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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忘-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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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几次见昀王的时候,他那样目不转睛看着你的神情,谁人看不出他的心思?”玉夫人眉开眼笑,她心里是欣喜安慰的,她看得出初见对昀王是有感觉的,她说起齐礡时候的眼神和说起淳于雱的时候是不同的。

看来,淳于雱这个问题应该不必担心了。

“他……他……那么明显么?为何女儿却从来都看不出?”想起齐礡那灼热的目光,初见又觉得呼吸一滞。

“昀王是个不错的男子,你若嫁给他,母亲便什么都放心了。”玉夫人看着初见这含羞的小女儿样子,心里实在无比感慨,不知不觉她的女儿已经到了可以嫁作人妻的时候了,想起当年自己还是这样年级的时候,好像就在昨天才发生似的。

“他有什么好,又冷酷又严肃,又不会讲话,跟个木头似的!”初见哼了一声,抱怨着齐礡的缺点,心里却漾着甜蜜。

“他冷酷严肃却偏偏对你温柔耐心,而且他既无娶妻也无纳妾,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收,比起世间其他什么温雅俊逸的男子已经好了很多倍。”玉夫人瞪了初见一眼,明明眼里已经溢满笑意,还敢抱怨人家。

初见惊讶张大了口,齐礡他……不会还是个处男吧!没娶妻他是知道的,可是纳妾收通房丫头都没有,会不会有点夸张了?他也有二十三岁了吧,这社会一般男子到了这个年纪不是都三妻四妾了么?“他为什么不纳妾收房?”

玉夫人闻言,狠狠刮了初见一眼,“昀王打从十几岁开始就四处征战,也还是近一年才太平一些,他才得空留在宁城,本来就该今年娶妻的,却也不知为了谁,拒绝了许多王公大臣的提亲。”

初见脸一红,低估道,“他不娶妻又不关我的事。”

玉夫人眼眸微闪,笑道,“初见,想知道昀王对你用情多深么?”

初见讶道,“啊?怎么知道?”

“过几日你便知道了,母亲还有事,先回去了,时候不早,你也梳洗一下,吃了晚膳好好休息。”玉夫人站了起来,叫来在屋外的灵玉。

灵玉和紫瑶一脸心虚地走了进来,不敢看向初见。

“服侍二姑娘梳洗,让她今晚早些歇息。”玉夫人交代她们二人,对她们的心虚视而不见。

初见嗔视了她们一眼,眼角笑意不减。

送走玉夫人之后,初见狠狠敲两个丫头一记,“两个小叛徒!”

灵玉知道二姑娘没有生气,松了一口气,“二姑娘,我们也是没办法,夫人套着我俩的话,一下子就说穿了。”

“你们没把我和明大姑见面的事说给夫人听吧?”初见眯眼问。

灵玉和紫瑶直摇头,“这个半句都没提到。”

“那就好!”初见满意点了点头。

63第二卷 凡花数 第四十四章 生骤变 (一)

转眼间,四月的日子就要过去了。

这短短的几天,初见却觉得似乎过了很久,她在和明大姑谈过开铺子之后的第二天,便让灵玉把其他十几张设计图交给了明大姑,让她照着图上的款式缝制衣服,以后挂在铺子里做样板,暂时不用太过苛求尽寸,一切以均码缝制衣裳。

而就在昨日,明大姑让人来传话,她已经把铺子卖了下来,也找到了愿意来铺子工作的绣娘,现在她们主要工作便是想个铺号和尽快把衣裳赶出来。

这铺浩相当于一个标志,这个要好好想想,以后一定要全宁城的人一提起她们的铺号就想起她们的衣裳,要树立一个品牌!

当然,这几日烦恼着初见的并不止这个问题,最大的困扰当然是那个在跟她讲了一堆不是甜言蜜语的甜言蜜语之后消失不见的齐礡!

自从那日在双凤塔回来之后,她以为齐礡接下来会有什么表示,谁晓得他竟然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个影儿都不见,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初见单手托腮,坐在花园长廊的栏杆上,遥望着碧蓝晴空,这几日她每想起那日凤塔帷幔之内和齐礡的那一幕,脸颊便会感到一阵燥热,心随之悸动紧缩。

可是这家伙这几日到底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二姑娘,不好了不好……”长廊尽头玄关处,灵玉脸色惊慌跑了过来。

初见眉头一皱,忙跳下栏杆,“发生什么事情了?”

“二姑娘,那……那静容斋被封了!”灵玉喘着气,脸色有些发白。

初见一怔,惊呼道,“被封了?”

灵玉急忙点头,“是的,听说是……是昀王去封了静容斋。”

初见眉头拢得更紧,“齐礡?罪名是什么?静容斋犯了什么法?”

