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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道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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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等到将他的底细给摸清楚了以后,只怕到时候便是正面决战之刻了。

    药庐居士那里还好说,不敢说能够赢了,但是至少对上他自保还不是问题。但是沈子安那里就有点麻烦了。他毕竟是一个知州,靠着朝廷的势力所掌握的人力自然是庞大的,现在的他还不能对抗千人以上的军队。

    不过幸好现在的他有的是办法。

    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边边角角,突然他的眼前一亮,终于有了发现。

    在一处墙角,他找到了一根头发。

    这一根头发是不是沈子安的尚还不明确,不过证实的办法他还是有不少的。

    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黄符来,然后将这根头发给包裹在其中。

    双手合十,将符纸轻轻地夹在两掌之间,口中默念咒语。

    慢慢的他手中的黄符还是散发出朦朦胧胧的金光来,良久之后,他长出一口气,道:“还真是沈子安的头发,既然如此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忽然,他自腰间将那破破烂烂的乾坤袋给掏了出来,而后轻轻一抖,下一刻一个早已编制好的草人便已经入了手中。

    拿出了一张略显小巧的黄表纸来,用朱砂笔在上面画了一道咒文。

    轻轻地将之贴在了草人之上,随后便又将草人放在了桌案上面。同时将那根头发塞进了草人之中。

    “现在已经准备就位,接下来该找什么东西来弄臭了他的运气呢?”

    这破灵咒的施展方法是,找到被施术人身上的头发指甲之类的东西,然后用之在草人之上施展法术,将草人与被施术人的运程相连。随后用特制的符篆贴在草人之上,用于固定术法的束缚。

    最后的一个步骤却是至关重要的。

    被施术人的运程会变得多臭,这就要看施术人所施展的工具了。

    最常见的自然是狗屎,不过现在这种东西施正西还真的没地方去寻找,这沈府之上或许连一只狗都难以找到。

    摇了摇头,施正西道:“算了,退而求其次吧,弄点污泥来,将他的运程给污了也就行了。”

    想到此,他便有了动作,在那角落里君子兰的花盆里掏出了一些烂泥,而后均匀的洒在了草人之上。

    过了片刻,施正西再次念起了咒语:“污秽加身,鸿运消散。”

    “噗!”

    火光一现,随即草人竟然随之着起了火来!

    不稍片刻,这一个草人,便尽数化作了灰烬。

    在沈瑜房中,基本上彻夜未眠的沈子安,只觉得脑袋一阵昏沉,差一点没有栽倒在地上。

    扶住旁边的墙壁,晃了一下脑袋,叹道:“看来是累了,唉。”

    沈母脸色也有些憔悴,赶紧扶住了他,道:“老爷,要不您还是快去休息一下吧,不然可就将您累坏了。”

    沈子安摇了摇头道:“瑜儿现在如此模样,我怎么能睡得着?我还是在这里陪着他吧。”

    忽然就在这时,门外赵信跑了进来。

    停在沈子安的面前有些喘息得道:“大人,门外宣和知府,杨承文求见。”

    沈子安奇怪地道:“宣和知府?是不是柳州那边的宣和?他与我有没有什么瓜葛,来我这里做什么?”

    ;

第三十九章、宣和知府() 
赵信思索了片刻道:“难不成大人您忘记了?他在成为知府之前,可是曾经在大人您的手下当过差。”

    “杨承文是么?”沈子安努力的回想着,片刻才恍然,道:“原来是他,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早就不太记得了。他这次是因何而来?”

    赵信皱眉道:“传闻这段时间好像他被人抓住了把柄,有着要倒台的趋势。”

    “这种时候到我这里来,难不成是想要让我帮忙?将他回绝了吧,我身处汾阳,不归柳州,怎么能帮得了他?再者说,就算帮得了,我也不会将麻烦揽在自己的身上,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不自在么?”沈子安皱了皱眉,突然心中升起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赵信小心的道:“可是那杨承文带来了两箱黄金啊。”

    “哦?还真是大手笔,看来他当知府这么多年倒是赚了不少啊,不过这等事情就算是有钱也不能沾,一个弄不好还会惹得一身骚。毕竟我的底子也不干净。”

    赵信道:“这么说来,大人是不准备见他了?可是再怎么说,他这个知府与大人您还算是平级,若是就这样拒之门外,有些不太好吧?”

