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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忘-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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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都受了伤,就算能撑到明日,也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个深涧呢。

“只要和你一起,死也好,活也好,都无所谓。”燕束笑着道。

齐娈轻笑出声,嗔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油嘴滑舌。”

好不容易终于包扎好了,燕束站了起来,笑着看她,“我去抓几条鱼,你先休息一下。”

也不知道这山洞中的鱼特别甜美,还是因为别的原因,齐娈吃着这没有什么佐料的烤鱼,竟觉得从没吃过这样美味的东西。

燕束一直坐在她身边,含笑看着她,“娈儿,咱们回燕城之后,成亲吧。”

咳咳咳——齐娈差点被鱼噎到,她等了他一眼,“胡说什么!”

燕束认真看着她,“我是认真的!”

齐娈脸一红,别开头,“等离开这里再说。”

燕束一愣,然后开始傻笑,她没有说不可以,她只是说离开这里再说,也就是说……她其实并没有拒绝他?

幸好这个时候已经初夏,深夜的时候也不算冷,只是有些凉意,齐娈被燕束环在怀里,沉睡了一晚。

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他们就听到洞外一身窸窣声,待他们回过神来,齐老太爷和齐殷已经站在他们面前,看着她们相拥的姿势,大笑出声。

174第三卷 点绛唇 第一百四十三章 说丧生

听到七老爷的畅快的笑声,齐娈和燕束一怔,对视一眼,两人的脸轰得烧红了,急忙分开。

“父亲。”齐娈羞囧地站了起来,脚一个不稳,又跌落在燕束怀里。

齐老太爷见了,笑得更大声了。

燕束轻咳了一声,抱着齐娈的腰站了起来,“老太爷。”

齐娈站稳之后,急忙推开燕束,一脸羞红地不敢看齐老太爷和齐殷。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齐老太爷看着他们点了点头,心里重重松了一口气。

齐殷眼眶也是红红的,他们半夜就赶到这里,拿着火把搜寻了许久,就在快绝望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个小山洞,她们是抱着侥幸的心态进来,却没想到真的找到他们了。

“找到娈儿他们了吗?”洞外传来齐茸和齐铮焦急的声音,随着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齐茸和齐铮出现在眼前。

“大哥,二哥。”齐娈更是羞窘,低声叫了一句。

齐铮和齐茸愣一下,随即齐茸抢先大叫一声,“娈儿,你还活着!”

齐老太爷和齐铮几人闻言马上瞪向齐茸,“老二,胡说什么,娈儿本来就好好的。”

齐茸点着头,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嗯,嗯,好好的,好好的。”

因为找到齐娈和燕束而激动了之后,齐老太爷便发现他们二人身上的伤,脸色沉了下来,“先上山,请大夫给他们包扎伤口。”

上了山后,齐老太爷在马车内听完齐娈和燕束的话,沉默了许久,对齐殷道,“老三,你先和老二回去,去跟初见说一声,就说……娈儿死了。”

齐殷看了老太爷一眼,很快明白老太爷的意思,“父亲,我知道怎么做了。”

齐娈他们没有直接回宁城,而是在上山之后,往附近一个小城去了。

齐茸和齐殷快马加鞭赶回宁城,进城之后,二人便各自分开,齐殷直往昀王府去,而齐茸则带着一干出来寻找齐娈他们的士兵的回了军营,这些下山去寻找齐娈的士兵并不知道齐娈和燕束已经找到了,齐娈他们一上山就在马车内,没有让任何人见到,于是所有士兵都以为忠王爷放弃了寻找齐娈他们了,就连尸体也不找了。

初见这个时候已经在馨院等得都坐不住了,若非她身怀六甲,且老夫人一直坐在大厅中,她肯定已经赶去母亲出事的地方了。

她知道老妇人是担心她会伤心过度影响了胎儿,所以才一直在这里陪着她,只是她也很像安下心来,但母亲下落未明,她很难吃得下,也无法睡得好。

初见也不想让老夫人担心,再三保证了会好好照顾自己,才将老夫人送回屋里去休息了。

老夫人离开没多久,初见便起身道门外张望,看看天色,已经快日落了,怎么还没消息呢。

“王妃,三爷回来了!”一直在大门守着的紫瑶快步走来,急喘着对初见道。

初见心中一喜,抬头看向紫瑶身后大步向她走来的齐殷,她鼻一酸,“三舅父,我母亲呢?”

齐殷对她点了点头,“到里面再说。”

初见心里不安,走近了大厅,“三舅父,找到我母亲和燕大叔了吗?”

