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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家吃饭!明早过来我教你简单的驱鬼办法,总要面对的一天的。”说完胡爷爷用手逗了逗我鼻子,我点点头后,兀自的跑了回家。
从那之后,只要一有空闲,我就往胡爷爷家里跑。这也是开始了我接触另一世界的契机。也慢慢的了解简单的破解鬼怪的方法,不过都是皮毛而已。尽管一知半解,我还是一直恪守着胡爷爷的叮嘱,该做的就要去做,不该做的也不敢乱胡闹。
那之后,我见鬼的次数也越发增加了。或许像我这样惹鬼的体制也是避免不了的事实。长大后我想通了,人不能什么都有,总要牺牲一些换取。人与人之间,人与鬼之间,这一刻,豪言壮语,后一刻,相隔甚远。无论是谁,谈笑浮生流年才是最好的活着。( )<;/div>;
第十章 鬼上身?(1)()
在农村经常会发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迷信的人说是有鬼,不信的人说是自己的幻觉。但是,不管是有鬼,还是出现幻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是最清楚不过的。
因为是偏远的小村庄,在那个年代,娶不上媳妇的是常有的事。一般关系着传宗接代的事情,往往会令人做出一些违背道德的事来。
村里有一户姓赵人家,只剩母亲和儿子相依为命。村里边人都称那家母亲为赵婆婆,本来儿子是个正常人还可以减轻压力,偏偏事态弄人,儿子一出生就是弱智儿。赵婆婆老公是个入赘的外来人,生的有几分的姿色。在一次的出城买年货中,和城里一女的勾搭上了,随即便和那女的私奔到外地过日子去了,只剩赵婆婆和她那弱智的儿子。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间赵婆婆儿子也到了娶妻当家的时候了,大伙是知道赵婆婆家里情况的,谁也不愿意将自家闺女往火坑里推,赵婆婆儿子的娶妻的事也就一天一天的推迟着。
这日子过着过着也就到了三十有多,在那个年代,三十几岁未娶妻生子的就被认为是剩男一族了。赵婆婆眼看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本该着急的心更显焦急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用钱可以买来媳妇。于是有一次,赵婆婆一个人出城去,回村时却捆绑个样子挺清秀的女子一同回来。这事村里人都传开了,大伙心里有数,可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了。那女的拼命挣扎乱说一通话,但是没人听得懂,大伙也不关心她要表达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操作婚礼后,欢欢喜喜的闹过洞房后,这事也就成了定局。
开始的时候那女子也整天想着逃跑的,赵婆婆跟着可紧了,逃得凶了就锁着她在家,她可是花了棺材本才买来儿子的媳妇的。可这地方不是熟悉地形的人一般走不出去的。日子就这样过着,慢慢的那女的也放弃了逃跑的念头了。也帮着赵婆婆生了四个孙子孙女。认命的跟着赵婆婆的儿子过日子。慢慢的也学会这边的语言,简单的沟通已不是问题。听说她在家中也是很有地位的,从来老公和婆婆都是对她言听计从的。
因为不知道她本来的名字,村里边的人都叫她越南妹子。她也不抗拒这个称呼,这事情也就这么平淡下来。她平时见到村里人也都打打招呼,聊聊家常八卦,完全融入三姑六婆八卦行列。
直到有一天的一大早,我正无所事事的吃着早饭。隔壁胡爷爷家传来狠狠的敲门声,似乎是发生了十万火急的事情。我也顾不上早饭是不是都吃完了,两脚直奔胡爷爷家方向跑去。
我这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类型。
就差几步到胡爷爷家院门口时,就见胡爷爷拿着一大个箱子,后跟随着赵婆婆,急急忙忙的赶忙赵婆婆家方向去了。我当然也不能错过这凑热闹的份了,也随尾而去。
这越接近赵婆婆家,就感觉越不一般的气氛。赵婆婆家四周围了好多人,困难的穿过人群后,我也站在屋外凑热闹。赵婆婆儿子也待在人群里,看样子是吓得不轻呢。
屋里传荡着一阵阴冷尖利的笑声,声音在四处飘荡,虽然看不到尖叫的人,可大伙都猜得出是赵婆婆的媳妇。不一会儿,阴森的尖叫声还持续不停,慢慢的感觉尖叫声越来越接近屋外。
我正低头思索着发生什么事情,却不料一个抬头,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冲到我面前,正冲着我嘿嘿嘿的大笑,笑得我汗毛直竖,大笑一会,又嘤嘤的大哭,她睁着凸起且泛白的眼睛,此刻翻白的双眼看不到一丝黑色的眼仁,脸色已经青紫,脸部抽搐青筋暴起,嘴巴大大的张着,嘴里散发出一阵一阵的臭气。我想推开她,却突然发觉双腿发软,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怎么也动弹不得。我看着她,不如说是我在焦急的等着她,等着她的下一步。她的动作开始变慢,就好像是故意的让我仔细观赏一样,身体开始扭动,慢慢的向我靠近。我惊恐的睁大眼睛,她就那么,在我的面前,欣赏着我眼中一切的恐惧。我浑身都已经开始发抖,有点魂不附体的感觉了。
