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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妖妻:爷,咱俩没戏-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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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夜早已经瞬移到跟前,手心握着剑。

陆放本来倒是想去凑热闹,可惜,奈何人家是伤患啊。

“我姐妹二人为城主手下做事。”

“原来是城主府的人,失礼了。”

凉风还是知道分寸的,拉了拉不甘心的凉心。

“不知道两位突然光临有何要事。”凉心恢复神情之后,俨然一副女主子的样子。

凉夜收回剑,淡漠的瞥了一眼凉心。

其实,突然冒出的良辰美景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就是城主府的人,只是她们出现的方式太过诡异,会让人直觉中觉得她们就是。

也只有城主府的人才有这样的诡异霸气,那日抢夺夕暮天剑的人,下场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怒剪桃花枝

其实,突然冒出的良辰美景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就是城主府的人,只是她们出现的方式太过诡异,会让人直觉中觉得她们就是。

也只有城主府的人才有这样的诡异霸气,那日抢夺夕暮天剑的人,下场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们更加相信,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假扮城主府的人。

“几位难道不知道襄城的规矩。襄城的一花一木,别说是剪了,就是不小心折了,那也是要受重型的。

尤其是这桃花树,桃树几百年来,一直为襄城的神木,是守护和平的象征,尔等城外之人,竟敢折毁神木。”

良辰美景二人演起戏来倒是有模有样,甚至还加了瞳小狸给她的剧本。

“两位姑娘息怒,我等真的不知襄城有这规矩。”凉风急了,要是她们抓了凉心可怎么好。

凉心心底没数了,主上不会愿意得罪襄城的,若是襄城一定要自己的命,主上也不会保她。

“两位使者,正所谓不知者——”凉心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

“不知者,有罪。这是襄城的规矩。”当然这句也是他们自己加的。

“这样的规矩倒是闻所未闻。”

帝绝悠悠然迈步跨了进来,放肆的青丝扰乱了风景。

一眼便瞧见地上落了一地的残花,凉心手中仍旧残余着花汁的剪刀,心中皱眉,她不是最喜欢桃花的吗,为什么会剪掉开的最好的桃花朵。

“尔等井底之蛙,自然未曾听说过,这便是我襄城的规矩。”

哼,始乱终弃,陈世美,欺负我家小姐头上来了,不给你点颜色,你还当真就以为这黑是黑白是白了。

告诉你,我们家小姐如果说是绿的,那就是红的。

(那不是色盲吗,孩纸。)

帝绝寒了眼眸,冰冷的气势,吓得良辰美景不敢动弹。蝴蝶最怕冷了,小姐救命啊吗,人家挡不住了,呼叫救援啊。

“哪个乌龟王八女人敢剪了本小姐的桃花。”

心知良辰美景抵挡不住了,跳过墙头来,一开口就是噼里啪啦的骂了一句。

“你。”

凉心恨不得拿着手上的剪子,一剪刀剪了她的脖子。

“我,怎样?”眼角上挑,红唇微抿起,邪瞥着怒火冲天的凉心。

怎样,本小姐骂的就是你,你能拿本小姐如何,在襄城,就是本小姐的天下。

“主上,你看她——”

凉心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虚弱的病人,几步走到帝绝身边,拉住他的手臂,环了上去。

一双眼睛,似乎在说,人家被人欺负了,您也不帮着。

瞳小狸瞪着缠在一起的手臂,心中怒火蹭蹭往上爬。

令堂的,真以为本小姐不敢对你怎么样,是吧?

半眯起美目,闪过危险的光芒。就让你再嚣张半天,今晚就要你好看。

哼哼。你给本小姐等着。

帝绝很是不习惯凉心靠的这样近,想起他让人去查凉心的事情,为了弥补她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心里总有个疙瘩,疙着难受。

☆、良辰美景受伤

帝绝很是不习惯凉心靠的这样近,想起他让人去查凉心的事情,为了弥补她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心里总有个疙瘩,疙着难受。

仿佛有许多小虫子在爬似的,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凉夜倒是没太在意突然出现的瞳小狸,余光处一直盯着方才脚步矫健的凉心。

和陆放对视了一眼,决定将时间提前,就在今晚,夜探南区古镇的地下牢房。

“据本楼主所知,襄城根本就没有这个律法。”

帝绝淡淡的说着,每说一句便走进一步,良辰美景的四条小腿子都在打颤了。

呜呜,这个男人好可怕,小姐主人救命啊,敌人太强大,我们抵挡不住啊。

“你们又如何证明是花城主的手下呢,嗯~?”

