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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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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的触感仿佛从掌心顺着胳膊蔓延到她的全身。他的身子一直都比旁人更暖,哪怕是那日流了那么多血,连嘴唇都白得吓人的时候,他的手也一直是这么暖的。

    “好了,我不走了。。。不哭了好不好?不哭了。。。”她尚不知是自己呆滞的模样吓坏了他,只记得以往每当她假意生气或要离他而去的时候他都是这么不开心的。而她虽是有些为难,但从来都不反感他的直接。尤其是刚刚经历了子承的事之后。。。。。。

    人心如此复杂,其实却又十分简单。她不过是一平凡女子,与旁人比起来,既不更多情,也不会更无情。千秋终究是自己喜欢的人,就算不似叶臻那般能为他倾其所有,但也足以让她原谅他所有的错,让她舍不得看他难过。而她对无双和子承从未动过心思,哪怕是有了肌肤之亲,对他们也只有愧疚,给不了的感情,终究也是给不了的。

    双手搂上他的脖颈,不知何时,已变成她在安慰他了。

    就这样吧。。。无论子承对他的控诉是否属实,无论他以前做错过什么,终归都是因自己而起。且其实她也并非全无还手之力。。。。。。他一早就把整颗心都交到了她的手里,是她狠不下心伤他,宁愿陪着他彼此折磨也不愿弃他一人伤心难过。

    屋外看似绒绒的细雪,不多时竟也染白了窗沿。尹千秋怕她着凉,想要伸手关窗,却又被她拦下。下身拢在薄被里,上身蜷入他的胸膛,子君微眯着双眼,汲着他身上惯有的,醉人的暖意。偶有一丝寒风将雪片吹到脸上,反倒衬得他的怀抱更加安逸。

    “你别怪子承,他从来就没想过要伤害孩子,原本。。。若不是我多事,孩子兴许也能活下来的。。。”她靠在他胸前,小声嘀咕道。

    “我知道。。。”尹子承的计谋虽狠,对她倒是十足真心。只是。。。“我只怕你怪我。。。”他仍是徒劳地猜测着,不知他死前跟她说过些什么。原本只要她开口,他本不介意留他一命。以往他只知一味索取,不懂得让步,反而将她越推越远。直到经历了这次的事,又听她说了那些话,才明白以退为进才是王道。

    “傻瓜。。。我又能怪你什么?”

    他低头看着她明澈恬淡的眼眸,心里想着无双的死,想着那无辜的孩子,还有刚刚过世的子承。。。。。。她能怪他的事太多,只是她素来心软,从不与人抱怨,也不屑于他人安慰,宁愿把所有的伤都藏在心里,所以才会闷出病来。

    “子君。。。”

    万般踌躇之下,他终究没敢将自己的罪状再细述一遍,只默默将人揽回自己胸前。

    自那孩子被取出体内的那刻起,所有的事都渐渐由不得他来做主。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试着相信她对自己的感情,却仍然恐惧,不知她何时回厌弃离去。所有她曾经在意的筹码都已被他挥霍殆尽,如今只剩这点单薄的情感,维系着本就脆弱的誓言。

    宫人们在傍晚时分进到林府,在见到小院中央横摆着的硕大棺木时,林子君犹未平复的心境又是一阵翻腾。

    “子君。。。”

    尹千秋拉着她的手臂,试图阻止她靠近。

    “。。。我。。。我只过去看看。。。”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便轻轻牵起他的手,一同走进那四方漆黑的箱子

    。

    棺中的尹子承双目紧闭,眉心微蹙,嘴角和衣襟尚有些许血渍未及清理。子君忽然想到母亲林慕云,想到叶师傅和无双。。。。。。这一世,短短二十几年,已经有这么多人来了又去,而余下的众人。。。。。。

    身后的尹千秋一手抚在她的肩上,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苍白的面容,此时他心里早忘了丧子的仇恨,也无半点复仇的快感。只觉得即便经历了这么多事,过了这么多年,身旁的女人仍旧脆弱得与孩童无异。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纵容尹子承的计谋。若是他早一些出手制止,或至少不与他一同卷入其中。。。。。。

    望着棺木中已全无生气的少年,年轻姣好的面容,即便沾染了血迹,亦不失动人。伸手覆上林子君置于棺木边缘的手,他不禁想,若今日躺在这棺中的人是自己,她是会觉得解脱,还是。。。。。。多少也会有一丝难过?

