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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好喜欢吻她的唇,真想就这样吻下去……
【59】伤心到底
吻够了,一直吻到她苦涩、伤心的泪水,他才松开了嘴唇,爱怜的捋顺着青丝。
“为什么要吻我?”飘雪的脑袋里这样想,随口也问了出来、
“我?”他的手闻言停在了半空中。
“为什么我不能回家?为什么我不能再叫慕容飘雪?”
“……”
“给我休书,我什么都答应你。”原本就没想过要回丞相府,那里根本就不是她的家。
“……”司寇轩辕困惑的望着眼前的人儿,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
“怎么了?需要我再说的明白点儿吗?”心中冰冷,没有任何想法,只要自由和离开。
“我说。”飘雪直视着他的眼眸,忽然发现原来他是这样的俊美,那双勾魂的眼睛原来是墨绿色的,高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形。
她,竟有些喜欢了……
不想让这种思绪占据自己的神经,她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缓缓的,语气冰冷的说道。
“你给我休书,我可以向你发誓绝不回丞相府,更不会与相府的人有任何来往,我以后也不会叫这个名字,慕容飘雪自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如果还不能令你满意的话,我可以保证以后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有你晟王爷的地方绝不会有我!”
愣愣的看着她,看着她冰冷的神情,心疼,手扬了起来,飘雪却把眼睛闭上。
“……你叫我怎么办?”他无奈的把手垂了下来。
“给我休书,我满足你所有要求。”心疼,干什么心疼,自己不是,也不会爱上他,原来爱是那么心疼。
“你真的那么想与我一刀两断?”他的声音很低,有些不易觉察的颤抖。
“那不是你想要的吗?也正是我所求的。”
“好!”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桌前,拿起了桌子上的笔墨,提笔却无法落下。
“你打算以后去哪里?”他的笔在动,心在痛。
“这不需要你来操心,也许你该想想再找一个更好的正王妃。”
“……”不会的,他不会再找的。
“你以后叫什么名字?”
“问那么多干什么?”
刷刷点点几下子终于把休书写完,拿着递到了飘雪的面前。
“怎么没有你的印章?”飘雪抬头。
“就这样吧。”他转过头。
“这样不作数的!”飘雪叫道。
“本王说可以就可以,难道你还想拿着这个休书到处给人看吗?”司寇轩辕立起了眉头。
“可是,这样真的不可以的,这个在衙门里面是不作数的。”
“我说作数就作数!爱要不要!”他怒了。
“你,就知道欺负我。”飘雪低语着,将休书折好放进了怀中。
“你走吧!”收好休书,飘雪抬起了头。
‘“本王凭什么走?”他说着撩袍坐了下来。
“该做的事情做完了,你不走还留在这里干什么?”飘雪眨巴着大眼睛道。
“干什么?这又不是你家,我在这里碍你什么事?”他冷冷的说道。
“你……呵呵……”飘雪笑了,笑得很可怜。
“是啊,这不是我家,这是你们司寇家,你现在没有赶我都已经好不错了,我应经感谢你才对!”
“知道就好!”不想这样说,可是话已出口。
“原来如此!”飘雪一阵冷笑,身子挪了一下,两条腿垂到了床下。
“你要干什么?”司寇轩辕的身子一动。
“干什么?”飘雪反问道。
【60】撕毁!
“你不就是在这里等着我离开吗?我应该遵守我的誓言的,有你晟王爷的地方我应该退避三舍,我们永不相见!”说着她倔强的站了起来,虽然因为躺的时间太长了,刚一站起来还有些头晕,飘雪的手扶住了床栏。
“你不必这样,本王什么时候赶你走了!”他站了起来,眼中全是不忍。
“你以为我脸皮厚吗?我不会等你开口赶我再走的!”说着飘雪已经走出了三步。
“走!走什么?去哪里?你的伤还没好!”他怒气的将她拉住。
“放开我!放开我~”飘雪大叫道。
“你能去哪里?”
“不用你管!”
“不行,你现在这个样子,本王不会让你走的!况且梦寒不在,更不能让你走了!”