帝绝逼问着两只本来大脑就结构简单的蝴蝶,眼见她们双眼闪烁,心知是冒牌货。

哼,竟然还有人敢欺骗到他的头上,是不是他太好说话了。

一手凝气挥向仍在心虚的两只花蝴蝶。

剑气比之剑速快的不是一点两点,尤其是帝绝的剑气,更是锋利无比,所向披靡,剑气上夹杂的冰寒之气还未出手便已经冻僵了良辰美景。

纵然是修炼千年的蝴蝶精一时间竟让也被这气势吓得忘记了逃跑,呆愣愣的站在等着挨打。

(呜呜,人家不是想站在挨打的,人家是两条细腿抖得走不了了啊!)

瞳小狸眼见不对,口念一声。

“小银。”

夕暮天剑迅速变大,堪堪挡住大半的剑气,却仍是有一些剑气打伤了二只。

帝绝的剑气就好比是剧毒,沾上一点那边是死无葬身之地。

良辰美景倒了下来,双目紧闭,肩膀和手臂都被划开了两寸深的口子。

“隐楼主这是何意,为何要阻挡主上杀了这两个冒牌货,难不成你们是一伙的。”

凉心见缝插针,高着嗓门,严词厉色说道,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可谓是中气十足。

‘就算现在杀不了她,能让她在主上的心里留下一个坏印象也是好的。’凉心心里得意的想着。

慌忙止住良辰美景不断涌出的血液,它们修炼了千年才有如今的修为,如今竟然为了她和一个不值得生气的男人要毁了千年道行。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

本来应该已经不能够动弹的陆放丢过来一个药瓶子。

颤抖着小手将整个瓶子的药都倒了上去。

红了眼眶,大大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

帝绝望着跪在地上的瞳小狸,为什么看着她哭泣,他也会莫名的伤心呢?就连心脏也跳的缓慢了,血液放佛都凝聚了,停顿在那里不得动弹。

很奇怪的,从未觉得自己有错的帝绝竟然觉得自己做错了,潜意识里觉得他不可以叫她不高兴,不可以令她难过,应该将她捧在心里好好呵护。

然而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敛眉过后已是平静,淡漠的看着跪倒在地的女子。

陆放从一开始就仔细的观察着帝绝,自然发现了帝绝的不对劲。

☆、一如往昔

陆放从一开始就仔细的观察着帝绝,自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深深皱了眉头,希望不是那个东西才好,否则,三天过后,就算是他也没有办法了。

“潘儿,冷遇。”

瞳小狸六神无主,焦急的喊道,声音哽咽着。

潘儿出去买东西了,消失了几天的冷遇倒是正巧回来了。

一听见瞳小狸的叫声,立刻飞了过来。

“冷遇,救她们,带她们去花菜那里,他一定有办法救她们。”

她相信,狐狸哥哥交给她的人一定是最好的。

“好。”

没有多问,没有停留,夹起已经做了初步包扎抢救的二人火速赶往城主府。

“蜃楼,楼主,要和本楼主打一架吗?”

撑着剑缓缓起身,狠狠的抹去眼下的泪水。

虽说是在询问,手上的小银已经脱手。

撞刺间产生冰冷的火花。

没有夸张的招式,有的只是发泄的狠利。

举起小银就像是在砍萝卜一样,一剑一剑砍向帝绝。

帝绝却是只躲并不还击。

凉心在一旁看得焦急,如果瞳小狸能够死在主上的手里,那是最好不过了。下一刻一个恶毒的想法已经成型。

“还手还手,还手啊。”怒吼着,原本清脆的嗓音都已经破裂开来。

本就松垮的发都在剧烈的挥剑中散落开来,如同黑色的瀑布,淡淡的芳香,模糊了帝绝的视线。

这个味道好熟悉。这个头发也很熟悉,一切都很熟悉又很陌生。

帝绝越是不还手,瞳小狸的怒火越是旺盛。

凭什么,凭什么,好人是你坏人也是你,什么人都让你做了。

最后一剑狠狠的撞击在帝绝的剑柄上,她的手心都有些麻了,虎口震得生疼,有道细小的口子裂了开来

“还手啊——啊——”

虽然说了要坚强,不能够流眼泪,就算要流眼泪,也要偷偷的,可是它就是忍不住,眼前的男子身影模糊。

帝绝只觉得虎口上面一阵刺痛,斜眼看过去,已经裂开了一刀约摸两寸长的口子,渗出了血迹。

难道是方才打斗中不小心留下的,可是他将力道控制的很好,不应该会受伤的。

无意间看到瞳小狸的虎口上似乎也有那么一点伤口,只是比他的要小上两倍。

瞳小狸剑尖直指帝绝,还未有所行动,凉心便已经跳了出来,拔剑刺向瞳小狸。

“主上小心啊。”