“胡爷爷,救命啊!”再也顾不上什么好不好意思了,我使劲了最后一点力量,尖叫着。
但她声音笑得更加的尖利,猛地,她的脸居然晃到了我的眼前,我吓得大叫一声,脚底频频向后退,却发现刚刚背后还围着的一大伙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啊!!!”这一次我喊的及其奔溃,猛地,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看她又一番的向我逼近,说时迟那时快,胡爷爷从里屋里跑出来,其后也跟随跑出几个比较壮的大汉,没几下他们就将赵婆婆的媳妇制服,五花大绑送往里屋去。胡爷爷也瞧见了我,喊我进屋里帮忙。
我收住了惊吓,也急忙往屋里去。走进那女人主卧室,只见窗户,窗帘被封的死死的,不见一丝阳光,上面密密麻麻的都贴着黄纸符,看得人都觉得忐忑不安。她被放躺在床上,整个人在不停的发抖着,发出异常的尖细声音,翻着白眼,不是正常的那种白,而是一种石灰白,双手双脚虽被绑着,却抑不住的抽搐颤抖着,舌头使劲的往外伸着,好像是快要频临死亡的状态。我整个身体不自觉的退到靠墙边的角落里,避免打扰到胡爷爷。
“把酒给我!”胡爷爷突然吩咐赵婆婆。
赵婆婆哆哆嗦嗦的走到木桌盘,但是她的双手却止不住的颤抖着,酒瓶也一直搁着不动。我见她害怕到酒瓶都拿不动,急忙靠向木桌拿起酒瓶递给胡爷爷,胡爷爷看着我,露出赞许的眼神。( )<;/div>;
第十一章 鬼上身?(2)()
只见胡爷爷往碗里倒满白酒,从箱子里摸出一张画着图案的符咒,口中念念有词,同时嘴里挤出“急急如律令”这几个字,黄符咒顿时化成一缕青火,同一时,胡爷爷将剩余的黄符咒连同灰烬一同丢进碗里,又在碗的上方挥舞几下手势,继续念着咒语。完事后,叫那几个大汉一人一边按着床上那女人,往她嘴里灌入白酒。
按道理,那女人应该灌入带有符咒的白酒后会好转的。偏偏那女人把白酒都吐了出来,还趁机咬住了按着她左手边的那大汉。在她死死的咬住那大汉手臂那刻,其余几个也吓的楞了一秒,等反应过来时,大伙连忙帮忙将两人拉扯开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两人分开,大伙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却发现那大汉的手臂上硬是被扯下了一口肉,他的伤口血喷不止,染红了衣襟,痛的那大汉嗷嗷的直叫。而那女的满嘴鲜血,还美滋滋的嚼着那块肉。四周都弥漫着血腥味,赵婆婆也顾不上害怕了,急忙的扶着那大汉出去包扎伤口。
四周的空气迅速变冷,眼见着大事不好了,胡爷爷拧起眉毛,咬破自己的右手指,在左手上挥画几下,然后冲着那女子,用手掌贴在她的脑门上,大喊一声:“孽畜,还不给我走!”紧接着,赵婆婆的媳妇顿时眼睛开始迅速的翻着,一会黑一会白的,还露出痛苦的表情,“啊!”她还痛苦的叫喊着。
眼看她口吐白沫,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胡爷爷的手掌也受不住她大动作的抖动,场面有点失控。胡爷爷头上已布满层层的汗滴,好像刚才费了很大的精力。
“她被鬼上身了,现在的她正和那鬼挣扎着,小清,快到箱子里拿出银针,往她身上用力扎下去。”胡爷爷出力的喊着我。
我迅速的在箱子里摸出银针,胡爷爷拿过银针,用刚才咬破的右手指沾上点血,口中又念念有词,完毕后,递给我叫我扎那女人。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接过银针直往她人中用力一扎,她睁大双眼死死的盯着我,同时还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不过这声音听了让人全身不舒服,阴森凄厉的,刺进耳膜,让人忽然间就抖了一下,牙齿不自禁地咬紧,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脏也跟着怦怦直跳个不停。
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过着,赵婆婆也停住脚步,在门口前探头张望着,想上前,却还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看不下去了,捂着头走出屋子外去。
大概几秒后,那女挣扎几下也就晕死了过去。胡爷爷还用符纸贴着她头,这才呼了一口气。刚经历了这些,我惊魂未定,这一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我一个小孩,怎么承受得起,胡爷爷见了我这样,也是欣慰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胆量不错!”我也是苦笑的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胡爷爷对我的赞赏!