齐殷深深看了初见一眼,又环视了周围,一大屋子的丫环,他低下头,道,“老太爷说,娈儿死了。”

初见一震,眼前有些发黑,脚一软被紫瑶和灵玉二人扶住,两个丫头都哽咽了,“王妃,请保重。”

初见被扶着坐了下来,泪水夺眶而出,“三舅父,这不是真的。”

齐殷点了点头,表情凝重地看着初见,目光灿亮,“是真的,老太爷说了,娈儿死了。”

初见心一顿,猛地抬起头看着齐殷,“外翁说的……”

齐殷与初见对视,微微一颔首,千言万语,此时也只希望初见自己能想得明白。

初见心里顿时狂喜,面上仍是沉痛,她低下头,对紫瑶道,“紫瑶,你拿王爷的帖子去官府,要官老爷尽快捕捉那山贼,我母亲和燕大叔的仇……不可不报!”

紫瑶应声而去,若是抓到那山在,她非要先废了他的双手双脚不可!

“灵玉,你去一趟玉家,把夫人的事情告诉我父亲,若是陈贞惠不让你见老爷,就让她代为传话!”初见沉声交待灵玉。

灵玉离开之后,初见便将一屋子的丫环都打发了下去,“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与三爷说。”

待厅上只剩下初见与齐殷二人时,初见才面带喜色道,“三舅父,我母亲在哪里?”

齐殷没想到初见这么快就能想通了,这是老太爷说的,也就是想告诉初见,娈儿其实没事,他笑着道,“你母亲此时不方便再回来宁城,老太爷带着他们去养伤了,等那山贼抓到了再说。”

初见松了口气,“母亲的伤重吗?”

“都是皮外伤,幸好有燕束在。”齐娈轻描淡写,并不像仔细告诉初见关于齐娈的伤势。

初见拭去脸上泪痕,“母亲这次死里逃生,也算是重生了一次。”

齐殷点头,他相信娈儿和燕束经过这次之后,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障碍了,“对了,初见,那两个山贼呢?”

初见道,“我已经将他们送去官府,这两人也只是受了那首领赵大山命令才来杀我母亲,但究竟是谁指使那赵大山却是问不出来。”

齐殷问,“那赵大山究竟是何人?”

“这个我也不甚清楚,只是之前曾遇过他一次,但他不似寻仇。”初见拿来画像,铺开在桌面上,“就是这人!”

齐殷半眯双眸,打量着纸上画像,有些眼熟,“这人看起来很眼熟。”

“这人前阵子常在忠王府外徘徊,许是三舅父您见过。”初见道。

齐殷吃惊,“有这样的事?”

“我也是听他人与我提醒的。”初见点头道。

齐殷浓眉紧锁,“初见,你打算如何做?”

“我心中有怀疑之人,只是不能确定,三舅父,母亲的丧事……”初见问道。

“待老太爷回来之后,丧事自是在忠王府办的,你有身孕,不能接触白事,你母亲的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了。”齐殷道。

初见冷冷一笑,“我母亲自是会苦尽甘来,只是我不能任由那些个想害我木器你的逍遥自在,三舅父,这幕后之人,让我来查,您与老太爷可否莫要插手?”

齐殷皱眉,“初见,你一个女子要如何去查?更别说你如今还有了身孕,这事儿你还是别理了。”

“三舅父您放心,我自有分寸。”初见坚决回道。

齐殷见说服不了她,也不再多说,“那万事你要小心,发现什么问题要立刻与我们说,我现在去一趟官府,再去问问那两个山贼。”

初见笑了笑,“三舅父,母亲身亡的事,怕是过不久全个宁城就知道了,以后那些缠绕着母亲的流言飞语也该是停止了。”

齐殷咧嘴笑着,“没错,以后娈儿会轻松一些的。”

送走齐殷之后,初见让那几个丫头都进来,夏玉和音芹似都已经哭过了,她们自是听不出齐殷华丽的另一层意思,只道是富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初见看到她们这模样,心想还是找个机会与她们再说清楚。

跟着她们进来的还有明静,初见本事项将她送回榈城,可这丫头说什么也不愿再回去,求了初见收她为奴婢,如今正再初见屋里当个小丫头。

明静再经过那张大桌子的时候,见到桌面上铺开的画像,讶异叫了出声。

玉斥了她一声,只当她是不懂规矩,“作甚大惊小怪,吓了王妃如何是好?”

初见也看向她,见她只是看着桌上的画像打冷颤,便开口问,“明静,你识得那画上的人?”

明静机会要哭出来,“回王妃,正是这人将奴婢和姐姐二人卖给玉姨娘的。”

初见眼中眸色一厉,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明静带着鼻音道,“这人也不知是何人,奴婢与姐姐二人在街上卖身葬父,他将我们抢了去,卖给了玉姨娘,玉姨娘便将我们买下,叫人草草葬了奴婢的父亲,也不许奴婢去祭拜,没多久,玉姨娘的母亲便来了榈城,姐姐便被带走了。”

初见哈一声笑了出来,眼底的怒意越来越盛!“玉雪苓!好一个玉雪苓!”