瞳小狸正在火头上,正好差一个灭火的灭火器,当下便和凉心打了起来。

凉心似乎受伤了,一招一式都显得虚浮,最后一个不小心竟然被瞳小狸刺穿了肩膀。

“啊——”凉心惨叫一声,将帝绝拉回了现实。

没有多余的思考时间,飞身至凉心身后,接住快要倒地的凉心。

凉心的血刺激了他,让他觉得眼前的女人真的该死,一掌毫不留情的拍上去。

“噗。”

瞳小狸口吐鲜血倒地,却依旧挣扎着站起来。

嘴角的鲜血不断的涌出,甜腥的味道如同毒药,一如他往昔甜蜜的话语,一剑一剑的刺破心底。

☆、怀孕了?

瞳小狸口吐鲜血倒地,却依旧挣扎着站起来。

嘴角的鲜血不断的涌出,甜腥的味道如同毒药,一如他往昔甜蜜的话语,一剑一剑的刺破心底。

淡漠的抬头看着天空,那里依旧蓝的明媚。

凉心刚刚明明可以躲开的,她根本就没有用力刺过去,是她自己撞过来的,可是,他却只信她。

不信她!

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对自己,她什么都没做错,什么都没有,连个虚假的理由都不曾给自己,就这样说陌生就陌生了,甚至比陌生人还要不如。

人类,这就是人类,虚假,虚伪,永远都戴着面具。

还是做妖好,至少真性情,都是真坏人,没有伪君子。

“陆放,快来救凉心。”

凉风喊着,可是陆放却好似没有听到。第一次违背了楼主的命令,然而他并不后悔。

他从来就不是楼主的属下,只是钦佩这样一个男人,才会甘愿为其谋划。

跪倒在瞳小狸身边,握住她细嫩惨白的手腕,扣上脉搏。

她伤的很重,气息不稳,血脉喷薄,脉搏跳的缓慢而无力,她似乎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你——”陆放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她,竟然怀孕了,只有半个月的身孕。半个月。

看向一旁的帝绝,这一个月主上都是和她在一起的罢,这个孩子,是主上的,可惜,恐怕会很难保住了。

“陆放,你还愣着做什么,先救凉心啊。”

凉风焦急的喊道,他只看见了凉心身上不断涌出的血液。

见陆放不理睬他,专心的替瞳小狸医治,转向帝绝。

“主上,救凉心啊。”

帝绝倒是想说些什么,只是已经没有开口的力气了。面具下的脸上苍白,额头上滚出冷汗。

五脏六五好像都倒了过来,内力在身体里乱窜,欲要破体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伤的是她,自己也会受伤,而且会加剧。

他刚刚不想伤她的,若是他想伤她,一开始就不会只躲着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凉心的血液,大脑就好似不受控制了。

喂了瞳小狸一粒保命的药丸,他只能尽量做到保住孩子。

“我不会谢你。”

“没要你谢。”

“这个情我会还你。”

“随你。”

大概这个女子从今往后都不敢再爱了吧。

“能帮我把小银拿过来吗?”

却是凉夜走过去将地上的剑递给了仰天绝望的女子。

“喏。”

将自己的血涂在小银的剑身上,她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只能借助小银的灵力呼唤哥哥留下的式神。

胸口疼的快要窒息,小腹处一股坠痛,好像要什么要钻出来一样。

这里,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六个穿着民国时期灰色袍子的式神凭空而降,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瞬息之间地上的女子已经不在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陆放才替凉心草草的包扎了一下。

夜晚时分。

帝绝坐在浴桶中沐浴,胸口的掌印和自己的手一般无二,只是扩大了两倍。

☆、地牢相遇

帝绝坐在浴桶中沐浴,胸口的掌印和自己的手一般无二,只是扩大了两倍。

不经意间发现手腕处的淡色手链状的痕迹,放在水里擦了几遍,痕迹依旧在。

他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没有人可以不经过他的允许,便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而且还能够做到不知不觉,就算是默国国师宣木也是做不到的。

除非,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可是为什么他会不记得了。

最近他似乎忘记了很多东西,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只是每次深入的时候,头就会疼的很。

帝绝不是笨蛋,他的狡诈奸猾足以媲美于狐狸。

身体和妖鹤的相连,手腕红豆样的印记,凉心的怪异,妖鹤看他的眼神,一切都有一根线紧紧连着,只是他还捉不到线头。

陆放和凉夜早就换好了夜行衣,两个人偷偷的赶往南区古镇。

“就是这里了,当日我被囚在这个牢房,凉心先被提出去拷问,然后我才被押出去,进来的时候凉心已经晕倒在左边的架子上了。”

陆放指着左边的刑架说道。

凉夜跟着陆放的视线走到左边的架子跟前,仔细的观察。

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散发出阵阵恶心的臭味。

就像是一个接受过严刑逼问过的样子,食指挑了一点木屑。又走到右边陆放被拷问的架子前,同样的挑了一点木屑。

闭上眼睛将两个架子放到一起对比。

“你看出什么了,这两个架子不都是一样的吗?”

