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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说着,“去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四周没有什么人,只有一棵很高大的大榕树,后来出现一个小女孩,喊我小愣子,我……不认识她。”接着他又说了出现的穿白裙子女子,还有看不见的男人救了他一把的经过。
林耀一时愣住了,喃喃自语地说道:“谁是小愣子?没听过这名字……我有见过吗?”
白玄之精明的眼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他发现荣叔荣婶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好像僵硬了不少。白玄之仿佛微微犹豫一下,才缓缓开口:“荣叔荣婶,你们是不是认识小愣子这人?”
荣叔看着林耀,忽然问了一句:“林耀,你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林耀不解,“你是指哪方面?”
“有受过什么伤吗?比如头脑有没有受过伤?”荣叔指了指他自己的脑袋,眼神中带着担忧。站在一旁的荣婶双手紧紧攥紧,不停的来回摩擦,她看似更甚担心。
林耀偏着头努力回想过去,“好像有那么一件事,我听我舅舅说的,小学的时候出过车祸,撞到头,丧失了一部分记忆。医生说,可能会很快回想起来,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来那段失去的记忆。”
“那就说的通了,怪不得你在街上连我都认不出来。”荣叔轻叹了几声,语气中有些无奈。
林耀饶了饶头发,尴尬的开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连这个村子的名字也是我舅舅告诉我的。在街上见到荣叔你,我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直到我打电话问了舅舅,他才和我解释一番,我到现在还是没能回忆起来。不好意思!”
荣叔连忙摆摆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又不是你的错。”停顿了一会,他又叹了口气,“你是在七岁的时候随你父母亲迁移到外边去的,自此之后就没回过来。原来你是失去了有关这村里的记忆。也难怪你见了我一副吃惊的模样,我现在明白了。”
“荣叔,能给我们讲讲谁是小愣子?”白玄之又把刚才的问题提上点上。荣叔望了我们一眼,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轻微的摇了摇头,“小愣子就是林耀的**名。他小的时候,身子虚弱得很,动不动三更半夜就发起烧来,有经验的老人说这是小孩子阴气重,阳气不足,那些脏东西缠着他,得用通俗的字眼来为其命名,以此来远离鬼魅。你父母寻思着,找了我们商量,最后决定你的**名就叫小愣子。那时候你特别喜欢一个人坐着发呆,一发呆就是一个上午,不哭不闹,好带。”
白玄之插嘴说着:“恩,一些地方是有这个风俗,如西汉著名的辞赋家司马相如,小名叫“犬子”,后来,随着司马相如的成名,人们便纷纷用“犬子”一词来谦称自家的儿子。另外,刘禅的**名叫“阿斗”,曹操的小名叫“阿瞒”,宋武帝小字叫“寄奴”,北宋陶谷小名叫“铁牛”,苏辙之子苏远小名叫“虎儿”,都是一个理。”“原来这样!”我听得入迷,连连点头。
“你刚才有提到一个小女孩,或许是你以前认识的。”白玄之又添了一句。
“哎,林耀,是不是你之前惹了太多桃花,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咬着黄瓜,笑眯眯的说着。
林耀朝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从小就桃花泛滥。”林耀不甘示弱反驳了**一句。我只觉得好笑,这俩人的相处模式还挺特别的。
“还有那棵大榕树,一直在我梦境中出现,还追着我不放,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林耀脸上又再一次的困惑起来。
“那个……你刚才是说大榕树?”荣婶突然插上一句。
“是啊!荣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林耀穷追不舍的问道。“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们村后坡上就有一棵很苍大的榕树,听说那棵榕树历史很悠久了。具体是多久,老一辈的人也没个谱。”荣婶边说着边点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一样。
“或许等你好些,亲自去后山坡看看,是不是和你梦境里的一样?”白玄之给林耀提了个建议,林耀即刻领悟过来,望着白玄之,仿佛点了点头,也仿佛没有点头。
“还有一个男人,不过我就听到他的声音,没见到他样貌。”林耀喃喃自语的嘀咕起来。荣叔安慰他道:“别想太多,或许那是你的贵人,专门来帮你脱离苦境的。老婆子,我们还是去帮林耀求个平安符,这孩子最近发生太多事了。我们现在就去准备,林耀,你脚还没完全康复,就好好呆在家里别乱动。”荣叔又看了看我们,“就麻烦你们看著林耀,别让他乱来。”见我们点头示意,荣叔荣婶匆促的走了出去。
第三百一十九章 送鬼(12)()
“小愣子,在想什么呢?”**冷不丁地对着林耀喊了这么一句。**笑着,笑意里包含着一种调侃的含意。林耀倒是听出来了,这家伙在取笑他。林耀想都不想,直接拿起旁边的枕头,往**一丢,像个篮球员投篮似的轻轻一投,**即刻反应过来,很好的接住了林耀抛过来的枕头,对着他得意的笑着。