“王妃,这人常到玉姨娘屋里,说是玉姨娘娘家的人。”明静低声道,她昨夜也听说了,王妃的母亲遇到山贼了,今日见到这画像,她也能猜到其中一二,怕是和玉姨娘脱不了干系的。

“这赵大山与玉雪苓关系很好?”初见脸色阴沉,看来她与玉雪苓的仇怨是越来越深了。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她当时只是作为一个粗使丫头被玉姨娘软禁着,根本无法知道她的太多事情。

初见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明静,你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明静急忙一礼,“奴婢不敢!”

初见眸色冷凝,看着那画像上的赵大山,“玉雪苓究竟怎么怀孕的,看来很快就知道了!”她笑了一下,对夏玉道,“夏玉,你快去把风天请来,我有事请他帮忙。”

175第三卷 点绛唇 第一百四十四章 要家业

灵玉去玉家想要与玉云生说此事时,果然收到了陈贞惠阻拦,但是陈贞惠一听说齐娈死了,倒也没有拦住灵玉,让灵玉去书房找玉云生。

那玉云生听完灵玉的话之后,半点反应也没有,直到灵玉离开,也不曾听到他开口说半句话。

灵玉回到馨院之后把玉云生的反应与初见说了,初见眉心紧蹙,之前见玉云生已是觉得他大有不妥,今日再听灵玉这样一说,只怕玉云生如今甚至已经不清醒了。

而此时,玉家当家大权已是落在陈贞惠手中,玉云生已经是连绣坊也没有踏足半步了。

不过几日,齐娈在去燕城路上遇到山贼打劫掉下山崖身亡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宁城,丧事是在忠王府办的,初见不能去戴孝,只是在家里穿了素服,朝忠王府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知道出殡当日,都不见玉云生身影,宁城中许多人骂他太过薄幸,竟然连前妻的丧礼都不去,初见听了,只觉得心头苦涩,玉云生不是薄幸不想去送母亲一程,而是他根本不鱼啊怀疑相信这是事实吧。

果然没多久,便听到玉云生中风卧床不起的消息,初见自己不能去看他,便让灵玉请了陈太医去给玉云生诊脉。

陈太医真诊过脉之后,也是摇头叹息,玉云生得的是心病,他就算能救他一时,怕也是难以长久了。

随后几日,族长便带了族里几位大家一同来到玉府,他们也是听说了玉云生得了重病,怕是成不了几日,打算来与玉云生商量玉家绣坊的事情,玉云生没有子嗣,过继的玉子恒也在不久前被小妾害死,这玉家的财产理应由族里来接手。

玉云生是被陈贞惠扶出来的,他已经犹如生命走到尽头的垂暮老人,背陀得厉害,手也一直抖着,嘴角已经歪向一边,右边身体已经毫无知觉了。

听完族长的来意,玉云生尚未表示,陈贞惠已经满脸怒容,“族长您说得真轻松,玉家这么大的绣坊,偌大的家业就这样说给族里就给族里,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族长的脸一沉,冷冷扫了陈贞惠一眼,“放肆,这里有你插嘴的地方吗?”

陈贞惠笑了笑,也不怕族长了,“我们家老爷说话不方便,我这是替我们老爷说而已。”

族长一口怒气提了上来,但想到今日是来与玉云生商量他愈加家产的事,便忍住了,要他白白把偌大的家业拿出来,他也是不肯的,所以他必须好好和玉云生谈谈。

“云生啊,你看,子恒已经不幸去了,你如今这身体这样,也不能再理事,不如将绣坊交给族里去打理,你也好安心养病,再说了,你没有子嗣,这家业组后也是要族里帮你看管的,对吧?”族长瞪了陈贞惠一眼,他不会去和陈贞惠一般见识,在他眼中,陈贞惠不过是一名奴才,去和她商议,那简直就是丢了他一族之长的老脸了。

玉云生动了动嘴唇,咿呀着说话逗不清晰了,陈贞惠见了,心里厌恶唾了一声,才开口道,“族长,我们老爷只是病了,很快就会好的,这玉家家业不是还有管家顾着吗?就不必麻烦族里的各位大家长了。”

“陈姨娘,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族长是在和玉老爷说话!”坐在族长下首的一位大家长开口了,几人都不悦地瞪了陈姨娘一眼。

陈贞惠笑了一下,“七叔父,我是什么身份我是自知之明的,只是我家老爷如今说话不清楚,难道我为他转达意思也不成了?”

那被称为七叔父的老翁怒喝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叫我七叔父!”

陈贞惠挪了挪嘴,冷哼一声,“七老爷,我唤您一声七叔父是尊敬你。”

族长被陈贞惠这样目中无人的态度气得拍案而起,“玉云生,你就这样任由家中小妾胡作非为,不将我们这些长辈放眼里了?”