灵玉摇了摇头,“好像说是静容斋包庇了罪犯,但至于什么罪犯,那皇榜上却是没有说。”

初见眉心紧蹙,仍然感到不解,“那罪犯抓到没?”

灵玉仔细看了周围,才低声道,“外头的人都说要查封是真,可根本没什么罪犯。”

齐礡会是这样是非不分的人么?初见心中疑惑,猛然想起另一个问题,“那淳于公子呢?他不是住在静容斋么?”

灵玉急忙应声,“奴婢正是担心这个,不知道淳于公子会不会被当成了罪犯,二姑娘,这该如何是好?”

“他不过是一名商贾,怎么可能犯什么罪,你赶紧出去打听一下,看看他会不会在静容斋周围。”初见低声交代灵玉。

灵玉应声,“奴婢这就去打听一下。”

“对了,秦先生呢?回宁城了么?”初见又问。

“还没回来,好像没听说抓了什么人。”听来的消息不全然都是真的,灵玉也不太确定。

“你快去打听打听!”

灵玉离去之后,初见心中仍感不安,静容斋只是一个私塾,秦甄更只是一名弱质女子,怎么会包庇什么罪犯?怎么会莫名其妙被查封了呢?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为何,初见突然想起上次去找淳于雱的时候,他身上那股浓郁熟悉的胭脂味道。

淳于雱和静容斋被查封……应该没有关系吧?

静容斋被查封,那秦甄为何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怎么还有心情去外地?

还有那齐礡,这几日原来是去查封静容斋了么?可他不是和淳于雱是好兄弟么?他之前不是去过静容斋么?怎么还会去查封了静容斋?

想不通,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这么回事?

初见低头沉吟,突然背脊一寒,背后有人?她猛地回头,却是吃了一惊看着那个站在葳莛的枝叶下身影。

“雱?”初见惊呼出声,连忙向他走去。

淳于雱对她微微一笑,眼眸如月,“初见……”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你受伤了?”初见目光触及淳于雱腰腹时,脸色一变,这才注意到淳于雱脸色有些苍白。

“我不碍事。”淳于雱一手按住伤口,这伤并不致命,只是有些失血过多,他看起来才虚弱疲倦罢了。

“都已经这样了还不碍事,我去给你请大夫!”看到那几乎染了他半身的鲜血,初见有些晕眩。

“不!”淳于雱拉住初见,“我没事,初见,我是来与你说一声,我要走了,是来告别的。”

初见有些愕然,“出了什么事了?我听说静容斋被查封了,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淳于雱轻笑出声,“傻丫头,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可是你这样子要去哪里?你应该好好疗伤。”初见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淳于雱,心中疑惑更深。

“我要回该回的地方去了,初见,对不起……我要走了。”淳于雱满含歉意地深深望了初见一眼,一咬牙,跃身处了花园,翻过了围墙,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雱……”初见有些错愕,怔怔看着他突然消失在视线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淳于雱会抱伤来道别?而且好像还是翻墙进来的,为什么要和她说对不起?他对不起她什么?

初见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不到半个时辰时间,那边却传来燕红的尖叫声,“二姑娘,二姑娘……”

初见心头一凛,不会又发生什么事情吧!

“二姑娘,咋们家……咋们家被官兵包围了。”燕红急喘着气,指着围墙外,满脸惊慌。

“什么?”初见一惊,忙走出花园,正好遇到也一脸狐疑的玉夫人。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初见蹙眉问着玉夫人。

“母亲也不清楚,先到前院去看看。”玉夫人面带忧色,脚步不停地往前院走去。

“老爷可在前院?”玉夫人一边走,一边问着身边的丫环。

“老爷在绣房,不在前院。”那丫环回道。

玉夫人挑了挑眉,“咱们家都被官兵包围了么?”

“是……是的,夫人。”丫环走得有些喘。

前院大厅外,已经站着两列手执长矛的官兵,而大厅之内站有一人,此人身着玄色官府,身形高大挺拔,端肃冷漠的俊脸,这人不是齐礡,是谁?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玉夫人一看这阵势,心中有些不安,急忙走了进去问齐礡。

齐礡看向玉夫人,目光在看到初见的时候,微微一沉,“夫人,本王正在缉捕朝廷重犯,一路追查,发现那重犯似潜逃进了贵府,所以……”

“重犯?”玉夫人惊呼,“可我们并无发现可疑人物。”

“王爷!”这时,一名官兵走到齐礡身边,眼睛紧紧盯着初见,上下打量着。

“何事?”齐礡冷声问。

那士兵在齐礡耳边低语,不知说了什么,齐礡冷凝的眸色越来越森寒,“先下去!”