我在旁边看着,这两人的相处方式还真有意思。生活嘛,总得是热闹的过着。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两个大男人好像单纯随后的孩子,无论是举止还是性格,都是开朗、直率、自然的,这种相处方式就好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无论怎么的打闹,都不乏是一种生活的乐趣。
“林耀,明天就是村里的年例了,你走动不便,估计得在荣叔家呆上几天。还有,你被女鬼纠缠这件事都没完结呢。谁都不晓得那女鬼会不会跟随你回去,万一真是这样的话,你逃到天涯海角都没用,人家照样跟着你。”**很清楚的讲出事实。林耀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在想着一些事儿。“你说我昨晚见到的那只黑猫,又是怎么解释?我一直想不明白,那只黑猫的出现意味着什么?”林耀始终没能放下心中的困惑,特别是昨晚那只很诡异的黑猫,突然的出现,又无声无息的消失,让人不寒而栗。白玄之想了想,“那种黑猫,也称为邪猫,或称为“阴间引路人”,顾名思义,就是帮鬼灵做事的使者。按我的思路,肯定是那个女鬼想找林耀弄清楚一些事,或是林耀之前欠了人家的债,无论是什么债都好,那女鬼死不眠目,要向你讨个说法。这下可好了,你压根没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我们也不知从何处着手调查。”
**忍不住的插上,“林耀,我就说嘛,你这小子肯定不知做了什么事,弄得人家找上门来了,你还不承认?”**白了他一眼,拿着枕头随意的拨弄几下,又放好。
这下子轮到林耀傻眼了,他托着下巴寻思着,难道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女鬼的事?所以人家找上门了?不应该呀,自己平时遵纪守法,特别是感情这事,他这么多年一直是空白,就连他舅舅都怀疑他不喜欢女人,其实他是找不到能让他心动的人,与其随意的找个结婚生子,倒不如自由自在的孤身一人。他也不是没去相亲过,不过都被他当面婉转的回绝了,难道无意中伤害了某个女孩的心灵?人家一时想不开…。。所以化成鬼灵纠缠着他,让他好生不得安宁。会是这样吗?
“不应该是这样?我没那么大魅力?”他小声嘀咕道,不过却被我们听入耳去,**追问道:“什么这样那样的,有话就直说,我可猜不出你心思。”林耀想了想,最终把刚才的想法陈述一遍,**听了,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我见到他笑得腰都挺不起来了,眼角溢着一点泪水,张叔这是要笑岔的节奏哈!许久之后,**终于恢复到正常,他抹了抹眼角渗出的泪珠,说着:“林耀,我可真佩服你那点想象力,这都让你想到了,佩服,佩服。”说完,又是一阵笑声。其实我也想笑出声来的,可还是强忍着不让自己这般失礼。白玄之也遮掩着嘴角,不知他是不是在偷笑,反正我见到他眼角稍微动了动。
“我这不是在…。。想有没有这个可能性…。。又没说一定是真的。”林耀支吾说道,脸憋得有些通红,说了大半天才迸出这么几句话来,真是难为他了。
“应该不是,林叔未到这村子之前没见他有异样,他…。”白玄之没接着说下去,他朝林耀望过去,向他使了个眼色。林耀仿佛懂了,也仿佛没听懂,低声说了一句:“不会是我失去那段记忆?”白玄之不回答,只觉得林耀自己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不会?你小子还不承认欺骗了人家女孩子,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这么小就能甜言蜜语哄女孩子了。”**当然没忘了继续损林耀,反正他们俩的相处方式一直是这样,不胡闹一番还真不安宁。林耀这次没反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许真如**所言,小时候做了些伤害那女孩的事儿。他想应该不至于那样罢,自己的品行没理由这么糟糕。得了,反正他一个都没想起来。
“我…。。没能想起来!”林耀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句话:“我想我小时候不至于这么调皮?”说话的语气带著几分不自信,连他自己都没了底气。**提高音量:“难说!谁没有过去,没准你忘了那段记忆,就是害怕想起什么来,或许你潜意识中就是要将那段记忆抹去。”**一脸正经地说着,弄得我几乎要笑出声来。话说,**还挺喜欢逗弄林耀的,一看到有机会,就装模作样的捉弄起林耀来。而林耀傻愣愣的没反应过来,硬是迟疑了许久,他竟然将**的玩笑之话当真了。
“是…。。是这样子吗?”林耀看着**,糊里糊涂的应了这么一句。**有些惭愧的点了点头。
反倒是我和白玄之,忍禁不住的笑了几声,**这性子我们都清楚,喜欢说话逗着你玩儿,越是熟悉的人,他越喜欢逗着你乐,只是林耀还傻乎乎的将**的话当真。我们也不好意思当面拆穿**的满口胡言。白玄之轻轻咳嗽了一声,绕过话题:“林叔,在梦中你还见到什么?”林耀果然被绕了进去,偏着头,苦思想了下,“好像也没了,就是这几个记得特别清晰。还有,我有个疑问,为什么我会记得这个梦境?我一般发梦就只记得快要结束的部分,从没有如此从头到尾的记得一清二楚。”
林耀的眼光突然变得朦胧起来,好似内心对此事无法释怀。也是的,他最近真的事事不顺,去趟鬼屋摔了个四脚朝天,躺了几天的医院。这事对他还有阴影呢,现在来这村子,本来是想凑个热闹,开心一下,又出这事儿,他不闹心才怪!
