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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无双的人不是我找去的。。。你答应了娶我,为什么最后还是娶了他?”
“千秋。。。”听着他一条条细数与自己的过往,林子君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他从来都不爱辩解,但每次被她误会都会把这帐记在心里。尤其是此时,他应该已经很难受了,却仍然决口不提体内快要爆炸的**,只喃喃念道着她几乎已经忘记的事。
“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你没有理由会喜欢我,可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很喜欢。。。很喜欢。。。”
“我知道。。。”一手撑在他的头侧,任他缓慢啃咬亲吻着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此时的尹千秋意识模糊,脑子里想的是以前和她相处的事,身体却被最原始的**操控,追着她的唇,她的手,她的身体和她的一切。
林子君的气息也渐渐有些不稳。这是第一次,他在她的身下,如此迟钝,如此无助。她动作只要稍稍快一点,他便急得连她的衣袖也抓不到。
“我喜欢你。。。千秋,我是喜欢你的。。。”舌尖滑过他的舌尖,她看着他星辰一般迷茫又璀璨的双眼,情不自禁地呢喃道。无论是往常他温柔又急切地占有自己,眼里的爱恋好像随时都会满溢出来的时候;还是此时她主导了他的一切感官,像演奏乐器一般能控制他呻/吟的长短,声调的高低的时候。。。。。。她若是对他毫无感觉,不会容许他逼迫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不会为了他放弃曾经拥有的一切,不会揽下所有的过错,只盼他此生能活得幸福快乐。。。
或许她该感谢荀幽,子君心想。以往在男女欢情中,她总是顺从退让,任他自己去探寻他觉得最舒服的欢爱方式。而今晚,多亏了那无聊的恶作剧,她也终于开始在意他的喜好,开始好奇地探索在哪一个部位,用什么样的手法,什么样的力道,会达到什么样的效;开始懂得当一个男人完全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时候竟然也可以是这么美的,尤其是当这个男人一贯强势,一贯不屑于叫/床,一贯不擅长隐忍和等待的时候。。。。。。
“乖,马上就好,听话。。。”因为身形相对娇小,没有外物的润滑,她尝试的两次都没法让他顺利进入。尹千秋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血管都能感受到强烈快速的心跳,脑中的焦躁更是逼得他快要发疯。
“子君。。。”他哭着想求她快一些,可一想到这几年来两人心里的隔阂,便又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格求她。无双是她永世不能忘怀的心病,她被这病折磨了三四年之久,而这些全因自己而起。
好不容易坐到他的身上,林子君已是满头大汗
。以往尹千秋都会用尽各种方法分散她的注意力后再进入,轮到她自己来做这一切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得要领。
他依旧在她身下不耐地扭动着,那窄小的甬道让他对刺激的敏感程度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然而此时他的力气远达不到活塞运动的要求。紧致的,缓慢碾磨的快感如毒药一般渗入血液,他埋首于她的颈间无助地呻/吟喘息着,以求那微凉的发丝和皮肤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林子君也被他在自己体内的部分撩拨得有些不能自已,定心适应了一会儿,这才开始慢慢动了起来。这也是第一次,床上的另一半虽然**高涨,却给不了她任何助力。很快,她就发现这事儿远比自己想的还要累人。
又动了好半天,身下人难受的劲儿一点儿也未得到缓解,而自己的腰已经是酸胀不已。她略一犹豫,便想起身换一种做法。
“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尹千秋的整个上半身都弹了起来。子君正想着是不是自己的动作太快,他已揪住她尚未完全褪下的衣襟,急速喘息着释放今晚的第一次。
子君不由自主地亲吻着他如画般的眉尾,带着丝丝宠溺将他环抱入怀中,感受着他微微颤抖着的身体和呼到自己耳边依旧炙热的气息。好一会儿才下床绞了一把热毛巾轻轻擦拭着他依旧挺立的**。