“是!”那士兵看了初见一眼,才退出大厅。

待那士兵出去之后,齐礡对玉夫人含手一礼,“夫人,如果可以,本王想四处搜寻一下,看看是否有可疑踪迹。”

“王爷请便,不过后院是女眷寝室,只怕……”玉夫人为难道。

“寝室之内,可令丫环们代为搜查,夫人以为如何?”齐礡沉吟片刻,沉声道。

“如此,就多谢王爷了。”玉夫人柔笑答谢,又对丽娘道,“丽娘,你去前院,跟各个院的丫环交代一声,不必惊慌,要配合各位达人的搜查。”

“是!”丽娘应声而去。

初见紧抿着唇,撇开头有些赌气不想去看齐礡,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突然带着这么多人来搜什么重犯,她家哪来的重犯……淳于雱?

齐礡深幽如黑潭的双眸紧紧注视着初见,看到她微嘟着唇瓣的可爱模样,想起方才副将的言语,他心里不知该笑还是气。

“王爷,不知这重犯是何人?怎会要王爷亲自缉捕?”玉夫人注意到初见的赌气,心里暗笑,但仍开口问齐礡,潜意识她觉得这个重犯非同小可。

齐礡收回视线,对玉夫人微微颔首,“这个为了不造成百姓恐慌,朝廷在未抓到此人之前,暂时不会公示。”

玉夫人心一顿,“原来如此。”

“这几日若非必要,还请夫人交代府里各人,还是勿要出去为好。”齐礡低声道。

“妾身记下来,王爷,别站着说话,请上座,快给王爷上茶。”玉夫人温和一笑,请齐礡到首位坐下。

齐礡颔首,又侧头看了初见一眼,才坐了下来。

玉夫人睨了初见一眼,“初见,你怎么都没与王爷行礼,这孩子真是的,王爷别见怪。”

齐礡俊脸微微一红,有些尴尬咳了一声,目光熠熠看着初见。

初见抬头快速扫了他一眼,对玉夫人道,“母亲,我累了,想先回屋里去休息。”

玉夫人讶异看着她,又看看齐礡,“那你先回吧。”

初见行了一礼,看也不看齐礡,转身便离开了。

齐礡浓眉紧皱,心里有些刺疼,她是怎么了?

玉夫人对齐礡歉然一笑,“王爷,让您见笑了。”

齐礡点了点头,眼底担忧毫不掩盖,玉夫人自然是看在眼里。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些去搜寻的官兵都回到了前院,“凛王爷,属下将玉府搜查了一遍,并无可疑踪迹。”

齐礡脸色一肃,“今日到此为止,让外面的士兵都回去,把守好城们,不管是何人,半个月内,都不得出城。”顿了顿,他又道,“让人去宁城所有药铺问问,有没腰腹受伤者买药,或者这几日有何人买了止血散和金疮药的。”

“领命!属下告退!”那副将打扮的男子带着满屋子的士兵退出了玉府,还给玉家一片宁静。

玉夫人见所有人都走了,齐礡却似乎还有要事,她了然轻笑,“王爷,过了这个小广场便能见到远心湖,在远心湖对面就是攒眉园,初见在那里呢,需要找个丫环给您带路么?”

齐礡怔了一下,蓦地俊脸一红,有些尴尬被看出心事,他对玉夫人笑了笑,“多谢夫人。”

64第二卷 凡花数 第四十四章 生骤变 (二)

齐礡走进攒眉园,见到初见身边的两个丫环正在屋外等着,见到齐礡,两个人都微微一怔,连忙鞠身行礼。

“二姑娘呢?”齐礡淡声问道。

灵玉狐疑王爷怎么会这么光明正大出现在后院,但想起可能是夫人允许,也就没去在意太多,“二姑娘在屋里呢,不过……似乎心情不是很好,王爷您找二姑娘有事?奴婢去给您通传一声。”

听到灵玉说初见心情不好,齐礡眸色变得更加深邃,他点了点头,让灵玉去跟初见一声。

灵玉进去没多久,初见为难看着齐礡,“王爷,二姑娘……她说她累了,想休息。”

齐礡剑眉一皱,“她也不想见我?”

灵玉被齐礡脸上冷冽的表情吓了一跳,怯怯点了点头。

齐礡紧握双拳,想了想,对灵玉道,“本王进去看看。”

灵玉有些犹豫,要不要阻拦呢?不过看二姑娘的样子,好像是在生王爷的气吧?既然如此,就让王爷自己去解决好了。

侧开了身子,灵玉让齐礡走了进去。

齐礡走进内屋的时候,看到初见靠在软榻上,背着门,不知他走了进来。

“初见……”齐礡走到软榻旁,低眸看着她的侧脸,才几日没见,他却觉得已经过了许久,他从来都不曾如此挂念一个人。

听到他的声音,初见全身一震,紧闭的眼皮微微一颤,却没有睁开,“你进来作甚?出去,我要休息。”

看到她孩子气的行为,齐礡面上一柔,他坐了下来,一手将初见捞进怀里,“睁开眼睛看着我!”