“我走不走管他什么事?你把我放开!”飘雪用力的挣扎着,一张嘴她用力的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属狗的呀!”一甩手,虚弱的飘雪飞了出去。
“啊!”飘雪惨叫了一声,被一个人接在怀中。
“二哥,你这是干什么?小嫂子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你怎么可以这样?”进来的正是刚刚回来的司寇梦寒。
“嗯!她咬我!”司寇轩辕将被飘雪咬了一排牙印的手伸了出去。
“那你也不能打她呀!”司寇梦寒满脸的不高兴,将飘雪慢慢的放在了地上。
“小嫂子,您没事吧?”梦寒一脸关切的说道。
“我没事,没事。”飘雪忍着泪水说道。
“嫂子。”
“我不是你嫂子。”飘雪转过身。
“怎么回事?”司寇梦寒抬起了头询问着他。
“嗯……”司寇轩辕别过去了脸,没有回答。
“嫂子?”他扯了扯飘雪。
“我说了我不是你嫂子!”飘雪一耸胳膊,一张纸从她的身上飘落下来。
什么?梦寒俯身就要拾起来。
“那是我的!”飘雪惊叫道,可是由于身上有伤,动作并没有他行动的快。
“给我!”飘雪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梦寒拿在手中挥了一下。
“给我!”飘雪急了,伸手就要夺过去。司寇梦寒一转身,已然将纸单展开,上面写着。
——司寇轩辕休妻飘雪!
没有印鉴,简单的八个字,十分明了这其中的意思。
“二个,这是怎么回事?”梦寒不解的问道。
“没你事,你少管!”司寇轩辕不再理会他,转身就要走出去。
“哎!你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说着他就要跟出去。
“给我!”飘雪紧跟在司寇梦寒的后面要着他手里的休书。
“唉!嫂子,你等我,那里也不要去!”说着将手中的休书看了一眼,二话没说几下子就撕掉了,然后手一扬纸片飞飘在空中。
“你,你怎么可以!”飘雪气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嫂子!”一声惊呼,司寇梦寒将飘雪接在怀中,焦急的望了一下头也没回的司寇轩辕,一跺脚将飘雪先放回到了床上,盖上被子辇了出去。
“二哥!二哥!你站住!”司寇梦寒疾步追赶,但是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走得更急了。
“二哥!司寇轩辕你给我站住!”他真的生气了,跑上前去拽住了他的肩头,将他往回一带。
“干什么?”他转回头冷冷的望着他。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已经全知道了,皇兄,皇兄已经查明了一切对不对?”
“……你刚才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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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那与我无关
“你刚才是进宫了?”司寇轩辕心头一震。
“是!我进宫了。”他并未否认道。
“那你是全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说着,他就要继续离开。
“站住!”梦寒大声道。
“我知道是知道,但是还没弄清楚,对于朝堂上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一向并不热心,所以并不了解始末,皇兄也只是提了一嘴,我也没有深问,因为皇兄说这件事情你最了解,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你不要问了!”他不打算给他过多的解释。
“二哥,是不是丞相府上下要受到重处?”
“说了你不要问了!”
“那就是了?”司寇梦寒拦在他的面前。
“是!可以了吧?慕容丰逸犯的是通敌重罪,你说可以减免吗?”
“……那,那嫂子呢?”他的声音问得很轻
“你还是管好你吧?少说话,好管闲事!”话说完,他一甩袖子,却不料又被他拉住。
“二哥,您说实话,是不是慕容一家得——”
“不用问了——斩!这是皇上的旨意!”
“全府上下吗?”他的手在颤抖。
“是!”
“那她呢?”他的眼中充满了希望的望着他。
“她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他说得很坚决,也很痛心。
“为什么——呵!呵呵……”司寇梦寒猛地松开了手。
“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你怕牵连你吗?就因为她是你的王妃,你怕这件事情牵连你吗?所以才写那个休书?”说,说不是啊!司寇梦寒痛心的望着他一向敬爱的二哥道。
“我——”他刚想说不是,不是那样的,可是站在那月亮门后的身影是谁?
“是!本王是!”
“二哥?”司寇梦寒惊呆了,脚往后退了一步,手中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不是的,你骗我!”
“是这样,没什么商量!通敌之罪,诛九族,你说本王可以幸免吗?”
“不是,不是那样的!你是王爷,若是说九族的话?咱们皇亲都与慕容家每超出九族范围!皇上,皇上也是——”
“梦寒,你太幼稚了吧?”司寇轩辕挑起了他的下颌。
“这话怎么能这样说,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说着头也不回的走掉。
“二哥!司寇轩辕!你好狠!”梦寒猛地转身,这才发现站立在不远处,月亮门下的飘雪。
“嫂子,嫂子您都听见了?”他有些慌了,连忙跑了过去。
“……嗯。”飘雪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表示。
“嫂子,您没事吧?”梦寒有些心惊。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飘雪回过神儿来,静静地转过身去,举步——往房间里走。
“嫂子!”