    沈子安眉头紧锁,轻哼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去见见吧,想个借口将他给撵走就成了。”

    于是当下,沈子安便随着赵信来到了前厅之中。

    此刻在这里,一名年龄大约五六十岁的老者正坐在一处,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

    见到沈子安到来,立即哈哈大笑,迎上前去:“沈大人,许久不见,您依然还是红光满面,不得不说这汾阳的确是一处好地方。”

    沈子安皮笑肉不笑,道:“杨知府,你不在你那宣和好好地当你的知府,今日怎么有空来到寒舍?”

    “哈哈,沈大人说笑了,曾经杨某多亏了大人的提携才能走到现今这般地步,来这里看望沈大人自然是我的分内之事。”杨承文笑着道,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不住的转动着,却不知道心中是在想着些什么。

    沈子安心中冷笑,“分内之事?你风光之时倒是没将这当做分内之事,现在有了麻烦反而上了门来,又说是分内之事,在骗三岁小孩子呢?”

    不过,这些话他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只是笑了笑然后让杨承文坐定,而后他自己便坐在了对面。

    一手在桌案上面敲打着,一边笑呵呵的道:“杨知府,听说你还带来了礼物?”

    杨承文笑了笑道:“黄金万两,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沈子安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只是用目光注视着杨承文,片刻之后才笑道:“杨知府,你应该知道,我们为官之人,是不得私相受贿的,这可对不起我大方朝廷对我等的精心栽培。这万两黄金,还是请杨知府拿回去吧,听说青山县发了洪灾,你还是将这些东西拿去赈灾吧。”

    杨承文闻言眉头一皱,脸色不禁阴沉下来,良久眉梢舒展,道:“沈大人,我知道,许多同僚都知道我杨承文最近处于低谷,因此都不想助我一臂之力,唯恐连累自身。”

    沈子安若无其事的喝着茶,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

    杨承文脸色再次阴沉的几分,忽然大笑:“哈哈,沈大人,杨某文官多年,岂能没有后手?你可知晓,我在您的手下的时候,我就做了一个账本,上面可是记载了不少的烂帐呢。”

    “什么?”沈子安霍然惊起,眼睛睁圆,怒视杨承文:“杨知府,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杨承文撇了撇嘴道:“柳州王府已经开始注意我的动向了,所以我想请当地的一些官员联名保我。我一人之力实在薄弱,但是我们这些地方官员联合起来,就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了,就算是柳州王府也不可能一次性牵连如此多的官员。”

    杨承文悠哉的喝了一口茶,接着道:“我在官场打拼多少年头?又有多少人的把柄落在我的手上?我那账本上面所牵连的人,有着大大小小上百位官员的名单。这上面的人,我将会全部联络,到时候就算是柳州王府抓住了我的把柄,定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说这些的时候,杨承文很是自信。

    沈子安脸上抽动,沉声道:“你是说抓住你把柄的人,是柳州王府?”

    “不错。”

    “啪!”

    沈子安猛地拍案而起,喝道:“你是如何惹到这么大的麻烦的?你难道不要命了吗?”

    杨承文怒哼了一声道:“你以为这是我想的结果?”

    “怎么?”沈子安察觉杨承文的语气之中满是憋屈的意味。

    “就在数天之前,我管辖下的青山县中有一个很有财势的王员外,被人在家中杀害了。原本这只是小事情而已,可是谁知道,当地的知县在搜查王家的时候,查到了一些与我来往的书信,里面皆是一些他借助我的权势如何为所欲为的事情,甚至还有一些无意之中透露出的一些不能为外人知晓的机密。原本这件事情只要用些手段,也能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可是谁曾知晓,那当地的县官司寇准竟然居心叵测想要邀功,便将那些书信连夜递交到了柳州王府,这才让我落得如此境地。”

    “哼,你就是不够小心才会落得这等地步,明知道你自己身在柳州,而柳州王寒庶又喜欢管制当地的官员,一直以来别人都是小心翼翼唯恐被他人发现了把柄。你倒好,完全不当成一回事儿。”沈子安仍然余怒未消,语气之中完全没有丝毫和善。

    忽然他的心中不禁感慨,或许这几天是他命中的一个劫难,不然的话为何先是儿子出了事情,而后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自己也要面临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对面的杨承文,心中不知为何突然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看来我是摆脱不了了啊。”眯起了眼睛,沈子安的眼睛之中闪烁着丝丝寒芒。