拿过毛巾擦擦嘴上的白沫,这时赵婆婆的媳妇也幽幽的醒了过来,一脸疑惑的望着大伙。还问我们“怎么了?都在我卧室里做什么呢?”说完还白眼直瞪着他老公,估计这事又怪他身上了。她老公也只是像小孩子似的向她撒娇着,还时不时的摸摸她的头,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害怕他一眨眼他老婆又会变成他不认识的样子。
赵婆婆见她媳妇恢复了正常,连责怪的语气都回到了正常的态度,才放下心来,连忙向她媳妇解释了一番后,她媳妇这才有了好脸色。还低头沉思了一会,才告知我们,她昨天因有事去了邻村,因天色已晚,就想图个方便沿途小路回来。经过后山的乱葬岗,因为是荒郊野外,也就加快了走路的步伐。突然听到有人从背后叫她名字,她也就习惯性的“嗯”的一声,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这是荒山野岭,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晚,根本不会有什么人在的。
四周一片死寂,那弯诡异的钩月早已不知不觉的把自己藏进云层里。惨白的光立即变成了无底的暗。天愈黑了,翻滚着的阴云带着梦魇遮住仅有的一点点光。万物都在随风发抖,仿佛在恐惧着什么。内心的不安也渐渐扩大开来,来不及多想,她只是一个冲劲的赶路,一刻钟都不想待在这鬼地方。
由于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加上自己行色匆匆,途中好像有踢到什么,当时她也吓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口气连跑回家。她以为回到家也就没什么事情了,没想到半夜睡觉时总觉得有个人影站在床边死死盯着她,整晚她耳边一直回绕着阴森凄凉呜呜的凄厉声。接着她意识越来越淡薄,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直到现在醒来才发现卧室围观了这么多人。说完,还拍拍自己的头,怪自己那么不长心眼,还后怕的问怎么办才好。
白天乱葬岗就很吓人,晚上更是显得阴森可怕,你这夜闯乱葬岗的勇气,我实在佩服!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
赵婆婆拉开窗帘打开了窗,安慰着她媳妇不用担心,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搞定就行。其实赵婆婆也是挺疼她媳妇的。接着便请胡爷爷到大厅去,仔仔细细的问了解决的办法。
紧接着,屋外传来几个小孩的吵闹声,是赵婆婆的四个孙子孙女,之前因为发生这些事,赵婆婆索性把四个孙子孙女让隔壁的邻居代为照顾下,现在事情解决了,估计风声是传到邻居那里去了,他们才让四个小孩回来的。
折腾那么久,天也黑了,已经晚上六点多了,该是时候回去了。我和胡爷爷也告辞了他们一家,回去的路上我倆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胡爷爷告诉我,晚上一个人走在路上,如果有人在背后叫你……千万别回头,也别急着应答,那很有可能是鬼要找替身。也不要说一些咒自己的话,开玩笑说都不行,比如“我去死了,我要死了”都不行,因为你说这句话的同时,有可能会被某些特殊的鬼跟着你,比如自杀死的人,上吊死的人,淹死的人都是无法托生的,必须找人替死,你一说你自己要死,这些鬼会当真的,一直跟着你,等待时机把你推下河里……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在路上,远远的就听到村里唱大戏的歌声,草丛中发着隐散的余光,胡爷爷说那是萤火虫。萤火虫其实是阴间的指路人,往往是指引着新生的灵魂前往黄泉之路去的。这些指路人是很喜欢出来听人唱戏的,而现在的农历七月是鬼节,那些唱戏做大戏的也是做给鬼看的。
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只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空,漆黑的夜晚也像胡爷爷那样神秘不可测……( )<;/div>;
第十二章 有些戏不是给活人看的(1)()
唱大戏起源于祭祀,古时候人们为了驱逐妖魔鬼怪,所以化彩妆,假装天神下凡,以求平安。后来,这种行为渐渐演变成戏剧形式,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唱大戏。唱大戏前,戏班子必须做的事是祭祀白虎,传说白虎是梨园的祖师。听说每个进入戏班子里的人都会向祖师爷跪拜,这是行规,从古代传留至今。
戏曲是中华民族的传统艺术,分好多种类,比如京剧、湘剧、粤剧、秦腔、昆曲、川剧、评剧、晋剧、黄梅戏等等,也有很多小地方的小剧种,像我们这种村里唱大戏的,就是小地方的剧目。
