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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域少年行-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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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王霨的来意后,高力士沉默了片刻,才不解地问道:“霨郎君,你进士及第、任职翰林,侍奉在圣人御前,前程一片远大,为何要卷入边疆纷争中?”

    “高翁,外重内轻之格局能长久乎?天下雄兵集于边镇,中枢可安乎?”王霨深信高力士是个聪明人。

    “奇思妙想也就罢了,难得你还有如此赤诚之心!”高力士大喜:“安禄山看似粗鄙,却十分狡诈,任其坐大绝非圣人之福,某当尽力一试。然圣人对安禄山深信不疑,吾之前略略提了句安禄山身兼三镇节度使,手握雄兵近二十万,恐有尾大不掉之患,反而被圣人呵斥了一番。此事能否如愿,某也无几分把握。”

    “高翁,安禄山觊觎同罗部人马,在奏章里狮子大开口,要求同罗部移居幽州。在下以为,若能令圣人彻底否决他的奏章,自然最好。即便不能,也要尽力拖延时日,万万不可使圣人下诏同意其奏章。某已着人劝说朔方军上疏与安禄山打擂台,一旦朔方奏疏送

    (本章未完,请翻页)抵长安,高翁就可以借机发力。”王霨将计划和盘托出。

    “霨郎君所思甚是周全。”高力士点了点头:“某先拖延几日,然后再挑个圣人龙心大悦之时出言婉劝。”

    “多谢高翁!”王霨确定高力士会出手,心中稍稍安定。

    “霨郎君,禁绝恶钱时你争取到一个实现心愿的机会,为何不用在你最在意之事上?”正事谈毕,高力士却无送客之意,反而一脸坏笑着问道。

    “最在意之事?”王霨愣了一下,旋即从高力士老不正经的神态中明白了几分。

    “难道霨郎君要否认吗?”高力士穷追不舍。

    “让高翁见笑了。

    ”王霨红着脸回道:“此事某确实铭刻在心,但若与禁绝恶钱搅在一起,岂不是让人有公私不分之感?当然,若高翁愿意援手,小子感恩不尽。”

    “某乃内侍,不便谈论。还是贵妃娘子开口最佳,你有什么新鲜玩意,记得多给宫里送点。贵妃娘子虽宠冠六宫,却是心慈命苦之人,与外面那几个狐假虎威的不同。”高力士耳提面命道。

    “心慈命苦?”高力士对杨玉环的评价让王霨耳目一新。

    “还有,同罗部之事,东宫或许也会想有所作为。禁绝恶钱东宫获益不浅,此时心气正高。汝可去拜会一番,若太子殿下也出言劝阻,把握就会再大上几分。”高力士乐见李亨坐稳东宫之位。

    “多谢高翁指点!”王霨作揖拜谢。

    “你是个乖巧的孩子,某喜欢。”高力士坦然受了王霨一拜:“素叶县主也是个好孩子,某希望你们都能和和美美、平平安安。”

    “承高翁吉言,一定会的!”王霨动情道。

    离了高力士的府邸,王霨在王勇的扈卫下,转而去拜访李泌。

    李泌既是东宫属官,又兼有待诏翰林的身份,说起来也算是王霨的同僚。两人在禁绝恶钱有了直接交流后,顿生惺惺相惜之感,之后不再需王珪搭桥引线,两人借着同为翰林学士的情谊,时常小酌一二,或闲议秦汉得失、或探讨儒道典籍。李泌本就是绝顶聪明的谋士,王霨腹中则藏了数千年的见识,两人的一些观点虽不尽一致,却越谈越喜,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李亨听闻王霨与李泌越走越近,也暗自得意。建宁王李倓更是三番两次呼朋唤友去火锅店小聚,并时不时约王霨一同骑射、围猎。

    在外人看来,王正见的布局实在太深远了,不仅牢牢抱住了太子的大腿,更让两个儿子分别投靠一位皇孙。王家的富贵,怎么也得维持三代以上。

    至于内里实情究竟为何,反倒只有一二智者知晓。

    白袍如玉、仙风道骨的李泌听了王霨的话后,凝眉道:“霨郎君,安禄山虽有些骄狂,但终究不过一粗鄙武夫,并非殿下心腹之患。若为区区一同罗部出手,招致安禄山的忌恨,又有何益?莫非霨郎君还有逆天之才,可令殿下受誉而不招人猜疑?”