尹千秋渐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无力地蜷缩着身子,想要推开她的手。刚成亲那会儿,像是为了补偿自己错失多年的心愿,他经常半宿半宿的不让她睡。她身体不好,没几次就病得连床都下不了。后来问过大夫,他才和她定下一天最多一次的上限。
“不要了。。。”身子依旧绵软无力,炙热的**也远未完全纾解,可一想到她的身体,他还是摇着头,推脱着。
“没关系的,交给我就好。”过去因为他喜欢,她便也只用那一种方式取悦于他。可现在是特殊情况。。。一面在心里祈求荀幽下手不要太重,一面又将手伸到他身下。
“会生病。。。嗯。。。不要,别这样。。。”
“不会的。。。交给我,不会的。”重重吸上他的耳垂,一边将另一只手穿过腋下绕到他的胸前,一边在他耳边轻声道:“叫出来,你是男子,没关系的。。。”
“我不。。。啊。。。不。。。”他的精神又开始恍惚。印象里她不是会说这话的人,他们行房时她根本不在意他要做什么,即便是最后他害她生病,她也只是淡淡笑着,说过几天就好。
“我知道你怪我。。。”药力仍在他体内作怪。他断断续续说着关于无双的事,关于自己对不起她的事,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现在赤身**身在何处。身体好像很轻,又好像很重,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不舒服。她仍在他的耳廓颈侧亲吻着,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却只拾起一把长发。
“。。。你要如何罚我都可以。。。只是。。。嗯。。。只是放过你自己,别再想无双,不要想。。。”
林子君听着他毫无逻辑的絮语,有一瞬间的失神。有一瞬间,几乎要相信他是真的转了性,然而手一停下来,他便难过地蹭着她的身体。
罢了。。。。。。叹息着继续与他的**交涉。她闭上双眼,深深浅浅地吸着他性感的薄唇。不要再想了,不是说好要放下吗?不要再伤害任何人,他们都活着,哪怕此生再也不得相见,只要还活着。。。活着就好。。。。。。
97转折()
中秋宴后的第二天,如众人所料,尹千秋果然没出现在早朝队伍中,而女皇面上毫不遮掩的不快也更让人浮想联翩。
“听说昨儿个林夫人和侯爷都没回府。”
“这有什么要紧?整个天下都姓尹,侯爷真要教训个把女人,在哪儿不都一样?”
“圣上今日单单留下兵部和户部的人,怕是真要开战了。”
“就为昨晚那事儿?不至于吧?”
“如今敌强我弱,有些事儿怕也不是圣上一人能说了算的。。。”
归云殿中,尹千秋醒来时身上已被擦洗干净。可四周陌生的陈设和肌理的疲惫仍旧昭示着那一夜混乱并不是梦。
“醒了?”刚在床边坐好,林子君就从外间进来,身上也已换上深色常服
。
“嗯。。。”隐约记起昨夜两人不同寻常的经历,他不禁有些脸红,心里许多问题一时也不知该从何问起。
“先吃点儿东西,见过子谦我们就回家去。”
起身呆呆地看着她依旧不够熟练地为自己穿着衣服,不知因为此时是在宫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晨光普照下的一切仿佛都是全新的。林子君白瓷般的面庞就在自己胸前,低头可触。他轻轻吻上她的侧脸,只有那清凉滑腻的触感依旧。
抬头看了他一眼,子君淡淡一笑,便也随他去了。衣服是宫人准备的,比起他平时穿的那些要复杂上许多。若是换作以往,只怕早被他摔去了地上。可此时他眼里只有她,仿佛是看着世间最难得的珍宝。双唇与肌肤轻柔的触碰好似脉脉温情流过心上。他默默数着,穿完这套衣服自己一共能亲到她几次。
“好了,过来吃饭。”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她转身要走,他几乎是不自主地拉住了她的手。
“。。。我有话想跟你说。。。”昨晚的事。。。他虽是喝多了,但从旁人的言语中也听出个大概。她和无双的过去。。。在自己尚未认识她以前,他们两人纯粹的过去。。。
“荀幽只是个孩子,别跟他一般计较。”她也猜到他是想说无双的事,可人都已经去了,她觉得多说无益,便把话题转到了始作俑者的身上。
两人坐到桌前,林子君先盛了碗粥给他,这才小心翼翼地道出事情始末。细节便不肖说了,单是被人下药这一点便让尹千秋气得浑身发抖。
“子谦打算如何处置?”
“听琴娘说昨晚就已关在院中。。。。。。你想如何处置?”
“哼!他既是仗着国力强盛,那便连他背后的离霜国也一并收拾了。”
“说的轻松。。。”难得见他意气用事的样子,她却笑道:“你自己也说,离霜国多次在边境寻衅,子谦若真有钱开战还会等到现在?”
“钱只是一方面,依我看,她被那小狐狸精勾了魂才是真的。”
“那你就更该消消气了。”林子君劝道:“子谦也是人,苦心钻营了二十几年,如今终于登上帝位,为何不许她活得任性些?”