    “子君,你若是舍不得。。。”

    “没有。。。。。。没事。。。”向后退了一小步,示意宫人们合上棺盖。她并不想留他。所有在她生命中匆匆而过,所有她亏欠过的人,她都不敢留。

    直到众人将棺木抬走,渐渐昏暗的小院只剩凛冽风声时,两人仍静立无言。尹千秋的手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肩膀,人也始终站在她的上风向。他不敢催促,亦不敢出声劝慰。今日种种,虽非全因自己而起,终究也逃不过帮凶之嫌。他不是不清楚,此事只要稍加细想,迟早她都会想到自己头上,只是事已至此,他好歹给了死去的孩子一个交代。

    “。。。回屋吧,都这么晚了。。。。。。”

    当天边最后一丝光亮也没入暮色,她终于开口道。声音有些轻颤,听得他心口隐隐作痛。

    “子君。。。。。。子承的事。。。”

    “不必说了,”她牵过他的手,同时打断他道。人心从来都是偏的,当初叶臻还在的时候,她就只真心对他好。无论无双子承和眼前的尹千秋如何痴缠,她也只是表面上做做样子。。。。。。直到。。。她心里终于也有了他。

    “无双的事已经过去了,子承的事。。。慢慢也会过去的。”似是窥视到他的心思,她搂上他近来有些纤瘦的腰身,轻声道:“。。。。。。还好不是你。。。。。。千秋,若今日躺在那棺木中的人是你。。。。。。”

    胸中似有万丈波涛澎湃,尹千秋颤抖着双手环过她的肩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孩子的事我一点儿也不后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选你的。。。。。。”

    “。。。子君。。。”

    “说好了一生一世,我陪着你,你也不许扔下我。”

    耳边是他压抑的哽咽,他抱得那么用力,像是想将她生生嵌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十年了。。。。。。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她不禁在心中叹谓,这十年间她不停地追逐,不断地所求,永远看着远方得不到的一切,永远悼念着不慎失去的一切。。。。。。直到今天,才堪堪懂得珍惜眼前所有。

104第104章() 
隆冬时,尹千秋身上的伤已几近痊愈,但身子仍未恢复到往昔的样子。加上体内阳火过盛,不觉严寒,反而容易在冬季落下病根。子君拿出幼时叶师傅对付自己的方法,以药膳调节为主,针石理疗为辅,朝夕问诊。知道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迟钝不查,怕他疲累着凉,非逼着他跟子谦请了个不限时间的假期,非紧急状况不许出门。尹子谦碍着两人近来经历过的那些事儿,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出个“不”字。只得每日派专人将需他参议的朝案连同御赐的名贵药材一车一车地往林府运。偶尔自己也会纠集几名官员亲自来林府喝茶议事。

    尹千秋是习惯了沙场的人,只要不是伤到行动不便,基本都不会放在心上。反倒是担心她。。。。。。早先因无双的事落下的心病尚未痊愈,近日又失了子承。。。。。。

    这几天借着对西境用兵与否的争议,朝上掀起党争。来林府走往的官员也一日比一日多了起来。虽然能进到家里来的人并不多,可相对林府以往的安静,已是明显嘈杂了许多。

    “不然我去侯府小住几日,等忙完这阵再回来陪你?”

    这日傍晚,又送走一批自己拿不定主意的官员,尹千秋回到主屋,略带歉意地跟她提议道。

    “你怎么还是不明白?”林子君放下手里的文书,笑着向他道:“让你呆在家里就是为了方便照看你。往日你一个人逞强惯了,不生大病就不知身体出了问题。。。。。。眼下不过仗着自己年轻,等老了你就知道后悔了~”

    他听着微微皱眉,随即不自在地避开她道:“我认识你的时候就已经不年轻了。。。。。。”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女尊国里。。。。。。她二人若是放到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不知会羡煞多少男女,可在当今世人眼中,确实是古怪夫妻一对。

    “反正半年之期不到,你就不能离开我独自出门。子谦有那么多人帮着跑腿,也耽误不到她什么事儿~”

    她不敢告诉他的是,作为交换条件,自己近来也被尹子谦捉去做了苦力。户部三五年都算不清的账目,年底新提上来的税法此时全都遮掩在她的医书之下。好在他白天多半呆在另一间书房,不到熄灯不会回来。

    “子君。。。”

    走近书桌,牵她起身,他想说自己根本没那么虚弱,想说她有这般心力,还不如多多照看她自己,想说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只是她逃避近来发生的所有事的借口,想说她根本不必违心地对他这么好。。。。。。从最开始无双的死,到红玉叶臻的出走,再到他们的孩子和子承。。。。。。时至今日,她连一句也没责怪过他,只是他已渐渐醒悟,不能当这些错都没犯过。

    “又在想什么?”

