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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域少年行-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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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师觉得甚是蹊跷,但耐不住王元宝哀求,就趁夜蒙面潜入,本想抱起婴儿就走。谁知婴儿啼哭不止,惊动了其母和守在屋外的一干武士。”

    “那名婴儿是霨郎君?母亲肯定就是崔夫人。”苏十三娘恍然大悟。

    “正是如此。”公孙大娘并未回头:“为首的武士刀法精湛、悍不畏死,带领六七名手下一度逼得某左支右绌。燕子,你可知那名武士是谁?”

    “王勇……”苏十三娘心脏砰砰乱跳。

    “那时他还叫王思义,与其兄长王思礼同在王忠嗣麾下担任牙兵旅帅。或是王正见太宠爱崔夫人和霨郎君的缘故,竟从族兄手里借来这么一员猛将守卫母子二人。”

    那日苏十三娘听师父暗示王勇的身份有异,飞马回金城坊质问,王勇坦诚自己是王思礼的弟弟王思义,因受王忠嗣大帅嘱托保护霨郎君而隐姓埋名。今夜听师父讲述,才明白是王正见将夫君借到北庭。

    “混战之中,为师不慎误伤崔夫人腹部,王兵马使急于查看崔夫人的伤情,吾才有机会脱身。”公孙大娘拍着窗台叹道:“回去后为师被李静忠责备半天,不过他们见王正见防范如此严密,不得不作罢。之后李林甫步步紧逼,韦坚案爆发,太子自顾不暇。王正见趁机将崔夫人母子带回庭州,此事与某就再无瓜葛。”

    “但为师没料到王兵马使并未返回陇右,而是改名换姓潜藏在庭州,继续寸

    (本章未完,请翻页)步不离保护霨郎君。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六年前为师派你助如意居西拓至北庭,汝因卷入与闻喜堂的争斗,无意中在西郊马球场救下霨郎君,还与王兵马使结成夫妇,真是天意难测。”公孙大娘幽幽叹道。

    “三年前霨郎君入京,汝与王兵马使来师门拜访,为师一眼就识破他的身份。当年他在明我在暗,故他并未想到为师就是刺伤了崔夫人之人。崔夫人多年来只有霨郎君一个孩子,恐怕是腹部受伤的缘故,此乃为师的罪孽。”

    “更玄妙的是,骊山行宫,为师被平卢牙兵的刀盾阵阻挡,进退两难,却是霨郎君为公孙门解围。莫非混入行宫前吾一瞬间的忏悔感动神灵,故有此福报?离开行宫后,为师前思后想,愈发觉得对不住崔夫人,故盼有朝一日能当面向崔夫人和霨郎君致歉。”

    明月照阡陌,小村绕夜萤。

    “师父既有此心,徒儿定竭力促成。”苏十三娘说到这里,忽忸怩道:“只是徒儿许久不曾与他说话……”

    “王兵马使对你隐瞒身份,必有不得已的苦衷,并非不可原谅。”公孙大娘拉住徒儿的手:“能恪守誓言、忠于职责之人,值得生死相托。其实若非为师借之掀波澜,此事缓缓说开,也不算什么。害你们夫妻闹别扭,皆是为师的过错,难道非要师父给你赔个不是才行?”

    “师父言重了!”苏十三娘连说不敢。

    “为师知道你惦记着安西牙兵之事,裴诚离开庭州后一直潜伏在剑南,待避过这阵风头,某定给你机会。”

    “谢师父,可若段荼罗阻拦……”

    “有为师在,她不敢!”公孙大娘颇有信心。

    “师父,徒儿还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我师徒,有何不能讲?”

    “王忠嗣大帅究竟是谁杀死的?”