    “先生说笑了。”王霨苦笑道:“恶钱之事乃特例耳,岂能为常?欲将

    (本章未完,请翻页)同罗部留在朔方,必会得罪安禄山,别无二途。然为长远计,必不能放纵外镇过于强横。”

    王霨心中很清楚,恶钱风波之所以能够漂漂亮亮地解决,全因为大唐的货币制度太过简陋,从经济学角度讲,存在着帕累托改进的空间。也就是说,存在着不必损害任何人的既得利益而实现改革的可能。而同罗部之事,却是不折不扣的零和博弈,必然会触动一方的利益。

    “霨郎君过虑了吧。”李泌笑道:“当年王忠嗣身兼四镇节度使,麾下雄兵近三十万,又何尝危及天下?”

    “王忠嗣为忠烈之后、圣人之养子、殿下之义兄,岂安禄山可比?”王霨对李泌的类比并不认同。

    “安禄山还是贵妃娘子的义子呢?”李泌呷了口清茶,淡淡反击道:“霨郎君,朝堂如渊似海,步步谨慎尚有倾覆之险。若以个人之喜恶为准绳,岂能长久?”

    “先生,此乃公心,并非私仇。吾忧者,天下也!”王霨反驳道。

    “霨郎君,汝眼中之天下与君有所不同。当今之根本,在于稳储位。储位稳,则万民安;万民安,则天下定。吾早有餐松饮涧、辟谷炼丹之志,之所以滞留朝堂不归,只是不欲再见玄武门外起兵戈罢了。”李泌坦诚道:“安禄山非忠贞之臣,某岂不知。圣人纵之,乃养恶犬固门户也。他日殿下一旦登基,以万钧之力徐徐而削之,安禄山必将冰消雪融。既然如此,又何必急于一时?殿下的宿敌并不少,若再添一恶犬,危矣。”

    “先生所言固然不差,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谋划再密,也难免会有些偏差。若今日纵其坐大,他日削之必难,为何不抢占先手呢?”王霨力劝道。

    “霨郎君的棋风,总是如此一往无前。与君相比,某倒是显得过于贪稳了。”李泌沉吟道:“既然高翁会出手,某愿劝说殿下暗中推动一二。至于殿下如何抉择,实非某可知。”

    “先生愿意相助,在下感激不尽。”王霨知道李泌是言行一致、守信重诺之人。

    “霨郎君,汝之所为虽有本末倒置之嫌,但某知你一片公心,可敬可佩。”李泌轻笑道。

    “先生坦诚相告,亦古君子之风。”王霨回道:“不过,先生方才言安禄山并非心腹之患,不知殿下所忧者何人也?”

    “霨郎君,你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李泌哂道。

    “那平康坊之事……”王霨故意只说了半句。

    “霨郎君!”李泌正色道:“某最恨魑魅魍魉之行,从不曾劝殿下施展阴谋诡计。”

    “是某失言了,还请先生恕罪!”王霨见李泌义正严辞,连忙施礼请罪。

    “霨郎君,你日后得罪的人恐怕会越来越多,自家宅院的门户还是要关的严实点。”李泌轻描淡写地提醒道。

    “多谢先生。”王霨笑道:“心怀坦荡门敞开,不畏漫天风雨来。”

    “后生可畏!”李泌拍案叹道:“但为此句之豪情,某必会援手一二。”

    (本章完)