    她大概能猜到,只是不愿自己也不愿他再提起

    。她固然可以罚他,让他的余生都在孤独和悔恨中度过,可即便那样无双和子承也回不来了。为了追不回的往事,多伤害一个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别想了。。。。。。我们还要大把光阴要过,没完没了地想着那些伤心事,还不如同子承那般早升极乐。”

    她从来就不是坐等上苍怜悯,随波逐流的人。早年机关算尽,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直至满盘皆输才将头埋进沙里,逃避现实,逃避责任,假装自己也是个善良无辜的人。可是孩子的事,子承的事,让她终于醒悟有些事无论如何也是逃不过的。即便她只身局外,他们依旧会为她争到头破血流,至死方休。

    “千秋,我知道你是真心悔过,这就够了。”双手穿到他的背后交叠。自从他大病一场之后,整个人都有些消瘦,好在身体还是那么的暖,“这几年我对你和子承都不算好,孩子。。。也是等你出事以后才发现。。。。。。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总是放不下,到头来也不过是折磨你自己,也折磨我而已。。。”

    “我不是。。。”

    “你相信我,”伸手点在他的薄唇上,“以前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所以无能为力。整日怕你不高兴,怕你伤害我身边的人。如今话都说开了,我已经知道要如何对你好,你信我,我不会让你后悔认识了我。”

    “我知道。。。我信。。。我信。。。”

    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如今他根本不敢想若是此生没有遇到过她,自己还算不算真的活过。这么多年来,她给的伤固然重,但每次只要点滴安抚就能让他忘了所有的痛。那么多的波折和反复过去了,她对他的好却全都留在了记忆里,让他依赖,也让他贪恋更多。

    无双有他没有的才情与容貌,子承和他一样出身皇室,他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比自己离她更近,他不信她会不比较,不信她会不动心。所以他折断了她所有羽翼,以为这样就能将她永久圈禁,却发现。。。。。。她若是真有心要逃,无论身在何处,只要关上心门,他便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红玉和叶臻。。。。。你若是知道他们现在何处,还是让他们回来吧,到底跟了你这么久,林管家年纪也大了。。。”

    林子君仍在他怀中的身体禁不住微微一僵,好一番克制才又恢复正常的呼吸。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如今无论何人在她面前提起,心还是会猛地抽搐一下。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以为自己已经放弃,可直到这话从尹千秋口里说出她才发现,原来她只是不敢想起。。。。。。不敢想起这一世和自己最亲近的人,这一世自己最心疼的人,从今往后都和她再无关联了。

    “子君。。。?”

    “哦。。。。。。我知道。。。以后再说吧。。。”

    头又开始隐隐胀痛,她将脸埋进尹千秋的胸膛,越是害怕就越是不能不想。那二人都是认死理的人,叶朝颜跟她有过夫妻之实,跟他一起的还有自己的女儿,别说叶臻,就是红玉只怕都会被吃得死死的,可是。。。。。。可眼下她就是有心想找,又能从何处下手呢?就算真找到了,这些年她对朝颜父女不闻不问,他还肯不肯见她?肯不肯把叶臻和红玉还给她?还有自己和叶臻的关系。。。。。。

    “千秋。。。”

    “嗯?”

    “。。。。。。算了,没事了。。。”

    还是以后再说吧。。。。。。或许她真的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们了,若是一辈子都再见不到,何必再将自己和叶臻的事说给他听呢?

    两个月后又是新年,子君终于算清了户部的烂帐,也打消了尹子谦在西境用兵的念头

    。年节前后,宫里几次三番差人来问他们是否出席宫宴,子君见尹千秋的身子恢复得不错,便也同意陪他进宫去转转。

    朝堂上的争斗尚未平息,宴席上的一众官员倒也言笑晏晏,气氛一派祥和。荀幽前不久因主和有功,如今已贵为帝君。因为中秋宴的事儿不敢再在二人面前公开造次,但看向林子君的眼神仍有些贼心不死的意味。子君心里清楚,到不见得这小子对自己真有多大兴趣,只不过因为对手是尹千秋,所以才觉心有不甘罢了。

    自己插手户部的事还是传了出去,不但尹千秋知道,连参宴的一众官员也都闻风而动。原本在子谦上位之初,大家就都以为她会位列朝堂,如今虽未受封正经官职,看起来也是迟早的事了。

    “下官提议重修皇陵的折子还在陛下的案上压着,夫人若有机会,可否帮下官核算一番?”

