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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必提前告知于妳。妳我认识这么多年,我有说过“我喜欢妳”的话吗?”
昭阳死死盯着他,“那个女人呢?你就喜欢她吗?因为喜欢她所以才娶她?”
“她嘛……娶她的原因有些特别。”夏凭阑笑着,十指互搭,轻轻地彼此叩击。这说不出的潇洒优雅,让他变幻莫测的笑容更平添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味道。
这姿态看在昭阳眼中却都是痛。
“你该死!”她骂道,“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从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上了你,你却眼睁睁地看着我为你不能自拔,甚至不肯救我一下。”
“我为何要救妳?难道要我温言软语地安慰妳,还是让我告诉妳说,我其实很讨厌妳,对妳不会有任何的男女情绦?昭阳,妳一定要在这里自讨无趣吗?”
夏凭阑冷冰冰的话似一把把刀子刺进她心头,她娇躯顿时一颤。
“你……你竟然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你知不知道,就是在京城里,皇宫内外,也没有人敢对我这样无礼!”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代妳过世的父母好好教训妳一番。”他淡然说道:“我不会像旁人一样忍受妳的郡主脾气,郡主如果看不惯,就请赶快回京吧。我妻子出门游玩,我可不想她回来时看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在这里又哭又闹,还要我费心和她解释。”
“你!”昭阳简直快气疯了。“那女人是谁?你这样护着她?我偏要见见她!看她到底长了什么三头六臂,把你迷成这样!”
夏凭阑笑了,“三头六臂倒不至于,只不过她比妳美,比妳贤淑,比妳温柔,比妳宽容,仅此而已。”
“你是在故意气我。”她的俏脸几乎拧在一起,“我就在这里等她,等她回来之后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哪里美丽,哪一畏贤淑?又怎么温柔,怎么宽容了!”
“昭阳,妳该不会是想当着我的面对我妻子不利吧?”他幽冷的声音像是寒风,擦着她的耳边划过,“我很不想得罪京里的人,但是妳不要逼我做错事。”
“你想怎样?难道你还敢杀了我吗?”昭阳高昂着脖子。
“杀妳?不敢,也没必要。”他袖子微抬,一道乌光骤然刺出,狠狠地撞到她手中的酒杯上。
昭阳一惊,没来得及躲闪,只觉得手上猛地被人撞了一下似的,她低头去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一支袖箭刺穿杯身,直直地抵在她胸前的衣襟上。
袖箭穿杯而过,瓷杯却没有碎,箭尖轻抵着她的衣服,却没有刺破衣服分毫。
她脸色由白变得通红,重重地一甩手,将酒杯摔碎在地上,然后飞奔出去。
夏凭阑微微一笑,将目光投向了窗外的蓝天!今天真是晴空万里的好日子。
安雪璃怀抱着那一盒松香回来时刚好遇雨,即使掠影拚命拉着她躲避,雨水还是打湿了她们的一部份衣服。
跑进客栈里,她不好意思地向掠影道歉,“都怪我走得太慢了,妳若不是照顾我,也不至于被雨水淋湿,赶快喝点热汤暖暖身吧。”
掠影看她一眼,“我没那么娇弱,倒是夫人妳应该赶快去换衣服了,被主人看到的话……”
“什么怕被我看到?”夏凭阑站在二楼楼梯上,出声问道:“妳们两个怎么一身湿淋淋的?”
“外面刚下了雨,主人没有看到?”掠影到底是练武之人,身子强壮许多,虽然淋了雨但看上去并无大碍。
安雪璃就不一样了,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鼻头立刻红了起来。
夏凭阑似乎是在眨眼间便来到她面前,一把抱起她往楼上走。
她还不习惯在人前如此张扬夫妻之间的亲密,顿时羞红了脸,小声说:“我又不是瘸了腿,不用抱着我。”
“妳还怕有谁会对妳说三道四吗?”他全然不顾她的反对,一路将她抱回房间,平放在床上。
她想起身,却被他按住,“别动,想要拿什么告诉我。”
“我、我只是想喝口茶。”她做大小姐的时候也不曾过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她不习惯被人伺候得这样细微妥贴。
夏凭阑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边,她喝了一口却呛喷出来。
“这、这不是茶……”
“是酒。”他的吻倏忽落在她的唇上,有着和她唇齿问一样的酒香。“酒也可以止渴,还可以治疗伤风,不是比茶更好吗?”