“她想任性就不该当这个皇帝。”
这话听得子君心里一暗。她想起两人成亲前,她劝他放过无双和子承的时候,道理歪理都说尽了,他也丝毫不肯让步。
“。。。罢了,反正这世间谁都改变不了你的心意。。。”
“子君。。。”尹千秋也意识到她言语中的不快,却依旧不认为自己说的有什么错。他就是不喜欢荀幽,不但因为他设计了自己,提起了无双,更因为他看她的时候,眼里毫不掩饰的勾引。而此时,她明知他都干了些什么,却还是找各种理由为他开脱。子谦倒也罢了,反正她也长大了,自己管不了也不想管她一辈子,可林子君不行。她答应了自己一辈子,任何有可能威胁到这一承诺的人都由不得他不紧张。
“我只是怕。。。怕子谦这么下去,还不知会把他惯成什么样儿。。。以前皇姐就是因为宠信后宫才让相国专权。。。”然而他也知道,自己一意孤行的后果。想起无双,便又放软了态度
。
“。。。总之别把事情闹大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承认他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自己也是经历了这一切以后才开始相信情之一字的力量。子谦固然不是能轻易被男色所获的昏君,可往往有时候,越是自予清醒的人,就越是容易剑走偏锋。
“我想单独找她聊聊。”
谁?子谦还是荀幽?瞬间产生的猜忌亦让他觉得有些愧疚。她说的对,自己从来就不相信她,不相信这世间会有人真心对自己好,不相信自己想要的东西除了亲手夺取,还会有人主动给予。
“好。。。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处理,等弄完了我便去子谦处找你,一起回家。”经历过无双和子承的事后,他也意识到有些事不可一味强求,他只是喜欢她,却并不想伤害她。
林子君在御花园见到子谦时已近午时,两人看到彼此脸上的疲惫,都只是相视一笑。
“舅舅真这么说?”
“说说而已,就是你肯我都未必答应。”林子君无力地笑了笑。战争不是儿戏,何况全秋叶国最会打仗的就是自己的枕边人,因为被人下了药而举全国之力动武,传出去未免可笑。
“这事儿我会去劝他,至于那个荀幽。。。。。。你也不必顾忌我们,自己看着办就行了。”
尹子谦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苦笑道:“说起来我这辈子还从未纵容过谁,不想第一个就宠成了这样。。。。。。”
“知道就好~”子君白了她一眼。不想在这事儿上再费口舌,便转而问起了卢太医的事儿。
“小时候母亲身体不好,她时常出入王府,确实算是看着我和舅舅长大的,你怎么会突然问起她来?”
子君略一犹豫,便还是将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我也觉得她大概并无歹意,只是这都是我与千秋之间的事,她一个外人,从哪儿知道的这些?”
“这倒没什么奇怪的。”尹子谦看了她一眼,叹息道:“这几年你不问世事,自然不知道那些无聊之人是怎样传你们的。只是。。。。。。那些流言老早就有了,她老人家若真有心要管,为何直至最近才开口?以她和舅舅的交情,不用看病的由头应该也能见到你。”
林子君点点头,端起茶杯,未到唇边又放下,忽然道:“子谦我问你,千秋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尹子谦身形一顿,随即笑道:“你们日日生活在一处,就算真有什么事你还能看不出来吗?”
林子君勉强弯了弯嘴角,却并未因此而放下心来。子谦的段数向来都比自己高,此时便是当着她的面儿说谎她也未必能看出端倪。
“子君。。。”尹子谦也知道自己大概并未完全瞒过去,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过去的事舅舅或许是做的过分了些。可这几年他也反省过了。。。”
“所以呢?”
“所以。。。你若不是真心想罚他,有些事。。。能忘就忘了吧。。。”
“。。。。。。他果然有事瞒着我。。。”
“。。。就算是,也都是为了你
。”
双手撑住前额,她想起昨天盗玉那人,脑子又昏又沉。
“。。。可是和叶朝颜有关?”
“?”
“我知道在你的立场不便明说,可我只问你一句,千秋瞒着我的事,是不是跟叶朝颜有关?”
