一声,黯然道:只道无情却有情,情到浓时情转薄——是无情?是有情?又有谁发得清?又有谁?——

他语声越来越低,终于连听也听不清了。

孙小红长长叹息了一声,幽幽道:多情自古空余恨,你这又是何苦?——又是何苦?

她声音更低,简直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过了很久,她才忽然举杯一饮而尽,展颜笑道:这次我认输了,你问吧,您可以继续问下去,但我若能回答,还算是你输,你还是要喝一杯。

李寻欢沉吟道:阿飞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孙小红笑了笑,道:我早就知道你第一句要问的就是这句话,除了她之外,阿飞恐怕就是你最关心的人。

李寻欢叹道:无论谁交到他那种朋友,都无法不关心的。

孙小红悠悠笑道:若有人能交到你这种朋友,岂非也一样无法不关心你。

她笑得似乎有些奇怪,忽然自怀中取出个纸卷,道:这就是阿飞住的地方,你按图寻访,就能找到他。

李寻欢紧握住了这纸卷,道:多谢。

这是他同一天内第二次说谢字。

孙小红盯着他,道:我对你说出了你最切身的秘密,你不谢我,我告诉你是谁要杀你,你也不谢我,现在你为何要谢我?

李寻欢沉默着。

孙小红道:你纵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有了这张图,就可以找到阿飞,你只有找到他,才能救他,劝他莫要对一个不值得的女人太迷恋,劝他莫要毁了自己,你是为了他才谢我的。

她笑得仿佛很凄凉,幽幽道:这正如你为了林诗音而谢郭嵩阳一样——你难道永远也不会为自己说个谢字?

李寻欢还是沉默着。

孙小红凝注着他,轻轻叹息道:我爷爷常说,一个人若是总不为自己着想,活着也未免太可怜了。

孙小红也沉默了起来。

她仔细咀嚼着李寻欢这两句话中的滋味,过了很久,嘴角才渐渐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一个人若总是为自己着想,活着也实在无趣得很。

李寻欢又喝了杯酒,道:孙老爷子出城去接人,却不知接的是谁?

孙小红目光闪动,道:其实他并不是去接人,而是去送人的。

李寻欢道:送人?送谁?

孙小红一字字道:上官金虹!

这回答又使李寻欢怔住了。

他忍不住追问道:上官金虹根本还未入城,怎会就要走了?

孙小红眨着眼,道:我爷爷既然是专程去送他的,他怎么好意思不走?

李寻欢道:莫非孙老爷子——

他又弯下腰去咳嗽起来。

一弯下腰,他就忽然觉得一阵酒意上涌,头竟有些晕了。

孙驼子一直远远的站着,此刻忍不住走过来,皱着眉道:你今天喝的太多,也太快,有什么话,不审留到明天再问吧?

李寻欢笑道:你可知道上官金虹这个人么?

孙驼子:我不知道,我也不喝酒。

李寻欢大笑,道:你又没有跟我们拼酒,这杯酒你自然用不着喝的。

孙驼子看着他,眼睛都发了直,好像从来未见过这个人似的,因为他从未看到这人如此大笑过。

李寻欢已接着道:但我却可以告诉你,上官金虹自命是天下第一高手,一向眼高于顶,目空一切,从来也不肯买任何人的帐,这次却买了孙老先生的帐,那么你猜,这孙老先生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孙驼子道:我猜不出。

李寻欢道:我也猜不出,所以我一定要问,非问明白不可。

孙驼子道:你问的太多,所以你一定醉了,非醉不可。

李寻欢笑道:醉了又有什么不好?人生难得几回醉?

他又举起了酒杯,道:孙姑娘,我问你,孙老爷子究竟是谁?

孙小红笑道:孙老爷就是我父亲的父亲,我自己的爷爷。

李寻欢大笑道:不错不错,这回答简直正确极了。

他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完了这杯酒,他目光已朦胧,喃喃道:我还有句话要问你。

孙小红的眼睛却亮着很,微笑着道:趁你还未醉的时候,赶快问吧!

李寻欢道:我问你,你为何一心想要灌醉我?为什么——

孙小红替他将满杯倒满,才含笑道:因为我本就是要跟你拼酒的,自然要将你灌倒,每个喝酒的人都希望别人比自己先醉倒,你说对不对?

李寻欢道:对,对,对,对极了——

喝完了这杯酒,他终于仗倒在桌上。

这次他真的醉了。

孙小红和孙驼子两个人都没有话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李寻欢,仿佛还要看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天已经黑了。

孙驼子掌起了灯,喃喃道:吃晚饭的时候到了,只怕又有客人要上门——

他嘴里说着话,忽然走过去,将两扇门板上了起来,也不准备让孙小红出去。

孙小红居然也没有说话。

门板很重,孙驼子上门时本来一向很吃力,但今天他力气好像忽然变大了十倍,搬起门板来就好像在搬一根稻草似的,一点也不费力。

孙小红忽然笑了,道:别人都说二叔你是天生神力,偏偏只有我到今天才见到——

孙驼子转过头,皱着眉道:谁是你二叔?姑娘你莫非也醉了。

孙小红笑道:二叔装得真像,但现在又何必还要装呢?