“是么?”她含含糊糊地响应着,已经被他封堵的嘴说不出更多的质疑。
“买了些什么回来?”夏凭阑恣意吻了她一阵之后终于放开她,看了眼她放在旁边的匣子。
“是松节油,帮你擦琴弦用的。上次我看你的琴弦有些干涩,大概你很久没有擦过油了。”
他的黑眸中露出几分讶异,随之轻声笑了,“妳对我的事情很关心哦。雪璃,妳让我这个丈夫受宠若惊。”
“这是我该做的。”她总觉得他是在逗弄自己,脸颊更红了。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脸颊上最红热的地方,“和掠影一起出去,她没有给妳脸色看吧?”
“没有,下雨的时候她一直在照顾我。”她的脸颊好痒,但是不敢去碰,酒香就在两人的鼻翼前缭绕。
“看来她这一回表现得还不错,回头我要奖赏她了。”他的呢哝声终于在徘徊了一阵之后,重新又停在她的红唇上。
成亲两个月,夫妻之间的亲密也有过许多次,只是往常都是在黑夜之中,可以借助夜色掩藏她的不安和羞涩,然而此际天色还大亮,虽然“帘外雨潺潺”,室内却绝非“春意阑珊”。
当身上感觉到雨风的清凉时,安雪璃身子轻颤,低声说:“相公,天还亮着呢,而且这里……”
“不习惯在除了家以外的床上燕好?”他戏谵着说,故意用手指划过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绷紧了身子,却又不得不更深地贴合上他的身体。
直到几回激情之后,她已倦得没有力气,习惯性地又依偎在他的怀中入睡。
夏凭阑见状才终于抬起手,打开枕头旁那个被她带回来的小匣子。
一小瓶上好的松节油就安躺在匣子中,瓶身也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其上刻着一行诗:隔帘听飞雪,凭闱落花香。
雪,凭阑,是因为这缘故才让她买回来这个瓶子吧?
吻过她的指尖,他悄悄坐起身,帮她盖好被子后穿衣出门。
客栈的楼下只有掠影孤独地坐在那一昙。听到楼上传来的脚步声,她抬起头问:“夫人没事吧?”
“妳还没有去换湿衣服?”夏凭阑皱皱眉,“妳也想生病吗?”
“刚才夫人看到了昭阳郡主。”她却转移了话题。
他应了一声,“看到就看到吧,早晚她们要碰面的。”
“郡主可能会对夫人不利。”
“一个丫头能成什么大器。”他并不在意,“刚才出门时有没有留意到各个门派都在忙什么?”
“武当和少林在斜对面的“客来投”合住,看起来像是早就约定好的。其它门派都各自为阵,如临大敌。刚才夫人还在路上遇到她的表哥许蓝江。”
“哦?他们说了话了?”
“嗯,夫人只是打了招呼,并没有多停留。”
夏凭阑诡谲地轻笑,“那个许蓝江得了不少好处,应该正在春风得意的时候,就让他先过几天好日子,日后我会让他知道,志得意满之后会怎样摔得一败涂地。”
“夫人对家里的事情好像还一无所知,主人会告诉她吗?”
他静默许久,悠然道:“一直都不知道真相,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只怕真相的残忍程度会让她无法接受。”
“夫人是您的妻子,未及城的城主夫人不该是温室的小花,被人保护着、藏着。”掠影大胆反驳。
夏凭阑看着她,笑得深沉,“这就是妳一直不大喜欢她的原因吧?和妳我这样的人相比,雪璃就像是一朵被保护得很好的雪花,看上去美丽而脆弱,透明又纯洁,没有任何杂质。”
“这也是城主喜欢她的原因。”掠影的声音听来有点闷闷的。
“喜欢一个人很简单,要下定决心娶一个人,和她厮守一生却不容易。”他的眸光中闪耀着复杂的光华,像是沉思,像是回忆,像是微笑,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一种深沉。“掠影,妳该好好看看念武的脸,他的眼睛里刻着妳的名字,,如果妳真的看进去了,妳就会明白我今天说的这番话。”
喜欢一个人很简单,要下定决心和她厮守一生,却不容易……
所以,他娶了安雪璃,因为这份决心他已下得坚定,如盘石一般,不容转移。
安雪璃醒来时天色已经全黑了,屋中点着一盏灯,夏凭阑就在灯前低头正看着什么。
听到声响,他侧过头笑道:“要不要吃点夜宵?”
肚子是有些饿了,她点点头。
夏凭阑的手指拍了拍桌面,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有人捧着一碗热呼呼的汤圆进来了。
“是红豆沙馅儿的。”她最喜欢这种馅儿料,吃得很高兴。
夏凭阑静静地看着她吃,直到她把碗中的五个汤圆都吃完后才说道:“楼下有客来访,妳要是想见的话,就去见一见吧。”
“啊?”她吓一跳,“现在?楼下有人在等我?”
“是妳表哥。”
“哎呀,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她睡了一大觉,还慢悠悠地吃了一碗汤圆,表哥在下面岂不是要等急了?