    “虽说一时半会儿这仗是打不起来了,可国库还空着,每日诸多开销,还望夫人劝陛下尽快开行新税。”

    “夫人也知道,这物价一日比一日涨得快,当官的也要养家糊口。。。。。。”

    “夫人。。。”

    “夫人。。。”

    子君犹自端着杯盏,看着各部官员轮番在自己眼前哭穷,真心感受到尹子谦的帝位难做。国家穷,劳苦大众也穷,一朝乱世只富了那些投机奸商和这些揣着银子装穷的贪官污吏。要她说,子谦的当务之急还真不是充盈国库,趁早想法子换掉这批蛀虫才是正经。

    “在想什么?”

    直到尹千秋从偏殿回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官员才都讪讪回座。

    “想如何让子谦把三年一试改成一年三试。”

    “科考?这可不是玩笑话。。。”

    如今朝堂上局势本就复杂,增开科举不是明打明地告诉他们,女帝不满,即将大开杀戒吗?

    “这事儿我去跟子谦商量,你只牢牢握住手中兵权,查清楚手下人的襟带关系,别让她们被牵连,趁机作乱就成。”

    “可是。。。”他想说她到底不在朝堂上,他也不想她过分卷入其中。可一来眼下除她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不加私心地帮助子谦,二来。。。。。。他确实也许久不曾见过。。。。。。

    方才见她被一大群人围着,仍旧从容自若的神态,让他想起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她明知他手握实权,身份尊贵,却全然不放在眼里,举手投足间的风度却让他情不自禁地追着她跑。

    “算了。。。。。。一会儿这边散了,去偏殿会会子谦。”

    “你不去?”

    尹千秋摇摇头,道:“我答应了衣容,要送点儿东西给她,你们聊完了再差人来叫我

    。”

    尹衣容。。。。。。子君想起那日在归云殿见过的孩子。那天以前,她从来都没在意过他是否是真心喜欢小孩子的。她一直以为他想要孩子不过是为了多一个借口绑住她而已。。。。。。

    如今子谦膝下共有四子二女,衣容是已亡故的帝君所出,又是长女,以后只怕是要继承大统的命。除她以外的几个孩子听说年纪都不大,自己开口要选一个抱回家,她应该也不会不答应吧?

    散了席,跟着尹子谦去到后殿,宫人们上上两壶清茶便都退了出去。

    “玉子千山?”子君轻轻抿了一口,倒是有许多年没尝过这味道了。

    “难为你还记得。”尹子谦笑道:“前几年忙过了头,今年若不是这茶的产地闹了饥荒,我只怕也想不起来。”

    子君也笑。前任女帝在位的时候,她们年年吃贡品,如今这江山落到她的手里,大家的日子却像是越过越清简了。

    “舅舅近来像是过得不错。”

    “嗯。。。。。。”她寻思着,是现在开口还是等和尹千秋商议过,让他亲自挑一个中意的孩子再跟她说。

    “子君。”

    “嗯?”

    “往后。。。。。。你打算怎么办?”

    林子君莫名地望着她,世事如常,她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舅舅的身子。。。怕是连你也治不好了吧?”

    愣愣地呆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孩子的事儿。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轻笑一声,她的想法以前确实没和子谦说过,也没想到需要跟她说。

    “我跟你们不一样,孩子不孩子的。。。。。。我无所谓,只怕千秋放不下。”

    “你现在还年轻,自然不觉得怎样,过几年看别人家的孩子上学堂,婚嫁生子,难保不会觉得遗憾。”

    这。。。。。。确也不无可能。子君心想,人活一辈子,酸甜苦辣都要经历过,才辨得出哪些是好,哪些是不好。

    “子谦。。。”

    “舅舅他。。。”

    两人同时抬头,同时开口,又都同时一笑,最后还是尹子谦让她先说。

    “也是这次出事儿后我才发现,千秋像是和衣容颇为投缘。我还没问过他,不知他是只喜欢衣容,还是。。。。。。还是真想要个孩子。”顿了顿,见她没有要打断的意思,这才继续道:“你说的对,眼下大错既已铸成,以我的医术根本无力回天。若是他一定要,能不能从你的孩子中选一个?”

    “呃。。。啊?”

    尹子谦似是压根儿没料到她会说这个,张着嘴,好半天也没答话。

    “只是养在林家,得空也会经常去宫里走动,”以为她是舍不得,她便有些埋怨地道:“反正你后宫那几个男人闲着也是闲着。。。”

    “你。。。你这叫什么话。。。”尹子谦有些哭笑不得

    。又看了她一眼,才像是终于放心下来一般,又呵呵笑了几声。

    “我认真跟你说,你倒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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