孙驼子瞪着她一眼,目中突有寒光暴射而出。

这双眼睛哪里还是孙驼子的眼睛?

李寻欢若是看到这双眼睛,心里也一定会佩服得很,因为他们朝夕相处了将近两年,李寻欢竟也未看出这驼子的真面目。

只可惜李寻欢现在什么也瞧不见了。

孙小红道:我知道他今天是真的醉了,绝不是装醉。

孙驼子沉声道:你可知道他的酒量?他怎会醉得这么快?

孙小红道:二叔这就不懂了,一个人喝酒时的心情若不好,体力又差,就算他酒量再好,也很容易被人灌醉的。

孙驼子道:你为何要灌醉他?

孙小红道:二叔你也不知道!这是爷爷的吩咐呀?

孙驼子道:哦?

孙小红道:他现在行踪已露,要找他麻烦的人也不知有多少,这两天就要接二连三的来了,所以爷爷就想将他带到别地方去避一避风头。

她叹了口气,道:但二叔你也该知道他的脾气,若不灌醉他,怎么能把他带得走?

孙驼子哼了声,道:老实说,你爷爷做的事,我实在有点不懂。

孙小红道:不懂?什么地方不懂。

孙驼子道:李寻欢声气消沉,不愿见人的时候,他老人家总是想激他出手,现在李寻欢总算出手了,他老人家反而又要他躲起来避风头。

孙小红摇了摇头道:二叔你这就错了,志气消沉和避风头完全是两回事,怎么可以一概而论?

她瞧了伏在桌上的李寻欢一眼,苦笑着道:你可知道想要这颗头颅的人有多少么?

孙驼子冷笑道:无论有多少人,除了上官金虹外,别的人又何足惧?

孙小红叹道:二叔你又错了,敢在李寻欢脑袋上打主意的人,自然就绝不会是容易打的。

孙驼子道:那些人都是些什么样的角色?你说约我听听。

孙小红道:男人朱说,先说女人,其中就有苗疆大欢喜女菩萨和关外蓝蝎子——

她只说了两个人的名字,孙驼子已皱起眉头。

孙小红道:百晓生重男轻女,兵器谱上不列女子高手,但这两个母夜叉的名字,二叔你总也该听过的。

孙驼子沉着脸,点了点头。

孙小红道:蓝蝎子是青魔手的情人,大欢喜女菩萨是五毒童子的干娘,她们早已在要听李寻欢的行踪,若听说他在这,一定会立刻赶来。

她叹了口气,道:她们两人中只有一个赶到,就够他受的了。

孙驼子拿起块抹布,慢慢的抹着桌子。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抹桌子。

孙小红道:说完了女的,再说男的。

她闭上眼睛,搬着手指头道:男的有上官金虹,吕凤先,荆无命,还有——还有个人二叔你一定猜不出是谁?

孙驼子还是在慢慢的抹着桌子,头也不抬,道:谁?

孙小红道:胡不归。

孙驼子霍然抬头,惊问道:胡不归?是不是那胡疯子?

孙小红道:不错,这人一向疯疯颠颠,用的是柄竹剑,据说他的剑法也跟他的人一样,疯疯颠颠的,有的精奇绝俗,妙到毫巅,有时却又糟得一塌糊涂,简直连看都看不得,所以百晓生作兵器谱时,才没有将他的名字列上。

孙驼子脸色更沉重,道:高是真的,糟是假的——

他沉默了很久,才接着道:只不过此人一向不跟别人打交道,这次为何要找李寻欢的麻烦?

孙小红道:听说他是被龙啸云请出来的,龙啸云的师父以前好像帮过他的忙。

孙驼子皱眉道:这人一向难找,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龙啸云能找到他,本事倒真不小。

孙小红道:就因为此人难找,所以龙啸云才会一去两年。

孙驼子道:你刚刚说的那吕凤先,就是兵器谱上名列第五的温候银戟?

孙小红道:不错,他找的并不单只是李寻欢?

孙驼子道:他还想找谁?

孙小红道:此人近年来练了几手很特别的功夫,所以凡是兵器谱上列名在他之臆的人,他都想找来斗一斗。

孙驼子道:那荆——荆

孙小红道:荆无命?

孙小红道:荆无命是上官金虹属下第一号的打手!

孙驼子皱眉道:你怎会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

孙小红道:此人出道才不过两年多,听爷爷说,武林后代一代的高手中,最厉害的两个就是这荆无命和阿飞。

孙驼子道:哦?

孙小红道:他用的也是剑,出手也和阿飞一样,又狠、又准、又快!除此之外,这人还有一样最可怕的地方!