“他要见未及城的城主夫人,就要按我的规矩办事。妳睡得很香,我当然不会让别人来烦扰妳。”
“好歹我起床后你也该告诉我啊。”她慎怪着,一边急忙整理自己的鬓发。
“让妳和他一起共进晚饭?雪璃,妳的丈夫可不是个大度的人哦。”他的手指落在她鬓角滑落的发钗上,帮她重新插好。
他的话让她的心头坪坪直跳,一股甜蜜不可遏止地泛滥开来。“你不和我一起下去吗?”
“不了。”夏凭阑淡淡回绝,“许蓝江那个人还不配见我。”
“何必把架子端得那么高,还不是一家人吗?”她嘀咕了一句,知道自己也勉强不了他。
“是不是一家人现在可还说不定。”见她狐疑的看着自己,他避重就轻的笑道:“妳先去吧,我只是还不想见他而已。”
于是安雪璃独自一人下了楼,许蓝江果然还在那里等着。大概是等了太久,他已经坐不住了,来回地在客栈的大堂中踱步,听到脚步声赶快抬头,见是她不禁欣喜地叫道:“雪璃,妳可来了!”
“不好意思,表哥,我刚才睡着了,相公没有叫醒我。”
“没事没事。”他像是忌讳什么似的,赶快摆手表一丁,“我也没有大事,只是来看看妳,不急不急。”
安雪璃向四下扫了一圈,客栈中空荡荡的,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再没有第三个人,正逢夜幕低垂,大堂内点了几盏油灯,灯光摇曳昏黄的光晕,把一片宁静的气氛摇得有些诡异。
“表哥专程来看我,是为了什么事吧?”她虽然心境单纯却并非不懂人情世故,白天在街上碰过一面了,晚上他又巴巴地赶来,这其中的缘故当然不是为了叙旧。
果然,许蓝江迟疑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妳相公……未及城的城主对妳还好吧?”
她嫣然一笑,“挺好的。”这笑容犹如桃花初绽,格外的娇艳妩媚,让许蓝江霎时为之炫惑。
出阁前的雪璃犹如含苞待放的白梨花,即使微笑,也是轻柔淡雅,没有现在这份艳丽妖娆的美态,显然能改变她的原因只有一个……
他低垂下头,“妳相公这次也来参加武林大会,妳知道是为什么吗?”
她静静地看着他,踌躇片刻,“相公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也不是我能过问的。”
“雪璃,妳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在和妳打探消息,只是这一次我听说江湖各派要选出新的武林盟主。妳想,自从姑父去世后,我们飞龙堡在江湖的地位便大不如前,如果新选出来的武林盟主对我们飞龙堡不利,妳辛苦牺牲自己换来的一切不是就付诸东流了吗?”
安雪璃听着,觉得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可又说不出哪里别扭。“表哥,你是希望我相公出面争夺这个位置,还是不希望他出面呢?”
许蓝江嗫嚅了半天,“若是妳相公当了武林盟主,那是最好的,毕竟我们是一家人,他无论如何不会为难我们飞龙堡。但如果他无心于此,妳帮我问问看,他能否……帮飞龙堡一把?”
“帮飞龙堡?”她讶异地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堡内有人要做这个武林盟主吗?”
“江湖上的事情妳不明白,但是堡里自姑父之后还有不少武功高手,足以继承姑父的位置,妳看……”
“表哥,你都说了江湖上的事情我不明白,还要我怎么帮你呢?”安雪璃笑了,笑得淡而无味,“我相公是个很有自己主见的人,不是我说什么他就会听什么的。更何况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也不是靠一人举荐就可以坐上去,当年我爹为此和各派掌门比武三天三夜,最终才拔得头筹,所以堡内如果有人想当武林盟主的话,请他也真刀真枪的和大家比一比好了。”
许蓝江脸色微变,“雪璃,妳这番话……是谁教妳的?”
她觉得好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想什么说什么,还用别人教吗?”
他倏地倾身而起,“雪璃,真的不肯帮表哥一次?”他伸出手想搭在她的肩上,忽然“啊”地惊呼了一声,手立刻缩了回来。
“怎么了?”安雪璃不解地问。
“没什么,大概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他急忙掩饰着把手藏在桌案下。然而她依稀看到一道银光一闪而逝的,就像是一根细长的银针扎在他的手腕上。
“那,我先走了。”许蓝江态度转变极快的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匆匆道别后迅速离开了客栈。
安雪璃诧异地看向二楼的走廊,那里因为没有灯光而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人影。只是空气中好像有一阵淡淡的酒香飘摇而下……
是他来过了?
