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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照云雁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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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屏和春桃分别跟在傅新桐轿子的两侧,先前出发时,傅新桐交代了要去城南花市,轿夫一路抬着便去了。

    傅新桐坐在轿子里,一颠儿一颠儿的,感觉很熟悉又很陌生,掀开较帘往街上看去,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更甚,街道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京城之中最繁华的是长安街,朱雀街和中央大道,长安街卖的大多都是衣饰珠宝等,朱雀街大多酒楼饭庄,中央大道则是梨园戏曲,三条主要街道囊括了京城的主要客流。

    先前从傅家所在的春熙巷走出,巷中也有好些铺子,只是分门别类有些杂乱,不如三条主街有条理章法,这条春熙街算是萧氏最值钱的陪嫁,可是萧氏不善打理,稀里糊涂的就交到了傅家,而傅家又是三夫人宁氏管家,宁氏又怎么会花精力去替萧氏打理这些街道呢,不过后来傅庆昭接手之后,才略微有了些起色,那时候,三夫人又开始眼红,利用段氏从中使力,半强迫式的将傅庆昭做出来的成果压榨了去,傅庆昭手里没有余钱,春熙街也没能再发展起来。

    傅新桐脑中想着,若是这条街道放到她手中来打理的话,将会是怎样的光景呢?可是现在却不是张口要的时机,一来因为她年纪太小,二来就算她现在把街道要过来了,手里也没有钱维持打理,好在离二房崩败还有一年的时间,若是能在这一年中,她积累些银子下来,等到明年一举拿下。

    想法是美好的,可是现在对于傅新桐最大的问题是……怎么积累银子。

    来到了城南花市,傅新桐站在街道口就明显感觉到一股香风扑面,她伸出手感受了一下,明明四周并没有什么风的感觉,画屏以为傅新桐想要干什么,凑上前来,傅新桐对她摇了摇头,这才往花市里走去。

    春桃心直口快,跟在傅新桐身后问道:

    “姑娘,你不是一向不爱侍弄这些花草的嘛,今儿怎么想来这里逛?”

    傅新桐不爱侍弄花草这是傅家上下都知道的事情,而她之所以不喜欢,想了想原因,可能是因为她从小听多了关于安美人的事情吧,因为萧氏的亲娘安美人,当初就是个御花园里的种花宫女,被先帝看中了,这才有了萧氏的存在,所以萧氏受安美人影响,也喜欢侍弄花草,可是到了傅新桐这里,她真觉得这项技能并不光彩,也没什么意思,心里多少有些排斥,所以就成了大家眼中,她不喜欢种花种草的性子了。

    “我没有不喜欢花草,以前就是懒得弄而已。”再多的解释也不需要,反正她外祖母,母亲,全都喜欢种花草,就算她突然喜欢上了,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的。

    “姑娘昨天从老槐树上摔下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一枝槐花呢,奴婢给您换衣裳的时候,您都不肯松手。”画屏边走边说道。

    傅新桐想起了昨天醒来之后,第一个和她‘交流’的那枝槐花,总觉得她能重生,就已经和花草结下了难解之缘了,既然难解,那就不解,顺其自然好了。

    花市东边口处,有一间店铺门前车来车往,好像很繁忙的样子,傅新桐抬头看了看,春桃就咋呼道:

    “姑娘,那是姚掌柜的店,昨天奴婢就是从这里请的姚掌柜去。”

    傅新桐一愣,顺着春桃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姚久娘从店铺里走出来送客人,一直笑着等客人上了马车,刚要入内,眼角余光就看见了傅新桐主仆三人。

    姚久娘眼前一亮,立刻迎了过来,对傅新桐熟稔的说道:

    “傅姑娘,您怎么来了?是府里还有什么事要问吗?”

    这位官家小姐昨天就给了姚久娘很深的印象,小小年纪有那样气势的可不多见,到底是皇家的孩子,对傅新桐自然特别客气了。

    傅新桐看见她就想起来她是谁了,脸上也堆起笑容:“府里没什么事了,是想来卖几盆好看的花儿摆在房中,不想却瞧见了姚掌柜。”

    姚久娘是个人精,立刻附和:

    “姑娘要买花,那可是找对地方了,若是姑娘不嫌弃,便去我那铺子里看看,不敢说远,方圆十里之内,就没有比我的花坊还品种齐全的了。”

    说完就对傅新桐比了个‘请’的手势,傅新桐本就是来随便看看的,遇到个热情招待的,自然不会拒绝了,便随着姚久娘去了她的铺子。

    还没进门,傅新桐就在门口停下了脚步,目光往左边移动,看见了几盆迎风绽放的小花,看着像是路边的野花,可是却和路边野花的嫩黄色不同,这里的小花全都是亮丽的浅粉色,看着十分特别。