“哼!你还真是想得周到。。。”尹子谦忽然有些恼怒道:“如今君山会的钱粮都快赶上国库了,叶朝颜的日子只怕比我这个天子还好过,你有空担心他还不如。。。”正说着,眼见尹千秋正从不远处向她们走来,子谦便狠瞪了她一眼,即刻起身。
“舅舅。。。”原是想问他身体是否好些了,可尹千秋却像是全然没看见她一般,径直朝林子君走去。
“舅舅,侄女知错了。。。”挥手让宫人们回避,收起女皇的架子,尹子谦难得可怜兮兮地对他二人道。“幽儿。。。荀幽现在就在丹霞殿中,你和子君想怎么罚他,侄女绝无二话。”
“哼。。。”尹千秋依旧背着双手,想到昨夜的经历便觉万分耻辱。反到是林子君看着这两人好笑。
“依我看,真要把那小子怎么着了也还是让天下人看笑话,不如这样。。。”她放开尹千秋,将子谦拉到一旁,耳语了一番。
尹千秋在一旁看着,只见子谦先是有些惊讶,随即又有些尴尬,再然后竟还微微有些脸红。。。。。。
“方才你到底跟子谦说了什么?”
“你当真想知道?”
马车上,尹千秋想起刚刚尹子谦不自在的样子,不知为何,自己竟也有些心虚了起来。
“我跟他说昨晚荀幽那药效果不错,她若真有心认错就每天喂他一杯,三五七天之后再放出来,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你!”他睁大了眼睛,有些惊骇地看着她。昨晚的记忆虽不甚明晰,但那浑身瘫软的难受劲儿却是永生难忘的。那种药最麻烦的地方就是根本无力靠自己解决,而荀幽眼下正在关禁闭。。。
“子谦才舍不得。。。”
“那就让她自己喝。”眼下她刚了了一桩心事,正是身心欢畅的时候。尹子谦那话虽未完全说明白,但至少排除了她最担心的那种可能。自己的要求不高,真的不算高,大家都平平安安,互不打搅,时间长了,再刻骨铭心的感情都会淡去。。。。。。
“子君。。。”
“。。。啊?”话是这么说,但只要一想起叶臻,想到他有一天也许会忘了自己,她便又觉得万分不舍。
“我刚刚问你,出京游玩的事想得怎么样了?”尹千秋理了理她的鬓发,这几天两人间的亲近远胜过过去整整三年,他原是渐渐放心下来,可眼下见她似是又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便又固执地认为,这世间不会有从天而降的缘分,他不该期待她无缘无故的转变;凡事还是只能靠他自己。。。
“我看还是再等等吧。。。没几日又要入冬了,我怕冷,还是在家呆着的好。”叶朝颜不是轻言放弃之人,自己如此果决地打发了他送来的人,只怕是更激起了他的不满
。最近还是不要出门了,不要再生事,好好守着尹千秋,守着子承,她能做的,应该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尹千秋点点头,也不再多话。这才刚过中秋她就担心入冬。。。。。。如今她连谎话都不耐烦说了,若不是因为昨夜。。。。。。想到昨晚又不禁一阵心悸。虽说他根本不记得她和自己说过些什么,但在那种状况下,若是她不体谅,靠自己一人定是撑不过一整夜的。三年来,只有昨夜是她主动亲近自己,那软腻掌心的触感,唇舌相交的暧昧,连同那极致欢愉的缠绵,像一枚**的烙印,炙伤了心上最柔软的地方。每每想起都让他觉得既羞涩又心动不已。
“你老看着我做什么?”林子君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想躲开些,却被他一把拥入怀中。
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里,他的话音低沉且暧昧:“我在想。。。。。。要不要再向荀幽拿些药。。。”
“你疯了?”他的气息弄得她耳边痒痒的,一边挣扎一边笑着道:“就算你受得了我也不干了,太累了。。。”
“那就一次少用些。。。我喜欢你抱着我,喜欢你亲我,喜欢你在我身上。。。以后都这样好不好?”
马车里的空气瞬间变得又湿又热,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手也伸到她胸前缓缓揉捏着。
“马上就到家了,你别乱来。”勉强护住自己的领口,她喘着粗气将他推去一边。开什么玩笑,大白天的她可不想在闹世上演车震。
那天以后,林子君没答应出京游玩,尹千秋却仍是狠狠请了几天假。据传闻,子谦也不知何故在他们离宫后的几天里频频迟到早朝。
“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这天午后,他将朝上的八卦说给她听的时候她仍旧笑个不停。“还是祖宗训诫的好,生成那般狐媚的样子,本就不该准入后宫。”
“这话我不爱听。。。”她打断他道:“样貌都是父母给的,真要照你这么说,便是皇室子嗣但凡生得漂亮些也活该送去青楼?”
“你们女人就只会往那方面想。。。”他不爱听她护着荀幽,便起身往屋内走去。
“明明是你先提起这事儿的。。。”她不明就里地追了上去。刚牵到他的手整个人便被他带入怀中。深秋的斜阳穿过树影落到他雕塑一般俊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