    。。。

第八十六章:纵横捭阖峰路转 三() 
在王霨的周旋下,安禄山的奏章报到宫中后,被搁置了两日,始终不曾得到圣人的批复。。xm 王霨略微松了口气后,将希望寄托在李光弼身上,期盼他能够说动张玮尽快上疏。然后高力士就可以乘胜追击,李亨也能帮忙敲敲边鼓。

    在零和博弈中,一方的喜悦必然以另一方的痛苦为代价。王霨踌躇满志之时,安禄山的长子安庆宗则愁云满面。

    安庆宗被父亲派驻长安执掌幽州进奏院,一直密切关注着奏章的进展。他等了几日不见宫中有任何动静,就急忙通过安插的眼线秘密打探。

    四月二十七日,当得知是高力士借故将奏章扣押了两天,并力劝圣人三思时,安庆宗在幽州节度府孔目严庄的授意下,立即备了份厚礼登门拜访高力士。

    高力士对安庆宗十分客气,笑着收下了礼物,满口称赞安禄山镇守边疆劳苦功高,大夸安庆宗年轻有为一表人才,还令家仆挑拣了几套如意居新烧制的奢华玻璃器皿,作为回礼。

    安庆宗试探着询问高力士,奏章里是不是有什么令圣人不满的地方。高力士则推说近日杨国忠深陷刺杀案中,贵妃娘子心绪不佳,圣人忙着安抚娘子,案几上的奏章都快堆成山了。

    安庆宗恳请高力士尽快将奏章递到圣人面前,高力士满脸堆笑,连说一定。

    晕晕乎乎走出高府的大门时,安庆宗才惊觉高力士始终不曾给他一个明确的期限。

    “该死的老狐狸!”带着对高力士的诅咒,安庆宗按照严庄事先的谋划,转而来到平康坊。

    虽然痛恨高力士从中作梗,安庆宗却也无可奈何。若是父亲在长安,他自然有办法绕开高力士,直接从圣人手中讨到想要的东西。而拜访高力士之前,严庄也预测到,高力士既然出手,就绝不会轻易罢休。登门只是探个虚实,破局必须另找他人。

    “李林甫最在意的是什么?我们就可以以节帅的名义与其做个交易。当年节帅畏惧李相,却又不能不依赖李相的支持。如今节帅恩宠稳如泰山麾下兵将如云,李林甫的权势反而日渐萎靡,形势已然逆转。李林甫若要保子孙富贵,定会期望借助节帅的力量。”

    安庆宗琢磨着严庄教导,以再次探望李相的名义踏进了李府的大门。

    在李林甫的外书房屋檐下,安庆宗瞄见了一位威风凛凛却百无聊赖的武士。

    “莫非这就是从刺客手中救下李林甫的勇士?”安庆宗打量了眼武士腰间两侧悬挂的刀剑,心里由衷叹道:“父亲帐下最雄壮的曳落河也不过如此。”

    早已从遇刺惊魂中平复过来的李林甫一见安庆宗,就猜出他意欲何为。而当安庆宗依照严庄所授之机宜,开出筹码后,李林甫咳嗽了数声,便毫不犹豫答应了。

    安庆宗刚回到亲仁坊的宅院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得到宫里传来的消息,说李相进宫,当即说动圣人下了两份诏书,令同罗部举族迁徙幽州,令北庭王正见按照安禄山所需提供猛油火。

    高力士虽然拦了两句,却无法改变圣人的意志。李林甫当场召中书舍人前来拟诏,然后署了自己的名字,着人给陈相送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顺利走完流程的两份诏书就已经离开宫城。

    “大功告成!父亲麾下又能增添数万精兵!待父亲当上东平郡王,某也可以承袭王爵了。”美滋滋的安庆宗着人找了几名粟特胡姬,在后宅花园中饮酒作乐去了。

    诏书还未离开长安,张德嘉就赶到了金城坊,向焦急等待灵州动向的王霨传达了形势逆转的噩耗。

    “霨弟,高翁说李相遥领朔方节度使,又刚遭遇刺杀。他出面劝说后,圣人心意已决,他实在无能为力。”张德嘉转述了高力士的歉意。

    高力士的致歉让王霨清楚,他不可能再出手了。而李亨本就只打算推波助澜,绝不可能站出来力挽狂澜。虽然事先考虑过可能面临如此恶劣的局面,并在给同罗蒲丽的密信中有所预防,但费尽心力布好的一盘棋被人生生搅乱,王霨还是难免有些郁闷。