孙驼子在听着,听得很留神。

孙小红道:他平时很少出手,但只要一和人交上手,就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每一招用的都是拼命的招式,他自称荆无命,意思就是说他这条命早已和人拼掉了,所以根本就不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

这一次,孙驼子沉默得更久,才问道:你爷爷呢?

孙小红道:他老人家和我约好在城外见面——

她抿嘴笑了笑,道:他老人家知道我一定有法子将李寻欢带去的。

孙驼子沉重的面容上也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摇着头道:你这小×头倒真是个鬼灵精。

孙小红嘟起嘴,不依道:人家已经快二十了,二叔还说人家是小×头。

第三十五章 吃人的蝎子

孙驼子突又长长叹了口气,喃喃道:不错,你的确已经不小了,上次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还只有五六岁,但现在你已经是大人了——

他垂头望着手里的抹布,又开始慢慢的抹着桌子。

孙小红也低下了头,道;二叔已有十三四年没有回过家了么?孙驼子沉重的点了点头,道:不错,十四年,还差几天就是十四年。

孙小红道:二叔为什么不回家瞧瞧?

孙驼子忽然重重一拍桌子,厉声道:我既已答应在这里替人家守护十五年,就得在这里十五年,连一天都不能少,你们这种人说出来的话,就得像钉在墙上一样牢靠,这道理你明不明白。

小红道:我明白。

过了很久,孙驼子的目光才又回到手里的抹布上。

当他开始抹桌子的时候,他锐利的目光就黯淡了下来,那种咄咄逼人的凄厉光彩,立刻就消失了。

一个人若已抹了十四年桌子,无论他以前是什么人,都会变成这样子的,因为当他在抹桌子油垢的时候,也就是在抹着自己的光彩。

孙驼子徐徐道:这些年来,家里的人都还好吗?

孙小红这才展颜一笑,道:都很好,大嫂和三嫂今年都有宝宝,最妙的是,四姑居然也生了对双胞胎,所以今年四叔和大哥、三哥,都一定会赶回去过年——今年过年一定会比往年更热闹多了,她眼角看见孙驼子暗淡的面色,立刻停住了嘴,垂首道:大家都在盼望着二叔能快些回去,不知道——

孙驼子勉强一笑,道:你回去告诉他们,等明年过年的时候,我也可以回去了。

孙小红拍手道:好极了,我还记得二叔做的烟花最好——

孙驼子笑道:明年我一定替你做,但现在——现在你还是快走吧,免得你爷爷等得着急。

他瞧了李寻欢一眼,又皱眉道:但这么大一个人,你怎么能带得走呢?

小红道:我就当他是条醉猫,往身上一背就行了。

她刚站起来,突然一人冷冷道:你可以走,但这要醉猫却得留下来!

这声音急促、低沉,而且还有些嘶哑,但却带着种说不出的魅力,仿佛可以唤起男人的情欲。

这无疑是个女人的声音。

孙驼子和孙小红面对着前门,这声音却是自通向后院的小门旁发出来的,她什么时候进了这屋子,孙小红和孙驼子竟不知道。

孙驼子脸色一沉,反手将抹布甩了出。

他抹了十四年桌子,每天若是抹二十次,一年就是七千三百次,十四年就是十万零两千两百次。无论谁抹了十万多次桌子,用劲总要比平常人大些。

何况孙驼子的大鹰爪力本已驰名江湖,此刻将这堆抹布甩出去,挟着劲风,力道绝不在天下任何一种暗器之下。

只听砰的一声,尘土飞扬,砖墙竟被这堆抹布打出了个大洞,但站在门旁的人还是好好地站在那里。

她身子好像并没有移动过,看她现在站的地方,这堆抹布本该将她的胸口打出个大洞来才是。

但不知怎的,这堆抹布偏没有打着她。

这也许是因为的腰很细,所以扭起来特别方便。

这女人动人的地方并不止她的细腰。

她的腿很长、很直,该瘦的地方她绝不胖,该胖的地方,她也绝不瘦。

她的眼睛长而媚,嘴却很大,嘴唇很厚。

她的皮肤虽白,但却很粗糙,而且毛发很浓。

这并不能算是个美丽的女人,但却有可以诱人犯罪的媚力。

孙驼子回头,盯着她。

她也在盯着孙驼子,那眼色看来就好像她已将孙驼子当做世上最英俊、最可爱的人,已将孙驼子当着她的情人似的。

但等她的目光到孙小红时,就立刻觉得冷酷起来。

她对任何女人都讨厌得很。

孙驼子干咳了两声,道:蓝蝎子?

蓝蝎子笑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得更细,更长,就像是一条线。

她媚笑道:你真是好眼力,有眼光的男人,我总是喜欢的。

孙驼子板着脸,没有说话。

他不喜欢对付妇人,他根本不会对付女人。

蓝蝎子道:但我的眼光也不错,我也知道你是谁?

孙驼子厉声道:你既然知道,居然不?

蓝蝎子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本是不愿得罪你们,但这醉猫我却非带走不可。

她又叹了口气,柔声道:你也许不知道,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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