第三百二十章 送鬼(13)()
白玄之眼珠子转了转:“可能,那女鬼希望你记得,或是想唤醒你某些深处的记忆,例如你失去的那段童年的记忆。我觉得,你肯定是许下了什么诺言没能完成,导致女鬼死了都不瞑目,或许她心中有所牵挂,还在这村子里徘徊,不肯去往地府报到。”
“这样啊,那还是因为我。可是…。。”林耀叹了口气,神情看着有些失落,他不知不觉的坐在了床沿上,呆怔的盯着墙角一处望,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说,我们亦不问。“好了,也别想太多,好好休息,这些事慢慢会清楚的。”**说的非常自然,好像是在安慰林耀,让他不要过于担忧。这种柔和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安慰亲人似的。林耀苦笑一下,没有作声。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罢。
之后陷入了一片静默中。可这静默的气氛没多久就被**打破了。我们几人一起聊天,吃东西,上下古今,天文地理,胡说八道,甚至连那些八卦新闻也搬上桌来讨论,听着我一愣一愣的,没想到两个热血大男人对这些八卦新闻也这样毫无顾虑的高谈阔论。这着实和他们俩的身份明显不符呀!
一会,荣叔荣婶回来了。他们亲自看著林耀把平安符挂在身上才离开,估计是这样才觉得安心。白玄之悄悄退出了房间,我也跟着他出了去。见到他走到门口,赶紧追上。他见到我脸色些微的吃了惊,问我:“你怎么也跑出来了?”我不以为然,耸耸肩,“见你神色不对劲,马上就跟着跑出来了。你是不是想去下村古屋?”我压低声音问他,松懈而亲切。
他脸上有一种控制着的表情,我觉得他也许被我的料事如神给道破了正惊讶着呢。他简单的嗯了一声,对我作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我即刻领会过来。我们刚想踏出门口,背后传来荣婶亲切的问候:“玄之,小清,你们这是要上哪去呢?”我回过头,微笑着不语,用眼光望着白玄之,把一切问题推到他身上。他不快不慢的答道:“没去哪,就是想出去看看,外边挺热闹的。”说完,他嘴角勾起笑意。他说得正气凛然,也不怕老天听不过去,会突然变脸或是乌云遮天再来道晴天霹雳。
“那行,你们也别走太远了,记得中午回来吃饭哈!”荣婶叮嘱我们,笑呵呵的说着。我们两个点头。白玄之拉起我一只手,快速走出门口。背后还传来荣叔的声音:“这两口子,感情真好…。。”我可以想象得到,荣叔说这话的时候,几乎完全是带着笑容的。离开了荣叔家,松懈似的松了口气。
“你刚才说谎都不用打草稿的。”这会儿我倒是抱怨起他来。
“特别情况特别处理。”他又发表他的意见,只不过我觉得他的意见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可我又没法反驳他。这下子换我心中堵了一口闷气,我没来由的捶了他一下,触目似的看着他。
他反倒不生气,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对于我的轻轻触碰,他只当做是我的打情骂俏。路上热热闹闹的,估计都是外来的客人,过来体验这村子的年例气氛的,也是,明天就是这村子的重大节日,就连出门在外打工的年轻子女都纷纷回巢。
几个认识的人,其实也就昨天荣叔带著我们到处逛玩时仅有一面之缘,他们眼力真好,一下子就认得我们俩,大声跟我们打招呼,还透露出一种我看不懂的笑意。我没有想太多,大大方方和他们寒暄一下,礼貌性地回了他们几句。这里安静的日子也终究变得热闹起来。我现在是不在乎他们的眼光了,一面打着招呼,一面随手拉着白玄之大方地走着。我们时不时地向路过打招呼的熟人点头。和他说着话,胡说八道的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趣事。白玄之一面笑一面应答,我看到他眼睛里透露着幸福的喜悦。原来他笑起来也这么的迷人。