    “走,去平康坊,找李林甫理论去!”血气上涌的王霨在内书房里转了几圈后,终于忍不住怒吼道。

    “小郎君,木已成舟,你去找李相争辩又有何用?”王勇冷静地劝道。

    “私心过重,如何能够治国?安禄山那边开出什么筹码我不清楚,不过我也有让李林甫担惊受怕的东西!”怒火灼心的王霨不理王勇的劝告,高声令人备马。

    “小郎君,去李府可以,但为安全计,绝不能骑马!”阿伊腾格娜握住王霨的手,温柔劝道。

    王勇还欲出言反对去找李林甫,却被阿伊腾格娜用眼色制止了。她明白王霨去平康坊绝非明智之举,但她更清楚,此刻心浮气躁的小郎君听不进任何劝告,除非能够拿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与其让小郎君憋在书房里,还不如在外面透透气,或许还能琢磨出些好点子。

    “好,那就坐马车。”王霨虽然有点暴躁,但还是能听进去阿伊腾格娜的劝告。

    前往平康坊的路上,王霨烦躁的心情略略有些缓解。阿伊腾格娜一边安抚小郎君,一边用心琢磨有何破解之道。可形势之恶劣,令聪慧的她也一筹莫展。从禁绝恶钱开始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在她脑海里纠缠成了一个找不到头尾的线团。

    车驰如电马跃如龙,平康坊墙上的李府大门和披甲持矛的禁军士卒已遥遥在望。

    李林甫遇刺后,李隆基命金吾卫派了百余名全副武装的禁军士卒,日夜不停守在李府周围。其他皇亲国戚和朝堂重臣的府邸也加派了人手。

    太子李亨前两日还上疏,提议从北衙禁军抽调兵力,组建一支专司护卫在京三上高官的军队。据说圣人已同意太子所请,责令龙武大将军陈玄礼掌管此事。

    守在李府大门的禁军士卒见不远处的长街上出现疾驰的数十骑,急忙斜举长矛拔刀张弓,摆出小心防备的架势。

    “杨国忠和李亨欲图对王焊下手这个消息能否换来李林甫的合作呢?我该如何讨价还价呢?”眼就要抵达李府,心情平静下来的王霨也不免有些怀疑起来。

    阿伊腾格娜盯着李府奢华庄严的大门,心思无端转到了刺杀案上:“刺杀……弩箭……来自剑南的两种毒……猛油火……谁最恨李林甫……又有谁最恨安禄山呢……”

    各种零散的意象在阿伊腾格娜的心海中上下翻涌,然后碰撞出一个个巨大的浪花。朵朵浪花间,忽然有一道明亮的闪电穿透了层层阴云,让她萌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小郎君,两股刺客不是一拨人!”阿伊腾格娜急切地在王霨耳边喊道。

    “不是一拨的?”王霨一愣。

    “不然为何要用两种毒?刺杀李林甫的人为什么不用猛油火?”

    “那又如何?”王霨还没有反应过来。

    “杨国忠!”阿伊腾格娜快速理清了思绪,道出了肯綮之所在:“杨国忠很有可能是被人诬陷的。而他才是朝堂上最恨安禄山的人。”

    “杨国忠?!”王霨恍然大悟,思路随之豁然开朗:“李林甫确实无心与安禄山为敌,我手中的筹谋也不足以令他动心。唯有死皮赖脸野心勃勃的杨国忠才有可能用一切手段阻拦安禄山。如何才能说动杨国忠?帮他洗刷嫌疑,如果他真的是被人诬陷的话。突破点在哪里?若不是他派人刺杀我,猛油火的来源就是最关键的线索。”

    “伊月,你真是太聪明了!”兴奋的王霨一把抱着阿伊腾格娜,在她耳边说道:“当年在马球场就是你最先王沛忠的阴谋!”