    “七年前王忠嗣因不愿强攻石堡触怒圣人,被贬斥为汉阳太守。李静忠找为师商议,说太子担心李林甫派人暗算,令某派弟子暗中保护。为师想着李贼极可能用毒,特意挑选最擅长辨毒用毒的荼罗。某从未接到刺杀王忠嗣的命令,故还是李林甫的嫌疑最大。”

    “师父,段荼罗能否绕开你和王东主直接联系东宫?”苏十三娘直指关键。

    “荼罗出发前,李静忠曾召她入宫,说是太子要当面拜谢。当时为师并未深想……”公孙大娘忽然有点紧张:“难道……可没道理呀,太子与王忠嗣情同手足。”

    “师父,十二年前太子为何要抢夺霨郎君?师父因王东主的缘故替东宫效力已久,或许已习惯太子所作所为。但在徒儿看来,李林甫用酷吏、兴大狱陷害东宫固然不堪,可太子种种行径就不令人怀疑?”

    “元夕驱傩……”公孙大娘无端打了个寒战:“不行,日后某得找荼罗问个清楚。”

    “我陪师父一起,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苏十三娘斩钉截铁道。

    (本章完)

第一百零三章:各抒己见斗权相(五)() 
师徒秉烛解心结,夜话不觉鸡报晨。

    苏十三娘本想等怀州灾情缓解后回长安,可半个月后,一封来自如意居的密信使她不得不改变计划。

    “安禄山父子真是越来越放肆!”公孙大娘将信递给爱徒。

    “……河东节度副使安庆宗诱骗漠北契丹、奚、室韦等部,设宴款待大小头目时在酒里放麻醉草药,将之麻倒斩杀,然后吞并其部落,挑选精壮为私兵。为掩盖豢养私兵的罪行,安庆宗命河东兵马使高秀岩杀良冒功,以躲避兵部和枢密院的核查。闻喜堂行商途中,救下数名死里逃生的云州(今山西大同)百姓,河东裴家不忍见大唐子民蒙尘,愿送云州百姓上京,揭发安家父子之罪行。然畏惧曳落河半途报复,恳请如意居出手相助……”

    “哼,闻喜堂何日变成普渡众生的苦海慈航?”苏十三娘对伪善的河东裴家嗤之以鼻。

    “珪郎君担任太子司议郎多年,河东裴家早将阖族兴衰押在东宫身上,此刻自然拼尽全力替太子争取名望。”公孙大娘思索道:“为师知道你与闻喜堂有过节,本不想劳烦你,但刺杀盛王余波未了……”

    “师父何须如此,闻喜堂虽不堪,然安家父子杀良冒功更是罪大恶极。大是大非面前,徒儿清楚孰轻孰重。”

    将赈灾事宜托付给范秋娘后,苏十三娘拜别双亲和师父,带领数十名如意居招募的武士,北上河东。确认过云州民众的身份和经历后,她暗中护送闻喜堂的商队,踏上返京之路。

    安禄山父子执掌河东已三年多,各州县都安插有心腹。可裴家始祖乃春秋时秦国的贵族,被分封到闻喜,迄今已扎根河东一千多年。

    为帮太子巩固东宫储位,裴家也下了血本,调动全族之力,不惜一切代价确保商队平安。苏十三娘一路昼警夕惕,不许任何可疑之人靠近商队。从长安伴随至今的素叶镖师则一直紧跟其后。

    七月下旬,商队从风陵渡口过黄河,进入京畿。闻喜堂上下不由都松了口气,苏十三娘却愈发谨慎,让素叶镖师通知阿史那雯霞前来助阵。让她感动的是,得到消息的王霨让阿史那雯霞、柳萧菲浩浩荡荡带了近百名素叶镖师前来帮忙。而苏十三娘也敏锐察觉到,夫君王勇带了更多人手,躲在暗处以备不时之需。

    果不其然,商队夜宿华阴郡时遭到偷袭。早有防备的苏十三娘和阿史那雯霞带领如意居武士和素叶镖师布好天罗地网,不仅击退敌人的进攻,还生擒数名曳落河。经审问,被擒的曳落河斥候均来自漠北各部,且他们都曾干过杀良冒功的勾当。

    怒不可遏的阿史那雯霞挥剑欲斩杀曳落河,却被师父拦住:“吾之前担心只靠云州百姓之证词,不足以撼动安禄山父子。如今多了曳落河的口供,安禄山不死也要脱层皮。”