    “姑娘喜欢这花?眼光可真不错。算是我们店里培育出来的新品种,费了不少人力才……”姚久娘走过来,对傅新桐解说起来,但傅新桐没有等她把话说完,就抬头打断了她的话:

    “花菱草嘛,一般路边的野花都是白色和黄色,粉色确实挺特别的。”

    姚久娘听了傅新桐的话,脸色有那么一点尴尬,以为这小姑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没想到还有些见识。

    傅新桐蹲下身子,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浅粉色的花瓣,花枝轻颤,娇嫩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嘻嘻嘻,痒痒。’

第十五章() 
第15章

    傅新桐走进姚久娘的花圃之后,仿佛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大概就源于对周围花草的感受吧,第一次知道,原来以前没有放在眼里的花花草草也有这样丰富的情绪。

    姚久娘走在前面给傅新桐介绍,回过头来,就看见傅新桐嘴角带着笑,不禁问道:

    “姑娘对花草很有研究?”

    傅新桐摇头:“还好,我母亲爱好这些,平日里多入眼罢了。”

    姚久娘微微一笑,对这位谦虚的小姑娘好感倍生,姚久娘的花坊不愧为京城第一,占地面积特别大,里面亭台楼阁,像一座宅院,分门别类,以花命名,特别雅致。

    “不知姑娘今日来是想看什么的?”

    周围的伙计瞧见掌柜亲自招呼,便知来客是贵,哪怕是抱着花盆行走间,都会停下来与她们行礼,可见花坊的管理特别严谨,一时间倒叫傅新桐陷入了回忆,她上一世经商八年,可能没有涉猎花木买卖,所以对于姚久娘这类的掌柜不甚熟悉,要不然,凭着她的能耐,傅新桐该是知道她这号人的,然而她并没有听说过。

    不过人和人之间是要讲究缘分的,有缘之人,哪怕历经一生一世,命运也会安排你们见面。

    傅新桐被自己心中的这个想法给逗笑了,见姚久娘奇怪的看着自己,这才端正了面孔,对姚久娘道:“哦,没有什么特别想看的,实不相瞒,很多普通的花草,我母亲院子里都有,就看一些不寻常的吧。”

    “姑娘想看不寻常的?”姚久娘有些拿不准这个小姑娘的意思。

    傅新桐也不和她卖关子了,直接说道:

    “看兰草吧。”

    几个字说完之后,姚久娘目光一顿,然后就笑的花枝乱颤起来,傅新桐不解:“姚掌柜怎么了,我是说错话了?”

    姚久娘摇头,说了一句让傅新桐更加不理解的话:

    “我原以为姑娘是来看花的,原来不是……”

    傅新桐正要发问,就见姚久娘撩起衣袖,对傅新桐比了个‘请’的手势,方向对着右前方:“从这条小径往前,便是兰草居了,姑娘直接走到尽头便能看见,我这还有事要忙,便不陪姑娘一同前往了。”

    说完这话后,姚久娘便眉目含笑,对傅新桐点了点头,礼貌的离开了,留下主仆三人觉得莫名其妙,春桃最是藏不住话,走到傅新桐身边跺脚道:

    “这姚掌柜,怎的这样怠慢姑娘,居然让姑娘自行前往,真是的。”

    傅新桐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姚久娘一开始对她很热情,但是听说她要看兰草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呢,那感觉就好像,觉得傅新桐不是来买花的。

    不管怎么样,傅新桐今儿都想看看这兰草,不是因为风雅,而是因为众所周知,兰草值钱,若是能从兰草上获得什么商机的话,那回报比其他任何花木都要来的丰厚,毕竟京城之中,有太多文人骚客对于高洁的兰草有着特殊的爱好,再加上,兰草难得,开花更少,对气候,土壤等要求极高,就是再厉害的花匠,也不敢保证兰草一定能养活,养好,养出花。

    若是从前,傅新桐怎么也不会想到要养价值万金的兰草,她记得以前萧氏院子里有一盆,那是从安美人宫里挪出来的,拿回来之后,萧氏对那盆兰草简直爱不释手,日日观赏,傅新桐和傅星落想要靠近些都别想,可饶是萧氏那样宝贝,那盆兰草最后也没能存活下来,萧氏以泪洗面,难过了好些时候,当时傅新桐还不太明白,为什么萧氏会为了一盆花伤心成那样,撇开情怀不谈,后来傅新桐听说了一盆兰草的价格,才稍微能明白一点萧氏难过伤心的感觉。