    “小郎君,事不宜迟,我们得抓紧时间找到证据。不然同罗娘子那边就麻烦了!”满脸羞红的阿伊腾格娜从王霨的熊抱中轻轻挣脱出来。

    “王勇叔叔,十三娘呢?”王霨探身问道。

    “这会儿应该在崇仁坊阿史那府中教雯霞小娘子练剑。”

    “走,去崇仁坊!”

    驻守在李府门前的金吾卫士卒本来虎视眈眈地望着越来越近的数十骑,却不料他们忽然调头离去了,令他们积攒起来一股子气力无处可使。

    阿史那府中,苏十三娘和阿史那姐妹听了阿伊腾格娜的推测后,纷纷低头沉思。

    “斗鸡眼!”阿史那雯霞忽然大声喊道:“如果伊月猜的不错,那斗鸡眼带人换过四千贯钱之后,是去弘农阁买猛油火了!”

    “原来如此!”王霨拍案叹道:“难怪当时觉得那群人行事诡异,明明不怀好意,却也没有大肆捣乱。本以为是杨国忠太笨,现在想来,斗鸡眼就是幕后黑手的障眼法,误导我们觉得杨国忠对禁绝恶钱之策不满,为后面的刺杀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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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纵横捭阖峰路转 四() 
readx;“师父,徒儿有个想法。请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阿史那雯霞对追查真凶最为积极:“若刺杀霨弟的人用的猛油火是购买的,那他们肯定是从弘农阁买的,因为我打探许久,确信长安城中只有弘农阁卖猛油火。”

    “只可能是弘农阁。”阿伊腾格娜补充道:“王都护和小郎君对每一罐猛油火的去向都有极其严格的监控。目前唯一下落不明的,就是杨国忠索取的那十车。”

    阿史那雯霞对阿伊腾格娜点头致谢,继续说道:“以杨国忠之贪财,猛油火的售价肯定不菲。如此大的生意,不可能不记账。杨国忠和杨玉瑶为撇清嫌疑,绝对不会将此秘密账本放在府中,只会放在弘农阁中。只要我们拿到账本,杨国忠是不是被诬陷的就一目了然。”

    “不错,有长进!”苏十三娘十分欣慰。

    “若真的有账本,杨国忠为什么不主动拿出来为自己洗清嫌疑?”阿史那霄云疑问道。

    阿史那雯霞瞥了姐姐一眼,正要解释,却听王霨说道:“弘农阁暗中销售猛油火绝对不是三两日,杨国忠不清楚斗鸡眼的存在,肯定弄不清楚上门购买的人中究竟谁是刺客,当然不敢将这账本拿出。”

    “既然如此,事关隐秘,账本必定藏在暗处,我们该如何拿到账本呢?”阿史那霄云蹙眉道。

    阿史那雯霞嘿嘿一笑:“姐姐,打马球我不如你。但说到鸡鸣狗盗,还得靠我。”

    “呸!”苏十三娘敲了敲徒弟的脑袋:“有这么埋汰自己的吗?”

    “当下最需担心的不是如何找到账本,而是账本会不会被杨国忠销毁了。”阿伊腾格娜有点担心。

    “以五杨之有恃无恐,他们估计不会觉得贩卖猛油火有多大罪责,销毁的可能不大。”王霨沉思道:“怕就怕弘农阁的杨掌柜私自将账本毁掉,以消除证据。所以,事不宜迟,我们今天就得拿到账本。”

    四月二十七日下午,西市弘农阁前,往日趾高气扬的伙计们懒洋洋地站在门口,连招揽人的劲头都小了不少。自从杨国忠背上刺杀李林甫和王霨的嫌疑后,五杨门前车马稀稀,连带着弘农阁上上下下也变的无精打采。

    “咦?这里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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