    “霨弟三年来煞费苦心,就是想扳倒

    (本章未完,请翻页)安禄山,却屡屡功败垂成,如今终于有了铁证。”阿史那雯霞笑逐颜开。

    抵达长安后,在朝堂任职的裴家子弟当即上奏,揭发安庆宗罪行。遥领河东节度使的吉温试图让御史台将丑闻掩盖下去,却被得知消息的杨国忠一顿怒斥。

    杨国忠与安禄山不睦已久,如今有现成把柄送上门,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王霨、高仙芝也谏言圣人彻查河东杀良冒功之事……长安朝堂再次风起潮涌。

    苏十三娘虽关注中枢风云,但她更在意的则是如何巧妙结束与王勇的怄气。

    苏十三娘考虑过接女儿时与夫君和好,可金城坊宅中人来人往,一时未找到合适时机。她之后又想趁王勇来北庭进奏院探望女儿时给他个台阶下,谁料河东杀良冒功一案若雪崩般越闹越大,杨国忠为乘胜追击、彻底击垮安禄山,不仅指使京兆府衙役以搜检证据为名闯入河东进奏院,还命鲜于向带兵搜查安禄山在长安亲仁坊的住宅,试图找出安禄山父子大逆不道、图谋造反的罪证。

    留在长安执掌范阳、河东进奏院的严庄极为谨慎,自不会留破绽给京兆府。一无所获的杨国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抓了数名投靠安禄山的门客,严刑拷打,威胁他们指证安家父子有不轨之心。

    可门客不过是安禄山附庸风雅用的,根本不得参与机密,编造的证词自然漏洞百出、互相矛盾。杨国忠兴致冲冲拿供词到圣人面前邀功,却被吉温一一化解。恼羞成怒的杨国忠遂让鲜于向将门客全部杖杀,并斥责吉温失察。

    圣人本就不喜吉温,但顾及安禄山的脸面,高举轻放,免去吉温河东节度使之职,只保留其御史中丞之位。可对吉温而言,触手可及的相位已变得遥不可及。

    将相之争愈演愈烈,王勇整日呆在金城坊帮王霨分析局势、出谋划策,竟许久不曾来探视女儿和苏十三娘。

    “可恨的王勇,他心里还有没有女儿!”苏十三娘一腔柔情再度化为恨意,自然不会放下身段主动找王勇。

    待到八月上旬,长安市井忽然流传剑南军被南诏击溃,兵马使李宓战殁,十万大军悉数葬身西洱河。谁知数日后,却有剑南牙兵持露布报捷,说剑南军几经苦战,大胜南诏,占据南诏北部数十州县,拓地百余里。美中不足的是,鏖战之时,领军冲锋的剑南兵马使李宓因坐骑失蹄,战死沙场,尸首也被南诏军夺走。

    剑南报捷之时,安禄山的奏折也送抵长安。据阿史那雯霞讲,安禄山在奏章中对杀良冒功含糊其辞,称豢养的私兵乃心向大唐的藩属部落,他倒是坦诚教子无方,恳请圣人免去自己的范阳节度使。

    令苏十三娘迷惑不解的是,安庆宗杀良冒功罪证确凿,可最终圣人的雷霆之怒却落在高秀岩头上,免去其所有官职,关入北都大牢,待冬至大朝会后问斩,以儆效尤。而对安庆宗的处罚