他的轻描淡写对我来说就是学识渊博。两颗不甘寂寞的心愈靠愈近。一路走着,渐渐的到了下村的边境,到了这处人渐渐没了踪迹,回头一望,就剩我们两人拉着手走在寂静的小道上。我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化。他这一路都是带著笑意。
这事情说起来也怪,平时别看他一脸的严肃,可大部分的时候,到了我们独处的时候,我总是见到他挂着笑的脸孔,他似乎不擅长在陌生人面前展露笑容,我也晓得他这个性子,自小就带著一点冷漠情绪。我在想,是不是所有学法术之人都是这般,要修身养性,所有练就他这种不易近人的性格。不过,他倒是挺赖人的,这么想着,好像又有些不对劲,或许我刚才的想法有些误解,并不是学法术之人都这么漠然的,或许他们只是表面看起来如此而已,内心的话,其实和常人无异,毕竟,每个人内心都有那么一点的渴望。
要说真有什么,我也不怕,毕竟经历多了,心脏被强化了不少。更何况,又不是躲着就能凑合过去,有些事儿躲着避着也不是办法,总得要面对的一天,即使是穷极无聊的事儿,都得要有直视的时候。尽管我的记忆就像我的注意力一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也不全是坏处,有些痛苦的经历,该往的还是得放下。话说到这里,只见得白玄之看着不远处的下村古屋,静默不语。我没敢继续开口,也就任他这般的沉默着。或许他发现了什么了也说不定。我视线也没敢放松,到处搜寻一发,都不看见什么,人影没有,就连鬼影也见不着一只。
白玄之示意我紧随其后,两道身影走了进去。到了古屋那处,阴森的恐怖感随即而来。突兀间,我见到地上落着一部手机,屏幕还亮着,一闪一闪的像是快要接触不良的日光灯一样,忽明忽暗的,总让人离不开这般耀眼的视线。
“白玄之,你看,地上有部手机。”我指着地面上的手机,喊他过来瞧看。
第三百二十一章 送鬼(14)()
他闻声凑了过来,也见到躺在地上那部手机,不禁皱了皱眉头,许久之后,他别过头去,打量下四处,“或许是谁忘了拿手机,就让它放在原处,可能人家会返回来寻找的。”我点了点头,掉头,跟在白玄之后边,踏进古屋城里。
昨天我们就是站在这位置,下村古屋的入口处。说是古屋城也不为过,里边密密麻麻排行的都是一间间老房子,这些老房子历经多年,也不见得破损,只是多了几分阴森和恐怖感,这一点倒是让人起了疑心。我可以想象到,这一间间老屋里,飘荡着多少的孤魂,它们不分日夜的呆在这处,永无尽头,没有思想,没有感情,冷冷地站在屋子的某一处,冰冷的模式着这个无情的世界。时间对它们来说,等于没有尽头的循环,那么长,永远没有完,对于它们来说,时间就像是一条条无情的大蛇,将它们的灵魂紧紧的绞死在这里。它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任其大蛇吞噬自己想要挣扎的意识,直至变成没有感情的被人操纵的木偶。光是想着,我内心就慌乱起来。
我和白玄之沉默无言,步履沉重。一小步一小步的试探挪步走进第一间古屋。这是个前院,地上铺满了哇哇坑坑长满青苔的石砖,这样看着,有那么几分像走在绿海中一样,这很可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绿海”了。
一圆铁栅栏把这房子周边围了起来,就像是囚禁住这房子似的。草地上铺满了零零丁丁的小白花,看不出是什么品种,只觉得让人看了莫名的感到悲凉。
打开正门,一股发霉的气味阴面扑来,呛得我们咳嗽不已,飞扬的灰尘在打开门的那瞬间宛如暴风雨般袭来,飞到我的头发上,甚至脸上,我扬起手挥了挥,像赶苍蝇似的挥着手,心里盘算着多少能清除掉一些尘灰,但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
这屋子没什么家具,唯一留下的鸡零狗碎,估计就是墙壁上的蛛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