    杨承文并未察觉沈子安的异状,甚至还没有丝毫的警惕之心。

    或许在他看来,现在沈子安的把柄已经牢牢的被他抓在手中,想必这沈子安就算是再大胆,也是玩玩不敢向他动手的。

    可是他并不知晓,或许昨天之前的沈子安会是这样,但是现在的沈子安因为儿子出事的烦闷,再加上他的到来,导致此刻的沈子安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这时候他是什么都有可能做出来的。

    沈子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闭上了眼睛做以掩饰自己目光之中隐隐流出的杀气,缓缓道:“不知道杨知府是如何来的啊?路途是否疲累了?”

    杨承文闻言站起身来笑道:“沈大人,这您就不用担心了,我坐马车来的,还可以。”

    “不妨在我这寒舍歇息一天再走吧?”

    “不了。”杨承文摆了摆手道:“现在只联系了沈大人您一位,还不够,我还要去多联系一些人。”

    “看来杨大人的确捞了不少啊,你那宣和当真有如此油水么?”

    “沈大人哪里话,我哪里油水只能算是还可以,哪能跟您这汾阳相比呢?这里不光是四方贸易往来之所,而且这里的油水不知道有多少人眼馋呢。今日带来了黄金万两,就是知道一点小钱并不能入得了沈大人您的眼睛。”

    “既然如此,那么沈某就不多送了。”沈子安站起了身来,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好,那杨某就告辞了,再会。”杨承文心情也很不错,毕竟在他看来这一次是成功了。

    等到杨承文离开,沈子安的一张脸彻底的阴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唤来了赵信,道:“你去,带上一些好手,在中途将这杨承文给我杀了,千万不能留一活口。而且也不能留下丝毫的蛛丝马迹,不能让人知道他是刚从我这里出去的。”

    赵信皱眉道:“可是大人,那杨承文那里的账本。。。。。。?”

    “不用担心,牵连了百多位官员,就算是柳州王府也不可能一次搞这么大的动作,这件事情慢慢的就会平复下去的。只要在这段时间里,不被抓住一些明显的把柄就行。快去办吧。”

    “是,属下这就去办。”

    随后,赵信便下去召齐了人马,便朝着杨承文所离去的方向而去。

    而杨承文还并不知晓,他此刻已经被人列入了必死的行列之中。

    这杨承文前来联络官员,自然是除了一些真正的亲信以外,不会带多少的人手在身边,于是这也就导致了他面对赵信带过去的杀手。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当天下午,杨承文被杀死,同时抛尸在一处悬崖之下,落得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一个官员的死亡,自然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几乎就在短短的不到一天的时间之中,就传遍了整个柳州。

    而那柳州王府却是在第一时间收到的这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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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三味朱玉丸() 
这件事情沈子安只以为自己是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也许是他的运气比较差的缘故。

    这杨承文临行时所带的那些下人中,正巧在案发之时,其中一个去上厕所了,于是便导致出现了一个看似不大的变故。

    可是就是这么一点小小的纰漏,也能将他置于死地。

    柳州王府虽然权势通天,可是毕竟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他们也不能随便处置地方官员。这一条漏网之鱼,便成为了证实这沈子安罪名的证据。

    一时间以柳州为中心,暗潮涌动,一番庞大的计划开始自寒庶之手实施了起来。而这沈子安,恰巧成为了这场大计划中的突破口。

    沈子安是完全不知晓的,此刻的他心思大半都放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沈府正厅之中,沈子安紧锁眉梢看着被叫来的施正西和在另一侧的药庐居士,轻轻地端起了一杯茶,清了清嗓子道:“居士,法师,你们都是修行之人,难不成真的就没有丝毫的办法?”

    药庐居士呵呵一笑道:“本居士是无能为力,就不知晓法师了,法师的本领可是非同一般呢。”

    施正西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轻笑了一声,说道:“药庐居士,我的本领如何我自己知晓,是不敢说有多强的,毕竟我还太过年轻了。”

    施正西明白这药庐居士此刻是在针对他,因为他在昨天晚上破了他的法术,让他受了一点伤势,因此对自己有所记恨。

    因此施正西也不放在心上,知晓这药庐居士心中定然还有所顾忌,不会对自己出手。

    “不见得吧?”药庐居士一声冷笑,斜眼看着施正西,“虽然年轻能耐可并不小,令我大吃一惊呢。”

    沈子安将茶杯放在了桌案上面,沉声道:“好了,都少说两句吧,今日我让你们二位前来,是为了小儿的事情来的,题外话就不要多说了。”

    药庐居士闻言轻哼了一声,又道:“那不知晓沈公子的病情如何了?”