    (本章未完,请翻页)竟只是轻飘飘的罚俸一年。

    “昏庸!”苏十三娘对李隆基的判决极其不满,她审讯过曳落河斥候,清楚安家父子才是杀良冒功的元凶,高秀岩不过是为虎作伥。

    气愤不已的苏十三娘心绪不佳,每日除了练剑就是照顾女儿,一时也懒得理会王勇。之后王勇来看望女儿数次,苏十三娘均面如冰霜,两人的冷战就如此不尴不尬地延续着。

    其间公孙大娘和弟子三三两两乔装返回长安,但她们并未回安邑坊,而是在南城晋昌坊大慈恩寺附近找了个宅子。宅子的主人自然还是如意居东主王元宝。

    护送闻喜堂商队到长安后,苏十三娘去安邑坊查看过数次,发现来自平卢和安西的牙兵随处可见,而最为显眼的则是安西别将卫伯玉。

    秋风吹渭水、落叶满长安。

    待到九月初,苏十三娘从师门和素叶居两个渠道先后得知,有貌似段荼罗之人在长安南郊的秦岭山区出现。但她询问公孙大娘,却发现师父对段荼罗为何显身京畿一无所知。

    “一定要抓住你!”苏十三娘担心段荼罗的毒针伤及他人,故而她只身来到哨卡林立的秦岭。

    “如此大的阵仗,京兆府发的什么疯?难道就为抓捕个剑南牙兵校尉?”苏十三娘听阿史那雯霞提过一句,说杨国忠比安禄山还令人齿冷,竟将损兵折将的惨败编造为大胜,欺瞒天子。一名气愤不过的牙兵校尉决定来长安揭露他的丑恶嘴脸。

    “帝王昏聩,故庙堂多率兽食人之辈。那牙兵校尉就算进京又能如何?杨家姐妹枕头风一吹,杨国忠定安然无恙。”苏十三娘经河东杀良冒功一案,对李隆基颇为失望:“但愿霨郎君能想个鬼点子,如扭转怛罗斯战局般拯救长安朝堂。”

    “剑南校尉……”神思万里的苏十三娘盯着山路上如临大敌的关卡,忽有所悟:“段荼罗为何要来秦岭,难道她的目标是剑南校尉?段荼罗是南诏摆夷族人,近年来南疆烽烟不止,她深恨剑南军,在归义坊就对剑南牙兵大开杀戒。不行,我得尽快找到段荼罗,否则剑南校尉可能要丧命毒针之下。”

    师出同门,行事自然有相近之处。苏十三娘换位思索一番,沿着山林中的蛛丝马迹,找到数具被毒针杀死的尸体。经仔细辨别,苏十三娘认出死者多为素叶镖师,其中一人依稀像是若兮客栈的伙计。

    “可恨!”七窍生烟的苏十三娘循着打斗声找到假扮成自己的段荼罗,并用飞刀将之逼退。

    苏十三娘本想穷追不舍,但念及保护剑南校尉更为重要,才暂时放段荼罗一马,不料王勇也来接应李晟,置气许久的夫妻二人竟于荒郊野外巧遇。

    苏十三娘不料夫君竟在众人面前坦然承认自己就是王思义,而当剑南校尉的激动得热泪盈眶之时,她忽觉郁积多时的怨气涣然冰释……

    (本章完)

第一百零三章:各抒己见斗权相(六)() 
书声琅琅、刀来剑往。

    苏十三娘等人来到西郊庄园时,焦躁不安的素叶居掌柜简若兮早已在大门内迎候,她命客栈伙计带南霁云和雷万春去房间休息后,才泪眼婆娑地扑入刘骁怀中。

    苏十三娘瞄了眼刘骁夫妇,粉颊发烫、心生羡慕。进入中堂大厅时,隔壁义学里的读书声、算盘声、搏击声、骑射声不绝于耳。

    “岁月如梭,雯霞小妮子都能带徒弟了。”苏十三娘想起那名叫柳萧菲的机灵小娘子,喜上心头。

    “好久不见十三娘,可喜可贺!”王霨没想到苏十三娘与王勇同来,喜出望外。

    “什么喜什么贺,我就是来瞅瞅义学里的小郎君、小娘子,免得雯霞教错了。”苏十三娘面上嗔怒,拔脚欲走。

    “师父怎么对徒儿这般没信心?”阿史那雯霞急忙拉住苏十三娘。

    “近日博良商行送来几把海外兵刃,吾正欲请教前辈。”霞明玉映的阿史那霄云亲热地挽住苏十三娘胳膊,请她坐下。

    “见过十三娘!”阿伊腾格娜盈盈一拜:“十三娘一来,王兵马使如沐春风。”

    “真珠郡主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牙尖嘴利?”面生红霞的苏十三娘轻轻拧了下阿伊腾格娜的粉颊,却觉得她看似平静的面孔下隐藏着浅浅的担忧。

    “伊月小娘子遇见烦心事了?”苏十三娘心生疑惑,悄声问道:“忽都鲁特勤最近可好?”