第六章
武林大会正式召开的那一天,夏凭阑并没有带安雪璃一起前往。
她留在客栈中百无聊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丈夫走时只是简单地告诉她,“我要去看看,那一畏人多,气息污浊,不适合妳去,妳就先留在客栈里好了。”
安雪璃在客栈中除了等待,其实无事可做。
那天表哥问她的话,她曾经同样问过夏凭阑,就是他此来是否是属意武林盟主那个位置?
他的回答是不置可否,模糊不清。所以她猜想他其实在心中已经拿定主意要夺取武林首领这个位置,只是暂时不想明说而已。
对于夏凭阑这个人,除了知道他是她的相公,有一座未及城,有着太子这样的好朋友之外,她对他的很多面皆一无所知,她也觉得自己认识他的时问越长,越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
他的表情,他的心思,都不是表面所能一窥全貌的,这和她性情耿直的父亲截然不同。
当年父亲争武林盟主并不完全是为了私欲,那时候几大门派之间互有积怨,无论谁做盟主对方都会不服,最终引来一场血战,所以父亲挺身而出,以惊人的武艺力压群雄,盟主一坐就是十余年。
而夏凭阑呢?他总不是为了解决武林纷争而想争得这个高位吧?
想来想去总是想不明白,但是也有人连这个想的时间都不愿意给她……
客栈前,一辆马车停下,红色的影子如疾风般闯入客栈之内。
安雪璃听到一阵脚步声急速地来到她的门前,房门霍地被人撞开,火一般美得张扬的脸映入眼里。
“妳,就是他新娶的女人?”昭阳昂扬着头,盯着安雪璃上下打量。
她想起掠影的话,于是彬彬有礼地问道:“是,我是安雪璃,请教姑娘芳名?”
“这位是昭阳郡主!”连跟在她身边的婢女都同样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式。
她一笑,“原来是郡主,民女多有冒犯了。”
她用词极为客气,但是对方却不买帐。“安雪璃,我听说妳原来是飞龙堡的大小姐?”昭阳还在打量她,“飞龙堡的堡主死了之后,妳就投靠到未及城来了,是吗?”
安雪璃还在笑,“不是投靠,而是嫁人。”
“若他夏凭阑不是未及城的城主,妳还会嫁他吗?”昭阳的话虽然是问句,其实却已做出肯定。
安雪璃倒觉得她的话很耳熟,仔细一想,原来是和昭和的口气如出一辙。
昭和、昭阳,太子、郡主,他们应该是亲感关系吧,昭和与夏凭阑这么相熟,显然昭阳也和夏凭阑的关系不同一般。
但是,再密切的关系也不该让情敌这样明目张胆地找上门,质问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吧?
安雪璃歪着头神游太虚,昭阳看在眼中觉得她是在对自己不屑一顾,怒从心头起,用手一戳,“我给妳两个选择:一,立刻离开他;二,我送妳离开。”
“这两者有何区别吗?”她淡淡问道。
“妳要是选了一,算是给妳自己留了几分面子,我也不为难妳,还可以给妳一、幼笔路费,随便妳去哪里都行。妳若是不听我的好心劝告,那我只好送妳上客栈外的马车,至于那马车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这明明白白的威胁并没有吓到安雪璃,她笑问道:“不知道郡主为什么这样僧。
恶我,是因为我家相公吗?莫非他在娶我之前已对郡主许诺了婚事?”
昭阳语塞了一下,冷笑道:“妳以为他为何会娶妳?还不是因为妳的家世有可利用之处,妳又长得有几分姿色。等他当了武林盟主,厌倦了妳,妳就会像是被贬入冷宫的妃子一样,一文不值!”
她叹口气,这样的威胁在她听来是越来越好笑了。并不是她有多坚信夏凭阑对自己的感情,而是她不能理解昭阳这样高的气焰和自信,到底是来自于她的郡主身份,还是她对夏凭阑一腔的火热爱情?
“郡主为什么不把这些话直接说给我家相公听呢?”她“好、心”提醒,“相公很快就会回来的,郡主如果想让他休了我,也可以当面去说。”
“没想到妳还有一张利口。”昭阳冷笑,“看来妳是不准备选第一条路了,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来人,请这位安家大小姐上车!”
安雪璃的双臂被两名健硕的婢女抓住,拽出房间。她没想到对方说着说着真的动粗,难免有些惊慌,但是还不容她呼喊什么,就有人从旁边闪出,轻轻巧巧地将她从桂桔中救了出来。
待她回过神时,只见那两名婢女已经倒在地上,哎唷哎唷一个劲地呼痛。再看看身边这个人,她更是喜出望外。
“掠影?妳没有和城主一起走吗?”
“城主知道郡主会趁他不在时上门捣乱,所以特命属下在此等候。”一身黑衣的掠影气息冰冷,让昭阳骄如火的气焰也灭了几分。
“掠影,妳这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