玉云生左边的手使命摇了几下,眼睛也是狠狠瞪着陈贞惠,嘴里含含糊糊不知在说什么。

陈贞惠抓住玉云生左手,柔声道,“老爷,您放心,妾身绝不会让咱们玉家的家业落入他人手里,您还有妾身和雪苓,谁也欺负不了咱们。”

玉云生喘着气,点了点头。

他虽便便身子瘫痪,但还是听得明白族长他们的话,要他辛苦了半辈子的家业就这样拱手让人,他不甘心。

就算他没有子嗣可以继承他的家业,可他还有女儿。

这几日他想得很清楚了,他想把绣坊交给初见,然后……然后他也有脸面去找娈儿了。

族长见玉云生这模样,也知没有商议的可能了,他分明已经是被陈贞惠这小贱人迷惑了,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我们是来与你知会一声,按照族例,你无子嗣继承家业,女儿已经嫁出去了,你百年之后,玉家绣坊和这大宅子,就由族里来接受了,相信这个你也是很清楚的。”族长站了起来,沉着脸对玉云生道。

玉云生挣扎着站了起来,又咿呀叫了几声。

陈贞惠在后面脸色难看,心里盛怒,那族里的几位大家长是听不清玉云生在说什么,可她已经照顾玉云生一段时间了,自然是明白玉云生的意思。

他想把玉家的一切都给玉初见那个贱人!

哼,没想到齐娈死了,玉云生倒是记起初见这个女儿来了,想补偿吗?

族长不耐烦地挥手,准备离开。

“族长,前几日城南的三堂叔不是又生了几个儿子么?他来找过老爷了。”陈贞惠凉凉的声音在族长他们转身的那瞬间传来。

不知是族长,就连玉云生也愕然看向她,不明她话里是什么意思。

陈贞惠扬唇娇笑道,“是这样的,三堂叔同情我们老爷丧子之痛,便想将他家里的幼子过继给老爷,这样……我们玉家也算是有子嗣来继承家业了吧?”

族长瞠打眼,脸色很难看,“这事儿为何我却不知?”

陈贞惠笑道,“正要派人去与您老说的,您就上门来了。”

族长一口气堵在胸口,无法释放,只是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玉云生在族长离开之后,拖着没有知觉的右脚努力来到真沉住面前,含糊叫了几声。

陈贞惠看着玉云生询问的眼神,心里冷笑着,面上却挂着温柔的笑容,“老爷,这事儿我前几日就想与您说的,可是您身子不适不爽利吗?就想着等您好一些了再提起,倒没想到族长如此欺人的。”

玉云生狐疑看着陈贞惠,但转念一想,过继一个孩子过来,族长也不会再来觊觎玉家的家业了,那到时候他也能把绣坊都交给初见。

陈贞惠却想着那孩子不过是个婴孩,只要她将她抚养长大,掌控在自己手中,那这玉家家业迟早也都是她的了。

玉云生想要将这一切送给玉初见那个小贱人,想都别想了,她是绝不会允许的。

“老爷,我扶您进去吧!”陈贞惠心里俺打算盘,脸上仍是温柔娇媚。

这两个人如今也是各自心思不同,曾经那些许的情感也早已经灰飞烟灭,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族长离开玉家之后,并没有回到自己府中,而是直接去了昀王府找初见。

初见让灵玉请族长在大厅稍候片刻,自己才慢慢出来,其实也不必他们说,她也大约猜到他们的来意了,玉云生如今没有子嗣,族里要接收玉家的家业是照着族例行事,只是如今她父亲尚未百年,这些族里的长辈也未免太心急了一些,就是来找她了,她也不能做主什么。

族长给初见行礼之后,先是表达了他对齐娈遇难的惋惜和伤心,之后便直奔主题说起他今日去玉家的所见所闻。

初见默默听完,面上无表情,心中却颇感讶异,玉云生竟然还要收继子?他就不怕再死一次么?

“我父亲要收继子?”初见淡声问道。

“倒不是你父亲说的,是那个陈姨娘,你父亲如今已经病得连话也说不清了,家里的事情都是那贱妾在主理着,王妃,这陈贞惠嚣张跋扈,根本没将您放在眼里,继子哪是说收就收的,我看这事儿你父亲也还没确定,全然是那贱妾在安排。”族长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初见的脸色,他清楚这位王妃和那贱妾之间的关系,只要让王妃出面了,相信那贱妾也再不能以代玉云生说话为由不让族里的人去接受玉家的家业。

初见挑了挑眉,看来陈贞惠是打算一步一步控制玉家了,这继子不过出世几日,将来必定容易掌握,陈贞惠是这样想的吧?

真是大得咧咧响的算盘!

她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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