“我明白了——谁?”

凉夜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阁下,我们并非是敌人。”一个男子抱拳说道。

“那几位来此有何公干?”陆放又岂会相信他们呢,将几人困在一处。

“两位别误会,我们只是——误闯。”

不能将主上交代出去,否则,他们命不保是小事,耽误了主上就是大事了。

“误闯——”陆放话未说完,凉夜就已经扑了上去。

凉夜的功夫越来越好了,恐怕除了主上再无人是对手了,他就还是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神医吧,绝世高手和他无缘啊!

来人一看便知不是凉夜的对手,尽管三人其上也没能将凉夜压制,反是处处被凉夜压制着。

“阁下何必咄咄逼人。”

三人正是黄家三兄弟,听了帝绝的命令,暗自查访凉心,追查至此,不料却碰上了这样一个煞星。

眼见黄三儿就要被洗了脖子了。

“住手。”

帝绝的声音一到,凉夜的刀迅速停下,离黄三儿的脖子仅剩一毫米的距离。

“主上。”

“主上?”

“你们。”

“他们三人是我一早就安排在襄城的人,你们没见过。”

“哎呀呀,这可巧了,差一点就被洗了脖子了。”黄三儿心有余悸,摸摸滚动的心脏。

“你们不在院子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帝绝的眼睛告诉陆放和凉夜,最好不要和本楼主耍花样。

“我们只是觉得事有蹊跷,所以就——”

☆、怀疑凉心

帝绝的眼睛告诉陆放和凉夜,最好不要和本楼主耍花样。

“我们只是觉得事有蹊跷,所以就——”

“所以就来暗查本楼主吗?”

“属下该死。”凉夜跪下,他和陆放不同,他的命是主上的。

“也不算是暗查——我们也是为了楼主好。”

陆放撇撇嘴,有些不在意道。

“说说查到了什么?”

“什么?”

陆放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说一不二的楼主竟然不怪罪他们自作主张。

要知道楼主最讨厌别人自作主张了。

“凉心的伤只在背后才有,而我却是全身布满伤痕,相信千杀门的人应该不是懂得怜香惜玉之辈。”

陆放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只是还是缺少有力的证据。

“左边的刑架上,到处布满了血迹,右边的刑架却有一片干净的地方。”

凉夜说出自己刚刚观察到的。

黄三走过去仔细的瞧了瞧,将两边的都比对了一番。

“真是这样啊,为什么我们来了几次都不曾发现其中的奥妙。”

当然了,凉夜最擅长的可就是严刑逼供了,什么样的场景他没见过。这种小儿科根本就难不倒他。

“那又能说明什么?”

帝绝的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说,不要相信他们,凉心从来都是最善良最诚实的,怎么可能会欺骗他呢?

“说明血迹是事先染上去的,所以每个角落都有血。一般人被绑着拷打的时候,背上是不会受伤的,所以刑架上后背的位置一定有一处是干净的。”

“有道理,不愧是行家。”

帝绝沉默了,事实在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属下方才挑了一点两个刑架上的木屑,左边的木屑里面并没有血迹,右边的却有。”

重又挑了两个架子上的木屑,走到帝绝面前好让他看清楚。

“这又是因为什么的缘故?”

黄三是个没有头脑的急脾气,听着众人云里雾里的,心里焦急的很。

“一个人就算再强悍,在面临严刑逼供的时候,就算不喊出声,身体也会因为疼痛而扭动,这时候粗糙的木屑就会刺进身体,从而在木屑里留下血迹。”

“是这样,没错。”陆放激动的就差拍手鼓掌了。

“主上,我们兄弟几人奔波了几天也查到了一些东西。”

黄大说道。

“说吧。”帝绝只觉得头疼。

“凉心司主被主上喝令回京,但是她根本就没有回去,甚至根本就没有走过回京的路。中间有一段时间,她消失了,没有人看见她去了哪里。”

“哎呀。”

陆放一拍脑袋,怎么把这样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在被绑架之前,凉风问我要了许多迷烟的解药,还有一些毒药。当时我也没在意。

现在想来,难怪那些人无惧我的迷烟了。只要问问凉风,那些迷烟的解药,和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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