“我不是王爷的嫂子,您这样叫贱民担当不起。”飘雪平静的说道。
“不是,嫂子您不要这样说!”梦寒急了,伸手去拉她的衣袖。
“您家里这件事情,一定,一定有办法的——!”
“谢谢,那与我无关。”说着她甩开了他的手,回到了房间里面,合上门。
很可笑
她没有泪水,没有辛酸,什么都没有……
【62】不客气的活着
“嫂子,您不要太伤心了,或许……或许……”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的说清楚。
“不用管我,我没事的。”飘雪淡淡的说着,可是泪水却流了下来,为什么?是因为相府的家人吗?不是;那是什么?她不想再想下去,不想弄清楚。
“嫂子,您——”
“听着,我不是你嫂子!”飘雪怒吼道。
“嫂——嗯,那——叫什么?”
“叫什么?呵呵……”叫什么?现在她竟然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名字,已经没有了,叫什么?
“随便。”
“随便,怎么……”司寇梦寒的手用力的按在了门板上,然后他又故作轻松的说道。
“呵呵……说笑了吧,这世上哪有随便的名字?”
“随便,就叫随便吧。”无所谓了,她痛苦的合上了眼睛。
“嫂——嗯,那您先休息吧。”说着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不见里面有动静,就要离开。
“对不起打扰了。”话音一落,门吱呀的被推开。
“嫂——”话到嘴边又咽下。
“打扰了。”飘雪低声的说着,就要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哎!嫂——随,随便。”,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叫。
“你要干什么去?”扯住了她的衣袖,不解的问道。
“我现在应该和相府里面的人是同罪吧,不能连累你,没看到吗?您的二哥都已经把我给休了,您就更不能收留我这个麻烦了。”说着,身体用力还要继续走。
“嫂——唉,随便。”
“嗯。”飘雪低应了一声,抬脚。
“哎!嫂子!”司寇寒星再次拉住她。
“本王不怕的,你不要走,难道你要回丞相府自投罗网吗?再说现在都知道你已经在晟王府被烧死了,你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现在回去可是要再死一次?”
“再死一次?”飘雪默默地念叨着。
“是啊,况且你刚才说你,你叫随便吗?那就不是原来的名字了,相府的事情与你无关的!还是说你放不下他们,再替他们担心?”看着她陷入沉思,皱着眉头难过的样子,司寇梦寒以为她再为家人担心,旋又接着说道。
“这个本王会想办法,一定让你们再见上一面。”
“不!不必了!”飘雪抬起头,目光寒冷。
“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并没有想过要回去。”
“那,那要去哪里?”无暇顾及为何她对自己的家人为何无情。
“不知道。”她的眼神漂移,没有交点。
自己已经死了,不在这个世上了;与丞相府无关了,没有名子了,他休了她——那是不是?她不敢去猜想,害怕那是虚幻的梦!
“依我看,你还是住在这里吧,等身子彻底好了再说,不用急的!”
“可是,你不怕吗?”
“呵呵,怕什么,‘死人’站在本王的面前,你看本王怕了吗?”他斜着眼睛打趣儿的看着她说道。
“哼!”飘雪撅起了小嘴儿,重振了精神,不服输,不低头的她不想这样。她的那些仇可是还没报呢?既然让她活着,那她就不客气的活着了,谁怕谁!
“记住了,本小姐的名字,不是什么随便!我叫——冷…无…心!”
【剩下的明天补】我先睡觉!
【63】处斩
心没有什么波澜,闭上眼睛慢慢地睡去。
睡梦中那模糊的影子是谁?长裙摇曳,风姿卓越,可是却怎么也看不清那是谁?
迷迷糊糊醒了又睡去,却怎么也不安稳,索性坐了起来,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夜,很沉寂,风轻轻的吹着面庞,回想着以前的种种,她的嘴唇划出了一个弧度……
次日清晨,飘雪洗漱完毕,用完了早饭,便又躺回到了床上,翻着眼睛无所事事。
“嫂——无心?”司寇梦寒犹豫的站在门旁,头已经探进门里。
“嗯?”飘雪坐了起来,望着他。
“怎么样了?”他嗫声的问道。
“什么怎么样了?”飘雪耸了一下眉头。
“没事就好!”他舒了一口气,手搭在了额头,然后就要转身。
“等下,王爷!”飘雪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了门前。
“什么事?”