鼻息间尽是他温暖的阳光气息,初见将头埋在他怀里,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他紧紧搂着。

“初见,你怪我这几日不曾来找你么?”齐礡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深嗅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哑声问道。

初见闻言,哼声道,“你找不找我是你的事,关我何事?”

初见抬起头,“我干吗要生气,你放开我!”初见用力捶着他的手臂,挣扎地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齐礡眼神一暗,任由她捶打,却又怕她打了他自己反而手痛,更何况如今她在怀里,这样不安分地扭动,他的忍耐力就是再好也会有到了极点的时候,“初见,别动!让我抱着,别乱动!”

初见被他粗嘎重喘的声音吓了一跳,也感觉到他身子某一处明显的变化,她真的一动也不敢动,满脸羞红地瞪着他,也才发现他还看起来好像……很疲倦的样子,眼底血丝满布,腮帮子也出来了,脸色也看起来很不好!

心疼了一下,初见喉咙一紧,低声问道,“你……最近很累?”

齐礡幽暗的眼眸深深看了她一眼,低头,吻住她的唇,急切而霸道地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在她唇齿之间辗转吸吮着,直到她快窒息了,才放开她,看着初见更加润泽娇艳的红唇,齐礡喉咙闷吼了一声,呼吸更加粗重。

他伸出拇指,轻抚着她的红唇,小腹不断攀升的燥热让他感到一股烦躁,他还不能,初见还太小,他必须忍住某一处的亢奋,“初见……”

初见目光有些迷蒙,唇瓣传来他有些粗粝的触感,她全身一阵轻颤,她坐在他的双膝上,身下清楚感觉到他的欲望,她拉下他的手,不敢看他,“你这几日都很忙么?”

齐礡叹了一口气,抱紧她,将脸埋在她颈窝处,低声道,“很忙,为了缉捕朝廷重犯……”齐礡停了声音,他不想和初见说起这个。

初见伸出双手,按在他肩膀上,感觉到他的紧张和僵硬,她轻轻揉按着,“齐礡,你需要放轻松点。”

齐礡轻轻应着,因为她的柔按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齐礡……”初见的下颚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叫道。

“嗯?”齐礡深深一吸,属于她的馨香潜入鼻息之间,他顿时觉得几日来的疲倦都消散一空了。

“为什么要封了静容斋?那……重犯是何人?”初见一边为他按摩,希望他紧绷的神经能放松下来。

齐礡一震,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子又僵直起来,他推开初见,目光熠熠看着她,“初见,我问你,你昨日夜里,可有出去见过何人?”

初见被他这样端肃的目光看得有些愕然,“我去见谁了?”

齐礡皱眉,那副将方才说见到她昨日夜里去静容斋,难道看错了?“你昨日夜里真的没去静容斋见任何人?”

初见听到他怀疑的语气,猛地推开他,站了起来,“齐礡,你怀疑我什么,你以为我去见谁了?静容斋有什么人我是不能去见的?”

齐礡目光复杂看着她,“我没有怀疑你,只是想问问,昨日夜里究竟有没去见淳于雱?”

“你这样还叫没有怀疑,啊,你说淳于雱?关淳于雱什么事情?难道……”初见想起淳于雱腰腹的伤,她惊愕看着齐礡,“淳于雱就是重犯?”

齐礡目光苦涩看着她,却是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沉默以对。

“真的是他,可是,他怎么会是重犯,是不是搞错了,他只是个商贾啊。”初见脸色微白,不相信淳于雱怎么会突然就成了重犯。

齐礡眼底有一抹愠怒,“你当真这么担心他?”

初见一愣,愕然看着齐礡,察觉到他的怒气,她有些不明所以,“难道我担心他有错吗?你今天也是来搜寻他?你以为我会藏起他?”

齐礡转开头,没有答话。

初见傻眼,这家伙还闹别扭呢!该不是在吃醋吧?

“齐礡,你干吗不回答我?”初见走了过去,踮起脚尖,双手捏住他的双耳,将他的脸转向自己,嗔瞪着他。

齐礡低眸看着她,他没有忘记她曾经说过恋慕淳于雱的事情,他心里介意没错,但更担心她会受淳于雱所累,如今淳于雱身世已经暴露,朝廷肯定会对他格杀勿论,到时候他身边的人必要受连累。

“初见,你真的没见过他?”齐礡环着她的腰,叹气问道。

初见有些心虚,但还是语气很坚定地回道,“没有!我这几日一直在家里,连大门都没跨出去,又怎么去静容斋,静容斋的事情我还是刚听说的,齐礡,为什么淳于雱会突然变成重犯,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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