    一盆普通的开花兰草,价格居然能够卖到万两之上,这么贵的东西,没了自然是心疼的。

    沿着姚掌柜指出的路径,傅新桐她们往前走去,没走太远,果真就看见了一座雅致的屋子,仿佛是以琉璃制造,透着光,木制房梁下,透过琉璃居然能看见里面,不说其他的,就单单这座屋子,建造出来就是价值连城的,门前有一块木牌,木牌上娟秀的字体写着‘兰舍’二字。

    再抬头望去,就见房屋门前两边木柱之上挂着诗词:

    ‘谷深不见兰深处,追逐微风偶得之。解脱清香本无染,更因一嗅识真如。’

    傅新桐不懂诗词,只知道定是写兰草的,自古文人最喜以兰草为题作诗作赋,有的是真爱,有的则是附庸风雅,毕竟梅兰竹菊乃四君子,而梅竹菊又比较常见,兰草贵为稀,越是难得的东西,就越是能引起人的好奇之心。

    这样的心里,傅新桐自问还是很能明白的,就和经商是一个道理,有些东西,卖的越贵,越是说不清道不明来处,就越是能够引起人们的好奇,人一旦对东西好奇了,那就离掏钱不远了。

    傅新桐嘴角含笑,提着裙摆踏上了木头台阶,来到兰舍前,刚跨入门槛,傅新桐就愣住了。

    她倒不是意外兰舍之中有人,只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而且全都是清一色的妙龄少女,她们站在门后的屏风旁,目光专注的看着展览场中,傅新桐的个子矮,看不到场内是什么,只觉得周围这些女子的表情都太奇怪了,一个个仿佛全都眉眼含春,难不成看个兰花,还能看出什么情愫来?

    正心里纳闷,个子高些的春桃和画屏就同时发出一声抽气,傅新桐奇怪的看向她们,只见春桃的脸都红了,一只手捂着脸颊,一只手指着场内,激动难以言表的样子。

    “姑娘,场内几个年轻男子在对诗赋。”

    画屏的话稍稍解开了傅新桐的疑惑,只见画屏又凑下来,在傅新桐耳边说道:“还有承恩侯世子也在,在二楼凭栏旁。”

    傅新桐看着画屏,也是一愣,当即抬头望去,果真瞧见二楼贵客坐席上,一位松柏颀秀,风流韵致的冷面公子正端坐其上,他身着一身白底墨竹直缀,并不华丽,却风雅至极,单单坐着就让人觉得气韵如海,尊贵不凡,只是面容极其冷峻,不苟言笑,让他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不是承恩侯府世子顾歙,又是哪个?这样的偏偏佳公子,饶是摆出这样冷漠的气场,都不能将楼下围观女子们的热情减退。

    傅新桐似乎有点明白,姚久娘前后态度转变的意思了。

    今日她花坊的兰舍之中,有文人诗词对峙,吸引了众多女子前来观望,傅新桐来的不巧,让姚久娘以为她也是来凑热闹的,所以,从一开始热情的介绍花草,到后来神色暧昧的给傅新桐指路。

    傅新桐暗自幽幽一叹,要是她知道,这兰舍中今天这样热闹,那打死她也不会来的。

    “三妹妹,你怎么也来了?”

    一道压低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傅新桐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傅灵珊正向她招手,傅新桐走过去,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姑娘,都是有些面熟的,这些姑娘与傅灵珊交好,知道傅新桐的身份,也很客气的过来微笑。

    “二姐姐也在,今日这是什么情况?”

    对于傅新桐的问题,傅灵珊一副‘你明知道,还问我做什么的表情’,偷偷往二楼望了一眼,嘴角噙着笑,说道:

    “你不知道今日什么情况,你会过来?小丫头片子,你才多大,这春心就动了?”

    傅灵珊的话让傅新桐有点尴尬,这下还真被人当成是来凑热闹追男色的了,在这样的环境中,傅新桐就是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干脆什么都不说了,无奈的在傅灵珊等给她腾出来的位置上坐下。

    忽然感觉楼上有人在看她,傅新桐抬头一看,却又什么都没看见,二楼之上倒是有几个身份贵重的风雅公子,似乎全都以顾歙为尊,但是却没人在看她,傅新桐觉得一阵奇怪,便收回了目光,将注意力放到了场内正在以诗会友的文人才子身上,耳中充斥的都是一些美妙的咏兰诗句,虽不得其意,但只听着便觉得满腹诗香。

    顾歙的目光再次投射到那最后走入的小姑娘身上,似乎透着奇怪,一旁的温覃(qin)顺着好友目光看去,凑过来问道:

    “遥知,你看什么呢?不过一个小姑娘罢了。”

    遥知是顾歙的字,知交好友都这么喊他,温覃与顾歙算是世交,两人年纪相仿,家世相当,从小一起长大,关系自然亲近。

    顾歙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唇瓣微动,似乎欲言又止,最终目光一转,淡淡的摇了摇头,算是终结了这个话题,将好奇心特别重的温覃气的几乎要扑上去咬他。

    不过大概是知道顾歙的脾气,没好气的努了努嘴,便不再发问,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遥知自己想说,自己就算再怎么问,他都不会开口的。

    场下一场对诗结束,迎来一片掌声,场中的那些闺秀们一面拍手,一面不由自主的将目光往二楼瞥,傅新桐看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和傅灵珊她们打了个招呼,便起身离开了,殊不知在她起身离开之后,一道探究的目光,始终追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第十六章() 
第16章

    顾歙的关注让温覃觉得很奇怪,又问:

    “那是傅家三姑娘,有何奇怪?”