    “家兄……”阿伊腾格娜一怔,但她顷刻间即捋清苏十三娘的思路:“多谢十三娘挂念,家兄一切安好,突骑施部安居怛罗斯,除了未曾收复素叶河谷,诸事顺遂。只是吾忧家兄年岁渐长却始终孤身一人,难免有点焦虑。”

    “伊月和霨郎君一样,注定要劳心焦思一辈子。”苏十三娘暗自思忖:“早慧究竟是上天的恩赐还是神鬼的诅祝,又有谁能说得清……”

    辗转数千里、而今始见君。

    “见过霨郎君!杨国忠欺君瞒上、祸国殃民,还望霨郎君助某一臂之力,为惨死西洱河畔的千万士卒讨个说法!”李晟郑重行礼,详细讲述了剑南军兵败太和城的遭遇和自己进京的经历。

    “可惜一心为国的李兵马使。”王霨喟然长叹:“某虽不熟悉剑南战事,但听李校尉之言,吐蕃援兵似乎有诈?”

    “霨郎君所言不差,某亦有同感。”李晟望着王霨那双漆黑闪亮的双眸,见他一下子就抓住战局的蹊跷之处,无端觉得心中大定:“某率兵北归之时反复思量,出现在太和城下的吐蕃兵马当是南诏人用少量精兵假扮的,滚滚烟尘多半为战马拖拽树枝造出的声势,意在让我军不战自乱。”

    “阁罗凤抓住李兵马使平息剑南烽火的急迫心情,以自身为饵,亲涉险地骗李兵马使踏入陷阱,又暗布疑兵恐吓剑南士卒。”王霨右手食指轻敲太阳穴:“诸般谋划环环相扣,令人生畏,以前还真是小觑了南诏王。李校尉面

    (本章未完,请翻页)临重重危局能当机立断,击退段荼罗、收拢残兵、守住大渡水南岸,殊为难得,请受某一拜!”

    “某身为牙兵校尉,未能提前察觉险情,致使李兵马使身死,罪莫大焉,实不敢受霨郎君夸奖。”李晟急忙闪开。

    “李校尉无须过谦。”王霨见李晟不居功自傲,愈发敬佩:“剑南之事某已明了,杨国忠不仅掩盖败绩、虚报战功,还得寸进尺,奏请圣人继续增兵剑南,着实可恨。某定当竭心尽力,为剑南百姓讨个公道。”

    “杨国忠位高权重,霨郎君可有把握?”李晟心存疑虑。

    “四郎放心,小郎君自有计较。”王勇拍了拍李晟的肩膀:“杨国忠正满城搜捕,你们先在庄园避避风头,小郎君将此处经营得铜墙铁壁,四郎可安心长住。”

    “某信得过你。”李晟重重捶了一下王勇的胸膛,时光仿佛倒流回两人同在王忠嗣帐下当牙兵之时……

    庭院藓侵阶,树树皆秋色。

    李晟离开后,王霨皱眉疑道:“为何段荼罗会卷入剑南战事,还千里追杀李校尉?难道……”

    “霨郎君不必多虑。”苏十三娘明白王霨的言外之意:“段荼罗虽拜入公孙门多年,但她始终以摆夷人自居,对屡屡征伐南诏的剑南军恨之入骨,迁怒李校尉实属正常。”

    “原来如此。”王霨思忖道:“旱情尚未缓解,东宫仍闭门思过,贸然插手剑南非智者所为。太子虽为人阴狠,却非蠢笨之徒,当不会横生枝节。不过段荼罗杀我素叶镖师,此仇非报不可!”

    “吾早已下定决心铲除裴诚与段荼罗,还望霨郎君不要争夺。”苏十三娘弹了弹腰间长铗。

    “好说!小子岂敢与十三娘争抢。”王霨笑道:“若非十三娘出手相助,兼王勇叔叔放心不下,亲自前去接应,李校尉等多半凶多吉少,某在此谢过。”

    “段荼罗可是被我吓跑的,他一点用也没有,也就能干点查漏补缺的勾当。”苏十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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