“嗯……他们,他们真的……皇上……”飘雪咬了一下嘴唇。
“嗯……这件事情皇兄已经决定了,而且好像是证据确凿了。”他无奈的说道,然后目光投向她。
“嫂——无心,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或许对丞相他们有什么帮助。”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他们的事情。”飘雪把嘴唇一噘,将身扭了过去。
“那你……”
“随便问问。”飘雪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我想出去走走。”
“现在吗?”
“不可以吗?”
“等身上的伤好些再说吧。”
“哦。”虽然这样说,但是她也是有些明白,非常时期,丞相府的案子正在审理中,而且事关重大,她又刚刚‘死’,怎么能轻易的抛头露面呢?不去理会这些,飘雪在宁王府活的还算自在。
时间就这样在飘雪的无聊中度过……
这一天,飘雪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是时而有些皮痒痒,但已无大碍。她在府中随意的走着,看着这里面的奇花异草,忽然……
耳边传来了一阵喧闹,然后就看到王府中的下人蜂拥的往王府的外面走,好像要去看什么热闹似的。
惹得原来就不安分的飘雪也跟了上去。
“无心!”就在她马上就要走出王府的时候,她的身后忽然响起了叫喊她的声音,不用回头她已经知道是谁了。
“王爷。”飘雪回身,笑着看着他。
“王爷有何事?”
“你要出去吗?”
“嗯。”飘雪点头。
“不可以吗?好像要有热闹看那!”
“无心不要去!”司寇梦寒拦在了她的身前。
“为什么?”飘雪不乐意了。
“没什么。”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本小姐身上的伤已经好多了,我要出去看看!”伸手拨开他。
“无心!”司寇梦寒大叫了一声。
“不要去!一会儿……。一会儿,外面是要处斩你们相府的全家!”
飘雪猛地停下了脚步,这么快,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了。
“真的就这样决定了?”飘雪轻轻地问道。
“嗯。”他轻轻的哼了一声。
“所有人都死吗?”
“嗯,诛九族。”他无奈的回答着她。
“九族?”飘雪拧了一下眉头。
“到底是为什么?怎么牵扯这么多人?”
“这……应该二哥最清楚吧。”
【64】被劫了?
“我要出去看看!”
“可是……”那个情景应该她是受不了的吧?
“我……想去。”飘雪张了张嘴,乞求的看着他。
“本王陪你去吧。”司寇梦寒说道,走到她的身边。
两个人并排的走出了宁王府,静静地没有说任何话。街两边的人流越来越多,纷纷的涌向京城的宣武门外菜市口丁字街路南有一条叫丞相胡同的横街那里。可笑,十分可笑对不对?飘雪这样想着,丞相老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死在这里,很讽刺!
京城的菜市口是个繁华之地,其“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的风貌常被文人骚客们津津乐道。进了广安门,迎面就是菜市口,此地自然客栈会馆云集,商铺茶楼林立,在此活动的人文、政治名流,与菜市口不沾边的恐怕没几个。
繁华的菜市口也是京城的杀人之地,君临天下,菜市口随之成为京城法场,究其何故,全拜其繁华所赐。
京城的百姓那朝那代自古就有看热闹的嗜好,对人头落地的惨烈及血腥之气往往兴趣盎然,当年凌迟大盗康年景,菜市一带人山人海,万头攒动,行刑时竟发生骚乱,踩死、挤伤数十人,全因争先恐后抢占最佳观看位置所致。这些飘雪是有所耳闻。时至今日,处斩当朝宰相,盛况可谓空前。
“不是应该秋后问斩的吗?”飘雪随着人流走着,忽然有些疑问道。为何她会至此疑问,因为还是知晓朝廷历来典章的。朝廷执行死刑一般是在秋冬季节,这是顺应天意。春夏是万物生长的季节,而秋冬是树木凋零的季节,象征肃杀。人的行为包括政治活动都要顺应天时,否则要受到天神的惩罚。皇帝即是天的儿子,更要遵守天意,按照天时行事。处决犯人也是如此。
“这,恐怕是怕迟则生变吧?”司寇梦寒也不确定道。
“生变?到底是什么事情?”飘雪好奇起来,转身站住了看着他。
“这——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