    顾歙终于肯将他清冷的目光转到这位少时的好友身上,低浅的声音响起:“我知她是傅家的。”

    温覃有些讶异:“你知道?”

    这可就稀奇了,在温覃的印象之中,顾歙其人从来没有在他口中主动提起过任何一个姑娘来,温覃先前看他对傅三姑娘有点兴趣,才告诉他,没想到他居然知道。

    顾歙微微点头,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知道这位傅三姑娘,因为昨天他与同窗一同去傅家拜会,偶然在傅家花园里救了一个从参天老槐树上掉下来的小姑娘,便是这位傅三姑娘,昨天傍晚时分,这姑娘的父亲傅庆昭就亲自携礼去了承恩侯府道谢。

    偶然救人,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让顾歙耿耿于怀的是……他分明记得,这姑娘落在他手上之前,后脑已然重重的在假山石上磕了一下,落到他手中之时,有那么一瞬间似乎都像是没气儿了。

    虽然他没有来得及证实,那姑娘就被傅家人抱回了后院,可那样的伤势,不过一夜的功夫,她就恢复了?

    顾歙心中满怀疑惑,而他不知道的是,这姑娘不仅是过了一夜就没事儿了,昨天受伤‘醒来’之后,已然大发神威,解决掉一个战斗力爆表的刁奴了。

    温覃饶有兴致的看着顾歙,不继续追问,只用一双桃花眼盯着他,顾歙再如何淡定,也被温覃给看烦了,垂首倒了两杯茶,一杯递到温覃面前,深邃的目光落在温覃面上,剑眉微微一扬。温覃识趣的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便不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见下方的诗友会进行的差不多,有些参与完的文人才子已经开始行走赏兰。

    顾家人对兰花有偏爱,偏到身子外头去的那种偏,顾歙也不例外,温覃与他自小相熟,自然知道顾歙为了兰花痴迷之事,曾有一回为了守一株空谷幽兰绽放,他能独自一人在山上守了足足二十多天才下山来,痴迷程度可见一斑。

    温覃放下杯子,斟酌片刻后,才对顾歙小声问道:

    “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看承恩侯这回是铁了心,上下都打点好了。”

    听温覃提起承恩侯,顾歙的眸光微微下垂,盯着自己的茶杯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放下,冷漠的说了一句:

    “他铁了心,与我何干。”

    说完之后,顾歙便站起身来,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袍,对温覃拱手,算是告别,头也不回的出了雅间,下楼去。

    温覃趴在二楼栏杆上,看着楼下的姑娘们因为顾歙的移动而产生不小的骚动,顾歙目不斜视的带着几名护卫走出兰舍。温覃看着他离去的决绝背影,无奈叹了口气,外人看顾家那是风光无限,顾氏一门,一后一公二候,放眼整个天下,还有比他顾氏更尊荣的世家吗?然而,在这尊荣之下,却有着那么多无奈。

    ***************

    傅新桐走出兰舍,沿着来时的小径走出去。

    原是想看看花草界最值钱的花,可是来的不巧,遇上了这诗会,别说赏花交流了,连靠近花都难做到,只能过两天再来了。

    傅新桐让春桃去找姚掌柜说一声,毕竟傅新桐是被姚掌柜亲自迎进门的,而且将来很可能会有生意上的往来,春桃去了之后,傅新桐就和画屏出了花坊,在周围的小花坊门前稍稍转了转,然后就回到轿子旁等待春桃回来。

    顾歙骑着马从花市出来,他坐的高,老远就看见婷婷立在轿子前的傅新桐,小小年纪便明眸皓齿,俏生生的乖巧样,穿着一身不衬她皮肤的老式衣裳,尽管如此,依旧难掩其小美人的姿态。

    傅新桐也看见了顾歙,并且一眼就认出了他,想转过身避开,却又觉得太过失礼,因为不管怎么说,他昨天机缘巧合‘救’了自己,若是避开,就显得傅家太没有家教了。

    那小姑娘脸上的犹豫神情让顾歙看不太懂,原本想就此经过的他,却忽然放慢了动作,目光落在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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