只要村里有什么大事,比如年例什么的,农历七月鬼月,都会请戏班子来唱一两台戏,闹闹气氛。人们都是戏迷。那时农村人种庄稼一年到头,经过繁重的劳作,丰收的喜悦溢于言表,就要唱戏庆祝的。舞台上锣鼓一响,一片欢腾,到处充满了喜庆欢乐的气氛,周围三里五乡看戏的人就像潮水一样涌来。
而家乡这个风俗,也正好是给无聊的老人夜间最好的娱乐。不过只有一个很奇怪,那就是农历七月唱大戏,台下竟一人也没有,这倒不像是喜欢听大戏的老人们的作风。而为这事,我也偷偷问过奶奶,她只是告诉我别那么调皮跑去凑热闹,要看也得在其他的时候,农历七月唱戏是给鬼听的,是为了用唱大戏吸引冤鬼抓替身。
当时,我只是含糊的点了点头,以为是奶奶骗我来的。虽然胡爷爷也告知过我,说农历七月唱大戏不是给活人看的,可毕竟没亲眼看过,对这事也是半信半疑的。
这不,今晚是七月最后的一晚了,村里的戏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戏。因为是小村庄,夜晚又是静的出奇,自然而然的就能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的唱戏声。虽然不知道在唱什么,但随着风吹来的方向,总能听到像是遥远地方飘来的声音。吃过晚饭后,我按捺不住想去看做大戏的心情,便对奶奶说无聊要去找小德玩玩。小德是我儿时的玩伴,他家也就隔着奶奶家两条小巷而已。奶奶吩咐我不要玩得太晚。我边应答着边飞速的跑向村里戏台的方向。
远远的看到戏台很简陋,下面真的空无一人。但是却摆满了坐凳。戏台旁边还摆设着纸人。我一看这气氛,有点不太对劲。难道真的是唱戏给鬼看的?此刻我在心里犯了嘀咕。我不敢到戏台中间,便在附近找了一处树草茂盛能隐身的地方躲了起来。
不知演了几场,最后压柚的就是《包拯断案》。我就看到化了白脸红粉妆的女子跪着在上面唱了一阵,然后有个黑头黑脸额头上有个月牙的人咿咿呀呀唱了一番后,便抬出虎头铡,好像要将那个白脸奸臣处死。反正我能听到的字样就是欺君害民,霸占良女,做尽了坏事,罪无可赦。我虽然看不太懂,但不得不说,他们演戏好厉害,眼波流转,神情到位,看得我有点入迷了。
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眼前冒出一只萤火虫在我眼底下拽来拽去。我用手挥了挥,揉了揉双眼,正准备再重新投入时,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可真是魂飞魄散呀!一眨眼功夫,外面的坐凳全部坐满了人。我看到离我最近竟然是一男一女,一样的面无表情,双双的坐在板凳上。我无意中扫描小腿往下,差点吓出魂来,满满的“人”从小腿往下就开始模糊,或有或无那种。突然周围的空气开始凝结,没有风声,也没有虫鸣,背后一阵发寒,似乎有两只黑洞似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这情形似曾相识啊!就这么一双直勾勾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这时候我赶紧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切想象中的恐怖全都挤在我脑中,吓的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
俗话说得好,祸不单行是有道理地。那一男鬼竟慢慢的转过头来,头是直接转到后背来,身子却是一动不动的。两只空洞的眼里流出鲜红鲜红的暗红色液体,定格在我这边的方向,脸色惨白无色,露出诡异般的笑容,如白纸般泛白且干瘦的手在向我挥手,“过来啊!过来啊!”发出阴森凄凉的叫声。这凄厉尖叫声有着莫名激荡的回声,一直在我耳边徘徊的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仿佛整个身体真的会往那个方向走去。
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我整个人像被强力胶水黏在原地一样。双脚动弹不了啦。黏在原地的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干瘦惨白的手爪向我慢慢靠近,一点办法都没有,像是任人宰割的鸡鸭一样,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难道我今晚就要栽在这里了?我拼命的忍住声音,积压的情绪汇聚成一团,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
满座的人因为我的哭声而齐齐转过头来,每个“人”眼里都喷出血水,空洞的眼里黑乎乎的,深不见底,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脸色苍白的如同白纸一张,有的嘴唇却是十分腥红,有的脸上另一半却是腐烂的有肉色的虫子爬出,里面隐隐现出白骨。而原先那双干瘦的手也因突发的状况而停滞了一下。四周一片死寂,夜枭般的笑声还在耳边不停得回荡。他们朝我这里张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