    沈子安脸色有些沉痛,“现在我儿小腹越来越大,真的就像是女人怀胎五六个月的模样,再这样下去,或许明天就到‘产期’了。”

    “沈大人,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贫道就告辞了。”施正西淡然一笑,边准备飘然离去。

    药庐居士忽然也站了起来,说了一声“沈大人,本居士也告辞了”随后便快步追赶上了施正西。

    药庐居士与施正西并肩而走,嘴角扯起了一丝讥讽的笑意:“你是叫做施正西是吧?”

    “哦,不错,不知道药庐居士找我何事?”施正西看也不看药庐居士一眼,说道。

    “你是符篆派门人?”紧接着药庐居士说出了令施正西大吃一惊的话。

    诧异的看了一眼药庐居士,凝视了对方片刻,忽然笑道:“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知晓我所属的流派的。”

    药庐居士轻哼了一声,显得洋洋得意:“小子,你还是太嫩了,你可知晓本居士修行的是何种法术?乃是草木通灵术,何谓草木通灵术?最简单的运用便是可以与草木沟通,而高深的用法就可以让草木为兵,受本居士的掌控!”

    “哦?”施正西这才知道原来这草木通灵术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可还记得你房间中的那株君子兰么?早在本居士接近它的时候,就在它的身上施展了术法,于是它便早就变成了本居士的耳目。你在那房间之中,所做的一切事情本居士都知晓的一清二楚,哈哈哈。”药庐居士说到了最得意之处,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施正西面无表情,完全让人看不出他的内心在想些什么。

    “那又如何?你是想在我的身上敲诈一些什么东西么?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很穷酸,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你注意的东西。”

    药庐居士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穷酸,也没想要敲诈你什么,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我敢保证,不论你做些什么我都不会阻拦,甚至还有可能与你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进行合作,可以帮你达到任何目的。”

    施正西皱了一下眉头,随即舒展开来,问道:“什么事情?”

    药庐居士扫了一眼周围,发觉没有其他半个人影之后,便接着道:“我在先前偶得了一张药方,名称叫做三味朱玉丸。”

    “哦?有什么功效?”

    药庐居士道:“传闻吃了这味药,可以化去体内的浊气,进而可以让人成为上人境界才能拥有的道体。”

    这上人境界的体质遇道人境界有着很大的差别,道人只不过是修行入门,人体之内还存有大量的浊气。这些浊气,能够影响修行人的修行,而且很是沉重。因此体内若是存有浊气,便一生也不可能飞行天际,学会那驾雾腾云之法。

    而达到了上人境界之后,便要开始对自己身体的淬炼,将身体之内的浊气尽数排出体外。

    而若是能够在道人的境界将这些浊气排去,那么对于修行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好处的,那修行速度至少也能回比寻常快上两倍以上。

    却没想到这药庐居士竟然会有这等灵药,这让施正西也不禁奇怪,这等重要的事情说与他听做什么?

    “那,你说给我听,是因为这件事情与你这药方有关联么?”

    药庐居士闻言哈哈一笑道:“果然是聪明人,的确没错,这三味朱玉丸需要三味主药,碧芝草、地根毫与一株千年雪参。这其中,碧芝草和千年雪参都被我找寻到了,唯有那地根毫还未到手。不过却有了它所在的方位。”

    “你是要我为你去找那什么地根毫?你自己为什么不去,你的修为不凡,想必在这大方国没有什么地方能够难到你吧?”施正西并没有答应下来。

    “哼,谁说没有地方能够难倒我?那大内皇宫我便去不得。”药庐居士脸色有些狰狞:“上一次过去,差点就回不来了,那什么国师果真有两把刷子。”

    施正西闻言心中一动,忽然笑道:“原来是要我去送死啊。”

    药庐居士瞥了一眼施正西,道:“先听我将话说完,昨天我通过君子兰将你的术法看的清楚,很是诡异。只要取得,人身上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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